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聲咆哮,驟雨抽打著地面,雨水飛濺,迷瀠一片。鬱紅渠弓著柔韌的蠻腰,讓背上的女人替她承受暴雨的抽打。背上多一個累贅,魔女卻比來時更為迅捷,近乎是用上所有力氣,不必看路,全憑來時的記憶在無人的大街上狂奔。
途中未曾停頓,一鼓作氣跑回那破磚爛瓦之中,棚頂的窟窿早讓雨水刷洗瞭積灰累塵的地面,鬱紅渠長呼一氣,將背上的繩子解開,把那女人啪地摔在地上。“咳咳咳!”背上的女人被繩子勒著嘴,合不上唇,想來嗆不少雨水。
“為抓你可把我累得好死!”鬱紅渠旅兩手掐腰,黑衣貼緊的兩肋間隱隱作痛,胸口起伏不定,忽然一陣擾動,那粉狐貍在她懷裡亂撲騰。擠出腦袋,腳連蹬著她的胸部,怎麼也使不出力,直到乳頭吃痛的女殺手將它一把揪出,扔在地上。
那狐貍一撲,靈巧地落到捆著的女人身上。鬱紅渠不由來氣,抬起黑靴踢那狐貍,卻殃及全身漁網的女子,踢得她慘呼一聲,並緊的雙腿又蜷起來。看她一頭黑發,臉色慘白,除瞭年齡對得上,似乎與那吟雪仙子無半點關系。
抓錯瞭!事雖砸瞭,但出現那把火,誰也不能怪到我頭上。鬱紅渠擰緊眉頭,地上的獵物讓她越看越來氣,索性扭身不管,對躲在幹燥黑暗處的人道:“別讓朱小姐等久瞭,快把人帶過去。”說著她徑直走向暗門,打開機關,聞香狐搶先竄入暗道,尋主人去瞭。
鬱紅渠頭也不回地朝裡面走,身後安靜片刻,便傳來那人的尾隨而來的窸窣聲。
“啊……呀不要!”
“弄疼你啦?”
“不,沒,我,我不行啊啊啊!”
深入後,石道中便開始回蕩兩個女人淫賤騷浪的呻吟,陶蟬的嬌聲媚音,讓鬱紅渠冰冷的軀體都由內感到一絲熱流湧動。這騷狐貍!鬱紅渠心中暗罵,再往前走,身後的黑影卻靜止不動。
“不敢過去,就把人扔過來!”鬱紅渠叫道。
沒有回音,隻聽一聲哀嚎,那女人的身影便從地上滾來,鬱紅渠抬腳一踩,將她停住,隻覺靴底一片柔軟,而這團爛肉還如同驅蟲般扭動,哼哼唧唧的令人惡心。魔女的皮靴碾動腳下的軟肉,像揉面團般把肉攪到一起,再用靴尖狠狠點壓,疼得那女人渾身抽搐,發出亂撥琴弦般的顫音,和那邊鶯聲燕啼,歡聲媚音交織碰撞。
叫大聲點,怎麼也不能輸給她們!鬱紅渠別有用心地想,聽屋內兩人如沉溺夢寐般渾然不覺,氣得緊咬貝齒。單手提起女人,朝那縫隙間透著融融春光的門走去。
在門前遲疑片刻,鬱紅渠推開一角,冷眼觀察,隻見五六盞燭燈的暖光交織匯聚在軟塌上,兩具被映得素紅粉白赤裸肉體正以一臥一立,一上一下旖旎纏綿。
下方的女人被提著一隻大腿,抬腰挺臀,單腿向外八向弓著,撐起下身私處,與上方的極樂道陶蟬貼合交媾。這體位騷狐貍早熟能生巧,看她身體側傾,修長豐腴的粉腿貼著朱青嵐的腿根,橫在對方玉體上,足尖正點中乳房,拇趾和二趾夾捏揉搓著深紅色的乳頭,相同被她兩手捆住的玉腿也伸展直抵在自己的玉峰下,互享著對方溫軟的肉體。
好一個高山流水式,騷狐貍可真不客氣!這姿勢對二女的體力皆是有不小的損耗。極樂道的女弟子自是遊刃有餘,可下方的朱青嵐卻似吃不大消,單撐的腿在抖動不休,卻在情欲的追求中踮起腳尖,配合雙臂撐高身子,酸痛的肌肉怕是全憑高亢的情欲麻痹。二女扭腰擠臀,胯間摩挲剪絞,青絲甩散,乳首搖曳,情欲火熱,臻至化境。
“哦哦,好酸啊,我快堅持不瞭,嗯啊啊啊好燙……”朱青嵐咬著嘴唇顫抖嗚咽,胴體一陣狂抖,泛白色的清液從二女交合處汩汩流出。
“嗚,我也不行瞭!”騷狐貍語中似仍意猶未盡,但也猛一抬跨,陰唇蹭著剛溢出的滑膩漿液,穴口滑到芳草萋萋的陰阜邊緣,清冽的潮水盡情噴灑,將黑草盡數淋濕,順著高舉平滑的腰腹潺潺流淌,婉然曲折的水痕。
“啊啊要死,要死……!”朱青嵐在二女的潮噴中高聲浪叫,把窺視的鬱紅渠嚇瞭一跳。待被放下後便癱軟在床,聲調尖銳刺耳驟然變低化為細縷的喘息,酥胸起伏,透著粉紅的肌膚是凝著一層汗珠,兩腿八字岔開,紅腫的私處掛著白色的粘絲,穴口還在一開一合的羞恥地吐著淫液。
好個高貴又淫賤的肉體。鬱紅渠冷笑著推門而入,將捆來的獵物往床邊一扔,那女的夾緊雙腿,扭瞭扭腰腹似也是動情的模樣。“瞧你把她也弄得欲火難耐瞭!”鬱紅渠對陶蟬道。
“她來瞭?我不能!”朱青嵐想起身,卻似連生好幾個娃般累得抬不起頭,享受陶蟬手指溫柔似水的撫摸,餘韻難平,隻斜著眼往床下瞄。
“呦,讓我看看這傳說中的吟雪仙子生得何種模樣?”陶蟬渾若無事般坐在床上,拿幹巾擦拭私處,然後翹著美腿,打量地上的被粗繩捆住的女子,隨即咯咯嬌笑道:“世人都說吟雪仙子冰肌玉骨,美若天仙,我看也不過爾爾,還比不過我們三人。”
鬱紅渠兀自擦頭發並不答話,聽陶蟬繼續發騷道:“而且,說她天生便有湛藍如冰的秀發,莫非也是謠言不成。”
“嗯?”朱青嵐聞言察覺不對,呻吟著還得依在陶蟬懷裡才能坐起,疲憊地眼神掃瞭眼地上,驚道:“她是誰?”
“你不認識?我就是在你閨樓附近抓住她的?”鬱紅渠淡淡地說,朱青嵐急道:“百裡初晴在閨樓二層,東邊窗內,你怎麼不去裡面抓她,這個人?”
“還問我?”鬱紅渠不滿地打斷她,“我剛到你那附近,閨樓就燃起沖天大火,差點把我也卷進去,誰知不是為我設的陷阱。”
朱青嵐迷惑不解,指甲緊張地扣瞭陶蟬的肌膚,但被對方抓住,換瞭個抱姿,仰躺在人懷裡,彎著月牙般纖長的玉頸,上面印著流雲似的梅紅唇印。享。鬱紅渠見狀,揪起被困女人的頭發,將她拎起,拿開勒嘴的繩子,血鉤橫在她脖子上。“說你是誰?”
“我,你們抓錯人瞭,我是武侯府裡的侍女,不是吟雪仙子!”女人緊張地回答,卻聽朱青嵐一口反駁:“胡說,武侯府裡的人底細我都一清二楚,從沒見過你!”
聞言,那女子口張舌結不能對,目中滿是疑惑。“朱小姐,看來她並不認識你!”鬱紅渠提醒道。
“我也不認識她。快說是怎麼回事?什麼火?”朱青嵐想到自己閨樓起火,便急躁不可耐。鬱紅渠冷哼道:“我離開時,那火已把整個閨樓吞沒。”
“什麼?”陶蟬也不禁掩嘴驚呼。
若是你當面看到,怕不是要嚇出尿來!鬱紅渠暗嘲一句,又說:“火勢頃刻間便有沖天之勢,那吟雪仙子若還在閨樓中,怕已化為灰燼瞭。”
三女相識不知所言,朱青嵐有些神志恍惚,喃喃自語:“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我要回去看看,回去看看!”她從陶蟬膝枕上翻身,兩手趴著去抓床上散亂的絲裙。
赤裸的身子撲騰幾下,胡亂抓來些衣裙,也不知是誰的,便往身上套,上杉外青內粉,下擺穿得歪扭,惹人好笑。“你們替我看住她,我要回去看看。”說罷,便伸頭要去撈軟榻下的繡鞋,但身子一軟,頭差點栽倒地上。
此時陶蟬從後攬住她的纖腰,將她重新摟在懷裡,小手一捏她的胸脯,便將身子弄軟,細聲暖語地寬慰道:“你先好好休息,天亮瞭再回去也不遲!”
“不,不!”朱青嵐反應激烈,扭動身子,逼陶蟬松手,也不穿鞋,赤足踩在地上,步履蹣跚地朝門邊走,踩中鬱紅渠帶進的雨水,一個趔趄後倒在陶蟬懷裡。
“他還在外面?叫他進來帶我回去!”朱青嵐有氣無力道。話音剛落,那黑衣人便從漆黑的甬道中顯出輪廓,半跪在地上,黑色的眼睛盯著朱青嵐,也窺視騷狐貍的胴體。
該挖瞭你的眼睛!鬱紅渠心想,陶蟬卻不在意,扶著朱青嵐到黑衣人懷中,便退到屋裡。
“拷問她,問出經過立即告訴我。”臨走前,朱青嵐語帶慍怒道,那吩咐的語氣惹人不快。“瞧她對我們頤指氣使的,真以為我們要聽她的命令。”不等玄武之女走遠,鬱紅渠便開口懟道。
陶蟬咯咯一笑:“聖女沒叫你要好好配合?還給人傢臉色看?”
“你這騷狐貍倒是配合地舒服得很,讓我一個人去淋雨!”說著,鬱紅渠身上便在她那對豐乳上抹瞭一把,極為溫煦軟彈,粉紅的乳頭仍堅挺如石。“騷得厲害!”她不禁罵道,但對自己享用過多次的乳房仍暗暗稱奇。
“呀,你的手咋那麼涼!”陶蟬躲閃一步,捂著胸口,半嗔半喜地看她。鬱紅渠見狀也來瞭性致,剛想再抓上兩把,卻聽她抓來的獵物顫巍巍道:“二位姐姐,起火一事與我無關,”
淋瞭一身雨,又差點被大火燒死的鬱紅渠滿心憤懣,不用姓朱的女人多說,被抓來的獵物都少不瞭取悅她的責任。“真賤,還沒開始審你,你就說這賤骨頭的話!”鬱紅渠嘴角揚起,彎起月弧,兀地抬腿將她踢翻,旋即一腳踩在她的胸脯上。
小巧的乳房全壓在黑靴底下,直踩出不少雨水來。“額嗚嗚嗚……”聽她要慘叫,鬱紅渠便撿來朱青嵐的繡鞋,真絲編制輕盈細軟。被前後折疊,塞進她嘴裡。
鬱紅渠陰笑道:“這滋味如何?快說,你在武侯府裡鬼鬼祟祟的做什麼?那吟雪仙子又去瞭哪?”腳下女子嗚咽著搖頭,鬱紅渠興致勃勃,陰笑道:“還早呢,不怕你不招。”
紅刃劃過燭光,帶起的一串血紅更為鮮艷,女人半個乳房被從中心割開,乳頭化為兩瓣,不待她回味過疼痛,鬱紅渠的第二隻靴子又踩瞭上去。紅彤彤的血表面浮著淡黃的脂油,從黑鞋底溢出,流在慘白的肌膚上。
魔女雙足齊齊落在獵物身上,輕盈的身子不會壓斷她的肋骨,反而如雲似水般隨她身體的顫抖而波動。
“嗚嗚嗚嗚哇哇……”這女人隻是嗚咽抽搐,鬱紅渠看她要昏厥過去,才從她身上跳下,那纖瘦的胸口一邊成瞭白肉餅,一邊成瞭模糊的血肉。一邊換衣的陶蟬見瞭也不適道:“幹嘛弄得這麼惡心!”
“切,不狠點她怎會開口!”鬱紅渠用腳甩瞭女人一嘴巴,幫她把繡鞋吐掉,順道還捎著幾顆牙齒。看她滿口鮮血,哇的一聲哭出聲,鬱紅渠又一腳踩上去,幫她止哭:“再哭就把你那子宮連著肉道挖出來!”
“嗚,我,我!”被嚇得驚恐不已的女人邊抽噎邊道:“我不知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混蛋還嘴硬!”鬱紅渠恨得咬牙切齒,又在她肚臍下橫著一刀,劃開肚皮,隻翻出鮮紅的肉,比惡臭的粉腸好看許多。
“啊,不不不……救我,師傅救救我”女人身子抖如篩糠,開始囈語。鬱紅渠聽她念叨的還隻是哀求的廢話,又想給她開開刀子,卻聞到身後飄瞭一陣醉人的芬芳,正是陶蟬身上的騷氣。“瞧你,非弄得這般惡心,還問不出什麼來?”
“你若有興趣,便你來吧!”鬱紅渠不屑地退開,她可以把這女人弄得不堪入目,就是想看這騷狐貍敢不敢上。
卻見陶蟬咯咯輕笑,拿出一隻開蓮夾,四瓣開花時,露出夾尾套著圓弧頭,外面套著一層光潔粉皮,如弩箭般掛在細弦上。“這時什麼?”鬱紅渠奇道。
“咯咯,這是我叫人做著玩的。蓮子包著羊腸,在肉穴中滑溜著呢。直射到花心,又麻又疼,可比你刀子溫柔好受許多!”陶蟬拿著開蓮夾,走到女人邊蹲下,要分開她的雙腿,不想她夾得緊,單手分不開。“快幫我!”
聽她求助,鬱紅渠冷哼一聲,靴子踩在女子膝蓋上,隻聽咔嚓一聲,伴隨哀嚎,膝蓋被靴子踩在地上,分開半邊私地,露出女子下陰。陶蟬隻手一插,便將蓮花夾捅進去,撬開穴口。
“不不要,我說,火是我放的,都是我,不要射拿東西,求你不要!”被連砍兩刀都不肯承認的女子此時竟招供求饒,惹來陶蟬一陣嬌笑。
“賤婢,和狐貍一樣騷!”鬱紅渠氣不打一處來,喝道:“射她,看她招來更多!”
噗地彈射而出,蓮子輕易滑入陰道深處的緊密肉壁,接著便是女人絕望至極地慘叫,身體劇烈扭曲,腹部的傷口竟都被掙得開裂,噗呲冒出腸子。接著便見她幹咳啌血,吐出白沫,眼珠上翻,徑直暈厥。
“這般厲害!”鬱紅渠看後不由下體一涼,狐疑地看向陶蟬。對方也是一臉疑惑,接著驚呼道:“呀,你看,怎麼流瞭黑血!”
鬱紅渠低頭去看,黑色的茸毛下似流出墨綠發黑的膿血,叫到:“你下毒瞭!”
“沒,我沒!”陶蟬嚇得站起,乳瓜震顫。“是她服毒自盡瞭!”
“哪有把毒藏下面的,想你的小穴那般松,怕是分開腿就毒發身亡瞭!”鬱紅渠冷笑嘲諷。
“這怎麼辦呀?人死瞭,她明日來?”
看騷狐貍花容失色的模樣,鬱紅渠冷冰冰的臉流露出盈盈笑意,腳踢著地上的女屍,趣意盎然。“你與她有肌膚之親,大不瞭再來一次,魚水之歡後怕她連話也說不出口。”
“渠兒莫要笑我,你快替我出出主意!我該如何向朱小姐交代!”陶蟬急得抹起眼淚,鬱紅渠撇撇嘴道:“我看這天氣最容易走火,她的閨樓可以,我們這裡也未必不能。”
“這……”陶蟬思慮片刻,也點頭答允。“玄武城怕是不安寧,我們快些離開?”
鬱紅渠不理她將床上的暖被拽到地上,蓋住女屍,現出床上保暖的聞香狐。
陶蟬看瞭心喜敞開懷抱:“誒,你在這裡躲著,快來!”粉狐貍幾步竄到陶蟬懷中,在那溫軟的大奶子上蹭瞭好幾圈,才安分下來,露出半個腦袋,小表情滿是愜意。
“師傅交代的事還沒完成就想走?姑奶奶我還等著看好戲呢!”鬱紅渠隻覺沒來由的生氣,賭氣道。
“那我們去哪躲著?”
“花些銀子找個安樂窩,讓那些乞丐守門。”鬱紅渠不假思索地答道。
“好!這事要不要再問問教主?”陶蟬怯怯道。
“問他作甚?真以為他會管嗎?”鬱紅渠抬手將火燭扔到毛毯上,火勢頓起,紅芒跳動。“走吧!”鬱紅渠拉著陶蟬的手,看她像小鳥依人般順從,心中暗喜,恨不得將她按在墻上玩弄品嘗她的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