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葦伸伸腰,把痛呼不絕的沐香拖到衛生間,讓她自行處理。
然後叫來陳妍又到瞭給她打針的時候瞭,這日子可真夠忙的。
身後傳來一陣清脆的鈴鐺聲,何葦頭也不回的指指桌子,陳妍便爬到上面跪好,兩手托起乳房送到主人面前。
近一個月的註射,陳妍現在習慣瞭胸部註射的疼痛,已經不用再鎖。
她的兩乳象註滿瞭透明油脂,沉甸甸的肥大滑膩,而且不像其它巨乳血管滿佈的惡心模樣,光潤潤又白又亮。
乳頭也相應的增大瞭一些,其中一個略微有些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下面撕裂的痕跡。
她的手掌根本捧不住乳房,大半截溢出在掌緣之外,顫微微抖動不已。
掛在銀亮乳環上的鈴鐺,隨著肉球的顫動,傳來陣陣輕響。
何葦掂瞭掂乳房的份量,想到這是自己一手炮制的結果,心裡充滿瞭成就感。
何葦扯起乳環,用藥棉擦凈之後,把針頭淺淺刺進乳暈,註入極少量稀釋後的毒素。
陳妍秀眉擰緊,嘴裡絲絲吸著氣。
兩針打完,乳暈處顯出兩團淡淡的紫黑,片刻後就融化在白晰的肌膚中。
陳妍松開乳房,剛想下桌,又被何葦按住。何葦突發奇想,又吸入份量更少的毒素,註射在她的陰蒂之下。
何葦倒不想讓陳妍長個陽具般的陰蒂,那未免太煞風景,但弄成指尖大小,打起洞來也方便,不必象上陰環時那麼費力。
陰蒂比乳房更為敏感,註射給陳妍帶來的痛苦也更為劇烈。當毒素從針頭進入皮下組織時,陳妍手指猛然捏緊自己的陰唇,身體象被電擊般抖動起來。
她的痛苦沒有使何葦有絲毫不安,他毫不遲疑的推動針管。針頭很快拔出,何葦隨手把針筒扔在一邊。
陰蒂下顯出一個烏黑的針眼,鼓起紫黑色的淺圓小包,很快消散。何葦知道這種毒素不僅僅能夠改變人體組織,不然就不必再有隆乳手術。除瞭正常人難以忍受的疼痛,它的副作用還會損傷人的智力。
至於不能哺乳,那隻是小事而已。
何葦回到衛生間時,沐香正箕坐在水池邊,拚命沖洗陰部,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
長時間的失明,使她聽覺敏銳瞭許多。
雖然腳步聲很輕,沐香還是立即從水聲中查覺出異樣,她放開手,失明的眼睛驚惶地向何葦看來。
“洗好瞭?”
沐香不敢不答,低聲說:“沒有……”
“那讓爺來幫你洗洗!”
沐香伏在水池邊,兩條沾滿水珠的玉腿筆直左右分開,中間是一片艷紅。
當手指插進的時候,她低低痛呼一聲,玉體輕顫。
可能是吸收瞭毒品的緣故,她下身腫脹得比陳妍當日還要厲害,原本柔軟充滿摺皺的花瓣充血後高高鼓起,花徑擠得比處子更為嚴密。
盡管手指插在火熱的嫩肉間,帶來陣陣劇痛,但沐香還是服服貼貼弓身任何葦調弄。
何葦把玩瞭片刻,然後讓沐香趴在地上,抬起臀部,拿來一根水管坐在浴缸邊,把水量擰到最大。
水柱沖在紅腫發亮花瓣上,激起片片水霧。
沐香手指深深陷進肥嫩的臀肉中,痛叫連聲。
何葦沖瞭一會兒,幹脆把水管塞進花瓣間。
沐香隻覺得像是被堅硬的火焰插入下體,腹內猛然被水流脹滿,身下一陣大痛,不由扭動屁股,掙紮著躲開水管。
水管滑落,清水從沐香艷紅的嫩肉間源源湧出,似乎還帶著絲絲血跡。
第二天,何葦睡瞭一整天。
這段時間,他已經習慣這種晝夜顛倒的日子。
午夜,是他狂歡的時刻。
傍晚,他從沉睡中醒來,沐香和陳妍玉體橫陳,一左一右躺在他身旁。
飽受摧殘的肉體依然香艷異常,使何葦不由心頭一蕩,但他立即警覺的克制住欲火。
還有事情要做,現在過分縱欲得不償失。
何葦點支煙,深深吸瞭一口,平靜下來。
離開別墅已經一個星期,當日的顧秋、易小明、管雪那裡發生一切似乎已經很遙遠瞭。
現在情況如何?
警察和那些人是否發現瞭那五具屍體?
這些日子何葦與外界的接觸隻是每天用電話線拔號上網,但從沒看到相關信息,他也不指望能在網上看到太多真實消息。
偶爾他會打開一些網頁,但說實話那些影片圖片的質量可遠不如自己所拍攝的,最起碼真實性差得太遠,而且速度慢得讓人發狂。
有那機會,夠把三個女人幹兩遍瞭。
至於那些錄像帶。
他挑選出幾盤比較精彩的,其它都放在銀行的保險櫃裡。
申請保險櫃時何葦猶豫瞭很久,他不想留下線索。
雖然用的是假身份證,但他離開銀行的時候就有些後悔,萬一被人查覺,麻煩就大瞭。
因此他決定三年內不再考慮錄像帶的事情。
不過現在何葦所關心的是大龍和山狗究竟是什麼人。
當時他翻過兩人的物品,沒有得到任何線索。
這樣縮頭烏龜一樣躲下去,也不是辦法。
何葦按滅煙頭,坐起身子。
走過韓蕙的房間時,他輕輕推開門。
韓蕙背對著房門,聽到聲音她把毛毯拉到頸下裹緊,但沒有回頭。
別墅黑沉沉一如既往,何葦依原路走到通向客廳的門邊。
他謹慎地等瞭片刻,然後拉開房門。
隻打開一道縫,腐臭的氣息便撲面而來,他心頭頓時一寬:不會有人躲在這種地方等自己回來。
何葦摀住口鼻走進臥室,舉起手電筒,四下觀察。
臥室裡一片狼藉,所有可以移動的物品都被翻動過。
大龍和山狗的屍體不見瞭。
管雪的屍體被仰面扔在地上,僅存的一隻乳房被人泄憤般割成碎肉。
易小明直挺挺躺在管雪兩腿之間,腦袋被整個塞進管雪下身裡面。
那根晾衣鉤扔在一旁,上面粘滿血跡變得烏黑。
房間充滿令人窒息的腐臭,何葦草草一看,明白來人不會留下任何線索,也不費心去找便匆匆離開。
有兩點是很明顯的:當時管雪還沒有徹底死去,最起碼也是剛死不久,屍體還沒有完全僵硬。
他當時離開得很及時。
最重要的是:來人並沒有得到想要的消息,否則也不會如此泄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