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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在極度羞恥的高潮中昏厥過去的貞兒,並沒能喘息多久,就被色虎捏人中捏醒,幽幽睜開眼。

  色虎和阿朋將她從腳踏車淫具上松綁,抱瞭下來。隨後那肌肉男也被松綁,陳總特許他和貞兒溫存瞭幾分鐘,貞兒被那臭汗淋漓的肌肉男緊抱住,肌肉男古銅色健美的身驅,將她雪白柔美的胴體壓在地上,她的唇瓣被肌肉男恣意吸咬、香甜的舌片也被吮進口中品嘗。

  在大庭廣眾面前,肌肉男幾乎舔遍瞭她全身每一寸肌膚,貞兒自始自終順從地任他擺佈,但淚珠卻從沒斷過,讓我看瞭十萬分的心疼和痛苦。

  終於陳總要肌肉男放開貞兒離開舞臺,被壓瞭幾分鐘的貞兒,勉強用纖細的臂撐起上身,晶瑩的淚水仍延著她臉頰滑到下巴,一顆接一顆滴落在舞臺上。身為她丈夫的我,胸口就像被大石壓住,難過和憤慨一點也沒減輕。

  陳總抬起腳,用鞋尖抬高她的下巴,獰笑著說:「你公公知道你被野男人體內射精瞭,以後你要怎麼辦?還想回傢嗎?」

  我掙紮著被吊起來的身子,發出憤怒悲哀的嘶吼,卻沒人理會我。

  貞兒閉上淚眸,顫聲說:「我以經沒想過能回去,我的身體,你們想怎麼蹂躪都可以,但是,我隻請求你,放強下來,他被吊太久瞭。」

  「聽你替他求情,讓我覺得很不舒服,不過呢,我還是會放他下來。」陳總冷冷地說。

  「謝謝你……主人……請原諒貞兒!」貞兒將臉貼在陳總的皮鞋上輕輕的磨擦,表示她對陳總的臣服。看到這一幕的我,更加憤怒極瞭,雖然我已經是個完全沒尊嚴可言的男人,但也不願她用這種方式來為我求情!

  我被兩名壯漢放下來,手麻腿酸的我,立刻被押到婦科診療椅上,雙手拉至頭上緊縛,兩條腿也被抬上左右邊的跨架牢捆,他們還把診療椅高度升高,讓所有人都能清楚看到我這種尊嚴蕩然無存的樣子。

  這時色虎拿著一盆半黏稠狀的透明液體,液體裡還混雜許多五顏六色像粉圓或西米露的小顆粒,和一支大註射筒走到我張開的雙腿前,獰笑著說:「我來幫你作大腸水療。」

  我憤怒地在婦科診療椅上掙紮,但他們把我綁得太牢瞭,這樣的掙紮根本徒勞無功,隻是助長他們的興致罷瞭。

  貞兒哀求陳總說:「放過他吧……我已經願意作任何事瞭,別再為難他……求求你……」

  「他現在已經比剛才舒服太多瞭,你要是再不滿足,我可以把他吊回去,然後再替他灌腸,你覺得怎樣?」

  貞兒咬著唇,不敢再為我說任何話。

  「這樣吧,那個……你先停下來!」陳總忽然叫色虎暫停,這時色虎已經把整支註射筒吸飽透明液體,正準備將註射嘴插進我肛門。

  陳總把色虎手中的註射筒要過來,拿給貞兒,貞兒抬起美麗卻蒼白的臉,疑惑地望著他。

  「讓別人幫你丈夫灌腸,他們的動作一定很粗魯,你那沒用的丈夫難免會多吃點苦頭,不如你自己來為他灌腸,相信妻子的動作一定溫柔得多瞭,你覺得如何?」

  「我……」貞兒抓著註射筒的手微微地發抖,一時不知道該不該答應下來。

  「如果你不願意,那就算瞭,我從籠子裡挑個肌肉男出來為你丈夫灌腸,灌完後就輪他玩你好瞭。」

  「我!我願意幫她丈夫灌!」立刻有肌肉男搶著要幹這份差事。

  「我也願意!小貞兒,讓我來,我為你丈夫灌腸時,會和等一下插你小穴一樣溫柔的。求求你選我吧,我老二脹得好難受啊!」

  「我來才對!我的號碼比較前面……」

  那些肌肉男聽到可以先上貞兒的身體,都紛紛搶著要替我灌腸,我悲哀的發出悶吼,氣得額頭都冒筋瞭。

  貞兒不舍又愛憐地對我說:「強,你別氣瞭,我來幫你,讓貞兒為你……」

  我搖著頭,哀傷地望著我美麗赤裸的妻子,因為綁著我嘴巴的破絲襪已經松瞭,所以我可以說話,含糊哽咽的說:「我……沒用……對……不……起……」

  現場立刻爆起一波興奮的騷動,貞兒要為我浣腸的安排,似乎又把今晚的淫瘧肉戲帶進另一個更變態、更猥褻、更讓那幾十個禽獸亢奮的高潮。

  「強……是貞兒對不起你……還有爸……跟媽……」她泫然羞泣地說。

  「少羅裡羅唆!既然要幫你丈夫灌腸,就先換上我們替你準備的小性感護士服吧!」陳總說,他從地上撿起一套『護士服』,故意在我面前晃瞭晃,要貞兒穿上它。

  那哪算是護士服?隻是一個頸環,外加一條用粗麻搓成小指般粗細的繩子,綁成瞭丁字褲的樣子。

  「貞兒……別穿那個!」我氣憤地阻止她,但根本沒用,阿朋把頸繯套上她白皙優雅的脖子鎖上瞭鎖,再拿著那條繩子綁成的丁字褲要她穿上。

  阿朋雙手拉著那條淫穢的繩褲,停在比她膝蓋稍高的位置,貞兒羞淒萬分地抬高她美麗的腿,足尖微顫地穿過繩洞;接著換另一腳,兩腿都穿入繩褲後,阿朋將腰繩拉高至骨盆以上,粗糙刺人的麻繩就緊緊地勒進貞兒嬌嫩的股間,阿朋還刻意抓著繩子微微挪動。

  「哼……別這樣……」貞兒忍不住發出羞嘆,努力踮起秀氣的腳趾,想減輕兩腿間的不舒服,但阿朋並不松手。最後她再也站不住,整個人往前傾倒,嬌軟地伏在阿朋肩上發抖,臉上既是羞恥又是痛苦。

  「別這樣……欺負她……」我又氣又心疼的對著阿朋嘶吼。

  阿朋冷笑瞥瞭我一眼,終於松開貞兒腰間的繩褲,粗魯地抓直貞兒雙臂,對她說:「別撒嬌,想博得你老公心疼嗎?少費力氣吧!蹲下去!」

  他將貞兒拽到我張開的雙腿間,要她岔開大腿蹲著,讓攝影師拿著機器由下往上,很接近而清楚地拍她兩腿間的春色。

  拍下來的景像及同步轉映在四面的大屏幕上,貞兒整條股縫都濕滑滑的,恥穴裡潤紅的嫩肉充血微腫,粗糙的麻繩就穿過正中央,緊緊卡進嬌嫩的肉裡,兩邊花瓣黏滿許多白白的分泌物,一條像鼻涕般黏稠的液體還垂在她兩腿間輕晃。

  這些都很清楚的被轉播到屏幕上,可憐我的貞兒隻看屏幕一眼,就羞得幾乎要昏倒,再也不敢抬起臉。

  阿朋還沒處置完貞兒,又用兩條繩子穿過緊捆住她柳腰的繩褲,再拉到頸圈綁牢,如此繩索又更勒緊到貞兒的雙腿間,我聽見她忍不住又發出羞喘,攝影機還拍到她雪白性感的屁股在輕輕地顫抖,兩腿間那條黏稠的液體已經拖長到地上瞭。

  「可以……瞭嗎?」她忍著身體的刺激,拿著註射筒請示阿朋。

  「再等一下,好像還少些什麼東西……對瞭!」阿朋從地上撿起兩個上頭吊著小鈴鐺的木夾,將它們分別夾在貞兒翹起來的嫣紅乳尖上頭。

  羞恥的鈴鐺聲,隻要貞兒有輕微的動作便清楚地響起,貞兒的呼吸也愈來愈急促而雜亂。

  「現在可以替你丈夫灌腸瞭。」阿朋說。

  我透過頭上的屏幕看見貞兒蹲在在我雙腿間,手中拿著一根至少500㏄的大註射筒。她並沒有立刻將註射嘴插進我的肛門,卻是先放下註射筒,伸手向我的兩腿間。

  她的手還沒碰到我,色虎就沖過來將她抓住,怒罵道:「你在幹什麼!叫你幫他灌腸,你在磨菇什麼?」

  陳總卻說:「由她去弄,放開她吧!」色虎才忿忿然的丟開貞兒的手。

  貞兒這才得以繼續,她修長的手指扶高我垂下來的卵袋,將它輕輕握在掌心中,雖然她的手心有些冰涼、有些發抖,但卻很柔軟、又很溫柔,讓我十分的感動和受用。

  她另一隻手的手指,輕輕揉著我的肛門,我知道她是想先讓我那裡的血液循環放松,括約肌不會那麼緊後,再插進註射嘴才不會痛。

  對於她溫柔貼心的小動作,我真是說不出的感動,但又更深感愧對於她。

  她揉瞭一會兒,羞怯地對我說:「強……我來幫你舔一舔……等一下插進去比較不痛。」說完,她柔軟的雙唇已貼上我的肛門,濕燙滑嫩的舌片溫柔的在我肛肌上繞圈。

  「噢……貞兒……我……太委屈你瞭……」我由自內心發出感激和舒服的嘆息,胸口暖暖又脹脹的,淚水不覺中已充滿眼眶。

  貞兒埋首在我雙腿間搖搖頭,舌頭微微施力,我感覺有一點暖融融津液,已融進我的菊洞內。

  她幫我舔肛門時,纖細的玉手一直溫柔撫著我的卵袋,不知不覺中,我的雞巴已經完全硬起來瞭,直挺的傾舉在我的肚皮上。

  「強……」貞兒看著我完全勃起的肉棒,雙頰泛起淡淡的暈紅,顯得迷人極瞭,沒想到在這麼多人的圍觀和心靈肉體的極度羞辱中,我和貞兒兩個人竟然還能動起情,連我都想不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這時攝影機又從貞兒的背後拍到她的股間,屏幕上貞兒辛苦的踮著腳趾,跪在我雙腿前幫我舔肛門,弧線美麗的雪白腳心微微浮起淡青色的細筋,那條穿過她股間的粗糙的麻繩,把她雪白的肌膚都磨出勒痕瞭,濕淋淋的恥肉也被磨擦得又紅又腫,仍有不少白濁的液體從那裡滴出來。

  「陳總……求求你……別讓貞兒穿那條繩子……她那裡都磨成這樣瞭……」我看瞭萬分不忍,向陳總求情。

  貞兒抬起暈紅美麗的臉蛋,輕聲說:「強,我不要緊……你別擔心貞兒,我的那裡……早就不值得強珍惜瞭。」

  「你亂說,才不是……」我激動地反駁她對自己的身體說這樣的話。

  「夠瞭!」陳總打斷瞭我,冷笑說:「她的小嫩屄輪不到你關心,為瞭往後無數男人的福利,每天都會有人好好的幫她保養,就算一百萬個人糟蹋過你的貞兒,她身上的肉洞一樣會維持又緊嫩又粉紅,你還是關心你自己吧!」

  「你們這對狗男女,應該爽夠瞭吧!你還不快點替這沒用的男人灌腸?」色虎一直怒目瞪著貞兒溫柔待我的經過,一副吃味的樣子,這時借機催促著貞兒。

  貞兒隻好拿起盆子裡的註射筒,咬瞭咬下唇,十分不舍的說:「強……我要插進去瞭……痛的話要告訴貞兒。」

  「別擔心,我沒關系的。」我柔聲安慰她。

  鏡頭拍到我菊肛的特寫,上面濕濕亮亮的,是貞兒舔過後留下的津液。冰涼的註射嘴碰到瞭它,括約肌往內微微縮瞭縮,貞兒遲疑瞭一下,才慢慢地將它插進我的肛門裡。

  「唔……」註射嘴的觸感比我想象的還要冰冷,讓我不自禁發出一聲喘息,屏幕上我的括約肌微微鼓起,吸吮著還沒完全插入的註射嘴。

  「強……可以嗎?」貞兒的緊張到讓我感覺她的手微微顫抖,心疼又關切之情全流露在語氣當中。

  「我沒關系,你盡管做。」我抬起臉對她擠出一抹笑容。

  「那貞兒要繼續瞭,你放松……」她說。長長的註射嘴帶著冰冷的觸感,一直送到我的直腸才停住。

  「貞兒開始……要幫強……灌腸瞭。」貞兒緊張而小聲地告訴我。

  「我準備好瞭,來,別害怕,強不會怎樣的。」我柔聲的安慰她,我知道她心疼我、根本舍不得對我做這種事,但是陳總和色虎又一直逼她,我若沒如此安慰她,她一定會彷徨到不知所措。

  但那些可恨的圍觀禽獸,卻把我們夫妻倆互疼互憐的心情當成笑話來看,聽到我和貞兒一路來的對話,他們都笑翻瞭,有些則是更亢奮,不過我和貞兒此刻心中隻有彼此、隻關心著彼此。

  貞兒的手發抖而略顯吃力的將汲筒往前推,我立刻感到一股像冰一樣冷的流體慢慢鉆進我的直腸裡,極度不舒服的異樣感覺立刻在我肚子裡蔓延開來。

  「唔……」我深吸瞭口氣咬緊牙關,全身肌肉連腳趾都繃得緊緊的。

  「強」貞兒感受到我的反應,緊張得立刻停下動作。

  「繼續……我不要緊……你沒弄完,他們不會放過我們的。」我咬著牙說。

  貞兒噙著淚,又慢慢推動汲筒,大量冰冷的油液灌進我的腸子裡,我辛苦地忍著肚子裡又酸又脹的感覺,眼前開始變得模糊。

  終於一整筒500㏄都灌進我的肚子裡,註射嘴拔出來時,鏡頭特寫到我的括約肌也從中心點鼓瞭起來,一股濃烈的酸漲感直想沖門而出,但陳總警告我不準拉出來,否則就要貞兒代替我。

  「再用一筒。」色虎又吸滿瞭另一支500㏄的註射筒拿給貞兒。

  「不!不要瞭……他已經受不瞭瞭。」貞兒流著淚哀求陳總。

  「廢話!叫你繼續!」色虎惡狠狠的說。

  「沒關系……快點……」我咬著牙噫噫唔唔的回答。

  貞兒隻好百般不忍的又將註射嘴插進來,再將500㏄冰涼的油液灌進我腸子裡,從肛門被灌進瞭1000多㏄的油液,我的小腹已經明顯的看到微鼓,攝影機帶到我的菊花,括約肌就如小火山丘一樣往外凸。

  我隻感到肚子裡一下子冰冷、一下滾熱、一下又酸漲,不斷在拉扯全身的痛苦神經,我身上全是汗汁,而且是黏黏稠稠的汗漿,想必是太過痛苦,皮下油脂都混著汗流出來。

  色虎拿瞭一條下面有橡皮塞的鋼絲丁字褲,將橡皮塞硬塞入我已鼓出來的肛門裡,然後把鋼絲圍上我的腰拉緊扣上,如此我連想在大庭廣眾下失禁都不可能瞭,我痛苦的被綁在婦科診療椅上呻吟喘息。

  「你們別這樣對他……他很難過瞭,讓我來代替他受這種苦吧!」貞兒苦苦的哀求陳總,但那些人跟本冷酷地不為所動。

  陳總忽然說:「你想不想幫你丈夫口交?就在這個地方。」

  貞兒微愣瞭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這裡……您允許我……」

  陳總微笑說:「我允許,而且如果你們夫妻兩人都願意當奴隸,我可以允許你們更多事,比如偶爾晚上可以睡在一起之類的。」

  貞兒輕咬著唇,看起來對陳總的提議有些動心,但礙於我在卻不敢回答陳總什麼。

  「你先去幫你丈夫口交吧,這件事你們再考慮。」陳總說。

  貞兒點點頭,默默地用手輕握住我躺在肚皮上的半軟雞巴,吐出粉紅的舌瓣輕舔著我的卵袋和陰莖下腹。

  「貞……貞兒……唔……」我在酥麻的天堂與油煎的地獄中來回著。

  「強……希望貞兒能減輕你的痛苦……」她纖纖玉手溫柔套弄著我的雞巴,羞怯的說。

  隨即,她又繼續用舌尖輕舔著我龜頭下端最敏感的縫線,「噢……」強烈的酥麻使得我腳趾握瞭起來,火熱的雞巴在她纖細的玉手圍握下,一寸一寸快速地充血變大。但一瞬間,肚子的酸脹卻又伴隨快感形成一波更強烈的攪痛,侵蝕神經的疼痛急轉而下,我的腳心開始抽筋。

  「這樣做……強會不會比較舒服?」貞兒十分關心我的情況,我知道她隻是想減輕一點加諸在我肉體上的酷刑煎熬,為瞭讓她心裡好過一些,我勉強擠出笑容,對她說:「貞……我好幸福……有你這樣……」。

  「貞兒幫你含一含……」她看著我,水眸蕩漾、羞怯地說。

  「嗯……」一陣痛苦的酸脹過去後,肚子此刻有比較好瞭一些,這就像拉肚子前一樣,絞痛會一波接一波的來,當它稍緩之後,下一波會來得更兇猛。但我也管不瞭那麼多,難得貞兒可以為我口交,雖然那麼多牛鬼蛇神般的壞人圍著我門夫妻倆在看,但還是讓我很激動。

  貞兒溫軟的小嘴慢慢吞入我的龜頭,又酥又燙的感覺,讓我的龜頭彷佛要溶化。

  「貞……兒……」我激動地挺起腰,她溫柔地吞進我整條雞巴,但這時腸子裡的絞痛卻再起,一大股便意直沖肛門,卻被橡皮塞堵住,巨痛自肛門口如巨浪般反撲回來,變成強烈的旋渦在我體內肆虐。

  「噢……」我翻動白眼,兩條被捆在跨架上的腿把跨架搖得「吱吱」作響。

  「強……怎麼瞭嗎?」貞兒吐出被她含得又濕又亮的火燙肉棒,暈紅著臉微喘著問。

  「我……太舒服……所以出聲……瞭……」我咬著牙說,同時努力將這陣絞痛壓抑下來。

  我那被貞兒玉手輕握住的雞巴,已經變得又兇又大,上面爬滿瞭青筋,龜頭也呈現紫色,不自禁的在貞兒柔軟的纖手中微微抖動,馬眼的裂縫還吐出透明的露水。

  貞兒看著它,雙頰染上紅暈,眼神溫柔而羞怯,呼吸愈來愈輕促。我忽然在記憶深處找到她此刻這個熟悉的模樣,那是我們第一次發生關系的那一晚,她就是這個嬌羞迷人的神情。

  「強……如果他們準許……貞兒好想……現在和你做愛……」

  她對我吐露這些心聲時,攝影師又把鏡頭拉到她雙腿間,光屁股蹲在地上的她,被粗糙麻繩穿過的鮮嫩恥戶,比剛才更黏紅充血,麻繩都被浸濕瞭,一大條混著男精的半濁愛液,就從她兩腿間垂下來黏在地上抖晃,足足有十公分長,那些禽獸看到這景像,都直呼精彩。

  我當下則是覺得心酸、愧歉與悲哀,我連和自己的妻子結合,都要靠陳總恩準才可以,而其他男人都可以恣意在我面前糟蹋、蹂躪她的肉體。

  「把她褲子脫瞭,讓他們在這裡作給大傢看吧!」陳總忽然說。

  這不僅出乎色虎那些人的意料,也讓我以為自己太痛苦而產生幻聽。貞兒更是轉頭望向陳總,眼眶中盈滿感激的淚水。

  「老板!我是不是聽錯瞭!怎麼可以讓他們真的在一起?」色虎忿恨不平的問。

  陳總沉下臉說:「我說把她褲子脫瞭,讓他們做愛。要我說第二次嗎?」

  色虎不敢再多說,拉起瞭蹲在地上的貞兒,心不甘情不願的剝掉穿在她下體的繩褲。

  「我可不打算松開你丈夫,自己爬上去吧!」色虎一巴掌用力拍在貞兒雪白的臀肉上,對她說。

  貞兒身體往前傾,雙手先抓著診療椅椅背的兩邊,腳再慢慢跨上椅子兩側邊緣,在眾目睽睽下爬到我身體上方,夾在她兩邊乳頭上的鈴鐺一直當當作響。

  「強……」她先低頭,深情的吻瞭我,這時我感覺肚皮上一陣涼涼的濕癢,略仰起頭看去,原來是從貞兒恥穴垂下來的混濁愛液,一端黏在我肚皮上滑動。

  「貞兒……可以放進去嗎?」她手握著我下身火燙的肉棒輕輕搓撫,微微喘息地問。

  「可以……唔……」我回答,嘴也沒閑著,一直吻著她在我眼前輕晃的雪白乳房,她被我挑逗得臉頰火燙,幾度幾乎要軟倒在我身上。

  但惟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兩邊乳頭都被夾上瞭木夾,我無法好好的吸吮她可愛敏感的乳頭,不然一定能讓她更興奮。

  陳總似乎看穿瞭我的想法,走過來幫貞兒取下那兩個小木夾,「謝謝……」我竟然感激到對他說謝謝,然後立刻將貞兒柔嫩的乳首含進口中,那美麗的櫻桃很快在我的嘴裡充血變硬。

  「啊……強……老公……」貞兒美麗的身軀輕輕地顫抖,她濕滑的小嫩穴也已找到我龜頭的位置,慢慢地坐瞭下去。

  因為被前面幾個肌肉男內射過,貞兒緊緊的陰道仍充滿滑滑黏膩的汁液,溫度也很燙人,肉棒滑進去的感覺卻十分舒服。

  「強……好棒……強……」貞兒雙手按在我肩頭,輕輕的前後扭動屁股,這樣含蓄的動作,就足以讓我粗硬火燙的肉棒,在她濕淋淋的陰道內充份地滑動。

  我又去吸住她另一邊乳頭,她仰起長發發出呻吟。

  但這時地獄的折磨又來瞭,她坐在我下腹,動作由慢而快,我滿肚子被灌進去的油液被壓擠後又開始作怪,比前幾次都還厲害的絞痛及翻滾此時快速漫延開來。

  「嗚……」我嘴松開她的乳頭,偏開臉發出痛苦的呻吟。

  「強……怎麼瞭嗎……」她微喘著氣問。

  「沒事……好舒服……再快一點……」我忍耐著說。

  「嗯……」貞兒羞應瞭一聲,屁股加快瞭動作。

  「噢……強……」可能是興奮能和我做愛,貞兒似乎很快就要來第一次瞭,我感覺她的陰道用力在吸纏我的肉棒,但可悲的是即使我肉棒硬到快爆,滿肚子的脹痛卻讓我一點都沒有要射精的感覺。

  但我不能讓貞兒失望,她那麼珍惜能和我做愛的機會,就算我的肉體再受煎熬,也要讓她得到滿足,於是我又仰起頭吸住她香汗淋漓的乳尖。

  「強……嗚……」她屁股加快聳動的速度,光滑如緞的肌膚上全是汗光。

  「貞兒要和……強……一起出來……」她喘不成聲的說。

  「貞兒……別忍著……你先出來……」我愛憐地說。

  「不要……我要和強一起出來……」她任性地回答,接著又辛苦呻吟著說:「強……我們一起……成為他們的奴隸……好嗎……隻要還能和強在一起……就可以瞭……」

  「好……我答應你……」我毫不考慮地回答。因為現在的貞兒,除瞭這裡,已經沒地方能回去瞭,就算能逃,我也不知道能帶她去哪裡。

  「強……」感動讓她發出瞭激烈的呻吟,也讓她強忍住的高潮提前到達,她緊緊地摟住被綁在椅子上的我,一次又一次的輕搐顫抖,足足有半分鐘之久,悸動才慢慢平緩。

  「強……你怎麼瞭?」伏在我身上的她,終於發現我早已把下唇咬出血,全身裹滿黏臭的汗漿,臉色一定也慘白到讓她驚駭。

  「沒什麼……隻是肚子……好痛……」我努力讓聲音不發顫的說。

  貞兒驚惶地看向陳總,著急地哀求他:「他肚子很不舒服,讓他去上廁所好不好?求求您!」

  陳總冷笑說:「當然可以,隻不過你要去辦一件事,隻要辦完這件事,我就讓他拉出肚子裡的東西。」

  「任何事我都願意去作,但先讓他上廁所……他的樣子已經很痛苦,不能等瞭……」貞兒淚光閃閃的乞求陳總。

  「放心,忍個一時半刻還不會怎樣。我要你去辦的事,隻要半小時就能辦好的。」陳總說。

  貞兒知道求陳總沒用,隻好答應說:「讓我趕快去吧!」

  陳總拍瞭拍手,隨即一陣低沉的引擎吼聲從後臺傳來,在眾人目光註視下,一個全身赤裸、隻有腳上穿著長皮靴,雞巴往上翹的肌肉男,騎著一臺重型嬉皮車開進舞臺中心。

  他將車架放下,矯健地胯下車,走向貞兒和我,然後將貞兒從我的身上抱起來。貞兒雙臂羞怯地環著肌肉男強壯的脖子,眼神流露出微微不安,她不知道陳總又有什麼安排,我的心也為她懸著。

  「和老公辦事用騎乘位的感覺不錯吧?但那是和弱男人的玩法,我現在要讓你體驗更刺激、更害羞的體位。」

  肌肉男說完,忽然將貞兒放下,然後巨大的手掌又抓著她纖盈的細腰,將她身子舉瞭起來。

  「腿夾住我的腰,手抱緊我脖子!」他命令貞兒,貞兒隻好含羞用她光滑修長的玉腿夾住肌肉男結實的豹腰,雙臂輕摟住他後頸。

  肌肉男一雙肉掌扶著貞兒的屁股,粗魯地扒開她兩邊腿根,往上翹的粗大肉棒在她紅嫩的恥穴口磨頂瞭兩下,找到洞口後就擠瞭進去。

  「哼……」貞兒不自禁伏倒肌肉男厚實的肩肌上,雪白纖細的胳臂緊緊摟住肌肉男,指甲都刺進他背上的肌肉。

  「抱緊一點!」肌肉男說。

  貞兒果然將他摟得更緊,兩條雪白修長的腿也緊緊纏住肌肉男結實麥色的大腿,在他挺翹的臀部後面交叉。

  「害羞吧?嘿嘿,這種體位就叫『火車便當』。」肌肉男得意地說。貞兒羞得把臉緊緊埋進肌肉男胸前,秀氣的腳趾又微微握住。

  「讓丈夫看看我們結合得多緊密吧!」肌肉男捧著貞兒轉到我面前,他整條雞巴完全塞進貞兒濕淋淋的恥穴內,隻看到飽實的卵袋在貞兒雪白的屁股下。

  肌肉男的手掌還緊扒住貞兒兩邊臀肉,使得她淡色的菊丘都變形瞭。我偏開臉不想再看。

  「好瞭,現在告訴你要辦的事。」陳總對已羞到在顫抖的貞兒說。

  「我知道今天是你大學的同學會。」陳總說。

  「你怎麼知道……我並不知道啊?」貞兒吃驚地問。

  「我在你們傢收到瞭同學會的通知函,順便也幫你回復說你會參加。」陳總說。

  「我……我不要……我現在這樣,怎麼能參加?」貞兒羞苦的搖頭說。

  「我說你要去就得去!」陳總沉聲說。

  「別讓她去,求求你,我願意當你奴隸,貞兒也一樣,求求你饒過她吧!」我也著急的為貞兒乞求陳總。

  「奴隸就是要順從主人,你還不懂嗎?就像你,我要是不讓你拉,你就得躺在這裡,肚子痛個三天三夜也沒人理!」陳總冷冷的說。

  「你……」我急著要說,肚子卻又一陣翻騰,整個人幾乎要昏過去。

  「我答應你,我去參加……」貞兒忽然一口答應下來。我知道她是為瞭我,整顆心都痛瞭。

  「嘿嘿……聽說你在大學也迷倒不少男同學,據我調查,有三個人追你追得最久、也最癡情,你若沒去,他們豈不失望死瞭?」陳總說。

  「我已經結婚瞭……說這些……又不能怎樣……」貞兒抱著那肌肉男,羞顫地說。

  「當然可以,我這次要你去參加同學會,就是把他們找來這裡,讓他們也能和夢中的白雪公主有次難忘的回憶。嘿嘿……」

  「不!別去!貞兒……」我痛苦地呻吟著。

  「我去,強……你再忍耐一下,貞兒很快就會回來。」她忍著淚,柔聲地對我說。

  「走吧!就用這種體位,我騎車載你去。」肌肉男捧高貞兒的屁股,就這麼抱著她跨上瞭重機車。

  「我們這樣子……怎麼出去?」貞兒臉色蒼白,她根本一絲不掛,下體還和一個壯碩的肌肉男結合在一起,這種樣子怎麼能去同學會?

  阿朋丟給瞭肌肉男一件皮衣,肌肉男穿瞭起來,順便將貞兒也包裹在衣服裡拉高拉鏈。

  貞兒纖細的腰以上雖然已經被皮衣包住,但她的屁股和肌肉男屁股都還是光溜溜的露在外面,她雪白光嫩的大腿,就跨在坐在肌肉男結實的小麥色大腿上,修長勻稱的小腿和美麗赤裸的腳丫垂在兩側,修潔的腳趾緊緊地夾著,肌肉男坐在機車皮椅上,赤裸的卵袋也還可以隱約看見露在貞兒屁股下面。

  「這樣不就可以出去瞭?現在是晚上,你們開同學會的地方又約在海邊的別墅,那裡人跡很少,除瞭你那些大學同學之外,不會有人看到你這種讓人害羞的樣子。你也不用出席太久,跟你的猛男情夫去現個身,把邀請函拿給那三個癡情種就可以回來瞭。」陳總說。

  貞兒羞得緊緊摟住肌肉男,她或許知道陳總就是要她這樣去參加,再求他也隻是延後救我的時間,所以並沒再求什麼。

  肌肉男發動摩拖車,熟練地在原地急繞瞭一圈,又停到我面前,淫笑著說:「真謝謝你幫我們大傢娶到這麼一個正點可口的小媳婦,她的身體太棒瞭,現在和我貼得好緊呢!又軟又嫩的乳房就緊緊貼在我的胸膛上,小穴也是又水又緊。還有,她的身體現在好燙啊,就像個小暖爐一樣,可能很害羞吧,流很多汗呢!我和她兩個人都出汗瞭,真正是水乳交融啊,呵呵!」

  貞兒將臉緊埋在他胸前,羞得不敢看我一眼,肌肉男從衣服開口裡抬高她發燙的臉蛋,在我面前粗魯的吻瞭她,貞兒被吻完後立刻又羞得躲進他的胸口。

  「走瞭!我的小貞,抱緊喔!」在肌肉男的呼嘯聲中,他們騎著重機車躍下舞臺,離開瞭這裡。

  陳總宣佈節目休息一小時,為那些觀眾準備瞭豐富的自助晚餐,等著貞兒被載回來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