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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韓蕙坐在長桌邊緣,兩腳分開踩在桌面上,緊張地看著何葦手中的註射器。

  雖然知道何葦絕不會同意,韓蕙還是忍不住說:“打在別處好不好?”

  何葦瞪瞭一眼,一道銀線般的藥液從針頭濺出。

  韓蕙側過臉,不敢看何葦的動作。

  何葦冷冷說:“還愣著幹嘛?”

  韓蕙醒悟過來,連忙雙膝外張,兩手猶豫瞭一下,輕輕撥開自己的花瓣。經過近二十天的粗暴蹂躪,黑亮的陰毛下原本有些羞澀的花瓣已經完全成熟,嬌艷的翻卷著,再不是緊密閉合的模樣。花瓣的邊緣則隱隱露出一抹黑色。花蒂此時已經十分敏感,手指撥開包皮時,韓蕙身子不由一顫。

  雖然給陳妍註射過無數次,但面對韓蕙的順從,何葦還是很興奮。一個美麗的女人主動露出自己最隱秘的部位,讓人給她註射春藥……

  何葦用針頭在韓蕙微露的陰蒂上劃瞭一下,銳刺立刻在上面留下一條淡淡的血痕。韓蕙驚呼一聲,緊緊閉上眼睛,披散的秀發在胸前微微顫抖。但她卻沒有試圖阻止何葦的手指。

  何葦又挑弄瞭幾下,待陰蒂滲出血來,他才把針頭刺入陰蒂下部與包皮結合處,慢慢推動針管。清澈的藥液一滴滴進入韓蕙花蒂之下。等何葦拔出註射器,前後不過兩三分鐘的時間,韓蕙已經滿身香汗淋漓。

  何葦拍開韓蕙仍掰著花瓣的兩手,把她拉到床上,然後用手銬銬住一隻手,把她鎖在床頭。韓蕙驚慌地看著何葦,不知他要幹什麼。何葦又拿出一副手銬,將她另一隻手也緊緊鎖住,然後把一盒假陽具倒在她的腰腹上。

  幹完這些,何葦冷然一笑,捏捏韓蕙的乳房,“自己好好玩啊。”然後轉身走到陳妍身邊。

  何葦將軟如爛泥的陳妍手腳左右鎖在一起,然後把她抱到桌上,將陳妍怒綻的下體對著韓蕙悲痛的眼睛。接著何葦一屁股坐到陳妍胸上,迷亂的少女被壓得喉中呃呃直響。

  何葦拍拍陳妍肥白的大腿內側,看瞭韓蕙一眼。韓蕙尖叫道:“你還要給她打針!你這個魔鬼!”

  何葦一邊與韓蕙直直對視,一邊把陳妍鎖在手腕上的雙腿壓在自己腿下。肥厚多汁的陰阜依然高聳,但以前掰開才能見到的花瓣現在也完全暴露出來,甚至比韓蕙的下體還要舒展。陳妍的密處仍在藥力的刺激下不斷收縮,陰蒂更是長長伸出,紅腫發亮。

  等看到何葦一連打碎兩支註射液,吸在針管中,韓蕙的怒火立即變成瞭謙卑的哀求:“別打那麼多,求求你瞭,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何葦毫不動心的捻住陳妍的陰蒂,這次他是對準陰蒂的頂端,將針管完全穿過。銀亮的針頭刺入艷紅的嫩肉,陳妍立刻在何葦身下拚命掙紮起來,嘴中痛叫不已。何葦兩腿使力,死死壓住陳妍劇顫的肉體,把藥液完全射入。兩支藥液全部註射完,何葦慢慢拔出針管,然後用力捻著陳妍的陰蒂,直到看到鮮血從針眼湧出,才松開手。

  何葦坐到沙發上叼起一支煙,悠然看著兩女,等待藥性發作。剛看到韓蕙俏臉泛起潮紅,桌上的手機鈴聲大作。

  何葦看瞭看號碼:“小明,怎麼瞭?”

  “何葦,快過來接我們。”

  “老顧出院瞭?不是線還沒拆嗎??”

  “他媽的,我找人問瞭,其實老顧這模樣上個星期就能出院瞭。隻要隔一天去換一次藥就行。現在就是療養。”

  “那讓他接著療養吧,等治好再說。”何葦有些不情願,但他怕易小明聽出來,又補瞭一句:“萬一出瞭問題,那可是一輩子的事,老顧還不恨死咱們?”

  “操他媽,一天住宿費護理費醫藥費得六七百,咱們手頭的錢可不多瞭。”

  何葦想起手裡隻剩三萬來塊錢,下次弄錢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一天六七百一個月就是一兩萬,的確受不瞭。

  易小明又說:“老顧也不想多住,他尿道沒斷,輸精管已經結紮瞭嘿,老顧一聽結紮,那表情!操,比殺瞭他還難受!幸好醫生說想幹事問題還不大,他才沒尋死。”

  何葦心說還不如尋死得瞭,嘴上說:“行,我這就去接你們。”

  看何葦起身要出門,韓蕙連忙說:“求你把小妍抱過來吧。”

  何葦一愣,旋即明白韓蕙還想照顧剛剛註入藥物的陳妍。

  “你們還真是姐妹情深啊。”何葦說著把陳妍扔到床上,將她的一邊手腳解開,穿在韓蕙的手臂上,再重新鎖緊,然後甩門而出。

  顧秋臉色發白,因為排尿不便,一直不敢多吃多喝,兩個星期就整整瘦瞭一圈。正應瞭馬瘦毛長那句話,胡須看上去倒是更密瞭。一個醫生站在兩人身邊,對易小明說:“出瞭院註意點,一個月內不要刺激他。一旦綻線就麻煩瞭。”易小明腆著臉點頭應是。

  好歹打發瞭醫生,顧秋看見何葦,點瞭點頭,啞聲問:“陳妍呢?”

  “秋哥,你先躺著。”何葦把顧秋送到汽車後排,“在別墅,等著你收拾她呢。”

  顧秋雙目噴火,牙關咬緊,十指關節格格作響。

  何葦心裡好笑,嘆瞭口氣說:“秋哥,先別動怒,休息兩天再說。”

  顧秋重重出瞭口氣,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一路上何葦噓寒問暖,顯得十二分的關心,說得顧秋心下感動,渾忘瞭自己住院時這個何葦隻來過一趟。

  因為下身還被包紮著,顧秋走路挺著腰腹,敞著兩腿,一左一右邁著步子。

  這姿勢在舞臺上無所謂,這會兒看上去讓人以為這傢夥不是從猴子進化而來,大概就是螃蟹托生的。顧秋沒有註意這些即使註意他也沒辦法。想到馬上就能見到那個咬斷自己命根的陳妍,顧秋情緒有些激動,手腳微微發顫,嘴裡反覆念著:“雞巴雞巴雞巴雞巴……”好像嘴裡長瞭個雞巴似的。

  何葦和易小明扶著顧秋上樓。一推門,陳妍的呻吟聲便在樓梯中回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