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拿著冰糖葫蘆,望瞭望掌心中的小知瞭,小小稚嫩的爪子在掌心劃爬著,傳來陣陣酸癢的感覺,心想著不知道這小東西明天會不死?或是真能蛻殼長翅高飛?
秦心媚說起老傢的時候,似乎想起瞭自己小時候的童年趣致,清冷的臉頰沉溺在回憶中。
我將小知瞭放進口袋,左手拿著冰糖葫蘆,右手牽著秦心媚的柔軟的小手邊行著,想瞭想道:「那什麼時候去你傢鄉?」
秦心媚突然站住腳步,目光泛著幾絲柔和望著我,燈光朦朧映散在她清冷的臉頰上,兩個小巧白嫩的耳垂上,一對小吊玉墜銀耳鏈閃爍著瓚光。
這時,我感到握著秦心媚玉手的掌心傳出一陣擠壓感,低頭一看,她五個白嫩的玉指緊緊攥著我的大手,似乎用力過猛導致到雪白手背肌膚下凸起兩條青筋。
難道我說錯什麼瞭?
我和秦心媚面對面站著,感到這隻掌心中柔嫩的玉手力氣越發攥得發緊收縮。
一陣海風夾著海腥味微微吹過,拂過綠蔭小道兩邊樹葉傳來的沙沙聲,卷落枝頭一塊黃葉從我和秦心媚面前飄過,落在腳下不遠處的草坪上。
秦心媚玉手用力握著我的大手,美目認真道:「陳青,你的話有歧義,不是去我傢鄉,是回我們的傢鄉。」
我聽完秦心媚這個句話時,感覺掌心這隻玉手的力道並沒有松弱,一時間沒有覺察道她的話有別的含義,不假思索笑道:「好嘛,我知道瞭,回我們的傢鄉。」
此刻,我隻知道,我在秦心媚心中,占據瞭很重要的一部分。
秦心媚玉手松瞭松,玉手反牽著我的大手,沒有再接這個話題,邊行邊輕聲說道:「陳青,很快你就知道一切瞭,快瞭, 快瞭。」
「秦心媚,你在說什麼啊,什麼知道一切?」我疑惑望著秦心媚,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而且剛才不久前在海邊,她連續說瞭好多次對不起,對不起的道歉。
如果說走散的原因,導致我心急如焚,秦心媚對我說那麼多次對不起,我感覺得有點小題大做瞭。
不知道什麼原因,我總感覺秦心媚有事情滿著我。
忽然我想起來我剛回國第一天在柳楊湖遇到秦心媚,她對我的態度就感覺有些異樣,沒理由一個剛見過一次面的陌生人會對你這般好得過分。
想起在何若雪那傢的咖啡廳打工,剛工作瞭2天,第三天秦心媚用強硬的手段將我帶來她傢裡住,還壓迫我認陳思婷做姐姐。
越想我越覺得不對勁,越發覺秦心媚肯定隱瞞瞭什麼。
秦心媚清冷的臉頰一片靜謐,容顏白皙得似是晴空般的一塵不染,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還沒到時候,先暫時保密。」
我回過神牽著秦心媚的玉手停站在紅燈傍邊,不滿道:「還保密啊,搞得這麼神秘,我還以為我們做著不見得光的事情。」
秦心媚似乎聽到瞭什麼,愣瞭愣,望著不遠處一對年輕情侶,猛然甩開我大手,咬牙切齒道:「還真是見不得光,下次再對我做那般事情,我抽不死你。」
「啊,秦心媚,今晚的風很是喧囂啊。」我自然聽得出秦心媚是說對她做那種上床的事情,言下之意不能讓陳思婷納蘭曦她們知道,我頓時眼觀鼻,鼻觀天,想扯開這個話題。
此刻,我自然不能接秦心媚的說話,之前很多次裝傻充愣回應,最後還是被她揪耳朵,此時我索性裝作聽不見。
秦心媚臉上露出若有若無的笑意,玉手猛然揪著我耳朵,譏笑道:「陳青,你還給我裝是吧,我叫你裝,叫你在我面前裝。」
「嘶!」
我感到秦心媚那隻玉手揪我的耳朵都快裂到後腦勺,八月悶熱的季節,我卻痛得隻感到呼吸的全是冷空氣。
這時候,綠燈亮起,旁邊那對小情侶好奇望瞭我和秦心媚一眼,隨後快速通過斑馬線。
我歪著腦袋焦急道:「哎哎,秦心媚,綠燈亮瞭,你別揪瞭,趕緊過馬路啊,小知瞭放在我口袋,我怕它被捂死瞭。」
秦心媚瞪瞭我一眼,玉手依依不舍的松開我耳朵,清冷的臉孔有些意猶未盡,剛才似乎沒有揪過癮,隨之臉孔泛著幾分憤懣,玉手拎著冰糖葫蘆,邁著兩條黑長直褲裹著修長的美腿快速穿過馬路。
「秦心媚,你等等我啊。」我急忙追過去。
秦心媚頭也不回,冷聲道:「不等,你留在外面喂蚊好瞭。」
但她的腳步卻逐漸慢瞭下來,還回頭望瞭我一眼。
回到別墅後,秦心媚拎著冰糖葫蘆在玄關處換拖鞋,半彎著妙曼的纖腰脫下灰色跑鞋,兩隻軟嫩白凈的玉足穿上拖鞋,似乎想起什麼,轉頭望瞭我一眼道:「知瞭放在門口的盆景小樹上,閣樓有舊蚊帳,蓋在小樹上,等明天它蛻殼長翅膀,就飛不走瞭。」
我沒想到秦心媚會提醒這種微不足道的事情,隨後將小知瞭放在門口不遠處盆景的小矮樹上,會心一笑地望著小東西努力在小矮樹爬著,再次抬頭的時候,陳思婷穿著卡通拖鞋跑瞭過來。
「哇,媽媽你們買瞭冰糖葫蘆啊。」陳思婷眼利一把奪過秦心媚手中裝著冰糖葫蘆的透明袋子,一臉雀躍跑回到沙發坐下。
「思婷,給我兩串。」納蘭曦穿著白色過膝睡裙,盤著玉腿坐在沙發上,頭發微濕蓬松,看著剛洗澡不久,一臉驚喜向陳思婷伸著玉手。
陳思婷將冰糖葫蘆緊緊捂在手中,像防賊般道:「曦姐,你隻能吃一串,剩下全部是我的。」
納蘭曦兩條纖長的玉腿在沙發上換瞭坐姿,半曲坐在著,不滿道:「袋子裡有六串你就給就一串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摳門瞭,起碼兩串。」
有誰會想到馨姿集團的副總裁會像一個貪吃的少女般,在伸手要著東西。
「不給,不二價,就一串。」
「不行,起碼兩串。」
陳思婷和納蘭曦坐在沙發上,兩人開始爭奪冰糖葫蘆。
秦心媚望瞭兩人一眼,隨後向2樓行去,似乎對陳思婷和納蘭曦兩人搶東西吃,見怪不怪瞭。
我行到陳思婷和納蘭曦面前的沙發坐下,輕聲笑道:「羞不羞啊,幼不幼稚,都這麼大的人瞭還搶零食。」
「弟,你閉嘴。」
「陳青,你閉嘴。」
陳思婷和納蘭曦兩人各一手拿著一串冰糖葫蘆,異口同聲瞪著我,似是要吃人一般。
沒想到我話一出口,似乎觸碰到瞭兩人的逆鱗,神情兇煞如母老虎一般。
想想也是,女人都愛吃零食,不分年齡大小,何況陳思婷和納蘭曦都是成年人,說她們幼稚,等於惹火燒身。
「你們吃的冰糖葫蘆是我買的。」我摸瞭摸鼻子,差些被一大一小美女嗆住喉嚨,目光望著沙發上四條修長白生生的玉腿,十分養眼,心頭逐漸有些火熱起來。
納蘭曦咬瞭一口冰糖葫蘆,似乎知道我在看她的玉腿,一隻玉手扯瞭扯僅到玉膝的裙腳,卻發現裙子不能再長瞭,冷笑道:「你有什麼證明是你買的?還是冰糖葫蘆刻著你的名字。」
「不說瞭,我洗澡去。」我嘴角一抽,和女人爭執和講道理,簡直是廁所裡點燈找屎,說著站起上2摟拿衣服洗澡。
納蘭曦得意一笑:「毛都沒長齊的小孩,竟然敢在姐面前狐假虎威。」
陳思婷坐在沙發上,伸出一隻粉嫩的纖足踢瞭踢納蘭曦的玉腿,疑惑道:「你怎麼知道我弟毛沒長齊?」
納蘭曦一愣,隨後發現口誤瞭,嫵媚的臉頰有些不自然的紅潤,故作平靜瞪眼道:「我隨口說說而已。」
「噢!」
「噢什麼噢啊,思婷妹妹,你什麼時候這麼污瞭?陳青是你弟啊,這麼說話,心媚姐聽見瞭,揍不死你。」
「又不是親生的,我媽才舍不得揍我,還有,以後不準說我弟弟的壞話。」
「喲,不知道一個小時前說弟弟最多的壞話是誰?」
陳思婷咬著冰糖葫蘆,整個人頓時如炸毛的小母貓撲向納蘭曦,小手撓著馨姿集團副總裁的纖腰。
一時間,大廳中沙發上充滿納蘭曦誘惑求饒的聲音。
我洗完澡換好衣服下樓,大廳的兩張沙發上坐在三個氣質不同的絕色美女。
秦心媚半盤起長發坐在沙發上喝著剛泡好的清茶,上身穿著杏色寬松的純棉短袖衫,下身是格青色淺短褲,交叉翹搭著兩條修長白嫩的美腿,一對粉嫩的玉足穿著露趾棉拖,棉拖鞋嘴露出十個嬌嫩的足趾纖細可愛,讓人想咬上一口。
難以想像出,秦心媚的身材是黃金比例的完美,平時洗完澡後都是穿著睡袍,現在穿著變瞭一個風格,看著隨意的穿衣,但無時無刻給人一種高雅聖潔的氣質。
我行到秦心媚身邊問:「秦心媚,還有茶嗎?我也想喝。」
秦心媚剛拿起一份經濟周刊,目光望向茶幾上的瓷器茶壺,輕聲道:「陳青,快要睡覺瞭,別喝那麼多,免得失眠睡不著,我喝慣瞭,倒是無所謂,你就別喝那麼多瞭。」
「嗯,好呢,明白。」我眨瞭眨眼,伸手從茶幾上的拿著杯子倒瞭半杯,還是聽從秦心媚的說話不敢倒多。
畢竟在M國,我不習慣喝茶,喝蒸餾水居多,自從回到國內,才和秦心媚學起瞭喝茶。
納蘭曦兩條修長的玉腿盤坐在沙發上,盯著手機沒有說話,目光卻不著痕跡從我和秦心媚兩人身上掠過。
陳思婷也拿著手機刷著酷音,隨後似乎看到什麼,清純的俏臉神色一沉,不由得翹瞭嘴角。
我喝瞭一口茶水,甘澀如喉,剛放下茶杯,感到口袋的手機震動起來,拿出手機一看,是陳思婷發來的短信。
「弟,你酷音為什麼換頭像瞭?」
我抬頭望向陳思婷,見到她兩隻玉手緊緊攥著手機,一張清純的俏臉蹙擰得變瞭樣,咬牙切齒盯著我,似乎隨時爆發一般。
「平臺不過審啊,給我刪瞭,隻好換瞭一個。」我想瞭想,給陳思婷發瞭一條信息。
秦心媚利用權力給我換頭像的事情,想想還是不讓陳思婷知道,免得她問這問哪,不好解釋。
陳思婷拿著手機快速打字發到我手機上:「誰信你啊,酷音我都玩瞭一年,什麼情侶頭像沒見過,又沒有涉及色情擦邊,平臺憑什麼不給過審」
「姐,是真的啊,我沒騙你。」我和陳思婷面對面發完信息後,兩手索性一攤,表示不清楚。
陳思婷隻好瞪瞭我一眼,拿著手機沒再給我發信息。
我也知道陳思婷沒有那麼好騙,故作無辜對她眨瞭眨眼,然後酷音頭像事件不瞭瞭之。
秦心媚放下經濟周刊,似乎發現我和陳思婷無聲交流,疑惑道:「你們姐弟兩擠眉弄眼的,到底什麼事情,說出來,我也想聽聽。」
陳思婷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吐瞭吐舌頭,似乎想起瞭什麼,微笑道:「沒事啊,對瞭,媽,我生日快到瞭,你要送我什麼禮物?」
我有些疑惑,陳思婷的生日快到瞭?想開口問她的生日是什麼時候,不過等她問完秦心媚要什麼禮物先再開口。
照理說,秦心媚這麼有錢,陳思婷作為她女兒,除瞭天上的星星摘不下外,能用錢買到的東西都不是問題。
「那你想要什麼?全球限量版衣服?還是限量版手表?」秦心媚望瞭我一眼,隨後轉頭望著陳思婷微笑道。
陳思婷將沙發上一個枕頭抱在懷裡,笑嘻嘻道:「我想要一臺跑車。」
秦心媚疑惑問:「什麼樣的跑車?」
「限量版跑車,佈加迪威龍。」陳思婷玉手緊緊捏著枕頭,腦袋向前伸著,小心翼翼試探問。
我砸瞭砸舌頭,眼皮翻瞭翻,然後目瞪口呆瞪著陳思婷,這韓版美少女還真敢開口啊,佈加迪威龍在市場的普通款也要2000多萬人民幣,這簡直是獅子大開口啊,不當人瞭是吧。
納蘭曦望瞭陳思婷一眼,沒有說話,托著白皙下巴,目光在我和韓版美少女身上掠過,隨後定格在秦心媚清冷精致的臉孔上。
「丫頭,說吧,你的小姑陳淺情對你許諾瞭什麼?」秦心媚嬌軀靠在沙發上,兩個白嫩的纖指輕輕敲著放在玉腿上的經濟周刊,目光盯著陳思婷,似乎看透瞭一切般。
遠在千裡上京市的陳傢,陳思婷的小姑陳淺情每一年都回來安海市,給她過生日,隻是平時很少來往而已,但陳思婷的生日,幾乎沒有缺過一次。
秦心媚私人財產幾十億,這還不算其它投資,不過陳思婷平時並沒有大手大腳花錢,也很少提出過分的要求,對於女兒的生日禮物,一般幾十萬以下的禮物都可以滿足。
而陳思婷這次生日竟然竟然向她提出要一臺全球限量版超級跑車,肯定是陳傢的小姑陳淺情對自己丫頭許諾瞭什麼。
秦心媚自然知道陳思婷是變相在征得自己的請求,才敢讓她小姑陳淺情送超級跑車。
陳思婷面對媽媽的質問,似乎有些忐忑,小聲道:「去年小姑說等我十八歲生日送我一臺佈加迪威龍,昨天小姑給我發信息瞭,說給我預訂瞭一臺,我才給您說的,再說瞭我今天下午還特意去報考瞭駕校。」
秦心媚捧起杯子喝瞭一口茶水,一個青蔥玉指輕輕敲打著玉腿上的經濟周刊,沉思瞭幾秒,認真道:「思婷,你給陳淺情說,媽媽給你買佈加迪威龍。」
陳思婷一喜,高興得猛然從沙發上跳起來道:「媽,您真的給我買佈加迪威龍?」
「假的。」秦心媚沒好氣瞪著陳思婷道:「你現在才幾歲啊,別給我胡思亂想,買什麼限量版跑車,是想炫耀還是其它目的?現在好好讀書,等你大學畢業,再考研成功,媽媽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我就知道你騙我。」陳思婷清純的俏臉頓時拉攏下來,重新坐在沙發上,整個人像是被狂風暴雨打焉瞭的花朵般。
「不過,既然你報考瞭駕校,先拿駕駛證吧。」秦心媚嗤聲笑道。
陳思婷點瞭點頭,抱著枕頭發著悶氣,小姑想送自己的限量版跑車沒指望瞭。
我目光望向陳思婷,急忙問:「姐,你什麼時候過生日啊。」
陳思婷過生日,我肯定也送她禮物,想提前探探她口風要什麼,剛才聽道她要什麼限量版跑車佈加迪威龍,我心中也是嚇瞭一跳,富傢女的思想果然不一樣。
而且我抓住一個重點,陳思婷的小姑似乎很有錢,出手就是送限量版跑車,讓人咋舌。
聽到我問陳思生日的時候,秦心媚清冷的臉頰微微動瞭動,撇瞭我一眼,沒有做聲。
陳思婷眨瞭眨眼道:「這個月22號就是我生日啊。」
我心中劇烈一跳,愣愣望著陳思停,沒想到這麼巧啊,竟然和我生日是同一天。
不過,全世界同一天生日的人多不勝數,隻是陳思婷和我同一天生日著實是太巧瞭些。
我嘻嘻笑道:「姐,我也是這個月22號生日呢。」
陳思婷赤著白嫩的纖足,再次從沙發跳起來,清純的俏臉有些激動道:「弟,你說真的?」
納蘭曦托著精致的下巴,饒有意味望著我和陳思婷道:「沒錯,陳青的入職表填寫的出生年月日沒有作假,我可以作證。」
秦心媚盯著納蘭曦冷聲道:「納蘭副總,現在很晚瞭,你是不是該回你自己傢休息瞭?」
納蘭曦似乎有些害怕秦心媚,舉起手求饒道:「心媚姐,我閉嘴,你當我不存在好瞭。」
秦心媚瞪瞭納蘭曦一眼,見她安分下來,便不再趕人。
「哈哈,弟,太巧瞭,生日那天到時候我們一起慶祝啊,小姑也會過來,她對我好的不得瞭,生日那天,我將她介紹給你認識。」陳思婷一臉興奮道。
我也很激動不已,剛想說話,秦心媚瞪瞭我一眼,似乎叫我不要出聲,我有些莫名其妙,隻好閉上瞭嘴巴。
秦心媚似乎不想再多說,輕聲道:「很晚瞭,現在都回房間睡覺。」
納蘭曦摸瞭摸陳思婷的腦袋,深深看瞭秦心媚一眼,然後穿好拖鞋向2樓行去。
陳思婷翹著嘴角,似乎為限量版跑車泡湯的事情導致有些不高興跟在納蘭曦後方,等上到瞭樓梯突然站住瞭腳步,轉身望著我輕聲道:「弟,你上來,我有話問你。」
「嗯,好啊。」我愣瞭愣,猜測陳思婷是想問我生日的事情,望瞭秦心媚一眼,便站起來。
秦心媚抬頭輕聲道:「思婷,有話你明天再說,現在我要和你弟弟談談。」
陳思婷眨瞭眨眼,隻好放棄找我問話,開聲道:「媽,弟,那你們談完話也早點睡。」
我望著陳思婷消失在樓梯處,轉頭望著秦心媚問道:「思婷姐她們回房間瞭,秦心媚,我們要談什麼呢?」
望著秦心媚翹著兩條修長白嫩的玉腿的粉嫩的玉足,我口舌有些幹燥,恨不得抱著撫摸一番。
「你生日那天想要什麼禮物?」秦心媚喝瞭一口清茶,清冷的臉頰泛著幾絲詢問的意味,望著我微笑道。
我心中劇烈跳動,沒想到秦心媚問這個問題,望著她格青色淺短褲下翹著兩條雪白修長纖直的玉腿,隨後心中一動,頓時想到瞭什麼,不過還得故作沉思一番,等秦心媚再次開口。
秦心媚再次問道:「陳青,隻要不過分,什麼禮物我都可以滿足你。」
「秦心媚,你說的是真的?」我充滿激動,一臉期盼望著秦心媚。
秦心媚蹙著眉頭考慮瞭一下,隨後沒好氣笑道:「我從不說假話。」
我暗暗喜悅著,壓下心中的激動,一臉期盼道:「秦心媚,生日那天,我要的禮物是,你穿黑絲隻給我一人看就好。」
啪!的一聲。
我話剛落,秦心媚抬起一隻玉手,快速卻控制力道往我腦袋拍瞭一下。
秦心媚咬牙切齒道:「陳青,你的腦袋在想什麼啊,我有時候真想劈開看看,到底裝的是什麼。」
我摸著腦袋不滿道:「是你叫我問要什麼禮物的,我叫你穿黑絲給我看又不是什麼過分的事情。」
秦心媚光著玉足站起來,抬起一隻粉嫩的玉足朝我踢瞭一腳,氣得冷笑道:「禮物作廢,現在給我滾回房間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