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利民的性子向來小心謹慎,深信「君子不立危墻之下」的原則,任何帶有潛在風險的事情他都不會去做。但是跟小峰接觸過後心思漸漸浮動,在他們的鼓動下開瞭漁具店。
最初高利民很是擔心,也有些後悔,不該一時沖動就把傢裡的所有錢投入到漁具店裡,可隨著生意越發紅火,他內心的擔心一掃而光且第一次品嘗到瞭「冒險」帶來的豐厚收益。在這樣的心境變化下,他咬著牙接下瞭一個大單,將這段時間的全部收入都拿出來再加上本來準備的下一個季度的房租的錢全部用來進瞭貨。
高利民也考慮過,萬一這單出瞭任何意外他可就一夜回到解放前瞭,但左思右想,這些顧客已經相熟,過去也一直幫襯生意,沒道理會坑自己。這麼一想他心下的那點擔憂也便消失瞭。
等瞭好多天貨品終於到齊,他迫不及待地給對方打瞭電話,電話接通卻沒人接聽,高利民也沒有在意,過瞭一會兒又打過去卻顯示停機!
這下他有點慌瞭,立馬打電話給小峰,當初就是他牽線搭橋認識的那個下單的人。
「小峰,你知不知道劉哥在哪兒啊,給他打電話關機瞭。」
「劉哥?你不知道啊?他那個廠子出事兒瞭,好像是連夜跑路瞭。怎麼,你找他有事兒?」
聽到小峰的回答高利民的血壓一下子湧瞭上來,險些一個沒站住暈倒過去。
「跑……跑路?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
「高哥,我怎麼聽你的聲音不對勁兒啊,到底出啥事兒瞭?」小峰在電話那頭假意關切起來,實際上打電話的時候那個所謂的劉哥就在他的身邊,倆人正開著免提憋著笑呢。
高利民是個好面子的人,即便是現在這種情況他也沒有對小峰說出實情,隻是敷衍兩句就失魂落魄地掛瞭電話。
這邊小峰和老劉忍不住哈哈大笑,笑畢老劉不由問道:「這傻逼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呢,不過虎哥這次怎麼下這麼大的血本?他老婆就那麼迷人?」
「嗨,虎哥你還不知道嗎,啥時候幹過隻出不進的事兒?現在付出的成本越高,回頭在那個傻逼的老婆身上掙回來的就越多,至於那女的長啥樣嘛,別急,回頭少不瞭讓你玩兒的時候。」
「我就怕輪到我的時候那娘們兒怕是被虎哥玩兒的沒一個好地方啦,哈哈哈!」
這邊兩個人哈哈大笑,那邊高利民記得團團轉,到處打聽劉哥的去處,可收到的答案都是一致的:廠子出事兒瞭,人跑路瞭,沒人知道他去瞭哪裡。
高利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分析情勢,覺得其實事情還沒有那麼糟,雖然劉哥人沒瞭,但這些東西隻要能賣出去還是可以掙到錢的,至少不會打瞭水漂,按照之前的生意情況,賣出這些漁具不難,就是可能需要些時間。
這麼一想高利民總算是稍稍安心下來,然而現實很快就給瞭他沉重的一擊。
原本興隆的生意突然變得無比慘淡,一天下來也不見有人光顧,店裡平時有邢舒雅的弟弟邢舒強看店,但高利民總是不放心,不停地掛念著店裡的情況,以至於多年來的模范標兵竟然多次在課堂上出現瞭問題,被反映到教導處,還被主任叫過去狠狠批評瞭一頓,可即便是在接受批評的時候他腦子想的也仍然是今天店裡會不會有客人來。
結果並無意外,當他放瞭學火急火燎跑到店裡的時候看到的依舊是冷冷清清的樣子,而這時邢舒強的工資已經拖瞭快一個星期瞭,對於高利民這種好面子的人而言拖欠自己小舅子的工資這種事比讓他出門裸奔還要來的羞恥。而比這更要命的是房租也拖瞭一段時間瞭,如果說小舅子這邊還可以拖一拖,房租可是實在不能再拖下去瞭,房東說的很清楚瞭,三天之內不付清下一個季度的房租,高利民就必須走人,直接把生意轉讓給房東,否則他就去告發高利民在工作之餘做生意的事情。
當時的政策是不允許公辦學校的老師兼職做生意的,當然,現實中大傢都是睜隻眼閉隻眼,不過如果有人舉報那就隻能按照規定處理,高利民這個老師就算是當到頭瞭。
才短短一陣子高利民的生活就從春風得意變得一團糟,仿佛被人推上天空,飄飄忽忽,轉眼間就又被摔到地面,粉身碎骨一般。
高利民到底還是沒有把眼下的困境告訴妻子邢舒雅,當初她義無反顧拿出傢裡全部的積蓄支持他開店的想法就已經讓高利民心下有虧瞭,這會兒遇到困難再跟她說,高利民實在開不瞭這個口,也告誡小舅子不要走漏風聲。
至於房租,他隻能求救於小峰瞭,沒想到電話打過去剛說明瞭來意小峰就破口大罵,不過罵的不是高利民而是「失蹤」的老劉。
「這個狗東西臨走還坑瞭我一把,跟我借瞭不少錢,說是周轉一下處理一下廠裡的情況,然後分期還給我,結果杳無音訊,這錢他媽的是沒有著落瞭!操!」
聽到小峰這麼說高利民也不好再提借錢這事兒瞭,但小峰主動說道:「我這邊是沒有錢瞭,但是你如果需要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介紹個人,叫虎哥,就是……虎哥那邊利息有點高,而且這個人怎麼說呢,跟咱們不是一類人,有點黑。」
高利民向來是與混混之類的人敬而遠之的,若是平時必然會打消跟這個所謂的虎哥借錢的想法,但現在事情逼到頭上他也顧不得那麼多瞭。
「沒事兒,隻要能借到就好,咱們啥時候一起過去啊?」
「嗯……那就明天吧,正好周末你也休息,我等會兒給虎哥打個電話。」
掛瞭電話高利民稍稍心安,心想自己第一次做生意,可能是現在這個時間碰到瞭所謂的淡季,隻要搞定瞭下一個季度的房租和小舅子的工資,慢慢熬,總會好起來的。
當天晚上回到傢有些心虛的高利民吃飯的時候問邢舒雅第二天做什麼。
「明天?明天我要去做傢訪,我們班夏立國知道吧?這幾天又開始逃課瞭,得去他傢裡看看,跟傢長聊聊,他這個樣子太影響班上其他孩子瞭。」
「哦。」
高利民有些羨慕起妻子的狀態來,原本自己也和他一樣,隻需要照顧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好,可現在,搞得一團糟。
高利民有些倦瞭,也認定自己不是做生意的人,打算再堅持堅持,度過眼下的難關後還是把店收瞭全心回到教學事業上。
他沒有註意到坐在自己對面的妻子在回答問題的時候臉上閃過的不自然的神色。
第二天高利民在小峰的帶領下來到一處郊外民房。
「這地方……」
高利民直犯嘀咕,心想這個虎哥就住這種地方?都快出城瞭……
小峰看出瞭他的心思,說道:「真人不露相,別看這個地方破,這個虎哥可是既有錢又豪爽,不過我還是再囑咐你一句,虎哥是道上的人,說話辦事比較直接或者說比較粗魯,你別再嚇到瞭。」
高利民連連點頭。
倆人走進瞭院子裡,一隻大狼狗狂吠起來,聽到動靜民房的門打開,出來一個年輕人,看到小峰之後叫瞭一聲「峰哥」,又看瞭高利民一眼,露出古怪的笑容,便打開門讓兩個人進去。
民房裡光線不太明亮,裡面有不少人,有的在抽煙,有的在打牌,看起來各個流裡流氣的,有幾個光著膀子,上面紋龍畫虎,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
「小黑,虎哥呢。」小峰問道。
高利民掃視一圈,正猜著哪一個是虎哥呢,叫做小黑的年輕人對小峰說:「峰哥,你倆等一會兒吧,虎哥在裡面呢,正忙著。」說完又看瞭高利民一眼,似笑非笑。
高利民從一進來就不喜歡這裡的環境瞭,甚至,兩條腿有些發抖。他一個向來安分守己的教書人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社會混混,自然有些害怕,很想快點辦完事兒趕緊逃離這個地方。聽說虎哥現在正在忙他才註意到裡面還有一扇門,那個虎哥在裡面?
「誰呀?小峰?進來吧!」
門的那頭傳出一個渾厚的聲音,小峰便帶著高利民走過去打開門,迎面撲來的就是一股濃烈的男女交合帶來的氣味。
裡面的光線更加昏暗,隻有一扇不大的窗上還掛上瞭粉色的半透明窗簾,整個房間看起來曖昧氣息十足。房間不大,隻有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健壯男人,身上從上到下都畫滿瞭紋身,整個人看起來也是一臉兇相,此刻稍微有些喘,對著一旁的雪白的屁股蛋狠狠拍瞭一巴掌,高利民驚訝的發現原來這裡還有一個女人,上半身被被子蓋住,隻露出雪白豐腴的下體,隨著虎哥一巴掌拍下去,女人雙膝曲起,將屁股高高撅瞭起來。
很顯然,知道此刻有瞭觀眾闖入,女人十分緊張,以至於甚至一直抖個不停。
對高利民來說這也是頭一回經歷這樣的事情,他是個連成人VCD都很少看的人,覺得看那種片子實在不是什麼體面的事情,很猥瑣,沒想到今天竟然讓他看到瞭一個活生生的脫光瞭衣服的女人,近在咫尺。
昏暗曖昧的燈光下,女人雪白的屁股蛋中間隱約可見被夾成倒心狀的肉穴,肉鼓鼓的,閃著淫靡汁液塗抹後的反光。
高利民頓時有些無措,好在旁邊小峰主動和虎哥搭茬。
「虎哥,你忙著呢?要不我倆等會兒再進來吧。」
「不用,大傢都是好兄弟,怕啥?再說瞭,這個騷貨可喜歡別人看瞭。」虎哥咧開嘴淫笑,隨即又是一個響亮清脆的巴掌,「騷貨,你說,是不是?」
女人的屁股頓瞭一下,又上下起伏,仿佛在點頭一般。
「需要多少錢,啥時候還,你們說說,你們說,我這邊一邊幹這騷貨一邊聽,兩不耽誤。」
說完虎哥便騎上瞭女人的屁股,粗大的肉棒順利插入進瞭女人雪白的屁股當中。
小峰示意高利民說話,高利民隻好穩住心神,努力開口。
「是這樣,虎,虎哥,我自己做生意開瞭漁具店,因為沒什麼經驗錢都壓在貨上瞭,最近又需要用錢……」
虎哥此時已經開始在女人的屁股上馳騁起來,結實的小腹用力地一遍遍撞擊在女人的屁股上,不斷撞擊出啪啪啪的動靜。
「這屁股,真他媽不錯,等會兒讓兄弟們都嘗一嘗!」
高利民不禁心想,這女人是專門賣的吧?也不知道被人這樣玩弄一次能掙多少錢。為瞭錢連尊嚴都不要瞭,真是不要臉。
沒想到虎哥似乎猜到瞭高利民此刻的想法,一邊操幹一邊說道:「這個逼你們瞧不出來吧?這可是為受人尊敬的人民教師呢!哈哈,平時那都是在講臺上給人講課的,現在嘛,跑到老子褲襠下面發騷來瞭!」
聽到這話高利民大為震驚,他是無論如何也理解不瞭為什麼一個人民教師會跟這樣一個黑道份子糾纏不清甚至被當眾羞辱的。
「這他麼就叫做反差!從小老老實實的,但心裡風騷浪蕩的一面無法發泄,看著是個嫻靜人妻,其實是個欲求不滿的騷母狗,正好被老子發現瞭,那就讓老子和兄弟們好好照顧她一番,哈哈哈!」
高利民越聽越覺得離譜,又是教師,又是人妻的,或許隻是這個虎哥信口開河?
那邊虎哥猛烈地操幹瞭一番後突然把濕淋淋的雞巴抽瞭出來,一屁股坐到墻根,將被子拉起來一塊,用手直接將女人的頭發扯起來,用力拽出半個腦袋,按在自己的胯下,女人似乎有些抗拒,但禁不住虎哥的暴力對待,小心翼翼地埋下頭,生怕自己的臉被身後的兩個男人看到一樣,然後匍匐下來,腦袋一聳一聳,開始給虎哥口交起來。
虎哥臉上露出十分愉悅的表情,獨自爽瞭一會兒才想起來對面還站著兩個人,頓露不悅。
「怎麼,瞧不起我?」
高利民一臉茫然,這話又是怎麼說的?
小峰趕緊對高利民解釋說:「虎哥有女人就喜歡跟別人分享,他的意思是,這個女人現在讓你玩兒玩兒。」
高利民大驚,今天給他帶來的沖擊實在太大太多瞭,可想到現在隻能從虎哥這裡才能借到錢,又不敢就此跑路。
他看瞭看露在外面的女人的肉穴,經過虎哥剛剛一頓操幹那裡更加濕漉淫靡,還有絲絲淫汁滴落下來,高利民很難想象這是一個良傢婦女的下體,更是打心裡排斥操幹這樣的生殖器,可他再抬頭看虎哥,人傢臉上明顯有些不耐煩,高利民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餘地,一咬牙就把褲子脫瞭下來,露出瞭肉棒,有些軟,靠近瞭那對正呼出熱氣的雪白大屁股。
「這就對瞭,女人的逼就是要給男人操的,你不用想太多,她老公能滿足她的話也不會跑出來發騷瞭,咱們這是輪流上崗助人為樂!她被操舒服瞭,回傢瞭心情就好瞭,心情好瞭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不就更加鞏固瞭?」
虎哥在那裡一邊享受婦人的口舌服務,一邊張口就來鼓勵著猶猶豫豫的高利民。
高利民忍著心中的惡心把雞巴湊上去,可怎麼也硬不起來,正有些尷尬的時候虎哥突然把女人的腦袋塞進瞭被子裡:「去,給這哥們兒好好裹一裹,裹硬瞭好操你這個騷逼。」
女人躲在被窩裡轉過身子,屁股鉆瞭進去,沒一會兒探出腦袋,又趕忙用被子蓋住,雙手抱住高利民的腰,嘴巴湊上去找到瞭他的雞巴,張開嘴,含瞭進去。
高利民隻和自己的妻子邢舒雅一個人有過性生活,兩個人都是教師,在床上比較保守,結婚多年都沒有嘗試過口交,總覺得把男人尿尿的地方放進女人吃飯說話,教書育人的嘴巴裡實在不成體統,今天,這個時刻竟是人到中年的高利民生平第一次品嘗到口交的滋味,沒想到當自己軟軟的滿是抗拒的雞巴進入到女人溫熱的口腔當中,那別樣的緊致溫柔帶來瞭全新的刺激體驗,竟然讓前一秒還毫無生機的雞巴迅速抬起瞭頭,頂在瞭女人的口腔當中。而女人雙唇裹住高利民的雞巴,前後挺動著,這感覺像極瞭性愛的感覺,但因為是在女人嘴裡進進出出,給高利民帶來瞭從未體驗過的快感。
沒一會兒高利民低頭就看到自己正在女人嘴裡進進出出的雞巴上濕漉漉的沾滿瞭女人的口水,他不禁好奇起女人的容貌來,但女人的腦袋被被子緊緊遮住,實在看不到,他也沒單子把被子掀起來。
就這樣,在女人孜孜不倦的努力下高利民的雞巴第一次在女人的口腔當中勃起,然後女人便又鉆瞭回去,折騰瞭一陣將雪白的屁股送瞭出來,抵在瞭高利民的龜頭上。
這次高利民內心沒瞭抵觸的情緒,男人的欲火已經點燃,他不假思索就將自己的雞巴插進瞭眼前這個女人的肉穴當中。
或許是第一次操幹妻子之外的女人的新鮮感和刺激感,高利民竟然久違地在性愛這件事上尋找到瞭快樂的感覺,要知道他和妻子邢舒雅在床上實在無趣,性愛已經成瞭例行公事,早就沒瞭最初時候的那種期待和快樂,而現在,這種快樂終於再次找到,高利民不禁興奮起來,抱住瞭女人的屁股,感覺女人的肉穴裡面沒有妻子的緊致,但卻是會時不時用裡面腔壁的張力夾弄起高利民的雞巴,爽的他滿眼飄金星。
「這就對瞭,好兄弟有逼就要一起操!」
虎哥對眼前的一幕十分滿意,興奮起來再次抓起女人的頭發塞到自己的兩腿之間,女人一邊給身前的男人口交一邊迎合屁股後面的抽插,呼吸早就紊亂,但就是憋著一股勁兒不叫出來。
高利民自然註意不到這樣的細節,完全沉浸在對陌生女人初次操幹的快感當中,終於,隨著他一聲輕呼,達到瞭高潮,他甚至沒有來得及把雞巴抽出來,精液直接就插進瞭女人的腔道深處,這讓他頓時感到一陣後怕:要是懷孕瞭怎麼辦?
要是回頭找上門來怎麼辦?
雖然剛剛在這個陌生女人的身上體會到瞭無比的快樂,但此刻他心底再次嫌棄起這個女人來,暗暗與自己的妻子邢舒雅做起瞭比較。
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長得什麼模樣,但就她為瞭欲望就跪在別人快下做母狗這樣的行為來看就完全無法和自己的妻子邢舒雅同日而語。
邢舒雅在高利民的心裡一直是清雅溫婉,知性大方的,模樣清秀,氣質出眾,怎麼看都不是眼前這個女人能比得瞭的,因為自己一時糊塗如果給傢裡帶來危機,那可就太不值當瞭。
他正後怕,小峰脫下褲子就撲瞭上去,也不嫌棄女人的逼裡還在流淌著高利民的精液,直接插入進去,捧著屁股就是一頓操幹。
他操幹的力度明顯比高利民大瞭許多,女人在他的沖擊下再也忍不住嚶嚶地開始叫床,而這時高利民則是緊緊盯著倆人交合的位置,心裡一直在念叨著:「射進去,射進去……」
如果大傢都射進去到時候就算真的懷孕也不好找到自己的頭上。
沒想到小峰還真是配合,猛幹一頓之後便突然倒在瞭女人的屁股上,身子不是抽搐著,看得一旁的高利民終於放心下來。
當小峰提好褲子虎哥這才說起瞭正事兒,他沖外面叫瞭一聲,小黑拿著紙幣走進來。
「親兄弟,明算賬,寫個借條不過分吧?」
「不過分,不過分……」高利民連連回道。
「內容已經寫好瞭,你簽個名就可以瞭。」
昏暗的壞境下高利民實在看不清借條上的字,他剛抬頭就碰上虎哥瞪大的雙眼:「怎麼,不相信我?操!不相信拉到!小黑,把錢拿出去!」
高利民這才看到小黑的手上還捧著幾摞鈔票,內心的急迫頓時真切起來,趕緊簽下名字:「虎哥,別生氣,我簽,我簽!」
簽好瞭名字高利民就拿到瞭借來的幾萬元錢,放在手上沉甸甸的,但也是大大地松瞭一口氣,跟虎哥道謝過後趕緊和小峰退瞭出去,而等到倆人離開後虎哥把被子掀開,拽著女人的頭發笑嘻嘻地問道:「怎麼樣,剛剛被你老公操的爽不爽?」
那個在虎哥胯下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高利民的妻子,邢舒雅!而之前出來迎接高利民和小峰的年輕人正是之前和邢舒雅廝混在一起的小黑。
平心而論前段時間邢舒雅度過瞭一段非常美妙的時光,從出生到現在從未像這段時光一樣自由,恣意,快樂。小黑就像是一個裝滿瞭壞點子的寶盒,稍稍打開就能崩出來源源不斷的讓邢舒雅又驚又喜又刺激的點子來,有時候邢舒雅會忍不住想要徹底掀開這個寶盒,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樣的世界,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被自己視作寶盒的小黑實際上是一個針對她精心定制的潘多拉魔盒。
有天,魔盒開啟,邢舒雅才明白過來一切,然而,一切都太遲瞭。
「瞧瞧,誰能想到咱們堂堂人民教師竟然是個喜歡喝尿的騷母狗,不止是用嘴喝尿,小逼屁眼兒都可以,我見過最下賤的妓女都做不到這種事情。」
虎哥手裡拿著一抬DV機,上面正播放著早前小黑在衛生間拍下的畫面,畫面裡邢舒雅跪在地上,一絲不掛,面色紅潤,抬著頭看著鏡頭,顯然她知道自己正被拍攝,但完全沒有什麼抗拒的感覺,反而那眼裡滿是迷離的渴望,而在她身邊還有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女人……
那個女人正是小峰的妻子。
邢舒雅之前不止一次看到過小黑和小峰妻子之間的瘋狂浪蕩,況且自己和小黑能廝混到一起小峰妻子也是最大的功臣,所以某天當小黑帶著小峰妻子一起出現的時候邢舒雅沒有半分不快,反而迅速融入進瞭生平第一次的三人行,而且三人之間默契十足第一次就讓他們都攀上瞭極致的高潮。
有瞭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然後三人行成瞭習以為常,隻是再美妙的性事玩兒得多瞭也會煩膩,於是小黑又開始動起瞭心思。
那是一次和往常一樣的調教,他將這一對閨蜜母狗帶進瞭衛生間,開門見山地表示要她倆表演母狗尿尿,他要將這一切都拍下來,記錄下來,並表示會把照片視頻發到一個自拍論壇當中。
小峰妻子和邢舒雅都知道這個論壇的存在,也知道自己的淫蕩模樣早就通過論壇被幾十萬人看到瞭,但小黑喜歡,況且小黑也保證過所有的照片都不露臉,於是對她們而言這件事就成瞭沒什麼風險反倒充滿刺激的事情,所以以往做愛的時候面對小黑的鏡頭的時候也毫不扭捏,坦然自在,毫不懷疑,甚至可以感覺到一絲無法明言的刺激快感。
如今不止是性愛,又來瞭尿尿的戲碼,雖然沒人知道尿尿的人是誰,但邢舒雅一想到自己尿尿的樣子會被數以萬計的人們看到就興奮到全身發抖。
小峰妻子是個行動派,率先脫光瞭衣服學著母狗的樣子一隻膝蓋跪地,另一條腿則是高高抬起來,金黃的尿液便從她有些發黑的尿道口噴湧而出,形成淫蕩的弧線,落在衛生間的地面,直到一滴都不剩瞭,尿完瞭尿,大屁股又以誇張的幅度上下甩瞭甩,將占到屁股上和肉逼上的尿液甩下來,其中有一些還被濺到瞭邢舒雅的臉上,可她可沒工夫在意這些細節,因為小峰妻子尿完瞭,就輪到她瞭。
可能是最近被操的次數太多瞭,即便不被操的時候邢舒雅小逼也會被各種玩弄,幾乎沒有歇著的時候,所以邢舒雅尿出來的尿特別黃,比小峰妻子的尿液的顏色還要深許多,氣味也比較重,有點上火的感覺,小黑喜歡的就是這種調調,趕緊命令小峰妻子趴下去喝邢舒雅的尿,自己則是站起來居高臨下,調整鏡頭,將邢舒雅尿尿,曉峰妻子喝尿的畫面拍攝下來。
小峰妻子早就習慣瞭喝尿瞭,最初隻是喝小黑的尿,後來喝自己的尿,最近這幾天又開始喝邢舒雅的尿,對她而言喝尿這件事已經稀松平常,不過面對氣味較重的尿液她還是微微皺瞭一下眉頭,小黑以為她在猶豫直接一腳踩下去,小峰妻子生怕小黑生氣趕緊伸出舌頭在衛生間地板上劃來劃去,就好像真正的小狗一樣,舔舐吸吮著地面上的尿液。
小黑這才將腳抬瞭起來,轉而把註意力放在瞭邢舒雅身上。
「小雅姐,來,比個耶。」
邢舒雅毫無懷疑,她知道這些露臉照小黑是不會發出來的,於是大大方方地抬起頭,甜美一笑,雙手比出一個耶,如果單純看這張臉的話那絕對是清麗溫婉又面帶紅潤幸福感的嬌俏少婦,可往下看,少婦一絲不掛,雙腿分開,中間,一道黃色的水珠正噴湧而出,而在少婦的一旁甚至還有一個肥美的肉滾滾的熟婦正趴在地上,狗一樣舔舐著地上剛剛從少婦尿道裡出來的液體。
「還笑?我看你能笑道什麼時候,傻逼!。」
小黑心裡嘲笑著不知危險已經降臨的邢舒雅,又覺得一陣失落,畢竟馬上就要交給虎哥瞭,以虎哥玩女人的手段,過不瞭多久這個女人就廢瞭,還是趁著現在自己先好好玩兒玩兒吧,於是解開褲子讓邢舒雅保持那個姿勢,同時命令小峰妻子將自己的雞巴架起來,馬眼對準邢舒雅嫩白的臉蛋,然後膀胱用力,再放松,頓時微黃的尿液噴湧而出盡數激打在邢舒雅的臉上。
邢舒雅保持著雙手比耶的姿勢,臉上的笑容也努力維持,甚至眼睛也努力睜開,承受著來自小黑的尿液不斷淋在臉上,而這一切也都被小黑的鏡頭記錄瞭下來……
「我說邢老師,你也別做老師瞭,去日本吧,聽說小日本子那邊有什麼飯島愛,松島楓,蒼井空的,專門操逼給人看,這不正適合你嗎?到時候也讓你的學生們看看你是怎麼操逼的,相當於給他們進行青春期性教育瞭。」
虎哥的語氣不急不緩,優哉遊哉,邢舒雅卻是仿佛跌入冰窟一般,心下被小峰妻子淪落成妓女的震驚恐懼和被小黑背叛的羞憤所糾纏,百感交集。
小峰的妻子成瞭妓女,虎哥專門帶邢舒雅遠遠地看瞭看她站在街邊接客的畫面,當然,這也是計劃的一部分,用以震懾邢舒雅。
邢舒雅自然猜不到眼前的畫面是精心設計的戲碼,反倒在驚恐之餘生出瞭對小峰妻子的愧疚,認為是因為和自己過從甚密才導致虎哥出手連同她一起針對,在虎哥設計的一切裡,小峰妻子也是受害者。
不亂怎樣虎哥的威逼已經展現出來,邢舒雅悲哀地發現自己沒有半點選擇的餘地,接下來的一切必須聽從虎哥的安排,否則,一旦那些圖片和視頻曝光,不止是自己的人生,連同丈夫高利民以及兩傢的老人都會徹底崩塌。
虎哥提瞭兩點要求,第一,花十萬買下視頻以及圖片,第二,用身體來伺候虎哥。
這兩點要求邢舒雅隻能答應,於是一轉眼她就多瞭一筆十萬元的高利貸,同時,也成瞭虎哥的胯下之奴,至於小黑,那個曾一度讓邢舒雅神魂顛倒的男人則是在一旁充當起瞭攝影師,將邢舒雅第一次被虎哥操幹的過程都記錄瞭下來。
虎哥不僅動作粗魯霸道,而且以極其強橫的方式開發瞭邢舒雅的屁眼兒。
對於一個菊花從未被人侵入過的女人來說,第一次肛交總是非常辛苦的,尤其需要小心呵護,一點點地進入,但虎哥偏偏愛得是粗野與狠辣,邢舒雅的屁眼兒越是嬌嫩他越是要狠狠貫穿!
彼時邢舒雅已經被幹瞭三次,身子都要散架子瞭,無骨動物一樣軟趴趴地趴在地上,一絲不掛,身體是熱的,心卻貼著地面,冷冰冰。
突然,虎哥在一起將她的屁股抱瞭起來。
剛剛三次粗野的進入早就將邢舒雅的嫩穴捅破,現在那私處腫脹的厲害,輕輕一碰就疼的邢舒雅全身發抖,實在不敢再讓虎哥進入瞭。
「你放心,這次,不玩兒你的逼。」
虎哥的話讓邢舒雅稍稍安心,但轉念就反應過來瞭:不玩兒下面,那……
反應過來的邢舒雅試圖掙紮可又怎麼會是虎哥的對手,尤其是今天他為瞭狠狠操幹邢舒雅更是提前吃瞭偉哥,現在正是滿肚子火無處發泄呢!
虎哥用力掰開邢舒雅的屁股,小黑一邊拍攝一邊踩住瞭她的頭,確保上身不亂動,而屁股則是被迫以近乎九十度的角高高撅起。
這個姿勢讓邢舒雅倍感羞恥,但沒能持續多久,因為很快,將身體撕裂成兩半的極端痛楚在她的屁眼兒當中炸開!
虎哥沒有給邢舒雅潤滑的機會,更沒有讓她有適應的過程,玩慣瞭女人屁眼兒的他挺著被撐得巨大的雞巴輕車熟路地貫穿進去!幾乎一擊致命!
這絕對是個技術活,沒有在那麼多女人屁眼兒裡的經驗是很難做到的。
邢舒雅頓時感覺自己的直腸裡面火辣辣地燒起一股火,燒得她全身亂顫,痛不欲生,而她的痛苦正好加劇瞭虎哥的快樂,他捧著邢舒雅的屁股狠狠進出,撞擊,在邢舒雅的直腸裡橫沖直撞,沒一會兒,他那條進進出出的雞巴上就再度沾染瞭邢舒雅的血液。
稍早前是破壞瞭她陰道內壁產生的血液,這次是直腸內壁。
伴隨著邢舒雅的哀嚎虎哥也終於來瞭感覺,使盡全身力氣用在眼前這個無力抗爭的女人身上,仿佛每一次的插入都會將這可憐的女人身子砸成兩段一樣。
終於,虎哥來到瞭高潮,趴在邢舒雅的身上,將她壓在冰冷的地面,自己則是一聳一聳,將精液盡數射進瞭少婦的直腸當中。
稍作休息便將雞巴抽出來,上面已經慘不忍睹,透明粘稠的前列腺液,黃色的直腸粘液,鮮紅的血液,各種液體混合在一起,味道又醜又醒,全部沾染在虎哥的雞巴上。他挺著尚未完全萎靡的雞巴來到邢舒雅的跟前,邢舒雅聞到味道眉頭緊皺,但又不敢忤逆,隻能忍著欲嘔的痛苦張開嘴,將那無比污穢的肉棒吃進瞭嘴裡……
等一切結束,邢舒雅穿好衣服虎哥扔給他兩張借條,邢舒雅一看是兩張十萬元的借條,利息高的離譜,她先是心如死灰但又意識到瞭不對。
「怎麼……怎麼是兩張?」
「怎麼是兩張?這你都不懂?第一張是買你喝尿的那些視頻的,你又沒錢當然得跟我借啦。」
「那……第二張呢?」
「操,被操傻逼瞭吧?你就隻買喝尿的視頻不買給我操屁眼兒的視頻啊?」
邢舒雅心下叫苦,一張十萬的借條,那麼高的利息就足夠讓她頭疼的瞭,沒想到又來瞭一張。她頓時感到無形的壓力如大山一樣壓瞭下來,可又能有什麼辦法呢,現在隻能是先「借」瞭這些錢再說,能扛過一天是一天……
可總共三十萬的的本金產生的高利貸利息又豈是一個教師可以償還的?沒多久光是利息就又摞起瞭厚厚的賬單。為瞭拖延償還的時間邢舒雅不得不識趣地找到虎哥,在床上伺候他,任他玩弄,成為瞭他的母狗,沒想到虎哥這樣也不滿足,竟然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和自己的老公高利民勾搭上瞭關系,在高利民過來借款的時候當著他的面玩弄自己,百般羞辱……
然而這一切的痛苦都還隻是開始,在經歷瞭最初的對邢舒雅的玩弄過後虎哥玩兒膩瞭她,於是某天將她找來,算起瞭賬。
「你看看,這利息越來越多,總這麼拖著也不是辦法呀,這樣,我也不逼你,你該上班就上班,但是記著,下瞭班就到我這裡來,我給你介紹新的工作,就用你這份新工作的工資來進行償還吧。」
「新工作?」邢舒雅有些茫然,她以為自己和虎哥達成瞭某種默契,她以為虎哥做這麼多隻是為瞭占有自己,她以為自己隻要做好他母狗的角色就可以瞭,沒想到,虎哥突然提到瞭什麼新工作。
「嗯,新工作,非常適合你,就是……賣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