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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重申婚約

  楚兒嬌羞,筱兒嬌蠻,但此時兩個小美人都埋首我懷中,輕輕抽泣瞭起來,楚兒的臉上本來雲開雪霽瞭,但看到自傢翁主也哭瞭起來,不知為何又埋在我肩窩開始嗚咽瞭起來。

  筱兒一邊哭開一邊擼起袖子用白玉般的手臂捶打我,「呆子!傻瓜!呆鵝!嗚嗚、你知道那天我哭得多傷心嗎,我都做好準備和你一起跪在爹爹面前求他瞭……結果你不來……嗚嗚、我都等到月上中天瞭,你還不來、嗚嗚……」

  「嗚嗚、你身上好臭……但為什麼我不想推開你……嗚嗚。」我閉關十日鮮少打理自己,加上破境時毛孔拍出的體內老廢代謝物,即便我算得上久入鮑肆而不聞其臭,也知道絕不好聞,甚至能想像出是何等的味道。

  不僅是筱兒,楚兒甚至一句抱怨的話都沒說過……我心底升起一股柔情蜜意,二女毫無疑問的愛我的,而我也愛她們,這一刻,未來的江湖美人甚至都變得不重要瞭。

  我隻想摟著這兩個我愛、又愛著我的小美人一起白頭到老,共度餘生。

  無視還在圍觀的遊人、侍衛、甚至董方明有些難看起來的臉色,我低聲細語的安慰著懷裡的兩個美人兒,最後甚至沒有註意到董方明是何時消失不見的。

  但我已經不在意瞭,對重獲美人芳心的我來說,他不過是一條敗犬,又有誰會在意敗犬退場之時會不會狺狺狂吠呢?

  終於等到兩個美人都雨收雲歇之際,我道:「事不宜遲,我要立刻去求見伯父,讓他把你許配給我!」我笑吟吟地看著筱兒,又迎來小美人的兩下粉拳。

  玉指攘起月白色袖子擦瞭擦眼淚,筱兒鼓起小嘴偏過頭去,輕輕哼瞭一聲,道:「哼,真是條呆鵝,你想就這樣臭烘烘的去見爹爹瞭嗎!你這樣……這樣不僅是丟瞭你自己的臉,還……還有我的臉呢。」

  多年的青梅竹馬,我這小嬌妻說起情話來拐彎抹角,十分不願素直的這點,我早就瞭解得深入骨髓瞭,明白她這句話表達的意思便是原諒我瞭,並且以我的妻子自居。

  「是、是、我給娘子賠不是瞭,我去見嶽父大人之前一定洗得香噴噴的!」我也改口稱伯父為嶽父大人瞭,筱兒忽地耳根發紅,捶打瞭一下我的胸脯道:「別亂說……誰……誰是你娘子瞭。」

  「當然是孫大小姐啊。」

  「哼,等……等拜瞭天地父母再說吧。」筱兒紅著臉撇到一邊,俏侍女小楚兒在旁邊嘻嘻笑道:「翁主這是害羞瞭,嘻嘻、日後那天公主你不叫她娘子,翁主反而要生氣哩。」

  「好你個楚兒,我還沒嫁過去呢,就開始幫著青陽說話瞭……就這麼急著給青陽,哼,青陽哥哥暖床嗎……」

  像往常般的嬉鬧裡,我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慶幸感,果然就如同夢蝶人生中不知何日說過的一句話一樣,原來習以為常的東西,才是最珍貴的。

  ……

  我傢在城中也有宅邸,雖然不如城外的寬長一兩裡,但依舊是高門大院,位置又非常臨近國主府,可謂彰顯出瞭我傢同國主不一般的關系。

  筱兒和楚兒回到瞭國主府,我則回到相隔不遠處的傢中,呼喚仆僮,焚香燒水,徹徹底底的清洗過一回後,我便迫不及待的出門來到國主府求見伯父。

  沒過多久,我便在宦者令的帶領下找到瞭伯父日常處理政務的別院,我脫下鞋子,隻穿足衣步入其中,很快便見到瞭伯父,吳雲國主孫嶽。

  他大約年近四十,深衣廣袖,美髯、隆準、相貌清臒,卻卓有威嚴。但同我說話時一直都和風細雨,關懷備至,傳聞爹在世之時同他是生死的兄弟之交,雖不知真假。

  但看著這份親熱勁多半是八九不離十,我同敘話幾句後便直接切入瞭正題,言明自己已經入竅,想要迎娶筱兒,伯父伸出手把住我的脈搏,一縷雄渾的真氣在我經脈中回圈一周,不到片刻伯父便收回瞭手。

  而後欣慰的看瞭我一眼,「若是修明泉下有知,也必會為你高興吧。」我心底一喜,「那伯父,婚約的事情?」

  孫嶽笑而撫須,道:「老夫本就同你父親指腹為婚,定下瞭婚約,隻不過群臣反對,老夫才稍事拖延。還望賢侄莫要怪老夫。」

  我在蒲團上曲身下拜,口稱嶽父,一同不要錢的馬屁下去拍的孫嶽眉開眼笑。從別院中離開,我第一時間便去找瞭筱兒,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瞭她,我誕著臉叫她娘子、娘子的,筱兒雖然紅著臉捶打我……卻沒有反駁。

  婚期定在瞭下個月,我整日春風得意,同筱兒、楚兒遊覽南鄭的鬧市,又仗著入竅的修為進入山中捉瞭兩隻小食鐵獸送給你,不過我看到這種全身黑白兩色的猛獸後,腦海裡總是浮現出熊貓二字……

  看到憨態可掬的小食鐵獸後,筱兒和楚兒喜歡的不得瞭,整日抱著玩耍,連我的被冷落瞭。讓我不禁嘆息,果然女人都抵擋不瞭毛茸茸的可愛動物的誘惑,魔主蚩尤怕是很受女孩子歡迎吧,哈哈哈……

  就這樣接下來的幾天裡我、筱兒、楚兒、還有我取名為黑熊貓和白熊貓的兩隻食鐵獸,一起在國中遊山玩水。哦,還有,我之所以這麼給食鐵獸取名是因為這兩隻異獸的毛色上的黑色部分一個稍微深一點,一個稍微淺一點。

  而且因為定下瞭婚期,我便厚著臉皮娘子前、娘子後、筱兒雖說嬌蠻,但臉皮意外的薄,每次都霞飛雙頰,羞得追打。小楚兒每次都站在一旁一臉嬌羞的看著我們,等筱兒錘的累瞭,嬌喘籲籲時就是我乘機大肆揩油的時候瞭。

  我左手抱著筱兒、右手抱著楚兒、把兩個小美人的衣襟扒開,從肚兜的邊緣各自扒出一隻美乳左叼右吮,伸手把玩,左邊的筱兒乳房渾圓挺翹,綿軟豪碩,卻仍然有著十六歲少女的堅挺,紅嫩的乳尖翹如新筍。那顆豆蔻般的乳頭,脹紅的如同雞頭肉,俏生生挺立在淡粉色的乳暈上。

  右邊的小楚兒不及她傢翁主般大,但小丫頭的膚色白如冰雪,盈潤剔透,偏偏膚質細膩、薄嫩、關節、手肘、臉頰上處處透著淡細的暈紅。雪白玉嫩的椒乳也不例外,光滑細膩,白裡透紅。乳暈較她傢翁主大一些,螺浮尖凸,乳蒂勃挺指天,美不勝收。

  而此時這兩座美乳上都沾滿瞭我的口水,讓乳尖變得瑩潤濕亮,主仆二女的嗔怪也很快變成瞭嬌喘,鶯鶯燕燕的呻吟裡,我可謂是大飽口、手之福。

  筱兒紅著臉迷醉地看著,大口喘息,意亂情迷,口中喃喃道:「色鵝……嗯……那樣好癢……哈……你就……嗯……那麼喜歡……嗯……哈……欺負我的……小白兔嗎……嗯……」

  我輕嚙硬脹在口中的乳蒂,舌尖不停逗弄,聞言抬起頭,唇舌同乳尖拉出一道黏絲,隨著拉長,彎墜在瞭雪白鼓脹的乳肉上,「寶貝筱兒……這怎麼是小白兔呢?」

  我再次低下頭在嫩滑的乳肉上嘬瞭一口,道:「白是白的不得瞭,但……可不是小白兔,而是我最愛的大白兔啊!」

  「啊~~色胚……既然是你最愛的……啊……你還那樣欺負它……」筱兒紅著小臉輕啐,右邊的小楚兒開口道:「翁主的大白兔連楚兒也忍不住哩……」說完將螓首伸瞭過來在脹紅挺起的乳頭上舔瞭一口。

  「呀……壞楚兒,欺負你傢小姐……好軟啊。」筱兒投桃報李,伸出爪子在楚兒的盈盈一握的嬌乳上肆意揉搓,楚兒面紅滴血,低著頭看著自己翁主的玉手在自己奶脯上的動作。

  雙腿忽然開始夾緊,而揉的一方,筱兒的面色也越來越紅,一時間兩個小妮子都開始嬌喘籲籲瞭起來。我高興的看著這一幕,誰又不喜歡兩個小美人在自己懷裡相互挑逗呢?

  而且很明顯,兩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在連番的挑逗之下都產生瞭一絲欲火,嬌態畢露。更何況,一想到懷中的小美人再過不到一個月便都會成為我的妻妾,結成連理,我便喜不自勝,滿心歡悅。

  這會兒我倒是有些感謝前身流連花叢的經歷瞭,不然我如何引導筱兒、楚兒這兩個純潔的小處女共赴至美之境呢?

  想到這裡,我忽然一收猿臂在兩個小美人的嬌呼聲中把她們攬緊,一左一右兩隻雪乳壓在我的胸膛上,兩個螓首就靠在頸邊,幽蘭般的清香撲鼻。

  「唔……」

  筱兒紅著臉抬起臉,似乎想要說些什麼,我看準時機低下頭去口封住瞭筱兒的櫻唇,舌頭乘機從兩瓣軟滑的唇瓣間滑入,卷起瞭口中溫濕的小舌,肆意翻攪啜吸瞭起來。

  嚴格意義上來講,這還是我和筱兒之間的初吻,上一次在溪邊,筱兒就沒讓我伸到嘴裡去。而這一次,我終於一親芳澤,勾起滑膩香甜的舌頭,極盡挑逗之能事。

  筱兒的俏目一瞬間睜得大大的,我倆眉睫相對,不停傳達著愛意,筱兒的美目泛起瞭一絲迷離的秋波,驟然緊繃的嬌軀也軟化瞭下來,口中的小舌頭開始略顯笨拙的迎逢。

  「嗯滋……唔……啾噗……嘖滋……唔……啊……」

  滋滋地水聲不住的響起,近在咫尺的小楚兒看著我們唇瓣貼磨,紅舌糾纏,唇角垂涎的情景,雙靨飛紅,氣喘籲籲,小手在悄然伸到瞭腿間,隔著裙子揉弄那酥麻發熱之處。

  「滋啾……」唇瓣與唇瓣之間稍分又合,相互吐出舌尖在空中打轉互點,舔舐舌面,舌底,甚至互相挑撥舌底下面的那道舌筋,親的口水都飛濺到瞭臉上。

  而我和筱兒卻毫不在意,反而愈發意亂情迷,我的手開始胡亂拉扯起筱兒、楚兒的衣襟內的肚臍起來,原本就卡在雙乳之間兜肚被扯瞭下來,四顆雪白乳房就這樣晃悠悠的完全袒露。

  「呀……青陽……不要……」

  或許是扯丟肚兜帶來的些微痛楚讓筱兒從意亂情迷的狀態下清醒瞭過來,雙臂把我向外一推。可她盡管喜歡習武騎馬,到如今也隻有不到通脈境的實力,即便我沒有防備,可穴竅的真氣自主護體,根本不是那雙小玉手推的動的。

  「筱兒,我要你……」

  「不要……青陽……我想要到洞房花燭時……再把自己完整的……交給你……」

  「呀……!」

  我吻上她的雪頸,種瞭個草莓,我的小嬌妻真的太可愛瞭,而且她說的也有道理,新婚之夜對她來說畢竟隻有一此,想要做到盡善盡美我也可以理解。

  我反倒有些慚愧瞭起來,因為新婚之夜對我來說肯定不會隻有一次,唉,雖然世上的風俗就是如此,但不知為何我心底還是很愧疚。

  不知不覺的欲火消退,我也向筱兒道瞭歉。二女紅著臉,整理好衣衫,兩個活潑的熊貓奔瞭過來撲入懷中。

  一番逗樂後,看到四下無人,筱兒忽然想起瞭什麼,面露憂色,開口說道:「青陽,昨晚董公子來求見爹爹時,撞見我對我說近日花間谷新生代高手之一,號稱邪公子的柳冥前些時日到瞭秦州地界,境內已經有許多伯侯的貴女都被其所淫辱,他提醒我這半個月別離開國主府。」

  花間谷邪公子?

  我聽到筱兒的話也不由得吃瞭一驚,並且升起瞭一股忌憚……因為花間谷的鼎鼎大名我也是如雷灌耳的,不是因為他們的武功又多強橫,而是他們的所作所為太過淫邪。

  而且一提起花間谷,就不得不提起東海水妖。

  三千年前,軒轅黃帝棄五族之別,喬遷混居,又置雲衛,設百官,皆以師命。自此開啟三代之治,大荒舊俗一去不返,但並非所有五族貴胄都能接受這樣的現實。

  為瞭維護五帝制度,各族貴胄紛紛群起叛亂,其中水族貴胄被擊敗後,流放到瞭東海,是為東海逆族,依仗貧瘠海島,艱難繁衍求生的水族叛逆,千百年來無時不刻想要返回物產豐富的富饒大荒!

  然而自三代至夏後、殷商、成周,再到大晉,皆是軒轅黃帝的一脈相傳,東海水逆無法得到得到赦免而重回大荒,而東海苦貧之地,於是水逆漸漸群聚,盜寇般襲擾海怠沿岸。

  夏、商之時都還隻是鮮芥小患,但至周、晉、東海水逆已然獨立建國,成為心腹大患,每隔數年都會通過縱橫海上的艦隊大規模侵蝕陸地,周時便已有水妖之稱。

  雖是蔑稱,但也代表瞭陸上王朝已經不能忽視這股東海上的力量瞭。反應在江湖上,東海水妖也是一大禍患,花間谷、燭龍氏、東海妖女為禍江湖,殘害百姓。

  其中花間谷以淫人妻女著稱,盛產淫賊,端是讓人憤恨無比。其新生代高手,邪公子柳冥便是其中之一。臭名昭著,江湖上人人欲除之而後快。

  但一旦那一地出現他的蹤跡,的確會讓人緊張防范,怪不得幾天前叫筱兒出來,送她熊貓時,她一幅有些心事的樣子,但也許是為瞭不破壞我的興致,她強忍著沒有說出來。

  所以這幾日遊山玩水時,她就不肯去偏遠少人的地方,我還為此笑話她膽小,但現在看來,筱兒顧忌的顯然是邪公子。不過過去瞭好幾天,也沒有聽到風聲,筱兒有些松懈瞭,才會被我「心懷不軌」的擺脫護衛,帶到瞭這處清凈無人之處。

  激情過後,看到周圍空曠無人的環境,或許是重新勾起瞭筱兒的顧慮吧。雖然秦州那麼大,那邪公子柳冥也不一定會來吳雲國,要是大門不邁二門不跨,到底是顯得有些杞人憂天。

  筱兒幾天前沒有對我說這件事,雖然也有不打擾我興致的考量,但更多的應該還是這個因素。

  但隻有一點讓我十分在意,那就是為何董方明要特意找到筱兒告知邪公子一事?想起他那張貌似潘安的臉上那抹讓人看不透的微笑,我心裡有些泛起瞭嘀咕,起瞭一些不好的預感。

  「那個董方明……咳董公子這麼說雖然多少有些杞人憂天,嘛……不過為瞭保險起見,今日我們就到這裡,趕緊回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