隻見白莉媛杏眼含怒,香腮鼓動,兩排潔白整齊的玉齒用力咬合,將白俊生伸進來的舌頭給咬住瞭。
白俊生眉頭一收,發出一聲痛吟,這回輪到白俊生叫不出來瞭,他猛地就想將嘴從白莉媛的香唇上移開,但白莉媛絲毫不放松,牢牢地咬住他的舌頭,讓白俊生進退不得。
白俊生面露痛苦,求饒不得。
白莉媛瞬間占瞭上風,可她雖然眼含憤怒,卻始終沒有重重地咬下去,她是想要給白俊生一個深刻的教訓,但她心中還有顧忌。
顧忌的是,自己真的咬傷白俊生瞭,怎麼跟自己的哥哥嫂嫂解釋,畢竟這是他們唯一的親生兒子;顧忌的是,如果自己真的把事情鬧大瞭,驚動瞭年事已高的大哥,他要是出瞭什麼三長兩短,白莉媛自己心裡怎麼過得去。
就在白莉媛猶豫的瞬間,白俊生已經看穿瞭白莉媛的心思。
這個男孩雖然年紀不大,但實際上已經在社會上混瞭很久瞭,社會歷練和對女人的瞭解比很多人都強,他也很明白白莉媛此時矛盾的心態。
狡猾的白俊生雙眼一瞇,立刻就想到瞭破解之法。
白俊生本來就還擒在白莉媛豐膩乳尖上的雙手,猛地向上一提。
“吖……!”
白莉媛的一對嬌嫩滑膩的大奶子猛地被拉長,吃痛之下不由嬌呼出聲。
白俊生的舌頭這才從白莉媛的潔白貝齒之下逃脫。
“啪!”
白莉媛條件反射般,猛地將白俊生作怪許久的雙手打落。
一對豐滿白膩的大奶子終於從白俊生的魔手之下得到解放,但那富有彈性的乳肉,竟然彈跳數下才恢復原樣,將此刻咬著牙隱隱叫疼的白俊生都看得都是一呆。
看到白俊生剛得到教訓,這會兒又目露淫光,白莉媛羞惱地迅速就想將被男人捋在胸前的肉色文胸拉下,卻被白俊生一下子抓住瞭雙手。
“夠瞭,俊生。非得逼我跟你魚死網破才甘休嗎?”
白莉媛銀牙緊咬,恨聲道。
白俊生直起身,捋瞭捋被咬得生疼的舌頭,好半天才緩過勁來道:“夠瞭?那我現在這樣怎麼辦?”
說著白俊生用眼神示意瞭一下自己的胯下。
白莉媛目光看去,隨即那白裡透紅的臉色變得更加酡紅,趕緊移開瞭目光。
“你無恥!”
白莉媛啐瞭一口罵道。
原來不知何時白俊生那兩根大腿之間,一根憤怒的巨龍躍躍欲試地翹瞭起來,這根陽具不像成年人一般色澤暗沉,跟他的皮膚一般白白凈凈的,但棒身卻十分地壯碩與粗大,唯有一顆雞蛋大小的鬼頭充血發紅,紅紫色的大龜頭已經頂在瞭白莉媛柔軟的小腹上。
這個小侄兒,何時已經長成這麼大瞭,他的身體發育情況,比起成年人也毫不遜色,而且從白俊生的神態與動作來看,他對男女之間的事情已經不是初哥瞭,帶著一股社會浮浪子弟的老練與無恥。
白莉媛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面對這樣的情景,她完全不知該以何種表情,面對白俊生這下流的行為。
“呵,姑。你用沾著誰口水的嘴說我無恥呢?”
白俊生壓低身子,帶著調戲的口吻,看著白莉媛道。
白莉媛面色一凝,這才註意到自己的唇間早被白俊生的口水打濕,兩片豐潤的紅唇仿佛打瞭唇膏一般,帶著一抹亮色。
白莉媛下意識的就想用手去擦,可是一雙手此刻都被白俊生鉗住,根本無法抹去這些讓她難堪的痕跡。
“放手!”
白莉媛面色大窘,盡量抬起雙臂,想用手遮掩住自己的臉,為自己保留最後的尊嚴。
可此刻已經半裸的她,被一個年輕的男人騎在身上,小腹上還抵著那個年輕男人的陽具,又哪裡還有尊嚴。
白俊生露出一臉滿足的笑容,將臉貼近白莉媛耳邊道:“擦瞭又有什麼用呢,你吃進去的更多呢,還能吐出來不成?”
白莉媛羞憤地閉上眼睛,不敢看眼前的男人。
她的力氣和姿勢,都不足以推開身上的男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將自己那一雙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屈起,不住地蹬踢踹動著,向身上發出無力的抗議。
但一切都無濟於事,白俊生的身體牢牢地騎著身下這具絕美誘人的胴體,無論她如何反抗,白俊生都紋絲不動,白莉媛也拿他毫無辦法。
“你非要逼死我才甘心嗎?”
白莉媛發出絕望的悲鳴,此刻她完全失去瞭抵抗的氣勢,由針鋒相對落入瞭求饒的下風。
此刻的她,隻能期待白俊生高抬貴手,放棄繼續侵犯的獸行。
可事情到瞭這一步,白俊生又怎麼舍得放開嘴邊的美肉呢,又怎會如她的願呢。
白俊生繼續騎坐在白莉媛身上,語氣輕佻地道:“怎麼叫我逼你呢?既然你連死都不怕,為什麼不大聲地叫出來。隻要大聲地叫出來,自然就會有人來救你。”
“你哥哥,你嫂子,都在樓下,這個樓板也不怎麼隔音,隻要你一大叫,他們肯定會醒的。到時候就算我想施暴,不也沒機會瞭嗎?”
白俊生厚顏無恥地涎著臉道,他故意把自己的父親母親叫成白莉媛的哥哥嫂子,目的也是為瞭提醒她這一點,讓她不敢做出過激的行為。
果然,白俊生一提到哥哥和嫂子的名字,白莉媛的表情就為之一滯,還在蹬踢的大長腿也緩緩地放瞭下來。
而白俊生敏銳地捕捉到瞭這一點,他也沒有放過這個機會,,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已經深入瞭白莉媛潔凈無毛的蜜穴洞口,技巧十足地揉搓瞭起來。
“嚶……呀……!”
白莉媛緊緊地皺著那細長的黛眉,臉上露出難受的神色,雖然閉著眼睛,但她能夠感覺自己下體被侄兒手指侵入的動作, 那動作十分熟練,一點都沒有年輕人的青澀。
白莉媛感覺自己緊窄多肉的腔道被那兩根手指分開,白俊生的手指像是有知覺一般不斷地揉捏著那顆已經腫脹起來的蜜豆,同時還不斷變換著角度和力度,攪動刺激著那佈滿肉芽的緊窄腔道。
雖然並沒有被侄兒的陽具插入,但被侄兒的手指如此親密無間地奸淫下體,白莉媛所有的羞恥感都被激發瞭,她雖然極力想要將那兩根手指擠出體外,但男人的力道卻不是他可以抵擋的,白俊生的手指越來越有力,攪動得白莉媛蜜穴內翻江倒海。
而且,白莉媛驚懼地發現,自己的蜜穴內居然不由自主地產生瞭反應,原本還較為幹澀的腔道,在侄兒手指的攪動之下,竟然自動分泌出瞭女性的液體分泌物,為侄兒手指的活動提供瞭更多潤滑。
與此同時,一股股難以抑制的快感也從侄兒的手指動作中產生出來,傳導到腔道的每一條神經,傳播到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直至白莉媛的心理。
如果白莉媛此時大聲呼叫的話,肯定還來得及阻止白俊生下一步的動作。
但猶豫良久,白莉媛最終還是沒有叫喊出聲,隻是用力咬住自己的牙關,緊緊地閉著雙目,好像看不到侄兒的臉,自己就可以假裝不知道侵犯男人的身份一般。
她那張端莊大氣的白膩鵝蛋臉在白俊生的不斷侵犯下,現出一抹不自然的酡紅。
白俊生自然也觀察出小姑姑的這種變化,他一邊加大瞭手指的動作,一邊俯身在她耳邊說道:“小姑姑,你等下可要小聲一點叫哦,前往不要驚醒你的哥哥嫂子,不然我就成瞭罪人瞭。”
白俊生得意地說著,乍一聽像是在勸諫,但後半句怎麼都像是在威脅白莉媛。
白莉媛感受著夜裡的寂靜,入耳的隻有戶外的蟲鳴,白俊生手指的動作在靜謐的夜裡十分明顯,而且隨著他手指的進進出出,似乎還帶出一絲絲的水聲。
那是一個成熟女人身體的自然反應,這不受任何心理因素的影響,也不會受兩人血緣關系的限制。
當白莉媛明白瞭這一點後,她的心中轉為一片冰涼,知道自己的所有弱點都被這個年輕的小侄子抓住瞭,她突然間覺得一切反抗都是無效的,毫無意義的。
白莉媛緩緩地睜開眼,看著白俊生,一字一句地低聲道:“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眼見著白莉媛到瞭現在都沒有喊叫的意思,白俊生總算知道自己已經拿住瞭小姑姑的命脈。
他臉上得意得樂開瞭花,身子也跟著在白莉媛身上晃蕩起來,口中卻大有深意地道。
“能夠和小姑姑你爽一次,我就算死也值得瞭。”
白俊生站起身來,直起身子,用膝蓋挪動著胯下,得意地將頂在白莉媛小腹上的陰莖一頂一頂地向前突進著,龜頭直指白莉媛的俏臉,不斷從馬眼分泌出晶瑩的淫液,似耀武揚威的將軍,向著白莉媛不斷挺進。
看著眼前逞兇的肉棒,小腹清晰地感受到它火熱的溫度,白莉媛嫣紅的臉頰幾乎快滴出血來,剛剛解放的一雙素手,無力地癱在兩側,完全忘記瞭要去抵抗。
漸漸地,白俊生將騎坐在白莉媛大腿上的胯部,挪到瞭白莉媛袒露的小腹上。堅挺的陰莖更是直接插在瞭白莉媛的一雙豐滿白膩的大奶子之間,這種屈辱的姿勢、男人那根唑唑逼人的陽具讓白莉媛完全不敢直視白俊生。她偏過頭去,用一隻手捂住面頰,一對翦水秋瞳微微瞇著,似已經有眼淚在裡面打轉。
白俊生享受著征服的快感,一雙大手撥弄起白莉媛胸前的白膩奶肉,肆意玩弄著,似在享受自己的戰利品。
白莉媛伸起癱在一旁的纖手,象徵性地抵抗瞭一下,被小侄子撥開之後,便不再揚起。不知道她是力竭瞭,還是已經認命瞭。
“看你這樣子,小姑姑。剛剛你不是寧死不從的嗎?怎麼不讓你死瞭,反倒不抵抗瞭呢?”
白俊生將臉湊到白莉媛面前,想要看下她此刻的反應。可白莉媛卻用手腕遮住瞭眼睛,不願與他四目相對。
白俊生笑瞭笑,也沒有強求,直起身來繼續道:“我也不是不可以放過你。這樣,我們來做個測試。你的嘴雖然說讓我放過你,但身體總歸是誠實的。如果你的身體對我沒反應,我現在就走。反之,如果你的身體有反應,那你今天就得從瞭我,怎麼樣?”
聽到白俊生的話,白莉媛的身子不自然地一抖,是受到瞭很大的刺激。
騎坐在她身上的白俊生也感覺到瞭,他心中瞭然地咧嘴邪笑著,將右手探入身後,兩根手指輕車熟路地插入瞭那片已經濕潤的鮮紅蜜穴,口中不依不饒地道:“我當你是默認瞭啊,那我就開始瞭。”
“啪!”
白俊生的手指剛抽插瞭兩下,白莉媛猛地抬起遮住眼睛的左手,用地打開瞭白俊生侵犯的右手。她玉面慘白,雙眼眼眶發紅,淚光瑩瑩地道,“畜牲,你乾脆一刀殺瞭我算瞭。”
白莉媛這種梨花帶雨、無助哭泣的模樣,本來可以讓任何男人為之心動,為之心軟
但白莉媛這種我見猶憐地樣子,卻並沒有激起白俊生的同情心,反倒讓他笑得更張狂瞭,盯著白莉媛的眼眸笑道:“殺你?怎麼會呢,你可是我的親姑姑呀,我怎麼會做這種以下犯上的事。”
“你以為我誇你漂亮是在騙你呢?我對你有多喜歡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說著白俊生又在白莉媛身上晃蕩起來,堅挺的陰莖在白莉媛的乳肉間來回顛簸,似貪吃的餓獸,流著口水興奮異常。
白莉媛不敢看這羞恥的一幕,微瞇著眼睛,目光躲閃著。臉靨紅得似一個高燒的病人,從耳根到美頸皆是一片通紅,但那張玉臉在男人眼中看來去,卻是充滿瞭女人的誘惑。
白莉媛此刻的媚態看得白俊生眼睛發直,可他此時卻像一個極有耐心的獵人,並不急著進攻。再次玩弄起白莉媛白膩豐滿的奶子來,口中繼續道:“小姑姑,雖然你嘴裡說著不願意、罵我。但你的身體不會說謊。姑丈已經去世有一段日子瞭,你自己一個人獨守空房,其實也是很寂寞的吧。你張嘴罵人的時候,其實也渴望被男人征服吧?姑夫看起來很老實的一個人,他在床上的花樣應該不多,應該滿足不瞭你吧,你覺得你應該……”
“住口!”
白俊生的話可能戳到瞭白莉媛的底線,白莉媛突然再次伸手抓住白俊生作惡的手腕,斥聲阻止道:“你自己是禽獸,不要把所有人都當成跟你一樣的禽獸。你姑丈是人,一個懂得負責任的男人。而不是像你,不知感恩,不懂倫理為何物,隻是遵從欲望的一個畜牲。”
白莉媛嘴不留情的批判,讓白俊生一怔。但隨即他就笑道:“是,是。我就是隻隻會遵從欲望的畜牲。尤其是在嘗過你身體的滋味以後,更是控制不瞭我自己。”
“什麼,你什麼時候?”
白莉媛被他這麼一說,眼神中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白俊生此時有恃無恐,他不慌不忙地道:“今天白天,在回鳥山鄉的長途車上,要不是我幫姑姑您保護住,不知您這嫩的出水的身體,會被多少男人給染指。”
“不過,姑姑你的身體真的很敏感,就算是隔著絲襪和佈料,都能把我刺激得射出來,嘖嘖,姑姑你真是太美瞭。”
白莉媛的一顆心徹底涼瞭,原來在長途客車上對自己動手動腳的那個陌生男人,就是自己的侄兒白俊生。
而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表露出任何一點身份,可見自己這個侄兒,已經盯上自己很久瞭,而他對自己的覬覦之心,也並非是臨時的見色起意。
更讓白莉媛羞愧難當的是,自己在長途客車上的一舉一動,身體上最誠實的反應,都被這個侄兒收入眼底,並且通過他那根隔著佈料摩擦的陽具所感受到。
可以說,在白俊生面前,自己已經沒有絲毫的秘密可言,也沒有任何矜持可說。
但白莉媛仍然不放棄,仍然堅持地做最後一絲努力,白莉媛勸說道:“俊生,你在長途車上的做法已經是錯的,是觸犯法律的行為,我是你姑姑,可以不追究,但你現在不可以繼續再犯錯瞭,你這是錯上加錯知道嗎?”
白俊生像是看著自己的獵物一般,嘴角帶著輕笑,待白莉媛這番義正言辭說完後,才緩緩道:“姑姑啊,你嘴上說的大道理我都懂,但我倒想看看,你的身體是不是也像你的嘴這樣講道理。”
說著白俊生驟然起身,在白莉媛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用膝蓋緩緩地向下方退去,同時雙手抓住白莉媛那纖瘦細膩的腳腕。
“你要幹什麼?”
等白莉媛反應過來,想要抵抗的時候,身體再次被白俊生壓住瞭。
“來吧,讓我看看你下面這張嘴是不會也會講道理。”
“畜牲,快住手!”
白俊生毫不遲疑地抓住白莉媛那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向上抬起。
白莉媛掙紮著蹬踢大長腿,一雙手也想伸過去阻攔。可卻被白俊生的身體擋住,根本夠不到。光靠一雙長腿撲騰根本阻礙不瞭白俊生。
隻是數秒的工夫,那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已經被白俊生高高舉過腹部,形成瞭一個令女人極度羞恥的八字形,而在那兩條白膩光滑的大腿根部,一片潔凈無毛的滑膩玉丘完全暴露在瞭男人眼前,。
“畜牲,你為什麼不殺瞭我!嗚……!”
眼見自己的下體就這樣暴露在白俊生眼前,白莉媛羞憤地哭出聲來,雙手使勁地撓抓白俊生的腰肉。
白俊生卻不為所動地盯著白莉媛那兩條大白腿之間,呆住瞭。
隻見兩根羊脂白玉般的勻稱長腿開叉,在白俊生的手中瑟瑟發抖,如雪般嫩滑的腿肉隨著抖動,不住輕顫著,似在向眼前之人彰顯她的彈性。
白裡透紅的肌膚修飾下,這對長腿不僅光滑圓潤,而且纖長筆直,再加上滑若凝脂的肌膚觸感,完美的比例讓人嘆為觀止。
更加吸引男人眼球的,是那白虎蜜穴之間那條色澤嫣紅的細縫,嫩紅色的蜜唇與外圍光滑白膩的肌膚形成瞭鮮明對比,讓那兩片肥美的蜜唇就像是女孩子的紅唇一般,充滿瞭誘惑力和生命力
白俊生不顧腰間的疼痛,整個人看得都癡瞭。
“真漂亮……!”
白俊生忍不住贊嘆出聲,伸出手去撫摸。手指才一接觸到白莉媛的大腿根部,引得白莉媛又是一陣顫抖。
“嗚……嗚……求求你,住手。”
大腿受襲,白莉媛擺動著想要避開,卻避無可避。她完全忍受不瞭白俊生輕柔的觸碰,整個身子都在顫抖著,忍不住張嘴求饒道。
白俊生一雙手在白莉媛充滿彈性的大白腿肉上流連忘返,嘖嘖道:“在長途車上的那次,隻有觸感,沒有觀感,現在細看,小姑姑,你的腿真是太美瞭。”
白莉媛沒有應聲,她想要把兩條大長腿從白俊生的手中掙脫,但卻無法實現這個願望,反而讓那一身的白肉不住地顫抖,潔白如雪的肌膚好似一隻被剝光的大白羊,讓白俊生飽盡眼福。
尤其是她胯間的那具白虎蜜穴,兩片嫣紅的肥美蜜唇在身體的擺動之下,自然而然地一開一合地,像玉蚌含露般微微翕合著,先前被白俊生手指攪動分泌出的透明液體,已經佈滿瞭那兩片蜜唇之上,就像女孩子的紅唇被塗上一層唇膏一般,在月光下閃閃發亮,充滿瞭難以言喻的誘惑。
“這就忍不住瞭嗎,小姑姑?你不是還要對我講講道理嗎?”
看到白莉媛那充滿女性誘惑的身體反應,白俊生忍不住得意道。
白俊生忍不住伸手向白莉媛的股間探去,隨即驚喜地叫道:“呵,看來你的身體也很不講道理嘛,小姑姑!”
白俊生對著白莉媛高高抬起他的兩根手指,淡淡的月光照在他的食指和中指上,那上面粘滿瞭一層光滑的透明液體,好像是在什麼油脂裡蘸過一般。
。
“不要,別,求求你,俊生,不是這樣的,別這樣……”
此時此刻,白莉媛口頭的拒絕和哀求,顯得那麼地無力而又蒼白,而白俊生自然不會因為白莉媛的言語而放棄自己雙指的動作,他繼續加快速度抽插著,攪動著。
隨著白俊生對私處的侵犯,白莉媛的呼吸已經越來越粗得,手上也沒有瞭反抗的力量。
白莉媛雖然是個很愛惜自己,很註重自己貞潔的女人,但她卻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本能反應,尤其是在經歷瞭一天的奔波勞累,以及長途客車上的那次被侵犯後,白莉媛的身體已經變得無力而又敏感,再加上寡居以來所積累的那些情欲,讓她此刻根本無力拒絕白俊生的手指動作,也沒有辦法拒絕自己身體的自然反應。
“什麼別這樣,你喜歡講道理,我就跟你講道理咯,隻不過是跟你下面這張嘴講罷瞭。”
“不要……吖!”
白莉媛張嘴沒有斥責,隻有無助的求饒。
看到白莉媛銳氣已失,隻剩下婉轉的嬌喘,白俊生伸出手指的動作越發地放肆和過分起來,而白莉媛那具嫣紅的蜜穴也在他的雙指的攪動下,不由自主地開合著、迎合著那兩隻入侵的手指,鮮紅的嫩肉不知羞恥地糾纏上去,不斷分泌湧出的蜜露讓那兩根手指的動作更加順暢,越到後面,白俊生的手指攪動得越輕松,竟然可以清晰聽到瞭滋滋的水聲。
這種強烈的刺激讓白莉媛忍不住嬌呼一聲,整個上半身彈瞭起來。借著手的力量掙紮著就想要坐起來。
可是腰腹被壓住,白莉媛根本就坐不起身,撐著身子扭動著,對著白俊生的連連告饒道:“快住手,啊!求求你,放過我。”
此時的白莉媛,已經忘記瞭她的身份,忘記瞭她的年齡,她現在隻是一個無助的女人,一個被男人成功挑起情欲的女人,一個正在欲望懸崖邊的女人。
白莉媛宛如呻吟般的求饒,讓白俊生聽得一臉的滿足,他回過頭來看著白莉媛淫笑道:“什麼叫放過你,姑,看來你嘴上還是不老實啊。但你的身體應該能想起點兒什麼。”
說著,白俊生抽出那兩根汁液淋漓的手指,雙手牢牢地把住白莉媛的腳踝,將那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分開到極限,將因為興奮翹起的碩大陰莖壓下,身子一頂,就鉆到瞭白莉媛胯間。
“吖,你要幹嘛!”
白莉媛一聲驚呼,感覺蜜唇上一股滾燙的火熱貼瞭上來,身子止不住猛地一抖。
“我來幫你加深早上的感覺啊,在車上那次,隔著佈料,你沒法品嘗到我這根大東西的味道,但你下面這張嘴應該還是有記憶的啊。”
“你看她饞得,口水都流瞭一灘瞭。我幫她解解饞!”
說完,白俊生沉身挺胯,向前一沖,那根已經劍拔弩張的大肉棒像一隻沖鋒的長槍一般,沖破那具白虎蜜穴口重重嫩肉造成的障礙,借助著白莉媛分泌的透明花蜜的潤滑,以一種不可抵擋的氣勢捅瞭進去。
“吖……不!不要……啊!”
白莉媛那渾身白肉隨之一顫,整個人像是過電一般顫抖著,她用力地想要挺起自己的身體,掙紮著不想放棄,一雙大長腿交替著向上踢。
但卻於事無補,男人的陽具已經插瞭進來,插進瞭白莉媛那具已經空曠瞭好幾個月的蜜穴,插入瞭白莉媛守瞭前半生的貞潔蜜穴之中。
那具白莉媛信誓旦旦,此生隻為高嵩一人打開的蜜穴,已經被這根比她年輕十幾歲的陽具所占據,而且這根陽具還與她有著血緣關系,是她最敬愛的哥哥嫂子所生的侄兒所插入的。
白莉媛想要掙脫侄兒的插入,她開始掙紮著,踢動著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想將在胯間蜜穴內抽插做惡的肉棒頂開,可這樣根本起不到作用。反倒被白俊生趁機抱住瞭長腿,箍在胸前,同時下身加大力度,飛快地挺動著那根大肉棒,在白莉媛飽滿緊窄的蜜穴內不住地挺動。
“哦,真滑,真舒服!”
白俊生跪起身,勒住白莉媛的腿彎,將嫩滑的長腿抱緊貼在胸前,感受著白莉媛長腿肌膚的緊致滑膩。
“姑,你這雙腿,真是完美,我真是愛死她瞭。”
說著他忍不住在白莉媛兩邊的膝上各是一吻,隨後興奮地挺動起來。宛若上次在長途客車上所做的一般,隻不過與那時相比,他與白莉媛的蜜穴之間已經沒有佈料的間隔,而是肉貼肉地摩擦觸動。
“畜牲……,你不可以……,這樣糟踐我!”
白莉媛僅剩的尊嚴被白俊生肆意踐踏,悲從心頭起,哭噎道。
“怎麼是糟踐呢,小姑姑。女人的魅力就是為男人而生的,有個男人如此為你傾倒,你不是該高興才對嗎?”
白俊生伸出舌頭,在白莉媛的膝間舔弄,一雙大手更是興奮地揉搓起白莉媛又滑又嫩的大腿白肉來。不再是開始那種溫柔的撫摸,而是恨不得能將她融入體內的搓弄。
於此同時,白俊生那根碩大筆直的陽具像裝瞭電動馬達一般,飛快地挺動和抽插著胯下那具無比誘人的蜜穴,他那年輕人特有的健康身體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前後聳動著,胯間的皮肉擊打在白莉媛那豐腴白膩的臀部上,發出“啪啪啪”的皮肉撞擊聲,在這靜謐的夜晚顯得尤為淫靡。
如果從窗口看過去,可以看到一個身材白皙清瘦的年輕男人,雙手抓著兩隻新月般纖細足踝,順著那白玉雕成般的足踝往下,則是兩條修長筆直的大白腿,男人的雙手那兩條大長腿左右分開呈一個大仰角,看上去就像是用白玉打造成的一具圓規般,而在那具白玉圓規當中,年輕男人白凈的下身瘋狂的撞擊著她的胯下,那種撞擊的力度和頻率都令人覺得膽戰心驚,而在他胯下的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胴體也隨之劇烈地顫動。
把視線放低的話,可以看到那兩條白膩大長腿的根部,兩大坨豐腴白膩的肥臀上的白肉正在聳動顫抖著,女人的蜜穴豐腴雪白毫無瑕疵,上面一根多餘的恥毛都沒有,光潔白凈得就像初生女嬰的下體,而在那具白虎蜜穴當中的嫣紅的蜜唇就像花瓣般袒露在外,而此刻正有一根又粗又長的棒狀物正橫插在這具蜜穴內。
這根白凈但卻十分壯碩的巨莖正在大白腿的胯間進進出出,一會在濕潤的花房中蠕動,一會又在緊窄的花徑上磨來磨去。這根又粗又長的大陽具上面青筋豎起,顯然已經充血膨脹到一定程度瞭,它就像一個棒槌般蠻橫的侵入女人嬌嫩腴白的蜜穴,而且還在緩慢的抽出插入著。每一次當巨莖插入的時候,粗壯碩大的莖身將蜜穴口的花瓣擠開,露出裡面鮮紅滑膩的嫩肉,而當巨莖抽出的時候,那些花瓣又被帶動著翻瞭回來,像含苞未放的花骨朵般緊緊包住巨莖。
而隨著年輕男人的大肉棒插入抽出,在窗外淡淡月光的映射下,可以看到白裡透紅的莖身上已經有一層透明的液體,那是女人體腔內分泌出的甜美花蜜,而在兩人性器交界處的花瓣上,已經隱約可見白色的粘液,顯然兩人保持這種交合的姿態有一段時間瞭。
視線再往上的話,豐潤雪臀的弧線突然收緊,女人的小腰又細又長,白膩平坦的小腹上沒有一絲贅肉,雪白晶瑩的肚臍眼像一個梨渦般纖巧可愛,而那平坦的雪腹上卻陡然多瞭一道凸痕,那形狀就像是男人的陽具一般,隨著男人下身的抽插頂動,那道長長的棒狀凸痕時隱時現,雖然沒有破壞整個畫面的美感,但卻增添瞭不少淫靡的氣息。
繼續向上,映入眼中的是一對晶瑩雪白的豐膩大奶子,那奶子的體積很大很飽滿,但形狀卻十分協調不失美感,,卻飽滿尖挺,柔膩光滑,而此刻這對如新剝雞頭肉般嬌嫩的大奶子隨著下體的抽插撞擊,不斷地晃動和顫抖著,像兩隻有生命的大白兔一般,在空氣中歡快跳躍著,在那膚白如雪的乳尖,各自挺立著兩顆鮮紅的櫻桃,就像大白兔的兩隻紅眼睛般,活靈活現地眨著眼睛。
而在往上,一張優美端莊、嬌艷大方的鵝蛋臉正躺在披散開的如雲秀發當中,此刻那張往日裡令人不敢褻玩的玉臉上佈滿瞭難以言表的神情。
她的兩道細長柳眉緊緊地蹙著,眉宇間好像有著化不開的憂鬱,一對平日裡明艷動人的剪水雙瞳此時緊閉著,長長如扇子般的眼睫毛微微撲閃,雙眼似乎不想面對眼前的一切般緊緊合著。
她高挺秀氣的鼻翼微微翕動,好像正在用力地呼吸,以抵制身體內傳來的一股股沖動,鮮紅豐潤的雙唇抿得緊緊的,好像在克制自己快要忍不住喊出的呻吟。
“嗚……吖!”
白莉媛那蔥白般細長纖柔的手指猛地抓緊床單,身子忍不住地跟著抖動起來。
她雖然緊緊也咬住牙關,但身體所受到的沖擊令她不能自已,還是從兩排碎玉般的潔白皓齒中吐出幾絲低吟。
白莉媛活到現在,她那具蜜穴隻有接納過亡夫高嵩的陽具,從未被其他男人所占據過,這是她頭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這種感覺令她措不及防,毫無防備。
而且這個男人雖然年輕,但他的陽具一點都不比亡夫高嵩遜色,那根年輕人的陽具又粗又長,將自己的蜜穴擠得滿滿的,每一次插入的時候,都會把蜜穴腔道裡的嫩肉擠壓沖開,而當他抽出來的時候,又再次將嫩肉給刮上一遍,這麼一來一往,就像是用刷子在白莉媛蜜穴裡快速刷動一般,每一次都會帶動無數的快感油然而生,從每一條神經末梢傳導到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傳導到大腦中管理愉悅的那一部分。
這種前所未有的接觸讓白莉媛的神經一下子就繃緊到瞭極點,整個身體跟著亢奮起來。臉頰的血色順著脖頸很快佈滿全身,整個身體呈現淡淡的粉色。
“吖 !受,受不瞭……俊生,你……你放過,我,求求你……”
白莉媛銀牙緊咬,已經完全沉浸在潮水般的快感中。意志渙散的她隻知道求饒瞭,完全忘記瞭對眼前男人的恨意。
“這就受不瞭瞭,小姑姑,你的身體果然很敏感!”
白俊生興奮地繼續挺動,此刻他渾身充滿瞭幹勁和鬥志,能夠將自己這個從小就愛慕的天仙般的小姑姑按在胯下,用自己的陽具親身品味著那具天造地設般的蜜穴,這一切都令他興奮到瞭極點。
而白莉媛的蜜穴也將這感官刺激推到瞭最高點,那具蜜穴不但開口處極緊,內部裡面更像羊腸小道般崎嶇難行,白俊生感覺自己的肉莖每推進一步都要費上很大的氣力,蜜穴腔道內的肉褶肥厚有力,不停地擠壓磨蹭著他的莖身,給他帶來極大的快感。
白俊生自從14歲開始混社會以來,早早就在一些浪蕩女子身上體會瞭男女之間的事,擁有豐富的經驗和能力,再加上他天生一副俊俏臉蛋和天賦異稟的陽具,這些年來被他搞上床的各色女人也有兩位數瞭,但像白莉媛這種絕佳的蜜穴卻是初次體驗。
所以雖然白莉媛口中頻頻求饒,但白俊生依舊不依不饒地用力操弄著這具誘人的胴體,他雙手將白莉媛那兩條玉柱般的修長大白腿向她的頭部方向壓下去,快要壓成一個九十度的弧形,隨著下身那根大肉棒像打樁機般一下下砸在她肥白豐隆的美臀上,兩顆硬的像鐵蛋一般的睪丸有規律的擊打著她的臀肉,激蕩起一陣陣淫靡的“啪啪”聲,撞擊出一波波令人目眩的雪白臀浪。
白莉媛的兩隻春蔥般玉手狠狠地抓著床單,好像極力在忍受著下體傳來的一陣陣春潮,但她面部的表情卻在使勁地表達自己的不情願、不樂意。
可她下體的反應背叛瞭內心的意願,那具蜜穴內的嫩肉像有靈性一般紛紛卷起來,腔道裡那層層疊疊的肉壁劇烈蠕動著吞噬著大肉莖,然後花芯頭那塊嫩肉裡開始噴出一股股熱乎乎的花蜜,一道道的澆在白俊生的大龜頭頂端,這讓他抽插的頻率更加快瞭,下體聳動的力度也更加猛烈,那陣“啪啪啪”的肉體拍打聲也更加密集。
這時候,白俊生已經無暇去顧忌自己所發出的聲音,是否會驚動樓下睡著的父母,而白莉媛也顧不上這回事瞭,因為她感覺自己的蜜穴好像被那根抽插中的大肉棒給黏住一般,不斷地有著火辣辣的感覺從裡面發散出來,像過電一般傳遍全身。
突然,兩人都猛地睜大眼睛,所有的動作也跟著停瞭下來,畫面似定格瞭一般。
白莉媛看著侄兒突然僵住的身型,以及他瞪圓的雙目,以熟年婦人的直覺明白道瞭什麼,她趕緊發出一聲嬌呼:
“混蛋,你快點拿出去,別射在裡面。”
白莉媛一邊說著,一邊用自己尖尖的指甲使勁掐著白俊生的胳膊,但這一切都無法阻止白俊生那根在不斷膨脹的肉棒,已經他小腹下方正在一陣陣的收縮痙攣。
白俊生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他感覺有一股吸力從陽具的四面八方襲來,白莉媛那具蜜穴裡的嫩肉就像是有生命力般,伸出無數地肉芽來將陽具包裹住,他覺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她吸走瞭,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沒有哪個男的受得瞭。
所以,白俊生大口喘著粗氣,下身不由自主地在白莉媛那具蜜穴內噴射著,一縷縷濃厚有力的精液噴灑在白莉媛緊窄多肉的蜜穴裡,那些源源不斷的,屬於年輕人特有的強有力的精液,將白莉媛那久曠的花徑沖刷得徹頭徹尾,而這些精液的噴射,也引發瞭花徑內部自然而然的反應,兩者水乳交融,令這場噴射持續瞭一分鐘之久。
待到白俊生噴射完最後一滴精液,他整個人以一種不自然的姿勢俯在白莉媛的身上,口中大喘著氣,臉上卻像一個小孩子得到瞭心儀的玩具一般,滿足而又得意地笑瞭。
這時候的白俊生,比往常看起來更像個孩子。
但白莉媛卻容不得他繼續趴在自己身上,她似乎比白俊生更快恢復瞭正常,手腳也重新擁有瞭力氣。
看著身上這個破壞瞭她貞潔的男子,白莉媛眼中充滿瞭厭惡和不屑,她啐瞭白俊生一口,口中輕聲罵道:“滾開!”
白莉媛像是受到瞭很大的刺激,猛地用力,竟然借著手上的力道,將白俊生顛瞭個重心不穩,身子向著床向倒去。
“咚!”的一聲,白俊生上半身跌下床來,借著手的力道一撐才沒有身體先著地,卻還是摔得足夠狼狽。
“畜生,你還不快給我滾出去!”
看著披頭散發,一臉厲色的白莉媛,白俊生一臉蠻不在乎地站起身來,揀起地上的衣物,也不穿著,就那樣光溜溜地走出門去。
在門口時,白俊生停留瞭一下,對白莉媛輕佻地笑瞭笑,道:“小姑姑,你以後一定會感謝我,今天我讓你爽瞭兩回。”
說完,他不顧白莉媛的怒罵,就那樣赤身裸體地走出瞭這個房間,而他胯間那根已經射精結束的陽具,像一隻放瞭氣的氣球一般,隨著他的走動一甩一甩的,似乎像一個得勝歸來的將軍在凱旋式上表演。
而白莉媛再也忍耐不住,一頭撲入枕頭當中,壓低聲音痛苦起來。
窗外的月光依舊不動聲色地照在屋內,照著這具羊脂白玉般的絕美胴體,照著她那兩條大長腿之間已經紅腫的蜜穴蜜唇。
白莉媛自己也沒有註意到,一股濃厚白濁的精液正在從鮮紅腫脹的蜜穴當中緩緩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