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沉默瞭一陣子。姐姐和我沒有地方可以讓車子加速飛馳的地方。我們慢慢地駛過我們的傢鄉,我感到一種奇怪的懷舊和困惑的混合感情湧上心頭。
「保羅……」姐姐問我:「你……我的意思是說,你和媽媽是不是……已經?」
我知道姐姐想問的是什麼。然而很奇怪的是,這個問題竟然讓我有些興奮。我對姐姐貝絲出現之前的那一刻的自己會那麼熱切與興奮感到惡心,並試圖把它從我的腦海中甩出去。
「沒有……」我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但有些“Miloni”的女性……嗯,這麼樣來相容更為貼切吧,你到來得恰逢其時。」
而我腦海中一個奇怪的聲音在不斷問著我自己,貝絲是否真的在正確的時間出現瞭,還是恰恰是錯誤的時間。我的身體仍在刺痛,似乎它比我自己的頭腦更清楚,如果事情再更進一步,會發生什麼呢?
「我也很高興我這麼做瞭,我的寶貝弟弟。」姐姐對我笑瞭笑,揉瞭揉我的頭發,「媽媽在電話裡告訴瞭我一些關於那些瘋子的事情。如果她們有自己的方式,每個人都會在大街上和她們的朋友和傢人亂搞。」
我也微微一笑,看著姐姐貝絲把車開進一傢汽車旅館的停車場。她把車停在一個空位上,我們兩個人從車裡爬瞭出來。太陽正在遠處落下,這給人一種不祥的感覺。
「你能和我分擔房間的費用嗎?」姐姐問道:「大學生活一直在耗費我的銀行賬戶。」
「當然,這一次就讓我來買單好瞭。」我爽快地回答道,雖然其實我也比較窘迫。
我和姐姐兩個人走到簽到樓前,先她一步向裡面走去。前臺後面是一個戴著一副厚厚眼鏡的模樣斯文的中年男人。當我和姐姐進來時,他從一本雜志後面對著我們微笑,並把椅子推到一臺電腦前。
「你好,」中年男人說:「你們倆是需要一個房間過夜,還是隻需要幾個小時?」
「呃……什麼?」我瞥瞭一眼我的姐姐,貝絲的臉上也有同樣不解的表情。那個男人瞇著眼睛,發出一聲輕笑。
「我是在問你,你認為你會不會隻做一兩次,還是需要床搖動上一整晚。」中年男人說著並向我眨瞭眨眼睛,臉上呈現出瞭一個骯臟的笑容。「我猜是一晚上?青少年荷爾蒙的儲備量是十分強大的存在。」
「我們……他是我弟弟!」貝絲臉色漲得通紅,用手狠狠地拍瞭拍那人桌子上的一個空位。
「哦……」那個中年男人趕快改口說:「哦哦!我很抱歉,非常抱歉!來,我給你們兩個人打個小折扣,怎麼樣?我的這個假設真的很糟糕。」
我搖搖頭,嘆瞭口氣。不管是我的媽媽,還是我的姐姐,我都覺得自己無法逃脫這樣常常會發生的誤會。我看瞭看姐姐貝絲,她的臉上佈滿憤怒,可除此之外我還有一些沒有預料到的東西——她看起來很性感,就好像那個男人的誤解在她皮膚裡戳到瞭不該戳的地方。
「好吧,211房間已經開放,」那個男人說:「退房時間是上午11點。再說一遍,對這個錯誤我深感不安,頗為抱歉。」
他把鑰匙遞給瞭我,然後又把他的雜志舉起來,似乎想把自己從他帶來的情緒混亂中切斷出來。我看瞭看我的姐姐,然後轉身向門外走去。
「好吧,那的確是愚蠢的,」貝絲說,當我們登上樓梯走向我們的房間時。「他怎麼能把我們兩個人誤認為……我是說,這實在是太可笑瞭。」
「我認為他沒有仔細考慮過這個問題,」我試著解釋,「大多數經過這個地方的人可能都是為瞭這個原因而來的。」
我又看瞭看我的姐姐,不禁註意到她是多麼有著吸引力。她和媽媽都在傢裡,這讓我很困惑,尤其是作為一個好色的少年,我就是在這樣的傢庭環境中長大。
「好,我們到瞭。」貝絲在其中一扇門前停下,我走過去打開瞭門鎖。裡邊的房間很小,隻有一張單人床,一臺電視,還有一個小浴室。
「是的,我們到瞭。」我踢掉鞋子,走到床邊,在上面坐瞭下來。姐姐貝絲關上瞭門,打開瞭燈。
空氣中浮動著一絲奇怪曖昧的緊張氣氛。我想知道為什麼隻有我和姐姐兩個人在當下這樣的環境中,感覺會是如此異樣。貝絲對我笑笑,慢慢走過床的另一邊。她脫掉瞭外套,我的目光本能地被姐姐的胸部所吸引,她那對大小適中的乳房頂著她的襯衫面料。
「保羅……我能問你一件事嗎?」姐姐貝絲的語氣變得很嚴肅,但也有興奮的味道。我看著姐姐,當我們的目光交匯時,感覺到空氣中有什麼東西被電到瞭。
「當然,姐姐,什麼都可以。」
「你認為……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難回答,但如果沒有我的及時出現,你認為你會……堅持下去嗎?和媽媽?」
我感到自己的心率開始加速。我的陰莖也開始在我的褲子裡硬挺起來。這不是我想要的反應,在這樣一個嚴肅的話題上。
我搖瞭搖頭,然後嘆瞭口氣,感覺上除瞭對自己的姐姐誠實坦白之外,很難再有其他別的更好的選擇。
「我不知道,姐姐,」我這樣說完,姐姐貝絲沒有反應。我明白到在這個問題上,姐姐似乎需要我更多地如實交待來解釋更多。「我的意思是,我覺得自己幾乎是被逼著去做的,你知道嗎?整個“Miloni”的事情,還有碧婭,以及那裡所有的女人……她們表現得好像這完全是正常的。她們甚至說這將幫助我和媽媽……嗯,變得更為親密。」
貝絲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之上。
「沒關系,這不是你的錯,」她說:「我們明天就回去,勸說媽媽不要再這樣胡鬧,然後我們都可以恢復到過去正常生活的軌道上。這不一定是個大問題。」
「不,當然不是。」我附和著說。
然後小小的房間靜默瞭下來,我和姐姐兩個人一時都沒有再說什麼。
房間裡感覺越來越熱,而且很悶。我看著姐姐貝絲,我們兩個人就對視著,都在等待,但又不知道是為瞭什麼。
「姐姐……你是處女嗎?現在?」
「你為什麼這樣問?」
「那會兒,碧婭曾經問過我:保羅,你是處男嗎?」
「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應該問女孩子的問題,而且我也有權利拒絕回答。更主要的是你也沒有權利知道。」姐姐停頓瞭一下,「保羅,你還是處男嗎?」
「她們持續折磨著我,就是沒有讓我的雞巴去它應該到達的地方。」我也停頓瞭一下,又問瞭一遍同樣的問話,「姐姐,你還是處女嗎?」
「這是讓我無比煩惱的事情,我最清楚那些在我眼前大秀肌肉男的嘴臉,他們無一例外地想把他們的棍子插進來。你總得提防他們,時時刻刻……」姐姐對我說完,我們又陷入沉默的僵局。
「保羅……」姐姐慢慢地低聲叫起我的名字,「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試圖找到弟弟這樣的男孩,不要來強勢掌控我,而是由我把持,依附於…我……」姐姐的手開始在我身上輕輕遊走。我也自覺地滑向瞭姐姐,更深地看向姐姐的眼睛。姐姐是如此地美麗,而房間裡隻有我們兩個人。仿佛我們的身體已經在長久的沉默之時做出瞭最好的決定,拋開理性思維,丟棄反對意見。
我俯下身子,輕輕地親吻瞭一下姐姐貝絲的嘴唇。姐姐輕輕地吐出一口氣,並把她的一隻手伸到我的身邊。她的觸摸感覺如此溫暖又如通電般,而我的陰莖也在回應它而變硬,為這個場合而挺立。
「我們……我們在做什麼?」姐姐貝絲問。我吻瞭她的脖子,姐姐發出瞭一聲呻吟。姐姐的疑問正是我自己也在默默地問著的問題。隻是我們到底在做什麼?
姐姐的手滑過我的腿,停在我堅硬的包裹上。我們兩個倒在床上,互相凝視瞭一會兒,姐姐貝絲繼續隔著褲子玩弄我的陰莖,她開始左右搖晃著頭。
「我們不應該……」她說:「保羅,這太瘋狂瞭!這一定隻是你去的地方產生的副作用。是那些“Miloni”的活動搞的鬼。」
「是的,這沒什麼大不瞭的。」我說:「而且你是對的,我們現在隻是在犯傻。」
姐姐點瞭點頭,然後我們的身體再次拉緊在一起,仿佛被某種性的磁力吸引。我熱情地吻著我的姐姐,感覺她的舌頭伸出來與我的舌頭銜接,作為回應。我的手穿過姐姐的背部,順著她的牛仔褲,摸到她內褲的柔軟佈料。
我用自覺堅硬的陰莖磨著我的姐姐,這感覺很奇妙。這又令我內疚和羞愧,但一種病態的性刺激淹沒瞭我,淹沒瞭其他的情緒。這是純粹的幸福,超越感,我的身體自行移動,想進一步享受。
我迅速解開姐姐貝絲的上衣,一邊解一邊盯著姐姐的眼睛。我們兩個人的眼神足以表達千言萬語。我們所有的擔心和疑慮,恐懼和擔憂,以及強烈的欲望都反映在我們彼此的眼神之間。
「哦,上帝,保羅,」姐姐貝絲低聲說。我點瞭點頭,仿佛在向她確認,是的,它真的發生瞭。
最後一顆紐扣被解開瞭,我把姐姐的上衣拉到後面,蓋在她的肩上。姐姐的胸形暴露在上衣外看起來很迷人,我向前推瞭推,用手抓住瞭姐姐的胸罩。姐姐發出瞭輕微的呻吟聲,迎合著我,在我身上摩擦她的臀部。這正是我所需要的鼓勵,讓事情更上一層樓。
我解開姐姐緊身牛仔褲的扣子,慢慢地把它們拉下來,一邊拉一邊欣賞姐姐那完美的曲線和誘人的大腿。我感到很尷尬,因為我急著脫掉自己的衣服,在這個從我整個童年時期都要嘲笑並鼓勵過我的姐姐面前脫衣服。
「貝絲……」我看著床上的姐姐,我也看著自己那堅硬如石的大陰莖,頂著我的內褲的面料。
「就……這一次,保羅。」我姐姐低聲說。我爬到姐姐身上,把自覺的陰莖從我的內褲裡拉出來,然後開始在姐姐被內褲覆蓋的陰阜上摩擦。我的手伸到姐姐的胸罩內,撥離開它,露出她挺拔、豐滿的乳房,最後,我扯下瞭那條阻隔在我和姐姐之間敗德的、禁忌幸福中的薄薄的佈料,那條真絲內褲。
「姐姐……」我覺得此刻我應該說點什麼,但卻找不到適合表達的話語。我的思想已經完全被我的沖動和欲望所蒙蔽,更重要的是,我現在隻是需要得到解脫。我把雞巴頭頂在姐姐的陰戶入口處,就像敲打前門一樣,要求被允許進入。
姐姐已經濕透瞭,為我準備好瞭足夠的潤滑。她的一隻手穿過我的頭發,用另一隻手慢慢地把我的陽具拉進她的身體。瞬間,我覺得自己好像被扔進瞭一個溫暖、愉悅的浴缸。姐姐的陰道四面都很緊,感覺就像在吸引我的陰莖越陷越深。
「哦,上帝,姐姐……」我一邊呻吟著,一邊開始抽插。我以前從未做過愛,沒有和任何女人做過。第一次和自己的姐姐在一起,這讓他困惑,同時也很舒適。我覺得姐姐好像在照顧著我,就像我們還是孩子的時候一樣。
「保羅,哦,上帝,保羅!」姐姐貝絲呻吟著把我裹挾得更深,當我們的肉體相遇碰撞時,她的雙臂緊緊地貼著他。
我從來沒有意識到,任何東西都可以感覺這麼美好。我覺得好像這一切都很有意義。我曾在姐姐貝絲身邊感受到的緊張,以及我對她的奇怪想法,一直都在暗示著這一點。現在我進入瞭一個巨大的快樂領域,這個領域一直都在那裡,就在姐姐的身體之下,她的陰道之內。
姐姐貝絲喘著氣,咬著她的下嘴唇。她用雙腿環繞著我,用她的一隻手不停摩擦著我的臉頰,仿佛接受我既是她的弟弟又是她的愛人。我更驚訝於姐姐的陰部帶給我的感覺有多美好,也驚訝於我感覺到與姐姐的關系有多麼密切又是多麼地緊密相連。
我意識到,這就是「Miloni」運動一直在談論的。當我把自己的陰莖深深地植入姐姐的體內時,我們的身體互相拍打的聲音在空氣中沸騰,我知道我們倆已經進入瞭大多數兄弟姐妹都無法觸及的領域。
「操我,保羅。摘姐姐的花!」貝絲呻吟道。「哦,上帝,不要停!做姐姐第一個男人!操我,用力!」
就算我不想,我也控制不瞭自己。我用力地操姐姐那朵嬌嫩、粉潤的屄,這種感覺太棒瞭,一種非常原始和獸性的東西占據瞭我的心。我向姐姐展示瞭幾小時前我甚至都不知道存在的我的另一面。
姐姐貝絲開始緊張起來,她放聲大哭,把臉埋進我的肩膀。我感覺到姐姐的陰戶在我的陰莖周圍繃緊瞭,這種感覺恰好足以把我推向類似以往打飛機到巔峰臨界點的境地。我又猛烈地撞擊瞭姐姐好幾次,姐姐的身體在不停扭動,她的嫩蕊在躲閃在打顫,我已經開始把我所有的東西都狠狠地註滿在她的體內。我讓姐姐躲無可躲避無可避,姐姐的陰道能有多深我的雞巴就灌進去有多深,然後我感覺到自己身體獲得瞭真正的釋放。
我毫不猶豫地將我的最後一股精液射入姐姐身體的深處。每一次噴射都感覺好像是在我們兩個人的記憶中留下永久的印記。沒有回頭路可走瞭,我們中的任何一個都不會忘記,今天晚上我們姐弟之間發生的隱情。
當我的高潮慢慢平息時,我倒在瞭床邊,而姐姐貝絲依偎著我。我覺得我應該說些什麼,但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我不知道是否應該來安慰這以前一直很強勢的姐姐。我很難處理剛才發生的事情。
「保羅……」姐姐貝絲低聲說,過瞭一會兒。「我們不應該那樣做。」
我看著自己懷抱中姐姐,搖瞭搖頭。
「不,姐姐,我很高興我們這樣做,」我說。「我…我想我現在明白瞭。」
我從床上爬起來,開始穿衣服。姐姐貝絲坐瞭起來,一邊拉著身邊的床單。
「你要做什麼?」她問。
「我正準備回傢和媽媽談談,」我說。「獨自一個人。我也會走回去,不用擔心你的車。我要和她談談,我們要正視一件事。」
「保羅…… 」姐姐貝絲說。「你確定瞭你要這樣做嗎?」
我第一次如此真摯對著姐姐微微笑瞭笑。
「在我的一生中,我從未對任何事情如此確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