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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咣當!」

  邢舒雅被重重砸在廁所的隔板上,肩膀和後背很疼,可還沒來得及抱怨,小黑便如一頭野獸一般撲上來,抱住她的腦袋霸道入侵香甜的唇。

  邢舒雅立刻就被小黑的攻勢所淪陷,眼角發熱,眼眶含春,嘴巴張開,舌頭迎合對方的糾纏,抱住對方的脖子抵死纏綿。

  邢舒雅的熱情回應點燃瞭小黑進攻的號角,他的雙手在對方雪白而暴露的上身又摸又揉又捏,沒一會兒就把那對小白兔蹂躪得通紅,上面的櫻桃則是高高翹起,又長又硬。

  越發激烈的糾纏,倆人的體溫都迅速升高,小黑進入狀態,吻夠瞭,便按住邢舒雅的腦袋,稍加力度對方就明白瞭他的心思,滿眼流淌著春水的眼睛裡帶著又羞又緣的風情萬種,春波流轉,看得小黑心底一顫,興致高漲。

  邢舒雅跪在瞭地上,膝蓋直接接觸冰冷又不幹凈的衛生間的地面,她曾經看到過有人在衛生間內風流的場景,地上滿是男女歡愛下迸發的汁液,如今跪在這種地方邢舒雅竟生起瞭一種同流合污的快感。

  以往的她總是優雅溫婉地站在神聖的教師講臺,而現在,雙膝跪地,感受地面的堅硬和冰冷,情景大變,心境也大為不同,尤其是當跟前的小黑將他胯間那條又粗又大的雞巴掏出來的瞬間,伴隨著視覺上的沖擊力,一股彪悍的男性荷爾蒙撲面而來,險些就將邢舒雅熏倒在地。

  但她的心下沒有半分的抵觸情緒,反而看得她眼熱心跳,情不自禁伸出雙手握住眼前這條粗長偉岸的肉棒,手心頓時傳來火熱的滾燙,直接燒起,一路燒進瞭邢舒雅的心裡。

  令她震驚的是,小黑的雞巴是如此粗長,以至於她的兩隻手握上去仍然留出瞭碩大如雞蛋的龜頭,龜頭上,馬眼微張,隱隱傳出些許尿騷味兒,有些潔癖的邢舒雅卻沒有絲毫不快或者難受,反倒鬼使神差地張開瞭嘴巴,將那碩大的龜頭含進瞭嘴巴當中!

  這,是邢舒雅這輩子第一次將男人的生殖器放進自己的嘴裡!

  她一直認為口交這個舉動是對女性的物化和羞辱,憑什麼女人要用自己吃飯喝水,教書育人的嘴巴將男人尿尿的東西含進去?她的老公高利民的想法也差不多,從來沒有要求過邢舒雅給自己口交。沒想到沖動之下堅持瞭那麼多年的原則被自己輕易地主動打破。

  但邢舒雅現在來不及想那麼多瞭,當嘴巴裡被小黑的龜頭塞滿,她瞬間感到瞭一種墮落的快感,學著成人影片裡的樣子前後擺動著腦袋,讓小黑的肉棒得以在自己的嘴巴裡進進出出。不過畢竟是第一次,她十分擔心自己的牙齒會弄疼小黑,於是積極主動間又小心翼翼的。

  小黑的雙手輕輕搭在邢舒雅的頭上,眼睛閉著,無比享受著這個少婦賣力又生澀的口交服務。

  「我的跟你老公的,誰的大?」小黑冷不丁地問道。

  邢舒雅一愣,這個問題幾乎不用思考,小黑的肉棒要比高利民的大瞭許多,甚至,邢舒雅的腦海裡出現瞭一個畫面,小黑和高利民並排站在一起,全身赤裸,兩條肉棒自然一覽無餘,相對於小黑肉棒即便垂下來時也很粗長的大尺寸,一旁的高利民的肉棒就顯得像是小蠶蟲一般縮成瞭一團,在加上小黑的黝黑肌肉和高利民的白白肉肉,兩相比較,一直與自己朝夕恩愛的老公的形象竟透出畏縮的滑稽感來。

  不過對於小黑的問題邢舒雅並沒有開口回答,自己已經如此犯賤出軌瞭,實在不想在這樣的環境下羞辱自己的丈夫。

  她隻當沒有聽到這個問題,繼續埋頭口交,試圖蒙混過關,小黑哪裡會慣著她,按住她的腦袋,固定好之後屁股主動聳動起來,粗大又健壯的肉棒便像是操逼一樣在邢舒雅的嘴巴裡操幹起來,進進出出,速率和力度越發強悍,小黑的睪丸也隨之劇烈抖動飛舞,不斷拍打著邢舒雅的下巴。

  邢舒雅有那麼一會兒是嚇住瞭,接著就是一種羞憤,可羞憤又帶起瞭內心高昂的興奮度。

  她從未遭遇如此待遇,沒想到,竟是這樣的通透的快樂。

  為瞭方便小黑進出,她雙手抱住瞭他的屁股,徹底將自己放置在瞭肉便器的位置上,並甘之如飴地迎合對方對自己嘴巴的操幹。

  「媽的,賤貨!」

  小黑冷哼一聲,一巴掌扇在瞭邢舒雅的臉蛋上,邢舒雅「嗚嗚嗚」地叫著,顯得很是興奮,於是小黑索性扯起美人的秀發,照著臉蛋又是「啪啪啪」一頓扇打,沒一會兒邢舒雅的臉蛋就通紅一片,她的眼裡卻是更加火熱瞭,心中的那股火直接燒到瞭眼睛當中,與那汪春水共融,熊熊燃燒起來!

  「操你媽的,受不瞭瞭!給老子撅過去!」

  聽瞭這話邢舒雅如做錯瞭事情的孩子一樣急忙站起來,生怕耽誤瞭時間,然後背過去,雙手放在馬桶上,上身壓低,屁股高高翹起,甚至還無疑是地搖晃瞭幾下。

  在此刻邢舒雅的腦海裡,自己仿佛成瞭一頭滿是欲望的雌獸,而身後的男人則是可以將她瞬間帶入雲端巔峰的主人!

  母狗對著主人搖屁股,再正常不過瞭。

  但等瞭一會兒身後期待的肉棒刺入遲遲沒有出現,邢舒雅忍不住回頭看,結果看到小黑一臉的壞笑。

  「我剛剛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我和你老公的,誰的大?」

  邢舒雅心裡叫苦,原來他還記著這茬呢,看來是逃不過去瞭。

  算瞭,都已經這樣瞭,多說一句少說一句又有什麼分別?

  為瞭讓身後的男人快一點插進自己的身體當中邢舒雅也顧不得其他瞭,含羞又帶著絲絲電流般的刺激,輕聲輕語道:「你的……大……」

  小黑重重在邢舒雅的屁股上扇瞭一巴掌,語氣很是不滿:「這麼小,說給蚊子聽?」

  邢舒雅聽出瞭男人的不悅,竟很是慌張,生怕對方不滿意提上褲子走人,趕緊提高音量,不知羞恥地說道:「你的大,你的雞巴大,你的雞巴比我老公的雞巴大多瞭!」

  小黑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粗暴地扒開邢舒雅的屁股蛋,對於女人的小穴他自然輕車熟路,對眼前這個迷人的少婦更是沖動已久,此刻再也不忍耐,直接一個直搗黃龍,巨大粗長的肉棒精準地貫穿進瞭邢舒雅的肉穴當中!

  「啊!」

  這一聲呻吟仿佛哀嚎,又帶著愉悅,更像是吹響的沖鋒號,小黑得瞭令,如戰場上的戰士一樣抱住邢舒雅的屁股就開始瘋狂輸出。

  「啪啪啪啪」小黑小腹和邢舒雅的屁股不斷碰撞,撞擊出響亮清脆的聲響,沒過多久,啪啪之聲當中又夾雜起瞭水聲四濺。

  邢舒雅還是第一次被如此猛烈地操幹著,一開始實在難受,好像有人拿著一根鐵棒不斷粗野地撕扯著她私處的嫩肉一樣,但很快,身體迅速適應,分泌出許多汁液,保護瞭她私處內嬌嫩的肌膚,讓進出的抽插變得更加絲滑,邢舒雅再也這樣的狂轟亂炸中找到瞭那癲狂的快樂,原本捂在嘴巴上的手也不管用瞭,嬌吟粗喘之聲無法控制地泄露出來,和空氣中彌散開來的淫欲味道融合一處,裝點著此刻這淫亂世界的氣氛。

  接下來,在這窄小的空間內,小黑變著花樣地玩弄著邢舒雅,邢舒雅就如同一個肉體玩具一般任由小黑的肆意玩弄且樂在其中。

  邢舒雅驚訝於第一次出軌,第一次承受如此激烈的沖撞,自己竟然可以迅速適應,就好像今晚的一切她暗自期待瞭許久,身體早就充分做好瞭準備一樣。

  一通夢裡的操幹下邢舒雅此刻已經一絲不掛,如樹懶一樣環抱著小黑健壯的身體,承受著小黑金剛一般狂野的抽送。

  兩個人此刻都已經汗液飛舞,交合的位置間也早就濕得一塌糊塗,每次的抽送都會帶動起四濺的淫液,邢舒雅原本壓抑的喘息也變成一聲聲高亢的呻吟。

  「啊,好舒服,啊啊啊……爽死我瞭……大雞巴操的我好爽……用力,再用力!操死我,操死我!」

  酒吧衛生間裡從來不缺如此香艷的內容,但大多數時候在裡面操逼的男女多少也會有所收斂,像邢舒雅這樣沒輕沒重叫個不停的很少,很快,隔間外就聚集瞭一些賊眉鼠眼的男人們,再加上隔間的門沒有關好,留出瞭縫隙,裡面的香艷被外面的男人們看瞭個清清楚楚。

  小黑還特意轉瞭個身,讓外面的觀眾得到一個更好的參觀視角,頓時邢舒雅被撞得肉浪翻飛的雪臀完完全全被這幫人看瞭個幹幹凈凈!

  「啊,我被人看到瞭,我光著屁股被人看到瞭!」

  邢舒雅被幹到有些恍惚,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又以為來到瞭教室,自己在神聖的講臺上脫光瞭衣服,不知廉恥地彎下腰,撅起屁股,搔首弄姿,而講臺下,學生們不見瞭,取而代之的是他們的傢長,確切的說是他們的爸爸,和邢舒雅一樣,都一絲不掛,每個人都在一邊觀看者邢舒雅騷浪的表演一邊擼動著雞巴!

  「啊,不可以,不可以看啊……」

  那些傢長的面孔是那麼的真切,攪動起她內心的歡愉狂潮越發洶湧起來!

  而這時小黑也感到瞭快感的臨近,便卯足瞭勁兒在最後瘋狂挺動起來,直接一波流就把邢舒雅送上瞭高潮,隨即他趴在女人的身上,將肉棒裡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灌入進瞭邢舒雅的陰道當中,直到一滴也射不出來瞭這才喘著粗氣站瞭起來,而原本趴在馬桶上的邢舒雅則是滑到瞭地上,整個身體趴在冰冷的地面,趴在地面上淫浪騷濕的汁液上,如同此刻被扔到垃圾桶裡的乳罩一般,成瞭美麗又墮落的垃圾……

  欲望之海一旦邁入便絕無回頭之理,被小黑玩弄過一次的邢舒雅再也不甘心在與丈夫高利民的床上安度餘生瞭。

  「我的心還是愛著利民的,隻是身體需要更充分的滿足而已。」

  女人一旦為自己的行為找到瞭可以自洽的借口之後,便再無顧忌瞭。

  最初她對高利民還滿懷愧疚,但時間一長那種背德帶來的羞愧也在小黑層出不窮的花招的玩弄下蕩然無存。

  邢舒雅甚至覺得自己終於品嘗到瞭戀愛的滋味。

  自小成績優異的她從來都是父母和傢長眼中的乖乖女,她感受著這種期待,也受制於這種壓力,不知不覺,連與男生自有交往談戀愛都成瞭洪水猛獸,一路從大學畢業,進入學校當老師,驚人介紹與高利民成婚,她甚至都沒有來得及體會少女情竇初開的味道。

  當然,婚後她和高利民相敬如賓,也慢慢培養出瞭感情,不過這樣的感情從一開始便加入瞭傢人的感覺,溫馨有餘浪漫不足,況且高利民也是個保守的性子,並不懂得驚喜或者情調。本來這樣的日子雖然有些無趣,沒有波瀾但也風平浪靜溫馨和順,隻是當外部的誘惑侵門踏戶,看似牢固的傢庭親情瞬間就被擊潰地七零八落,毫無抵抗之力。

  現在的邢舒雅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周末的時光,高利民會一直泡在漁具店裡,她便有兩天自由的時光,她將這兩天的時間全部交給瞭小黑。

  在小黑的帶領下邢舒雅的眼界發生瞭巨大的變化,明明是和之前別無二致的風景,但因為小黑陪在左右,一切都變得浪漫而刺激起來。

  小黑很喜歡在公共場合對邢舒雅動手動腳,摸摸奶子,捏捏屁股,每次邢舒雅都扭扭捏捏地掙脫開,心底卻是感覺刺激得不行,從出生到現在還從來沒有男人如此對自己無禮,偏偏,每一次的撩撥都能輕易勾出邢舒雅藏在嫩穴當中的淫液,沒一會兒兩條腿就發軟瞭,恨不得立馬找個附近的酒店去開房。

  不過往往小黑會帶著邢舒雅來到戶外一些人少的地方,就地拔下來她的褲子,照著她越發豐潤雪白的屁股蛋拍上一巴掌,邢舒雅又驚又怕,又無比期待,在一種幾乎全身顫抖的情況下緩緩壓下腰肢,挺起屁股,本來還有些顧忌,但當夾在屁股中間的肥美肉桃感受到來自於身後的那根粗壯肉棒散發出來的慢慢荷爾蒙的味道,整個人頓時便軟瞭,腦子一熱,什麼都不管不顧瞭,隻盼著對方能快一點將那根肉棒插進來,穿透她的肉穴,也穿透她的靈魂!

  小黑自然每次都不會讓她失望,甚至有幾次臨到高潮的時候有路人突然出現他也不為所動,反倒更加兇猛地沖撞著邢舒雅的屁股,然後在一種被人窺探的刺激下雙雙攀上極致的高潮!

  「如果有天我要死瞭,就讓我死在你的雞巴下吧……」

  邢舒雅覺得自己已經離不開小黑瞭……

  與此同時高利民那邊生意越發興隆,也結實瞭一些新朋友,一時間高利民覺得自己意氣風發起來,不知不覺便飄飄然起來。

  這天他新加入的一個釣魚協會組織凌晨去釣魚,地點是高利民之前一直很想去但因為當地政策原因無法成行的地方,沒想到加入這個協會之後竟然可以得償夙願,這讓他在體會到美夢成真的快樂之餘也有瞭一絲特權帶來的自負感。

  為瞭趕上第二天凌晨的活動他特意在附近的酒店開瞭房,目的明確,趕緊睡覺,第二天凌晨以飽滿的精力去釣魚。

  然而這個夜晚過得並不消停,高利民剛醞釀起一絲困意的時候,突然,一聲高亢的女人呻吟聲響起,在這靜謐的房間裡顯得格外刺耳,他知道這肯定是隔壁男女在開幹。

  無疑,從隔壁傳過來的女人呻吟的聲音不斷滋擾著高利民的神經,他不想聽,用枕頭蓋住腦袋,卻無濟於事,那撩人的音樂輕易穿透枕頭的阻隔,溜進到高利民的耳朵裡。

  男人的本能讓他很想湊到墻邊去聆聽這撩撥人心的呻吟,但多年來接受的教育告訴他,偷聽墻角是一種非常不體面甚至有些下流的舉動,他隻能忍。再加上明天還要早起,更加不應該被這種事情所影響。

  然而高利民在床上輾轉發側想瞭許多辦法來抵抗,可惜全部無濟於事,最後隻能一聲沮喪的大叫後湊近瞭墻壁,脫掉瞭褲子,掏出瞭雞巴,一邊聽著隔壁的叫春,一邊擼動起來。

  既然躲不過就順勢射一發,然後趁著疲憊就可以睡著瞭。

  這樣的借口也不知道高利民自己信其中多少。

  他萬萬不會想到,此刻在隔壁叫得無比撩人的女人不是別人,而是他那向來溫婉持傢的妻子邢舒雅。

  剛剛高利民為瞭明天凌晨垂釣的事情和妻子邢舒雅請瞭假,邢舒雅在電話囑咐他萬事小心,掛瞭電話就把這個消息告訴瞭小黑,自然,小黑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隻是他選擇的地點卻讓邢舒雅很意外。

  實際上得知今晚丈夫不會回傢的時候邢舒雅的心裡生起瞭一個離經叛道的念頭,那就是把自己心心念念的戀人小黑帶到傢裡來,在自己溫馨的小窩,在自己和丈夫高利民的床上進行操幹。在過去小黑的調教下高利民已然成為瞭倆人性愛之中的工具人,每次小黑表現出任何一絲意興闌珊的時候隻要出言去羞辱自己的丈夫高利民,小黑便立馬又活躍瞭起來,這種事情多瞭之後邢舒雅便萌生瞭要在傢裡玩兒的想法,但小黑的想法又不一樣。

  「這次,咱們就隔著一道墻玩兒,讓你老公好好聽一聽我是怎麼幹你這個騷婊子的!」

  隔著一道墻?同一個酒店?光是想想可能發生的情景邢舒雅就不禁臉紅心跳起來,巨大的誘惑下她含羞答應瞭小黑的提議,幾乎亟不可待地收拾好衣服沖出瞭傢門。

  小黑在高利民隔壁房間開瞭房,很快,邢舒雅到達,一進到房間便迫不及待地撲上去和小黑激烈而深情地擁吻起來,擁吻過後便是抵死纏綿,接著大開大合,小黑抱著邢舒雅撞到墻上格外賣力地操幹,而邢舒雅一想到一墻之隔的老公就更加興奮,在小黑的鼓勵下前所未有地大喊大叫起來,一通火力全開的輸出後雙雙迅速達到瞭一次高潮,不過他們都知道,這隻是這個夜晚的開始。

  纏綿瞭半天倆人才分開,而小黑臉上露出瞭他標志性的壞笑,邢舒雅心下一蕩,每次這個傢夥有什麼新鮮刺激的壞點子出現的時候就會出現這樣的笑容,這次,又想出來什麼糟踐人的想法瞭呢?

  邢舒雅心下不禁期待起來……

  「姐,除瞭我媽的,我從來沒有看過其他女人尿尿。」

  邢舒雅一怔,接著大驚:「你看過阿姨尿尿?」

  「小時候嘛,帶我去商場的時候。」

  「哦……」邢舒雅有些羞愧,覺得自己想多瞭,沒想到小黑又說:「我媽的逼我不喜歡,黑乎乎的,像木耳!」

  面對坦然談論自己媽媽生殖器的小黑邢舒雅驚愕不已,這顯然是非常低素質的行為,可因為是小黑,邢舒雅竟不覺得什麼,反而覺得對方的體內似乎藏著一頭怪獸,而那怪獸又無比吸引著自己。

  「我想你尿尿給我看。」小黑恬不知恥地提出瞭自己的要求。

  不論多麼離譜的要求從小黑的嘴裡說出來就好像理所應當一樣,更離譜的是,邢舒雅也會坦然接受,雖然這樣的要求讓她羞臊難當,可是小黑喜歡就好瞭呀,不要說撒尿給他看,就是……就是……喝他的尿就能怎麼樣呢?

  隻要是小黑的要求,邢舒雅就沒有任何想要拒絕的打算。

  「臭傢夥,跟我來!」

  邢舒雅用一個白眼和強硬的語氣維持著自己作為「姐姐」這個身份的最後的顏面。

  來到衛生間她自然知道對方不可能讓她在坐便尿尿,況且那樣的話他也看不清楚。於是主動撩起瞭裙子,準備尿在衛生間地面上,可當她的手放在內褲邊緣準備脫下來的時候卻被小黑阻止。

  「姐,不脫內褲,我要你用你的尿好好清洗一下你老公給你買的內褲!」

  此刻身上這條內褲是高利民少有的情趣之作,去年生日賣給她的,也不是什麼誇張的情趣款式,普普通通,但對高利民而言已經算是很出格的禮物瞭。

  剛剛電話裡小黑特別囑咐讓邢舒雅穿上這條內褲出來,她當時就知道這傢夥沒安好心,沒想到竟然是要這樣玩弄自己,羞辱高利民。

  邢舒雅的紅已經從臉面眼神到瞭脖子,風情流露地看瞭小黑一眼便穿著內褲蹲瞭下來,然後眼睜睜地看到小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瞭一個DV機。

  此前他們玩兒得多麼瘋狂小黑都沒有錄像過,這不禁讓邢舒雅有些擔心起來,可擔心的話又不知道怎麼說出來,怕攪瞭他的興致。

  「不怕,姐,我隻想把姐美麗的一面記錄下來。」

  小黑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就撫平瞭邢舒雅的擔心,雖然面對著鏡頭多少有些不適應,但她還是迅速調整心態,將註意力集中在瞭小腹。

  衛生間裡明明兩個人,此刻卻進入到相當的安靜當中,終於,邢舒雅感覺自己下體一熱,尿液開始從尿道口噴湧而出,先是遇到瞭灰色內褲的阻礙,迅速在上面打濕瞭一片黑色的印記,然後透出瞭內褲的阻攔,焦黃的液體由著兩邊的縫隙和中央襠部流出來,激落在衛生間的地面,伴隨著陣陣尿騷味兒,很快就將地面打濕,形成瞭一片尿河。

  小黑看著鏡頭裡這個幹幹凈凈,清麗溫婉的少婦,為瞭自己不惜做出如此舉動,頓時興奮得無以復加,眼見邢舒雅的尿液逐漸收歇,他將DV機擺在洗手臺上,脫掉褲子,挺著雞巴就朝邢舒雅走瞭過去……

  那撩人的聲音最初如同貓叫,攪得高利民心裡再度瘙癢,沒一會兒那聲音便伴隨著有規律地運動越發高漲起來,高利民就是把枕頭蓋在臉上也不頂用,反而褲襠裡的雞巴隨著這聲音復蘇起來。

  這可不成!

  是的,他剛剛已經射過一次瞭,那邊也似乎偃旗息鼓,一切歸入平靜,可當他躺在床上正要睡著,那該死的叫床聲又響瞭起來,好不容易聚集的困意頓時消散,整個人變得精神瞭起來。

  「操!」

  高利民罕見飆一句粗口,還有什麼是比明天凌晨的垂釣更重要的呢?他不想在擼管自慰這種事情上廢掉太多的精力。偏偏這個隔壁鄰居這麼惱人,沒玩過女人嗎?一次又一次,沒完沒瞭瞭?

  高利民氣急敗壞,蹦下床,沒頭沒腦地做起瞭運動,希望借此消耗掉此刻迸發出來的不合時宜的興奮精力,結果,褲襠裡的東西越跳越硬,沉甸甸的一塊嚴重影響瞭高利民的平衡,一點點向前傾斜,直到靠在瞭墻壁上,隔壁的女人高聲浪叫。

  「啊!操我!操死我!」

  高利民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防線轟然倒塌,終於還是沒抗住,脫下瞭褲子,一把握住瞭雞巴,擼動起來。

  「媽的,再來一次,應該問題不大……」

  就這樣,高利民貼著墻壁,聽著聲,擼著雞巴獨銷魂,擼瞭十幾分鐘隨著那頭的聲音漸熄終於達到高潮,再一次噴薄出興奮的精液來。

  高潮過後高利民陷入深深的沮喪,這一次的沮喪比第一次的時候更甚,他隻能不斷告訴自己說,還年輕,不差這一次。睡一覺就恢復過來瞭。

  連續兩次射精,高利民感覺有些疲憊,但清理工作還要做,這個過程中他突然冒出來一個念頭:「萬一那個騷逼又開始浪叫瞭怎麼辦?」

  這個念頭對此刻的高利民而言多少有些驚心動魄瞭:「管她叫不叫,忍著!」

  高利民下定瞭決心,如果那邊又來,這次說什麼也要忍住!當然,他更覺得已經兩次瞭,不會再來瞭。

  收拾好殘局回到床上高利民不禁好奇起墻壁那頭的女人來,雖然因為隔著墻壁聽不清具體的音色,但還是可以感覺到對方是一個年輕的女人,他立刻就想到瞭這段期間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的鶯鶯燕燕來,感覺她們各個都是狐貍精轉世,每個騷起來都是按不住的那種。誰知道呢,或許隔壁的女人就是其中之一?

  想到瞭那些女人他下意識地比較起瞭自己的妻子邢舒雅,那可真是完全不同的感覺,高利民更願意用鶯鶯燕燕,濃妝艷抹,黑絲大長腿等字眼去修飾她們,可對邢舒雅呢,兩相比較頓時如沐春風,氣質出眾,愛妻的臉上似乎從來就沒有出現過胭脂粉氣,出水芙蓉,冰清玉潔這兩個單詞就好像是專門為她準備的一樣,如果將妻子形容做一種物件的話,她便是春日裡清涼又溫柔的微風,不論何時總是令人沁心,愉悅。

  想到這裡高利民心底生出瞭對愛妻濃濃的思念來,忍不住掏出小靈通給傢裡邢舒雅打瞭個電話。

  電話很快接起,電話那頭邢舒雅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似乎是被高利民的電話吵醒的。

  「睡啦?不好意思啊。」

  「怎麼瞭老公?明天不是要早起麼?還不睡?」

  「哦,這個……」

  邢舒雅的問題難住瞭高利民,他倒是想早點睡覺,可隔壁那對男女沒完沒瞭地做愛,攪得自己根本睡不著啊。可是這種話他不好意思跟妻子將,支支吾吾瞭一會兒便說道:「哦,要睡瞭,就是突然想你瞭……」

  電話那頭邢舒雅輕笑,又「嗯」瞭一聲,倆人不咸不淡聊瞭一會兒才掛瞭電話。

  實際上掛瞭電話邢舒雅也嚇瞭一跳,自從跟瞭小黑之後多年不撒謊的她開始撒出一個又一個謊言,而此刻讓她感到震驚的是,自己剛剛的那通電話打得異常心平氣和,沒有絲毫慌亂,即便期間小黑故意抓住自己的一顆奶子揉來揉去邢舒雅也沒有感到任何不安,從容不迫地撒瞭謊,完成瞭對話。

  不過轉念一想,這些謊言都是為瞭能和小黑更好的在一起,這麼一想內心那點道德壓力便不復存在瞭,為瞭小黑,有什麼事是不能做的呢?

  「電話也打完瞭,咱們繼續玩兒咱們的。」小黑眼珠子一轉又想到瞭一個點子,「我看看這兒有沒有啤酒。」

  小黑一下從床上蹦下來,打開瞭房間裡的小冰箱,果然,裡面有幾瓶啤酒。

  「今天小弟請客,請姐姐喝酒」

  小黑就是想讓邢舒雅喝啤酒,但是「喝」的方式有些特別。

  他把邢舒雅叫到瞭衛生間,剛剛裡面的尿液早就被邢舒雅清掃幹凈瞭,此刻她按照小黑的要求蹲在瞭地上。

  「對,然後抬頭,誒,張嘴!」

  邢舒雅忍不住白瞭小黑一眼,張開瞭嘴巴。

  小黑將一大口啤酒喝進瞭自己的嘴巴裡,故意漱瞭漱口,然後一低頭,傾倒在瞭邢舒雅的嘴中,最初落下的是啤酒,後面就隻剩下連絲的唾液瞭,但邢舒雅對此毫不在意,隻要是小黑的,她什麼都吃得下。

  如此反復瞭幾次,第一瓶啤酒成功進入到瞭邢舒雅的肚子裡。

  雖然酒量不多,但邢舒雅卻有瞭些許醉意。她在下,往上看,小黑從未有過的高大,這一刻她的腦海裡突然湧現出瞭一個單詞「崇拜」。

  對,就是崇拜,她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小黑言聽計從瞭,終於明白面對小黑的時候自己會毫無原則毫無堅持瞭,就是因為崇拜!

  因為什麼產生的崇拜心理邢舒雅自己也不清楚,也不想清楚,她隻知道,自己對小黑那種感情終於有瞭著落。

  崇拜!

  既然崇拜,那就好好仰望,做小黑的一粒卑微又幸福的塵埃!

  邢舒雅心中的澎湃最終融匯成瞭一條溫柔流淌的河流,悄悄地攀上她那明亮清澈的雙眼,更顯柔腸。

  小黑打開瞭第二瓶酒,說:「這次,直接用嘴喝吧。」

  邢舒雅毫無遲疑,將頭仰得更高,張開瞭嘴巴,卻遲遲不見啤酒落下,不由疑惑地看瞭看小黑,隻見少年笑道:「我說用嘴喝,可沒說是用那邊的嘴!」

  邢舒雅聞言便清楚瞭對方指的嘴巴是什麼地方,不禁面上閃過一抹紅霞,但還是乖乖地躺在瞭冰涼的浴室瓷磚上面,然後雙腿抬起,又分開,覺得可能不太方便小黑的動作,便又很努力地收起腰腹,使得整個雪白的屁股高高面對著天花板。

  小黑慢慢蹲下來,手掌在邢舒雅雪白光滑的屁股蛋上面摸來摸去,又來到兩邊通紅的大陰唇上,撥開大門,裡面藏著緊致又精彩的世界。摸夠瞭,他這才將酒瓶的瓶口朝下塞進瞭邢舒雅有些紅腫的陰道當中,因為剛剛經歷過兩次激烈的性愛,瓶口很順利地插進瞭裡面,然後「咕嘟咕嘟」一口接著一口灌進瞭邢舒雅的陰道當中。

  這感覺並不好受,冰冰涼涼的啤酒直接灌入最嬌嫩的地方瞬間就讓邢舒雅感到全身發冷,尤其是小腹的位置,好像一塊冰疙瘩正在那裡慢慢凝結。可即便如此難受她也不聲不響,生怕掃瞭小黑的興,隻要他喜歡的,自己就會全力配合。

  陰道畢竟不是嘴巴,啤酒灌入的速度有限,好半天瞭才灌進去一半,小黑沒瞭耐心,準備換一個花樣,於是把目光放在瞭邢舒雅嬌嫩精致的菊花上面。

  對於小黑而言玩兒女人就要玩兒全套,三通是必須的,但邢舒雅的屁眼兒他卻不敢去開發,那是留給別人的,不過……酒瓶子先進去也不算破處,就算先探探路,松弛一下裡面的括約肌瞭。

  於是小黑也不和邢舒雅商量,將啤酒瓶抽出來,頓時,不少啤酒從少女嬌嫩的肉穴口湧瞭出來,有不少湧到瞭洞口,可隨著陰道的張合轉身又陷瞭進去。

  小黑將瓶口抵在邢舒雅的會陰處,邢舒雅頓時明白瞭小黑的用意,身體不禁緊張起來,帶著絲絲顫抖,但這並不會動搖她伺候小黑的決心,更不會讓小黑對邢舒雅產生一丁點的憐香惜玉。

  對付一個從未開發過的屁眼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小黑雖然玩法多多,但面對邢舒雅的屁眼兒他不敢暴力對待,他耐著性子一點點將啤酒潤進邢舒雅的直腸當中,有用手指頭一點點塞開一條通道,廢瞭九牛二虎之力才打開瞭一個狹窄的缺口,立馬將酒瓶懟上去,手上加力,一點點將瓶口插入到邢舒雅的屁眼兒當中。

  對於邢舒雅而言,疼痛是不可避免的,再加上去而復返的冰涼作祟,整個人立刻激烈地顫抖起來,完全不受控制,這嚇到瞭小黑,生怕在邢舒雅的屁眼兒上留下什麼被捅開過的痕跡來,趕緊把酒瓶抽瞭出來。

  就這麼一會兒,瓶口就不可避免地沾染上瞭一些微黃的腸液。

  邢舒雅在痛苦中咬牙堅持瞭幾分鐘,終於冰寒退去,身體逐漸恢復瞭溫度,整個人也不再顫抖,一直守在一旁的小黑也終於放心下來,看著仍然剩下不少的啤酒瓶他猶豫著該不該繼續進行這個遊戲,沒想到邢舒雅主動將啤酒拿瞭過去。

  「對不起,姐姐可能還沒有準備好,這樣,剩下的就讓姐姐用嘴喝下去好嗎?」

  小黑有些驚詫,本想提醒她瓶口上面的污穢,但邢舒雅一場堅定地將沾滿從自己直腸裡掏出來的腸液的酒瓶放進瞭嘴巴裡,嘴唇裹緊,咕嘟咕嘟將剩餘的酒盡數喝進瞭肚子裡,等到酒瓶抽出來,瓶口的污穢早就一掃而光,顯然都進瞭邢舒雅的肚子裡。

  看到這一幕的小黑深深感到瞭刺激,一股獸語被激發,不管不顧就將邢舒雅撲倒在地上,然後撲上去,不管她的陰道有沒有準備好就將雞巴狠狠插入瞭進去!

  「我操!好爽!」

  往常女人的逼都是熱乎乎的,像現在這樣邢舒雅的冰涼的逼他還是第一次操到,別樣的感覺讓他感到無比舒爽,也沒瞭一絲前奏,直接就狂轟亂炸般沖撞起邢舒雅的屁股來。

  而感受到小黑的激動邢舒雅無比的驕傲自豪,冰涼的陰道裡火熱的雞巴進進出出,在裡面攪得天翻地覆,也將邢舒雅的心緒攪亂,她什麼都不想思考瞭,這一刻,隻想做小黑胯下的蕩婦母狗!

  「啊!好舒服,用力!再用力!啊……啊……啊!操死我!操死我!」

  ……

  高利民「蹭」地一下就從床上坐瞭起來,他以為自己幻聽瞭,甚至掐瞭一下自己的臉,結果既不是幻聽也不是做夢,隔壁又一次真刀真槍幹瞭起來。

  「媽瞭個逼的,就是賣逼的也不能這麼沒完沒瞭吧?操!」

  高利民躲進被窩裡,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可那惱人的動靜反倒像是刻意一樣,越來越大,再厚的被子也抵擋不住這份高亢的迷亂。

  高利民覺得自己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再擼瞭,再擼的話怕是明天都要起不來瞭。

  可是他越是想要做到平心靜氣,心底就越是亂作一團,偏偏他的雞巴還來添亂,竟然又一次恬不知恥地硬瞭起來。

  高利民恨不得找出一把刀將這關鍵時刻搗亂的東西切下來。

  雞巴當然是不可能真的切下來的,高利民並不堅定的心智也必然是擋不住隔壁的叫春的,雖然高利民恨極瞭自己的軟弱,但還是行屍走肉一般來到瞭墻邊。

  他一邊在心底咒罵一邊瘋狂擼動雞巴,這次時間最久,整整擼瞭半個小時,兩條胳膊都酸瞭,雞巴也被擼得通紅,終於快感姍姍來遲,龜頭劇烈跳動瞭幾下後,噴出瞭並不濃稠的幾滴精液,最後的那幾滴更是成瞭強弩之末,完全沒有瞭沖出龜頭的力量,軟趴趴地順著馬眼兒流瞭出來,黏在瞭龜頭上。

  高利民頹然坐到瞭地上,感覺渾身的力氣隨著這次射精都被抽光瞭,他腦子裡最大的念頭就是哀嚎:「明天要是起不來瞭,可怎麼辦啊!」

  好在憑借著對凌晨垂釣的渴望高利民還是成功起床瞭,隻是整個人一直處在渾渾噩噩的狀態下,竟然一條魚都沒有釣上來……

  當然,這樣的失敗在高利民最近的生活當中不值一提,他的漁具店生意很是興隆,這天他又意外收到瞭一個大訂單。

  下單的人是他們釣魚協會裡認識的朋友。他交給瞭高利民一份清單。

  「上面的東西,都搞來嗎?」

  高利民一看大吃一驚,清單上面的東西搞來不難,隻是這個量很大,如果順利完成這個交易話店裡的營業額直接能翻兩翻!

  「這麼多?」

  「我有個朋友,其他市的,需要,我跟他說你這裡有渠道,把這活兒攬下來瞭,不過先聲明啊,貨到付款。」

  高利民有些遲疑,通常這麼大的量多少也要交一些押金的,但是對方已經表明瞭態度,在加上平時他們沒少幫襯自己的生意,也不好說什麼,想瞭想,咬咬牙,便把這單接瞭下來。

  他不會想到的是,正是這單看起來利潤豐厚的業務開啟瞭將他和他的妻子邢舒雅拉入深淵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