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奴學院操場樹立著頸手枷的一側,那裡的頸手枷已經鎖著一排白花花的肉體,她們的身子與修長的大腿彎成九十度直角,蹶起自己白天嫩圓潤的大屁股,雙腿被一根一米長的鐵棍強行岔開,將肉蚌似的陰部突現出來。站在她們身後的戰奴無情地揮動手裡的皮鞭,狠狠的抽在她們的臀部上,每響起啪的一聲,挨打的女奴都會猛地一哆嗦身子,響起鬼哭狼嚎的慘叫。
「饒瞭賤奴吧,賤奴知錯啦……」「求主人寬恕,賤奴再也不敢瞭……」「求求你,求求你,賤奴快被打死啦……」
希蒂從她們被抽得通紅的屁股上收回視線,咬緊牙關看著自己面前的戰奴拿著燒紅的烙鐵緩緩逼近,而她旁邊同樣被綁在鐵柱上的女奴已經拼命而徒勞地扭動身體,連連哀求。
隨著通紅的烙鐵與白嫩的肌膚接觸,油脂被蒸發的滋滋聲瞬間響起,一縷青煙從被燙到的地方冒出。希蒂的身體也繃直痙攣,痛苦地顫抖起來,但在幾乎咬碎一口銀牙的情況下沒發出一聲慘叫,倒是與她作伴的那個女奴已經將哀求化作刺耳的嘶吼與尖叫。
待青煙消散,烙鐵挪開,希蒂被烙到的緊致腹部上卻看不見有什麼傷痕,但即使這樣她的俏臉也變得毫無血色,蒼白無比。而她旁邊的那個女奴徑直昏瞭過去。
這是什麼變態發明的油膏啊……希蒂低頭查看瞭一下被烙到的地方,心中暗想著。過去的冒險生涯中,希蒂曾經被會玩火的魔獸燒傷過,最嚴重的那次要由傑克背著散發肉香的自己到城鎮裡找祭司用復原術治療嚴重燒傷的身體。不過像當下這樣明明被燙得極痛,卻沒留下半點傷痕,確實是個新奇的體驗。
這歸功於在戰奴上烙鐵之前,為她們倆塗上瞭一種貿易聯盟煉金師發明的防火油膏,原本是給前線士兵和冒險者使用的,能夠抵消火焰和高溫帶來的燒傷燙傷,但是高溫帶來的疼痛感不僅無法消除,連減輕都做不到。
令這種防火油膏在軍用市場上沒能打開多少市場,卻被調教師們看中,作為一種懲罰女奴的工具,畢竟在調教時折磨女奴的刑罰沒人嫌少,可是用烙鐵燙女奴又會令下必須用生命魔法才能抹除的永固性傷痕,成本太高,但有瞭這種防火油膏後就能隨便玩瞭。
燙過瞭烙鐵,希蒂和那個女奴被從鐵柱上解瞭下來,然後兩人背靠背,雙臂分別搭到對方的肚子上再綁捆在一起,腳踝的無鏈鐐銬接上一根半米長的鐵棍,被迫隻能分開雙腿站著,再被塞進一個窄小到僅夠她們倆站立的木籠內,再緩緩放進位於操場中央的水池裡——希蒂算是明白這個沒有擺放雕像和噴泉的水池的用途瞭。
這就是馴奴學院對於她們這些在昨天打架鬧事的女奴的處罰。那些被鎖在勁手枷上抽二十下鞭子的女奴是參與起哄的,而希蒂和紅發女奴則是動手打架的。
還算清澈的池水在兩個女奴的嬌乳處蕩漾著,隨後戰奴拎起木桶,將一種奇怪的鰻魚倒進池中。正當希蒂奇怪這種鰻魚會不會來啃咬自己的身體,身後的紅發女奴發出瞭高亢的尖叫,活像沒做任何前戲就被男人入侵身體似的,接著她也發出瞭同樣的尖叫。
「呀!這、這是什麼怪魚?怎麼往那裡鉆啊!」蜜穴和菊門傳來瞭異物入侵的感覺讓希蒂害怕起來,恐懼這些鰻魚由此鉆進體內吃掉自己的內臟,因為以前冒險的時候,她曾經對付過類似的魔獸。奈何雙手被捆住無法動彈,也就談不上所謂的自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鰻魚鉆進自己體內。
「不、不要進去,別吃我的內臟!誰來救救我啊?!」紅發女奴同樣驚恐萬狀,連喊叫都帶上瞭哭腔,拼命扭動著大屁股,卻除瞭給自己和希蒂制造出一股愛撫般的快感以外,並沒能阻止鰻魚的進一步深入。
「唉,真難看啊。」一個熟悉的高挑身影來到池邊俯視著籠中的希蒂。
「佳娜莉。」看到這位武技教官,希蒂仿佛是溺水者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般泛起瞭些希望,「請問能再幫我一次嗎?」
「這次愛莫能助喔。」佳娜莉雙臂懷抱在胸前,將那兩團本來就高聳宏偉的玉脂團擠得快要爆開似的,蹲下身子語帶同情地道:「學院給予學生的處罰,哪怕是教師也不能更改的,我可不想失業。」
「那、那怎麼辦?」
「默默忍受就行瞭,這種鰻魚不會吃人的,隻是愛鉆進一些溫暖的地方躲起來。」佳娜莉安慰道:「堅持到明天吧,想打架的話,上我的武技課你就可以隨便打瞭,甚至把我也揍一頓都沒問題。」
比起揍人的事情,希蒂更關心另一個信息:「堅持到明天?」
「對,明天。能夠忍受跟魔獸戰鬥留下的各種傷疼,鰻魚鉆騷屄不算什麼。」佳娜莉說著站起來旋身要走,「明天我會給你帶禮物的。」
「那不一樣好不好!啊,別走呀!」希蒂哭瞭,已經鉆進蜜穴裡的鰻魯不再深入,卻開始扭動起來,活像男人的肉棒在花徑內帶起陣陣酥麻的快感,而且魚鰭上的尖刺還不時刺得她尖叫不已。
太陽升高又落後,當鐘聲響起七下,宣佈下午的課程結束時,水池木籠內的女奴已經瀉過瞭四五次身子,又累又餓又爽,再也無法支撐自己的身軀,隻能軟軟地靠在籠子上喘息著。
遠處響起大片孩童的歡聲笑語,那是去飯堂吃晚餐的傢生奴,而希蒂隻能聽著肚子裡的饞蟲打鼓,於是她對自己身後的紅發女奴問道:「落得這樣的下場,你滿意瞭?」
「嗯……都是……你害的……」對方呻吟瞭一下,扭動瞭一下屁股,令希蒂感到有一條非常滑膩的尾巴刮過自己的屁股,但她知道這是鉆進瞭對方菊門裡的鰻魚。
「難道要我站著挨打才不算害人麼?」希蒂深感好笑。
紅發女奴幽幽地問道:「你是自願來這裡當女奴,為瞭心愛的男人?『閃光冠軍』希蒂?陶諾斯。」
「是的,他是貿易聯盟的公民。」希蒂如實回答:「我看到你下面紋著『舞動緋炎』,你應該是安珀?法斯特對吧?」
「那又怎樣,還不是光著屁股在這裡當女奴。」女魔法師安珀自暴自棄地說著:「你知道麼,我也是為瞭心愛的男人上船的,當時我和你在船上見過。他告訴我他住在賽爾島,為瞭和他在一起,我跟他一起私奔上瞭船,逃離瞭我父母的高塔。我和他渡過瞭七天的甜蜜日子……」
希蒂詫異地問道:「七天?」
「從高塔出逃到登上那艘販奴船剛好七天,呵呵呵呵……」安珀的笑聲充滿悲哀之意,聽起來比哭聲還難聽,「一上船他就給我喝一杯放瞭安眠藥的紅酒,然後趁我昏睡過去把我捆成起來,等我從這個鬼地方畢業瞭,他就把我賣給一個禿頂油膩的胖大叔,他從那個胖大叔接瞭關於我的『訂單』,所以才來接近我,拐騙我。你也是跟著你愛的那個男人上船的吧,為什麼他沒把你賣給一個惡心的臭男人,為什麼他還會來探望你?就連一個初次見面的小男孩也願意喂你吃糖,為什麼啊?」
希蒂沉默瞭,她此時能做到的也隻有同情,可是對方需要的不是廉價又無用的同情。
之後兩人陷入沉默……
希蒂想不起自己是怎麼靠著籠子的木欄熟睡而且沒把自己淹死,當晨曦的第一縷陽光越過馴奴學院高高的圍墻,灑在水池上的一刻,她醒來瞭,然後看到幾個健美強壯的戰奴在轉動池邊的裝置,把木籠從水裡提起,而她身後的那個女奴才被這番動靜驚醒。
「快點快點,早點把這兩個傢夥撈出來,就能早點去吃早飯。」佳娜莉罵罵咧咧地催促著戰奴們加快速度。
隨著木籠的門打開,幾條白皙卻有力的藕臂把裡面的兩個女奴拉瞭出來,迅速地解開她們身上的束縛,還把仍鉆在她們蜜穴和菊門內的鰻魚拔出。
「喔……」異物從蜜穴內抽離的釋放感讓希蒂輕呼瞭一聲,晃瞭晃水淋淋的身子,還是站住瞭,但跟她一起受罰的安珀就像是生命力被抽離身體似的徑直倒下。
「你們兩個拖她去醫療室。」佳娜莉吩咐一聲,就從腰帶上解下個小皮袋拋向希蒂。
希蒂一把接住,捏瞭捏皮袋,但沒能分辨出裡面裝瞭什麼,「這是?」
「蒂因斯烤肉店的特制醃肉,吃瞭它恢復下體力,學院隻給你一個上午的時間休養,下午你又得去公民學院當母馬。」
希蒂由衷地感謝道:「謝謝。」
「不用謝,朋友之間應該互相幫助嘛。」佳娜莉笑意盈盈地答道,「給你個提醒,在學院裡除非危及到生命,否則不要拒絕任何的命令,以及不要違反學院的規矩,那些找你麻煩的刺頭,自然有人去收拾。」
希蒂嫣然一笑,「經過前天馬廄裡的那件事,我想沒多少人敢再來找我麻煩瞭。」
下午的課程仍舊是被送去那間隻有男性學生的學院裡給小男孩當座騎,西蒙對能夠再次見到希蒂興奮不已。
「琪蒂姐姐,昨天你沒來後,我去找老師打聽才知道你原來跟別的女奴打架。」小男孩稚氣未脫的小圓臉上洋溢著發自真心的喜悅,「我好害怕再也見不到你瞭,幸好你還是回來瞭。琪蒂姐姐,答應我,不要跟別人打架好麼,哪個女奴想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會保護你的。」
「呃……賤奴遵命。」看著西蒙那一本正經的小大人的表情,希蒂哭笑不得。盡管她仍搞不清那些小男孩拿女奴當母馬騎學來的技能有多大用處,但在她的觀察下,跟她同班的外來奴在這種騎著男孩像馬兒一樣跑來跳去的活動中,體能漸漸有瞭提升,至少不用在第一天那樣連馬場一圈都跑不完就跪在地上喘氣。
上午房中術的知識講解兼用各種假陽具練習,下午到公民學院當母馬,這樣的生活不知不覺地過瞭大半個月,這一天希蒂和同班的外來奴被集中到一個擺放瞭許多刑具的大廳,這些刑具以一定的距離擺放在一條跑道上,乍看之下與軍隊中的障礙越野跑道有些相似,而這個月擔任她們房中術講教的珊德拉身穿比基尼站在她們面前。
這位女調教師清瞭下嗓子道:「賤奴們,終於到瞭考驗你們這個月學習成果的時候,我不希望見到有人不合格,但學院會給那個沒好好學習的傢夥一個補考的機會,要是補考還不合格,就等著再上一個月相同的課程,等到那時候要是不合格,你們就等著被賣礦場農莊之類的地方成為母畜吧。」
所有外來奴齊齊一顫,明白到接下來的考試有多麼重要。
珊德拉脫下自己本已佈料不多的胸罩和丁字褲,宏偉如哈密瓜般的巨乳狠狠的抖動瞭幾下,因生育哺乳而變成棕色的乳頭在這大片的雪白膏腴中格外醒目,而兩腳之間則是饅頭狀的蜜穴,肥厚緊實,兩瓣小陰唇被緊緊的夾在裡面,希蒂聽傑克說過這種形狀的蜜穴算是一種名器,在交歡時能令男人獲得更大的快感,可惜大概是因為過去交歡次數太多太頻繁的關系,珊德拉的饅頭穴呈棕黑色,跟她們這些外來奴又白又粉的蜜穴成鮮明的對比。
一名戰奴拿著繩子走過來,輕聲一句「得罪瞭,女士」,就接著扶住瞭珊德拉放到背後的雙手,另一名戰奴伸出兩手托住珊德拉的手肘,使她小臂貼緊。負責捆綁的戰奴先是用繩索在珊德拉手腕處纏繞四圈,把手臂反綁起來,繩子纏的比較緊,捆綁好手腕手臂後,她繼續利用剩餘的繩索,斜向上牽拉約一寸,然後橫向纏繞珊德拉的肩膀和上臂,並繞回來掛住捆綁她雙手的繩索,纏繞珊德拉胸前的繩索正好在胸部上沿,往復纏繞幾圈後在背後打結,接著從背部的大結引出一條繩索,繼續纏繞珊德拉的肩膀和上臂,這條繩索從珊德拉豐滿的巨乳下邊繞過前胸,纏繞幾圈後回到她背後打結,餘繩在珊德拉的兩腋下穿出並纏繞捆綁她胸部的兩道繩束,之後收緊,這樣既可以束縛出胸部的形狀,也可以防止手臂身體滑動掙脫繩索。然後又從珊德拉背後大結處引出一道繩子,從頸旁繞過在胸前收緊上下束胸的綁繩,將珊德拉那對乳房捆得更加鼓脹飽滿。
珊德拉掙紮瞭一下,捆綁雙臂和身體的繩子紋絲不動,便點瞭點頭:「現在,我示范一次考試的流程,然後你們挨個做一遍,誰要是沒能在限時內做完,就是不合格。」話音剛落,站在跑道盡頭的戰奴翻轉一個沙漏開始計時,而她則跑向跑道上首個障礙——那是凳面上立著一根粗大的銅制假陽具的凳子。
「首先,先在這裡做滿一百下,前後兩個洞都可以用。」珊德拉一邊講解一邊叉開雙腿對準假陽具真坐瞭下去,嬌喘連連的做滿瞭一百下,雙手被反綁的她隻能用雙腿完成這一百下的動作,胸前的巨乳隨著身子上下擺動而更顯淫蕩。
待女調教師完成這一百下後,蜜穴已濕成一片,晶瑩雪白的肌膚也遍佈汗珠。但她很淡然的站起身來向前下一個刑具跑去。這個刑具是兩個打入地裡的鐵桿然後中間系上一條約二十米長的麻繩,而麻繩上每隔半米就有一顆粗大的繩結。「接著是這個,發明它的主人管它走繩,必須把繩子勒進自己的騷屄裡,再走到另一頭。誰敢堅持不住摔倒的,一律不合格。」
珊德拉跨腿一邁,離地一米高的麻繩隨即勒進她的胯間,陷進兩片蜜唇之間的肉縫中。她悶哼一聲後深吸一口氣,就提起修長的美腿邁步向前。
麻繩緊緊貼在女調教師的私處,毛絨絨多刺的表面宛如一把鋸子似的,隨著她的前行而刺激著她嬌嫩敏感的部位。珊德拉很快的就迎來瞭第一個繩結,隻見繩結慢慢進入她的蜜穴內,然後深深地卡進去,刺激裡面敏感的嫩肉,給她帶來電擊一般的強大快感,接著猛地拉出拋諸身後,沾下一片明亮的淫水。
二十米的繩子並不算很長,但那些繩結一個接一個,仿佛海浪波濤那樣帶來連綿不絕的快感,哪怕是調教師也難以忍受,希蒂看見珊德拉這路走來打過好幾個趄趔,差點從繩子上摔下來,幸好還是站穩瞭。等到珊德拉走完整條繩子,身上的香汗多到活像掉進水中剛撈上來的似的。
「然後是忍耐力的考驗。」珊德拉跑向下一個障礙物,等待她的是一根斜插在木樁上的冰棍,隻見她雙膝跪下,將冰棍套進巨乳之間的峽谷,像對待情人的肉棒那樣上下套弄起來,但沒有雙手幫助擠壓弄得事倍功半,「做多少下無所謂,把冰棍做到化瞭斷掉就可以前往下一處。」
珊德拉這回倒沒把冰棍做到融化,示范幾下後就起身跑向這條障礙跑道的最後一處:那是一位安坐在沙發的男調教師。「最後,讓你們面前的主人射出來就可以通過考試,用什麼姿勢都可以,但必須由你們主動。」珊德拉說完跪在男調教師面前,埋首於他的兩腿之間,用自己的皓齒解開對方的帶腰,扯下褲子然後替對方口咬。
珊德拉能當上馴奴學院的調教師果然有幾把刷子,她專心致志地吮吸瞭三分鐘左右,就聽那位男調教師發出一聲長嘆,包括希蒂在內對房事相對熟悉的女奴們都聽男人在交歡中發出這種聲音的含意——他射瞭。滿口生命漿液的珊德拉隨即起身,咽下嘴裡的東西,回來女奴們面前,也沒解開身上的龜甲縛,就這樣裸著身子問道:「都看清楚瞭嗎?那麼,五人一組開始考試。」
戰奴們隨即拿著繩子一擁而上,將希蒂她們捆成與珊德拉相同的龜甲縛,然後給她們分組。希蒂恰好成為第一組的考生。沒有半點猶豫的她迅速跑到凳子前,對蜜穴對準上面的假陽具後就坐上去。假陽具有嬰兒的手臂那麼粗,又十分幹燥,塞進同樣幹燥的蜜穴內,疼得她吡牙咧嘴起來,換成菊門會好受一些,不過考慮到下一個環節是走繩,讓蜜穴濕潤甚至洪水泛濫無疑更有好處。
要是手沒綁上,起碼能做點前戲讓裡面濕潤一下……唉,不如說示范用的那張凳子不換掉。希蒂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咬牙忍著假陽具在花徑內摩擦帶起的疼痛,珊德拉之前示范過的那張凳子的假陽具已經沾滿瞭女調教師的淫水,已經起到潤滑油的作用。要是能用那張,希蒂可以減輕很多負擔,奈何珊德拉示范一結束,戰奴就把它搬走換成新的。
一百下蹲下起立的自慰一做完,希蒂帶著拖出一絲晶瑩水線的蜜穴直奔走繩,胯腳而乘,然後咬著銀牙向前直走。剛走出半米迎第一個繩結,那毛絨粗大的異物一下子猛地陷進蜜穴狠狠一頂,使希蒂下意識地發出一聲驚呼,那席卷大腦的觸電感幾乎令她跌倒。
穩住身子,定瞭定神,希蒂繼續邁動步子,通過的繩結一個接一個,也讓她的快感在體內迅速積累,甚至有一種隨時都可能高潮泄瞭身子的感覺。這時她不禁佩服珊德拉瞭,明明沒獲得劍盾紋身,體能沒正規的戰士強壯,卻能夠看似輕松地走完全程。
「呀!不要!」旁邊響起一聲慘叫,一個與她同一批考試的女奴從走繩上倒下,隨即被戰奴拖到一旁,珊德拉冷冷地宣佈:「跪在旁邊,等待補考。」
看來這一次又有「同班同學」要留級……希蒂為那個女奴嘆息一聲,定瞭定神繼續往前走。作為傑克的奴妻,她不擔心因留級而導致在畢業時沒人願意買走,但是她不想在馴奴學院蹉跎歲月。
噗哧一聲,最後一個繩結從蜜穴內滑出,拋於身後,香汗淋漓的希蒂深吸一口氣,抬起右腿翻過走繩,這個折騰蜜穴的環節算是通過瞭。
顧不上被磨得微微紅腫的蜜穴,希蒂跑到木樁雙膝跪地,挺胸上頂,木樁上斜插的冰棍隨即被她的豪乳包夾。冰與肌膚剛一接觸,滲人的寒氣隨即通過乳房向全身擴散,凍得她起瞭身一身雞皮疙瘩,隻能硬著頭皮閉上眼瞼,把冰棍當作傑克的肉棒套弄來,同時為瞭加快融化,還用香丁小舌舔拭冰棍的頂尖,將自己的體溫盡可能多地傳遞到冰棍上。
好不容易等到冰棍融化纖細的冰釬時,希蒂蠻腰一扭一旋,表演出一幕巨乳碎冰釬,直接把變得足夠纖細的冰釬砸斷。這時兩團玉脂球早已凍麻瞭,她隻覺得自己的胸脯像是被人貼上瞭兩隻沉甸甸的水袋,仿佛不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來到跑道盡頭,坐在沙發上等待她的並非學院的男調教師,而是一個長得中性秀氣的少年,恐怕連十五歲成年禮都沒過,表情羞澀卻目不轉睛的盯著希蒂近乎完美的裸體。
希蒂自感交上瞭好運,這明顯出於男性職員不足所以從學院外聘請公民進來幫忙,一個年輕的少年比經常操女奴傳授房中術知識的調教師難對付多瞭。她學著珊德拉剛才的動作用皓齒解開少年的褲子,扯下他的內褲,一條細細的粉色的已經充血挺立甚至有點可愛的肉棒映入眼簾。
對不起,傑克,嘴巴也沒能保住……盯著眼前的小肉棒,希蒂明白今天繼續自己的蜜穴後,身上第二個洞要跟陌生男人用來做愛瞭。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不要露出不快的表情,然後張開檀口將少年的小肉棒含住,前後晃動螓首吮吸起來。
性愛經歷並不豐富的少年就繳械瞭,將粘稠的白濁噴射到女奴的檀口。
「嗯!」腥臊的味道令希蒂很想作嘔,然而珊德拉的示范可是把精液咽進肚子,大概吐出來會被判定為不及格吧。
便宜你瞭,臭小子……希蒂白瞭少年一眼,硬著頭皮把嘴裡的東西咽下,返回到珊德拉跪下行禮:「稟報主人,賤奴已完成考試。」
珊德拉點點頭,道:「到一邊站好。」
「遵命,主人。」
隨著最後一個女奴完成考試歸隊,結果也出來瞭,這次有三個女奴不及格,她們將在下午進行補考。而通過考試的女奴可以獲得半天的休假——雖然不能離開馴奴學院,但至少能幹點什麼自己想幹的事情,再加上明天正是月底的探望日,算起來有一天半的休息時間。
希蒂走出大廳前,同情地看瞭那三個不及格的女奴一眼,由衷地希望她們能夠補考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