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和楊可可在餐廳吃飯時間過去一個多月瞭,因為交代的任務沒有完成,那個神秘人也就沒有再聯系林響木,這讓林響木感到十分鬱悶。
楊可可這個女人看起來人畜無害,柔柔弱弱的,尤其一雙明亮美麗的眼睛,圓溜溜的純美可人,又透著一絲驚慌和不安,像極瞭受到驚嚇的小麋鹿。小麋鹿是啥?那是一旦被獵手盯上就無路可逃的美麗的小笨蛋,但林響木知道楊可可可從來不是什麼笨蛋。幾次交鋒,每次林響木都以為計劃安排得妥妥當當、勢在必得,但楊可可總會上演懸崖邊上的絕地反擊,出其不意地從自己編織的天羅地網逃掉。他現在算是看清瞭,這個楊可可看起來是小白兔,小麋鹿這類毫無殺傷力隻能被人魚肉的小動物,可實際上這不過是她披著的充滿欺騙性的外衣而已,內裡的她根本就是狡猾無比的狐貍,想抓住她可遠沒有想象中那麼容易。
這段時間林響木反復觀看著視頻裡楊可可沖著鏡頭比中指的片段,後來索性截圖後將圖片打印出來貼在瞭墻上,他將這視作楊可可對自己的挑釁和羞辱,也將這女人定為亟待征服的目標,對她急不可待的渴望也被提升到瞭一個新的高度。
「在看什麼呢?這是誰呀?」
一雙潔白的女人手臂從身後繞到林響木的脖子上,一具赤裸的香噴噴的女體挺著豐滿的乳房纏在瞭他的後背。剛剛一場激烈的歡愛透支瞭她的體力,她從未經歷過如此粗暴又瘋狂的性愛,當男人以內射結束瞭這場撻伐後,她竟因體能的過度消耗沉沉昏睡過去。此刻她悠悠轉醒忍不住再次攀上男人的身體,發覺他正對著電腦裡的一個可人兒發呆,便隨口問瞭一句,其實那女人是誰她才不關心,她關心的是什麼時候梅開二度。
「起這麼早?可以啊,還以為你會一覺睡到明天呢。」林響木沒有直接回應女人的問題,對他而言這個女人的不過是工具而已,不僅是泄欲的工具更希望是可以聯系到劉戀的工具。
沒錯,楊可可那邊暫時沒有進展也找不到突破口,神秘人也聯系不上,鬱悶之下他不禁對劉戀這個幾乎被自己遺忘的女人動起瞭心思,虎哥說她現在過得很好,跟著老二混得風生水起,這讓林響木想到瞭一些可能性:重復當初對她的調教,重新掌控她,那麼,她現在擁有著的一切豈不是……
如意算盤打得叮當響,林響木按照虎哥提供的地址找到瞭一棟摩天大樓樓下,這可是這個城市最金貴的建築:海建大廈。
海建大廈,老二名字叫做向海建,當初怎麼就沒把這兩者聯系在一起呢?不過也是,誰會想到當年跟在大混混屁股後面的小混混如今搖身一變就成瞭這個城市的首富瞭呢?
林響木對向海建有些忌憚,當初他就看自己不順眼,動不動就對自己又打又罵。但劉戀嘛,自己可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林響木相信雖然時間過去瞭這麼多年,不管現在的她是什麼樣的身份,但是骨子裡的淫蕩下賤的性子是不會改變的,或許面對別人是高高在上的女神,是商場上殺伐果斷的女神,但面對自己時還是會低下高傲的頭顱,情不自禁地撅起屁股俯首稱臣,正如當初那個青蔥歲月裡許多個瘋狂刺激的調教的時刻一樣。
林響木守在海建大廈樓下,準備來個守株待兔,心下十分得意,對於如今的劉戀到底什麼模樣也有些好奇,可等到下班時間看著從裡面湧出來的白領們他突然意識到自己這守株待兔的行為有多麼的愚蠢。這個大廈雖然是向建海建的,但不代表裡面就隻有他們一傢公司啊,那麼多公司,那麼多員工,想等到劉戀可不容易,更何況,聽說如今劉戀過得很不錯,怕是也不會從正面走出來,大概率直接乘車從停車場離開瞭,自己這樣傻乎乎地等在樓下得等到什麼時候?可如果不這麼等待那有別的辦法?
一個笨辦法不行林響木想到瞭另一個笨辦法,這裡出來的白領麗人總會有海建集團的員工的吧?是海建的員工就總會認識劉戀的吧?那麼如果把她們搞上瞭床,豈不是就搭建起瞭海建集團的內部橋梁?再加上這段時間林響木一直也沒找什麼女人泄欲,實在也是憋不住瞭,所以索性雙管齊下,泡妞兒找人兩不耽誤。
就這樣,這幾天林響木一有時間就跑到海建大廈樓下狩獵。如今的都市生活中每個人都承受著很大的壓力,對於很多人而言,一場不期而遇的艷遇是很好的解壓方式,即便是有傢室的女人……
「你這個騷貨,有老公瞭還他媽出來讓人操!真他媽是個十足的婊子!」
林響木抱著跪爬在身前一絲不掛、香汗淋漓的女人的屁股,雞巴正在女人兩瓣肥美的臀瓣中間的肉縫裡進進出出,一邊撞擊著一邊扇打著,噼裡啪啦一頓亂響,女人的屁股通紅一片。
女人的上半身抵在床上,一邊嬌喘呻吟一邊回應著男人的羞辱:「明知道我有老公還要操我,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哦,好舒服!啊……」
林響木猛然把自己健碩的身子壓瞭下去,整個人趴在瞭女人身上,同時,插在女人逼裡的肉棒仍死死地插在腔道內,給女人帶去瞭更加強勢的壓力,攪得女人逼裡又是噴出一陣溫熱的液體。
「哦,你太會玩兒瞭,操死我瞭,爽死我瞭……」
林響木抓住女人的手,將手拉到自己嘴邊,對著無名指上的婚戒輕吻起來:「寶貝兒,給你老公打個電話。」
一邊操著人妻一邊讓人妻給她老公打電話是很多男人夢寐以求的淫蕩畫面吧?對林響木而言這隻能算是常規操作。女人也是個玩傢,沒有扭扭捏捏,大大方方地拿起電話,不過打電話前她屁股用力一頂,林響木順勢便把肉棒抽出來,躺在一旁,伸出手把玩著女人的佈滿汗水的奶子。
「喂,老公,幹嘛呢?」女人風騷地甩給林響木一記白眼,任由他的祿山之爪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不是說瞭嘛,今天清貨,我得加班,現在當然在倉庫這邊啊,怎麼,不放心?」
女人直接打開瞭免提,她老公的聲音便被林響木清楚地聽到。
「哼,誰知道你要不要加個班加一個通宵,當然要不定時查崗啦!免得你到處亂跑!」倒打一耙,賊喊做賊,自己讓人操著逼卻喊著要查老公的崗的女人林響木不是頭一回見到,但是像眼前這位這樣表情如此自然松弛的還是頭一回。
女人的老公還在電話那頭解釋著什麼,女人卻抬起一條腿,跨坐在林響木的小腹上,一邊嗯嗯啊啊應付著老公,一邊擼動著林響木胯間那沾滿瞭淫水的肉棒,正好趕上她老公關心地問她晚上吃瞭什麼,她盯著林響木的眼睛說:「今晚上吃瞭紅腸,下班路上買的!」說著話女人抬起屁股將肉棒對準自己滴滴答答淌水的肉穴,緩緩得坐瞭下去,坐實瞭自己吃「紅腸」這事兒。
這通電話的效果可是大大出乎瞭林響木的預料,等到女人掛掉電話他立馬翻身壓住女人,將剛剛電話期間積累的欲望以疾風驟雨的架勢發泄在女人身上,惹起女人淫亂尖叫,不知廉恥。
「操死我,好爽啊,啊,我老公的雞巴太小瞭,好喜歡好哥哥的大肉棒,操的我全身都爽透瞭,大雞巴哥哥,用力,再用力!」
林響木這幾天總是能狩獵到不錯的目標,這女人堪稱其中極品,可惜操瞭好幾個玩兒得是挺爽但都不是海建集團的員工,這算是美中不足瞭,明明劉戀就在這棟樓裡,明明這麼近,卻沒辦法更近一步。連日的失敗讓他逐漸喪失瞭信心,對於今天這個女人也不抱什麼樣的期待瞭。不過流程還是要走的。
他當著女人的面打開瞭海建集團的網頁,沒想到居然得到瞭身後女人的回應。
「你怎麼打開我們公司的主頁瞭?」
林響木心下一陣激動,沒想到終於還是讓自己等到瞭。他面上仍是雲淡風輕,手指操作著鼠標在網頁上劃來劃去:「我有一個許多年沒有聯系的朋友在這裡工作,最近才知道的,可惜想著要聯系人傢才意識到我並沒有人傢的聯系方式。」
女人如一條蛇,從林響木身後繞到身前,躺在他的大腿上,饒有興致地用指頭點撥著男人碩大的龜頭:「能讓你這麼上心的朋友一定是個女人吧,而且一定是個美艷動人的女人,我猜的對不對?」女人抬起頭,一雙明亮風情的眼眸在流轉著春波緊盯著林響木。
林響木頓時有些心動,聽剛剛的電話,這女人的老公工作一般,不像是什麼有背景的傢庭,要不,把這女人培養成固定的炮友?
「沒錯,是個女人,美艷動人的女人,還曾是和你一樣,在我胯下嗷嗷亂叫的母狗。」
「那我就更好奇瞭,能讓你這樣的獵艷高手都念念不忘多年的女人到底得生得怎樣的俏生模樣。」
「很簡單,你們一個公司找起來不難,你幫我把她找出來不就看到瞭?」
「幫你?那你拿什麼謝我?」
林響木猛然抓住女人的頭發將她好看的臉蛋按壓在自己的肉棒上面蹭來蹭去,半晌過去才松開手:「大雞巴在這兒,你可以隨時過來品嘗!」
女人烏黑靚麗的長發被抓的凌亂,臉色也被蹭的一片紅潤,還帶著絲絲淫液的痕跡,但她沒有生氣,那雙風情美眸更顯騷浪:「不要臉,以為誰稀罕你這臭東西?」話是這麼說,但面對近在咫尺的碩大的龜頭女人還是忍不住伸出香舌在上面馬眼上挑逗瞭幾下。
「如果大雞巴不夠的話,實在不行,我把我的菊花奉獻給你!」林響木輕拍著女人的臉蛋,嘻聲逗弄。
女人哈哈大笑:「說你胖你還喘上瞭,這麼不要臉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她來到林響木的懷裡,「說吧,叫什麼,我幫你聯系一下。」
林響木趕緊在女人唇上狠狠親瞭一口:「真乖!我的朋友叫劉戀。」
話音剛落林響木就看到女人眼睛瞪得大大的,面露震驚:「你……你說誰?」
女人這異常的表現讓林響木也有些打鼓,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但還是再次說出瞭那個名字:「劉戀啊,看樣子你認識?」
女人笑瞭:「你這個人,玩女人玩出幻覺瞭,你說別的哪個女人我都信,但劉總……你大概是在某個場合見過她然後日思夜想之下就產生幻覺瞭吧?」
「劉總?她現在是……」
「總監,不過說是總監實際上就是我們海建集團的實際控制人,尤其這些年我們老板逐漸退居幕後,公司日常的一切都是劉總在運營著……等等!」女人想到瞭什麼,「或許是同名不同人?這樣,我這裡正好有一張劉總的照片你看一下,我怕是咱們弄錯人瞭。」
女人光著屁股找到自己的手機,又回到林響木的懷裡,打開相冊找瞭找,然後把手機遞給林響木:「你看,這就是我們劉總。」
林響木接過手機一看照片裡那個身穿黑色衣服的女人不就是曾經被自己玩弄調教的劉戀?在這張照片之前劉戀在林響木的記憶裡是十分不堪的,被自己玩兒到失禁,舔菊,露出,三通……後來又被虎哥等人接管,眾人大被同眠自然少不瞭,玩壞瞭之後又被虎哥控制去賣逼也是事實,他一度以為劉戀的人生徹底墮落消亡瞭,自己也終於完成瞭將那樣優秀美麗的女孩兒打落人間地獄的「壯舉」,於是在那之後從未再想念過劉戀,以至於她的形象在經過這麼多年後都顯得有些模糊不清,直到這張照片,劉戀的形象在心裡再次清晰真切起來,照片裡,劉戀是那樣光彩照人,比起過去更顯成熟優雅,雖然隻是平面的照片,但一股強大的氣場仍然可以被感知到,那是女強人特有的氣場,明顯看得出來照片裡的其他人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心情。這可是和印象裡的劉戀大相徑庭瞭。真是世事難料,以為現在應該在某個陰暗潮濕的地方以廉價的價格出賣自己被玩兒爛的身體,未曾想搖身一變居然成瞭如此龐大的商業帝國的實際控制人,這些年在她身上到底發生瞭什麼?
「不是吧?真是……她?」女人觀察林響木的反應,一臉難以置信,「你們真的……有過關系?」
「我和她之間的關系可遠比你想象的要復雜的許多,但我可以非常明確的告訴你,你們這位總監嘴巴,小逼和屁眼兒的所有的第一次都是被我開發的!」
看到照片裡光彩動人的劉戀林響木曾經對她的那種征服欲再次被激發,口無遮攔,興奮激動。
女人想瞭想,說:「不過也不是不可能,畢竟你說瞭很多年前嘛,那麼是大學的情侶?」也不等林響木回答,女人坐起瞭身子搖搖頭,警告林響木道,「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那沒關系,反正以前的事情,但你千萬不要想當然地認為是她的初戀男友如今就可以怎麼樣,首先,她現在是我們老板的女人,其次,你也說瞭你們好多年沒有聯系瞭,現在的劉總和你印象裡的聽話乖巧的前女友可是完全不同的人瞭。有些人過去就過去瞭,想想也就得瞭,千萬別去招惹,隻會給你帶來麻煩的。」
女人此刻的表情讓林響木想到瞭之前見到的虎哥,他也是千叮嚀萬囑咐不讓自己去找劉戀……
「如果你一定要找她我也攔不住,但你記住,千萬不要說見過我,更不要說我在這裡工作,我隻想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地度過下輩子,如果不是老二還念著過去的情分放瞭我一馬,我現在隻怕……你知道,當初她的爸媽就是因為我才雙亡的,我現在隱姓埋名,小心翼翼,就是為瞭躲過她……」
虎哥神情緊張,甚至有些神經質,林響木根本沒有放在心上,沒想到相類似的話今天又在眼前這個女人口中聽到,但這不僅沒有嚇退林響木,反而更加激發瞭他想要再一次征服劉戀的「豪情壯志」!
難道當初的劉戀就那麼容易調教麼?當初又有誰會相信劉戀會被自己玩兒到沒有人形?事在人為,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劉戀骨子裡的下賤絕對跑不瞭,或許在別人面前她現在是高高在上甚至有些可怕的商業女強人,但回到自己面前,怕是第一時間膝蓋就軟瞭,小逼就濕瞭!這樣一想林響木更加迫不及待起來。一時間除瞭楊可可他又多瞭劉戀這個目標。
「你幫我聯系上劉戀,我回頭好好伺候你幾天!」
女人搖搖頭:「你真是色膽包天,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說完女人就起身穿起瞭衣服,「對你這種人我的態度就是敬而遠之。」
林響木趕緊過去抱住女人:「要走?不等我給你來個梅開二度?」
女人輕輕推開林響木,纖纖玉指在他胸口點瞭點:「你現在在我眼裡可是個危險人物,最好不要跟你有太多關系,一次我都嫌多瞭。」
女人匆匆忙忙,對於仍存留在下體裡的精液也隻是胡亂擦瞭擦,很快就穿戴整齊,恢復瞭早前下班時白領麗人的模樣,隻不過絲襪懶得再穿扔給林響木:「給你留個紀念吧,還有,我最後再警告你一遍,千萬不要對劉總有任何幻想,這結果不是你能承擔得瞭的。」
女人打開門準備要走,但被林響木一句話攔瞭下來。
「如果你不幫我的話那我可不介意去你老公的單位走一圈。」
剛剛性愛當中的那通電話或多或少地暴露瞭女人老公的工作情況,通過那些線索找到那個可憐的男人並不難。
「你他媽威脅我?」女人似乎很難接受剛剛還抵死纏綿的男人瞬間翻臉不認人的情況,不過看著林響木堅持的樣子女人隻能屈服,「瘋瞭,都瘋瞭……我隻是個部門經理根本接觸不到劉總,不過劉總有夜跑的習慣,聽說每周她都會挑出幾天時間去濱江公園夜跑,具體什麼時候我也不知道,你天天守在那裡應該是能撞見劉總的。」
林響木很滿意,女人臨出門又補充一句:「我們從來沒有見過!」
有趣,好像每一個人都對現在的劉戀充滿畏懼,越是這樣老子就越要讓她原形畢露!當初她是怎麼給我舔屁眼兒的現在就要怎麼跪下去繼續給我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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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
劉戀悠悠轉醒,地面冰冷,身上泛起一絲寒意。
連續兩次高潮讓她有些脫力,好在短暫的休憩過後體力恢復瞭一些卻又有一絲意猶未盡,雖然高潮是實打實的,但似乎太快瞭……
第一次因為門外的對話帶來瞭好像隨時可能被人發現自己淫蕩模樣的恐懼感,而這份恐懼讓她的身體無法抑制地產生刺激的快感,就這樣稀裡糊塗就高潮瞭一次。
第二次呢?借著第一次高潮餘韻還未退去林響木便直接撲上來不由分說一通狠力地操幹,讓本就敏感狀態下的身體迅速進入狀態,沒有經過多久就攀上瞭又一次的高潮。
劉戀搖搖頭,站起來:意猶未盡又能怎樣,以那個傢夥向來隻顧自己爽的性子來看隻怕這會兒早就心滿意足地離開瞭,難不成還要打電話求著人傢再回來?
劉戀脫下瞭腿上的開襠絲襪,犯瞭難,上面沾上瞭自己淫水,該怎麼解釋?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這絲襪洗幹凈然後偷偷找地方晾曬,今天是周三,距離餘襄去「舅舅傢」還有兩天,隻要趁這兩天她不註意再放回去倒也沒什麼問題。
想到這裡劉戀松瞭一口氣,把絲襪泡進瞭自己的洗衣盆裡,突然聽到外面傳來自己手機鈴聲便走出衛生間,卻看到宿舍的地面到處可見男人臟兮兮的腳印,黑漆漆,帶著水漬,而順著這個腳印一路看過去,劉戀發現本以為早就離開的林響木居然悠哉地躺在自己潔白幹凈的床鋪上,兩條腿搭著二郎腿,一雙黑漆漆的腳底晃來晃去,而手裡拿著的正是劉戀正響個不停的手機。
「你的電話。」林響木沖劉戀搖瞭搖手機,劉戀沒想到林響木還在,有些錯愕,有些厭煩,她能想象的到當林響木踩著臟兮兮的腳印爬到自己的床鋪上,會在自己原本幹凈潔白的床位留下多少觸目驚心的污跡,但比起這些,劉戀心底居然還有一種「還算你有良心,沒有提上褲子不認人」的竊喜。
劉戀繃著臉走過去接過手機,發現是餘襄打過來的,頓時有些臉紅,做賊心虛起來。
「怎麼瞭?」劉戀調整好呼吸,如往常的口氣接起電話。
「王主任說等下這邊活動結束後要帶我們去聚餐,讓我給你打電話,到時候咱們一起去。」
「聚餐?算瞭,我不去瞭,不太舒服。」
「很嚴重嗎?吃藥瞭嗎?」
「沒有,躺一會兒就好瞭。你們……活動結束後可以直接過去。」
「嗯,那我們就不去宿舍找你啦,你自己難受的話吃點藥,實在不行就打個吊瓶。」餘襄平時話不多,但知道宿舍裡誰有個頭疼腦熱的時候倒是會格外熱情起來。面對餘襄的關心劉戀更加羞愧:不好意思,得知瞭你的秘密,更不好意思,穿瞭你的開襠絲襪,流瞭一屁股的水……
掛點電話林響木樂瞭:「看起來我們的時間比想象的要充裕許多啊。」
劉戀假裝生氣:「你洗腳瞭嗎就上人傢的床!」又覺得自己脫口而出的這句話實在有些曖昧,更加兇巴巴起來,「你還賴著幹嘛呀?快下來呀!」
林響木得意的很,全校的男生包括她那個可憐的男朋友都會夢想躺在劉戀的香閨當中吧?可惜能做到的隻有自己一個人。這種感覺和得到劉戀的第一次的感覺差不多,又是另一種的侵門踏戶帶來的成就感,尤其是自己赤裸著身體,腳上沾著灰塵和著淫水,臟兮兮的,在潔白的床單被褥上留下瞭一個又一次醒目的腳印,同時胯間的肉棒上也沾著尚未幹涸的兩人的體液,在污穢的腳印間隙劃出一道道黃不拉幾的痕跡。
這是一次完美的破壞行動,就好像當初自己第一次對著潔白晶瑩的雪地尿尿,將鋼筆墨汁甩在同學新穿來的白襯衫上一樣,內心扭曲的快感得到瞭盡情的滿足。
劉戀的身體自己已經得到瞭,她的香閨也被攪合瞭,接下來就是她的內心瞭,林響木要用自己的肉棒塞滿劉戀心中每一寸的位置,讓她逃無可逃。
「我好心好意留在這裡等你,你要趕我走?」本來隻射瞭一次精林響木就不會善罷甘休,又聽到宿舍的其他人一時半會兒都不會回來,更加不會離開瞭。
「你在想什麼我不知道?趕緊下來!」劉戀色厲內荏,裝腔作勢,實際上她現在實在有些難為情,做愛的時候是一回事,現在恢復瞭理智自己卻還是光著屁股,這成何體統。
窗外的風吹進來,吹在劉戀光溜溜的身體上不禁讓她身上一陣冷顫,同時屁股涼涼的,這才意識到剛剛的那通高潮,林響木將精液全都射在瞭自己的屁股上。看來需要趕緊整理的不止是被自己淫水濺得到處都是的衛生間,自己的屁股也需要盡快清洗一下,可是林響木賴在自己的床上劉戀又走不開,生怕自己看不見的時候這個傢夥又搞出什麼名堂出來。
林響木看著劉戀覺得十分好笑:「你該不會認為我給你喝下的春藥的藥效會這麼快消失吧?」
劉戀一愣:「你什麼意思?我……」
「沒什麼感覺是不是?因為剛剛經歷瞭兩次高潮所以暫時沒問題,但很快新的感覺就會上來瞭,你現在把我趕走瞭,等下來瞭感覺怎麼弄?自己解決?可我都翻遍瞭你們宿舍也沒什麼玩具啊,再說瞭,就算有玩具,還有我熱乎乎的肉棒好使?」說著話林響木故意挺起小腹,將肉棒亮出來,握在手上擼動瞭幾下。
劉戀有些慌瞭,等下還會有反應?如果真的有反應的話……
林響木把床上半人大的玩具熊抱在懷裡:「反正我肯定還要再射一次的,你不上來?那我就跟它玩兒瞭!」說完將自己的肉棒抵在玩具熊的兩腿之間,煞有其事地模仿起做愛的動作來,劉戀趕緊喊停:「那是佳佳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你趕緊放開!」
「童佳學姐的?那更要好好玩兒玩兒呢,誰知道呢,說不定回頭有機會我把她也給幹瞭!」
說來奇怪,林響木風流成性的性子劉戀是十分清楚的,也不指望他會守著自己一個人,之前甚至在他的出租屋還撞見過其他女人,但劉戀並沒有任何不舒服,可這會兒聽到童佳的名字從林響木的嘴裡說出來居然激起瞭她的一絲酸意和敵視,雖然這種念頭一閃而過,但還是讓劉戀心下大驚,雖然告訴自己怎麼可以吃這種傢夥的醋,對方還是自己的閨蜜童佳,但身體還是忍不住爬上床將玩具熊奪瞭過來,氣呼呼的。看起來是為瞭維護好友送給自己的禮物,可心裡是怎麼想的她清楚,林響木也清楚。
林響木再次把玩具熊奪瞭過來,順勢扔到一旁,把赤身裸體的劉戀抱進瞭懷裡,劉戀假意掙紮瞭幾下便任由林響木吻上她的唇,摸上她的乳,掏弄她此刻有些冰涼的肉穴,扣弄兩股間精巧的屁眼兒,林響木輕而易舉地掌握瞭劉戀身體的指揮權,劉戀則是心甘情願地淪陷。
「嗯,身子熱起來瞭,看來,第二波的藥效起來瞭……」
在原本幹凈的床上,一對身上污穢的男女纏綿在一起,兩具佈滿淫蕩痕跡的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如兩條誰都不肯服輸的蛇。在春藥藥效下劉戀迅速投入狀態,比起剛剛在衛生間暴風雨一樣的沖撞,受限此刻的場地林響木不得不改變策略,尤其是劉戀不斷送上香吻,這次的歡愛顯得舒緩浪漫瞭許多,隻是隨著倆人的抵死纏綿,原本潔白的床單被褥上已經尋不著半點幹凈的領地瞭。
劉戀的烏發鋪陳在枕頭上,面色潮紅,眼裡泛著柔光,林響木趴在她的身上,腦袋在那嬌嫩美乳間蹭來蹭去,不時張嘴將嬌嫩的櫻桃含進嘴裡輕輕含咬,而身下,那重新煥發勃勃生機的肉棒早已插入進劉戀溫熱起來的肉穴當中,屁股有規律的挺動著,讓肉棒進進出出,帶出劉戀忍不住的嬌喘呻吟。
「嗯……不行……你……啊……你輕一點啊……」
女人越是嬌羞林響木就越是狠戾,無奈身在上鋪實在施展不開,他便隻能在其他事物上動起瞭心思。林響木一面抽插一面觀察,在床頭放著一個小盒子,剛剛看見瞭沒有在意,這個時候覺得這個東西似成相識……
他伸出手將小盒子拿過來,打開,裡面躺著一條璀璨明亮的珍珠項鏈!
操,差點把這茬給忘瞭,早就盤算好瞭要好好利用這個項鏈調教劉戀,終於被自己給碰上瞭。
劉戀此刻本閉著眼,享受著林響木難得的溫柔舒緩,但察覺出對方有些意興闌珊,睜開眼發現對方不知什麼時候居然把傅小年送給自己的項鏈給找出來瞭!
這個項鏈劉戀十分珍惜,她知道這是傅小年整個暑假都不回傢努力打工才買下來的,其中的深深愛意讓她感動,也將這項鏈當作瞭倆人的愛情見證。身體的饑渴讓劉戀再一次背叛瞭傅小年,但她想給自己留些餘地,留些體面,於是在林響木過來之前特意把項鏈裝進小盒子裡藏到床頭上,沒想到還是被他發現瞭。
「這個,不行!」
劉戀幾乎是本能地想要掙紮,她太清楚林響木瞭,他既然找出來瞭這個項鏈就一定會想到極為羞辱的方式來玩弄自己,劉戀不怕自己被羞辱,但是她不想把傅小年卷入自己和林響木之間的遊戲當中。
「不行?什麼不行?」林響木哪裡會去在意劉戀的情緒,將那一顆顆晶瑩純凈的珍珠含進嘴裡,接受自己骯臟唾液的洗禮,「我又沒說要做什麼,你怎麼知道不行?」
這次劉戀非常堅決,掙紮地坐瞭起來:「不行就是不行!」她想奪過項鏈卻哪裡是林響木的對手,不僅沒有搶過來反倒被他一巴掌打翻,林響木順勢身子壓上來,將身體的重量壓在劉戀張開的兩條腿上,讓劉戀不得不保持瞭一個蛤蟆一樣狼狽可笑的姿勢,同時,這個姿勢也讓劉戀濕漉漉的反著淫光的飽滿肉穴暴露出來,她似乎想到瞭林響木接下來要做什麼,心裡閃過一絲絕望。
「真的不可以啊……」
林響木不管她,將那被自己的唾液浸泡過的珍珠湊近到劉戀的肉穴跟前:「享受吧,你隻管享受就好,這絕對會是你經歷過的最刺激的遊戲!」
林響木洋洋得意,剛要把珍珠塞進劉戀的肉穴當中,身下的女人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居然一下子掀翻瞭林響木,林響木著實被嚇瞭一跳,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劉戀已經抱著珍珠項鏈躲到一旁啜泣起來。
林響木大怒,很想動手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但想到這裡是劉戀的宿舍,真弄出大動靜來自己也不好收拾,隻能罷手,氣呼呼地爬瞭下去,穿好衣服。
「你他媽以為自己是誰?還當自己冰清玉潔?你就是個婊子!是個賤貨!是個沒有我的雞巴就活不下去的母狗!」林響木惡狠狠地辱罵,劉戀呆愣住,平時做愛時他說這些是一回事,現在惡狠狠地辱罵又是另一番心境瞭,頓時覺得自己多次與這樣的男人糾纏在一起是多麼可笑的行為,人傢隻當你是母狗啊!
心底一陣絕望,臉上清淚兩行,林響木卻仍不過癮,開口告訴瞭一個讓劉戀更加崩潰的事情:「你他媽真的以為我給你的是春藥?放屁!那不過是最普通不過的葡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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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
天氣有瞭涼意,尤其夜裡秋風陣陣,林響木連續多日徘徊在濱江公園期待著可以撞見多年不見的劉戀,可收瞭幾天都沒有碰上,倒是給他凍得直淌鼻涕。
林響木看起來高大健碩,但由於多年沉湎於女色身子早就被掏空,守在寒風中幾日輕而易舉地就染上瞭感冒,不過為瞭劉戀他咬著牙堅持著。
終於這天他看到瞭那個熟悉的身影!劉戀,是的,正是多年未見的劉戀!果然還是被自己撞到瞭!多年不見的佳人就在不遠處,林響木竟然有些激動和緊張,她還是昔日那般美麗耀眼,隻不過眉宇間多瞭一絲英氣,而身上一身黑色的衣著也給她增添瞭幾分陌生的高冷氣質。
林響木以為再次見到劉戀自己會毫無壓力地過去打招呼,但莫名地緊張起來,急忙告訴自己:「她過去是你的母狗,現在和以後也照樣會是你的母狗,一條狗,你怕什麼!」
幾個深呼吸後林響木準備上前搭訕卻再次停住,因為劉戀在他自我激勵的時候拐瞭個彎兒,跑出瞭濱江公園。林響木隻好尾隨。
劉戀跑到公園門口一輛豪車早就等在那裡,林響木沒來的喊出聲她就已經坐進瞭汽車後排隨著汽車迅速離開。林響木趕緊叫瞭一輛出租車跟上去,心想這樣也好,說不定就順藤摸瓜找到她現在的住處呢。
可前面的豪車最後卻停在瞭一間酒店門口。
這麼晚瞭不回傢跑來酒店幹嘛?林響木下瞭車沒有第一時間湊上去打招呼,眼看著劉戀走進瞭酒店大堂,大堂經理立刻湊上來,恭恭敬敬地待命,劉戀好像在等什麼人,在大堂休息區坐下,四處觀望,暗中觀察的林響木立刻趕到瞭一股神秘的氛圍。終於,隨著一個男人走進酒店,劉戀站瞭起來,林響木睜大瞭眼睛往裡面看,是向海建?不像啊,不過這個身影倒也是熟悉……我操!男人一個側身林響木終於看清瞭對方的長相,居然是陳明昊!他怎麼會跑到這裡來,這麼神神秘秘地見劉戀又是為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