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是取款的時候,但帳戶在手,還怕它飛瞭不成?
何葦沉下心,決定在這裡躲避一段時間。
好在一王三奴,關上門的日子也頗不寂寞。
陳妍的傷勢慢慢癒合,扯掉瞭乳頭已經長住,耳朵被頭發蓋住,外面也看不出來。
她乳房逐日增大,何葦估摸著跟冰箱裡的那個已經差不多大小,這樣的肥乳挺在陳妍嬌小的身體上,顯得分外奪目。
但何葦仍每日註射毒素,想看看到底能長多大。
離開別墅這一個星期來,韓蕙平靜得像一個死人整日不言不笑,長時間的囚禁和傢庭的變故似乎使她放棄瞭一切希望,她不再掙紮,甚至沒有畏懼,整天看著天花板默默地想著心事。
而何葦有瞭千依百順的沐香和陳妍,也沒有更多的精力來招惹她。
沐香每天的期待就是夜裡那次高潮,她現在已經完全放棄尊嚴,隻求能討好何葦。
何葦諒失明的沐香也無力逃走,便解開沐香的手銬,隻在她腰間系條鐵鏈,不讓她走出房間而已。
這天晚上,何葦走到韓蕙的房間,微笑說:“我給你看樣東西香狗,進來!”
韓蕙面無表情地看著房門,接著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沐香象狗一般四肢著地摸索著爬瞭進來。
“轉身,讓你繼女看看。”
沐香依言轉身,韓蕙這才看到,她肥白的臀間居然還插著假陽具,而且不止一枝。
“掰開,讓人傢看清點兒。”何葦揚聲說。
沐香俯在地上,抬高圓臀,然後用手分開肛門裡插著一枝,陰道裡插著兩枝。
每一枝都在瘋狂地扭動,襯在香艷的肉體上,顯得猙獰無比。
一根膠棒從陰道裡滑出,韓蕙驚恐地看著沐香飛快地摸到在地上扭動的膠棒,然後毫不猶豫地重新插入體內。
“你給她吃瞭什麼藥!?”韓蕙厲聲問。
“什麼藥?”
何葦淡淡說:“香狗,你吃過藥嗎?”
沐香搖瞭搖頭。
“啞巴瞭?”
“沒有……”
何葦斜瞭韓蕙一眼,“看見吧,什麼藥都沒吃。腦子清楚著呢。”
“香姨,你怎麼瞭?”
沐香低垂著頭,波浪般的秀發下淚光隱隱。
“問你話呢!”
何葦大喝一聲。
沐香身子一抖,急促的低聲說:“我……我想讓主子操。”
何葦得意的看著韓蕙,她臉色慘白,淚水順著白玉般無瑕的面龐淌落。
“哼!就會哭!香狗,讓主子操你的屁眼兒!”何葦不屑地說。
沐香連忙拔出後庭裡的膠棒,兩手把圓臀分開,露出淺紅色的圓孔,高高抬起。
何葦握住肉棒輕易捅進菊肛深處,得意洋洋地在韓蕙面前將精液射在她繼母的直腸內。
然後把沾滿污物的陽具伸到沐香嘴中,用她的紅唇、香舌擦凈。
韓蕙目睹著這一切,淚水漸漸停止。
她抖頭甩掉瞭後一滴眼淚,閉上眼睛在心裡發下誓言。
十點,是何葦的取樂時間。
他不想暴露秘密,便牽著沐香腰間的鐵鏈,離開韓蕙的房間。
沐香漸漸感到身體內的渴望,等何葦松開鐵鏈,她便翹起雙腿擺好姿勢,期待快感的來臨。
“急什麼急?”
何葦朝她分開的秘處輕輕踢瞭一腳,“爬起來。”
何葦略做準備,把一堆各式各樣的假陽具倒在沐香身前,告訴她這裡面有一根能讓滿足,“自己找吧。”
沐香聽到命令,立即兩手在地上亂摸,抓到一枝便急切地塞進下身,飛快的抽動。
抽動幾下沒有感覺,就把它放在身後,繼續尋找下一枝。
換瞭四五枝後,沐香摸到一枝濕漉漉的膠棒為瞭能沾上毒品,何葦用的都是濕潤之後的假陽具。
沐香感覺到不同,心裡頓時一陣興奮,她顫抖著握緊膠棒,對準自己焦急的秘處深深插入,抽動起來。
隻動瞭兩下,沐香臉色一變,接著兩手摀住下體,連聲慘叫。
何葦大笑著分開沐香緊緊夾在一起的雙腿,假陽具還沒有來得及被抽出,在她兩手之間露出黑黝黝的半截。
“這辣椒油味道還不錯吧。”
何葦戲謔的說著,掰開沐香的手指。
充血的花瓣高高腫起,熱辣辣似乎要滴出血來。
沐香下身從花瓣到子宮的嫩肉上,都像火燎般傳來陣陣劇痛。
何葦的手指一碰,她就痛得死去活來。
何葦抽出膠棒,把頂端按在沐香的陰蒂上調弄一會兒,等陰蒂也腫脹起來,才把假陽具豎著放在沐香花瓣間,合緊她的雙腿,把棒體上的辣椒油全部抹在沐香下體。
然後何葦套上兩層避孕套,抹上“7”號,對準沐香已腫得看不清肉縫的陰道,狠狠刺入。
這一下彷佛刺進熔爐般,肉棒幾乎被她體內的高溫燙化,沐香花徑內已經完全腫脹,何葦隔著兩層橡膠,還能清晰地感覺到其中的緊密。
沐香此時已經忘瞭疼痛,這次的快感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強烈。
直到何葦離開良久,藥效漸漸褪去,她才又重新感覺到肉體上的痛楚內臟象被開水燙爛似的,每一次心跳都帶來霍霍的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