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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送上門的女人(中)

  這是一場張春林從未看過的盛宴,當一個女人赤身裸體在他的面前款款起舞,他卻能夠不帶一絲色情地看著眼前動人的尤物,在他的眼中,甚至隻有藝術,他此時終於明白為何這個女人有著如此巨大的自信為什麼她來省裡可以活得更好,的確,有著這種舞蹈功底的女人,不應該在一個小縣城裡被埋沒,但是,一個有著如此舞蹈功底的女人,為何會在小縣城裡被埋沒?

  「呼呼……是不是覺得我把主席的詩放在這裡……是……是一種侮辱?」一曲舞畢,女人氣喘籲籲地站在張春林面前笑著說道,隻不過,她並沒有撿起地上的浴袍重新披上,而是就這樣赤裸地面對著小男人那灼灼的目光。

  「沒,我沒那麼覺得。」

  「呵呵……就算覺得也沒有什麼不妥……我隻是覺得……這首詩很符合我現在的心情,雖然我的努力還沒有得到收獲,但至少,我可以期待一下我未來的生活,那些艱苦生活終將離我而去,我的女兒,再也不會像我年輕時候一樣受那些苦,為瞭她,我今天的付出就都值得。」

  張春林因為接觸那些人太多,對於何韻詩的樂觀他可一點都不贊同,以這婦人的絕色風姿,他絕對不相信那些人會就這樣放過他,如果這個女人真的不是探子,他堅信這一場交易隻會是一場噩夢,而這個噩夢才剛剛開始。

  看張春林隻是皺緊眉頭久久不說話,何韻詩輕啟朱唇嘆道:「要不要我再跳一曲?」

  張春林從沉思中抬起頭,看著何韻詩姣好的身體說道:「可以,隻不過這一次,不要再跳那些慷慨激昂的舞曲瞭,也許,我們需要為我們的交易畫上一個句號,我的時間很緊湊,並沒有大量的時間浪費在這裡。」

  「額……」何韻詩有些傻眼,她如此脫光光地站在這個人面前,他竟然!!!但是不知怎的,年輕人的霸氣宣言忽然讓她覺得莫名心動。輕歌曼舞再起,隻不過這一次,她唱的是菩薩蠻·玉爐冰簟鴛鴦錦。

  「玉爐冰簟鴛鴦錦,粉融香汗流山枕。簾外轆轤聲,斂眉含笑驚。柳陰輕漠漠,低鬢蟬釵落。須作一生拚,盡君今日歡。」美婦人將這一首艷詞唱得極盡妖嬈,伴隨著她宛如黃鸝鳥一樣清脆的歌聲,她身軀的扭動更是美得就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子,隻是,這卻是一個不穿衣服的仙子,那頻繁甩動的巨乳肥臀,那跳動的乳肉和臀肉,都讓張春林感受到瞭無窮無盡的勾引和誘惑。

  如果說上一首詩讓張春林看到瞭她內心的悲壯,那這一首艷詞就讓他瞭解瞭婦人極盡嫵媚的內心「這是你現編的?」帶著無窮的驚喜,他感覺自己胯間的雞巴猶如鐵棒一樣堅挺。

  「不是,我第一次看到這首詞的時候就設計好瞭這個舞姿,隻是,沒有一個人值得讓我跳給他看。」

  那時她剛結婚不久,隻不過後來隨著一次無意的爭吵,她將這個原本應該跳給丈夫看的艷舞選擇瞭擱置,隻是她沒想到,這一擱置就一直擱置瞭十幾年,而她之所以選擇在今天跳出來,僅僅隻是因為她一時的動意,沒想到,效果卻出奇的好,她可以看到男人的浴袍中間被頂起瞭老大一塊,雖然還沒有看到那玩意的真容,但是僅憑那凸起的尺寸就可以大概猜測那玩意並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應該擁有的尺寸,婦人忍不住咽瞭一口口水,再看向霸氣看著她的張春林,忽然覺得此時此刻,這個男人變得跟剛才的他很不一樣,那是一種看向獵物的眼神,更是一種漠視一切的眼神,婦人莫名地感受到瞭一陣心顫,那是一種被人征服的快感。

  第一次跳舞的時候因為節奏過於激烈,張春林雖然看清瞭這婦人的全身,但是卻並沒有將註意力集中到她的身上,而是被那曼妙的舞姿所吸引,但是這一次,他卻看清瞭,想要跳得妖嬈,勢必動作就會慢下來,所以他可以很清楚地看清楚她時不時閃過下體的模樣,說實話,他很震驚,因為他的身邊沒有一個女人的下體是那個樣子的,再看那婦人小小的奶頭,他隻覺得反差好強烈。

  何韻詩的面容是清麗中帶著嫵媚的內騷,她的乳頭卻又如同少女一樣粉嫩,纖腰豐臀,這一副身材就算是放到畫報上那也堪稱是人間極品,但偏偏,她的下體竟然長成瞭那樣一副模樣,他從未見過如此醜陋的下體,那巨大的陰唇,甚至都不能用雞冠來形容,那玩意就像是生長成一團的肉瘤,疙疙瘩瘩地一直垂下來如小孩的巴掌一樣長。除瞭那兩片肥厚的陰唇,最引人註目的就是那無比濃密的毛發瞭,她的陰毛是張春林見過最多最黑也最茂密的,那濃厚的毛發就如同熱帶雨林一樣從她的小腹下一直延伸到瞭她的屁眼周圍,如此旺盛的毛發,這個婦人理應有著極為旺盛的情欲,而這一切都被張春林看到瞭眼裡。

  兩曲舞畢,何韻詩的身上已經微微滲透出瞭些許汗珠,而另一處隱秘之地,更是已經濕透瞭,隻不過被那巨大的陰唇所遮擋,外人隻能看見絲絲透明的黏液粘連在她那巨大的陰唇上。或許是跳得累瞭,說完瞭那句話之後,何韻詩就兩隻手扶著膝蓋彎下腰大口地喘著氣,卻讓那一對豐腴的巨乳吊掛在自己的胸口,讓那一對原本就肥碩的巨乳看起來更加的大瞭。

  張春林食指大動,忍不住伸出手去摸瞭一把,婦人被他這一抓,也隻是身子一顫,身上冒起瞭無數的雞皮疙瘩,卻並沒有躲開男人的安祿山之爪。

  軟,無比的柔軟,這是張春林的第一感受,不得不說,生育過的女人那對奶子摸起來就是不一樣。

  「你突然變得很放肆!」雖然沒有避開,但是何韻詩卻保持瞭剛才的態度,她還是想要盡量控制場上的節奏。

  「男人的放肆是因為女人給男人的膽量,不是嗎?」

  「你的意思是我勾引你?」

  「難道不是嗎?我可沒讓脫衣服,更沒讓你赤裸裸地跳舞。」

  「你愈發放肆瞭。」

  「我說過瞭,我所有的放肆都是你給我的勇氣,不是嗎?」

  「我隻想讓我們的交易盡快完成。」

  「你在害怕什麼?」

  「沒有,我沒有……」何韻詩並不敢承認,今天與這個小男人的相識重新點燃瞭自己內心的激情。

  「呵呵。」張春林看得明白,卻沒有點明這一切,他知道,女人的自尊比什麼都重要,哪怕她們脫得光光得被你肏翻瞭天,哪怕她們在你的肉棒下尖叫連連,但你若是羞辱她,傷到瞭她們的自尊,她們隻會惱怒。羞辱,隻能在二人的情分超越瞭她們的自尊平衡點的時候使用,在那之前,任何羞辱都隻會帶來反效果。

  「我同樣想要交易盡快完成,隻是不知道我的小兄弟會不會同意。」

  「哧……你們男人那點事……幾分鐘也就解決瞭!」

  「額……看來這就是你以前的生活……那就讓我在今天刷新你的認知。」張春林覺得很好笑,好吧,看來他被這個熟婦輕視瞭。

  「不要吹牛!」何韻詩雖然隻有一個男人,但是歌舞團是個什麼地方,那裡的女人八卦起來堪比菜市場,姐妹之間互相閑聊的時候總是會討論起這個話題,他很慶幸,自己的丈夫既不是最差的,但也不是最好的,不過那些最好的,不過也就堅持十幾分鐘,所以倒也不算她有什麼誤解,實在是見得太少,總以為自己所知的就是一切。

  「是嗎?」張春林解開自己腰上的腰帶,在他掀開浴袍的一瞬間,那一根堅挺的陽具立刻就暴露在瞭何韻詩的眼前,這熟婦瞪大瞭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巨物,那玩意藏在袍子裡面的時候還不怎麼顯,可是這一露出來,怎麼是這麼大這麼粗的一根傢夥!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陰道能不能容下這個巨物,天哪,這可太要命瞭!

  「你這玩意怎麼這麼大?」吃驚的女人捂住瞭小嘴,一臉的震驚。

  「呵呵,可不是隻有大哦!」張春林知道,女人需要的還有硬度和持久。「你不摸一摸嗎?」

  跳動的陰莖像是地獄裡的惡魔在向著自己招手,那昂揚的龜頭差不多有雞蛋大小,紫紅紫紅的顏色又像是陜北的大紅棗,龜頭的馬眼甚至都比丈夫的大上一圈,現在那粗長的馬眼口正在往外滲出一小團透明的黏液,整個雞巴最粗的地方除瞭龜頭還有雞巴根,那裡甚至比嬰兒的拳頭還要粗,就算是中間較細的地方也比丈夫的要粗上好幾圈。那玩意視覺效果實在是太震撼瞭,以至於她久久都未能合攏自己的小嘴,看著那玩意一跳一跳地甚至都能頂到男人的肚皮上,何韻詩更是驚訝於雞巴的活力,她甚至可以看到雞巴上冒出來的滾滾熱氣,天哪,這玩意要是插到自己身體裡,那該是個什麼滋味啊!在男人再一次的提醒下,她終於用捂著自己小嘴的手伸向瞭男人的褲襠,當細嫩的小手觸摸到陰莖的一瞬間,那玩意的火燙立刻就傳到瞭她的手心,婦人的心一顫,小腹一抖,一股淫液就此打濕瞭那肉瘤一樣的陰唇,晶瑩透明的液體就這麼不受控制地流淌瞭出來。

  張春林得意地笑著,這種場景他已經見得太多瞭,他身邊的女人第一次見到他雞巴的時候,幾乎都是這一個模樣,她們那充滿瞭震驚的表情,每一次都足以帶給他無比的自豪感,沒辦法,男人的自信心就是這麼簡單粗暴。

  「哼,也許你隻是個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呢!」剛剛建立起的節奏,她決不能輕易交到男人的手上。

  「哈哈哈哈哈哈!」張春林猛地一拉,扯著何韻詩雙乳的手立刻就帶動瞭她的身體,何韻詩一個踉蹌跪倒在瞭松軟的地毯上,而此時,張春林猛地推開椅子站起,那一根粗壯的陽具就這麼狠狠地砸在瞭婦人臉上,從現在起,二人之間的主動權掌握在瞭他的手上。

  如此粗暴的行為非但沒讓何韻詩惱怒,反而讓她的靈魂一陣陣戰栗,她再一次感受到瞭男人的力量和征服,那是她的丈夫從來沒有讓她體會過的感覺,她突然發現自己很喜歡男人這樣粗暴對待她,她昂起自己的小臉,看著眼前這個個子比自己還矮瞭少許的男人,突然覺得現在的他好高大。

  「聞聞真正男人的味道。」挺著自己的雞巴送到何韻詩的嘴邊,他故意沒有用肥皂清洗自己的下體,因此此時他的雞巴散發出瞭雄性荷爾蒙的味道,那股味道讓何韻詩心跳不止,她忍不住地咽瞭咽口水,舔雞巴這種事,她自然是幹過的,但是幹得也不多,畢竟這種事隻能取悅於男人,而以她在傢中的地位,自然不需要總是這樣討好丈夫。

  「好聞嗎?」張春林捏著何韻詩的小臉,那一張清麗嫵媚的小臉現如今已經紅得像一顆熟透瞭的蘋果,清麗盡去,剩下的唯有嫵媚和嬌美。

  在男人的操作下,很快她的紅唇就沾滿瞭男人馬眼處滲出的前列腺液,那濃濃的男人氣息不斷地鼓蕩著她內心的魔鬼,那濃濃的荷爾蒙氣息,讓高傲而且自強的她不斷地敗退,她忽然發現,在這一場攻城略地的戰役裡,她已然成瞭那個失敗者。將之歸功於對方武器的強大,何韻詩並不打算徹底認輸,到瞭床上,始終是女人占便宜,她還沒聽說過有男人能夠在床上戰勝女人的事跡,事實上,在她的閨蜜圈裡,多的是欲望得不到滿足的饑渴熟婦。在那些閨蜜的嘴裡,男人永遠都是喪傢之犬,她們恨不得一天三頓枸杞燉給自己男人吃,至於她自己,倒還算好,但是隨著年齡的日益增長,她也漸漸覺得丈夫的能力越來越不行,她絲毫沒有發現自己一開始的應付心態已經改變,現在的她,心底裡隱隱約約充滿瞭一絲期待,她忽然期待男人的這個武器在床上不要敗得那麼快。

  「怎麼不說話?雞巴不好聞嗎?你們女人不就是愛這個味道嗎?」再一次將雞巴懟到何韻詩的臉上,張春林戲謔問道。

  「好……好聞……」面對陌生人,她反而比面對丈夫的時候放得更開,事實上,大多數人在面對陌生人的時候,更加有勇氣放開自己的羞恥心,反而對著自己的親人,她們羞於說出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這大概也是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外遇的根本原因,因為面對著自己的情人,她們反而活得像是真正的自己。

  「張開嘴。」張春林命令道。

  聽著男人的霸氣宣言,何韻詩不自覺地就真的張開瞭小嘴,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顆碩大滾燙的龜頭就頂開瞭她剛剛張開一道小口的嘴巴猛地捅瞭進來,等到她大腦反應過來的時候,那火熱的雞巴已經捅到瞭她的嘴裡,她又沒有徑直咬下去的勇氣,隻能嗚咽著接受瞭這個現實。

  「我……我沒允許……你……你插我的嘴……」何韻詩並不知道自己看似氣憤的話,卻引起瞭反效果,畢竟嘴巴裡含著一根雞巴卻舍不得吐出來的模樣實在是太過風騷,就算話說出來是氣嘟嘟的,但是配上這副風騷的模樣,怎麼看都像是情人在撒嬌。

  「幫我舔舔,我喜歡女人這樣服侍我。」微笑著撫摸瞭幾下女人的小臉,看著她春情洋溢的面容,張春林讓自己的語氣盡量溫柔。

  「哼!」再一次在交鋒中落入下風,但是她又舍不得把雞巴吐出去,那玩意燙得她小嘴發麻,渾身發軟,小腹也不知道滾過幾股熱流,她就隻知道,那濃厚的男人氣息沖得她大腦都到瞭瀕臨崩潰的邊緣,僅剩的那一絲理智漸漸地退居到瞭二線,反而生理上的強烈反應,讓她不自覺地開始吞吐起男人的雞巴來。

  「舒服!」扶著女人梳著高綰的後腦勺,張春林開始挺動雞巴一下一下地在她的小嘴裡抽插起來。

  女人的技巧既不過於熟練,也並不生疏,屬於那種舔過男人的雞巴,但是絕對舔得次數不多的人,很符合她身為人婦的身份。

  「你……你……你別太過分瞭……」隨著男人的動作越來越粗暴,速度也越來越快,何韻詩很怕他就這麼射在自己嘴裡,她喜歡男人雞巴的味道,但是她並不喜歡男人精液的味道,她曾經試著讓丈夫射在自己的嘴裡過,說實話,當時她隻惡心的想吐。

  張春林並沒有理會她說什麼,現在的他,隻想靜靜地享受這種被人服侍的快感,他的個頭不高,少年時候的營養不良很真實地反應在瞭他的身高上,在面對同齡人的時候,這一直是張春林最自卑的地方,有這個心結在,他就很喜歡女人跪在他身前給他舔雞巴,尤其是那些身高比他高的女人,在他身邊的女人裡,唯有師父比他稍微高一點,但是他並不敢命令師父這麼做,畢竟在心底裡,張春林對閆曉雲是又愛又尊重,他其他的女人要麼和他差不多,要麼比他還矮,現在逮著一個比他高瞭小半個頭的少婦,他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當然,如果再讓她穿上高跟鞋和自己廠新出的絲襪,應該會更有感覺吧,張春林心想著,忍不住心癢癢瞭起來。

  「我的嘴累死瞭!」聽著女人不斷地抗議聲,張春林並不想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得罪她,抽出自己的雞巴,他低頭看瞭一眼女人的下體,隻見那肉瘤一樣的大陰唇上已經拉滿瞭細絲,滴滴黏液甚至都順著那肉瘤的末端滴落到瞭地板上。

  「你們女人總是付出一點東西之後就索要過多的獎勵,但是看在我們是第一次見面的份上,我退一步,你也看看我是怎麼服侍你的,希望我們下次見面的時候,你能夠表現得好一點。」拍瞭拍婦人的小臉,張春林一把抱起她將她扔在床上,何韻詩隻來得及嚇得大叫一聲,那邊張春林卻已經撲瞭上來,對著她暴露的雙乳就啃瞭上去。

  「嗚……嗚……啊啊啊啊……」剛剛積累的快感一下就釋放出來少許,乳頭上傳來的酥麻酸癢更是不斷地刺激著何韻詩的心房,對於男人剛才那些略帶放肆的話,女人本能地選擇瞭忽視,現在終於到瞭她享受的時候。

  「你的奶子這麼粉嫩好看,為什麼屄長得那麼怪異?」

  「啊?」沉浸在快感中的何韻詩心中一怒,這個小男人什麼意思?

  「我的屄哪裡……哪裡怪瞭?你是不是沒見過女人的屄?竟在這亂說話!」何韻詩感到自己被冒犯瞭,這小子,他竟然說自己的屄長得怪。

  「啊?」何韻詩的憤怒反而讓張春林愣神瞭,他反復思考著何韻詩為什麼會這麼回答他「你……你不會沒見過別的女人的屄吧!」靈機一動,張春林忽然發現這個女人竟然從來不覺得自己的屄長得很怪,所以她才會這麼回答自己。

  「誰……誰說我沒見過……女人的屄長得不都一個樣麼!」何韻詩猶自在嘴硬,哪知道她這一句話說完,趴在她身上啃奶的小男人突然哈哈哈哈哈地大聲笑瞭起來,看著男人那根本就沒多大的年齡,何韻詩根本就不覺得他有很多機會見過女人的屄,至少她見過她母親的,也見過她女兒的,娘仨的屄長得都是一模一樣。

  張春林感覺自己的眼淚笑得都快出來瞭,問題是現在的他又沒辦法跟這個女人說,因為他手頭上沒證據,他總不能隨便從大馬路上找幾個女人來脫光瞭褲子給她看吧。

  「得得得,就你嘴硬。」在屄的形狀上和何韻詩胡攪蠻纏明顯是一個錯誤的方向,張春林伸出手在她那異常肥厚的陰唇上摸瞭一把,那厚厚的陰唇將她的整個穴口包裹得嚴嚴實實,要仔細地撥弄一下才會露出裡面流著淫水的洞口,她的大陰唇因為興奮腫脹的原因,似乎比剛才跳舞的時候更大瞭,而且不光是大,她的大陰唇上還凸出瞭許多密密麻麻的小疙瘩,他伸出手揉搓著那兩片肉瘤,卻忽然發現這種肉瘤一樣的陰唇極為適合拿在手上把玩,因為那玩意脹大之後,甚至能夠撐滿他整個手掌。他將滿手的淫液放在自己鼻子下聞瞭一下,一股腥臊的味道撲鼻而來,在那濃厚的腥味中,還略帶著女人獨特的香氣,這個女人,張春林內心哼瞭一聲,也許她聲聲自稱自己並不是因為欲望而選擇這一切,但是這一副淫蕩的肉體卻並不會撒謊,至少到目前為止,她被自己逗得發情瞭。他無從知道女人到底是忠實於自己的意志還是肉體,他隻知道,自己的身邊沒有一個女人能夠逃脫肉欲的控制。

  「嘖嘖,你的騷水還真是又騷又香啊!」說著騷話,張春林幹脆直接舔瞭舔自己滿是淫水的手指,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張春林的動作刺激到瞭,何韻詩眼看著他舔舐自己的淫水竟然身子一抖,一股淫水噴射而出,她竟然高潮瞭。

  「啊啊啊啊啊啊……」大聲叫著猛地抱住張春林的身子,她從來沒想到自己竟然如此輕易就被人玩到瞭高潮。白嫩的身子盡量地貼緊瞭張春林的胸脯,她的肥臀猛地抬起又重重地落下,如此連續抖動瞭好幾次,高潮的餘韻才慢慢地消失。

  「很爽嗎?」手捏婦人兩粒並不太大的乳頭,將其放在自己的手心揉搓著,擠壓著,那綿軟的胸脯像是兩塊大棉花,在他的手裡被揉搓出瞭無數形狀,而這種玩弄,又恰恰是何韻詩目前最需要的,她甚至感到自己的快感在慢慢延長。

  「你的奶子長得真的不錯。」這一對奶子又大又圓,張春林相信即便是穿著舞蹈服,這對奶子依舊能夠很顯眼地凸顯出來,再加上這婦人妖嬈的身段和大長腿,也難怪當初她可以從毛紡廠跳槽到歌舞團瞭。能夠被那些人看中,更說明瞭這個已經三十多的婦人身上所具有的魅力,雖然不齒那些人的卑劣手段,但是對於那些人挑選女人的眼光,張春林卻沒有一絲的質疑。

  她肯定是生育過,但是她的小腹卻根本沒有一般女人那些醜陋的妊娠紋,不知道是她采用瞭什麼秘法還是這個女人天生麗質就是如此,但不得不說,老天爺的確給瞭她一具極為出眾的身體,而那個詭異卻又異常淫靡的下體,可以說是唯一的例外。

  「你搞什麼?」何韻詩還在體會高潮的快感,那邊張春林卻扒開瞭她的雙腿,她還以為他是想要插入瞭,誰知道他竟然趴在自己的小腹下面,對著自己的下體仔仔細細地觀察起來。

  「我看看,剛才隻是一瞥,看得不清楚,我好好研究研究你這個大陰唇。」

  「什麼啊,那裡有什麼好研究的,女人不都一個樣嗎!」何韻詩再一次說出瞭自己的論調。

  「噗嗤」張春林立刻樂得笑瞭出來,他依舊沒有就這個問題爭辯,而是仔仔細細地打量起她的下體來,不得不說,這是他這輩子見過最奇怪的一對陰唇,那玩意單面全部展開來,幾乎有三歲兒童的手掌那麼大,而且那兩片陰唇並不像其他的女人那樣是兩片,他身邊有不少女人都有一副肥碩的大陰唇,她們的兩片陰唇展開來甚至可以如蝴蝶翅膀一樣可以貼在她們的大腿兩側,但是她們的陰唇都是薄薄的一片,遠遠不能和何韻詩的這兩片陰唇相比,她的肉唇足足有成年男人的巴掌厚,而且整個陰唇的側面也是凸起一塊一塊的肉瘤,他無法用自己的語言來形容那玩意的具體長相,那東西給他的第一直觀感受就是又醜又怪。

  撥開那兩片肉唇,他仔細尋找著屬於女人至高快感的那一粒小豆豆,何韻詩的陰唇肉太肥太厚,陰蒂也因此隱藏得極深,但是這又怎麼能難得住張春林這樣的老手,而這一撥弄,又給瞭他更新的發現,那碩大而又肥厚的陰唇之下,竟然是長如葡萄大小的一粒尖尖的陰蒂,整個陰蒂的大小和形狀都和新疆的馬奶葡萄相似,他的手一松開,那奇怪而又碩大的陰蒂立刻就縮回瞭陰唇的包裹之中。

  「啊啊啊啊……這……這是怎麼回事!啊啊啊啊啊……你……你碰到我的哪裡瞭……這種感覺……好奇怪……啊啊啊啊啊。」一觸一碰之間,就已經讓何韻詩體會到瞭完全不一樣的快感。

  張春林因為婦人的喊叫頓時明白瞭過來,她的陰蒂隱藏得太深瞭,而她那一對怪異的陰唇很完美地包裹住瞭她的陰蒂,以至於不用點非常手段,她的陰蒂根本就暴露不出來,她那奇怪的叫聲,更是讓他知道這婦人的丈夫根本就沒有研究過她的身體,這無疑給瞭張春林不小的驚喜,而這婦人的反應更是可以正面她有七八成的可能不是那些人的探子。

  一想到於此,張春林對這婦人的好感大增,反正他也玩膩瞭她的乳頭,這一次,幹脆換一個方向,於是故技重施地重新撥開瞭婦人的陰唇,將那粒異常肥碩的陰蒂暴露在瞭空氣中,張春林趴下去用自己柔軟的舌頭輕輕地舔瞭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你舔的哪裡……啊啊啊啊啊啊啊……怎麼回事……為什麼……為什麼我的身體會這麼奇怪……啊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怎麼會這麼舒服……啊啊啊啊啊啊……你……啊啊啊啊……你怎麼做到的……我要死瞭……太舒服瞭……太爽瞭……」

  「大聲地叫吧,好好地體會你從未體會過的味道,這一次你的高潮,會比剛才那一次還要強烈,做好準備,迎接你人生中最強烈的一次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你……你……啊啊啊啊啊……爽死我瞭……啊啊啊啊……下面好舒服……啊啊啊啊……我要死瞭……要死瞭……你……來瞭……來瞭……你都說對瞭……我好爽……啊啊啊啊啊……到瞭……我尿瞭……啊啊啊啊……我尿瞭啊啊啊啊啊!」

  剛剛暴露又從未被人玩弄過的陰蒂異常敏感,張春林隻是輕輕地舔舐瞭幾口就讓她高潮瞭,陰蒂高潮的劇烈讓這婦人一下就淫叫得停不下來,那抖動的屁股更是如水龍頭被人擰開瞭開關,一道亮麗的水柱噴瞭有足足三四股才停瞭下來,這一次,婦人抖動著身體將張春林的頭死死地按壓在自己的小腹下,那碩大的陰蒂更是被張春林牢牢地含在嘴裡吮吸著,張春林被淫液呲瞭一頭一臉,不過他絲毫都沒有抱怨,摟著婦人的屁股,含住婦人的陰蒂,欣賞著那美麗的噴潮,張春林開心極瞭,這個婦人,又是一個與眾不同的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