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戀和陳明昊……還真是有趣的組合呢,這兩個人怎麼搞到一起瞭?
林響木隔著酒店大堂的玻璃眼看著劉戀和陳明昊上瞭樓,他沒有跟上去,這種五星級酒店可不會任由他這個不明身份的人士隨意闖進去的,更何況不出意外的話這傢酒店應該也是海建集團旗下的,相當於這是劉戀的地盤。
林響木看著眼前這氣派的建築忍不住暢想瞭一番,如果這次重逢再次拿下劉戀的話,她現在擁有著的一切不就都屬於自己瞭?就好像當年掏空瞭她的所有積蓄一樣這樣的大酒店以後自己也可以隨意出入瞭?
其實林響木最初還有些擔心,畢竟多年不見誰知道現在的劉戀是什麼樣子,在林響木的記憶裡劉戀最後的印象還停留在那具被玩兒壞的身體上,幹癟,粗糙,醜陋的紋身,令人興趣全無,即便是曾經那張迷倒眾生的精致面龐在那段記憶裡也因為暴瘦而變得麻木不仁,毫無生氣,眼裡再無一絲光彩,如一張被抽瞭靈氣的蒼白面皮。
為此林響木到處尋找劉戀現在的照片,可她畢竟不是什麼影視明星,即便是在公司主頁裡也不見一張她的照片,後來雖然通過海建集團的員工看到瞭一張劉戀容光煥發又女強人氣場十足的照片,但他仍不放心,怕是美化過度。
林響木其實從來沒有過太大的野心,他的全部心思都用在瞭玩弄女人這件事上,而且也基本止於玩弄女人。他扛不住女人美麗的容顏,每當看到漂亮的女人他就如發瞭情的泰迪一樣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反之,如果一個女人容貌形象無法吸引到他的話,即便對方再主動甚至給他錢,他也絲毫不會考慮。
林響木總結瞭自己的一生,女人沒少玩兒,可到頭來一看什麼都沒有留下,於是這次打定瞭主意,不論劉戀如今人老珠黃變成落日黃花還是長成又肥又醜的母豬他都要悶頭迎上去。
當然,當他遠遠地親眼見到如今的劉戀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地,劉戀不僅沒有敗壞下去,反而變得更加美麗迷人,成熟又高冷的氣場簡直令林響木神魂顛倒。
他本想按照原計劃主動上去搭訕,沒想到意外撞見劉戀和陳明昊會面的一幕,這就很有意思瞭,要知道當年陳明昊是少數幾個知道他對劉戀調教玩弄的人,作為傅小年的好朋友他不僅敵視自己還十分瞧不上劉戀,以至於後來曾與林響木達成短暫的默契,將劉戀進一步推入深淵,以這樣的方式讓她離開瞭傅小年。
林響木越想越覺得這裡面的事兒有意思,按理說是互相敵對的兩個人怎麼突然湊到瞭一起?看那架勢可不像是什麼情人約會,倆人之間的神情看起來更像是許久不見,有些尷尬,有些神秘,有些鬼祟……難道在密謀著什麼?
林響木低頭看瞭看手機,那裡是他剛剛拍下的劉戀和陳明昊在大廳碰頭的照片,雖然親眼所見的林響木看得出來這倆人之間並沒有情欲上的曖昧氣息,但拍下的照片經過刻意尋求的角度看起來倒是很像是兩個正偷偷幽會的情人。
為什麼要拍下這些照片?當然是為瞭楊可可啊。
林響木知道這些照片不論發給傅小年還是楊可可都會帶來爆炸性的效果。傅小年就不用說瞭,經過之前短暫的接觸和試探,林響木清楚那傢夥還和當初一樣廢物,心裡壓根就忘不掉劉戀,某種程度上而言他現在和楊可可平靜而甜蜜的生活是因為劉戀早就從他的生活當中消失瞭,如果讓他看到劉戀再次出現並且自己最好的朋友和自己戀戀難忘的戀人居然在一起「幽會」的照片大概會原地爆炸吧?
林響木並不痛恨傅小年,不過比較喜歡看他無能狂怒的模樣。當然,眼下這幾張照片可能會有更重要的用處……如果把這幾張照片發給楊可可的話,又會造成怎樣的後果呢?
林響木算是看出來瞭,如果隻是想著點對點對付楊可可那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想要征服這個小狐貍就必須把傅小年給扯進來,所謂關心則亂,隻有將傅小年和她的婚姻幸福卷進來才會真正地打亂楊可可的防禦。
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任何一個女人容忍自己深愛的男人心裡藏著另一個女人,尤其這個女人在消失多年後突然再次出現,而且是以如此優秀的姿態,那必然會成為楊可可心中巨大的威脅,楊可可能做的就隻能是盡量阻止傅小年知道這情況,換句話說,她需要確保這些照片不被發送到傅小年手裡,那到時候想要再拿捏楊可可就容易多瞭,因為事關傅小年,事關她那個甜蜜的小傢庭,她會徹底失去平時的機靈,或者說絕對不敢輕易地激怒自己……
林響木越想越開心,幾天前還覺得對楊可可無計可施,征服之日遙遙無期,甚至心灰意冷之下打起瞭退堂鼓,沒想到幾天過去居然峰回路轉,讓他得到瞭這樣幾張重磅的照片。至於劉戀和陳明昊聚頭到底是為瞭什麼?林響木十分好奇,卻沒有瞭解的途徑……
「媽的,管他的呢,慢慢來,反正劉戀這個逼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先把楊可可拿下來瞭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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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套房果然氣派。」陳明昊來到落地窗前,「看出去的風景也漂亮多瞭。」
劉戀倒瞭兩杯紅酒來到陳明昊身後:「陳公子說這話怎麼感覺跟罵人似的?」
陳明昊轉過身擺擺手:「別,就我傢那點產業你叫我公子才叫罵人呢。」接過紅酒杯,輕輕一碰,各自品瞭一口,「這酒不錯。」
「喜歡?那等下那幾瓶回去。」劉戀悠然轉身來到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優雅又風情,而那雙好看的眼睛裡則是充滿瞭攻擊色彩的戲謔。
陳明昊看瞭看這間套房裡的酒吧臺,林林總總擺瞭不少好酒,看來這個房間應該是被劉戀長期租下來瞭,再轉念一想,這不就是她們自傢的產業麼。
「你打算跟我假客氣到什麼時候?」劉戀率先打破瞭倆人之間虛情假意的寒暄,陳明昊坐到酒吧臺,與劉戀保持一定的距離:「我以為你死掉瞭。」
「所以我的再次出現讓你很失望吧?」對於陳明昊的「出言不遜」劉戀絲毫沒有不悅,反倒像是抓到瞭一個有趣的話頭,展露出迷人的笑容。
「失望倒也談不上。倒是一個星期前你主動聯系我的時候我一度以為是惡作劇。」
「那現在你看到我瞭,有什麼想說的嗎?」
陳明昊上下打量這個本以為早就被人玩死在某個陰暗骯臟的角落的女人,想到曾經發生的那些種種過往,忍不住面色陰沉:「你為什麼再次出現?繼續做你的女強人不好麼,相安無事瞭這麼多年你突然冒出來到底是為瞭什麼?千萬別告訴我你想回到傅小年身邊!」
「如果我說你猜對瞭呢?」劉戀站起來,手裡舉著紅酒杯,款款走向陳明昊,在他面前站定,「如果我說我這次出現就是為瞭回到傅小年身邊的呢?」劉戀的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陳明昊,攻擊性十足,看得陳明昊心底一陣發毛。
陳明昊躲開劉戀的眼睛,他也是時隔這麼多年第一次見到劉戀,雖然在這之前就已經知道如今的劉戀是海建集團的高管,女強人,但眼下近距離接觸下來對方身上的變化還是讓他有些難以招架。和許多男生一樣,劉戀也曾一度是陳明昊的夢,誰會不喜歡那樣一個青春美麗的學姐呢,後來知道雖然剛認識不就但很投緣的傅小年也喜歡她也就斷瞭這個念頭。再後來發生的事情則是讓他對劉戀態度徹底轉變,眼看著劉戀的下賤墮落和好友傅小年的為情所傷,他打心眼兒裡厭惡鄙視仇恨劉戀,甚至不惜一度和他同樣鄙視討厭的林響木聯手,想盡辦法讓她徹底從傅小年的生活當中消失。
十幾年過去瞭,本以為劉戀成瞭無足輕重的過往,沒想到她卻再次出現,而現在,她無疑成為這個城市裡最有權勢地位的那一撥人當中的一員,這樣的變化讓陳明昊始料未及,更加無法應對劉戀看似輕松敘舊實則步步緊逼的節奏。在陳明昊的眼中,此刻的劉戀仿佛成瞭一條美女蛇,渾身上下有種令人魂迷的妖艷風情,同時,散發著可怕又危險的氣息。而那雙迷人的眼睛投射過來的目光仿佛匍臥草叢裡的毒蛇,隻待你稍有松懈就要撲上來將你吞噬掉一樣,陳明昊竟然忍不住渾身一陣戰栗。
「你……你想回到小年身邊,那何必聯系我?你應該有太多方法能夠回到他身邊吧?」陳明昊想起當初為瞭幫助傅小年從失去劉戀的陰影中走出來做出的努力不禁一聲冷笑,「哪怕你什麼都不做,隻是出現在他的面前,怕也會成功吧?」
劉戀一愣,那一直充滿攻擊性的美麗的眸子突然出現一瞬間的呆愣和柔情,她有些逃避般來到窗前,自言自語:「是嗎,什麼都不做,隻是站在他面前就能回去瞭嗎?回到那個夏天,回到一切的起點?可他眼裡的我,還會是當初的模樣嗎?」
劉戀這一刻的柔情讓陳明昊看到瞭曾經的那個美麗溫柔的學姐,但這份溫情轉瞬即逝,尤其是當她的嘴裡出現「楊可可」的名字時,陳明昊又一次感到瞭不寒而栗。
「楊可可?」
「對,楊可可。你幫我,讓她從小年身邊消失,這種事情你最擅長瞭。」
「讓楊可可和小年離婚然後你趁虛而入?」其實這件事正是陳明昊暗中在做的事情,但他不可能對劉戀交底,「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幫助你做這件事呢?」
劉戀轉過身,風情微笑:「距離當年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過去十幾年瞭,有些事十幾年的時間足夠沉入地下,有些事卻可以被調查的十分清楚。恰巧在我調查曾經的一些事情的時候發現瞭一些小秘密,比如你和楊可可之間的故事我可是一清二楚,而作為一個女人你心裡頭的那點齷齪也逃不過我的眼睛,要不,我給你好好說道說道?」
陳明昊十分震驚,他不明白劉戀是怎麼知道自己和楊可可的事情的,不過想來倒也不是無處可查,當年金色海岸的趙胖子就是一個突破口。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查到自己和楊可可頭上,但顯然,這次會面劉戀做足瞭功課。
「所以,你在威脅我?」
「說的那麼難聽……」不知不覺劉戀欺身來到陳明昊跟前,一雙纖纖玉手順著陳明昊的肩膀一路滑落,「達成同盟而已。男人的那點心思我最清楚,對於楊可可你始終心有不甘,但因為她成瞭你最好的朋友的妻子,你隻能在不甘不願中忍耐自己內心的沖動。現在你隻需要發揮你的特長,就像是當初對我做的那些事情一樣,拆散他們,那麼,能夠趁虛而入的人是你才對。」
說話間劉戀的手指已經來到瞭陳明昊的小腹上,如此挑逗意味十足的動作讓久經沙場的陳明昊都感覺招架不住,呼吸不受控制地粗重起來,但他不想在這裡出醜,隻能強自鎮定:「如果我不配合呢?」
「不配合?」劉戀仿佛早就知道瞭這個回答,一點不感到意外,「那麼小年就會知道自己深愛多年的妻子曾經做過什麼,自己最信任的兄弟和自己的妻子又有過什麼樣的齷齪,如果有必要我還能請來相關的證人呢。」
陳明昊一把推開劉戀,劉戀手裡的紅酒撒瞭一地,她也不氣不惱,回到沙發上坐好。
「你口口聲聲說要回到小年身邊,卻不惜以這種極有可能再次毀掉他的惡毒的計劃?」
劉戀突然放聲嬌笑:「哈哈哈哈,你可真是可愛。難道你真的信瞭?真的相信我隱忍多年現在突然出現是為瞭回到小年身邊?」
陳明昊越來越看不清眼前的這個女人瞭,除瞭容貌仍然劉戀美麗的模樣,其他種種一點都看不出和當年的劉戀有什麼關系:「所以,你到底是為瞭什麼?」
「小年……是我對不起他,他也是我永遠回不去,也不會回去的夢。我隱忍瞭十幾年,從一灘爛泥一點點爬起來,我等瞭太久瞭,現在是時候瞭,失去的,都會找回來,傷過我的,一個都別想跑!」
「這和楊可可有什麼關系?」
「怎麼,心疼瞭?楊可可和我的恩怨並不在於小年,你不知道也不必要知道,你隻需要按照我說的,拆散她和小年就好。」
「那其他人呢?」陳明昊想到林響木。
「其他人,我說瞭,一個都跑不掉!」
「一個都跑不掉……那我呢?」
劉戀笑瞭:「瞧瞧,我差點忘瞭,當初你可是小年的狗頭軍師,也是在關鍵時刻給我致命一擊的……罪魁禍首!」她突然話鋒一轉,「不過你放心,你確實對不起我,但當時也是情有可原,畢竟從你的角度來看,你也是為瞭小年……」
聽到這話陳明昊莫名有些如釋重負,短短的交談更像是一種交鋒,自己看起來針鋒相對,但在氣勢上其實不斷處於下風,劉戀談笑間帶來的壓迫感一度讓他感到心慌。
「不過……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劉戀又給自己倒瞭一杯酒,隨即仰頭一飲而盡,「小年……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時光久遠,陳明昊也不得不回想瞭一番:深夜的公園,昏黃的路燈,艷魅的紅裙,還有……
「珍珠。」
「珍珠?」劉戀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那個夜晚,小年親眼看到林響木將他辛苦打工一個暑假買來送給你的珍珠項鏈插進瞭你的……」後面「屁眼兒」兩個字陳明昊怎麼也說不出來,但這足以喚醒劉戀的回憶瞭。
隻見她的面龐終於出現瞭一絲慌亂,甚至面色有些慘白,即便時隔多年但被喚醒的記憶仍讓她心下劇烈震顫!
「竟然是那次……」劉戀抬著頭,呆呆地看著頭頂的燈,許多不堪的記憶湧上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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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
「這大小還真是合適呢。」
劉戀的頭發有些凌亂,狼狽地披散在頭上,那張潮紅迷茫的臉蛋被半遮半檔。一雙眼睛向上看,頂著頭上昏黃的路燈她看到林響木手裡正拿著那串被自己視作無比珍貴的珍珠項鏈,一顆一顆地打量著,盤算著什麼呢?劉戀其實心知肚明,從她決定將這串珠子帶在身上來到這深夜無人的公園與林響木私會的時候就知道即將發生什麼。
她有太多理由拒絕今天的幽會,但隻有一個理由讓她不顧一切悄然赴約:劉戀渴望來自林響木的調教,用他的巴掌,用他惡毒的言語,用他的大肉棒,用他各種各樣層出不窮的下流手段……劉戀試圖忍耐,卻發現越忍耐內心的空虛就如同黑洞一般越發深邃,簡直就要將她的身體穿透一樣……
林響木居高臨下看著此刻按照自己的命令分開雙腿如母狗般端坐在長椅上的劉戀。
周遭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頂上是一盞昏黃的光,落下來照亮瞭劉戀身上的狼狽:迷離潮紅的臉,濕漉漉的眼,原本皎白潔凈的面上此刻佈滿骯臟的口水,劉戀的神情看起來也是迷離沉醉又有些驚恐。在頂上那盞燈光的照射下眼前的一幕如同一幅藝術品,將一個出軌女人沉浸在欲望海洋的癡態與對接下來的期待與不安展現得如畫般精彩絕倫。再向下看,向來穿著上一絲不茍,幹凈利索的劉戀此刻身上到處是被人蹂躪過後的痕跡,紅色連衣裙的衣領被人為扯開,露出大片胸前的春光,一顆乳球從那衣領被掏出來,飽滿,圓潤卻也紅斑點點,印出一張男人的大手。連衣裙的裙擺不低,但此刻因為女人分開雙腿端坐的姿勢,整個下半身已經一覽無餘。女人的腿上裹著黑色的絲襪,那從來就不是劉戀喜歡的打扮,她總是覺得黑色的絲襪有太明顯的討好男性的意味,在遇到林響木之前她從來沒有嘗試過黑色絲襪,但和林響木勾搭到一起,黑絲似乎便成瞭很平常的物件,穿起來毫無壓力,反倒確實看到經過黑絲的包裹,原本就修長迷人的長腿更顯出一絲性感魅惑的感覺。這件黑色絲襪是連褲的,不過此刻褲襠的部分已經被人為撕扯,露出裡面又白又黑的領域。白,是因為劉戀本身的肌膚胴體純白潔凈,平時總是被保護的很好的大腿內側自然更是白得發光,而黑則是因為小腹上的那一叢烏黑的陰毛。劉戀的陰毛並不算很多,但如同她的烏發一樣,很黑,映在她潔白的身體上顯得尤為反差。此刻那些黑色的毛發早就被打濕,胡亂散開,亂糟糟地依附在劉戀嫩穴上方,而陰毛之下的飽滿的嫩穴也是被淫液浸泡,兩邊肉鼓鼓的大陰唇上濕潤一片,在燈光下反射著淫靡的光,中間那道縫隙微微張開,裡面的嫩肉經過淫水的浸泡更顯晶瑩紅嫩,最中央的位置裂開一個黑色的洞口,洞口邊緣的嫩肉明顯泛著一絲血色,可以想見剛剛此處曾經歷過怎樣的一番疾風暴雨。
林響木把玩著手中的珍珠項鏈,低頭,看瞭眼剛剛經過自己蹂躪的嫩穴,想瞭想,目光再次往下,盯在瞭下面兩股間那粉嫩的菊花上面。
劉戀察覺到對方眼神的方向,慌亂起來,她以為今天的一切都會止於嫩穴,對於菊花她沒有做好任何準備。
「求求你,除瞭那裡,都可以……」
林響木哪裡會在意她的求饒:「反正早晚你的屁眼兒也都是我的,不如今晚開始就讓我玩兒玩兒?」說完他將珍珠項鏈貼在鼻尖深深嗅瞭一下,幹幹凈凈的項鏈能有什麼味道呢?但他那迷戀沉醉的表情卻讓劉戀羞臊不已,仿佛那串珠子剛剛已經插進瞭自己的菊花深處一樣,渾身因為過度緊張而輕輕顫抖起來,而那朵嬌嫩的菊花則是如同呼吸般不時凸起,張開,再閉合,復位。
「真的,真的,求你……隻要,隻要不把它放進去,什麼都可以……」
劉戀還在做著掙紮,但身體仿佛定住瞭一番,保持著分開雙腿的姿勢不敢做出任何實質性的遮擋。這方便瞭林響木接下來的舉動。隻見他蹲瞭下來,目光與劉戀的嫩穴齊平,劉戀閉著眼嘴裡嘟嘟囔囔,突然感到那圓潤晶瑩又有些冰涼的珍珠抵在瞭自己的嫩穴上,身體不由一抖,沒來得及說出「不」字,珍珠便輕易滑進瞭泥濘不堪的花谷。
「不怕,我會很溫柔的,咱們先給這寶貝蘸點蜜汁。」林響木牽住珍珠項鏈的兩端,不斷將更多的珠子送進劉戀的蜜穴當中,時不時還會抓著兩端翻動著,讓已經進去的珠子在美人嬌嫩的腔道內攪動著。劉戀把眼睛閉得更緊,哀鳴不斷,哼哼唧唧,說不出是傷心還是享受,下體則是一陣陣激顫著,原本就未來得及幹涸的下體再次洶湧起來,一股又一股透明的粘液從洞口流出來,同時也將蜜穴當中的珍珠徹底浸透,來自男友充滿愛意的禮物此刻徹底淪為情人用來羞辱調教自己的工具……
一瞬間,幾天前傅小年氣喘籲籲地沖自己跑來的一幕在腦海中出現,彼時落日餘暉溫馨浪漫,劉戀清楚地記著那個瞬間自己內心的愧疚與不安,她多麼希望從暑假期間開始的與林響木稀裡糊塗的電話性愛都不曾發生過,她多麼希望這一切都還有回轉的餘地,她暗暗發誓以後要一心一意愛著傅小年,可事實上呢?一次又一次背叛自己的誓言,背叛對傅小年的愛戀,甚至因為無法忍受來自於林響木刻意的冷落,變得焦躁不安。
劉戀感覺自己像一條魚,習慣瞭林響木這片汪洋,離開瞭他,連呼吸都變得困難瞭許多。於是,在這樣的煎熬下,林響木的一個短信她便不管不顧地換上情人喜歡的紅裙,套上外套就從宿舍出來,即便惹來舍友們疑惑的目光也毫不在意,更不要說林響木才在不久之前和自己的男友傅小年發生過沖突。
這一切,她統統都想到瞭也統統都顧不到瞭。
到底,我在愛著誰?是愛傅小年多一點,還是愛那令人欲仙欲死的性愛多一點?又或者,根本就是在愛著林響木?
劉戀正迷茫著,林響木已經將那沾滿蜜汁的珍珠項鏈從蜜穴裡抽瞭出來,一陣空虛的感覺在腔道內滋生,劉戀下意識扭瞭扭屁股,但很快,她便僵住瞭,因為那串珍珠已經來到瞭她的菊花入口,正輕輕地將上面淫靡的蜜汁塗抹在菊花洞口,因為緊張,劉戀的屁眼兒正不安地一張一合……
「不要!」劉戀下意識伸手撥開項鏈,擋在瞭屁眼兒上。
這是劉戀下意識地反應,就像過去許多次一樣,她總是需要在每一次進步一的沉淪之前做些掙紮,給自己一些心理上的安慰,即便在作出那個遮擋的動作的瞬間她就料想到瞭無法改變的結局,林響木一定會粗暴地打掉擋在屁眼兒上面的手,然後粗暴地將珍珠一顆接這一顆強行塞進那嬌嫩的屁眼兒當中。可……劉戀這次失策瞭,她沒有等到林響木的強行上手。
男人站瞭起來,面露不耐,他甚至一把就將珍珠項鏈扔在瞭地上,原本沾著許多蜜汁的項鏈被摔在地上,頓時沾滿瞭灰塵,潔凈摧殘的珍珠變得骯臟污穢。
「既然你不願意就算瞭,我不勉強你。」林響木冷冷地說瞭一句,然後就要走,卻被劉戀一把拉住瞭手。
「我錯瞭,不要走!」
當林響木轉身要走的一瞬間劉戀怕極瞭,今天的這次調教她等瞭許久瞭,期間一度擔心林響木不會再找自己瞭,這讓她一度寢食難安,好不容易等到瞭這次機會如果讓林響木以這樣憤怒的狀態離開,劉戀擔心自己會永遠失去林響木!
林響木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但他可不會這麼輕易留下來,總要給劉戀一些苦頭,於是手上一用力直接將抓著他的手的劉戀從長椅上拽瞭下來,看著毫無防備下又一次被摔得狼狽的劉戀林響木心裡舒服極瞭。
劉戀顧不得地上的臟亂,趕緊抱住瞭林響木的大腿:「不要走,我錯瞭,對不起……」
林響木蹲瞭下來,捏著劉戀的下巴,看著眼前這個美人梨花帶雨的樣子心下得意萬分:「那你知道應該怎麼做?」林響木看瞭一眼躺在一旁的珍珠項鏈,劉戀這下不再猶豫,趕緊抓起項鏈,然後自己主動回到長椅上,分開腿坐好,把兩腿中間泥濘的蜜穴和菊花完全展露出來,又將手伸直,示意自己做好瞭準備,沒想到林響木仍然隻是看著,無動於衷。劉戀心下有些慌瞭,不知道林響木到底什麼意思,惴惴不安。
「你自己來,自己試一下,畢竟這是你男朋友送給你的寶貝,你自己動手可能更加合適。」
劉戀一聲悲鳴,將滿載著男友對自己愛意的珍珠抵在菊花上面,試圖用力撐開洞口再塞進去,但並不容易做到,因為剛剛珍珠掉在地上沾染瞭灰塵,珠子原本的圓潤和用來潤滑的蜜汁都沒有瞭,盲目插入幹涸的後庭花道自然不容易。
劉戀有些盲目,林響木卻是看得清楚,但他故意不說,他知道,隻要自己一直給劉戀施壓,她一定會想盡辦法將珍珠塞進去的。
果然,劉戀頭上滲出瞭冷汗,第一顆珠子終於再撐開足夠的空間後一下子鉆進瞭她的屁眼兒裡,頓時,劉戀感覺自己的腸道鼓鼓囔囔的,雖然隻是一顆小小的珍珠但還是給她帶來瞭過度充實的飽脹感,很不舒服,但她看著面色冷峻的林響木,根本不敢怠慢,趕緊將第二顆按在洞口。
第一顆珠子的成功進入讓劉戀以為接下來會容易許多,沒想到現實是更難,因為此刻第一顆珠子正好擋在洞口,想要再進一顆必須用上更大的力氣,一邊進入一邊將前面的那顆懟進屁眼兒裡更深的位置。
劉戀幾度努力可仍然不見進展,急的都要哭瞭出來,期間不斷抬頭觀察林響木的表情,好在林響木看起來並不急著離開。
林響木知道有些事過猶不及,恰到好處的壓力才能帶來想要的效果,過分瞭隻怕會魚死網破,更何況眼下的效果他已經十分滿意瞭。
於是接下來的珠子便由林響木自己動手塞入,他顯然在這方面經驗豐富,又不顧劉戀身體的痛楚,強行又粗魯,一頓折騰之後劉戀已經痛得渾身被汗水浸透,仿佛剛剛生瞭孩子的虛弱的產婦,身上香汗淋漓,兩股之間的屁眼兒中則是多瞭一條白色的尾巴。
趁著劉戀虛弱地喘息地功夫林響木從口袋裡掏出瞭一個避孕套,他自然不是擔心劉戀的身體,之前早就都內射過瞭,隻不過對他來說對劉戀內射這件事並不是多麼瞭不起的事情,他想到瞭一個新的點子。
林響木向前一步,劉戀趕緊坐好,不顧屁眼兒裡難捱的充實努力擺正位置,又將頭伸出來,嘴巴張開,把林響木的肉棒含進瞭嘴裡,然後以十分嫻熟的姿態抱著林響木的屁股吞吐起來。
林響木輕輕撫摸正在前後挺動的劉戀的腦袋,這給劉戀帶來瞭一種別樣的安全感和溫馨,隻不過和林響木在一起溫馨的感覺永遠是一閃而過,隻見林響木往後退瞭一步,劉戀嘴巴不放松,下意識脖子伸長,腦袋探出更多,緊緊含住瞭肉棒。沒想到林響木又稍後退瞭一點,劉戀不得不把身子往前探,然後林響木再退,劉戀再往前……
「噗通」一聲悶響,劉戀整個人撲瞭個空在這個夜裡第三次從長椅上掉下來,不同於前兩次,這次她的嘴裡還含著林響木的肉棒,讓林響木無比受用的是,即便在狼狽掉下來的瞬間劉戀的嘴巴都沒有放開對自己肉棒的含弄!
這一下著實摔得不輕,膝蓋和手肘都破瞭皮,滲出鮮血,這大大刺激瞭林響木,隻見他抱住劉戀的頭,沒有一句關切,隻管將她的腦袋當成肉便器,腰部大力挺動,沾著劉戀口水的肉棒如同操逼一般在她的嘴裡進進出出起來,每次進出都會帶動起劉戀嘴裡的唾液由嘴角流下來,滴答滴答落在土地上,攪合起一小片的泥濘。
劉戀隻管「嗚嗚咽咽」地配合,不敢有半點放松,即便口水直流,即便因為過度插入眼角流出清淚兩行。
林響木的肉棒重新雄偉起來,劉戀癱坐在地上看著在眼前晃來晃去的肉棒眼裡滿含熱切的期待。林響木將套子套在瞭雞巴上,劉戀立刻心領神會趴起來背對著林響木,將屁股高高撅起。
兩股中間的項鏈因為這個動作而劇烈晃動,就好像母狗見到主人歡心的表示一樣。
後入輕而易舉地完成,短短幾次性愛劉戀就完美地適應瞭男人雄偉的尺寸,也適應瞭男人瘋狂地撞擊,更是在男人的撞擊的間歇主動往後挺動,用愈發豐潤的美臀去迎合更加粗野的深入。
「啊……好爽……用力……大雞巴用力操……爽死我瞭……」
這一刻劉戀感覺自己體內的一扇門徹底打開,不再有任何羞澀或者膽怯,勇敢大膽地呻吟著,淫叫著,就像當初撞見的正在出軌中的媽媽一樣。這一刻她甚至感同身受,第一次體會到瞭媽媽的快樂,理解瞭向來在人前清冷高傲的媽媽為何在喬叔叔的胯下宛如一頭失瞭智的母畜,毫無尊嚴可言。
都這個時候瞭,還要尊嚴做什麼呢?
「大雞巴哥哥,努力幹我,幹死我……還有我的女兒,戀戀,一起幹,幹死我們!」
劉戀在一陣陣洶湧而來的快感中產生幻聽,好像聽到瞭媽媽歇斯底裡的淫叫,全身上下瞬間被極致的快感所包裹,又好像是在和幻聽裡的媽媽的叫床對抗一樣,扯著嗓子努力叫喊出來:「舒服!用力操我!我全都給你操……啊……啊……大雞巴,操死我瞭!我和我媽一起給你操!」
林響木正操得歡,萬萬沒想到劉戀居然突然來瞭這麼一句。林響木玩兒瞭不少女人,但還從來沒有試過母女同玩兒,更不要說是劉戀這樣的極品。母女同床?單是一閃而過的並不真切的畫面因為突破禁忌的加成也變得無比刺激起來。林響木本想慢慢玩兒但劉戀這一下實在太突然太刺激,竟然忍住不提前射瞭精,與此同時身下亂叫的劉戀也發出一聲高亢的淫叫,倆人幾乎同時達到瞭高潮。
劉戀趴在長椅上,身子精疲力盡,卻還要承受身後林響木的壓力,好在他沒有壓太久,緩緩站瞭起來,將帶著避孕套的肉棒從劉戀的饅頭穴裡抽出來,頓時帶出淅瀝瀝一陣淫液滴落下來。可以看得出來避孕套的前端盛著不少精液,有著明顯的前綴。林響木把避孕套慢慢擼瞭下來,這時劉戀也下意識轉過身,迎著頭頂的路燈她一開始並沒有看清林響木手裡拿的是什麼,等她看清是避孕套的時候林響木淫笑著將避孕套翻轉,緊接著新鮮出爐熱氣騰騰的精液便從那口子裡盡數傾瀉下來,落在劉戀的面門,流淌在劉戀的烏發上,林響木屌大量多,當避孕套裡的精液全部滴落,竟然將劉戀大半邊精致美麗的容顏遮瞭下去,整個人仿佛掉落到精液便池裡努力探出頭呼氣一樣。
林響木最後把避孕套塞進瞭劉戀的嘴巴裡,湊在她的耳邊說道:「項鏈留給你自己處理,不過要記住,明天你要帶著這條項鏈和傅小年約會,對瞭,再讓他給你拍下幾張好看的照片,我要看,這算是我留給你的第一個任務!」
說完林響木自顧自地收拾瞭一番,也不管被蹂躪到靈魂出竅的劉戀,竟自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