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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水鬼掏心

  二更天時,漢江北岸連綿十餘裡的水寨燈火通明,近千艘玄木戰船泊停其中,無數工匠水手打著火把,或在修補船隻,或在搬運箭矢。本應安靜的黑夜裡,充數著吶喊,敲擊,腳步,以及重物落地聲,聲聲紛亂如麻。

  自郭靖守禦襄陽以來,韃子也不知在此鎩羽而歸瞭多少次,這回倒也舍得本錢,每座寨外都派有重兵把守,更有一隊隊鐵騎來往巡查,以防南人趁黑夜襲。

  水寨裡熱火朝天,水寨外戒備森嚴,可岸上的營地卻是另一番景象,隻見營地中央升起瞭熊熊篝火,似是正在舉辦宴會。

  篝火邊千餘號人圍坐在一起,卻又涇渭分明,左邊的蠻族披發左衽,右邊的魔教著裝怪異,此時卻都端著酒水,吆五喝六開懷痛飲。無數侍者穿行在人群之中,把手把肉,馬奶酒,以及炙烤分割完的嫩羊,流水一般送到瞭席上。

  大帳前還有一排矮桌,坐著些韃子將領與魔教頭目,中間把酒言歡的兩人,一個是先前戰船上的黑衣男子,正是暗堂堂主影二。另外一個將領闊臉重額,留著二尺美髯,在韃子中倒算是好相貌。

  胡琴弦響,羌笛回蕩,數十個帶著面紗的舞女,隨著旋律扭動起腰肢,圍著篝火跳起瞭充滿異域風情的舞蹈,若不是有火光照亮瞭周邊的景象,怕是會讓人誤以為此時此刻,正身在他鄉的沙漠戈壁之中。

  那些蒙古人倒還好,四處征戰見多瞭此等舞女,可魔教一幫烏合之眾,哪裡看過這等撩人的妖艷舞姿。前排幾個小頭領酒酣耳熱後,竟把三四個舞姬給拽瞭過來,對她們上下其手連連揩油,惹得對面的韃子們一陣嗤笑怪嚎。

  影二看自己手下如此丟人,剛想起身喝罵,不料卻被闊臉的韃子將領給拉住,隻聽他道:“影堂主,且隨他們去,現已廝殺瞭兩日,即便是再強壯的獵鷹,也需要休息與獎勵,況且這正是男兒本色。”

  韃子將領看著篝火邊的醜景毫不在意,反而捋瞭捋胡須,端起酒笑道:“來來來,尊貴的客人們,請再飲一碗馬奶酒,此物在中原可不多見,乃我傢大汗專程送來犒勞諸位的。”

  聽完此言,影二隻得對著身旁的幾位管事使瞭個眼色,隨即一飲而盡,舉著空碗示意。闊面將軍也把泛白的奶酒喝光,抹瞭一把胡子,豪爽的笑道:“這幾日戰事順利,實乃貴教送來床弩之功,我傢大汗也頗為高興,隻是……”

  此人頓瞭頓,隨後看向影二,把暗堂堂主看的面色一緊,這才道:“隻是床弩的數量還是太少,且威力也不及南人的石炮,不知貴教能否把石炮弄到手,讓我國工匠仿制一二?”

  “不敢不敢,些許微功怎敢得大汗誇獎。查幹將軍,床弩與弩矛我教趙右使已派人又送來瞭些,不出一日便會送到。”雖暗罵這韃子貪婪無恥,影二卻一副討好的神情,拱瞭拱手又道:“將軍,那石炮乃是水戰利器,我教雖有暗探,可宋軍對此物看管甚嚴,況且咱們不是約好瞭,此番水戰隻是聲東擊西,待我教起事後,襄陽便是孤城一座,到時莫說是石炮,便是郭靖的首級我也會送與將軍手上。”

  “哈哈哈,影堂主言之有理,但我卻不要金刀駙馬的首級。”那喚作查幹的將軍大笑瞭一陣,而後故作神秘道:“聽聞他婆娘黃蓉美貌天下無雙,若是襄陽陷落,不知影堂主能否擒下她,送來替本將軍暖床?”

  “將軍,倒不是我推脫,想黃蓉武藝高強且智計百出,我教向左使都在她手下吃瞭個暗虧,而且聽聞她性子也甚是剛烈,小人怕是無計可施……”影二沉吟瞭一番後,勉強笑道。

  查幹倒沒強求,他如何不知此事難於登天,方才隻是順口一句玩笑,當下又連連勸酒,與魔教堂主不停推杯換盞。

  漿酒霍肉,妖歌曼舞,人聲鼎沸中,又夾雜著女子的哀鳴與男人的淫笑。宴會進行到一半時,韃子將軍劃出片場地,命幾個搏克手角抵摔跤,又招來樂師拉起馬頭琴以助酒興,這場惡惡相合的宴會也越發熱鬧。

  整個營地除瞭篝火附近,隻有西北角的一座小帳篷還亮著燭光,帳篷門口有兩個人手持兵刃把守,看裝扮便知是魔教嘍囉。透過他們身後的帳簾看去,隻見一個渾身被縛的青年躺在毛毯上,那青年相貌英俊卻面如金紙,雙眼緊閉昏迷不醒,正是左劍清!

  兩個嘍囉其中一人嗅著酒肉香氣,看著篝火邊的熱鬧,不禁對著同伴酸道:孫主事那廝鳥真不是個東西,咱倆兄弟他娘的倒瞭八輩子血黴。這人看著西域舞女扭腰擺臀的艷舞,嘴中都已垂下涎水,又低聲嘟囔道:“這些女子也不知是回紇種還是羌人,若是爺爺我沒這差事,定要搶下一個,也好快活一夜。”

  身旁的同伴看瞭眼帳篷裡的青年,雖面有不豫之色,卻低聲勸道:“張大哥,且少說兩句,若是讓孫閻王知道,小心扒瞭你的……哎!他醒瞭!”

  聞聽此話,先前發牢騷的嘍囉連忙回頭看去,見昏迷的青年不知何時醒瞭過來,現下正連連幹咳猛嘔,從嘴中吐出大量的粘水,整個人曲倦成蝦米的模樣。

  那姓張的嘍囉一看之下,不禁面露喜色,低聲對同伴道:“你且把他看住,我去喚影堂主來!咱倆可算是解脫瞭。”

  且說左劍清吐瞭半天,終於緩過勁來,可腦袋裡還是混沌一片,隻覺頭暈目眩肚子發脹,渾身說不出的難受。待他站起身來,想摳挖喉嚨再嘔吐一番時,一動之下卻發現手腳被縛,心中頓時一驚。

  就在青年剛想掙紮之際,卻聽身後有人道:“小兄弟,這塊玉佩是你的?”

  聞聽此言,左劍清抬起頭看去,隻見一名黑衣男子站在帳門內,那人手中拎著一塊玉佩,而玉佩正是他幼時幹娘所賜……

  星辰似河,夜空如幕,泛著銀色的半月,如若穿著一身耀眼的玉服壁裝,把光芒潑灑入遼闊的江水之中。江面此時與白日間相比,不見瞭兩軍廝殺的慘烈悲壯,隻剩下洶湧澎湃滾滾依舊。

  南岸靜謐一片,這靜謐與夜色交織在一起,顯得朦朧模糊,岸邊一處空地冒起瞭些許青煙,蘆葦間也閃爍著點點火光,更有木柴噼啪作響之聲,似是有人在此過夜。

  撥開蘆葦後,隻見一堆即將熄滅的篝火,旁邊散落不少凌亂破碎的衣裙。而在篝火邊,還有一團模糊不清的東西,借著幾縷月光看去,便知那是一件寬大的男子內袍。

  似是有人藏在袍內,不斷蠕蠕而動,從岸邊仔細看去,便能瞧見袍下伸出四條腿來,其中兩條粗壯結實,一看便知是男子,另外兩條卻雪膩修長,嬌嫩的肌膚像奶似玉,有如煮熟剝殼瞭的雞蛋,經月光一照竟泛起淡薄的暈色。

  四腿交錯相挨,幾乎融合在一起,兩條雪腿纏繞在粗腿之上,不斷輕擦微磨其膚,如若盤在樹幹上的白蛇一般;一對精致的蓮足也妖嬈作態,繃出瞭近乎於反彎的弧線;十隻青蔥玉趾似是害羞無比,卷縮而藏於小腳內,讓人忍不住想用口舌把它嗦嘬出來。

  受到如此香艷的款待,若換成旁人怕早已翻身而上,把兩條美腿壓的大開,與其主人行上一夜顛鸞倒鳳之事,可那粗壯的男腿不知因何毫無反應,隻平擱在地。

  眼下這情景讓人心中好奇,莫非世間當真有柳下惠不成?可待往內袍上方看去,便知那男子為何如此暴殄天物。隻見衣領處露出瞭一男一女兩個頭來,男人虎目緊閉,面色無比蒼白,似是受瞭重傷,女人雖青絲紊亂,卻仍能瞧出她容姿秀麗,傾城素臉上嫣紅一片,正是小龍女與李持兩人。

  原來小龍女見救命恩人渾身冰涼,便知他到瞭生死關頭,如此狀況哪容得她再去計較什麼妻綱名節,便脫衣偎在這豪爽漢子身上,想用自己的體溫,來消解他的高燒之疾。想仙子被渾天狗淫虐一夜後身心俱碎,本就性子冷清,悲痛欲絕下更是少言寡語,這些時日若是沒徒兒刻意陪伴,隻怕是要尋瞭短見。

  師徒兩人獨處時,左劍清常忍耐不住想與小龍女親熱,但她最多隻讓其親吻摟抱,再進一步便隻是不允。不想現下這狀況,終於讓仙子忘記瞭失身給淫賊的陰霾,自那夜之後,第一次赤身裸體面對男人。

  仙子剛躺入李持懷裡時,還無比羞澀,不敢亂動亂碰,可她漸漸發覺這漢子的身軀越發冰涼,便知自己若是再矜持下去,那眼前的男人定會一命嗚呼。小龍女伸出藕臂,摟住李持的左肩,兩顆分量驚人的乳球壓瞭上去,而後扭動嬌軀輕輕摩擦起來。

  李持雖身負重傷昏迷不醒,可這人倒有一身精壯的腱子肉,待小龍女廝磨瞭一陣後,她的嬌軀卻燥熱不已,就連芳心中也生出一絲情欲。

  “卻比清兒……健碩許多……若是他醒過來瞧見我在……那該如何是好……算瞭……還是先保住他性命再說……”

  此時此刻,自己的所作所為關乎李持的性命,小龍女咬牙壓下心中所想,把整個滑膩的嬌軀都貼瞭過去。為瞭讓體溫能盡快傳到恩人身上,她還牽著李持的臂膀,摟住瞭自己的纖腰,就連繃緊的美腿也掛在瞭男人的腰間。

  不想仙子這一掛,卻正好碰到一物,那物件不同於冰涼的男軀,卻是奇熱無比,直燙的仙子驚呼瞭一聲:“呀!怎麼……”

  大腿內如同被灼燒瞭一下,小龍女不禁把玉腿收回,連忙往袍外看去,隻看一眼,傾城素臉上便滿是紅潮。原來李持被遮蓋的下身處,有一物昂揚朝天怒聳而立,那物高高的凸起,把內袍都頂出瞭帳篷的模樣。

  仙子又驚又羞,她已為人婦,哪能不知這是何物,一時間本就顫抖的芳心,現下更是有如鹿撞,咚咚咚直要躍出高聳的乳峰中去。

  “好冷……好冷……”

  就在小龍女呆愣之時,卻聽昏迷的男人喃喃出聲,她眼帶憐惜的看瞭眼救命恩人,芳心一橫,便又躺入他懷中摩擦起來。如此摩擦之下,仙子嬌嫩的大腿也不知是有意無意,總能碰觸到李持的男根,香軟的胴體在每一次挨到之時,都嬌顫不已,那火熱堅硬的觸感,粗壯誇張的尺寸,灼燒的仙子無聲喘息起來。

  “嗯……嗯……哈……”

  瓊鼻中雖生出靡靡之音,可小龍女強自壓抑體內的燥熱,她隻覺摩擦之下,李持的身軀仍然冰涼,但男根周邊卻如火燎般燙瞭起來,竟似渾身的血液全凝聚於此。仙子心中好奇,想她也接觸過許多高深的內功心法,何曾見到如此狀況,不禁生出束手無策之感。

  尋常習武之人一旦重傷,周身的內力便會護住丹田,所以小龍女先前才會把腿勾在恩人腰間,以盼自己的體溫能替他解脈活血。可仙子不知李持所練並非高深功法,就是平常無奇的童子功,而練此功者嚴禁女色沾身,且一生不娶。

  李持年及三十,這些年來,從未與女子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加之小龍女的身子乃是天下無雙的媚骨香肉,被她如此療傷服侍,男根生出這些反應,倒也不足為怪。

  “莫非是內力倒流……匯聚到瞭那處?這……哎……我又有何顧忌呢……”

  小龍女哪知李持不能破瞭童子身,看此情形以為他經脈倒轉,當下也不顧自己已為人妻,直把小手探入袍中,握住瞭他的男根,打算替恩人疏通經絡。不想剛剛握住,仙子便覺這漢子的陽具不光尺寸頗大,屌身硬如堅鐵,而且奇燙無比,猶如燒紅瞭的烙鐵一般,險些燙的她撒手。

  感受李持的陽具如此熾熱,小龍女不禁掀開外袍往他身下看去,見那根屌物充血泛紅,在這盛夏之時竟還冒著騰騰熱氣。

  這狀況如此奇怪,雖讓小龍女驚慌羞臊,可她一雙美眸卻移不開瞭,就連把握屌身的小手都微微使瞭些力,似是想感受一下,這物件是否真的存在於自己眼前。

  “唔……好舒服……”

  怎料仙子一捏之下,昏迷中的男人竟然呻吟瞭一句,嚇的她芳心直跳,小手連忙松開瞭屌身。不想松開後,李持又不斷喃喃著冷,直把小龍女鬧瞭個素臉通紅,不知如何是好。

  看著眼前恩人毫無血色的面龐,小龍女咬瞭咬貝齒,伸手又握住燙屌,輕輕的撫摸起來,她那溫柔憐惜的神情,直似妻子服侍丈夫一般。

  李持畢竟是童男,待小龍女撫摸瞭幾下,滾燙充血的男根便連連猛漲,紫紅色的龜頭也噴出瞭精液。這漢子是初次射精,精液如同爆發的噴泉,直直朝仙子潑灑而去,小龍女離他甚近,雖然做出躲閃的動作,卻還是被淋上瞭一些。一時間她豐乳纖腰,以及鵝頸香肩,沾滿瞭腥臭又灼熱的精液,就連微張的小嘴裡都被濺入瞭幾滴……

  “啊!好燙……”

  童男之精非比尋常,李持渾身血氣又凝結於大屌之內,精血混合之下,直比催情春藥都來的猛烈。淡薄的月光下,隻見終南仙子顫抖瞭幾下,香軟滑膩的嬌軀便軟瞭下去,倒在瞭昏迷不醒的男人身上,兩顆鼓脹的大奶啪的一聲,摔在瞭漢子的胸腹之間,直被擠成瞭淫亂不堪的形狀,而她白皙緊致的肚皮,也正好壓住瞭仍在噴精的大屌。

  “啊……嗯……”

  李持人生初次射精,竟然爆發瞭十多股,波波渾濁火熱的精液呲射噴發,在兩人緊貼的胸腹間竄流不止,如此之下,更是燙得仙子不斷嬌吟出聲。小龍女想掙紮起身,可上身沾滿瞭此物,方才口中也吃進瞭一些,如今她聞著雖腥臭濃烈的雄性氣息,還趴在如此強壯的男軀之上,渾身早已無力,就連兩條美腿都自動曲倦分開,騎在李持胯間,露出臀瓣間早已愛液滿盈的粉嫩溝塹。

  李持三十餘年不曾沾染女色,身下那根陽物在噴完精後,依然堅硬如鐵,滾燙似火,絲毫不見軟下去的跡象,硬生生頂杵著小龍女白皙的肚皮。

  仙子隻覺自己小腹處,如被架在火堆上燒烤一般,芳心狂跳亂蹦既驚且羞,不禁暗道:“這……怎地還如此堅硬……我卻別壓壞瞭他……”

  想到此,小龍女雙手扶地撐起身子,往上微微爬瞭一點,翹起雪臀欲讓過李持的大屌,不料這漢子的陽物頗為粗長,硬邦邦的龜頭竟從她緊致的肚皮,一直刮到兩片嬌嫩的花瓣上。

  “啊……怎麼會!!!!!”

  兩人貼挨之處,本就滿是男精粘稠不已,小龍女又是怕癢之人,經這一刮,方才積攢的力氣頓時消散,纖細的腰肢顫抖瞭一下,豐臀便又落瞭下去。

  似是男女陰陽互相吸引,亦或是忙亂中的鬼使神差,那根大屌竟直直杵進瞭仙子的嫩屄裡,把原本平靜的一江春水,攪弄出瞭圈圈漣漪!頓時間,兩人性器交接處一片狼藉,無數香汁四溢,股股浪液飛濺。

  所幸小龍女尻道及其緊窄,雖有花露與精液潤滑,李持的屌物也隻勉強插進一半,並未連根沒入。可即便如此,這陰差陽錯的肏入,也使得終南仙子嬌啼一聲,趴在男人身上痙攣起來,整個嬌軀如同觸電瞭一般。

  “啊……嗯……不行……”

  一根粗壯堅硬的碩物擠進瞭體內,小龍女雖有絲絲疼痛,可充實美妙的快感早已蓋過瞭一切,隨著她的腰肢抽搐不斷,肥膩的雪臀也漸漸往後撅起,使得那根肉器在緊穴裡越插越深。

  不過身下雖快感連連,可終南仙子此時還有一絲清醒,隻暗暗埋怨自己不小心,並無怪罪李持之意,心中反而還有些愧疚,害怕如此折騰下,會讓恩人丟瞭性命。

  強忍住花徑內滋生的快感,小龍女當下凝神收心,狠咬舌根逼出瞭些力氣,藕臂撐著李持雙肩,想讓嫩屄吐出巨屌。可惜天不遂人願,自從失身給瞭淫賊後,終南仙子便氣運不佳,也不知是她長時間壓著男根,讓李持暗自難受,還是雄性交媾時的本能反應,昏迷中的漢子竟摟住瞭仙子腰肢,向上微微挺動瞭一下。

  隻聽滋的一聲,留在外的小半截屌身便消失不見,完全沒入進瞭緊窄無比的嫩屄裡。這物件的尺寸雖比不上劉三日那狗賊的陽具,卻比左劍清有過之而無不及,更兼奇燙無比,如烈火般灼燒著花徑裡的每一寸嫩肉。

  小龍女方才就已到泄身邊緣,再被這遵循本能的一肏,整個人立時一僵,被迫攀入瞭極樂之巔!霎時間,娉婷仙子的穴口浮現奇景,浪液蜜汁泉湧而出,把兩人緊連之處又重新沾濕一遍,比方才李持精液迸發的場面不逞多讓。

  “啊!!!!!怎麼會!!!!”

  陰差陽錯的泄身後,小龍女猛得仰起鸞首,整個嬌軀不禁扭動起來,小嘴中吐出瞭一連串銷魂的嬌啼。仔細看去,仙子整張俏臉上滿是媚態,一副無比滿足的神情,也不知攀上欲峰後,她有多麼快活。

  “啊……怎麼全都……進去瞭……”

  冰肌嬌顫增新怨,媚肉香抖去舊愁,若是欲念心中起,寒冬也變艷陽天。極樂的美妙,沖擊得仙子大腦一片空白,幾乎忘記瞭夫君對她翹首以盼,也忘記瞭心愛的徒弟尚在等自己搭救。高潮之境無限延續,使得小龍女暗暗壓抑的情欲,破開緊閉的心閘,她雖未徹底墜入無邊的欲海,卻遵循著身體的感官,繼續起瞭這場背夫忘徒的交媾。

  隻見仙子纖腰如蛇連連扭動,像是鑲嵌在瞭男人胯間一般,兩團鼓脹的大奶如同滾滾波浪,徹底淹沒瞭身下之人的臉龐,山巒般的雪臀不停上下撅翻,把大屌全部吐出後又連根吸入。

  “唔……”

  隨著仙子忘乎所以的扭動起來,昏迷中的李持悶哼瞭一聲,原本蒼白的臉龐上血色漸復。不過似是與極品尤物交歡太過舒爽,或是身體的本能反應,慢慢的,他雙手捏住瞭跳躍的雪臀,胯根輕輕聳動起來,嘴上也含住磨蹭自己臉龐的乳峰,隨後咬瞭下去。

  “不要……別咬……啊……嗯……”

  也不顧昏迷中的漢子能否聽得到,終南仙子的小嘴上連連討饒,可扭撅的蜂腰雪臀卻絲毫沒停,反而有提速的跡象。原來男女歡愛時,畢竟男人占據主動,即便是輕微的行為,也會使得女子愉悅更增。現下李持啃咬的動作,刺激的小龍女不斷嬌吟出聲,所幸與她交媾的男人尚在昏迷,不然見到冷如傲梅的仙子如此放浪,定會嚇得掉落大牙。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怎麼又來瞭……”

  香汗四灑,淫液飛濺,在這靜謐無聲的江岸邊上,連綿不絕的肉體碰撞聲,不知驚醒瞭多少在此地憩休的動物,而終南仙子從給恩人續命療傷,到現在竟變成瞭淫靡荒唐的交媾。

  不到片刻,小龍女便鸞首急揚,把凌亂的青絲甩於腦後,而後弓腰提臀,控制不住的痙攣起來。想她雖身懷名器,且天生媚骨,但體質及為敏感,隻吞吐大屌幾個回合,尚未結束的高潮,又再次從花徑中滋生綻放,竟比先前還要更高更烈。

  無上快感如驚濤駭浪,湧向小龍女的神經之中,使得冰肌玉膚中都透出嫣瑰之色。而極樂一至,她體內的幽宮之門也已打開,花徑腔道上的嫩肉盡皆沸騰起來,有如萬張小嘴,同時吸吮著深埋在其中的男根。

  李持雖然昏迷不醒,可雄性的本能卻不會因此而停止,片刻後,他腰部收緊,本就粗壯的肉器猛脹一圈,把緊窄粉嫩的屄口又擴大瞭些許,眼看就要在這名器中註入海量的男精。

  小龍女雖在極樂之巔徘徊飄蕩,卻也感受到瞭體內肉器的變化,不禁慌亂起來。這場陰差陽錯的交媾,並不是仙子本意,但既已發生又無回溯之法,便當作是還李持的恩情。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願再讓丈夫之外的男人內射自己,哪怕是救命恩人也不行。仙子強忍著波波接踵而至的快感,勉強從健壯男軀上翻過,而嫩屄莆一吐出燙屌,龜頭便伸縮起來,又一次朝天噴射,迸發出瞭海量的男精。

  等她滾到李持身旁後,再也動彈不得,徹底沉浸在高潮中,香汗淋漓的嬌軀微微顫抖,美眸盯著方才在自己體內深插,現下不斷怒噴精液的巨屌,迷亂的芳心胡思亂想道:“都已第二次瞭……怎會還有如此之多……若是被他……隻怕我會昏死過去……”

  念頭一轉而逝,小龍女又轉動瑩眸,見李持的臉龐已有血色,欣慰無比的同時,也對自己方才之舉漸生羞愧。不過既然已替恩人續命,她也再不亂想,心中又暗道:“也罷,你救我一命,我便還你這些……從此咱們各不相欠……”

  怎料就在此時,蘆葦叢中弩弦響起,唰的一聲,一股勁風便射來。小龍女反應不及,先是一呆,再定睛一看,卻見李持脖頸間多出瞭一根弩箭,已穿過他喉嚨。這剛剛得瞭生機的漢子,登時咕嘟咕嘟嘔出瞭幾口鮮血,隨即頭一歪,眼見就活不成瞭。

  “哈哈哈,小賤人!你沒想到老子會追著你們來南岸吧!”仙子正欲搶救李持時,又聽葦叢中響起一聲獰笑,不禁心中大驚,連忙轉頭看去。隻見一人跳出,獨臂持弩瞄著她,正是那水鬼首領,綽號翻江鰲的冉雙(二)毛!

  這水鬼首領醜臉扭曲,被月光一照更是瘆人,如地獄裡爬上來的惡鬼,一雙怨毒的眼睛,盯著仙子香汗淋漓的嬌軀,大張嘴中一片渾濁,也不知是唾液江水,還是鮮血污垢。

  貪婪的註視片刻,這賊人一腳踢飛身前的玉女劍,而後把手弩扔在一旁,單手一扯便把褲帶扯下,露出瞭一根無比碩大的兇物來。

  那物件如同鐵棒一般,屌身青筋暴軋,龜頭黝黑發紫,看尺寸比李持的大上許多,竟與劉三日的怪屌相差無幾。

  “嘿嘿嘿,不想你這小賤人,竟還有閑心與這廝鳥在此偷情。”水鬼首領挺著碩長的兇物,朝驚慌失措的仙子而去,邊走邊怪笑道:“他娘的小賤人,你壞瞭我兄弟性命,又害老子斷瞭一臂,這筆賬且讓我今夜慢慢給你算!”

  眼見這怨毒的惡鬼步步逼來,小龍女慌亂之下,也不顧自己渾身赤裸,便想站起身迎敵,可她尚未從高潮餘波褪去,此時莫說打鬥,隻怕連動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冉雙毛走到仙子身前,先看瞭看滿地潑灑的精液花汁,而後像條餓極瞭的野獸,猛撲向軟在地上的嬌嫩獵物,嘴上獰笑道:“小賤人,老子來也!”

  “不要!啊……”

  淫賊猛撲之時,帶著疾風而來,把木柴燃盡的篝火終於刮滅,頓時間,岸邊一片黑暗。借助微弱的月光,隻能隱約看見他強壓在瞭仙子身上,接著兩個連在一起的影子,滾進瞭蘆葦叢中。

  周邊的蘆葦瘋狂搖曳一陣,這才漸漸平息,恢復成瞭原本的模樣,隻是裡面卻傳來瞭一陣陣女子似癢似痛的哀鳴,以及男子快活悶哼聲。

  夜色朦朧,成釅成片,從岸邊看去,分不清哪裡是江水哪裡是夜空,幾縷星光淒涼的飄來拂去,似乎預示著今夜將生讓女子心存憐憫,讓男人血脈賁張的不幸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