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清晨,陽光和煦,萬物爭萌。

  山道的兩旁,皆是抽芽小樹,一片春至勝景。在這條逶迤的山路上,一個人跨著駿馬向蒼龍山方向疾馳。一雙剛勁有力的大手,緊緊勒住?繩,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銳利得好像專吃死屍的兀鷹。他就是汪笑天。

  突然背後響起瞭一陣馬蹄聲,自遠而近,三名大漢騎馬飛弛過來,回頭望瞭一眼汪笑天,便匆匆而過。汪笑天從他們側面掃瞭一眼,便揮鞭策馬朝蒼龍山奔去。

  一陣長嘶,黑色駿馬在蒼龍山下停下瞭。

  汪笑天極目眺望,那雄偉壯麗的蒼龍山,由大小八個山峰組成,龍頭為最高峰,那裡峰巒重疊,萬木崢嶸,氣象萬千,龍身由起伏不平六座山峰連接起來,氣勢磅磷。龍尾,是一座懸崖峭壁的三角高峰,怪石林立,參差不齊。

  靜月庵就座落在龍頭的頂端。

  汪笑天將黑馬寄存在小店,自己隻憑一身輕功,似蜻蜒點水,春燕展翅般,隻用半個時辰便達到頂峰。

  隻見蒼松翠柏的遮掩中,有一座不大的庵院,顯得十分幽靜,庵院大門敞開,但不見一個香客,這倒使汪笑天頓生疑竇,他加快腳步,走到大門跟前,隻聽庭院中兵器鏗,人聲鼎沸,汪笑天一側身,閃到院中的一棵蒼柏樹幹後面,銳利的目光,掃視著院內一切。

  可是院內不見一人,細一聽聲音來自房上,汪笑天毫不猶豫一個鷂子翻身,躍上院墻,隻見房上三個大漢正圍攻一個老者,被圍者武功高超,隻見他閃轉騰挪靈活如猿,一支長劍,灑出片片銀光“嘯嘯”有聲,但對方那三個大漢也是武林高手,以三角形的陣勢,緊緊地圍攻老者,老人傢長發散,空中飛蕩,幾次欲脫身而不能,險像迭出。

  汪笑天替道人捏著一把汗。他急運玄功,調整視力凝目望去,隻見被圍老者,原來是一名道士,此人五十開外,劍眉朗目,身著白色道衣,儒雅瀟灑。這時老者來一旱地撥蔥,一躍而起,企圖擺脫圍困,而就在春燕飛落一剎,三支創,直線刺去,老者在空中已感不妙,若想避開劍鋒,那決非一般功夫,就在老者將要落地之時,一口丹田氣貫在全身隻聽“喇”的一聲,老者在半空之中竟來瞭個鷂子翻身,急轉直下,竟然避開三支銳利的劍鋒;這時,還沒等老者立穩,離他最近的一個大漢,反手一劍,又將劍鋒刺向胸膛,老者又是一閃,那劍鋒卻從右臂上擦過,老者的這衫“哧”的一聲,裂開一道衣縫,鮮血從背膀上湧瞭出來,這時,老者渾身顫抖,兩眼冒火,手持利劍,一連三個掃膛腿,接著便一劍。隻聽“啊”的一聲,一個大漢應聲倒下,氣絕身亡。

  這時,汪笑天從墻上飛身飄出六、七丈遠,恰恰落到老者的身旁,怒目相視,“你們三對一,有點太不仗義瞭吧!”情急之下,也顧不得過多的廢話,一招“雲山花雨”,利劍空中一?,隻聽“當當”兩聲,竟削斷瞭兩個大漢的劍刃。

  原來,汪笑天使用的是紫光寶劍,這是在一次殺鬥中,從一個和尚的手中得來的,所以,削鐵如泥,威震武林。

  這一招“雲山花雨”,是專門在雨天練就的,無論雨水多猛,舞起劍來,滴水不漏,身上不沾半滴水點,同時,還要刺出八朵花芯,是瘋魔劍法中最厲害的一招,他見其背部受傷不得不一出手便使出此招。

  接著又是一招“遊戰八方”,隻見他身輕如燕,打著旋渦,舞著紫光寶劍,隻見刀光劍影,看不見形體,又聽得“當當”,二大漢兵器落地,手腕被刺,不過眨眼之間,二大漢就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而汪笑天並未心慈手軟,又跟上一招“矯龍探海”,兩大漢的四隻鐵掌,齊腕落地。“啊┅┅”“啊┅┅”兩聲慘叫,順房簷騰飛而跑。

  汪笑天寶劍歸鞘,這時,隻見老者,雙膝跪下∶“多蒙英雄搭救,貧道這廂有禮瞭。”

  汪笑天單臂挾扶老人,一個雄鷹展翅,飛至院內。這時,尼姑庵眾尼全體出動,跪至院中,“多謝好漢為民除害,使庵院得以安生。”

  這時,汪笑天說道∶“眾師傅請起,快將老者安置堂內。”於是汪笑天把老者安置在內堂之中。

  隻見老者,面色蒼白,雙眼緊閉,汪笑天忙為老者脫衣,查看傷口,這時,老者的傷口呈紫黑色,半個身子呈紫紅色。汪笑天搖瞭搖頭,他完全明白瞭,老者是中瞭毒劍,而毒液已經佈滿全身,老人九死一生,危急萬分。

  他迅速從懷中淘出解毒藥澤,急忙送上,然而已經晚瞭,老者終於死於毒劍之下。內堂的兩扇大門突然開瞭,眾尼姑雙手會什∶“啊彌陀佛,請英雄莫要心慈性善,這老魔實屬十惡不赦,還是讓他盡快的死去吧,我們的師傅就是讓他逼死的,他中毒劍,罪有應得呀!”

  “啊,是瞭,那麼你們現在掌門師傅是誰呢?”

  “阿彌陀佛,小尼便是。”

  “你的法號?”

  “明月。”

  “那這場打鬥的因由是什麼?”

  “哎,一言難盡哪!”

  “那就請小師傅一一的講來吧。”

  “好,你們都回去誦經吧,我和英雄敘述一二。”

  正堂內,傳來瞭幽揚的鐘聲。“當┅┅當┅┅當┅┅當”

  明月盤坐在汪笑天的身旁,講述瞭靜月庵的傳奇故事。

  “我們靜月庵,庵院不大,在這蒼龍山的尤頭頂上倒也宄靜、幽閑。方圓幾百裡,遠近馳名,善男信女,香煙繚繞,川流不息。

  庵中共有九個尼姑,月禪為師,還有明月、靜月、妙月、惠月、空月、廣月、桂月、香月,共八個徒弟。每月裡,師徒九人,誦經卷,參神佛,擔水砍柴,習法焚香,打發著寂靜似水的歲月。

  誰知,在去年的八中秋的這一天,桂風送爽;萬物更新,香客甚多。小師弟桂月幾乎是站瞭一天,作完瞭晚課之後,師傅月禪和七個徒弟一齊走進內堂,又一齊給桂月跳下,這下把桂月驚得不知所措。

  “師傅,你們這是怎麼瞭?”

  “小桂月救命,桂月救命啊!”。師傅和眾徒又一起磕起頭來。“師傅,有話請起來坐下講,這,這豈不折殺徒兒瞭。”桂月也急忙跪在地上說。

  “你若不答應,我們就不起來瞭!”

  “師傅待我恩比天高、用我之處萬死不辭,阿彌陀佛,快說呀,到底出瞭什麼事瞭?”

  “阿彌陀佛┅┅”老月禪長嘆一聲說∶“佛門不幸,佛門不幸啊,桂月你在堂前站立瞭整整一天,你可見到一個五十多歲豹頭蛇眼,兇神惡煞一樣的人前來進香?”

  “啊,記得,是有這樣一個人,他目閃邪光,盯瞭徒兒好一會呢!”桂月道。

  “你可知他是什麼人嗎?

  “徒兒不知。”

  “此人綽號叫做蒼龍大歲,人稱胡太爺,傢住山後胡傢異,乃是當地一霸,他明勾宮府,暗通賊寇,搶男霸女,無惡不作,今日進香,實乃尋花問柳,他看中瞭你,他要叫你還俗下山,去做他的小妾,我也曾據佛門之理力爭,以善緣相勸,苦苦哀求,聲聲淚下,怎奈他不依不饒,執意如此。聲言明日便來迎要,還說若是不應,或是桂月你有三長兩短,將我師徒盡數殺光,還要砸毀庵門,燒掉庵堂,他說的出,便做得到,我們的性命都系在你一人的身上瞭,桂月,桂月,你,你,你要救命啊┅┅”

  月禪師傅帶領眾徒又磕頭如搗蒜一般。

  桂月緩緩地站起來,下意識抄起木魚輕輕地敲著。

  “梆,梆,梆”靜月庵死一般寂寞,蒼龍山靜得要死,天空中沒有半點星月之光,隻有這“梆,梆,梆”木魚撞心搗肺地響著,響著┅┅

  “哈,哈,哈┅┅”香空猛扔掉木魚一陣瘋顛地笑,隨即平靜下來,平聲靜氣的說∶“我當出瞭什麼塌天大事呢,原來如此啊,這苦苦修行的日子,我早就夠瞭,想還俗哪。這不是喜從天降嗎?師傅,師兄,快快起來,答應瞭就是。”

  師傅,師兄們如釋重負,死裡逃生一般,齊聲誦念“阿彌陀佛”站立起來。

  第二天,一乘花紅小轎將桂月抬進瞭山下的胡傢異,做瞭胡太歲的九姨太。

  從此,桂月溫柔嫵媚,投其所好,百依百順,雖然她年紀輕輕,二十出頭,但由於多年的修行,變得很有心計。固此把胡太歲哄得暈頭轉向,言聽計從,十分嬌寵。

  她幾次前來靜月庵進香拜佛。那種華雍富貴,前呼後擁之勢,激動著眾小尼的春心萌動。

  從此,眾尼們在夜深人靜之時,湊在一間屋內,開始議論男人,研究男人,想像著男女之間的交歡味道。

  說到這裡,明月不由得面紅耳熱,紅雲回蕩瞭。

  “哈,哈,哈,真有意思,那麼你們的師傅,又如何的死去瞭?”

  “哎!罪過啊,罪過!”

  “如果相信我,就請小師付,說下去吧。”

  “好!我說,我說!”

  自從香月用花紅小轎抬走,當瞭姨太以後,靜月庵總是出現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來庵中以進香拜佛為名,對眾尼們動手動腳,進行調戲。師傅月禪,是個年近六旬的老人,對此恨之入骨,直言怒斥,反遭到他們屢屢毒打。

  這是一天的晚上,秋高氣爽,明月繁星,我正準備招呼師弟們做晚課,突然一個黑影從碧瓦紅墻上飛去,我趕緊躲在粗大的古柏後面,仔細觀察著動靜,接著又飛下兩個黑影,隻見三個黑影,全是青衣蒙面,手持兵刃,竟直向後堂的師傅住處走去,我鼓起最大的勇氣,邁著打顫的雙腿,偷偷地來到瞭師傅的住處,用手指浸透瞭窗紙,向裡偷視。

  “啊!”三支長劍,劍鋒直對準師付的喉嚨,嚇得師付,渾身像篩糠一般地斜依在床上,其中一個大漢淫威的說∶“脫,脫,聽說你是老姑娘,今天就讓你開開葷。”

  “今天讓你嘗嘗男人的大肉棒是什麼滋昧!”

  “聽說你對小尼們管教很嚴,那你就先帶個頭吧!”

  “你是脫不脫?”一個大漢不耐煩的說。

  “你┅┅們┅┅為什麼,這樣┅┅造孽?┅┅我,是近┅┅六十┅┅歲的人瞭┅┅”老尼苦苦地哀求著。

  “哈,哈,哈,老的敗火,小的玩膩瞭,想嘗嘗老的是什麼滋味。”

  “少跟她廢話!”

  這時隻聽“哧!哧!哧!”三支劍頭,將老尼的長袍。挑個稀巴爛,隻剩下片片的佈條。三個蒙面人,仍然淫笑著,用劍尖繼續挑著,直至一絲不掛為止。

  可憐的師傅,袒露著肥白的雙乳,撅著?滿的屁股,挪動著渾圓的大腿,在床上亂抓亂撓,想找到什麼遮身的東西。

  就在這時,三個蒙面人迅速地脫瞭衣褲,摘掉瞭面紗,堅挺著粗大的肉棒,向床上爬去。

  “應大哥!你先幹,上!”

  被稱作大哥的人,一下撲到師傅的身上,另外兩個大漢,一個死死的卡著師傅的雙手,一個死死按住師傅的雙脅,我親眼看到那黑糊糊的大長肉棒,狠勁地插瞭兩下,才整個的插瞭進去。接著,就開始拼命的顫動起來。師傅立刻出鬼哭狼嚎般的嘶叫。

  大約師傅已經昏過去瞭,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這個大漢還發狠地上下抽插著。

  緊接著,第二個,第三個,師傅已經奄奄一息瞭,他們才迅速穿上衣服,我彷佛剛剛醒過神來,趕快邁著沉重的雙腿,逃到瞭自己的房間,那三個身影,又飛上屋頂,遠走向飛瞭。當我再回到師傅的房中,師傅早已氣斷身亡瞭。這三個蒙面人,正是今天英雄所殺傷三個大漢。“

  汪笑天聽到這裡,長長地嘆瞭口氣∶“那麼,這位老道又是什麼人物?”

  “這個惡道,經常以傳佛送經為名,死死纏磨師傅,據師傅所言,他們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後來因大旱之年,饑寒交迫,各奔東西,按情理來說,倒是應該同情他們,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小尼們對他是畢恭畢敬,但是一天的夜裡,他竟溜到瞭小師弟廣月的住處,強奸瞭小師弟,今天他們是因為師傅的死,而爭風復仇的。所以今天英雄為我們靜月庵除瞭四害,使我們庵院重新恢復生機。”

  汪笑天聽罷這段傳奇的故事,深有感他說∶“有關靜月庵的安全,今後我會盡力的,望小師傅們,靜心修行,焚香拜佛,使庵院重新火紅起來。”

  下午,七名小尼,齊刷刷地跪在正堂的佛像前,高聲誦經,木魚有節奏地響著,香煙繚繞,鐘聲幽揚,這是在為汪笑天的老母請?祝福,保佑老人傢,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這時汪笑天大步走到堂中,雙腿一屈,跪在地上,冬冬地磕幾個響頭,聲音顫抖的說∶“娘,孩兒求菩薩保佑您老人傢壽大福大,消病免災,萬事如意。”

  說罷,起身從腰上解下褡褳,取出十個大元寶,恭敬地遞給瞭明月師傅。

  汪笑天經過一場打鬥,十分疲勞,明月為他準備瞭?盛的菜肴,上好的美酒,七位小師付,分坐兩旁,殷勤奉侍,敬灑敬菜,共慶除掉瞭四害,使庵院得以香火旺盛。

  汪笑天心情舒暢,一醉方休,眾小尼攙扶他來到後堂,安置在一張檀木雕刻的大床上,有的脫鞋,有的鋪被,有的端茶,有的倒水;眾尼姑一個一個都好奇的偷視這位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直到汪笑天發出瞭陣陣的鼾聲,眾小尼,才一一的退出瞭後堂。

  汪笑天睡得是那樣香甜,不一會兒便進入瞭夢鄉。他好像在春柳中穿行,一簇簇的迎春,迎著暖融融的春陽綻出瞭金黃色的小花,山角下的小河旁,片片野草拱出瞭嫩綠的尖尖,清澈見底的河水,像一個溫柔的少女彈著琴弦,叮叮咚咚地唱著動人的歌聲,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婦人,正慈祥地,微笑地向他招手┅┅

  啊!是娘!她的眼睛好瞭,她的眼睛重見光明瞭,他大步奔向老母,驚喜交加地喊著∶“娘┅┅你老人傢的眼睛好瞭,您的哮喘也好瞭,真是謝天謝地!”

  他一把將老母抱起,在原地轉瞭兩圈,正當輕輕將老母放下之際,突然發現在不遠的一棵古槐的後面,露出一張魔鬼似地面孔,他一愣,一驚,急步趕到大樹前,隻見一股青煙騰空而起,那魔鬼不見瞭┅┅

  汪笑天從惡夢驚醒,心想在老娘的背後是否有人想陷害於她,這張魔鬼似地臉孔他到底是誰哪?我一定要加萬分小心,除掉這個惡魔,以保老母的安全,想到這裡,他一翻身又睡著瞭。

  也不知過瞭多長時間,隻覺得渾身燥熱,心蕩神移彷佛身邊有什麼東西在蠕動,簽於江湖人的本能,他一個鯉魚打挺,坐瞭起來。

  在忽的油燈下,他清楚地看到,在他的雙腿之間,正伏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光頭少女,雙手捧著他那堅硬的大肉棒,正在拼命的吸吮著,與此同時,他發現自己身子,竟然也是一絲不掛。

  由於他的猛然驚起,那女子便直身拾起頭來,眼裡含著淚水,斷斷繼繼地,柔聲細語他說道,“英雄,真不對,請原┅┅諒┅┅我的無禮,因為,我太愛你瞭┅”說著,“嚶嚶”地啼哭起來。

  汪笑天一下全明白瞭。他心緒不安的說道∶“你是出傢之人,怎能┅┅”

  她邊哭邊說∶“我才十九歲,我實在忍受不瞭這種痛苦的煎熬瞭┅┅好人吶,給我點溫存和幸福吧。”

  汪笑天心情激動,萬分同情看著這個光頭的妙齡少女。

  隻見她,皮膚細嫩,白凈,酷似玉脂,骨肉勻稱,浮凸畢現,曲線美。肥腴的後背,圓實的肩頭,肉感十足,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如同兩斷玉藕。脖頸圓長宛若白雪,圓圓的臉蛋掛著天真的稚氣,淡如遠山的柳眉下,一對黑漆漆水汪汪的大跟,泛著動人的秋波,紅嫩的嘴唇,像掛滿枝頭的鮮桃,誰見瞭都要咬上一口,她渾身散發著少女的溫馨和迷人的芬香,縷縷絲絲地進瞭他的鼻孔,撩撥著他那陽剛盛旺的心弦。

  他迷瞭,醉瞭,呆瞭,傻瞭,身不由己地伸出瞭雙臂,一下把她攬入瞭懷中。她是那樣的溫柔,順良。她斜躺在他的寬闊的胸膛上,頭在他的肘彎裡,圓嫩的屁股,臥在他的雙腿之間,兩條玉腿曲向一側,水靈靈的大眼,放射出淫邪的秋波和挑逗的欲火。

  就在這一剎那,小尼靈敏地感覺到,他的肉棒正頂在她那小穴的下方,肛門的上方,似乎覺出那肉棒在微微的挑動,又好像那肉棒帶著一股強烈的電流,在小穴的附近,發射著無形的電波,通過神經網絡,又被少女的身心所接收。一種嶄新的感受在全身遊蕩,漫延,滋長。子宮同時也門戶大開,湧出一股股,清澈,透明的潮水,又順著陰道,大小陰唇,涓涓地流出,緩緩的浸向直挺棒硬的龜頭┅┅

  汪笑天並不急於行事,他用長長的手指,以充滿情欲的技巧去摸她那鼓漲?滿的雙乳。她遷就他,把上身挺瞭起來,他開始是大面積的揉弄,隻見那彈性十足的乳房,上下左右的顛顫著,揉到左邊,彈回右邊,揉到右邊又彈回左邊,是那樣的玩皮淘氣,揉完左乳,又揉右乳,直揉得小尼,仰頭蹬腿,嬌喘籲籲∶“哎呀,好癢,好舒服┅┅”

  汪笑天邊揉弄,邊欣賞少女禁區的各個部位。

  她的雙乳,高而挺,似兩座對峙的山峰,遙相呼應,山頂兩顆淺褐色的乳頭,上面有紅潤透亮,凹凸不平的小小峰窩。兩山之間一道深深的峽峪,峽峪的上端,有一顆難以察黨的黑痔,下面是一漫平川的、柔軟的腹部,由於肥腴、?滿,把肉嘟嘟的肚臍淹埋起來,現出一道淺淺的隙縫。

  她的陰毛稀松而卷曲,呈淡黃色,有條不紊地排列在饅頭似的小丘上,一顆突出的陰蒂,高懸在肉穴的頂端,細腰盈盈,身材羊滿,一雙玉腿粉妝王琢,柔細光滑,十分迷人。

  汪笑天玩過的女人,數不勝數,像小尼這樣的性感十足,肉感撩人的少女之軀還從未見過。他忘情地在她的雙乳上變換著招數,兩個細長的手指,輕輕地捏住瞭乳頭,緩緩地捻動著,捻動著┅┅

  “呀,真舒服!”

  她淫聲浪語,乳波臀浪,撩撥人心。

  他很快發現,她的褐色乳頭一時變得那麼腫脹,那麼堅挺。纖細的腰肢不停的蠕動,?腴的屁股,緊異著他那最敏感的,粗大的,挺實的肉棒。

  汪笑天的血液,就好像滾開的水,在洶湧、在沸騰,他的雙腿之間火辣辣的,粘糊糊的,正在一浪高於一浪地鼓動。

  這時,小尼的反應更是敏感,她微閉雙眼,隻覺得在小穴的唇邊,好像有一隻奔跑的小兔,在草叢中尋找著自己的窩穴。她不顧一切將小手伸到自己的臀下,一把抓住瞭那又粗又長的肉棒。

  他的全身一震,接著極力地使身體向上挺起,而小尼更敏捷、迅速、輕盈地使她的身體造成瞭一個非常美妙的角度,她像一個疲勞過度的人,找到瞭一張軟席,急切地,使勁地坐瞭下去。

  在這千鉤一發之刻,小尼擦著肉棒的小手靈活而巧妙的一擺動,隻聽“滋”

  的一聲,又長又大的肉棒,像一張拉滿弦的弓飛箭直中靶心。

  熾熱而緊湊的肉洞,緊緊地挾住瞭肉棒,白嫩的肥臀拼命的扭動,連接肉棒的小腹也同時狠狠地上頂著。

  汪笑天緊緊地摟著小尼的細腰,小尼又緊緊地攥住他的雙手。

  一陣緊張而激烈的扭臀,小尼發出瞭斷斷續續的呻吟。“啊┅┅嗯┅┅好美┅┅好舒服┅┅”

  伴隨著扭動和呻吟,小尼已經大汗淋漓,嬌喘籲籲。

  汪笑天見小尼實在頂不住,他用力一歪,將小尼一齊搬倒,兩人正好側著身,躺在長長的繡花枕上。

  汪笑天一口氣一連猛插猛拉,近五、六十次,直插得小尼一隻小手反背過來,不住抓撓著他的屁股,大腿和後背,呻吟連連不斷的發出。

  “啊┅┅啊┅┅你頂到┅┅人傢的┅┅花┅┅花心┅孔瞭┅┅啊┅┅好痛快┅┅啊┅┅啊┅┅我┅┅我┅┅我的┅┅寶貝┅┅”

  她一陣抽搐,隻覺得他那粗大的肉棒,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陰穴裡,觸到花心,進到瞭子宮,穿透瞭心臟,她的全身像火一樣的燃燒著,她覺得心中一陣陣的燥熱,嬌臉春潮四溢,香唇嬌喘噓噓。

  “好!┅┅好┅┅!”

  她著眼睛,覺得這種和風細雨的插穴,好似在雲中飄蕩、美極瞭。

  他一連活動三十多下。

  每一次頂到花心,她都是一陣抽搐和浪叫,她緊緊咬著嘴唇,暴露一種極美極爽的舒暢表情。

  “我受┅┅受┅┅不瞭┅┅不要┅┅丟精┅┅慢┅┅慢┅┅來┅┅嗯┅┅我┅┅唔┅┅唔┅┅我┅┅快瞭┅┅啊┅┅堅持┅┅不瞭┅┅我要丟瞭┅┅啊┅┅要丟┅┅瞭!”

  這時的汪笑天,好像勁頭剛剛上來,他哪能就此罷休,他依然不停地抽插著,而且越插越深入幽境,直插得小穴緊緊的收縮。

  小穴把肉棒包得緊上加緊,紋風不入,她快活得全身都要散架。

  “哎呀,你這個害人精,我┅┅我要┅┅要丟┅┅瞭┅┅丟精瞭┅┅再等一下┅┅”

  他越幹越起勁,速度越來越快。

  小尼全身汗水淋淋,挺著屁股,嬌軀不住地抖動。“哎┅┅啊┅┅唔┅┅唔┅┅我完瞭┅┅不行瞭┅┅我就要死瞭┅┅要升天┅┅瞭┅┅停止吧┅┅”

  不到一柱香功夫,小尼流出瞭幾次陰精。

  從開始到停止,汪笑天不停地狠頂,或慢插慢拉,或猛抽猛拉,而小尼又緊挾肉棒,興奮的神經,一次又一次地達到高潮,她全身癱軟,四肢散架,抓撓著,浪叫著,美爽之極。

  而汪笑天並沒有泄精,那肉棒堅挺地泡在肉洞裡,亨受著溫暖多水的騷穴。

  就在他們魂系雲端的幸福時刻,後堂的大廳突然開瞭,六個小尼一齊闖瞭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