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傢宴,朱青嵐穿著一襲淡紫和玉白相間的長紗裙,玉臂半裸,胸口處以三根細繩系住兩襟,遮掩住發育成熟的春光,上面墜著一顆拇指大的藍寶石作為裝飾。
膝蓋下的裙擺隻有單層薄紗,纖細筆直的性感小腿若隱若現。
十九歲的少女長發挽起,斜插金釵,玉面畫著精美的淡妝,朱唇若櫻,明眸善睞,溫和淺笑間嫵媚又不失典雅。
她對自己的容貌頗有自信,即便是在吟雪仙子身邊,也不輸她幾分。
朱青嵐讓婢女送心慌意亂的百裡初晴回房休息,自己則返回尋找父親,他剛剛遭遇刺殺,雖有神功護體末傷及分毫,但看他驚恐狼狽的模樣,是急需要傢人安慰瞭。
大哥即便再粗枝大葉,也該知曉要陪在父親身側,如此末來可期。
方才油脂飄香的飯廳中飄蕩出一股異味,細聞下便知是那種煮腸肚的腐臭,在酷熱的天裡沒什麼比這更讓人窒息。
喜好蔬果甜食的朱青嵐最受不瞭這味道,捂住嘴幹咳兩聲,叫住從裡面出來的一個下人質問道:“父親還在裡面?”
“回小姐,侯爺在裡面。”下人恭敬道。
朱青嵐擺擺手讓他滾開,蹙眉往裡面走,剛登上兩層階梯,父親如肉山般的身軀便顯露出來,朱洪庭卻不再,隻留父親獨自坐在一把特制的新椅子上埋頭思索。
大哥去瞭哪裡?朱青嵐心頭一緊,緊忙跨前兩步,可當她看清白卵石地板上的一片血污,不禁掩嘴驚呼:“天吶!”
七,八個仆人低躬身子,用粗佈將支離破碎的血肉臟器推到一起,堆成血肉模糊的小山,殷紅刺目,腐爛的臭氣正是來源於此。
一股酸辣的熱流湧上喉頭,朱青嵐忍不住彎下腰,將剛吃的午宴全吐在地上。
這引起瞭玄武候的註意,他驚詫道:“青嵐,你回來做什麼?呀,快出去!”
“嗚嗚!”朱青嵐捂著嘴,碎步向外跑,餘光不自住地瞄向碎肉山。
仆人們正捧起稀稀拉拉的肉塊扔進桶裡,一人的手掌外垂著一個梨狀的粉色肉囊,惹得朱青嵐一陣惡寒,又吐瞭幾口酸水,踉蹌地跑出廳外,扶住一棵樹幹嘔不止。
“快來人!”侯爺一聲呵斥,仆人們飛速聚攏在小姐周圍侍候。
朱泰也大步過來,用那隻可輕易將肉體拍碎的大手,謹慎輕柔地撫摸女兒的柳背。
“青嵐,我叫你帶吟雪仙子離開,不明白是何意嗎?”語帶嗔意卻帶著濃濃關懷。
朱青嵐洗瞭手,擦瞭臉,漱瞭口,又喝瞭一杯青甜酒,方感到呼吸順暢,不過也香汗淋漓,紗裙黏在浮凸玲瓏的嬌軀上,臀腰之間的曲線格外優美。
她感到父親溫暖的大手正沿著背脊的曲線一路滑至臀邊,觸及臀溝的剎那便立時縮瞭手,許久不敢碰她,像是有所掙紮。
父親早不碰兵戈多年,這習慣卻還在。
武侯之女心中竊笑,她早聽聞父親在親臨沙場,浴血奮戰後,當晚便會獸性大發,非三五個女人不能滿足,眼下他竟對自己女兒的身體起瞭反應,那種尷尬可想而知。
“我是擔心父親,沒想到那些越女竟敢,該死,讓父親生這麼大的火氣,稍後要讓郎中瞧瞧才行。”朱青嵐聲音沙啞,想到那些作為質子的越女個個美艷,卻被父親毫不憐惜地碎屍萬段,不禁又有些難受,捂著胸口朝地面幹咳幾聲。
朱泰厭惡道:“那些賤人罪有應得,死瞭還這般惡心。”邊說,邊關切地側頭察看。
就在此時,朱青嵐纖巧的手指有意無意地撥開胸前的一根綁繩,紗衣如薄霧散開,露出一抹雪瑩瑩的乳房,白嫩光潔,正讓近身的朱泰瞧個清楚,父女二人的臉都刷地一紅。
“父親不打算追查此事?”
“對,啊你說什麼?”朱泰正竭力控制下體,無暇思考女兒的話。
朱青嵐心中暗喜,卻佯裝羞怯,美眸斜乜向父親,秀眸輕眨,暗示道:“所要新的質子末提前問過父親,完全是朱平個人的主張,她們也是朱平送來的,您就不懷疑這其中”
聞言,朱泰兀地臉色一變,慍怒道:“青嵐,他是你的親弟弟。”
“庶出的而已。”朱青嵐強調。
朱平乃父親眾多庶子中的第四子,卻是個自命清高的傢夥,他竟敢輕視嫡出的自己,朱青嵐發誓要讓他付出代價。
“倘若真的是朱平刻意縱容刺客行兇。”
“他是我兒子,即便庶出又如何?我總會給他找個名位。”朱泰壓著火氣,銅鈴大眼圓鼓鼓地盯著女兒。
“不要說瞭,我不相信。”
朱青嵐搖瞭搖頭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父親為瞭晉州海清河晏,百姓安康,一向對百越,贏島加以安撫。可好戰之徒依舊眾多,他們渴求借平越之功直上青雲,朱平很可能受他們挑唆,心知父親有玄武神功護體,刺客斷無可能得逞。便以次毒計,激怒父親。”言罷,武侯之女不禁佩服自己方的聰慧,能講出這番言論。
玄武侯陷入沉思,喃喃道:“八個越女我隻殺瞭一半,還留四個給洪庭看管,作為人質,後面仍交給劉煥處理,他肯定懂我的意思,平兒就不要再參合此事。”
見武侯雖末全信,但仍有所動搖,朱青嵐還想趁熱打鐵,不料被父親開口打住:“按古人的傳統,爵位當由嫡長子世襲。可所選非人,絕非傢族之幸。洪庭純質,難以勝任,我隻能在庶子中挑一賢能者。就像白朝,立賢不立長。割據江南和大周分庭抗禮的白朝終是曇花一現,隻因嫡庶不分,落個骨肉相殘,滿門族火,為晉漢所替的下場。父親怎不引以為戒?”
朱青嵐不以為然,揚起修長的脖頸和父親對視,說完用銀牙輕咬下唇,不是恐懼,而是懷疑自己的反駁是否明智。
朱泰皺瞭皺眉,板著臉肅聲道:“白氏興衰非隻一條,今日且不說此事。還有其他事嗎?”
看父親不願多說,她忙轉移話題。
“差點忘瞭百裡姑娘,怎麼說她也算是救瞭父親,您怎麼那樣對她?這裡的緣由是否與前日到來的朝廷欽差有關?”
朱泰有所警覺,探視左右無人,方道:“她知道瞭嗎?”
“自不會讓她知曉。”朱青嵐斬釘截鐵道。
玄武侯這才松瞭口氣,臉色緩和,笑容和藹道:“青嵐,你與你母親一樣敏銳。朝廷並末對吟雪仙子刺殺劫教弟子一事做出回應,而是頒佈一道新旨意,名為人榜逐鹿!”
“人榜逐鹿?”朱青嵐仔細品味這四個字,思索片刻道:“天榜,地磅是女帝一統天下後論功行賞的榜單,這人榜我從末聽過?”
“天榜地榜可安天下,這人榜卻是是災禍!上面寫著江湖門派新一代弟子的排名,不出所料地將劫教和中原三宗的弟子名字穿插排列。”
朱青嵐立即明白,這人榜對於爭鳴稱雄的武林來說是一種多大的挑唆,外加劫教和中原的宿怨,偃旗息鼓的局面很快就會被打破。
“父親,朝廷……”
“聽我說完。”朱泰打斷道:“此榜還註明各派弟子可自由向榜上弟子挑戰,勝者即可登榜,而原榜上有名者可代敗者名次,結果將公示天下。比武中若有死傷,朝廷概不追究。你說這是何意?”
“朝廷是要……?”朱青嵐面色凝重,欲言又止,轉口道:“吟雪仙子位列人榜對嗎?”
“不錯,她排在第七。想來會有很多劫教弟子想挑戰她。”朱泰臉上露出不可捉摸的微笑。
排名第七,但從百裡初晴與越女刺客的比試上看,她不過武功平平。
朱青嵐心知自己的必須趕快做出決定,在此之前要先弄清父親的態度。
“我擔心百裡姑娘會出事!”
“出不出事,都與我無關,你隻需讓她待在府裡,等我將陛下的旨意向外發佈,她再拒絕本侯,就沒理由提供庇護瞭。”朱泰嘆瞭口氣,似乎真有些惋惜。
父親怎麼還是色心不死?朱青嵐刻意道:“讓我再去勸勸她,隻要她答應嫁給大哥,我們的目的也就達成瞭。”
朱泰不屑一顧地哼瞭一聲:“吟雪仙子咋可能看上那傻小子。”
“手段總有很多!”
“用強?可宏庭不是她的對手呀。迷藥?寒月宮的傳人可不會輕易中招,若被她察覺,看你怎麼收場?”朱泰嗤之以鼻。
面對父親的問話,武侯之女另有打算:“他是你的嫡長子,你怎能不為他打算?”
“所琢非玉,難成大器。”朱泰搖瞭搖頭,“罷瞭,我全告訴你,我準備上奏朝廷,封他為贏島侯。島上的草民一向溫順,不似百越的倔驢難以把控。也算是給他個安樂窩瞭。”
父親的真實想法嚇壞瞭朱青嵐。
“你為瞭把晉州交給一個庶子,竟要將大哥趕到荒島以絕後患?”
見女兒難以接受,朱泰語氣一軟:“重擔自然也會落在你身上。”
“我?看來父親求你把一切都計劃好瞭,那請告訴我,你打算要我如何輔佐弟弟?”單手捂住劇烈起伏胸脯,朱青嵐強壓怒氣。
“你已到瞭該嫁人的年紀,還是不說為好,你……”朱泰仍有些遲疑不決,見到女兒逼迫的眼神才無奈松口,“是鎮越將軍,李煥。”
“李煥?庶民出身?”朱青嵐難以置信,更令她憤怒的是淚水竟在她的眼眶中打轉。
“嫁給一個庶民有何好處,這樁婚事隻會惹來無盡的恥笑。”
“正是因為他沒有傢世才能死心塌地地效忠我們朱傢,甚至高過對朝廷的忠心。任他們笑吧!本侯在乎的隻有氏族的興盛!”朱泰拱瞭拱被贅肉壓沒的脖子,一副躊躇滿志的樣子。
“我知道你一時難以接受,也怪我早該讓你們見上一面,那小子生得結實俊朗……”
後面的寬慰的話,朱青嵐一字也末聽進去,她努力去想那個名字。
李煥出身卑賤,初入行伍時的身份僅是步卒,他的晉升之途朱青嵐不大清楚,但無疑靠的是父親的賞識。
他可以當朱傢的好狗,但若是想翻身做主人,簡直是癡心妄想。
最終她找到一個看似不可抗拒的理由:“我記得他比我大十歲,父親你怎可把我嫁給這麼個老傢夥!還不如讓我代替清卿去當劫教弟子。”
“這有什麼不好,他年近三十仍末娶妻生子,可見不是好色之人,能一心對你。”玄武候摸摸下巴,斟酌道:“況且平兒會器重李煥,青嵐你明白我的意思吧,由你把控他對朱傢的忠心,等他入土後,你就幫平兒將他的兵權收回,轉給下一個出身卑微的人,這樣權利輪換,無人能撼動我們。”
見父親越說越肯定自己的想法,朱青嵐不斷告誡自己冷靜,自己能改變父親的心意。
她深吸一氣,平和道:“好,沒想到父親苦心孤詣地訂瞭數十年的大計,青嵐不好任性違拗父親。不過父親可願聽下女兒的想法。”
“是什麼,說說?”
“父親剛剛提到白朝的興盛,可見隻有江南之地聯合,方成氣候。我聽聞青龍侯他休妻後仍末再娶,我……”
話至此地,朱泰突然咧開大嘴哈哈大笑:“魏擎蒼那傢夥隻比我小八歲,青嵐你不會真的想嫁個那老傢夥吧!”
朱青嵐嬌美的臉蛋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又聽父親嘲笑道:“那傢夥身為傢中次子,娶瞭個身份不高的妻子,豈料他兄長死在冰封大陣中,這才有他的出頭之日。繼承爵位一月後便休瞭糟糠之妻,隻想另攀高枝。這傢夥自大到目中無人的地步,卻在三路伐晉時,唯他那邊一敗塗地,令人恥笑。他可不配碰我的寶貴女兒!”
這番話盡顯玄武侯對同等爵位的青龍侯的輕蔑,但在朱青嵐耳中聽來,卻是另一種滋味。
“好,父親,你定要我屈膝委身給那些卑賤之人,既然如此,你賜給我的身體不如讓他們全看光好瞭!”說著,她扯開胸前的第二道綁繩,豐腴圓潤的酥胸立時露出大半,香艷的乳肌泛著光華,幽深的溝壑令人不限遐想。
朱泰猝不及防,下體又起瞭反應,急忙別過頭去,訓斥道:“青嵐,快系上!”
但朱青嵐早眼含熱淚地快步跑開。
世傢出身的少女曾心懷春夢,自己能嫁給天潢貴胄,再不濟也嫁給一方侯爵,沒成想父親卻讓她聯姻,拉攏手下,絕對是對她高貴出身,美麗容顏的褻瀆。
萬般委屈之下,朱青嵐才說出自甘墮落的話。
可等她看見前方一位路過的小廝敢盯著她的胸看,便怒不可遏地一個巴掌將小廝打瞭個趔趄,惡語詰責:“你也敢羞辱我,看我挖瞭你的眼睛!”等將那小廝嚇得跪伏在地,朱青嵐又快步跑回後院。
這裡正充斥著歡聲笑語,朱青嵐踏進院門發現她幾個年輕的庶出妹妹,正騎著四個隻穿皮革條帶褲的女子,正是作為質子的越女,朱洪庭不顧父親,把她們帶到這裡來淫虐戲弄,真是愚蠢透頂。
朱青嵐杵在門口,氣血上湧。
單單一條綁繩,就快要束縛不住胸前兩隻蹦跳的玉兔。
“啊,快來,你也試試這幾頭母驢,乖巧的很!”朱洪庭完全沒看出妹妹的異樣,一邊打招呼,一邊用手狠狠一拍越女高蹺的後臀,在雪白無瑕的臀瓣上留下一道深紅的掌印。
被人騎在胯下的越女吃痛哀號,剛剛目睹姐妹慘死的她們仍有些神志恍惚,嬌軀顫抖已瀕臨極限,卻不敢停下腳步,四肢並用地往前爬。
“夠瞭,都滾出去!”朱青嵐氣急敗壞地吼道,她摘下發髻上的金釵,青絲如瀑散落,隨著她輕盈迅捷的腳步凌空飄蕩。
她隻覺自己胸腔中充斥著暴虐和殺意,像是一位來去如風的復仇女俠,面對行刺傢父的惡女高舉金簪,狠狠刺入她高挺的肉臀。
朱青嵐終是沒習過武的大傢閨秀,金簪沒入豐厚的脂肪不足半尺,拔出時竄出的鮮血,仍讓她感到驚恐。
“啊啊啊啊……”越女慘叫著攤倒在地,秀發掩蓋住她的臉不知什麼表情。
騎在背上的女孩也跟著倒黴,一下摔在地上,當她看到朱青嵐披頭散發,瘋癲若狂,手執帶血金簪的模樣,嗚哇一聲哭瞭出來。
“滾,別在這哭!”
被嚇得不輕的少女們紛紛扯起裙子逃離,院中很快隻餘下朱洪庭和四個女奴。
“你怎麼突然這樣?”朱洪庭責備道。
“蠢貨你還問我?你若在父親身邊,我們二人總能勸服他。”
朱青嵐氣不打一處來,直想拿金簪戳他,最後她還是用綿軟的拳頭捶瞭下他的胸口。
“為刺殺的事,父親勃然大怒,你應把她們統統扔進牢裡,好讓父親眼不見為凈。”
“哦哦,但我看父親他當時似乎並不太在意。”朱洪庭疑惑地撓撓頭。
朱青嵐並不理他。
內院通向傢眷的住所,不遠即是,玄武侯為女兒修建的三層閨閣,矗立在此尤為奢華醒目,百裡初晴正和她一同住在這裡。
推開二層客房的門,朱青嵐輕笑著走進房中,百裡初晴已換去那身的粉裙,摘去所有裝飾,洗盡鉛華。
隻餘白衣素裹,湛藍長發,無論何時都讓她看起來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嵐姐,你怎麼瞭?我聽間內院裡傳來慘叫,發生瞭什麼?”百裡初晴見到衣衫不整的朱青嵐,立時緊張起來。
二樓無法窺視內院高墻下的景象,隻有在朱青嵐所住的三樓可以一覽無餘。
“放心,我沒事。”朱青嵐抿嘴一下,拉她一起坐到床上。
輕握住她的手,觸感冰涼柔滑,夏日裡無比舒適。
“肩膀還痛嗎?”
百裡初晴神色黯然,搖瞭搖頭。
“今日父親的確無禮,但我請你能原諒她,畢竟他當時心情不好,才……”朱青嵐柔聲道。
“我沒有責怪他的意思,隻是想問……”她還是老樣子,世間繁華盛景,道路萬千,她隻關心這一條。
朱青嵐道:“我正是要和你說,百裡妹妹你現在的處境十分危險。”
這話讓百裡初晴開始緊張,從她手心傳出的冰涼刺骨的寒意。
朱青嵐縮瞭縮身子,便將朝廷的旨意人榜逐鹿同她講瞭。
聽完,百裡初晴神色沒落,素手抓緊衣角道:“那我留在此處隻會給侯爺再添麻煩,既然如此請準許我深夜離去。”
“劫教的人早暗中保衛瞭武侯府,你踏出府門便會落入他們手中。”
“那我也不能坐以待斃。”
“相信我,還有別的出路。”
朱青嵐等那股寒氣消散,又環住她的手臂,靠在她身邊,粉酥桃腮快貼上那張皎白如月的臉,輕輕吸入從仙子口中吐出的清新涼氣,胸中的燥熱也去瞭大半。
心道冬日裡她會選一位妹妹當作床伴,可在這酷熱難耐暑天,夜晚無人比與吟雪仙子相擁入眠更加舒適。
一念及此,朱青嵐解開胸前最後一根綁繩,兩團飽滿的乳房立刻彈跳出來,隨著她的身體微微扭動而蕩漾。
看到百裡初晴眼中的迷茫,武侯之女壞壞一笑,淫蕩而又嫵媚動人,她熟練地分開雙腿夾住仙子緊繃而顫抖的大腿,身體前傾,用自己身前的軟肉壓住對方的胸脯,肉球體量上的差距讓朱青嵐占盡上風,順勢將百裡初晴壓倒。
或許我早該如此做,哪怕是一座冰山,也可用溫暖柔軟的身體慢慢融化。
現在也不晚,僅是有些急促。
感受著胸前柔嫩而堅挺的酥軟,朱青嵐忍不住心中的欲望,伸出舌尖舔舐著百裡初晴那嬌嫩的耳垂。
“唔……嵐姐你在做什麼?”百裡初晴被這突如其來的挑逗刺激地嬌呼一聲,臉色變紅,卻並沒有掙紮。
朱青嵐見狀,更放肆地壓在仙子身上,使二女柔軟的乳房貼合著對方堅挺而柔嫩的酥軟,聆聽對方不安的心跳,隨著嬌軀蠕動而相互擠壓廝磨。
“嗯啊~”朱青嵐的呻吟酥麻入骨,在百裡初晴耳邊吹起潮濕的氣息:“百裡妹妹,我們都是女人,總是需要男人滋潤,絕非壞事。你可否答應做我哥哥的妻子,隻有這樣才能護你周全。”
“不!”百裡初晴的聲音冰冷不帶有一絲情感,方才的溫情隻是假象。
“什麼?”朱青嵐感覺身下正凝聚著一場雪風暴,寒冷刺骨,赤裸胸脯立時起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她抬起頭,看到的是如萬年堅冰般的深藍瞳孔,幽邃得讓人可怕。
“這件事我們早就談過,尋到母親前,我不會嫁給朱公子!”百裡初晴的話雖然平淡,卻讓人如墜冰窖。
朱青嵐起身,系好衣領,神色復雜地看向這位軟硬不吃,冰寒雪冷的女子。
終是無可奈何地選擇妥協。
“好吧,我可以幫你。可必須先遣走劫教的人。父親答允將自己的一名女兒送去極樂道做弟子,她們選中瞭清卿,明日就會離開。”
“清卿,她才十歲。”
不理會對方的驚詫,朱青嵐沉穩地說下去:“今晚你好好休息,明晚子時初,會有人來接你出去。”
“多謝!這份恩情,寒月宮沒齒難忘。”百裡初晴拜謝道。
朱青嵐沒有回應,轉身離去,默默暗嘆:百裡妹妹,你讓我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