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死?重傷昏迷?植物人?”
騰華大廈,頂層,董事長辦公室。
一身黑色西服的秦雲明坐在辦公椅上。
“這樣更好,生不如死,讓陳丹煙日夜折磨。最親、最心愛的兒子永遠醒不過來,醒來也是植物人,陳大警花,內心再強大,也承受不住吧?”
門響,進來一個身穿OL制服高挑靚麗的女秘書,黑絲搭配高跟,性感得無可救藥。
“董事長,殺手已經成功隱退,警方並未搜索到任何有用的線索,所以,並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
“很好,殺人於無形,不愧是一億一單的頂尖殺手組織。”秦雲明露出滿意的笑容。
女秘書不說話,安靜乖巧的站在辦公桌旁。
這時,一陣“窸窣”的聲音響起,秦雲明脫起瞭西裝褲。皮帶解開,褲頭扒下,一根肉棒勃起在白色雲朵狀的三角內褲裡。
女秘書輕車熟路的踩著高跟走到秦雲明身邊,黑絲玉膝彎曲,整個嬌軀蹲瞭下來。
兩隻雪白的玉手伸出,扒下秦雲明的內褲,於是一根白白胖胖的大肉棒顯露出來,
紅唇微張,露出一個濕潤鮮媚的口腔,裡面紅肉豐富,像一個多汁的紅色蜜桃。
秦雲明撩開女秘書鬢角的垂發,然後一把摁住她的後腦勺,壓向瞭自己的胯部。
一整根不下二十厘米的肉棒全部捅入女秘書的口腔裡,女秘書發出嗚咽,嘴巴裡也被捅出濺射的唾沫。
然後秦雲明就雙手蓋住女秘書的後腦勺,上上下下的推壓起來。
這根本就不叫口交,更像是用肉棒去貫穿女秘書的喉嚨,像在施暴。
顯然,秦雲明是一個狂暴的人。
二十九層,總裁辦公室。
一身淡藍襯衫搭配灰色一步裙的沈夜卿正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她從小道新聞得知瞭陸遠被殺手狙擊的消息。
她不用想,也知道是秦雲明幹的。
糖廠事件後,她被秦雲明變態懲罰瞭很久,盡管沒有真的進入她的身體,但那種滋味,也不好受。
後來迫於她的身份,畢竟明面上是董事長夫人,不能失蹤太久,公司她負責的業務也會出問題,所以給瞭她公司內的自由。
但基本還是被他的人控制著,自己不能外出,也無法跟人通話,一切的行為和活動都要在他的人的監視之中,算是一個籠中的金絲雀。
陸遠受傷瞭,可想而知陳丹煙要遭受多大的內心打擊,何況陸遠現在有昏迷不醒的可能,將來很有可能成為植物人。
對於這點,她也是痛心疾首,此刻恨不能在陸遠身邊陪著他。
怪就怪,當初招惹瞭秦雲明這麼個魔鬼。
她、陳丹煙、秦雲明、高陽四人都是大學同學,除瞭秦雲明外三人同屆,她大二的時候,大三的秦雲明向她表白。
那時的秦雲明,跟現在完全不一樣,邋遢,猥瑣,窮酸,學業也一塌糊塗,全身上下可以說找不到任何一個缺點。
她自然就拒絕瞭他,不是因為什麼,誰會接受一個沒有優點的男人?
但她不知道的是,因為此事,一個校中愛慕她的男生整蠱瞭秦雲明。
想辦法弄走她的內衣,然後找人安放到秦雲明宿舍的床上,再賄賂學生會去突擊檢查,於是一個內衣大盜的罪名就坐實瞭。
秦雲明不僅被全校羞辱,還被開除出校,也是從那時,秦雲明對她以及對這些有權勢的人都充滿瞭一股怨恨的執念。
過後的很多年,她都不知道此事,直到某天,一個玉樹臨風、溫潤儒雅的西服男子站在她面前,對她展開強烈攻勢,她很快就淪陷,當和他發生關系時,此人赫然告訴她,他就是秦雲明。
他將學校的事告訴瞭她,她才知道原來拒絕瞭秦雲明後,還發生瞭這樣一件事。
但此刻的她,已經和秦雲明結婚,並且傢裡人都被他的手下控制在內,她已經沒瞭逃跑的機會,終日被秦雲明各種凌辱,直到過瞭幾年,生下瞭秦廣,秦雲明對她的興趣才減弱瞭,開始轉而去對其他女人。
但隻要她做瞭什麼不如他意的事情,凌辱就會隨之而來,這讓她日漸小心、如履薄冰,度日如年。
直到陸遠的出現,這個傻傻、不懂事的男孩,卻格外細心,總能感受到她的一些細節的小情緒,給予她溫暖。
她像是墜入深淵裡,而陸遠就是那束光,所以盡管兩人間相差瞭很大的歲數,她依然義無反顧的要把自己交給陸遠,想滿足陸遠任何變態的需求。
這也是為什麼她會不惜自己被秦雲明懲罰,也要動用秦雲明手下裡親信自己的那一部分,在糖廠事件裡去解救陳丹煙。
但沒想到,如今,事情還是演變成瞭最壞的情況。
秦氏影視拍攝大棚。
裴語嫣正在忙著拍攝,中場休息,她收到醫院發來的消息,頓時臉色蒼白,想要過去查看陸遠的情況。
然而找上負責人,對方並不允許。
“為什麼?”裴語嫣問。
“拍攝工作已經進行,你中途離場,那這些工作人員辛苦搭建的廠棚不就白費瞭?”負責人冷道。
“但我有急事,今天的任務明天再完成不就行瞭?”裴語嫣道。
“不行,你當大傢陪你玩呢?你想怎樣就怎樣?”負責人說道。
“那我明天出去總可以瞭吧?”
“一次場地搭建要好幾天的時間,你離開瞭大傢都得停工,耽擱瞭戲的上映時間,你負責得起嗎?”
裴語嫣語塞。
負責人繼續道,“拍幾個戲真當自己大牌瞭?你能火是因為我們編劇導演以及工作人員努力的心血所達到的,你隻是負責出鏡拍幾個鏡頭,不要覺得自己就很牛逼瞭。”
“我沒這麼以為。”裴語嫣辯解。
負責人冷冷的看她一眼,並不說話。
裴語嫣心涼瞭,這一個棚子裡的戲要進行好幾個月,難道她都不能離開瞭?
···
晚上,醫院,陳丹煙的病房裡,汪雨菲一直守到現在,茶飯不思。
得到案發現場的搜查結果後,她下達瞭全面搜索市內可疑人員的命令,但她清楚,對於這種頂尖的殺手,警方一般都不會有什麼好的發現。
她看著床上沉睡的麗人,眼中浮起一絲心疼。這個驕傲又獨立的警花,何曾露出過這樣一面?
但她同時也在心裡感慨,兒子陸遠對陳丹煙來說太重要瞭,所以才會在可能失去時,露出這樣的反應。
這樣的母子情,她本該感嘆,但此刻,她心裡卻隻有嫉妒,如果陳丹煙能把這情感的十分之一分給她,就好瞭。
她四處張望瞭一下,有些鬼鬼祟祟,然後俯下身去,伸手撫摸陳丹煙細滑雪白的臉。
她的動作,都不像撫摸,像在用指尖感受陳丹煙臉部皮膚的紋路,每一條紋理,仿佛想用一道道線條在腦海裡繪制出對方的模樣。
許久,她又張望瞭一下,甚至起身去將門反鎖。
然後她俯下身來,頭湊到陳丹煙臉上,在陳丹煙側臉輕輕一吻。
這一吻,她的目光來到瞭陳丹煙嬌艷的紅唇上,盡管警花昏睡瞭,身體因過度操勞而有些蒼白,但卻依然難掩其獨一無二的魅力。
她醞釀瞭半天,心中天人交戰瞭很久,最終還是向陳丹煙的芳唇低下瞭頭。
然就在即將吻到時,那雙瀲灩的鳳眸幽幽的睜瞭開來。
蘇醒過來的陳丹煙一聲嚶嚀,嚇得聽到的汪雨菲馬上抬起瞭頭,故作坦然的捋瞭捋頭發。
“雨菲?”陳丹煙有些迷糊的說道,剛醒過來的她美眸裡還有些朦朧。
“你醒啦?”汪雨菲說道,盡力的壓制自己做壞事差點被發現的心跳。
陳丹煙看瞭看四周,意識到自己身處病房,回想昏迷前發生的事,確認自己是昏過去瞭。
她看瞭看汪雨菲,並沒有發現汪雨菲的異常,說道,“現在幾點瞭?我昏過去瞭多久?”
“沒多久,幾個小時而已,現在是晚上八點瞭,”汪雨菲道。
陳丹煙道,“陸遠怎麼樣瞭?”
“別擔心,被安排進ICU病房瞭,重點看護,有什麼事,護士和醫生都會立刻反應的。”汪雨菲道。
“嗯,”陳丹煙點點頭,眼神又落寞起來,到現在她都還不能相信會發生這樣的事,接著又湧起一絲無力,面對這樣的頂尖殺手,恐怕什麼都做不瞭。
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這是秦雲明指使的,他不滿如今的管控,自己不能再涉及地下世界的運作,沒瞭昔日的掌控一切的權力,所以報復她。
但這些東西,隻有彼此清楚,外界並不清楚,她也不可能跟外界說,警務人員是需要對內部事務進行保密的。
這就導致她也不能發動輿論的壓力去對付秦氏,否則還能令其深陷輿論,股票大跌嗎,從而導致公司、集團崩盤。
“扶我去看看陸遠吧。”陳丹煙作勢要下床。
汪雨菲伸手阻止,“別瞭,你現在身體不好,先吃點東西再說吧。”
“沒事,”陳丹煙說著,下床沒走兩步,就一個踉蹌,險些摔倒,還好旁邊有汪雨菲扶著。
“你看你看,先吃東西吧,都站不穩瞭。你過多操勞,現在機體已經不聽你的話瞭。”汪雨菲道。
聞言,陳丹煙隻能有些不舍的看瞭看外面,然後被汪雨菲扶著坐瞭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