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書義聽到洛琳熙這般的調皮,也是順著她的意思回應,「小娘子,快把你的身子交出來,別逼我下狠手。」
「嗚嗚嗚,真人,妾身,妾身還是黃花大姑娘呢~」趙書義此時已經解下瞭洛琳熙的白色短衫,露出裡面紅艷的肚兜,洛琳熙裡面隻穿瞭一件紅艷的刺繡肚兜,肚兜上繡的是那夫妻吉祥的一對鴛鴦,肚兜被她的巨乳撐起,竟然不能將那一雙酥胸完全遮蔽,雪白的肌膚光滑細膩,兩個玉乳之間的一片深峰則是深不可測,把趙書義的眼睛都吸在這裡。
洛琳熙故意搖晃自己的玉乳,「真人,真人,妾身隻是小咪咪,真人會嫌棄妾身的。」
然後竟然一雙眼眶變得微紅,故意擺出一副被嫌棄的樣子。
她眉頭低微,美眸紅艷的樣子著實惹人愛憐,更何況她此刻仍是在雙手自覺且用力地撫玩趙書義胯下的肉棒,一番情景交融,憐惜的璧人配著放蕩的動作,已是激起趙書義的重重欲火。
隨著洛琳熙的白色鳳尾裙被趙書義脫下,她那一雙修長細白的美腿也在趙書義的面前展現瞭出來,肚兜隻是僅僅遮住瞭她的那一片芳草地與下面的蜜穴,可扇貝邊那幾撮彎曲的陰毛仍是偷偷的露在外面,轉瞬之間洛琳熙就被趙書義弄得隻剩下貼身的紅艷肚兜,她又細叫一聲,「真人,真人,妾身心中真的有別的情郎,妾身不能這樣背叛情郎,哇嗚嗚嗚~~」她隻是言語拒絕,身體反而很誠實,她的小蜜穴此刻已經打濕瞭肚兜,在肚兜那片印出濕暗的水漬。
「真人你不要,不要用靈力,妾身的小手為什麼會被真人的肉棒吸引,怎麼樣都離不開它呢~~」她似乎越演越開心,小肉穴也流的汁水橫溢,她感受這趙書義隔著肚兜在揉玩她酥胸的手,一股又一股的刺激與快感沖向全身各處,也是讓她的小蜜穴中門大開,竟是隨著肚兜下面的那根繡條而慢慢摩擦。
洛琳熙低下頭,註視著已經被她套弄的血脈噴張的肉棒,她「呸」的一聲輕輕吐瞭一口,而後又用小手將這口水慢慢抹勻,「真人,妾身已經給肉棒洗好身子瞭,妾身鬥不過真跟大肉棒,隻能被這根大肉棒欺負瞭~~~」然後自己反而直接將趙書義給推倒,把那根礙人的繡條挪到一旁,翹起雪白的肥臀,一隻手扶著肉棒,慢慢地對準瞭位置,一屁股就狠狠地坐瞭下去。
「啊~~~」洛琳熙舒爽的叫聲魅惑無比,洛琳熙在床笫之間是毫不忌諱的小淫娃,一聲聲的浪叫呻吟都是毫不壓抑,總是叫的趙書義也是激動不已。
洛琳熙的小蜜穴被肥臀下面的肉棒深深地填滿與插進,她一上一下地抬起屁股又坐下,蜜穴與肉棒結合時發出滋滋滋的汁水聲,兩人大開大合,那不知道是蜜水還是白汁的液體濺的到處都是,就連洛琳熙蜜穴上面的一片三角黑草林,此刻也已沾滿瞭淫亂的汁水液滴。
趙書義已經透過肚兜的側面,兩隻手完完全全地抓住洛琳熙一上一下的一對酥胸,豐滿又碩大的酥胸起起伏伏的形成迷人的乳波,「夫君~~這次,被你,插得,熙兒好舒服~~」洛琳熙是第一次與趙書義這般女上男下的乘騎,趙書義巨大又剛硬的肉棒此刻已經被那稚嫩的蜜穴完全包裹在肉道裡,她的花心不斷被進進出出的肉棒摩擦刺激,蜜穴下面的小扇貝一張一合的也是恨不得將肉棒緊緊包住。
她雙手將肚兜解開,露出自己最引以為傲的一雙巨乳,趙書義的手此刻正玩弄著她的一雙大乳瓜,她俯身用手撐著床沿,竟是將那對巨乳遞在趙書義的面前,她挺立變大的乳珠已經觸碰到趙書義的嘴唇之上,「好兒子,今日娘喂娘的好兒子喝奶奶。」
她此刻又是淫語疊出,竟是對著趙書義亂認母子,「我的大肉棒孩子伺候老娘伺候的真舒服,老娘的小洞洞怎麼能生出這麼大的肉棒來呢?」
她越說越粗魯與無理,可趙書義整個人也已經被眼前的這片酥胸所占據,對於洛琳熙的騷言騷語反倒是也很享受,「娘,孩兒的肉棒本來就是娘生的,此時再回到肉洞裡面,孩兒的肉棒是想回到故鄉呢~」趙書義配合著洛琳熙的奇思妙想,嘴裡也是學著她說出一句句驚世駭俗之語。
「孩兒說的沒錯,娘生的肉棒也是要時常回來探探親呢,娘的小浪穴也最喜歡和這根大肉棒說話呢~」洛琳熙此刻的瘋言瘋語也讓兩個人都覺得刺激與興奮,她的一雙大乳瓜正被趙書義含著那紅潤地乳珠,趙書義的舌頭在上面撫過,又時不時地用牙輕輕咬著那充血的乳珠,更是刺激得讓她好像要飛起來一般,她的屁股帶著肉穴在趙書義的肉棒之上不斷的起起伏伏,上上下下,動作也是愈來愈快,洛琳熙的汁液充盈,小肉穴更是吐水的大扇貝,蜜汁不僅將肉棒澆的濕濕滑滑,更是連肉棒下面的兩顆蛋丸都被淋濕。
「哇,哇~」洛琳熙似乎感受到高潮將近,肉穴之內的嫩肉也是用力地吸引與拉扯著肉棒,小小的蜜穴似乎變成瞭一個貪吃的大口,恨不得將那肉棒狠狠地吞入,蘇爽軟麻的感覺直直的沖上瞭她的大腦,「夫君,熙兒,熙兒被夫君插得要泄瞭~」然後將屁股對著肉棒更是一坐到底,洶湧的汁水隨著肉道而沖出,刺激的肉棒也是開始止不住地顫動,洛琳熙的潮噴也是吸引得趙書義一泄而出,兩人就這般在結合之中達到極樂的頂峰。
剛剛噴射完的肉棒還沒有完全的軟爛,而是仍舊保持著剛剛威武的狀態,洛琳熙此刻氣喘籲籲地躺在趙書義的胸膛上,「夫君,讓肉棒在熙兒的騷穴裡面再待一會,熙兒好想一直讓肉棒插著熙兒呀~」洛琳熙的屁股緊緊地貼著肉棒,不給肉棒一絲抽離的機會。
「讓夫君的精液和熙兒的肚肚多待一會,這樣熙兒就能懷上夫君的孩子,熙兒就可以給夫君生一個孩子瞭~~」洛琳熙靠在趙書義的耳邊這般說著。
趙書義聽到洛琳熙竟有這種心思,也是雙手環抱著她,用嘴在她此刻潮紅且春意媚動的臉上不住的親吻,「好熙兒,我會努力地修煉,不給那些人欺負熙兒的機會,和熙兒永遠地一起的。」
此刻最是閨房甜蜜之時,趙書義反而說不出往日好聽動人的話語,隻是重復著讓洛琳熙似曾相識的承諾,可洛琳熙倒是很不在意。
她靠著趙書義的胸膛,語氣散漫而又愜意,「夫君,熙兒這一世願意為瞭夫君做任何事情,隻要夫君願意,熙兒給夫君生多少個孩子都願意,熙兒隻有一個最簡單的要求夫君知道嗎?」
「我知道,這一世不去觸碰別的女子,隻和熙兒相依為命,要永遠地寵著熙兒,讓著熙兒,不讓熙兒受欺負,任著熙兒的性子來是吧?」
「討厭~熙兒那裡是那麼不講理的女子,隻有夫君不去跟別的女子有聯系,其他的熙兒都願意向著夫君,隻要夫君滿意~」洛琳熙正在用小手在趙書義的胸膛之上不斷的畫著圈圈,她似乎最近沉迷畫圈圈的遊戲,每次不是拉著趙書義的手心,在手心上畫圈圈,就是如這般兩人赤身裸體,她躺在趙書義的胸膛之上,在胸口上畫著圓圈。
「夫君,這一世我的母親還末臨走之際,父皇已經移情別戀別的後妃,母親癡情不改,不知受到何人教唆,竟是聽說將兩人絲發捆綁,結成圓圈,便可永不分離,永結愛戀。她走投無路便信以為真,一夜竟趁著夜裡偷偷溜到皇帝的寢宮,欲拿著剪刀取下皇帝的一段發絲,可竟然正好驚動瞭皇帝,皇帝看到母親竟然拿著剪刀這種兇器,當即便喚來禦前侍衛,將我那苦命的母親打入天牢。」
洛琳熙此刻已經有些黯然失落,「那個苦命女子拼命地解釋,可那皇帝疑心已起,又怎會願意聽她狡辯之語?是故還末等那女子見到皇帝一面,便已經被賜下白綾,就在那天牢裡面風隨雲散瞭自己的一生。就連我那已成為太子的弟弟也因為此事要被這皇帝罷黜放棄,可我們兩姐弟又怎會束手以待?我那弟弟召集親信當夜便圍住皇宮,逼那皇帝下旨退位,我更是親自殺入後宮,手刃那兩個故意陷害我母親的賓妃。至於那狗皇帝,更是被我用天命書瞭結瞭此世命運,至於後世之事,我也要見一次就讓他輪回一次。」
她對著趙書義說著洛傢以前的宮廷秘史,毫不遮掩地將自己弒父殺後母的事情講瞭出來。
她緊緊地握著趙書義的手,「我此世最恨事情有二,一是我身邊的親人,不能稱心如意得到大如意,二是我的夫君趙書義,不能專心如一守著一人心。我此刻溫柔如水,對你百依百順,但我真不是平常女子,若是真的事情是我所不忍與不欲,別逼我心狠手辣不念舊情。」
每當床笫之間結束酣戰之時,男子說的話要因人而異,有些真心話往往借著這個時刻才願意吐露表達出自己的心意,而女子說的話則相差千裡,裡面一定有話可以相信,但大部分的鋪墊都是修飾之技,隻有最短的那一句或是幾個字才她們最強烈的意願。
這句話此刻很是應景,可惜這話洛琳熙不說,而趙書義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