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紅艷飽滿的厚唇輕啟,吐出一片充滿美妙花香的濃粉煙霧,如輕雲出岫,在兩座高聳傲人的雪峰間繚繞。
富於彈性的煙管在豐腴的大腿上敲瞭敲,彈出燒成深紫色的香料,帶著尾煙,滑進熱氣騰騰的水盆裡熄滅,融化,透徹的水中蕩漾起淡淡的粉暈。清新翠綠橘皮被靈巧的蔥指撥落,瓣瓣墜入水中,隨後像一葉葉扁舟漂浮在水面。塗著紫紅色丹蔻的渾圓足趾宛如紫玉葡萄般輕點扁舟,蕩起陣陣漣漪,橘皮下沉,兩隻雪白玲瓏的玉足先後浸沒水中。十根修長的足趾張開,令水流穿過每條白石間的縫隙,潔白無瑕的足背和白裡透紅的腳掌相互揉搓,如美玉翻弄,水花陣陣,香水飛濺。
曲小竹慵懶地半躺在竹椅上,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白裡透紅的肌膚上凝著大大小小的水珠,隨著曼妙的嬌軀挪動,水珠匯聚一起順著誘人的曲線流淌。她剛從漂滿花瓣的浴桶中出浴,四周圍著粉紅色的紗簾,美眸向外一瞥,那魁梧的男人正對她的身體垂涎三尺。
紅唇微揚,曲小竹露出嫵媚地微笑,胸脯高挺,表現出對自身的誘惑極度自信。她在劫教中被稱為蜜玲瓏,自是說她的味道甜蜜,身段玲瓏,是個叫人驚心動魄的尤物。
「小竹,還沒好嗎?」男人吞咽著口水,催促道。
「侯爺,別急麼!」曲小竹回以魅惑地撒嬌,房事前得吊足男人胃口才行。
腳從盆裡提出,卷起一層熱氣,雪白的腳丫變得粉紅,好似酥嫩的燒肉,秀色可餐。可沒過一會兒,粉色的漸漸褪去,美足又恢復潔白瑩潤的表面。
「侯爺,小竹這就來瞭。」曲小竹舒展四肢,從竹椅上站起 拿過在香爐上熏染的褙子,披在肩上,扭起纖細的腰肢,推開紗簾,朝坐在床上的裸男走去。
「小竹,啊,我七天沒碰女人,又吃瞭好多補藥,就是為瞭要你。」男人唆著舌頭,敞開懷抱。橫展肩膀足有曲小竹的柳肩三倍寬,手腳更是超越常人大小,那胯間的硬物自然也不是凡品,粗大駭人,上面暴起的根根青筋如樹根盤繞,看似極其堅硬頑固,能久立不倒。
尋常女子見到此等兇物怕是會心生懼意,而曲小竹昂起粉頸,玩味地打量這玩物,含情脈脈的眸子裡閃過不屑和挑釁的色彩。今晚,她的人物便是馴服這隻猛獸,讓它再起不能。
「侯爺,小竹也好想你呢,別的男人都是窩囊廢。」密玲瓏魅惑道。
粉色的褙子輕薄如霧,其下再無遮攔,女體的兩個妙點一覽無餘。白花花的香艷碩乳隨著蓮步搖晃,微隆的恥丘分外飽滿,沾濕的纖細卷茸如筆尖蘸墨,服帖於凸起的玉蛤上。性感的美腿大步邁開,帶來濕熱的花香。
她走進男人的懷抱,兀地旋身,靈巧地閃躲開合攏的手臂,旋舞的衣角飄起,拂過男人的臉頰,熏染在上面的「極樂香」被男人的口鼻吸入。
「哦哦哦……」身體陡地一顫,男人嚎叫著從床上站起,撲向赤裸的女人。
曲小竹露出畏怯的表情,愈加叫誘人。「侯爺,幹嘛這麼急,呀不啊喲啊!」男人的臉直撲進她的奶脯中,不停磨蹭,堪比豆腐般柔軟的乳肉便隨之掀起陣陣波濤。一雙大手摸過光滑纖細的腰側,抓向高高挺巧的肉臀,五指抓握,惹得曲小竹發出一聲輕吟,身體的快感油然而生。
那手掌的規模和圓臀不相上下,捧起來是得心應手。曲小竹的腿盤在男人腰際,手抱住那顆圓禿的大腦袋,任男人舔弄她的酥胸,蹂躪她的美臀。那男人猙獰的武器很有靈氣,長矛上挑,刮蹭在敏感的大腿內側,矛頭受到腿根處芳草的撩撥,咆哮著噴出滾燙的濃漿,劃出弧線,如一攤軟泥,擲地有聲。
「侯爺,這就不行瞭?」密玲瓏取笑道。
「哦哦……」男人長舒一氣,稍微清醒瞭些。「七天沒碰女人,再吸瞭你那害人的迷藥,哪裡忍得住。不過好戲剛剛開始。」
「是呢!咯咯,上回是一連五次,這次不知侯爺能否長進呢?」曲小竹的身體向下扭瞭扭,正視男人的目光,嫵媚嬌笑,吐吐粉紅的香舌,獻上渴求深情的香吻。
「滋滋」口水聲清晰響亮,男人的舌頭比她的下唇還寬,探進密腔內便開始翻山倒海,席卷八方。
在舌技上因體型差距,曲小竹遠不是對手,很快就落入下風,嗚嗚咽咽,頻頻嬌喘著也得不到被男人的大舌的寬恕。妖女挺起腰肢,翹臀高抬,重心前壓,男人踉蹌地退後幾步,坐回床上。劫教妖女趁機扭腰掙紮,揚起瞭腿,一腳蹬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這才從男人舌頭的桎梏中掙脫。
「唔呼呼呼……」曲小竹發出嬌憨的鼻音,匍匐在床上,大口喘息,窒息霸道的吻叫她不堪忍受。可男人不會停下侵犯,胯下的肉棒悄然勃起,男人抓住曲小竹的兩邊腳踝,將雪白的玉足上下分開,一隻放在嘴邊,一隻按在胯下。
「癢,討厭!」曲小竹嬌聲呻吟,她的腳生得落落大方,有著蓮尖似的長趾,豐滿優美足側的曲線,豐腴肉感的粉嫩腳掌。味道也是精心調制過的,噴香玉足上纏繞著若有若無的清新甘苦,尤顯聖潔美妙。
男人拿來品嘗便覺津津有味,回味悠長。
曲小竹一邊抱怨男人弄臟她的玉足,足趾一邊忽蜷忽張挑弄肉棒。下身翹起,玉手撥開濕黏的陰毛,露出不帶灰黑穢色的美艷花唇,自腿心桃紅色的嫩肉中汩汩湧出泌潤豐富的愛液。「來吧,侯爺該入正題瞭。」
「嘖嘖……」男人吸吸口水,一拉渾圓的腳踝,兩手順勢按在腿彎上,將女人修長的玉腿分成一線,頭朝下埋進女人的妙地。
「哦,侯爺,好舒服噢噢噢……」舌尖舔弄陰核的快感令深諳雨水歡好的極樂道弟子忍不住嬌聲呻吟,如訴如泣,叫人血脈賁張。她們榨取男人陽精的同時將身體變得尤為敏感,以身體的欲望作為修煉的動力。
「快進來,快,侯爺,小竹不行瞭,嗚嗚,求你快進來!」妖嬈的嬌軀像白蛇般扭動,密穴裡不住湧出白汁,搔癢感從穴口遍佈肉腔。
「極樂道淫蕩的婊子,看我幹死你!」男人粗暴地將她身體翻轉,他喜歡女人像母狗一樣匍匐在自己身前,兩手握住纖細的腰肢,兇器前挺。曲小竹也兩手撐地,挺腰湊臀,迎合肉棒一沖到底。
「哦哦哦哦哦……」身內空虛的縫隙被塞得滿滿登登,小腹內傳來灼熱鼓脹的觸感,瞬間的舒爽令女子飄飄欲仙。「啊,侯爺,您還是這般厲害,比所有男人都……啊呀呀呀!」男人操 之過激 ,一開始抽動,豬突猛進般狂暴沖撞。
濃漿擠擦,滋滋作響,白花花的渾圓翹臀宛如鼓面,啪啪聲密如連珠,懸垂的豐滿乳房也被撞出滔天雪浪。每一次沖擊都令嬌軀輕顫,曲小竹立時陷入情欲之中,目眩神迷,縱有百般技巧也不及使用,垂著嫀首,玉面潮紅,香汗不住從鼻尖滴落,銀牙緊咬,從牙縫裡擠出混雜瞭快感與痛苦的嬌吟。
「怎麼樣小竹,乖乖屈服在我的胯下吧!」男人興奮的叫喊,全不顧女人是否能夠承受。
「不要……啊啊,饒命……」曲小竹毫無顧忌的放聲浪叫,胴體繃緊,收緊的一股蜜漿一股腦地噴泄出來。她仿佛泄去全身力氣,頭紮在床上,脖子被鐵鉗般的手死死扣住,後臀反而翹得更高,大肆綻開的菊蕾被粗長的手指扣動,強烈的羞恥感帶來更多的刺激。
劫教妖女被搗得喊叫不出,全身繃得死緊,睜眼張大嘴巴,口涎汨汨流出,似乎就要休克過去。
「嗚!」這時,男人也到瞭極限,長舒一氣,濃稠的精液激射在女人的宮口上,比第一次還多。拔吊後,男人興奮地喘著粗氣,大手一拍撅起的肉臀,一聲脆響,股肉酥顫,曲小竹癱倒在床上,仿佛被幹得不省人事。
隻是,那不斷開闔的蜜穴口不曾流出一絲白精。
「呼啊,呼呼……」曲小竹的呼吸從細不可聞變得漸漸清晰。「侯爺說什麼呢?小竹若隻有這點本事,哪配伺候侯爺?」說著,曲小竹坐瞭起來,嬌美的臉蛋透露著無限的興致。被吸取的陽精轉換為充沛的內力,重獲新生的感覺說不盡的美妙,因而極樂道的妖女從不想著停歇,隻會渴求更多。
「好,好!」見妖女搔首弄姿,男人兩腿間的東西又硬瞭起來,卻沒瞭野獸般的猛勁,被曲小竹反守為攻,壓在身下。
胸前的兩顆櫻紅色蓓蕾高高堅挺,下面玉門大開,濕膩的漿液垂涎三尺,顯得無比淫糜。密玲瓏直挺挺地坐下,盡數吞沒男根,隨著她腰肢絞擰,密腔夾吸,層層褶皺蠕動刮蹭,肉莖再度膨脹。
曲小竹使出本事,男人立時有些吃不消瞭,擺著手道:「小竹,慢點,慢點!」
「呦呦!剛剛人傢快被侯爺捅死瞭,哀呼救命,也沒見侯爺憐香惜玉。現在輪到侯爺求饒,人傢不依呢!」曲小竹一撩散亂的秀發,風情萬種地看著男人,細長的指甲劃過男人如鏈劍般堅韌的皮膚,為他撓癢。
「啊,小竹,小竹,你太令我高興瞭,你要什麼我都給你!要什麼我都,嗚嗚……」男人又要射瞭,不停恭維著帶給自己無限歡愉的女人。
「咯咯……」曲小竹甜美的嬌笑。有瞭這句話,她就能趴在男人耳邊問出好些朝廷的秘聞,無論是否有用,聖女閣下都會好好獎賞她,極樂道長老的位置很快就屬於她瞭。
「別,慢點,先停下來,啊啊……」男人一泄如柱,但還不及離開溫軟的腔道便在緊縮的肉壁驅使下重新站起,如久經沙場的老將奮戰不止。
春宵一刻值千金,兩個時辰匆匆而過。為榨取更多,曲小竹遷就地在中途偃旗息鼓,之後用渾圓沉淀的乳房為男人洗面,拿香水清洗的玉足供男人品嘗,使出香舌卷起軟塌塌的肉棒賣力吸吮,盡皆全力幫他重振雄風。
他們調整體位,互換攻勢,可男人終是不能持久的生物。
「侯爺,這才比上次多瞭兩次,若是這樣倒下,豈非白白」齋戒「七日。」曲小竹用處渾身解數,用言語刺激男人的尊嚴,卻隻聽見男人頹廢的哀嘆:「不,不行瞭,明,明天。」
「侯爺我看你明天還是好好休息才是!」曲小竹難掩失望,吻瞭男人最後一下,翻身下床。
「小竹,別走,陪我……」
曲小竹不理睬男人挽留的話,從「龍門架」上扯下寬大的外裳,披在肩上,跨過門檻時腳步踉蹌,扶著門柱才沒有摔倒。
服侍侯爺要比榨幹十個男人還要疲憊。曲小竹心想,最後幾次稀薄的陽精不足以讓她充盈體力,一夜七次郎,男女都是疲憊不堪,她隻是稍占上風罷瞭。以勝利者的姿態結束歡愉,不甘心的侯爺肯定還會主動找她,一想到能再品嘗先天圓滿境的陽精,曲小竹不禁又有些濕瞭。
圓月高掛於頂,正值深夜,宮廷分外寂靜,隻有草窠間的夏蟲低鳴。侯爺在晉朝的後宮中私會她,當夜會撤去所有守衛。宮墻深幾許,隻餘有情人。
這樣雖有些欲蓋彌彰,但也讓曲小竹自由地在皇宮中遊蕩。夜闌率劫教投誠後,晉末帝獻城投降。離武女帝並未毀壞宮苑,隻將城郭拆開缺口,下旨永不得修葺。
瑰麗的皇傢園林得以保存,如今成瞭曲小竹一人觀月賞花的地方。她漫步至昔年晉帝遊船戲水的金明池,坐在湖邊石階上,玉足踏入水中,絲絲涼意自下而上蔓延。她捧起一彎湖水,灑在兩腿間,沖洗大腿內側的污穢。
「好涼!」曲小竹倒吸一口冷氣,忙點起煙袋抿瞭抿,感到暖香繚繞身體,嘴角不由浮起一抹淺笑。
選擇在此處沐浴雖不及木盆溫水來得舒適,但她以為隻有潔凈的天然湖水才能洗去男人留下的污穢,而且這是皇帝妃子才有的待遇,和她們一樣仿佛自己也變得雍容高貴。
月光姣姣,湖水如境,樹影斑駁,倩影隻身單衣,沉醉在無人打攪的美好中。
「刷刷!」垂吊的柳枝被飛快閃過的身影蕩起,曲小竹猛然驚覺,旋身時隻見兩道白芒刺來,頓時花容失色。她匆忙起身,玉足撩起一串晶瑩的水花,一雙修長腿也是分外吸睛,那冰冷的鋒芒正朝那雪白的腿股刺去。
曲小竹回身看清偷襲之人是一男一女,這正合她意。「呼……」絳唇圓張,吐出濃粉煙霧,霎時將追至身前的兩人籠罩。
「師姐,小心!」男子喊瞭一聲,急急屏住呼吸。曲小竹在心裡冷笑一聲,這極樂散隻要吸入一點就跑不瞭瞭。
一男一女兀地止步,女子放低長劍,縮緊身體,有瞭微妙的反應。男人受極樂散的影響更為劇烈,徑直棄劍,嘴裡低喚著「倩兒,倩兒。」兩眼發直掃過身邊的女子的剎那,便如猛獸般撲上去,將女子推到。
曲小竹不及露出笑容,忽地發現還有一個女子身法略慢,赤手空拳朝自己掠來,混若無事地穿過粉霧。
找死!劫教妖女沒打算逃跑,蠻腰一扭,長腿如鞭橫掃過去。一聲悶響,遭對方擋住。
好痛,好冷。曲小竹瞪大瞭眼睛,發現自己踢在一隻冰錐上,腳踝還被對方抓住。
「該死!」曲小竹想抽回腳,肌肉卻酸軟無力。剛剛翻雲覆雨,此時筋疲力竭的她隻剩下小女人的驚慌失措。「不!」
那女子的眼睛如玄冰般深藍幽邃,提起冰錐紮進她的腳掌。
「啊啊……」曲小竹淒然慘叫,如玉的嫩白足掌鮮血汩汩,觸目驚心的殷紅湮沒足跟,整個腳朝外翻,紫葡萄般的玲瓏足趾大大岔開,不住彎曲抽搐。
一道清脆刺耳的冰棱折裂傳來,她狼狽跌倒,受傷的一邊小腿如被凍結般僵硬,敏感的腳掌直連心府性器,明明是鉆心的痛,私處卻酸麻難當,處處彰顯女人身體的奇妙。
曲小竹感受到冷酷死亡的逼近,求生欲比她恢復冷靜。我可是劫教的弟子。曲小竹蹙緊眉毛,朝刺客大喊:「你怎麼敢?我是,嗚嗚……」她沒能說完,嘴巴被折去尖峰的冰錐堵住。
牙齒卡在堅冰上,潔白貝齒陡地酸麻難耐,粉嫩的牙齦如被萬千銀針刺入,刺痛無比尖銳,令她頭腦清晰。試圖反抗的小香舌也被寒冰黏住,動彈不得。
她的處境變得如此絕望。
「嗚嗚嗚……」曲小竹嗚咽著女子拽著頭發拉到河邊。水鏡中,她比上刑場的犯人還要狼狽。倦起一隻腿,半趴在河邊,私處的茸毛坦露在外,胸前乳房輕擺,倒掛的雪峰結起密密麻麻的小疙瘩。淚水沿著殘餘緋紅的兩頰邊滑落,嬌媚的臉蛋五官扭曲,婆娑淚眼訴說著傷痛與不甘。
一隻異常白皙的手劃入水中,湖面開始凝霜結冰,深色透明的巨斧在水底凝聚成形,拎出水面的剎那,鋒利的斧刃倒映出銀月的寒光。
她是寒月宮的人,難怪不怕我的極樂散。曲小竹臉色刷地慘白,再多的疑問也無法出口。
寒月宮的女人年紀不過十六七歲,卻仿佛天生的劊子手般,神色淡然地掄起巨斧,細薄鋒利的冰刃高懸在妖女秀發鋪蓋的後頸上。
為什麼?為什麼?這不公平,太不公平瞭。若非我和侯爺,又怎會……極樂道弟子密玲瓏曲小竹嬌軀劇顫,一股熱流不受控制地從股間泄出,乳蒂離奇地堅硬腫脹,渴求著撫慰。
不!她在心中歇斯底裡地吶喊。破空聲襲來,骨肉斷裂聲短暫急促,給予死亡的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