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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暗流湧動

  “爹爹,你是說她患瞭失魂癥?”小龍女高燒不退近十多個時辰,黃蓉趕來時便做好最壞的打算,可聞言還是心頭一震,再一次向黃藥師確認。

  見父親沉重的點瞭點頭,黃蓉神色有變,卻沒亂瞭分寸。今早通過樊天正相告,女諸葛已知慘事發生時,小龍女重傷未愈,內力失調,昨夜又看那嬌軀上傷痕累累,也能猜到她遭受瞭賊子怎樣的摧殘。

  同為女子,又同樣失身給瞭丈夫外的男人,黃蓉如何不知事後那身心具碎,悲痛欲絕的滋味?像自己這般內心堅強之人,過瞭十數日都沒緩過勁來,以小龍女單純執拗的性子,想必是沒能邁過那道坎去,急火攻心以至於此。

  一想到小島時的際遇,女俠不光又湧出同病相憐感,也隱隱明瞭終南仙子的心境。不過她畢竟博聞多識,怎會不知失魂癥是何病,思緒過後,頓覺棘手非常,暗忖道:“過兒如果得知此事……定會鬧將起來……可若不說,如何對得起他夫妻二人……?”

  “外公,甚麼是失魂癥?”郭襄哪知失魂癥為何,一時好奇,不禁開口問向黃藥師道:“此病可嚴重?龍姐姐她能否痊愈?”

  “襄兒,尋常人身有三魂,體有七魄,若遭遇瞭極大的刺激與變故,便會使得魂魄出體,進而昏厥,等醒來後或是記憶缺失,或變得癡傻癲狂。”東邪眉頭緊皺,一臉滄桑之色,聽郭襄問話,卻揉瞭揉她的頭頂,耐心回答道:“外公原先也曾碰見過患此癥者,看龍女俠的狀況,應隻是記憶有失,已算輕得瞭……”

  “娘親,龍姐姐昨夜到底遭遇瞭甚麼變故?能否告訴襄兒?”小丫頭聽後更奇,又轉頭問向母親,直把美婦問得臉色一紅。黃蓉怎敢讓涉世未深的女兒知道此事,三兩句岔開話後,便欲把她打發回房。可郭襄哪舍得走,又是撒嬌又是耍賴,美婦隻得答應她休息到晚間,再來陪伴她的龍嫂嫂。

  “蓉兒,此事你打算如何應對?”目送外孫女戀戀不舍出瞭房門,黃藥師輕嘆口氣,轉身問向愛女。

  “待戰事稍緩,我便派人去終南山一趟……瞞著過兒總是不對……”女俠蓮足微移,坐到床邊,把薄被蓋在小龍女身上,轉頭對黃藥師道:“爹爹,可有何藥能根治此病?”

  “哎……元神出竅如何能醫?此病說輕不輕說重不重,有人十年不愈,有人一日便痊,若是她再受刺激,或許能立即復原,但也會有加重之險。”黃藥師沉思瞭片刻,捋著胡須搖瞭搖頭,又似想起瞭甚麼,言中有疑道:“倒是為父在南方遊歷時,曾聽人言苗疆有種蠱術,名為安神蠱,據說可滋潤補養人之魂魄,當時本欲去一探其究,恰逢你與靖兒飛書與我,為父便來瞭襄陽。”

  “安神蠱?”美婦呢喃出聲,隨即神色一動,看向床上安詳入眠的小龍女,又在心中暗道:“若能趕在過兒出關前,把她治愈,想必那小子到時也不會鬧將起來。”

  黃蓉深知楊過桀驁不馴的性子,擔心他知曉妻子得瞭失魂癥,恐怕會生出事端來,現下襄陽局勢危急,怎能再經他再去折騰;其二女俠也知神雕俠的修為幾不下於丈夫,若是把他惹惱撂挑子不幹,待退瞭韃子後,與魔教拼鬥時且不少瞭一大強援?

  雖知傳聞不可全信,但女俠此時已別無他法,隻能病急亂投醫,況且她本就要南下防備魔教起事,便想趁此機會去尋那甚麼的安神蠱。腦裡一通,黃蓉便在心中敲定,又追問道:“爹爹,你在何處聽聞此事?”

  “是在湘西翠陽山時,聽一位老友所說。”知子莫若父,東邪怎會猜不到愛女所想,可面對失魂之癥,他也束手無策,便答道:“為父本與苗人中的大巫有些交情,若是尋常蠱術找他便可,但這安神蠱匪夷所思,想來隻有一人懂得此術,不過……這人亦正亦邪,不一定會出手相助。”

  “爹爹,那人是誰?”聞聽此言,黃蓉心中略奇,便把自己要南下之事告訴父親,輕聲道:“魔教恐要在南方起事,與韃子夾擊襄陽,女兒近日要南下長沙,待安頓好後,去何處能尋著他?”

  “黔湘交界處有一谷,名為萬蟲谷,此谷之主喚作陰鬃盛,十餘年前曾助苗王上位,而後隱居於此。”黃藥師神色一凜,皺眉道:“據傳他蠱術乃苗疆之首,就是性格極為古怪,若是想尋安神蠱,這陰鬃盛應當知道一二。”

  父女倆又商議瞭片刻,黃藥師見小龍女一時半刻不會醒來,便返回驛館去研究千年首烏,留下女兒照看仙子。美婦坐於床邊,盯著昏迷中的人兒發呆,心裡更無奈至極,輕嘆瞭一口氣道:“哎,還沒待上幾天,便又要外出,那死木頭也不知晚上來……看看我……”

  除瞭被愛子破菊後休息瞭兩日外,其餘時間,黃蓉一直在與眾人商議如何應對韃子與魔教結盟,哪有機會與丈夫親熱。此刻一閑下來,女諸葛又變成瞭閨怨艾艾的熟婦,心裡滿是煩悶憂愁,不想就在此時,卻聽門外的丫鬟輕聲道:“夫人,樊長老說有事找您相商。”

  美婦正在埋怨丈夫,聽後俏臉一紅,頓時回過神來,隨即又秀眉微蹙。黃蓉知樊天正外出替李持籌辦喪事,不禁心中狐疑,連忙起身出瞭房去,想看他有何事來尋自己。

  “參見幫主。”等黃蓉出瞭院門,就見樊天正守在外面,對她抱拳行禮。女俠擺手示意不用如此,來到一旁,好奇道:“天正,找我有何事?”

  丐幫長老臉帶躊躇,欲言又止,過瞭片刻才道:“幫主新收的義子可是姓周名陽?背上還刻著”精忠報國“四字?”

  見他問起周陽,女俠雖有些不解,卻還是點瞭點頭,隨即問道:“天正,為何問起這事?是與他相識?還是這混小子又闖瞭甚麼禍?”樊天正聞言一喜,急忙擺瞭擺手,當下把周陽與不戒田伯光的關系,以及兩人去臨安尋他之事告知。

  黃蓉聽完其中曲折,心裡不知是喜是憂,相傳不戒便是那位在“迷蘭”石壁前待瞭三日,後被爹爹逐出門外的師兄,不想十數年後竟收瞭自已兒子為徒,倒是與她有緣;可女俠知那和尚行事怪異,雖與令狐沖做瞭不少善舉,卻也幹瞭幾件讓人側目的荒誕事,又擔心周陽若隨他學藝,恐怕會步入歧途。

  不過美婦一想起愛子,擔憂頓時無影無蹤,隻剩下羞臊與惱火。先前她也問過周陽師從何人,可那混小子隻是不說,現下知曉後,不禁暗罵道:“小混蛋,這等事也不告知為娘,一會便去尋你,連帶著幾日前……那錯事,一並算賬!”

  樊天正不知黃蓉心中所想,見幫主時而容露羞怯,時而眸中蘊怒,便老實待在一旁不敢吭聲。過瞭片刻,美婦才回過神來,看他面帶莫名的盯著自己,不禁粉臉通紅,吩咐道:“天正,你派人去臨安傳話,請他們師徒到襄陽一聚,不戒大師既是陽兒的師爺,我夫婦二人定要當面道謝才是。”

  樊天正抱拳領命,又與黃蓉說瞭幾句,便安排事務去瞭。待他走後,美婦本欲去收拾荒唐子,可聽丫鬟稟報,說他與韓如虎出去吃酒,無奈怏怏回到房中,一邊守著小龍女,一邊在腦中謀劃南下之事。

  與此同時,江北大營主帳中盛宴已畢,三頭烤得焦黃酥脆的嫰羊,卻沒按照先前韃子主帥的分派,全被一人吃到肚裡。青袍大漢抹瞭把滿是油脂的大嘴,端起奶酒一飲而盡,而後隨意抱瞭抱拳,放聲笑道:“哈哈哈,多謝將軍款待,我便去瞭,若有事,差人前來尋趙某便可。”

  “既如此,本帥便不送趙右使瞭。”聽查幹勉強客氣瞭一句,大漢又笑瞭幾聲,既不理面色鐵青的韃子主帥,也沒瞧帳中翩翩起舞的西域妖姬,反而盯著低眉垂眼的中年儒生看瞭一陣,隨即領著影二出瞭帳門。

  “呼勒沁西巴格爾!都給我滾!”待他走後,查幹哪還能忍耐的住,頃刻間怒眉紅眼,直把矮案上的酒碗砸向舞姬,嚇得除瞭仍在吃喝的孔章外,其餘人等全都跪倒在地。

  貼身侍衛連忙攆眾人出去,待帳內一空,查幹也緩過氣來,轉頭問道:“這魔教右使的武藝怕是不落於金刀駙馬之下,此人在營中一天,本帥便夜不能寐,先生,可有辦法不受制於他?”

  “軍主,此事易也,在下觀趙無哀不過無謀匹夫爾,埋伏五百弓弩手便能把他圍殺。”孔章早知他要問何事,飲完杯中酒,又鎮定自若道:“不過現下還需魔教兌現盟約,莫不可因一人而失全局,若是軍主實在煩之,不如把那位正在少林做客的活佛請來,據聞其師兄前些年歿於襄陽城下,若是他能來,這趙宋叛逆有何懼哉。”

  “對對對!先生所言甚是,我怎地把那位活佛給忘瞭!”查幹聞言大喜,起身在帳內渡瞭幾個來回,就對左右吩咐道:“呼斯楞,傳本帥之命,派人前去少林把玉缽國師請來,一定要恭敬!”

  等侍衛領命而出,查幹長出一口氣,轉回帥位而坐後,又問向孔章道:“魔教藏於小帳之內的青年,先生可曾調查清楚瞭?”

  “稟軍主,這兩日魔教把守甚嚴,未曾探得虛實。”儒生站起身來,對著韃子主帥抱拳行禮,而後道:“不過昨晚我在附近觀察時,卻見有一女子入瞭那帳內。”

  “哦?他們這是又耍甚麼花招?”聞聽此言,韃子主帥身形一正,不由自主捏搓起胡尖。孔章則不急不躁,整瞭整方巾闊服,低聲道:“軍主切勿煩惱,俗話說一力降十會,待襄陽城破,十萬鐵騎踏足南岸之時,小小邪教還不是覆手即滅?”

  聽此貼心附意之言,查幹不禁面有喜意,想到自己封王待際,更是放聲狂笑起來。那肆無忌憚的笑聲被風一揚,險些傳到瞭他要算計之人的耳中,虧得魔教兩位高層已走遠,不然定會心中生疑。

  此時天色已暗,青袍大漢看著亮起燈火的大營,尚有閑情哼曲弄調,絲毫不知盟友包藏禍心,悠閑的往西北角那座小帳篷而去。

  這人正是魔教右使趙無哀,自影二離開襄陽後,他與巴勒猛幹確定瞭雙方結盟的細節,便押送著軍備朝樊襄而來。北路暢通,蒙宋開戰一日後,他就率隊到瞭附近,不過此人也知新結盟友急需此物,存著待價而沽的心思,命手下把弩矛藏在此間幾裡外的一個山谷內。

  昨日趙無哀收到影二的飛鴿傳書,得知攜帶玉佩之人已被尋到,他便帶著婉娘脫離大隊,趁夜黑風高摸進瞭大營中,而後奉某人之命,把狐媚少女送入瞭醉酒青年的帳內。今日他扮作魔教管事,本欲觀看一番江中戰事,可聽左劍清之事竟然泄露,這才顯出身形以擾查幹的註意。

  兩人走瞭一陣,影二見已入得自傢營地內,低聲恭敬道:“右使,恕屬下無狀,想查幹乃蒙古重臣,深受忽必烈器重,若是得罪瞭此人,日後恐對神教大業不利。”

  “無妨,你且寬心,教主已北上去會韃子大汗,哼哼,想必她定能把忽必烈給……”魔教右使說到一半嘎然而止,看向不遠處亮著燭光的小帳篷,以及兩個映在佈上卻相隔甚遠的影子,若有所思道:“當務之急是兩天後的贖人之事,既不可露出破綻,又能讓小猴兒回到襄陽,影二,你要好生琢磨一番。”

  夜幕降臨之際,南岸集結已久的艦隊這才解散,可水軍將士甲不離身,箭不離弦,全都坐於碼頭邊的空地上吃喝,更有數十條快船遊弋於江面巡查,已備韃子趁黑夜襲。

  越過碼頭,從上方看去,巍峨巨城燈火通明,炊煙四起,猶如巨大的燈籠燒著瞭一般。溢滿街頭的飯菜香氣使得人拇指大動,聞這味道,便知此時有多少戶人傢相聚在一起,享受著難得的悠閑與溫馨。

  郭府內也已開飯,可冷清的大廳中卻無這般溫馨,傾城絕色的女主人獨自坐於圓桌上首,在燭光下顯得形單影隻,萬分寂寥。想她丈夫正值壯年,膝下又有雙兒雙女,值此闔傢團圓之時,竟沒有一人前來相陪。

  看著滿桌豐盛的飯菜,再聽隱約傳來的歡聲笑語,已餓瞭一天的她竟沒瞭胃口,不禁小手一松,剛拿起的竹箸又重新放回瞭原處。

  定好要南下去尋安神蠱後,黃蓉本想借晚上用飯之時告知傢人,並安排一下走後的事宜,可丈夫因韃子下午無端停戰,放心不下,便趕去瞭軍營;兩個女兒一個去給耶律齊送飯,一個在房陪護小龍女;周陽和破虜又與韓如虎那渾人出去吃酒,到現在還未回傢,偌大一個郭府,竟隻剩下瞭她自己。

  “哎……等你兩個小混蛋回來,看為娘怎地收拾你們……”丈夫與女兒們皆有正事,黃蓉便把怨氣全移到瞭兩個兒子身上,尤其是害她幾日都下不瞭床,如今還不知反省的荒唐子。不過女俠也頗有定力,雖然心情煩躁,卻還是勉強扒瞭幾口飯菜。

  不想就在此時,亭外傳來一陣腳步聲,被她留守在府門的侍衛急急而入,喘著氣道:“夫人,兩位少爺已經回傢,都吃瞭不少酒,小人把他們送回院子,這才來稟報。”黃蓉聞聽此言,還未壓下的怨氣直湧心頭,哪還有吃飯的心思,連竹箸都忘瞭留在桌上,腳下輕點飛出瞭廳外,直奔周陽所住的小院而去。

  騰轉挪移不到片刻,她便奔進小院之中,見正房中亮著燈燭,房門也並未關嚴,剛想闖進去與那小子算賬,卻聽裡面傳來幾聲低沉的悶哼,不由自主停下瞭腳。

  房內的哼唧聲時高時低,讓美婦心有疑惑,起初以為是愛子病瞭,可聽瞭一陣又覺不像,便透過門縫往裡看去。不想隻看一眼,她就傻在原地,俏臉頃刻如火燎般通紅起來,小嘴裡險些驚呼出聲。

  順門縫看去,卻見青年一絲不掛,左手持著一件肚兜捂在鼻間,右手把著那根巨型肉器,一邊陶醉深嗅一邊套屌自擼。若周陽隻是如此,黃蓉倒也不會這般驚訝,可不知荒唐子發得甚麼瘋,竟紮著馬步立於房內正中,不看他正做的醜事,還以為他正在勤奮練功。

  似磁石相吸,最先映入女俠眼簾的,正是青年胯間的巨物。看著這根曾經讓自己痛苦又快活的物件,黃蓉芳心懼怕的同時,卻又夾雜一絲熱切。癡盯瞭屌物一陣,她抬眸向上瞧去,一時間柳眉倒豎,紅透的俏臉上也多瞭幾分恚怒。

  原來周陽鼻間的金絲肚兜,正是她在健康府所穿之物,那晚美婦用嘴服侍完愛子後,便與他赤裸擁眠。第二天起來時發現肚兜不見,在房裡左找右找也不見蹤影,隻得在小二催促下作罷,不想竟是被這混小子偷去瞭。

  黃蓉方才雖然惱怒,卻也存瞭幾分擔心,生怕愛子被人灌醉瞭酒,現下見他拿著自己的肚兜手淫,暗火哪能壓制的住。她低頭一看,發覺自己還拿著竹箸,頓時計從腦出,蹲下身子撿瞭兩顆小石子。

  “小混蛋,且看為娘怎麼收拾你!”

  荒唐子哪知自己即將遭殃,此時已擼到興起,兩腿紮穩馬步,手持男根套弄不斷,還把那肚兜塞進嘴裡吃咬,似在吸食美婦兩片嬌嫩的花瓣。女俠冷笑著,玉手慢慢伸入門內,用石子比著他的玉堂,天突兩穴,運上內力便彈瞭過去。

  隻聽“噗噗”兩聲,紮著馬步的青年便僵在當場,一對賊眼驚疑不定,四下亂掃。黃蓉推門而入,輕移蓮足,走到愛子身邊後,似笑非笑的盯著他。周陽見有人闖將進來,頓時有些驚慌失措,等看清楚來人是誰後,暗自松瞭一口氣。可他此時的造型實在不雅,嘴中又塞著肚兜,無法出聲,隻能含央帶求的看著美婦。

  女俠自沒心思搭理,反而像檢閱般繞著他走瞭一圈,而後停在荒唐子身前,調侃道:“陽兒,你倒有好興致,竟在房中做這沒皮沒臉的事。”

  荒唐子既不能動,也不能出聲,隻得用兩個眼珠左右亂晃。美婦見他持屌咬兜的造型,心裡樂開瞭花,臉上卻裝出不解,又問道:“怎麼,是不是憋得久瞭,想讓為娘幫你一幫?”

  黃蓉的話語柔中帶媚,卻嚇得周陽的兩顆眼珠更是劇烈搖動,可她卻當沒看見,竟開始解衣松衿,不到片刻就脫瞭個羅裙半敞,香肩外露,而後在青年驚訝卻癡迷的目光下,扭動蠻腰坐到瞭他腿上,嬌滴滴道:“陽兒,你不做聲,為娘便當你同意瞭。”

  荒唐子害怕不假,卻被美婦突生的異舉吸引,泛紅的雙眼狠盯著她的滑嫩肌膚,以及衣襟中隱約而現的雪色肉球,兩顆眼珠時而左右,時而上下,也不知是同意還是拒絕。

  “哎,為娘這一天都不得閑,還得替你這小混蛋操勞。”黃蓉自說自話,低頭看著那根青筋暴橫的屌物,把小手拂瞭上去,媚聲問道:“陽兒,舒服麼?想不想讓為娘再多做些?”

  冰涼小手剛一觸碰屌身,青年就猥瑣的悶哼一聲,而美婦說完後竟蹲瞭下來,鸞首探向他胯間,又嘟起紅唇,對著紫紅色的龜頭輕吹瞭幾口氣,直爽得他渾身亂抖。

  此時周陽也顧不得害怕,連忙轉起眼珠上下直搖,不想黃蓉見狀卻站起身來,隨即臉色一沉,從袖中把竹箸露瞭出,嬌笑道:“哼,臭小子,想得倒美,還是讓為娘用這個伺候你吧!”說完後,女俠也不顧荒唐子驚慌失措,使著竹箸夾住瞭那根巨物,來回刮弄起來。

  “嚯嚯嚯!”

  竹箸硬直生棱,怎能比得上涼軟的小手,頓時咯得周陽怪嚎出聲。所幸此物磨得平滑,並無倒刺,而美婦也隻想懲戒愛子一番,倒沒敢真使力氣,不然他定會疼暈過去。

  待刮弄瞭一會,黃蓉見周陽疼得快流出淚來,便俏瞪瞭一眼,小手又拂瞭上去,一邊夾箸刮磨著屌身,一邊擠捏起碩大龜頭。待女俠重新攥住瞭讓她臥床三天的罪魁禍首後,仍舊被愛子肉器的尺寸所震撼,俏臉上雖裝作若無其事,可高聳下的芳心卻不禁顫抖起來。

  “竟比原先還要粗大……看來陽兒這幾天真是憋壞瞭……不如我用嘴乳再幫他……不對不對!我胡思亂想個甚,這次卻實要整治他一番!”

  感覺手中巨物堅硬滾燙,又見周陽憋得滿臉通紅,黃蓉險些心軟,但因暗火尚未平息,勉強把羞恥又亢奮的念頭壓下。即便如此,她半敞的嬌軀已有香汗灑落,裙下的兩條美腿也絞在一起,腿間的蜜壺竟湧出瞭些溫熱的液體。

  夜靜無聲,繁星閃爍,郭府一角的小院正房裡,恚怒的美婦本欲整治愛子一番,可看屋中此時的情景,卻猜不透這到底是獎賞還是懲罰。

  隨著小手的套弄越來越快,一痛一爽不斷從胯根處傳來,周陽隻覺屌身雖被竹箸夾得生疼,可棒端卻被伺候十分舒服,不禁又從嘴裡發出猥瑣的哼聲。不一會,他腰間便生出瞭酥麻感,硬邦邦的龜頭又脹大瞭幾分,眼看就要噴精出液。

  不想就在即將噴精之際,美婦突然停止瞭手中的動作,裝作酸疼的揉瞭揉玉臂,無奈道:“陽兒,剩下的你自己來吧,為娘忙活瞭一天,有些乏瞭,況且襄兒一人照看龍女俠,我也放心不下,哼,為娘便先回去瞭。”說完後,她便妖嬈起身,從愛子嘴裡拽出那件金絲肚兜,整瞭整衣裙出瞭房門,留下紮著馬步的青年欲哭無淚。

  “嗚嗚嗚!!嚯嚯嚯!!”

  整治瞭荒唐子一番,女俠心中的暗火已消,關上房門後,聽急切的叫嚷傳出,不禁嫣然一笑,猶如盛開的海棠。不過快樂短暫,等她走出小院後,發覺自己要回到房中苦等時,俏臉上又露出瞭幾分落寂。

  “呵,有趣有趣,不想我出谷一趟,竟能瞧見如此精彩之事。”

  就在黃蓉煩悶之際,一個陌生的女聲幽幽飄來,嚇得她連退瞭幾步,險些摔在地上。發覺有人撞破瞭先前的亂倫禁事,女俠不禁六神無主,渾身直冒冷汗,連忙尋找起那說話的人。

  面前與左右空空如也,黃蓉轉頭向後看去,登時愣在原地,並擺出瞭戒備的姿勢。隻見幾步開外,一個身著黑袍的人坐於圍墻,居高臨下看著她,現下天色已暗,瞧不清這人是男是女。

  女俠心中急亂,卻還是抱拳一禮,強自鎮定道:“閣下乃是何人?不知夜闖郭府有何見教?”

  “莫慌,我對方才之事並無興趣,隻是受人所托,送兩件東西給你。”黑袍人托腮而坐,也不答黃蓉所問,小手微微一彈,便有兩物向女俠飄來。

  黃蓉原以為是暗器,連忙想閃身躲過,哪知那兩個物件卻飛得及慢,有如穿瞭線被人在空中拉扯。她眼見奇景,不禁一時駭然,心覺此人內力之深,怕是連丈夫以及楊過都要遜色三分。

  “啊!這!這是千年雪蓮!”

  女俠見黑袍人並無敵意,伸手接過兩物,仔細一看,小嘴登時驚呼出聲。原來扔過來的正是一朵天山雪蓮,看成色應有千年之久,且連帶著還有一封信,落款正是盈盈二字。

  雖不知此人是敵是友,可群雄的解藥終於備齊,黃蓉手持雪蓮心生狂喜,激動下又問道:“閣下可是受令狐大俠夫婦所托?他二人現在何處?”

  “這個不勞你操心,既然事瞭,我便去瞭。”黑袍人起身立於墻上,凝視著女俠,又柔聲道:“我雖對方才之事並無興趣,可這肚兜倒繡得甚為好看。”正說間,這人凌空一抓,那件金絲肚兜便從黃蓉手上脫離,直直朝“他”飛去。

  等抓牢肚兜,又欣賞一番,黑袍人隨手回擲給黃蓉,而後“蹭”的一聲便不見瞭身影,隻留下瞭一聲嬌笑:“女諸葛,呵呵,相貌著實不俗,且等以後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