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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希蒂的學院假日

  施懷雅伯爵的莊園內,老伯爵坐在安樂椅上看著自己的管傢遞交的財務報告,他的掌上明珠碧翠絲跪在他旁邊,以熟練的手法為父親按摩著大腿,自從向心上人獻出自己的純潔和得到他迎娶自己為奴妻的承諾後,她的俏臉上幾乎總是掛著怎麼也掩蓋不住的喜悅。

  突然書房的門砰的一聲被人粗魯推開,大公子喬伊喳喳呼呼的沖進屋內。老伯爵對於自己兒子這樣無禮又不成熟的舉動略有些皺眉,但也沒說什麼,隻是示意讓碧翠絲把房門關上。

  喬伊對著安樂椅上的老伯爵神色凝重地道:“父親大人,總督府那邊出瞭點事,那個促成妹妹婚事的外來奴管傢被傑克送去瞭母豬飼養場變成瞭重罪母豬,如無意外,她一個月後就會被宰掉。”

  “是莎莉姐姐嗎?怎、怎麼會這樣?”碧翠絲心中一驚,她連忙跪到伯爵面前道:“父親大人,她對賤奴有恩,懇求您讓賤奴把她贖買回來吧。”

  老伯爵沒有理會碧翠絲,隻是淡淡地對兒子說:“這麼點事就讓你嚇成這樣瞭?你什麼時候才能學會處變不驚呢?”

  “不是!父親,難道你不感到吃驚嗎?那個傑克原來對那個女奴可是寵愛到不行的呢!而且也是那個女奴促成瞭碧翠絲的婚事,他這樣會不會反悔瞭呢?”喬伊大聲說到。

  “呵呵,這算什麼大事,既然他答應瞭娶你妹妹,這事基本上就十拿九穩瞭。”見到碧翠絲和喬伊臉上的困惑,老伯爵進一步解釋道:“傑克那小子跟你們不一樣,他被他的外來奴母親灌輸瞭太多大陸上的異端觀念,會對被自己寵幸過的女奴負起‘責任’的,這也是那個女奴管傢為你妹妹創造機會的原因。”

  “那麼,我們就不管那個當瞭母豬的女奴管傢?”喬伊問道。

  “管她幹嘛?施懷雅傢又沒求她做什麼,這是史塔克傢的傢事。照我看,等到她的育肥日子快要結束的時候,那小子就會把她接回去,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她被宰殺的。”

  “父親大人,這是真的嗎?”碧翠絲有點不敢相信。

  “真的,除非傑克那小子對她的愛戀徹底弄沒瞭,又或者這就是那個女奴管傢與傑克商量好的計劃之一。”

  喬伊皺起眉頭,不解地問道:“唔……父親大人,我不是質疑您的智慧,可是您根據什麼得到這個判斷的呢?一個有著羽毛筆和劍盾的優質女奴,對於史塔克傢來說,也不難再培養一個,即使是有名號的外來奴很難得,隻要有足夠的錢也是可以買到的。”

  “因為那個女奴管傢對於傑克來說是世界上獨一無異的女奴,花多少錢,甚至向女神許願也找不到替代。”

  喬伊怔瞭怔,隨即想到瞭一個可能:“父親大人,您是說那個女奴是傑克的……”

  但話還沒說完,就見到老伯爵抬手示意他閉嘴,然後意味深長地提醒他:“猜到就猜到瞭,別說出來,也別到處傳,除非你想搞砸你妹妹的婚事並且跟史塔克傢結死仇。對瞭,之前傑克一直不肯答應迎娶碧翠絲的原因查到瞭嗎?”

  喬伊點點頭:“查到瞭,父親大人。最有可能的原因是幾個月傑克從大陸回來時,帶回瞭一個外來奴,那個外來奴是個有名號的女騎士,目前這個外來奴被送進瞭馴奴學院接受調教中,但每個月的探親日,他必定前往學院探望。”

  “呵呵……”老伯爵露出瞭似乎回憶往昔一般的表情:“當年老傑克也是把一個來自炎夏帝國的女騎士帶瞭回來並娶作奴妻,沒想到他的兒子也差點重演這樣的人生。”

  “那麼,要動用學院裡的關系吧?”喬伊問道:“一個倔強的女騎士承接不瞭調教而瘋掉或者自殺,也不是什麼罕見的事情。”

  “順其自然就好瞭,萬一我們真做瞭些什麼,又被傑克察覺到,反而不美。”老伯爵看向碧翠絲,視線從女兒的俏臉往下緩緩移動,掃過她的藕頸和豐乳,最後落到她平坦緊繃的小腹上,“碧翠絲,將來完婚瞭,你當上瞭傑克的奴妻也不可掉以輕心,奴妻的身份隻能讓你在他的後院裡有主導權,但能否維持住地位,還是要看你能不能給他生個繼承人。”

  “父親大人,賤奴會盡力的。”碧翠絲點頭應道,一隻玉掌輕輕撫過自己平坦緊繃的小腹,她由衷地祈求那一夜心上人灑進自己體內的種子能夠開花結果。

  ……

  不管施懷雅伯爵有多樂觀,但對於當事人來說,就是另一番體會。淪為重罪母豬的莎倫在抽屜箱內緩緩醒來,剛被關進來時,莎倫抱著隻要促成瞭兒子的婚事,就算被他安排以母豬的身份宰殺也死得其所的心態勇敢面對命運,但是過瞭幾天,在這重罪母豬的囚房兼屠宰室裡見到目睹瞭好幾批被宰殺的母豬們的慘狀後,就發現自己沒想象中那麼勇敢。

  接著莎倫開始安慰自己,認為兒子很快就能理解這場婚事和取得施懷雅伯爵的支持的重要性,然後把自己給放出來。但隨著喂食次數的增加和見到更多的母豬屠宰後,她轉為對兒子不懂自己的良苦用心而憤怒不已瞭,居然把自己變成母豬進行育肥屠宰的方式來懲罰她。

  在這狹小的房間不能分辨晝夜,而飼養員給自己的喂食次數也不固定,她隻能通過母豬們被宰的次數來估計這是新一天的開始。每一次宰殺都是一次無聲的提醒,告訴被關在壁櫃格子間的重罪母豬,這就是你們的未來,你們會以這種方式死去,然後成為某些人餐桌上的美味。

  作為得到金獅之名的天才武技者的前女騎士,莎倫不怕戰死沙場,也不怕葬身魔獸之口,但這樣不知道時日的等死實在是太煎熬人瞭。而且一想到自己屍體被做成菜肴被人分食,她就不寒而栗。

  房間的大門被打開,幾個女奴走瞭進來,而走在最後的那個廚奴拽著一條鏈子,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每次那個廚奴都會讓鏈子在地上發出剌耳的摩擦聲,好像是在提醒著母豬們末日的到來。每當這時,所有格子都會變得出奇的安靜,直到母豬的慘叫響起。

  莎倫趴伏在格子間內,緊張地查看女奴們走向哪裡,同時心中安慰著自己說:“不是,不是我,不是今天,我還有時間,傑克會來的,他會來的,會來的,還沒到日子……”

  就在她心中默念的時候,哐啷一聲,隔壁那格子的門被打開瞭,隨著“嘿嘿,終於輪到賤奴瞭”的不正常的欣喜發言,今天的第一頭重罪母豬從囚禁她的格子間內被拖瞭出去,然後是另一頭,這次響起的是“不要,不要啊”的求饒聲……三次開門聲後,屠夫女奴喊到:“好瞭,今天的數齊瞭,把她們拖到放血池去。”

  如蒙大赦的莎倫心放瞭下來,她蠕動瞭幾下身子,盡管格子間的空間很窄小,她又隻能保持著趴伏的姿勢,但好歹也調整自己的臉龐方向以換取一個好些的視界,為的就是想看看今天的倒黴鬼是誰。

  透過格子上的玻璃墻,隻見三頭母豬被拖瞭過來,她們肌膚晶瑩,發色油亮,身材豐腴圓潤,顯然完成瞭育肥,可以屠宰加工瞭。檀口被塞入瞭塞口球,防止她們吵吵鬧鬧幹擾到屠夫女奴的工作,奴隸項圈上的圓環被一條鐵鏈穿過,把她們拴成一串,隻能在屠夫女奴的拉拽中邁動著短小的四肢,亦步亦趨地跟屠夫女奴的身後走向放血池。

  知道死期已至的她們表情不一,為首的那頭紅發母豬興致勃勃,甚至還曉有興趣地東張西望,仿佛要將這裡的一切都記憶下來,莎倫認得這頭母豬,她是阿萊爾頓子爵的小妹妹貝蒂,早在一年前不知道發瞭什麼瘋,在得到丈夫主人的允許後跑去母豬飼養場自賣當瞭母豬。

  想體驗另類刺激生活而自願當母豬、母馬、母狗的女奴,莎倫認識好幾個,但那幾個女奴在享受瞭傢畜生活一段時間後就讓傢人把自己贖買回來,借助神職者的生命魔法把手腳長回來,恢復正常的生活。可是像貝蒂這樣都要被宰殺瞭,傢人還不來接走,說明她要麼抖M到想以母豬的身份死去,要麼就是她傢裡有人想讓她再也回不來——在貿易聯盟這片男女比例嚴重失衡的國度內,女奴之間的爭寵比大陸一些實行一夫多妻制的國傢還要慘烈。不過從貝蒂此時的表情、反應和剛才那句“終於輪到賤奴”來看,似乎是前一種情況。

  另外兩頭母豬就沒貝蒂這樣的輕松與樂觀,由於高度恐懼的關系,莎倫可以看見她們表情呆滯,紅紅的眼眸殘留著點點淚花,顯然被死亡的恐懼所壓垮瞭心智。

  四處張望的貝蒂很快發現瞭櫃子格內的莎倫,便眨動美眸,用據說是贖罪女神相授女奴們能在被堵嘴情況下與同伴交流的眼語向莎倫問候:“啊,莎莉,好久不見,沒想到你也來體驗母豬生活瞭,還和賤奴一樣選擇當重罪母豬。怎麼樣?是不是像賤奴當初說的那樣刺激又有趣啊?”

  “才不是呢,賤奴是被小主人強制送來才當母豬的。”嘴裡塞著喂食管子的莎倫美眸頻眨回答著貝蒂。“看來朋友一場的份上,能不能救救賤奴?”

  “哎啊,那賤奴為你的遭遇默哀幾秒吧。”貝蒂微微側首,露出同情與譏諷兼有的笑容:“如你所見,賤奴如今隻是一頭快要宰殺的母豬,已經自身難保,又有什麼辦法救你呢?也許你的主人會在你被宰殺前幾天把你贖買回去,向女神祈禱並樂觀點吧。”

  “該死的!”莎倫對於得到這樣的答復並不感到意外,她的求助不過是溺水者哪怕是一根稻草也要伸手去抓一把試試的心態。她清楚像是貝蒂這種自賣為豬的女奴就算在這時想要後悔也是不行的,因為女奴好歹有基礎的生命權,而變成母豬的女奴不過是牲口,牲口可沒資格與人討價還價,必須要由其他人才能贖買母豬。

  就在母豬們用眼語交談的時候,女奴們也已經換好瞭皮圍裙,清洗好各種工具,完成瞭屠宰的準備工作,她們先是把三頭母豬的長發盤在後腦勺,把貝蒂從鏈子上解下並摘下她粉頸的奴隸項圈,然後拖到一個沒有水的小池子裡。

  胸前有著湯勺紋身的廚奴抓過一根系在天花板上的鐵鉤,插入貝蒂的下巴,然後轉動滑輪,把貝蒂吊到半空。

  “唔、唔唔、唔唔唔……”鐵鉤入肉,又承受著全身的重量,即便這就是自己追求的結局,也疼得貝蒂在鉤子上扭動嬌軀,本能地掙紮起來,經過育肥而變得比一般女奴要碩大的奶子甩得像兩團劇烈顫抖的乳酪果凍,兩片翹挺的臀瓣也抖得拔浪鼓一般。

  貝蒂的痛苦沒持續多久,廚奴就用刀子切開瞭她的脖子,鮮血從傷口不斷噴出,澆落到下面的放血池,再由排水槽排到屋外。這時貝蒂在鐵鉤上抽搐扭動的幅度更大瞭,就連那短小的四肢也擺動起來,把鐵鉤晃動得嘩嘩作響。

  贖罪女神請您救救我吧!我要瘋掉瞭……莎倫心中祈禱著,雖然緊閉著雙眼,可耳邊那作響的鐵鏈聲卻沒有辦法斷絕。無邊的黑暗讓莎倫忍不住睜開眼睛,她一眼看到貝蒂的粉頸已經被切開瞭大半,仍掛在鐵鉤上用一個奇怪的角度看向自己,那雪白的肚皮已經被她自己的鮮血淋紅瞭大片,卻還在肚皮劇烈的起伏,帶動胸前那對碩大的雪乳來回甩動著。

  “呃!呃!”貝蒂發出最後的呻吟,廚奴手中的切肉刀終於將割斷瞭她的頸椎,將她的頭顱留在鐵鉤上,而本應掉落進放血池的無頭嬌軀被另一個廚奴眼急手快地接住。

  “這頭母豬下面出水瞭。”一個廚奴驚奇的指著貝蒂的陰部,一註清亮的淫水被擠出小穴,飛射到空中。

  “哈哈……想不到這還是個騷逼呢,我和你說,這副小穴要是拿來燉湯,一定特別香濃呢。”另一廚奴嘻笑著打趣道。

  “不愧是要送給大人物的肉呢,可惜我們是吃不起瞭。”

  “那倒不一定,我看你也蠻騷的,不如我們吃瞭你吧。”

  “去去去,幹活去,老娘下面你還沒吃夠嗎?一會下班瞭我再喂你!”

  廚奴們一邊互相打趣著,一邊擠壓貝蒂的身體讓血水加速流出來,不一會那雪白的身體就變成瞭慘白的顏色。貝蒂那顆掛在鐵鉤上的頭顱也摘下放到一個木桶內清洗,母豬的頭顱不能食用,但經過贖罪神殿的塑化處理後變得永不腐爛、一如生前那樣鮮活生動,可以當作工藝品高價出售給一些有著特殊嗜好的人。

  盡管生命被無情奪走,可莎倫看見貝蒂的俏臉上卻掛著一種如同與男人交歡中達至巔峰後露出的癡態笑容。

  放幹血水的母豬屍身送到池水旁邊木架子上,用鉤子鉤住大腿倒掛起來,兩隻豪乳徑直地往下垂著,居然把斷脖完全擋住。拿切肉刀的廚奴熟練地把刀刺入貝蒂的陰埠,從她的傢族紋章圖案開始往下拖刀,肚皮頓時向兩邊張開,露出底下花花綠綠的內臟。廚奴伸手探入貝蒂腹腔,將腸子等各種內臟掏出割斷。而另一邊,第二頭母豬已經被吊在鐵鉤上,正扭著大屁股甩著巨乳,等候自己最後的終結……

  直犯惡心的莎倫又一次閉上雙眸,不再去看正在發生的宰殺。可是這樣並沒讓她獲得些許平靜,反而眼前閃過這兩個星期看過的每一頭母豬的宰殺畫面,最後是她自己被女奴掛到鐵鉤後被一劍梟首的場景……她看見自己美麗不減的頭顱被擺在某位貴族的客廳,成為一座漂亮的蠟燭臺,自己被育肥而變得健美不再的身軀塞滿瞭各種堅果、蘑菇等填料,成為一場宴會的主菜而被賓客分而食之。

  不要……不要這樣……我不要這樣的死法……

  大受刺激的莎倫忍不住,哇的一聲便嘔吐起來,可是嘴裡插著喂食管的關系,被吐出的午飯又順著管子回到她嘴裡,不想被自己的嘔吐物嗆死的她隻好把重新咽下。睜開眼睛,看見一個穿著帶有新鮮血跡的皮圍裙的女奴正俯身盯著她。

  莎倫認得這個女奴,她正是第一天來到這裡把她塞進這間櫃子格的那個人。對方終於得償所願地笑道:“害怕就對瞭,不要擔心,按照目前的育肥進度,你還要等上一些日子才能宰殺,我期待你在鐵鉤上扭屁股的樣子。”

  女奴說完旋身走開,令莎倫可以重新看見工作臺的情況:包括貝蒂在內的三頭母豬已經完成內臟等下水的摘除和清洗,廚奴們用毛刷醮上由多種香料浸泡制成的醬汁塗抹母豬的屍身,然後這些肥嫩可口的肉體送去風幹房,等到它們像火腿一樣自然風幹入味瞭,便可以對外出售。至於母豬們美麗的頭顱會比她們的身子更早完成加工,投放到屍娼店作為特殊的工藝品出售給有著特殊嗜好的顧客。

  傑克,我的兒子,我的小主人,賤奴知錯瞭,原諒賤奴吧……知錯卻已經沒法改正的重罪母豬在格子無聲地低泣著。

  雖然把莎倫送去當重罪母豬,不過傑克也不是真要把這個與希蒂一樣對自己重要的女奴變成香肉,隻是借此好好嚇唬嚇唬她,明白自己不能以為瞭主人好就擅自替主人做決定,畢竟熊孩子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女奴同樣如此,主人必須適時展示權威和實力,令她們記住誰才是說話算數的那一個。

  收拾不聽話的母親隻是個小插曲,對於傑克來說,碧翠絲的婚禮和怎麼向希蒂解釋又不至於就地決鬥才是值得頭痛的大事。

  “唉,給我準備的時間怎麼就這麼少。”傑克扭頭看向掛在墻上的月歷,用紅色墨水標註的本月最後一天格外刺眼,這一天正好是馴奴學院的探親日。

  能夠算作一系列事件導火索的希蒂,對於外面圍繞著自己發生的紛爭一無所知。她和同班同學們迎來瞭這個月的考核,她們四肢被對折紮起來,像母狗一樣站四肢著地的站在操場上,看著戰奴們在沙地豎起一條鐵圈。調教師珊德拉握著教鞭輕輕拍打著自己的左手心。

  “考核內容就跟這個月你們所鍛煉的一樣,在限制的時間內跳過全部鐵圈,失敗三次以上或超過時間的就是不合格。”瑞德拉說完把教鞭對著希蒂一指,“希蒂,你的表現最好,給其他母狗們起頭。”

  “是,主人。”希蒂應瞭一聲,邁動四肢從同學們中間走出,來到第一個鐵圈前。珊德拉見狀把一個沙漏放到地上並喊道:“開始!”

  希蒂深吸一口氣,定瞭定神,然後快速奔向鐵圈,一邊呻吟著一邊甩動快要垂直到地上的巨乳一躍而起。白皙的嬌軀順利從鐵圈中間鉆過,並且在空中打個瞭筋鬥,然後像一個球似的落到地上滾上幾圈,將沖力完全卸去。

  重新爬起的希蒂回頭看瞭一眼沙漏,覺得時間很充裕,便扭瞭扭圓潤的大屁股,爬向下一個鐵圈。雖然她仍未達到金瞳妖姬那樣明明身體殘缺卻高超的運動能力,但仗著冠軍騎士的武技和力量運用的準確性,應付這種鐵圈已經綽綽有餘。

  隨著前女騎士鉆過最後一個鐵圈,從容地落到地上時,珊德拉居然鼓起瞭掌:“做得好,母狗,下一個。”

  希蒂爬到一旁,由戰奴解開瞭四肢的束縛,恢復瞭部分自由,然後以女奴待命的姿勢跪她坐珊德拉旁邊,看著同學們的考核。

  在這次考核中考砸的同學比上個月整整多一倍,不是超時就是撞倒的鐵圈過多,顯然短短的一個月時間不足讓這些外來奴鍛煉出充沛的體能和當母狗爬行的熟練技巧。聽著珊德拉不滿的訓話,希蒂在心中由衷地祈求所有考砸瞭的同學們可以順利通過補考。

  隨著考試結束,剩下的半天時間裡便是女奴們難得的休假,可以在學院裡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並且期待著明天的探親日。

  今天有點不一樣,一名身穿比基尼的外來奴攔下瞭希蒂等女奴。“各位妹妹,賤奴叫梅莉,也是學院的一名助教,相信大傢多少對賤奴有些印象。”

  包括希蒂在內通過考試的女奴們都點點頭,在入學這半年多的時光裡,她們的確不時見到這個胸前別著學院職員徽章卻不是女調教師的外來奴經常為珊德拉打下手。

  “現在,珊德拉主人讓賤奴帶你們去重溫一下你們過去時的模樣,跟賤奴來吧。”梅麗拍瞭拍手,示意女奴們跟隨她走去教學樓旁邊的檔案庫。

  盡管大傢不明所以,但還是跟在她身後走去,畢竟被調教瞭這麼久,她們服從調教師以及地位比自己高的女奴的命令也快成為一項本能,唯有這樣才不會讓自己遭受不必要的懲罰。

  過去時的模樣?希蒂帶著這個疑問也走進瞭檔案庫的其中一個房間。這個房間不大,但采光極好,很適合當書房讓人在這裡閱讀書籍或伏案寫作,而一個個整齊樹立的櫃子上也被一份份卷好的卷軸所塞滿。

  梅莉哼著歡快的小曲在一個書架上翻找瞭一會,找出一堆卷軸,分派到每一個跟隨她進來的女奴手中,恰好每人一卷。

  “打開它看看,這東西落到任何人手中,都會讓你們沒有秘密……”梅莉得意地說著,給人一種她搞惡作劇成功的感覺。

  希蒂和其他女奴一同解開瞭卷軸上的繩結,把卷軸的內側展開,頓時響起一陣但不包括希蒂在內的驚呼聲。

  “姐姐……這……這是?”希蒂的一個室友帶著顫音問道,但後面的內容卻說不出來瞭。好幾個女奴更是將手中的卷軸扔下,像是剛剛拿在手中的不是羊皮紙,而是一塊燙傷自己的烙鐵。

  “怎麼樣?上面的內容很精彩吧?主角可都是你們喔。”梅莉在“內容”一詞加重的發音,希蒂此時也明白她說的讓“她們沒有秘密”是怎麼一回事。

  卷軸上是密密麻麻的令人羞恥的春宮圖,而主角正是她們,有各種各樣的性交姿勢,也有被捆綁起來挨打受罰的畫面,還有上課時被調教的場景。這些都來自她們入讀馴奴學院後根據親身經歷畫下來的畫面,其身材、表情都在畫師高超的技藝下得到完美的還原。

  “然後?”希蒂拿起自己的那份卷軸,螓首微微一偏,俏臉上盡是不解與疑惑。

  “呵呵……希蒂妹妹,你看看這張畫,你入學第一天的情景忘瞭嗎?”梅莉指著希蒂手中卷軸的左側首張春宮圖,那是記錄著新生入學禮的畫面,在一片跪地低頭的白花花的赤裸女體中,作為主角的希蒂最為清晰地繪畫出來,那時的女騎士的身材還沒如今這般完美,身上也沒有各種能夠當作履歷的紋身。

  “沒忘記,然後呢?”希蒂眨眨眼,金色的黛眉由於疑惑的加深而微微皺起。

  梅莉聞言一怔,似乎完全沒有預料到希蒂會出現眼前的反應,“好吧,那我幫你回憶回憶……這是你第一次學習女奴禮的情況,你還很幸運的成為調教師主人拿來給外來奴新生們作示范的榜樣……”

  卷軸的春宮圖不止記錄著每一個入讀學院的女奴所經歷的調教,也記錄著她們在調教中出現的變化,從身材到氣質,從生疏的侍奉動作到嫻熟的床第寢技,彷佛這些都是女奴的成長記錄……

  “這一張是你由於在主人們的公民學院跟另一個女奴打架而關水籠時畫下的,這一張是你學通過第一輪房中術教試……這一張是母狗調教課時你在街道上和其他女奴一樣像狗奔跑的情景……還有這一張……”梅莉指著希蒂手中的卷軸,一張接一張地介紹春宮圖的內容,生怕希蒂把這些東西都遺忘似的。

  “然後呢?”

  “上面這一張,是你在服從性訓練時被陌生男人幹得大哭大叫的時候,就連佳娜莉教師都忍不住過來對你訓話……”梅莉不停的講解,希蒂仍舊是一副“你在說什麼廢話,能不能趕緊說點有用的”的淡漠表情,她的情緒漸漸變得激動,甜美的嗓音也開始竭斯底裡起來。

  “嗯,然後呢?”

  “你再看看這張,在大陸上你肯定沒接觸過吧,開發屁股裡的直腸,把它當作性交用的器官……”

  “嗯,所以呢?”

  “所以什麼啊?為、為什麼?你可以這樣坦然地接受自己變成一個女奴的事實啊?”梅莉再也受不瞭希蒂無動於衷,撲過來雙手按住女騎士的香肩,死死地瞪著她碧綠如玉的美眸,好像要從對方眼底中尋找哪怕一絲隱藏起來的情緒。

  “為瞭愛情,賤奴是自願來到貿易聯盟當女奴的。”希蒂纖手一抬,輕易拍開梅莉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為瞭愛情?自願?呵呵呵……”錯愕不已的梅莉倒退幾步,失聲大笑,眼淚卻在她的眼睛裡打轉:“我早該猜到,外來奴除瞭被綁架被販賣到聯盟,還有一些是自願來的……你就是那些自願的當中一個,所以才可以這樣平靜接受自己的變化……呵呵呵呵……”

  希蒂隨手把卷軸徹底攤開,查看著上面由別人替她記錄的變化——如果說卷軸的春宮圖記錄的是每一個女奴入讀馴奴學院這大半年以來的生活變化,那麼卷軸最後的一張繪畫,便是告訴閱讀者,作為卷軸主角的這個女奴,到底變成瞭什麼模樣:畫中的希蒂正對閱讀者,以女奴待命禮的姿勢岔開修長的雙腿跪坐在地上,將被魔藥改造而成並刺上瞭多個技能紋身的巨乳驕傲地挺起,纖細而有力的雙臂背在身後,在前面看起來宛如無臂,由精致五官組成的俏臉泛起一抹極有魅力的媚笑,兩腿之間的蜜穴飽滿而微微拱起,仍舊雪白嬌嫩的兩片蜜唇緊緊地合攏著,隻露出一道粉色的肉縫。

  盡管希蒂在來到貿易聯盟之前都沒有找人給自己畫過全裸畫像,但偶爾照照鏡子和在洗澡時對自己身體的檢查,都讓她對自己的身體長成什麼樣子有一個大致的掌握,與卷軸上畫中的自己相比,過去的她絕對是太過陽剛和男性化瞭,遠遠不如喝下魔藥、經過調教的自己更有女性魅力。

  感謝贖罪女神賜予的改造魔藥和聯盟調教師們的調教,身材變得比以前更美麗瞭,賤奴很喜歡——雖然希蒂目前仍很難認同貿易聯盟許多價值觀和風俗,但在個人層面上,她很樂意讓自己變得更加漂亮。

  “呵呵呵……你們這些自願為奴的賤貨怎麼能體會……怎麼會體會得到……看著這畫卷上自己的變化,再看看現在的自己……我好怕忘記自己原來是什麼樣子的……好像那樣的自己就會徹底消失……”梅莉竭斯底裡地罵道,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溢出,滑過代表著外來奴身份的鐐銬紋身。

  好幾個外來奴新生也感同身受的低聲抽哭,整個房間內唯獨希蒂仍舊無動於衷,一臉“啊?就這?”的淡漠表情:“那消失就消失囉,難道姐姐在被魔藥改造之前,比現在更加漂亮美麗?馴奴學院的調教起瞭反作用?”

  “你……”梅莉差點氣得兩點發黑,但看見希蒂肚上四塊隱隱可見的結實腹肌以及巨乳上的劍盾紋身,她還是壓下瞭撲向對方的沖動。

  “如果姐姐想討論哲學話題,賤奴可以告訴你‘今日之我已非昨日之我’,從手不能挑、肩不能抬的貴族嬌千金,到胳膊上能跑馬的男人婆騎士,再到現在美麗漂亮的女奴,賤奴很滿意這樣的改變,也不介意遺忘過去的自己。”希蒂翻瞭翻白,對著情緒快要崩潰的梅莉問道:“那麼,姐姐,還有什麼事情要交待賤奴嗎?要是沒有瞭,賤奴想拿走這份卷軸回囚室睡覺,請問可以嗎?”

  女騎士盯著眼前恐怕已經在貿易聯盟生活瞭很長時間的外來奴,總算明白對方帶她們這些新生來看這些“成長卷軸”的原因,是通過讓她們回憶起過去的自己,從而打擊女奴新生的自尊,方便後面進行更加深度的調教。

  而梅莉見到她毫無反應而生氣的理由也再簡單不過:溺死鬼拉別人下水一起溺死,好讓已經無法回頭的自己有些心理平衡。

  但是,在希蒂看來,目前調教課程完全就是:啊?就這?敢不敢上點夠勁的東西?

  比起當年在母國騎士士官學院裡頂著三伏天紮馬步幾個小時、每天揮劍上千次、穿著全套板甲舉著盾牌對石制的假人反復撞擊鍛煉沖鋒……跟現在拿著假陽具插自己,被鎖在枷鎖裡翹著屁股挨操,背著小男孩當母馬在賽場上裸奔等等調教課程相比,要不是來調教她的不是傑克,她甚至能當作一種享受。

  而梅莉直到現在還沒能習慣當地的生活,沒能變得勇敢和堅強到去面主人的調教與羞辱,哪怕她是被奴隸販子拐賣到聯盟當女奴,也令希蒂在看待她的目光變成同情之餘摻雜著輕蔑。

  誠然強者沒資格要求弱者變得跟他們一樣強,但還是擁有瞧不起弱者能力不如自己的權利。

  等瞭快一分鐘,梅莉仍舊沒有回答,希蒂隨手把自己的“成長卷軸”往桌上一拋,旋身朝外面走去。而在她的身後,幾個外來奴已經不約而同地撲向梅莉,彼此緊緊地摟成一團抱頭痛哭。

  聽見哭聲的希蒂螓首輕搖,微不可聞的輕嘆一聲,加快瞭離去的腳步。此時她想起炎夏帝國一位大文豪的名言:人與人的悲歡離合並不相通,我隻是覺得他們很吵鬧。

  弱者之間一起舔拭傷口,不適合無法與其共情的強者去摻合。

  一夜無夢過後,又是探親日。希蒂又一次來到迎賓樓,從值守前臺的書奴那裡拿到瞭一條房間鑰匙,滿懷期待地走上二樓,在訂下的房間裡等待傑克的到來。

  房間內的擺設一如既往地簡單,仿佛這樣的房間隻是為瞭讓入讀學院的女奴能夠與一個月沒見面的主人打上一炮而佈置似的。希蒂四周看瞭看,幹脆跪坐在地上擺出女奴待命禮的姿勢,同時在腦海裡回憶珊德拉在課堂上教授的女奴禮儀及貿易聯盟方方面面的文化知識。

  希蒂等瞭又等,隔壁房間已經響起瞭女奴挨操時發出的呻吟浪叫,直到關閉的房門在機樞摩擦的嘎吱聲中被推開,那個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心上人提著一個藤籃子出現在門後。

  “尊敬的主人,賤奴希蒂向您請安。”希蒂在欣喜之餘也沒忘瞭用纖纖玉指掰開自己的兩片蜜唇,以標準的女奴禮節向傑克行禮問候。

  “嗯,起來吧,我帶瞭你最喜歡的蛋糕和金葡萄酒來。”傑克說著走過來,把希蒂從地上拉起,跟她一同坐到床邊。

  “謝謝,我就知道你會疼我瞭。”希蒂開心地往傑克的臉頰上輕輕一吻,便把房間內僅有的一張小桌拖到床邊,用桌子上的陶碟陶杯分裝藤籃內的蛋糕和美酒。盡管明白這些東西都是傑克專門為她帶來的,她依然習慣像以前冒險時那樣與心上人一起分享。“來,一起吃吧。”

  “嗯?嗯……”傑克看著眼前仍對未來生活充滿憧憬卻不知已經無法當上奴妻的女奴,不禁心虛起來,提到嘴邊的說辭怎麼也說不出口。

  “啊姆,啊姆……嗯!這檸檬蛋糕的味道真棒,是總督府裡的廚師做的嗎?如果是從哪傢蛋糕店買的,能不能雇那位廚師到總督府當禦廚,以後結婚瞭,我想在下午茶時間都能吃到這樣美味的檸檬蛋糕。”希蒂一口蛋糕一口葡萄酒,很快塞得桃腮鼓鼓,活像一隻往頰囊裡塞滿堅果的小倉鼠般可愛。

  “是總督府的廚奴,等你畢業瞭,想吃多少都可以叫她們做給你。”傑克憐惜地撫摸起希蒂的金色長發,張瞭張嘴:“我有件事……”

  “最後一塊蛋糕瞭,來,一起吃……”女奴張開檀口咬住蛋糕的半截,卻沒有馬上咬斷咽下,而是湊到傑克的嘴邊,碧綠如玉的美眸微微閉上,昂起俏臉,等待著心上人的動作。

  看到這架勢,傑克哪怕還不知道該做什麼,一把摟著希蒂盈盈一握的蠻腰,然後一口咬到露在外面的半截蛋糕上,隨後一邊咀嚼一邊擁吻在一起。

  長長的熱吻過後,傑克睜開眼睛時,隻已希蒂靜靜地註視著他的眼睛,平靜如水地問道:“是什麼事啊?說吧。”

  “你……”一時語塞的傑克轉念一想也明白瞭:兩人經歷瞭數年的同生共死和同床共枕,許多小細節、小動作早就彼此瞭然於胸,希蒂怎麼會看不出他有心事呢。

  “應該是跟我有關的事吧,請告訴我吧。”希蒂溫言地催促道。

  事已至此,傑克隻好硬著頭皮開口,畢竟迎娶碧翠絲這事目前來說是不可改變的,就算他瞞住希蒂,等到希蒂從馴奴學院畢業瞭,也是會知道的,到那時候恐怕更不好收拾。

  “我……要迎娶施懷雅伯爵的一個女兒,她必須當我的奴妻,這個老伯爵才願意支持我接替父親的總督職位,沒瞭他的支持,我恐怕會失去島上接近一半貴族的支持。所以你將來……隻能當我的奴妾。”傑克終於把這番話說完後,頓時有種過去冒險時被強大魔獸註視著所產生的心悸感——他註意到希蒂看著自己的眼睛從溫柔理解漸漸轉變為錯愕,接著變成瞭帶有怒氣和殺意的銳利眼神,而摟住希蒂蠻腰的那條手臂也明確地感覺到這具柔美的嬌軀正逐漸變得繃緊僵硬……

  “所以我的愛就是錯付瞭,是嗎?”希蒂的聲音仍舊輕柔而甜美,卻像極瞭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不是的,我對你的愛仍然沒變,但是我需要施懷雅伯爵的支持……”傑克話還沒說完,一個粉拳帶著破風的呼嘯迎面砸來,還摻雜著希蒂的咆哮:“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