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公園裡消磨時間。盡管寒風刺骨,我還是很難讓自己回頭。清理完一層白色的灰塵後,我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盯著手機,看著自己的呼吸隨著每一次呼氣而變得晶瑩剔透。
我一直等到好幾個小時過去瞭,我的手指已經冷冰得沒有感覺,無法繼續在觸摸屏上操作瞭,然後我開始向自己的傢返去。當我走到街上時,我看到婦女們的大部分汽車還在那裡,在我傢的車道上和附近的街道上停得滿滿的。
在我身後,我可以看到我的一組腳印向公園方向延伸,印在街道的兩邊。我離開瞭,現在我又回來瞭,但感覺上好像並沒有發生什麼重大的變化。我仍然對‘Miloni’的練習感到懷疑,但也有一點興奮。
我步上臺階,推開門,走瞭進去。這是當天的下午,陰雲密佈的天空使會客廳裡顯得更加的黑暗。碧婭在客廳裡設置的照明方式也更突出瞭這一點。
所有的電燈都被關掉瞭,取而代之的是白色蠟燭的照明。所有的女人都穿著居傢舒適的衣裳,好像她們正要陷入睡眠狀態,又或者是要去往上瑜伽課的路上。我的媽媽仍然穿著她那件輕薄而又極其微小的、近乎是虛無沒有實體的細紗睡衣,我一直認為正是這件睡衣引發瞭這場讓自己陷入困境危局的遭遇。
「呃,嗯……」我想和會客廳裡的女士們打個友好的招呼。然後我關上身後的門,開始脫靴子。碧婭把她拿著的蠟燭放在咖啡桌上,然後走到我身邊,臉上對我洋溢出溫和、歡迎的笑容。
「保羅,」她說:「我們很高興你回來瞭。女人們都準備好瞭。你的媽媽……勞麗也已經準備好瞭。」
當碧婭提到這些時,媽媽勞麗的臉紅瞭,目光從我身上移開。我則開始環顧房間四周,認出瞭之前在這裡的大部分女人的面孔。包括黛西在內的幾個女人顯然已經離開瞭,但至少有一半的人仍然在座。
「碧婭,你確定我一定要這樣做嗎?」媽媽的臉上有一種非常不確定的表情。
碧婭點瞭點頭,然後揉瞭揉媽媽勞麗的肩膀。
「沒事的,勞麗。記住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你們兩個人需要解決這個問題,一起來解決這個問題。」
我向客廳深處走去,感覺到所有女人的目光又都聚焦在我的身上。
「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問道:「是不是又要進行一次……嗯,什麼練習吧?」
碧婭點瞭點頭,我媽媽的臉更加地紅瞭。其他幾個女人走近我身邊,開始幫我脫衣服,把我的襯衫拉過頭頂,解開我的牛仔褲拉鏈。我對這些女人采取的行為沒有一絲一毫的抗拒抵觸。雖然
這讓我多少感到有點奇怪,可我任其發展,我自己對‘Miloni’的實踐練習比更早那會更加適應更加能夠放得開瞭。
「保羅,請在沙發上坐下吧,」碧婭說著就拉著我的手,輕輕地把我帶過去,她的耳環隨著她的動作而晃動。
「我不知道這個,碧婭……」媽媽說。碧婭回頭看向她,把一根手指豎到她的嘴唇上,對媽媽示意不要再說話。
「保羅,我們要做一個練習就像今天早上做的一樣。」碧婭一邊說,一邊用手撫摸起我的身體,並將她身體靠近,這樣她的乳溝就擠到瞭我的臉上。「這一次,我們將進一步研究它。」
當她說完這句話時,其他的女人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感到尷尬,還是應該覺得自己現在是這個世界上最幸運的男人。我的媽媽是在場唯一一個退縮的人,她不但沒有脫下她的細紗睡衣,反而用她的睡衣在盡量遮掩自己的身體。
「看看我們所有的人,保羅。」碧婭說著,她讓其中一個女人拉開她的裙子拉鏈,讓裙子自然地脫落在光滑地板上,然後踩著裙子走過來,隻露出附在她性感軀體上的性感內衣套裝。「我們都是性的動物,就像你一樣。這沒什麼可羞愧的。」
碧婭把手放在我的胯部,接著把我的四角內褲拉下來。我的陰莖已經硬得像一塊石頭,當碧婭開始用手慢慢地上下揉搓撫弄它時,我體會到一種尷尬與興奮並存,交織纏繞在一起的奇妙感受。
我的媽媽也盯著我在看。她的眼睛專註於我的陰莖,就仿佛那天早上所發生的事情的重播,又從剛剛停止的部分繼續播放下去,隻是變得更加強烈。‘Miloni’小組的其他女性都在我的兩側蹲下,開始用手進行著獻祭儀式,不停地撫摸我的胸部和雙腿,用充滿性欲的眼神看著我。
「放松,保羅,」碧婭低聲說,「做人性中最自然的事。」
她把臉湊近我的陰莖,用舌頭在上面摩擦。這種感覺是一種純粹的、不摻雜任何雜質的愉悅。我真想在這一刻把我的雞巴就這樣自己塞進碧婭的嘴裡,享受碧婭口腔的溫暖滑潤,直到我在的嘴裡射精。可顯然這位‘Miloni’的領導人表現得很克制,她這樣做真的隻是為瞭一種指導的牽引,她本身並沒有流露出一絲淫蕩的意味。
「勞裡,」碧說,「輪到你瞭。」
我把頭轉向我的媽媽,她的臉已經紅漲到瞭極限。當我的目光和媽媽的眼光相遇時,我又一次感到自己的尷尬和羞恥全面襲來。我已經明白接下來應該會發生什麼瞭,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內
部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情感鬥爭,是讓它繼續下去,還是拉開距離遠遠逃避。
「保羅,親愛的,」媽媽低聲對我說,「對於‘Miloni’儀式的這一部分……我必須,嗯,我打算……」
媽媽搖瞭搖頭,把目光從我的身體上移開,然後慢慢地跪在我的面前。她無法讓自己與她的兒子——我來進行眼神交流,而是向前移動雙膝,更接近她的兒子——我的陰莖,她像是被一種神秘的信仰引導著進入她難以靠近的禁區。
在我的生活中,在我的所有記憶裡。從未見過我的媽媽,看起來如此驚人的純情而又性感。她顯然還是我的那位媽媽,所有的表情和舉止都和養育我的那個媽媽一樣,但突然之間有些別的屬
性不明的物質摻雜其中,把我的媽媽推到瞭一種前所未有的,強烈的、禁忌的興奮狀態,這也超越瞭我所能想像到的一切。
這曾經是那個在秋千上推過我、給我做餅幹、給我的傷口貼創可貼、給我洗衣服的女人。這也是那個在我整個生命中一直陪伴著我的女人。而她現在也是那個滿臉漲紅的女人,她舔著嘴唇,
正伸手去摸他兒子的雞巴,並對即將發生的事情猶豫不決,感到害羞——這是我的媽媽……
突然間,發生瞭一件完全出乎意料的事情。前門被打開瞭,我認識的一個人走進瞭會客廳。
「媽媽,我回來瞭!」貝絲,我的姐姐說:「咱們傢外面的那些車……是怎麼回事?出瞭什麼不好的事情瞭嗎?」
我看瞭看姐姐,發現我的姐姐的嘴已經被震驚的合不上瞭。她原本一隻手拿著的一個背包,已經掉到瞭地板上,她看著眼前的場景,看著她的母親正在準備為她的弟弟口交。
「哦……哦,我的上帝,」姐姐說:「這他媽的是什麼?」
「貝絲,我,我沒想到你會…」
「離他遠點!」貝絲跳到瞭我所在的沙發,開始把半裸的碧婭推到一邊。她抓住我的手,把我拉出瞭人群,幾乎沒有遇到碧婭和‘Miloni’小組成員的任何抵抗。
「我們現在正在進行一項演習,」碧婭說:「勞麗,你能不能向你的寶貝女兒解釋一下。」
我的媽媽張瞭張嘴,但她沒有說什麼,隻是搖瞭搖頭,看起來好像快要被這種尷尬折磨至死瞭。
「媽媽,我告訴過你要放棄這個‘Miloni’的東西!」貝絲尖叫道:「這是個該死的邪教!這是一個該死的性邪教,而現在你又把保羅拉進來啦?」
「貝絲,你不明白——」
「保羅,穿上衣服,我要讓你他媽的離開這裡。」貝絲從地上抓起她我的衣服扔給我,我幾乎立刻按照姐姐的指示開始穿衣服。從小到大,我在姐姐面前就是這樣一副德行。
「小姑娘,如果你願意聽聽你母親說的話,你就會明白,我們這樣做是為瞭打開我們的思想。」碧婭伸出雙臂,向貝絲走去。我忍不住又瞄瞭一眼這位年長女性的修長體姿,她的乳頭透過她身上的內衣套裝的半透明佈料充分地展示瞭出來。
「滾開,去你媽的!」貝絲尖叫起來:「保羅隻有十八歲,他幾乎還沒有大到可以分辨是非的地步。你會給他帶來終生的創傷。」
我覺得我應該說點什麼,為自己站出來,但我又不能確定我應該站在哪一邊。情況很混亂,我也無法確定是聽從我急切的內心,還是聽從我理性思維的掙紮。
「來吧,保羅,姐姐帶你離開這裡,」貝絲說:「媽媽,我為你感到羞恥!你的行為是不可能得到原諒的!」
媽媽看起來好像要從地板上沉下去。在她的眼角,小滴的淚水開始形成。她轉身離開瞭大傢,朝房間的角落走去。
我剛拉好褲子的拉鏈,姐姐貝絲就粗暴地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強行拉到瞭門口。我又迅速地穿上靴子和外套,沒容我想明白自己到底選擇哪一邊才是正確的,我就已經被姐姐拖著來到瞭外面。
貝絲把她的車,一輛粉紅色的大眾甲殼蟲,停在街上。她走過去,爬上駕駛座,期待地看著我,因為我用沉重的腳步跟著她。
「我不能相信剛剛發生的事情。」當我在車裡坐下時,姐姐說。
「我也不能,」我說:「貝絲,姐姐…姐…我不確定這一切是如何開始的。」
我的姐姐突然對我放心地笑瞭笑,把她的一隻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我的陰莖仍然堅硬,我不禁註意到姐姐貝絲的衣服,一件鑲褶邊的低領襯衫和緊身牛仔褲,在她身上看起來很漂亮,甚至在她的夾克裡面的風光也很漂亮。
「媽媽告訴我關於碧婭和‘Miloni’的事情已經好幾個月瞭,」她說:「我從第一天起就把她們當成瞭邪教,但你知道當她,咱們的這個母親勞麗,當她陷入某件事情時,她是多麼地固執。我隻是沒有想到,她最終會被洗腦到這種程度。」
姐姐啟動瞭引擎,並把車開上瞭公路。我回頭看瞭看房子,幾乎期待著在房子的邊緣能看到某種邪惡的光環或是光芒。但是什麼也沒有。這仍然是我伴我長大的那所房子,是我有著許多回憶的那所房子。
「我們今晚要住在一個旅館裡,」姐姐說道:「媽媽如果想要再被允許見到我們中的任何一個,唯一的辦法就是她要切斷與那個團體的所有聯系。我們必須堅定地對待這件事,保羅。」
她邊說邊捏著我的大腿,我開始可恥地感到身體中的血液再次湧向我的陰莖。它很饑渴,這讓我感覺比以往更為糟糕。幾乎可以說,我現在對‘Miloni’的態度與以往對待‘Miloni’的態度已經有所不同,我現在欲望和沖動比起以往也更為可怕。
「姐姐,我們談論的是媽媽,」我終於開口說話,「我們不能把她從我們的生活中剔除。」
姐姐對我笑瞭笑。
「好吧,如果運氣夠好的話,我們就不必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