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這可能真是我遇到的最荒謬的一個問題,但他還是挺認真的詢問我,我不知道我當時是啥表情,就記得我掃瞭一眼取餐處那邊有沒有切面包用的刀,叉之類,我倆今天是不是隻有一個人可以走出這個餐廳?

  「對於你來說一個女人而已,有這麼糾結嗎?」

  「挺好一個人,不想這樣。」

  「怕賴上你?」我突然感覺更添瞭一層不好,蘇琦的話語不是那麼輕松,他對沈茉溪絕對也有感覺,要不他不會考慮這麼多,雖說是拒絕,但不是不隨便的。

  「也不能說怕賴上我,我也沒啥可賴的,」他面露難色。

  「那你顧及什麼?」

  「你說換你你咋辦?」

  「我說瞭你就能聽我的?」我呵呵一笑。

  「你腦子其實真挺清楚的,說來我聽聽,這事兒我和別人真沒說過。」

  「看你到底喜不喜歡她唄!」按說正人君子都該勸人從良,你有老婆在國外,還是不要搞這種事鬧的身敗名裂,無法收場,可是我覺得和他說這種大道理沒有什麼意義。他比誰都明白。

  他的表情陷入沉思,沒有回應我的話。

  這時手機群裡的消息響瞭。譚曉亮說睡不著,有沒有沒睡的來他房間再摸幾把,我倆都看到瞭,他說要不過去玩幾把?我沒有反對,木訥的跟著。就仨人沒法打麻將,撲克鬥地主,蘇琦是把這個當消遣暫時忘瞭這種煩惱,可我不是,我來是為啥,說出來都可笑,為瞭拖延蘇琦和沈女士的時間,能晚就晚一點。

  剛才蘇琦問我時,為何我沒有勇氣直接義正嚴辭的說,當然你不能碰這事情瞭,這後患無窮,因為我感到更多的是絕望,老人們常說一句話,叫【勸皮勸不瞭瓤兒】。事情到瞭這一步,我不知我控制與否還有什麼意義;我說你千萬不要,他可以聽我的勸告,但是我覺得也沒什麼意義,接下來要考驗我怎麼去處理事情。

  這時王同也過來瞭,他喜歡玩撲克,那我讓出位置,讓他來,隨後我就出來瞭,說累瞭你們先鬥著,我回去歇瞭;

  我們的房間都在同一樓層,這酒店是環繞式的,中間鏤空,四周是圍欄,人可以站在這裡觀景,我走出去時,抬頭張望瞭一眼,看見上面兩層的位置站著一個人,掃一眼就知道她是誰;在等蘇老師呢?我不屑的站在下面與她正好對視,她也沒有避開我的目光,隨之我露出極度厭惡,惡心,嫌棄的眼神,這是模擬不出來的,她當然也能體會到我眼神的含義,並沒有避諱我的目光,而是用一種復雜的神情凝視我;

  我忍瞭忍,裝作淡定的走進我的房間,事到瞭此時,也沒啥可說的瞭。把事情拋給她吧,我沒有什麼理虧的,看她來如何面對吧;這時很多男人都會覺得怒不可惡,喪失理智的用極端手法,我因為事先也有心理準備,沒有那樣去做,在這裡鬧的昏天暗地也沒有必要,但我想知道,自己輸在哪裡瞭。

  我癱坐在沙發上面,點著一支煙,頭腦空白,不相信這是真實的,我老婆怎會如此之下賤,蘇琦那面對別人老婆送上門還面露難色的神情,都足以令我萬劫不復瞭,腦子出現千遍如何處理,現在有傢業,有兒子,有父母,有……

  這時門鈴響瞭,響瞭好幾聲,我才回應問是誰,門外沒有搭音,我知道是她。這時來找我是還有什麼要談的嗎,當然這總是要說開的。都已然快被綠瞭多一半,做為男人還哪兒有什麼尊嚴,裝的再威嚴也是個敗者,打開門面對她時我就是這樣的感覺。

  她還是穿著剛才的那件衣服,黑紅配色的裙子,白色底紋衫,頭發梳成馬尾,臉上還是精致的妝容。媽瞭個逼的,我為何會覺得她比以前漂亮瞭,這時我應該看她覺得惡心才對啊。

  我鄙視的打量瞭她一下,她眼神的意思是我可以進去嗎面對面的座下來,我也不說話。

  「對不起,郭錳。」她沉默一會兒。

  「你來就為瞭說這麼一句?」

  「我知道說什麼也沒用」她說。

  「那你知道還找我來幹什麼?過來挑釁一下我?」我低沉著聲音說。

  「你不要這麼想」她平靜平靜的讓人討厭。

  「那是什麼,你說。」

  「你怎麼對我都可以,請不要告訴兒子,把他引入這麼好的軌道不容易。」

  「這時,你能想到兒子,不錯啊。做事情的時候怎麼想的呢,想過我嗎」

  沉吟之後,「你為何不告訴我他是你的同學?」

  「告訴你不是給你制造障礙瞭嗎;其實我早就知道,我就是想看你怎麼在我面前表演,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我一直在找機會破壞你的好事」我對她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反擊報復她一下。

  「你和他的關系很好?」

  「對啊,很好。」

  她沉吟瞭一下,「既然這樣,我也沒什麼說的。請求你冷靜一點的處理,不要告訴兒子這件事情,我能做的也就是給你郭傢一名出色的兒子。其實我也受夠瞭這樣的折磨。」她座在那裡坦然自若,似乎她沒有什麼錯一樣的語氣。

  她的腳翹起,高跟鞋趾高氣昂的在我面前微微晃動,裡面的襪子泛出光澤,她犯瞭這種錯來見我居然還穿著如此囂張,你難道不是在故意氣我嗎,我手裡拿著手機,是為瞭掩飾我不平靜的內心,要裝成不在乎她的樣子。

  可眼前晃動這紮眼的腳,實在讓我無比的燥動,她穿的這麼漂亮不是為瞭我,是為瞭在蘇琦面前展示,好看嗎?

  好看個屁,臭婊子一個!那為何我還看,實際是,好看?好看可不是為瞭讓我看的,我這腦子在想什麼,應該去教訓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啊,不要再看她瞭。

  怎麼還看!她翹著腳,是不就為瞭向我示威,而我還得不到的美,我這腦子在想什麼……

  「你他媽的把你的那破高跟鞋脫瞭,少你媽逼的在我眼前晃。」我突然咆哮,嚇瞭她一怔。

  她顯然不明白我這突然的惱怒點是什麼,但並沒有反駁我說的話,看瞭一眼自己的腳,神情迷茫,看我依然是憤怒的神情,她聽話的倆腳互相一蹭,把高跟鞋脫瞭下來,隨意甩在地上。

  「我看不到你的悔意,你是不是覺得你挺光榮?」

  她還是迷茫的神情看著我,並沒有說話。

  「我在問你話。」

  「你先罵,你罵痛快再說。」

  「你就沒有點廉恥,悔恨之意嗎。」

  她倒似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反而我失態瞭。我不知問題出在哪兒,她把鞋脫掉以後,我看著依然紮眼,她穿的是肉色的絲襪,絲襪腳映入眼簾,她這肉色的絲襪能透出她 80%的腳,這種包在神秘的絲質下產生的朦朧感,讓人看的異常的舒服,是一種代入般的舒服。

  對於男人來說是自帶攻擊屬性的誘惑感,即便她的行為讓你惡心,你的目光也會被吸引過去。我讓她脫瞭鞋是錯誤的,這穿著絲襪的兩隻腳丫子簡直更是要命。世上有一種可怕的事情,就是你的敵人特別優秀,她越有誘惑越難受,為什麼,這樣我就根本無法理智的思考問題,腦子一片空白。

  「我是大逆不道,該去死。確實活著也真的沒意思。」

  她面對我的憤怒,還是那麼坦然的說,露出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告訴我實情。」我對她說,即使被虐死,也要死個明白,而且通過這個來冷靜一下。

  她沒有避諱,就把從送兒子上學之後,與蘇琦的接觸,到心生好感到愛慕都說瞭,對我的提問也是認真作答,這種氛圍下這發生過的一幕幕令我真的應接不暇,難以招架,我簡直是在自虐。我日你的祖宗,她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氣,精致美麗的妝容,還有優雅的服飾,尤其是那兩隻穿著絲襪的腳,就是在虐的基礎上加瞭一劑猛料,她明明犯瞭錯誤,背叛瞭我還能保持這麼從容的神情,竟然覺得她有高不可攀的距離。我的防線被擊潰,她所做的那些事情與我的思維緊密結合,就如電影般在腦海中延伸解讀放映,竟然令我無法自控的有瞭一種無道理的反應,我看著眼前的她,再也無法保持理知,突然起身沖上前,一把將她摟在懷裡,狠狠的朝她親去。

  沈茉溪隻是稍微吃驚瞭一下,但也沒有掙紮,她知道這時也掙脫不開,任由我扒掉她的衣服。我粗暴的扯掉她全部的衣服,包括絲襪內褲,露出私處之後,她也沒有避諱,任由我直視,我刻意看瞭一眼她的陰部,之前什麼樣我不記得,如今似乎還是那樣子。

  她還是那樣的神情,沒有拒絕,也沒有配合,任由我插瞭進去,我在她耳邊問道,「你是不是就希望有一天他能對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