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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母馬鍛煉

  睡過瞭短暫的午覺,希蒂和室友們就被戰奴驅趕到操場,那裡已經停瞭十輛木籠框架的囚車,而且每輛囚車的木籠內都安裝瞭四個三角木馬,一些同樣被趕到這裡的外來奴正被戰奴捆綁然後押上囚車,騎到那些三角木馬上。

  下午的課程是騎著三角木馬去街,這實在是……太刺激啦。希蒂癡癡的盯著車上的三角木馬,心臟砰砰亂跳,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害怕。這種主要用於折磨女人的刑具,她曾經在母親的城堡地牢裡見過,當時有幾個女犯就被獄卒送到木馬上,隻消幾分鐘她們就痛哭流涕,把自己犯下的罪過交待出來,令她很是好奇明明那幾個女犯沒有受傷,為什麼哭得那麼厲害。

  如今輪到希蒂終於有機會親自驗證當年的疑惑瞭。

  負責捆綁的戰奴是個老練的熟手,長長的麻繩在她的雙手上編織,不消幾分鐘就在一個外來奴的嬌軀上完成高後手縛,當她來到希蒂面前時,希蒂主動把自己的藕臂背在身後,然後任由對方捆綁,並張嘴咬住對方遞來的塞口球,再看著對方用長繩穿過項圈上的扣子,將自己和三個同樣被捆好的室友串在一起,最後趕上馬車。

  希蒂一踏進囚車的木籠,車上的兩個戰奴就抱起她往旁邊的三角木馬上一放,她就這樣騎瞭上去,兩片蜜唇正好夾住三角木馬的尖齒。

  「嗚?嗚嗚嗚嗚嗚嗚……」在自身的重量壓迫下,尖齒深深地陷入蜜唇和花徑口,卡的希蒂陰戶又癢又痛。

  戰奴又把希蒂的項圈背面的扣子與木馬上一根立起的木桿接到一起,這樣免得她從木馬上滑下去,接著又把兩個沙袋扣到她腳踝的無鏈腳鐐上,增加她的痛苦。

  當希蒂第二個室友在驚恐萬狀中被放到三角木馬上時,她已經因為蜜穴那仿佛要撕裂自己全身的疼痛而無聲的啜泣著,淚水如圖斷線的珠子一樣從臉上滾落,滴在瞭赤裸的乳房上又滑落到地上。

  過瞭一會,木籠的大門鎖上,囚車依次發動,排成長隊駛出學院。蹄聲如雷、車輪滾滾,而車廂猛顫,囚車行駛時產生的顫動沿著木料一路傳遞到所有騎在三角木馬上的女奴身上,讓她們不由自主地晃動起身體來。

  盡管胯下又癢又痛,要增加瞭這種新刺激後,感受到快感的她們的蜜穴居然開始濕潤,淫水流出花徑,順著木馬落在地板上。感覺到身體的異常反應,希蒂想要低頭看看,卻因為項圈被鎖在直桿上,導致她隻能看到兩隻被麻繩勒緊而顯得更加豐滿凸起的雪白豪乳,並且隨著車輛行駛產生的顫動而帶起陣陣乳浪。

  「嗚、嗚嗚、嗚嗚嗚……」同一木籠內的三個室友在木角和車震的雙重刺激下,俏臉紅潤,香涎從塞口球邊緣滲出,身子在有限的范圍內扭來轉去,像似瞭離水的魚兒,三木角馬與胯間蜜唇接觸的地方被淫水浸濕瞭一片。

  看著她們癡態盡顯的模樣,希蒂覺得自己估計也沒好到哪裡去。

  經過大約半個小時的顛簸之後,車隊駛進來瞭一片紅色圍墻圍起來的庭院內,希蒂環顧四周,映入眼簾的都是一些三層甚至高達五層的主樓式建築,在這裡來往的人大多是非常年輕的男孩子,整個氛圍像極瞭大陸諸國的一些貴族學院。

  車隊停好後,一個身穿禮服、戴著單片眼鏡的中年男子與剛從車上跳下來的學院管事交接,雙方交換瞭文件簽好名後,中年男子抬手指賽馬場的方向道:「麻煩你們把女奴押到馬場去,孩子們已經等不及瞭。」

  押車的戰奴和這座學院的人手忙腳亂地把木籠內的女奴們統統卸下,也不管她們的蜜穴是不是印著紅通通的三角齒印還滴著淫水,就牽著往馬場方向走,一些學院的男人也以驅趕她們的名義,不停地在女奴的大屁股和巨乳處上下其手。

  外來奴們踏著半虛浮的步伐,扭著嬌軀、晃動著奶子來到馬場旁邊的一處馬廄內。希蒂以來以為裡面會有一些從未見過的新式刑具等待著她們,卻沒想到見到一群身穿獵裝、騎手打扮的小男孩,他們都七八歲左右的樣子,一張張充滿稚氣的小臉上,純真的大眼睛睜得大大的,好奇地註視著被送進來的女奴們。

  一股羞愧感在外來奴們的心中湧起,哪怕希蒂也忍不住低下頭去躲避男孩們的目光,甚至想借用室友們的身軀來遮掩自己。畢竟她們已經在馴奴學院裡全裸生活瞭整整一個月,雖然被很多男性調教師看過身體甚至連菊門和蜜穴都被幹過,但被這麼年幼的異性直視其裸體還是第一次。

  那個接過所有外來奴來帶隊押送到馬場的中年男子可沒閑心考慮女奴們的想法,他拍拍手引吸男孩們的註意力後,對他們道:「好瞭,母馬送來瞭,你們自己選擇一匹,按照過去老師教給你們的知識給她們上鞍,然後駕馭她們,但要記住,你們不是她們的主人,當她們不服從命令時,可以鞭打,但不能打傷,更別說弄殘弄死,除非你們想吃到退學令還讓自傢老爸掏一筆賠償金。懂瞭嗎?」

  「明白瞭,老師。」所有小男孩齊聲回答,然後興高采烈的跑過來,就像挑選心儀的寵物那樣摸摸這個女奴的大腿,揉揉那個女奴的奶子,甚至把手指戳進她們的蜜穴搗鼓一番,好確認哪個女奴更適合自己的愛好。面對著這些孩子肉乎乎的小手觸摸,女奴們羞羞答答的,左右為難,卻無可奈何。

  一個滿頭黑發的小男孩摟著希蒂修長的大腿,天真的問道:「大姐姐,你要上廁所嗎?」

  「嗚?嗚嗚嗚!」希蒂彎腰看瞭看,蜜穴泌出的淫水還沒流幹,構成一條垂至地面的亮晶晶的線,羞得她連忙搖頭,隨即又猛地連連點頭——被小孩誤會成尿急,總比讓對方知道自己發浪要好。

  「搖頭又點頭?大姐姐,我看不懂你的意思啊。」小男孩困惑地撓起後腦勺,突然想到什麼似的一拳砸進自己的手掌裡,「對瞭,大姐姐,彎下腰,我摘掉塞口球,你就能說話瞭。」

  塞口球一摘下,希蒂長長的呼瞭一口氣,對這小男孩有幾分感激,被堵嘴無法說話可不太好受。

  小男孩又問道:「你要上廁所嗎?」

  「不、不用瞭……」希蒂搖搖頭,畢竟她流出的是淫水,並不是真的尿急。

  「閃光冠軍……」多少已經識字的小男孩盯著希蒂的陰埠念道,令她身子猛地的一顫,連耳極都紅瞭起來,若非此時已被捆綁,雙臂動彈不得,否則絕對會用手捂臉,「大姐姐,你以前是一位強大的女戰士嗎?」

  希蒂臉紅紅的,快要哭出來瞭:「是、是的。」

  「那大姐姐是怎麼來到聯盟的?」

  「賤、賤奴是被海盜俘虜,轉賣到這裡來的。」面對這樣的小孩子,希蒂可不想說出實情,不然很可能會面對更多的追問,而且身上的紋身會令她無法隱瞞一些事情。

  「這樣子啊,大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希……琪蒂。」不知是羞恥心還是想給傑克隱瞞的關系,希蒂臨時編瞭個假名。

  「琪蒂姐姐,我叫西蒙?格吉爾。」小男孩自豪地自我介紹道,然後說出一個令希蒂錯愕的要求:「我想買下你。」

  「誒?賤奴已經有主人瞭。」希蒂怎麼也沒想到初次見面的男孩想要買走自己,看西蒙那身絲綢質地並有金線繡邊的獵裝,絕對是富有的貴族子弟才能置辦的行頭,身邊絕對不缺美麗的女奴。

  沒想到西蒙聽罷反而一本正經地告訴她:「那請問你的主人是誰?我晚點去找他談談好瞭。」

  「呃……為什麼小主人想買下賤奴?」

  「我一直想擁有一匹強壯的、曾經是個強大女戰士的外來奴母馬。放心吧,琪蒂姐姐,你當我的母馬,我會讓你住最好的馬廄,一隻跳蚤都沒有的那種喔,每天讓你吃得飽飽的,一星期不超過五次配種,生下的小馬都會留下在你身邊,哪怕你折腿無法再背著我跑動,也會等到你四十歲退役才把你制作成本標。」西蒙一本正經地講述著他認為非常優厚的條件,但作為聆聽者的希蒂臉色卻越來越發白,生怕自己真被眼前這個小男孩買走當母馬。

  幸好,那個中年男子見到大部分學生已經騎著完成上鞍的女奴進入馬場開始練習瞭,隻剩西蒙還在跟女奴談心,便厲聲訓斥道:「西蒙,你還磨蹭什麼,趕緊給你選好的女奴上鞍,到馬場上去。」

  「對不起,老師,我這就去。」西蒙猛地縮瞭縮脖子,抓起希蒂項圈上的鏈子,將她牽向擺滿騎乘工具的長桌那邊。

  在這裡隻剩下動作較慢的幾個男孩正給女奴上鞍。上鞍並不是單純把馬鞍固定在座騎的背上就算完事,而把一套路的騎乘工具穿戴到座騎上,希蒂作為冠軍騎士,可以閉著眼睛給任何一匹馬完成上鞍的工作,但眼前這套給女奴或者說給母馬用的鞍具,倒有些難住她瞭:一雙帶護脛的長筒釘鞋、一根帶馬尾的肛塞、兩塊肩甲、一套似乎從塞口球演變過來的馬韁套繩、一張馬鞍。

  雖說是馬鞍,但希蒂看來也就是一種小孩子尺寸的特制靠背椅,安置在女奴的後腰處,通過自帶的束帶固定在女奴的身上,並且強迫女奴抬頭挺胸。但騎手騎上去後,女奴為避免重心過後而摔倒,上身隻能保持與挺直大腿九十度直角那樣撅起自己的大屁股——因為剛才就有幾個女奴沒掌握好站姿而帶著背上的男孩摔倒在地上,氣得騎手用馬鞭抽得她們嗚嗚慘叫著跳來跳去。

  希蒂自覺地雙膝跪地,俯身而下,小男孩拿起馬鞍放到她的背上,等到他完成瞭鞍具的固定,翻身騎到她身後,希蒂搖搖晃晃地站瞭起來。

  還好,隻比我以前的半身板甲稍微重一點……重新咬住塞口球、菊門塞著馬尾肛塞的希蒂背著騎手走上幾步,感受著這份新增的重量。

  啪的一聲,西蒙手中的馬鞭狠狠的打在希蒂的美臀上,讓她大聲尖叫起來:「大姐姐,去那裡。」

  「嗚!」希蒂以這種奇怪的姿勢,背著西蒙扭動著大屁股走進馬場。

  有著過去騎士訓練與冒險生活中鍛煉的強悍體能,希蒂在馬場上跑得還算輕松,雖然要保持著彎腰的姿勢、菊門內有根肛塞在幹擾、無法擺臂協助身體平衡,身上還背著一個小男孩,但跨過一些低矮的欄桿、從兩簇灌木之間穿過之類的馬場障礙物,對她來說輕松不過瞭。

  「琪蒂姐姐,你做得不錯,保持這樣子,下課瞭給你糖吃。」西蒙拽著馬韁,雙腿踩在馬鞍的腳踏上,不時給予希蒂一些指令。像是韁繩往左拽,就是左轉,往後拽就是轉身,用腿踢她肚子便是停下,而且希蒂不是真正的馬匹,可以直接聽懂騎手用語言發佈的命令。

  這就是馴奴學院安排的體能訓練?這也太簡單瞭……疾跑中的希蒂這樣想著右腿一蹬地面,輕松躍過一堵半米高的矮墻,然後穩穩的落地以一段小跑抵消瞭自身的慣性。

  可跟在她身後的那個女奴就不行瞭,或許出於自身能力的清晰認知,又或者單純缺乏勇氣,沖到矮墻前面就頓足停下,氣得她背上的騎手掄起馬鞭把她雪白的翹臀打個開花。

  女奴們背著小男孩跑來跑去瞭一個多小時,人人香汗淋漓後又回到馬廄。騎手們幫她們解開塞口球,喂水喂食,西蒙更是拿出兩顆黃澄澄的珠子舉到希蒂面前:「吃吧,琪蒂姐姐,這是蜂蜜糖喔,可好吃瞭。」

  「謝謝主人。」希蒂沒有拒絕,一口吞進嘴裡含住,感受著甜味在味蕾上散開的美好。在以前的日子,不管蜂蜜漿還是蜂蜜糖可是她的日常零食,隻是現在大概隻能在月尾的探訪日由傑克帶來才能吃上。

  喂過瞭希蒂,西蒙和其他小男孩走進馬廄一側的房間內休息和吃東西,留下女奴們或癱或趴在稻草堆上恢復體力。

  不患貧而患不均的事情放在任何地方,都很容易引起別人妒嫉乃至仇視。有個女奴看著希蒂美滋滋著口含蜂蜜糖慢慢品味,幽幽地說道:「真好啊,我也想吃蜂蜜糖。」

  「有主人的女奴就是不一樣。啊……屁股好疼啊。」另一個趴在稻草堆上的女奴也把視線投到希蒂身上,她那由魔藥改造後變得圓潤豐碩的大屁股變得通紅,明顯在剛才的運動中沒少挨騎手的鞭子。

  「就是嘛,憑什麼她有這樣的待遇!」說這話的女奴赤裸的巨乳隨著激動的聲音而顫抖起來。

  「呵,不就幾顆糖嘛,你們這麼羨慕的話,可以好好表現,爭取騎你們的那個小主人買下你們。」希蒂挪瞭挪屁股,將矜持淑女化的跪坐改成雙腿左右分開的舒展姿勢,雖然這樣會露出蜜穴顯得極為羞恥,卻能夠讓她隨即馬上站起以應付可能的事態。「先跟你們說清楚,賞我糖果吃的小主人可是想買下我後,一直給他當母馬,等到我四十歲說什麼退役瞭,就殺掉制作成標本,標本知道是什麼嗎?就是那種永遠不會腐爛、給人觀賞的屍體,你們很羨慕?」

  一個性子柔弱的女奴蜷縮著赤裸的身子低泣道:「哇呀,難道我們以後隻能當母馬被人騎,老瞭殺掉做成標本?我可不要這樣。」

  「……」女奴們都沉默起來。

  「我們都得被男人操死或玩夠瞭殺掉。」突然一個呆在角落裡的女奴說道:「不過我知道有一個人可以早晚離開這見鬼的馴奴學院,住進大房子開開心心地活下去。」她抬起一條美腿,以腳尖指向希蒂,「大傢記得第一天被送進這鬼學院裡,她對那個審核我們會做什麼的女奴頭子說過什麼嗎,她是為愛情來到這個鬼地方當女奴的。就是說她早有主人,那個主人還很愛她。」

  「什麼?」「不!」「為什麼她已經有主人瞭?還是愛上她的主人!」女奴們七嘴八舌的討論著,希蒂感覺到各種惡毒的視線正集中到自己身上。

  「現在我們都是女奴瞭,認命吧。」希蒂說完開始緊繃身體,給自己的肌肉註入力量。

  「該死的臭婊子!」一個火紅色長發的女奴霍地起身,朝希蒂沖來。她認得這個女奴,就是那次乘坐販奴船來戴奧亞爾島時,在船上遇到的那個女魔法師,就跟她一樣,這位女魔法師的陰埠用閃綠色的墨水繡上瞭「舞動緋炎」的名號。

  如果大傢裝備齊全的一對一較量,希蒂不見得能打得過,但彼此手無寸鐵,她還真不怕施法者——強大的武技者隻要還有一根手指能動,都有可能擊殺敵人,而施法者沒瞭法器,連一個普通農夫都不如。

  希蒂面無表情的從稻草堆上彈起,蠻腰一扭,胴體一旋,修長而有力的美腿狠狠踹出,長筒釘鞋隨即踢到紅發女奴的左肩甲上,竟讓她慘叫一聲倒摔出去。

  這幾下兔起鶻落,勝者屹立而敗者倒地,驚得所有女奴目瞪口呆,哪怕是外行人的她們也看得出,如果希蒂那一腿不是踹在那個女奴的肩甲而是別處,恐怕已經留下十幾個血洞瞭——長筒釘靴鑲在靴底的尖釘是可以當武器的。

  馬廄內鴉雀無聲,盡管嬌軀赤裸又雙手被縛還背著一張椅子,希蒂此刻卻宛如女王一般昂然挺立。她環視四周一遍,所有被她的目光掃過的女奴無不低下螓首,曲線曼妙的身體紛紛顫若寒蟬。

  「答應我,別找死,好嗎?」話完,希蒂重新坐到稻草堆上,這時女奴們才松瞭口氣,心中湧出一種逃過一劫的幸運感。

  又過瞭十幾分鐘,男孩們終於出來瞭。他們換上瞭一套緊貼身體的木制護甲,腰間佩帶著木劍,還拎著一根槍頭由圓形沙包代端的騎槍。

  希蒂一看便知道呆會他們要騎著女奴作騎士的馬上戰鬥訓練,因為她對那套木制護甲並不陌生,小時候在武技訓練中沒少穿這套東西。

  「我的母馬被打傷瞭,誰幹的?」一個小男孩指著先前被希蒂踢倒的紅發女奴尖叫起來,她左肩甲上那一堆凹洞清晰可見。

  紅發女奴哀憐的看著自己的騎手,抬起一條腿指向希蒂:「主人,她用釘子靴踢我,嗚嗚嗚……」

  希蒂也不反駁,擺出性奴的問候禮姿勢後道:「稟報主人,賤奴踢瞭她一腳,是她先動手想打賤奴,賤奴才自衛的。」

  「琪蒂姐姐,你果然是個強大的女戰士……」西蒙以贊賞的語氣說道,隻不過座騎被打的那個小男孩並不買賬:「晚點再說這事,她打傷瞭我的座騎,今天的母馬課我騎什麼?」

  「建議你去找老師吧,也許他會安排一個戰奴讓你騎的。」西蒙說著拽起鏈子,將希蒂牽出馬廄。其他小男孩也紛紛帶上自己的母馬座騎重新步入馬場。

  之後的訓練貧乏可陳,男孩們讓自己和胯下的座騎花瞭點時間,熟悉在這種騎乘狀態下揮劍和挺槍揣刺後,就兩兩一組對練。可希蒂有瞭一腳立威之後,無論西蒙怎麼找小夥伴對練,對方的座騎總是不肯配合,哪怕被騎手用馬鞭抽得屁股開花嗚嗚直叫也不肯面對西蒙……或者是希蒂。

  隨著太陽西沉,黃昏將至,女奴們終於可以卸下那些特殊的鞍具,重新被趕上囚車,騎著三角木馬返回馴奴學院。不過她們沒有像過往那樣可以吃飯洗澡然後返回囚室睡覺休息,而是統統趕下來,在互相指證的情況下追查下午的打架歷過——作為經過服從性訓練的女奴,卻在受訓期間互毆,說明先前的調教並沒有讓她們真正屈服,必須予以嚴厲的懲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