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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希蒂的學院假日

  出於對心愛女奴的個性的瞭解,早有準備的傑克閃電般抬起胳膊格擋,同時往外一滾。可曉是這樣,希蒂的粉拳還是隻被偏移瞭一點,打在傑克沒完全躲過的左額上。

  傑克隻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是被一柄大鐵錘砸中,幸好早有準備的他佩帶瞭多件魔法飾物,在他受到攻擊之際,這些魔法飾物一瞬間統統自動激活,將存儲在裡面的防護法術和增益法術一股腦兒的加持到他身上,諸如石膚術、熊之堅韌、精神鎧甲、力場偏移、貓之靈巧、牛之蠻力……

  但滾到一旁,重新站起的傑克眼前仍出現瞭重影,頭暈目眩:“希蒂,你冷……”

  話剛說一半,一個雪白的倩影已閃至他面前,緊接著是一張迎面而來的嬌小腳板。

  砰的一聲,希蒂的飛踹落在力場偏移上,這道半透明的保護罩剎那間遍佈龜裂的細紋,然後噗的一聲像氣泡一樣破掉。但借著這點緩沖時間,傑克及時側身一閃,讓希蒂從自己身前飛過,隨後一記右勾拳捶向她的左胸。

  女騎士如到傑克所預料的那樣往後一仰,打算以最小的幅度讓開這招右勾拳,好使自己在他收招時馬上跟進反擊。

  不料啪的一聲,傑克的拳頭居然徑直打在女騎士宏偉的巨乳上,柔軟的白肉頓時被擠壓成餅,由於魔藥改造的關系,乳房早已變得比以往敏感無數倍,使放大許多倍的肉感也沿著神經一下子湧進希蒂的腦海,令她發出一聲慘叫中往後摔去。

  得勢不饒人的傑克立即如猛虎撲兔,整個人壓到希蒂身上並把她翻瞭過去,一把扯出準備好的麻繩,在她身上飛線走繩起來。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我要殺瞭你!”被壓得趴在地上的希蒂拼命掙紮,奈何身處劣勢位置,赤身裸體的她比力氣又拼不過加持瞭一堆增益法術的傑克,很快被心上人綁駟馬吊蹄的模樣,檀口還被塞進一大團毛巾,封住她說話的能力。

  “看來隻有這樣才能好好談話。”傑克心有餘悸地呼出一口熱氣,剛才的交手雖然短暫,但他感覺到希蒂在那時是動瞭殺心的,還好把她送進馴奴學院接受調教這大半年讓她沒機會鍛煉,使她的武技水平生疏瞭不少,而且她還沒習慣使用現在這具經過魔藥改造的身體與別人戰鬥,不然以她以前的胸圍尺寸,希蒂是完全能夠讓開他那招右勾拳。

  忽然,房間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一個書奴和兩個全副武裝的戰奴沖瞭進來。盡管她們見不到異常的情況,但為首的書奴還是盡職地詢問道:“這位主人,剛才有人說這個房間傳出女奴的大聲咆哮和打鬥的聲音,請問您受到這個女奴的威脅嗎?”

  “沒那回事,隻是我和她的一種小遊戲。”傑克輕描淡寫地答道:“驚擾到你們真是不好意思。”

  書奴狐疑地看瞭看在地板上蠕動著、發出嗚嗚聲、又用很兇惡的眼神盯著傑克的希蒂,“那麼,打擾到您,賤奴們深感歉意,如果主人有什麼需要,請拉響床邊的拽繩,賤奴們必定馬上趕來。”

  畢竟讓尚未畢業的女奴在迎賓館內弄傷瞭男性公民,馴奴學院的高層是要背鍋,還影響將來的新生入讀數量——在你學院裡接受調教的女奴還能幹出傷害主人的大逆舉動,那你的調教水平到底行不行啊?

  待那三個女奴退出房間。傑克看瞭仍在地上蠕動的希蒂一會,便把她抱到桌子上,讓她仰面躺著並把駟馬吊蹄換成M字開腳的捆法,然後伸手輕撫她那雙明明被對折束縛卻仍想夾向他脖頸的修長美腿。

  俗話說,胃直通男人的心靈,而陰道直通女人的心靈。這話不見得一定對,但以貿易聯盟多年馴服女奴的經驗來看,不聽話的女奴被主人操多瞭,甚至為主人生下孩子瞭,就會慢慢變得溫順乖巧——當然,也有主人以為女奴被自己操服,漸漸放松警惕,最終被女奴反殺的翻車案例,但跟總體相比仍是極少數。

  “嗚!嗚!嗚!”希蒂的螓首在桌上搖來晃去,沒有魔法增益的她就像一個普通女奴一樣,無法掙脫身上的束縛。頻頻眨動的綠色雙眸打出的眼語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拿開你的手!別碰我!

  “我是你主人耶,你說放開就放開啊,哪有女奴命令主人的。”不理會希蒂的憤怒與抗拒,傑克的雙手不停在她的嬌軀上遊走,貪婪地感受著她飽經鍛煉的肌肉觸感,比起尋常女奴那種柔若無骨的細膩,他更喜歡希蒂和莎倫這樣軟中帶硬的觸感。

  希蒂劇烈地做著自己能夠的抵抗,四肢被捆綁的她能給傑克造成的幹擾卻為有限,充其量是嬌軀像蛇一樣的扭動幾下,絲毫也不能擺脫困境。

  所以傑克並非不著急,繼續溫柔地愛撫著眼前這具豐腴健美的嬌軀,他火熱的手掌似乎充滿著魔力,女奴隻覺得自己身體的開關被打開瞭,長達一個月沒有得到慰藉的身體漸漸燥熱起來,蜜穴也越發感到空虛和瘙癢,兩團巨乳的粉色尖峰已經由於充血而變得尖挺。

  “嗚……”女騎士在心上人熟悉又高超的愛撫中不能自已,被毛巾堵塞的檀口發出意思不明的嗚嗚呻吟,就連她也明白自己一旦拔出嘴裡的毛巾,喊出的話語未必是對傑克的咒罵,沒準是求愛的語句。

  而傑克則對希蒂的變化看得更為直觀,隨著呼吸加深而大幅度上下起伏的兩團巨乳、漸漸泛起紅霞的俏臉,以及微微張開的蜜穴中間透出的點點水光,都在說明她已經發情瞭。

  傑克果斷將右手按到希蒂的香臍上,然後往下滑去,最後蓋在她飽滿微拱的恥丘上,那裡濕潤而嬌嫩的花瓣微張,無言地告訴他這裡已經做好瞭被入侵的準備。而左手則捏住她的右乳,五指輕輕搓動,緩緩改變著這一團手感舒適的柔肉的形狀。

  “唔……嗚唔……”希蒂原本扭動掙紮的嬌軀在此時看起來,倒像是在配合傑克的撫摸揉捏似的顫抖著回應,越發迷離的雙眸打出的眼語也從命令變成瞭哀求:別摸瞭,不要摸我,求你……

  “別摸?嘴上說著拒絕,身體卻很老實啊,你沒感覺到自己下面濕成什麼樣子瞭嗎?”傑克適時用指尖輕輕地一壓女奴蜜穴上的那粒已然立起的小淫豆,已經全身酥軟無力的希蒂頓時嗚嗚呻吟著蜷縮真情為,蜜唇張開的花徑口還噴濺一小股晶瑩的愛液,濺到瞭傑克的褲子上。

  “唔唔……”連連搖頭的希蒂又氣又羞,傑克趁勝追擊,他的右手手指分開,分別插進希蒂的菊門和蜜穴細細扣弄裡面嫩肉。

  這下子希蒂扭動得更厲害瞭,卻怎麼也擺脫不瞭傑克的鉗制,那雙碧綠的眸子仍舊死死地註視著傑克,但之前的怨恨與兇惡已經不復存在,隻剩下一股無可抑制的渴求。

  見希蒂漸進佳境,傑克解開她雙腳上的繩子,把她擺成M字開腿的狀態,便解開腰間的皮帶,扯開褲子,一根充分充血而變得堅硬滾燙的肉棒隨即拔地而起,肆意地外面展示著自己的存在。

  傑克用手扶住自己的命根子,讓它對準瞭希蒂嬌嫩的蜜穴,然後用力一挺,堅固而燙人的肉棒霸道地闖入瞭女騎士的花徑深處,柔軟濕潤的褶皺緊緊地包裹著男人的肉棒,希蒂體內僅存的力氣被這一擊抽插轟飛,整個人渾身發軟。

  隨著肉棒的逐漸深入,黏稠柔軟的陰道壁被巨大的龜頭擠開填滿,並且毫不留情地撞擊在瞭希蒂嬌嫩的花心中,她的神經開始承受一道道強勁的電流沖刷,花徑內的熱度和黏稠度恰到好處,傑克按女騎士修長的雙腿,讓她保持著這種M字開腳的姿勢繼續承受他的沖刺。

  “嗯唔……嗚唔……嗚、嗚嗚……”被強烈快感弄得處於失神狀態的希蒂美眸半瞇,塞滿毛巾的檀口接連吐出一連串輕微又意思不明的呻吟,這下子她連扭動身子的力氣都沒有瞭,隻好仰躺在桌子上任由傑克隨意擺佈自己。

  傑克的抽插逐漸加速,閉起眼睛享受著希蒂蜜穴中的緊窄和柔軟。沒被他的手掌握控的兩顆雪白乳球就在他面前來回搖動,一對蓓蕾硬如寶石,來回在空氣中打轉,一雙圓潤結實的美腿高高翹起,蜜穴被傑克的肉棒不斷地進出,帶出大股蜜汁。

  隨著快感的疊加積累,希蒂俏臉上的表情也越發向著那些被調教師操到失神的女奴靠攏。自兩人確立關系以來,傑克就不止一次看過希蒂露出這樣的表情和姿態,但他總是百看不厭,他拔出希蒂檀口中的毛巾問道:“現在還想殺我嗎?”

  “嗯啊……喔呀……想……哦呃、你這……嗯……混蛋……”沒想到理智本該被快感淹沒的希蒂一邊黃鶯般悅耳的淫叫,一邊咬牙切齒地答道。

  傑克一邊按著希蒂雙腿的腳踝保持著抽插,一邊無奈地答道:“我真沒背叛你的感情,但是施懷雅伯爵的聯姻我無法拒絕,貴族之間的聯姻大多是沒有感情的,難道你連這個也不理解嗎?”

  “喔呵呵……又頂到花心……嗚哦……理解你個頭啊……咿……唔唔……你答應過讓我當奴妻的……”被心上人壓在身下挨操的女騎士哭罵道。

  “現在出現瞭突發情況嘛,以前冒險時我們不也經常遇到各種意外狀況而不得不調整計劃,我也不希望變成這樣子啊。”傑克也生氣瞭,下意識地加大瞭抽插的力度並且不再按照九淺一深的節奏,而是每次插入都以連蛋蛋也一並塞進去的狠勁全力撞擊希蒂的花心。

  “呃啊……喔……你的調整……嗚喔……就是讓我……唔啊……當一個普通女……嗯呣……女奴?”希蒂質疑道。

  “是奴妾,首席奴妾,還有史塔克傢的私兵團總武技教官和戴奧亞爾島聯盟防衛軍的萬姝將,不過最後一個職位得我當上總督才有條件兌現,我還可以保證不會再娶別的女奴。”傑克列出瞭他能夠做到的補償。“難道你覺得為瞭我身邊少一個沒有感情隻有名份的奴妻,就值得讓我變成一個普通的地方侯爵,而不是一島之主?並且讓我們將來的孩子在爭奪總督的寶座時增加不必要的難度?”

  當然,傑克還有威脅性的說辭沒講出來:希蒂已經刺上瞭聯盟女奴的紋身,就算她返回大陸,也隻能隱姓埋名地度過餘生,還要提防一些不懷好意的傢夥,在外人看來,所有被調教過的女奴,已經變臟瞭並且喪失瞭人的自尊,淪為與牲口類似的存在。同時在貿易聯盟,女奴弒主是重罪,會被貶去當母畜,就算當逃奴也隻能在島上找個沒人能找到的角落隱居,與其這樣,還不如當他的奴妾。

  這下子希蒂沒有回答或反駁,沉默下來的她似乎是被說服瞭,默默地享受著交歡的快感。傑克見狀也不再按住希蒂的雙腿,雙手順勢而上,抓住那兩團已經顫動瞭很久的乳球,重新揉搓起來。

  沒有瞭傑克的鉗制,希蒂乖乖地把雙腿搭到他的肩膀上,大屁股也配合著抽插的節奏向上頂挺動,不時借著蠻腰用力扭動,完全就是一副婉轉承歡的浪態,如同一個真正的性奴隸那樣不知廉恥地迎合著自己的主人。

  絲絲愛液在緊窄肉穴中被肉棒不住地帶出,肉壁上的褶皺又把肉棒緊緊吮吸著,令傑克也遺忘瞭剛才的驚險,專註地享受著希蒂的肉體。在啪啪作響的肉體碰撞聲中,桌子上、地板上的片片水漬都來自他們倆的汗水與愛液。

  忽然,希蒂的綠色美眸閃過一道殺意,猛就的絞住傑克的脖子,被嚇一跳的傑克連忙抽回雙手,試圖掰開那雙令他迷醉卻在此刻想置自己於死地的玉腿。

  “希、希蒂……別這樣……殺瞭我……你就變母畜瞭……甚至會被送去母豬飼養場……育肥後宰殺被吃掉……”

  “那也沒關系……反正有你這個負心的混蛋……陪葬……”

  “你……講、講點道理……好不好……”

  這對曾經生死與共又真心相愛的男女就這樣一邊繼續著交歡一邊拼死搏鬥著,漸漸的處於守勢的傑克感到喘不過氣來,眼前開始發黑,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去壓制快感,率先高潮。炙熱的生命精華從馬眼中噴薄而出,直射在希蒂的花心上。

  這一射也刺激到希蒂攀上巔峰,她的雙腿不由自主的一軟,感到脖子壓力大減的傑克頓時精神一振,趁勢掰開希蒂的雙腿,從不利的位置中退瞭出來,重新把希蒂的雙腿捆綁好。

  剛泄瞭身子又被重新捆綁好的希蒂明白自己已經沒有還手之力,隻好用夢囈般的聲音罵道:“混蛋……”

  看著仍躺在桌上半睡半醒的希蒂,傑克輕嘆一聲:“看來我們都需要點時間冷靜冷靜,下個月的探親日,我還會來的,希望到時候你已經明白想瞭,我以贖罪女神的名義起誓,我對你的愛至今未變。”

  回到總督府的傑克以為自己可以暫時休息一下,自己老爸的親信裡特叔叔卻來告訴他——碧翠絲來瞭。名言上的未婚妻來訪,傑克此時心情再怎麼不好,也隻能硬著頭皮出門迎接。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傑克剛來到前庭便見到預留給訪客停車泊馬的空地被填滿瞭大半,衣甲上帶著施懷雅傢族的白頭鷹紋章標志的戰奴和力奴圍著二十多輛馬車,正不停地把馬車上的行李貨物卸下,一個有著兩名戰奴簇擁著的銀發書奴在指揮調度。

  這個書奴聽見傑克的聲音隨即旋身,然後興奮地快步來到他面前,躬身行禮:“主人……”

  “等一下,碧翠絲小姐,我不是你的主人。”傑克連忙對碧翠絲打瞭個停的手勢並糾正她的發言。

  “但是我們的婚事不是已經決定瞭嗎?您會成為賤奴的丈夫,那就是賤奴的主人啊。”碧翠絲以無比憧憬的語氣答道。

  “那也是結婚之後的事情。”傑克感覺自己額頭的隱痛正朝著整個腦袋擴散開來。“今天你過來有什麼事?”

  “父親大人說賤奴早晚是您的財物,早點搬過來一起住,也好熟悉這邊的生活。”碧翠絲報以理所當然的回答,隨後有點害怕惹怒傑克似的小聲問道:“您不歡迎嗎?”

  “歡迎……當然的歡迎。”傑克言不由衷地答道,如果他說一聲不,以碧翠絲的性子肯定會就此打道回府,但施懷雅伯爵那邊會有什麼反應就不好說瞭。在切瞭莎倫四肢送瞭她去當重罪母豬、差點被希蒂一屄逼死之後,已經付出不少代價的傑克實在不想再整出別的意外。

  “感謝您的寬容,那賤奴帶來的人員的安頓,就有勞您多費心瞭。”碧翠絲又一次躬身行禮,然後一蹦一跳的返回車隊那邊,繼續指揮卸貨。留下疼痛終於擴散到整個腦袋的傑克,這時這位未來的年輕總督隻想撞墻。

  在馴奴學院內的希蒂同樣心情惡劣,期待的探親日在傑克突然帶來的聯姻消息給破壞殆盡,一直想搞清楚的戴奧亞爾島的權力移交問題的具體情況終於被她得知,可結果卻是她不能接受的——她可以默許傑克偶爾換個胃口,對別的女人來段一夜露水,但是把一個女人塞進她和傑克之間,並且獲得在她之上的傢庭權限,那就超出瞭她所能容忍的底線。

  丈夫的總督之位和兩人將來的兒子的總督之位很重要,但她自己的幸福和保障同樣重要。既然自己的愛已成錯付,那麼她隻能另尋出路。

  又經過一天內容滿滿的調教,吃過晚飯的女奴們被押回到宿舍或全景監獄裡睡覺休息。借著從柵欄外灑進囚室的月光,希蒂趴在自己的石床上,拿著炭條和珊德拉發下的圖冊,盯著外面的警衛塔寫寫畫畫。

  “希蒂,今天那個老太婆把我們折騰得那麼厲害,你還不早點睡覺,明天不一定有精神應對她的新折騰喔。”一個室友的聲音從囚室深處傳來。

  “不著急,好歹賤奴也是女騎士,體力可充沛瞭,想多看一會今天新發圖冊,做點筆記再睡。”希蒂頭也不回地答道,反正這個囚室內隻有她才有羽毛筆紋身,即三個室友都是不識字的文盲,根本不用擔心她的筆記會被看出什麼——她在繪畫學院內戰奴們的巡邏路線和監獄內部的地圖,也就是說她在做越獄的準備。

  “啊……那我先睡瞭。”室友發現這天直接被希蒂聊死,隻好自討沒趣地把毯子扯高,閉目入睡,她作為一個被父母賣給奴隸販子再轉賣到聯盟的農傢少女,既不識字又沒有媲美對方的體力,隻能羨慕希蒂這樣的極品女奴。

  日子在一次次日出日落中流逝。被生命中兩個最重要的女奴狠整過一次的傑克忙著四處拜訪戴奧亞爾島上的貴族,用一個個承諾和利益協議以換取他們的支持;對未來充滿憧憬的碧翠絲帶著自己的親信女奴們為將來的婚禮做著相關的籌備;身在學院裡的希蒂也收集著種種情報和越獄時要用上的工具,等候越獄的時機;而直接搞亂瞭這三個年輕人的命運軌跡的莎倫仍在母豬飼養場等待著育肥結束後的宰殺……

  被關在格子間內動彈不得的莎倫又一次見到宰屠間的大門被推開,進來的廚奴們帶著故意放到地上拖得嘩嘩作響的鐵鏈,而不是盛滿糊糊粥的木桶時,她明白今天的宰殺時間又到瞭。

  女神保佑,不要是我,女神保佑,不要是我……緊張不已的莎倫一邊在心中祈禱,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廚奴們的移動軌跡,確認今天誰會成為被宰殺的倒黴蛋。

  其中兩個廚奴來到瞭莎倫對面的壁櫥前,對比瞭一下手中的羊皮紙和格子上標註的編號,然後打開其中一個格子,把關押在裡面的一頭橘發母豬拽瞭出來。“B127,是你瞭喔。”

  喂食管一從檀口中拔出,那隻已經被飼養白白胖胖、變得豐腴圓潤的母豬就哭喊起來:“不要殺賤奴!賤奴的主人會來接賤奴的,他說好會來接賤奴的!”

  “是的是的。”廚奴帶著戲謔的表情拿起一個塞口球,按在橘發母豬的檀口裡並把帶子在她腦後扣好,剝奪母豬的語言呼叫能力,“你的主人會來接你的,不過得等你的頭做成瞭燈臺,身子醃制好擺到他的餐桌上。”

  “嗚嗚嗚嗚……”橘發母豬淚水盈眶,螓首甩得如同拔浪鼓一般,用自己僅有的力量抵抗著死亡的到來。但兩個手腳健全的廚奴輕易制壓瞭她的反抗,將她用鐵鏈串好後抱到地上,接著朝莎倫這邊過來。

  不要是我,女神保佑,不要是我,女神保佑啊……莎倫的心頓時懸瞭起來,相信她附近格子裡的母豬同樣也是這樣緊張,隻求下一個犧牲者不是自己。

  可惜事與願違,廚奴們在莎倫面前站定,隨後打開瞭她下面的一個格子。一頭有著烏黑長發的母豬被廚奴抱瞭出來,這頭母豬一邊扭動腰肢和大屁股,一邊揮動殘缺的胳膊試圖拍打廚奴的俏臉:“混蛋!想宰老娘,先給老娘去死啊!”

  在母豬的胳膊打到自己臉上前,廚奴先一把按住對方的殘臂,接著往地上一摔。母豬啪的一聲摔到堅硬的地面上,盡管有哈蜜瓜般兩團巨乳作為緩沖墊,仍把母豬摔到疼得說不出話來,緊接著廚奴一腳踩在母豬的側臉上,譏諷道:“呦呦呦,好兇喔,雖然賤奴不是戰奴,但也不是一頭連手腳都沒有的母豬的可以挑釁的,想在被宰殺前多吃點苦頭,賤奴也不介意啦……”說完用力把腳碾壓瞭幾下母豬被踩著的臉頰,令後者發出幾聲痛苦的呻吟。

  “好啦,別跟一頭呆會就要死的母豬一般見識。”另一個廚奴見狀馬上勸道:“要是把她的臉弄花瞭,害她貶價瞭,主人就會扣我們工錢的啦。”

  “哼,算你走運。”廚奴聽罷松開瞭腳,把黑發母豬的檀口堵上後,又對照起名單來。隨後又有三頭母豬被廚奴從格子間內抱出來,這時廚奴終於把手上的羊皮紙卷好,插進腰帶上的小皮包裡。

  感謝女神,不是我……莎倫見狀不禁松瞭口氣,廚奴收起名單,說明今天要宰殺的母豬都已經被找出來瞭,剩下的母豬可以慶祝自己又多活瞭一天。

  嘩啦一聲,剛剛放松下來的莎倫忽然又聽見格子被拉出的動靜,抬頭一看,四條白皙的纖手從上方伸入她所在的格子間內,拔掉她身上的管子並把她拽瞭出去。

  “怎、怎麼會……”驚愕不已的莎倫看著把自己抱在半空的廚奴,話都說不完整。

  “驚喜嗎?A095,今天是你的屠宰日喔。”廚奴滿意地欣賞著莎倫俏臉上流露的恐懼,她喜歡在母豬的臉上見到這種表情,特別是那頭母豬還曾經是個陰埠上刺有名號的戰奴。

  “不啊,我不想被宰殺吃掉……嗚嗚嗚……”莎倫扭動嬌軀掙紮,很快被廚奴用塞口球封嘴,拽往放血池,等候宰殺。

  母豬宰殺的過程就跟莎倫來到這裡入住後所見到的那樣,廚奴們動作利索而高效,不過不是把母豬挨個掛到鐵鉤上再割頸屠宰,而是三頭母豬一起鐵鉤入喉掛到放血池上方。

  “嗚、嗚、嗚、嗚、嗚……”三個經過育肥而變得無比豐腴的誘人女體呈肩膀並著肩膀,屁股並著屁股的一字橫排方式懸掛,她們一邊發出痛苦的呻吟,一邊在半空無助地把大屁股扭得像拔浪鼓似的左右擺動。

  本該執刀負責宰殺的廚奴往旁邊一讓,對著一個新臉龐的健壯女奴比瞭個手勢。莎倫見到這個女奴身穿比基尼戰鎧,左胸上的幾個技能紋章中有一個劍盾圖案,她手執雙手劍舉至齊肩的高度,然後大喝一聲,執劍的雙臂如同排山倒海般向前一掃,揮出一道白練。

  一息之後,隻聽到啪啪啪的三聲重物落地的悶響,三條在半空擺蕩的鐵鎖上,隻剩下三顆流露著死不瞑目表情的美麗頭顱,而她們豐腴白嫩的嬌軀已經在放血池裡像是上岸的魚兒似的撲騰抽搐。

  “好精彩!新來的戰奴姐姐,好樣的!”大開眼界的廚奴們拍手稱贊,隻有包括莎倫在內三頭即將被這樣宰殺的母豬在瑟瑟發抖。

  誠然,這樣高超的一劍三首的處決很考驗行刑者的技藝,連有著金獅名號的莎倫也不得不承認這個戰奴的實力,但這樣的技藝呆會就要用到自己身上,那就是另一回事瞭。

  一會兒後,放血池內的三具肉體已經放完血,被廚奴們撈起開膛破肚,清理掉內臟下水,正躺在料理臺上被廚奴塗抹醃制用的香料,而有著五官精致的三顆頭顱也從鐵鉤上取下,還被一個愛玩鬧的廚奴用她們的長發串起來,變成瞭一組有些可怕的頭顱風鈴。

  “很害怕是吧?別擔心,呆會你們的頭也會串在上面啦,哈哈哈……”那個廚奴拿著頭顱風鈴懟到莎倫她們三頭母豬的俏臉上,強迫她們與死者的頭顱親吻——哪怕她們正戴著塞口球。

  “別鬧啦,趕緊把這三頭母豬殺完處理好,賤奴的主人還等著賤奴回傢讓他調教,主人要是今晚怪罪賤奴,明天賤奴就讓你們好看。”一個年長的廚奴訓斥道,廚奴們隨即停止打鬧,兩兩一組地朝待宰的母豬走來。

  不要啊……被摘下項圈的莎倫驚恐地註視著朝自己走來的廚奴,以及對方手中還沾著前一頭母豬的鮮血的鐵鉤。

  但不管是眼語打出的求饒還是在心中對贖罪女神的祈禱,都無法讓她擺脫眼下的絕境。很快,另外兩頭母豬已經被到鐵鉤上,扭起大屁股,而她的嬌軀也被兩個廚奴扶起,揪著她熔金般光澤的秀發往後扯去,強迫她將下巴高高仰起,露出下面的雪白肌膚。

  救救我、傑克,我的主人、我的兒子,救救我……莎倫在絕望中雙眸流淚,就在鐵鉤即將刺入之際,一個她無比熟練的聲音在屠宰間響起:“住手,我已經買下這頭母豬瞭,放瞭她。”

  隨後扶住莎倫的廚奴松開瞭手,讓她一下撲到地上,伴隨著一陣腳步聲,一雙男裝獵靴來到她的面前。母豬緩緩地抬起螓首,把面前的人從腳部一直打量至他的臉龐,然後在巨大的喜悅中再次哭得猶如淚人一般——皆因這個男人就是為瞭懲罰她而把她送來母豬飼養場當重罪母豬,又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贖買下她的兒子兼小主人傑克。

  “嗚、嗚嗚、嗚……”莎倫邁動短小的四肢,前走幾步來到兒子的腳邊,用自己的俏臉去磨蹭他的褲腳,仿佛是一頭真正的動物那樣向飼養自己的主人示好。

  傑克任由自己的母親蹭瞭好一會,旋身而走,他還沒拽拉手中的鏈子,莎倫已經邁動短小的四肢追瞭上來,生怕他要丟下她一般。不過莎倫這回真的是怕瞭,如今傑克親自來接她,強大的求生欲讓她緊緊抓住眼下這個機會,不敢再惹兒子不快。

  而在這對母子的身後,那兩頭已經被掛上鐵鉤上的母豬朝他們猛打眼語,懇求那位主人也買下自己,同時拼命地發出嗚嗚的叫聲試圖引起那位主人的註意,然而不管她們怎麼努力也隻能眼睜睜地註視著這位救星的遠去,直至戰奴的雙手劍揮向自己,把頭顱和嬌軀分割成兩部分。

  很快,兩具放完血的豐腴嬌軀放在料理臺上塗抹香料,而她們倆的頭顱被廚奴用她們自己的頭發串到那串頭顱風鈴上,生命光芒已經消失的美眸仍舊盯著傑克母子離去的大門。

  另一邊,傑克帶著他的母豬母親來到一間寬敞通風的房間內,一座座長長的曬衣架子如等待檢閱士兵一般在這裡整齊排列,然而掛在架子上的東西並非衣服,全是一具具曲線曼妙、豐腴多肉的無頭艷屍——那些屠宰間完成宰殺和塗抹香料的工序的母豬們的肉體,就在這裡進行風幹。一陣風從天井吹入,好些無頭艷屍在上架子輕輕晃擺。

  莎倫一邊跟著傑克,一邊打量著這些母豬香肉,心中越發害怕——胸脯上有多個技能紋身的香肉並不罕見,還有一些陰埠上刺有名號或者傢族紋章,她甚至通過陰埠上的傢族紋章辨識出哪一具是貝蒂的屍體。

  傑克突然停下腳步,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莎倫:“想跟她們一樣掛在這裡嗎?”

  “嗚!”仍戴著塞口球的莎倫連忙搖搖頭,熔金般的長發甩來甩去,如果傑克來得稍微晚幾分鐘,這裡就多掛上一具陰埠上刺有金獅名號的香肉。

  “那麼,知錯瞭嗎?”傑克又問。

  “嗚!嗚!嗚!”莎倫連連點頭,淚眼婆娑,讓人望之生憐。

  “以後還敢嗎?”傑克再問道。

  “嗚!”莎倫重新搖頭。

  “很好。”傑克說著蹲下來,撫摸瞭莎倫的頭頂一會,重新拽起鏈子牽著她往外面走去:“現在我們回傢。”

  “嗯!”

  坐著馬車回到瞭總督府,從神殿請來的贖罪教派主教馬上施放斷肢續生法術,為莎倫長出失去的四肢。相隔一個多月後,莎倫重新可以用自己的雙腿站立在大地上,感受著這種人應該有的直立感覺,她感動到熱淚盈眶。

  雖然已經回傢,不過兒子對她的懲罰還沒結束,她被戰奴押回自己位於總督府地下的那個小單人間,整個人被綁成一種跪坐的姿勢,脖子上的項圈連著地板使她無法起身,她的雙乳的乳頭也用細繩綁緊,拴在地面的一個鐵環上,別說隨意起身,哪怕她的身子往後倚去都會被扯痛乳頭。蜜穴裡被塞瞭一根粗大的魔法假陽具,在內置的魔法陣驅動下立刻開始瞭歡快的轉動,最後她還被戴上耳塞和眼罩,復習女奴禮儀,她要保持這種姿勢一直到明天早上,以進一步提醒自己是帶罪之身,能回到主人的身邊是主人的仁慈,不能再恃寵而驕。

  但這事在總督府所有想要“上位”的女奴們來說,則是徹頭徹尾的壞消息,在她們眼中的莎莉是“王者歸來”,未來的總督傑克主人仍愛著她,隻能重新蜇伏,等待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