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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第二個肌肉男發泄在貞兒體內後,也舌吻瞭貞兒好一會,在她身上溫存夠本後,才舍得將濕漉漉的軟棍從她紅腫的小肉洞中拔出來,龜頭黏著精絲剛離開,大量濃濁的精液立刻一湧而出,貞兒光溜溜的屁股下,早已是一片牛奶湖。

  兩名爽過的肌肉男立刻被趕離開舞臺,但鐵籠內還有十八個像阿諾一樣的裸男,他們今夜勢必都不會放過貞兒。看到他們油亮跳動碩大肌肉,還有兩腿間粗大昂揚的肉棍,心疼和嫉妒立刻漲滿我的胸口。

  色虎這時走向貞兒,將戴在貞兒腳趾上的戒指拔下,又出人意料地為她松瞭綁,然後捉著她的胳臂,將她拽到陳總面前。

  剛被兩隻大猩猩蹂躪完的貞兒此時發絲散亂、唇無血色,模樣淒楚而憔悴。但那些禽獸看她這種可憐的模樣,卻更加亢奮起來,紛紛討論著應該再怎麼欺負她。

  陳總抬起貞兒柔美的下巴,問說:「才兩個就把你搞成這樣,接下來還有十八個,你說該怎麼辦?」

  貞兒無力地闔上眼,她兩條大腿內側還不斷有精液流滴下來,纖柔裸足站的地上,轉眼又是一灘白水。

  陳總放開她,冷笑著說:「你是十分難得的尤物,說老實話,我並不想讓這些粗魯的大傢夥把你玩爛瞭,但是該受的處罰你還是得受,否則就對不起所有想蹂躪你的男人瞭。」

  聽到陳總這番狗屁話,我憤怒到流下淚來,為什麼我美麗的新婚妻子,要對得起這些染指她、侵犯她的畜牲,天底下還有真理嗎?

  羞恥使得我的貞兒這時看起來更柔弱,兩條修直的玉腿早已發軟,全靠色虎在後面拽住她雙臂,強迫她站著面對陳總。

  陳總拍瞭拍手,立刻有二個人從後臺搬來一大堆東西,整齊的擺在舞臺上,貞兒看到那些東西,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淒美容顏也更蒼白瞭。

  那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淫具,包括各種大小的肛門珠、十幾條形狀和尺寸都不同的假陽具和強力按摩棒;以及一大串超強力跳蛋、浣腸用的汲筒、粗麻繩、細繩、蠟燭、小木夾;五種大小口徑的鴨嘴擴張器、三大桶潤滑油、一把銀針!

  最後,那兩個人又從後臺推出一座婦科診療椅和一臺長得像腳踏車的東西。

  婦科診療椅我當然看過、也知道他們會怎麼用,不外乎就是讓貞兒躺上去,雙腳擱在兩邊跨架上,然後將她兩條腿分到全開供他們恣意蹂躪。不過,那臺像腳踏車的怪東西我就從沒看過瞭。整輛車就用鐵架架高著,擺在舞臺正中央,格外引人註意。

  這臺腳踏車狀物的把手很高,就如嬉皮車的設計,和腳踏車一樣有踩踏板,卻沒輪子。讓人騎的座墊中間是空的,就像個小號馬桶座蓋,騎墊下距離隻有十幾公分,是一張可以躺一個人長度的軟鋪,軟鋪下是一堆復雜的齒輪機構,想必若踩動腳踏板,就會讓那些齒輪運作。

  這樣的東西究竟如何用,不止我看不懂,連那些圍觀貞兒和我受辱的畜牲也不懂,紛紛討論它怎麼使用。我想懂得它如何用的,恐怕隻有陳總父子、色虎和阿朋少數幾個。此時的我,心中卻強烈希望永遠都不知道它怎麼用,尤其是用在貞兒身上。

  陳總倒瞭一大杯紅酒,遞到貞兒唇前,獰笑道:「等一下要玩的遊戲,可能會讓人很害羞,所以先喝杯酒,也許能幫你放得開些。」

  貞兒默默地飲盡瞭陳總手中那杯滿滿的酒,酒力不好的她,美麗的臉頰立刻泛起兩片暈紅,陳總忍不住低頭吻去她唇角淌下的一滴紅酒。

  隨後,他指著擺滿舞臺的那些淫具,說:「現在,舞臺上這些玩具,讓你自己選喜歡哪幾樣,選好後,我就讓籠子裡那些種馬用來和你玩遊戲。」

  貞兒看瞭滿地淫穢不堪的性具一眼,垂下頭羞顫地回答:「你們想看我用哪些……我都配合。」

  聽貞兒這麼說,全場立刻響起亢奮熱烈的嘲弄。

  有人吹瞭響亮的口哨,激動地說:「現在的年輕人妻真放得開啊!在丈夫面前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我每樣都想看啊,我最愛看這麼清純的小美人兒在丈夫面前被玩,玩得愈慘我愈興奮呢!」

  我憤怒地瞪向說那些話的人,但他們根本沒註意到我的存在,他們目光從不舍得從貞兒誘人的胴體上離開。

  陳總拉著貞兒的胳臂,帶她到那座奇怪的腳踏車前,說:「這裡大部份的東西你都很熟瞭,今夜就來點不一樣的,讓你和籠子裡一位壯男哥哥玩玩這個,你覺得如何?」

  「你決定……都好……」貞兒幾乎哽咽、令人心疼地說。她早就任由這些禽獸擺怖瞭。

  我看她隻想趕快結束這難熬的一晚,所以陳總說什麼她都會答應,而我隻能自責自己無法保護她,連自己都無法救自己。

  陳總呵呵地笑著說:「這麼快就答應瞭?這個東西的玩法,連我想到都會臉紅呢!沒想到你長得這麼清純動人,名字還叫怡貞,貞還是貞潔的貞,但骨子裡這麼好色貪玩呢!」

  貞兒被他這樣羞辱,兩腿幾乎都要軟瞭,但陳總又強拉著她到鐵籠前,說:「既然你這麼想試這東西,就自己選一個和你玩的男人吧!告訴你一個秘訣,挑老二粗一點、長一點的,玩起來比較刺激唷!」

  這時籠子裡的肌肉男們,都拼命擠到前面,從籠桿間伸出手,對著我的貞兒喊著:「選我!選我!我的最粗最長……」

  有幾個肌肉男還讓勃起的大雞巴上下跳動,對貞兒展示他們胯下的雄風。貞兒在大庭廣眾面前面,赤裸裸的面對這一切,對她和對我而言都情何以堪,但對那些渴望看她被凌辱的禽獸,卻更加血脈賁張。

  我再也忍不住,用盡吃奶的力氣發出憤怒的悶吼,扭動著被吊起來的赤裸身體,但卻隻換來陳總冷酷嘲笑的一眼。

  貞兒別開臉,羞泣地說:「他們誰都可以……」

  「那你要老二粗一點、長一點的嗎?」陳總問。

  貞兒輕輕點瞭點頭。

  陳總才滿意的說:「十號!就是你瞭!」

  十號肌肉男在一陣近乎暴動的騷亂中,從鐵籠內被放出來。

  果然他高舉在兩腿間的肉棒十分驚人,烏亮的龜頭像毒蛇般呈現可怕的三角形,粗大的肉莖也和老樹根一樣,上面爬滿交錯的血管。貞兒隻看瞭一眼,立刻羞懼地發出呻吟,大腿也下意識緊緊夾住。

  「把我們的壯男先生綁在定位上吧!」陳總說。

  色虎和阿朋立刻帶那肌肉男走到像腳踏車的怪東西前,要他在騎墊下方的軟鋪上躺下,然後用繩索將他手腿牢捆在前後方的支架,這時肌肉男充血昂舉的雞巴,有近半條就從中空的騎墊穿出來。

  色虎和阿朋走回來,兩人一左、一右合抱起貞兒,將她抱上腳踏車,小穴對準肌肉男肉棒前端的龜頭,慢慢將她屁股放下,原來是讓她坐在騎墊上和肌肉男結合。

  貞兒是背對著手把方向坐在那臺怪腳踏車上,肌肉男頭躺的方向也和把手不同邊,色虎和阿朋讓貞兒坐上去後,又把她的手臂扭到身後,讓她反抓著手把,再用繩索將她雙手牢縛在手把上。

  最後,色虎和阿朋又抓起她細美的腿踝,將她一雙雪白的嫩足分別放上兩側的腳踏板上。

  高高坐在那種東西上和肌肉男交合,被四面而來的目光觀註,貞兒顯得羞恥極瞭,羞到踩在腳踏板上的嫩足,象牙般的腳趾都夾得緊緊的,但那群圍觀的人卻亢奮到極點。

  「現在,踩腳踏板試看看。」陳董走到貞兒面前說。

  貞兒咬著唇,美麗的玉足順從地踩下踏板,這時肌肉男的屁股下的軟墊忽然上上、下下浮動起來,本來隻有前端約三分之一在貞兒體內的肉棒,也因此全都沒入貞兒的小穴內,隨著屁股下軟墊的起伏,在她的小穴內進進出出。

  「噢……噢……」貞兒發出動人的羞吟,全場立刻爆發起沸騰的獸呼聲。

  我悲憤地看著貞兒被這種猥褻不堪的裝置所奸辱,卻毫無能力去救她。

  「繼續踩,不可以停下來!」色虎逼迫著貞兒。

  「求求你們……別用這種東西……好羞恥……」貞兒淒絕地哀求,但色虎和阿朋根本不會心軟,仍然逼迫她繼續配合。

  貞兒哀傷地看瞭我一眼,絕望地開始踩動腳踏板,下面那個肌肉男粗大的肉條就隨著她的踩動,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小穴進進出出。貞兒美麗的容顏是那淒楚,但舞臺上的景像卻又極度淫穢,這種強烈的對比卻使得那些禽獸亢奮無比,有一大半都開始掏出老二在打手槍瞭。

  「噢……不要停……美人兒……你好會踩……噢……弄得我真爽……」肌肉男屁股一挺一挺的叫著床。

  「嗚……」貞兒也忍耐到極限瞭,但她仍努力地咬緊唇不讓聲音發出來,如果在種情況下還發出聲音,隻怕會被那些禽獸取笑到更無地自容,但她這種辛苦忍耐的模樣,在那些人眼中似乎更有吸引力、更能讓他們獸欲高張!

  我看她光滑美麗的腳丫,微微用力的踩著腳踏板,雪白的肌膚泛起淡淡青嫩的血管,因為強烈的羞恥感,腳趾頭從開始至今都下意識握得緊緊的。

  色虎這時忽然拿著一捆細繩走向貞兒,我知道他又想更進一步欺負貞兒瞭,但我又能怎樣!隻能眼睜睜看著他用手指搓揉著貞兒的乳頭,將它們弄到充血高高翹起後,再用細線綁上,然後他拿著細線的中段,爬上旁邊由人搬來的鋁梯,將細線掛在天花板上垂下的滑輪上。

  這麼一來,貞兒兩邊乳頭就被細線緊緊的叼住往上拉,隨著她踩腳踏車的動作,細線也輪流拉扯左右邊的乳首,讓她胸前兩顆飽潤的乳房也像跳舞般,輪流被拉尖和放松。

  「啊……不要……」貞兒被他們這般殘忍的撩撥性欲和摧殘意志,終於忍不住發出瞭哀吟,她雪白如緞的火熱胴體,早已佈滿性感的汗珠,凌亂的發絲黏在她纖瘦的香肩和勻稱光滑的裸背上。

  又踩動沒幾下,貞兒再也使不出力瞭,停止繼續踩動踏板,激動地喘著氣,汗光閃爍的性感玉腿微微地顫抖著。

  「繼續啊!我的小美人兒,別停下來,我們還沒玩夠呢!」綁在她身下的肌肉男著急地說。

  「放過我吧……隻要不是用這種東西……想怎麼對我……我都願意……」貞兒羞苦地喘著氣,哀求那些禽獸。

  「想得美!你不行是吧?那就讓你的十號奸夫來幫你吧!」色虎說。他解開那肌肉男被捆綁的雙手,這麼一來,肌肉男的大手就能捉著貞兒纖細的腿踝,強迫她又開始續踩腳踏板。

  「嗚……」貞兒又再度陷入羞恥和淫亂的地獄當中。

  肌肉男結實的下體,隨著屁股下軟鋪的起伏,拍打著貞兒露在中空騎墊下的雪白臀肉,發出「啪!啪!啪!」的清脆肉擊聲,暴筋的肉棒上已經黏滿愛液被過度磨擦後所形成的白色泡沫。

  陳總這時拿著貞兒的移動電話走向她,獰笑著說:「你很久沒給你公公通電話瞭吧?我用你的手機撥給他,讓你跟他問安一下。」

  我聽瞭猶如五雷轟頂!

  我們被陳總這些人抓來後,他們逼我騙傢人說工作臨時被調到外地,貞兒也和我一起過去,所以我爸媽一直以為我們是在外地平安的工作,現在陳總竟要貞兒和我爸通電話,這令我全身血液倒流至腳底,整個人就像掉進冰窖般恐懼。

  但最可憐、最害怕的還是貞兒,她乞望著陳總,羞急萬分的搖頭,無奈下體正和肌肉男作激烈的交合,讓她連哀求都說不出口,隻能不間斷的喘息、呻吟。

  陳總用擴音的方式撥出瞭電話,響瞭幾聲後,電話那頭接瞭起來,真的是我爸的聲音。

  「小貞嗎?」我爸問。

  陳總將電話拿近貞兒嘴邊。貞兒辛苦地將喘息聲忍至最低,卻怎麼都開不瞭口,隻能用她淒迷的淚眸哀求著陳總。

  「怡貞嗎?怎麼不說話?」電話那頭又問。

  這時,色虎撿起連在貞兒肉豆上的細線輕輕的拉動,貞兒終於忍不住「哼」地呻吟瞭出來。

  「怡貞嗎,你怎麼瞭?」爸爸的聲音關心的問。

  「爸……是我……」貞兒隻好被迫開口,聲音小聲而顫抖。

  「你剛剛聲音怪怪的,現在聽起來又很喘,怎麼瞭嗎?」

  「我……我……唔……沒怎……樣……哼……」她盡量想壓抑住身體傳來的刺激,好好回答我爸爸,但偏偏就是事與願違,那聲音聽起來就和A片沒兩樣。

  我看瞭真是心疼又著急,無助和恐懼同樣降臨在我和貞兒身上,我怎麼能讓傢人知道貞兒現在是什麼處境?要是被知道,以後貞兒還怎麼走進我傢門?怎麼面對我的親戚?

  但可恨的色虎在貞兒處於極度脆弱和恐懼時,又用力扯瞭一下系在她肉豆上的細線,貞兒雪白身軀像被電到般陡然急顫,兩顆乳頭上的線也被一陣拉扯。

  「嗚……尿瞭……」她忘瞭正在跟我爸爸通話,近乎嗚咽地呻吟瞭出來。一陣陣金色的液體從她交媾的下體噴灑出來,全灑在肌肉男結實的八塊腹肌上。

  「她尿瞭耶!尿好燙啊!燙得真爽!」肌肉男興奮的喊出來,大手牢抓著貞兒的腿踝,強迫她不斷踩動腳踏板,兩人交合的頻率愈來愈密集。

  「什麼尿瞭?你到底在幹什麼?現在和誰在一起?正強呢?」我爸電話那頭的語氣已變得嚴峻,咄咄逼人地質問貞兒。

  「爸……我……對不起……噢……」貞兒從失神中回來,驚惶得不知所措,但色虎這時卻將潤滑油淋在貞兒苗條結實的柳腹上,一雙手掌在她敏感的腰肢和小腹上愛撫,可憐的貞兒又忍不住發出呻吟。

  「怡貞,你到底再搞什麼?馬上給我說清楚!剛剛說你尿出來的男人究竟是誰?他不是正強對吧?你究竟和誰在亂搞?」

  「我……噢……我……」貞兒被色虎和身下的肌肉男玩弄到喘不成聲,根本無法回答我爸的話。

  這時色虎也脫光瞭衣褲,肥胖的身上隻剩一條醜陋的三角內褲,正式加入玩弄貞兒的行列。他把潤滑油淋在自己和貞兒身上,緊摟著貞兒赤裸的胴體上下磨蹭,還喝瞭一大口紅酒,嘴對嘴送進貞兒口中再和她舌吻,許多紅酒從貞兒的嘴角流出來。

  目睹這一切的我,悲憤得不知該如何,隻能像條赤裸裸被吊起來的野狗般,作瘋狂而無謂的掙紮。

  「怡貞,你說話啊!你發出的那是什麼聲音?你到底作瞭什麼對不起正強的事?給我說清楚!」

  電話那頭我爸愈來愈兇,貞兒卻隻能無助地喘息和悶吟,淚水不斷從她眼角淌下。

  陳總把電話拿給躺在貞兒下面的肌肉男,說:「人傢的公公想知道你跟他媳婦在做什麼,你告訴他吧!」

  「嗚……不……」貞兒哀羞欲絕地搖著頭,但是馬上又被色虎的濕唇堵住瞭嘴,隻能發出激烈的悶吟。

  「你好……」肌肉男喘著氣對手機說,一邊抓著貞兒的腿踩動腳踏板,下體不斷被上、下推動與貞兒交合。

  「你是誰?!」我爸憤怒地問。

  「我……你媳婦和我……正在做愛……她真的好棒……噢……我的大肉棒喂滿瞭……她又緊又滑的小嫩穴……她真是太好瞭……」

  「你說什麼!你不知道她剛結婚嗎?你們怎麼可以這樣?無恥!」我爸大吼道。

  「噢……你媳婦好正點……小穴好緊……又會出水……夾得我的雞巴……好舒服……」肌肉男喘籲籲的說,偶爾還夾雜幾聲不堪的呻吟。

  「你們竟然趁我兒子不在,在作這種不要臉事!我要找警察去抓你們!」我爸怒道。

  「你兒子……他……」肌肉男正要說,就被陳總示意住口。

  陳總對著手機說:「你兒子出差去瞭,所以你媳婦找我們來和她玩,她真的是個超美的小尤物,玩過的人都忘不瞭那滋味呢!不多幹她個十幾二十回怎麼對得起自己?」

  「不是這樣……」貞兒擺脫色虎的舌吻,哀羞地喊著。

  「你們!」我爸驚怒的說:「這麼說,和你在一起的,還不隻有一個男人?怡貞……你真是太不要臉!太令我失望瞭!我以前還以為你是清白的乖女孩,沒想到你……等正強回來,我立刻叫她和你離婚!」

  「爸……不是這樣……噢……」她想解釋,但被肌肉男和色虎夾攻得不斷發出呻吟和喘息。

  「什麼不是?你看你發出那什麼不要臉的聲音!」

  「對……不起……爸……我不是好媳婦……」

  身下的肌肉男這時全身肌肉已充血到極點,粗大的青筋爬滿他全身,隻聽他嘶啞地吼著:「美人兒……我的貞兒……」

  「你自己聽!那個男人叫你什麼?他叫你『我的貞兒』!你怎麼這麼不知羞恥,讓野男人這樣叫你?唉!你怎麼對得起正強?」

  我爸的怒罵聲不斷從電話那頭傳來,被公公認為不守婦道的女人,對貞兒更是最殘酷的傷害。

  我想為她辯解,但嘴被塞著,根本說不出一個清楚的字;就算能說,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向我爸解釋。

  「爸……怡貞……也好羞恥……嗚……對不起……」她哭泣呻喘著,但兩條光滑修長的玉腿仍被迫要不斷踩動腳踏板,推動肌肉男的下體與她結合,乳頭和肉豆也被一次又一次的扯緊又放松。

  色虎赤裸的肥軀緊黏著她火熱的胴體,鮮紅醜陋的濕舌像擺脫不掉的水蛭,在貞兒敏感光滑的腋下爬動。

  「噢……我有感覺瞭……快來瞭……貞兒……射在你肚子裡……可以嗎?」肌肉男全身油汗,像野獸般大聲的叫著。

  「不……不要……公公在聽……」貞兒羞苦萬分的激吟哀求。

  我爸當然聽得一清二楚,他在電話那頭氣極而無奈的說:「怡貞,你讓男人沒戴套就進去,還讓他射在肚子裡?你怎麼那麼臟?萬一被弄大肚子……唉!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瞭!你到底和多少男人這樣亂搞過?」

  「爸……原諒我……嗚……」貞兒身不由己,隻能羞泣著向我爸認錯。

  「我……我射瞭……」肌肉男全身肌肉繃緊、下體用力向上頂,漲鼓鼓的卵袋也收縮起來。

  「嗚……」貞兒踩在腳踏板上的腳丫,腳趾全用力握住,揚起濕亂的長發發出羞苦的呻吟。色虎也沒閑著,他雙手賣力地揉撫貞兒的油滑滑的乳房,幫助她也登上目前為止的最高潮。

  我則是悲哀的流著淚看著這一切,發出憤怒含糊的悶吼。

  「你真的讓他在肚子裡射精瞭嗎?回答我!」我爸憤怒著急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嗚……爸……對不起……他射瞭……射在裡面……」貞兒在被迫達到的性高潮中,痛苦而羞恥地回答我爸。

  陳總對著電話插話說:「放心,你剛過門的媳婦不會懷這奸夫的小孩的!」

  「你說什麼?你憑什麼保證她不會懷孕?你是誰?醫生嗎?」我爸怒問道。

  「我不是醫生,但你媳婦早就有身孕瞭,隻不過不是你兒子的種。哈哈!」陳總說完,立刻就把電話切斷關上電源。

  我可憐的貞兒,在高潮和這番極端的羞辱當中,已經昏厥在腳踏車上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