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趕上放暑假,我和爸爸商量回老傢住一段時間,爸爸為瞭一心照顧小張阿姨,連廠裡的事都全權交給助手小趙瞭,更沒有時間照看我,所以很幹脆就答應瞭。臨行前,我從銀行取瞭兩千塊錢,又去醫院看望瞭小張阿姨和妹妹,大人孩子都在逐漸恢復當中,我也就放心瞭。
中午我坐上瞭開往老傢的客車,雖然是開著車窗,但仍感覺很悶熱,一路上煩躁不安的情緒,和我上次偷著回老傢的心情大相徑庭,這次我是帶著任務回來的。
曾經有一份真誠的母愛擺在我面前,我沒有好好珍惜,當她早產的時候,我已經追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會還小張阿姨一個公道,想著想著,我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正義豪情,我對自己說:“我不是福爾摩斯,我也不是江戶川柯南,但我相信真相隻有一個,我要把它找出來。”傍晚時分,我胡漢三終於又回來瞭,懷著一種復雜的心情,我走在華燈初上的街頭,看見路邊有個賣眼鏡的大爺正準備收攤回傢,於是我上前買瞭一副墨鏡戴上,也不知道是出於一種什麼心理,是裝酷,還是怕被人認出來?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後來想想當時的行為真是傻透瞭,黑天戴墨鏡,不是黑社會就是瞎子。
我先找瞭個小飯店吃飽肚子,然後打車到瞭媽媽的租屋附近,這裡的地形我已經熟悉瞭,知道對面不遠處有一個旅店,從三樓可以觀察到這邊的動靜,於是我就在那裡住瞭下來。旅店很便宜,也還算幹凈,就是每天都有學生情侶來這裡過夜,所以我出入都很小心,以免碰到認識的人。
我在房間裡守瞭一整天,都沒有發現媽媽的蹤跡,我開始有些擔心,媽媽會不會已經搬走瞭,畢竟她現在有錢瞭,怎麼還會租小平房住呢,如果她明天還不出現的話,我就去她的店裡蹲點盯梢。
這一夜,淅淅瀝瀝下瞭一場雨。
第二天醒來時,朝霞滿天,空氣也變得格外清新,正當我站在窗前伸懶腰時突然看見媽媽從一輛出租車裡出來,隻見她開大門進瞭租屋,不大會又從裡面出來,鎖上大門後又鉆進瞭出租車,然後向東駛去瞭。
這個發現使我心情為之一振,我的機會來瞭,因為媽媽有個習慣,那就是每次下雨之後都會開窗通風,想必這個習慣到現在還保持著,所以才會特意打車趕回來,然後又匆匆離去。
想到這裡,我不能再等下去瞭,於是匆匆忙忙跑出旅店,來到瞭租屋的大門口,見四周無人,便輕手輕腳地跳瞭進去,然後矮身來到瞭窗前,果然不出我所料,窗戶是半開著的。
我從窗戶跳進瞭室內,回手把窗戶回歸原樣,房間裡還像過去一樣,沒什麼太大的變化。其實媽媽早就不在這裡住瞭,如今她已經買瞭房子,其中一部分是自己的錢,還有一部分是跟炮友借的,總算不用租別人的房子住瞭,但這間租屋已經付瞭一年的租金,還沒有到期,所以就成瞭媽媽的淫樂窩,經常把炮友帶到這裡來過夜。
微微鎮定瞭一下,我就開始瞭調查工作,從櫃子到床下都被我翻瞭個遍,除瞭一堆絲襪和一個用過的避孕套之外,什麼也沒有找到。
不過老天不負有心人,我在床墊底下發現瞭一本殘破的通訊錄,上面除瞭人名和電話之外,還記瞭一些零碎的賬目,又翻瞭幾頁,我終於找到瞭我想要的,通訊錄上寫著一個叫“趙華”的名字,也就是我爸的助手小趙,這個發現太重要瞭,趙華在我爸事業剛起步的時候就跟著他,一直鞍前馬後出過不少力,後來被我爸提拔為助手,現在廠裡的工作由他全權負責。
難道媽媽跟他有什麼聯系嗎?我很擔心,爸爸為瞭照顧小張阿姨,一直不在廠裡,在這個關鍵時刻不能出什麼岔子,還是謹慎小心點好,於是我馬上給爸爸打電話,把我發現的情況反映給他,但爸爸似乎不太在意,隻說有時間會回廠看看。我不放心,又給小張阿姨打瞭電話,叫她提醒爸爸多留神。
我把通訊錄放回原處,剛要從窗戶跳出去,卻發現隔壁東院正有一群孩子在打鬧,接著又看見瞭房東老太太,她正在自傢小院裡拾掇花樹,看樣子一時半會我是出不去瞭,沒辦法,我隻能躲在房間裡等瞭。
轉眼到瞭中午,隔壁那群孩子都各回各傢吃飯去瞭,房東老太太也不見瞭,我看準時機從窗戶跳瞭出去,剛要出大門卻馬上又退瞭回來,沒想到啊沒想到,這位房東老太太也太神出鬼沒瞭,這麼大會工夫,她怎麼又跑到街對面去瞭,正對著這邊的大門,我要是現在跳出去,非被她發現不可。
我扒在墻角偷瞧著,隻見老太太正和老頭兒還有小孫女圍著小飯桌,上有大樹遮陽,下有綠草如蔭,中有清風襲襲,三口人享受著露天午餐。
從早晨到現在我一點東西也沒吃,看他們吃的這麼香,我的肚子也不爭氣的咕咕直響。更糟糕的是路上的人越來越多,而且都是一些老頭老太太,有的在附近來回散步,有的聚在一起下棋喝茶,這幫人可都是業餘抓小偷的中堅力量,要說抓個入室盜竊什麼的,他們的熱情比誰都高,看來我還真是出不去瞭,被人當小偷抓起來可不是好玩的。
我該怎麼辦?現在這個情況下我隻能等,算瞭,還是先回屋躺一會,休息休息再說。
夏日的午後酷熱難當,雖然房間開著窗,可是一點風也沒有,讓人提不起精神來,我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著瞭,大概是昨晚睡的不踏實,所以這一覺一直睡到黃昏才醒,我心想還是趕緊走吧,等媽媽回來再想走就晚瞭。
俗話說人要是倒黴連涼喝水都塞牙,我一隻腳剛蹬上窗臺,就聽見大門咣當一響,顯然是進來人瞭,我暗罵一句:“真他媽背!”趕緊把腳放下來,躲在瞭床底下。
不大一會,就聽見門鎖被打開瞭聲音,接著走進來兩個人,我扒在床底下隻能看見他們的腳,那是兩雙穿著球鞋的腳。其中一個人說:“不能出事吧?”另一個人回答:“朗哥辦事你放心,今晚上肯定讓你破處,別耷拉個腦袋,精神點。”我一聽聲音就認出那是黃朗,這孫子狗改不瞭吃屎,又給我媽介紹處男來,我真恨不得馬上沖出去揍丫的。
“能不能讓別人看著啊?”
“沒事,她這總來搬貨的,再說咱們是拿著鑰匙進來的,你還怕別人把咱倆當小偷啊。”
“那就行,我就怕讓我女朋友知道,來朗哥,抽一根。”
“就你那小女朋友,胸部跟飛機場似的,給我都不要,晚上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女人。”
“呵呵,那女的真像你說的那麼好啊?”
“你放心吧,不能讓你白花錢,不過你嘴得把嚴點,別給我說漏瞭。”
“嗯,明白。”黃朗這個狗雜種,竟然把我媽當妓女,自己當拉皮條的,收瞭錢還想自己獨吞,上次打的他不夠,早晚我要廢瞭他!
“朗哥,你說那女的讓多少人幹過瞭?”
“說不準,少說得有一百多瞭吧,越幹越騷。”
“我勒個操,這麼猛,能不能有病啊?”
“你放心,她要是有病的話哥早就有瞭,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放心肏!”
“哈哈,朗哥就是牛逼,說說那臭婊子吧,幹起來什麼感覺?”
“操,臭婊子也是你叫的?等會見瞭面把嘴放幹凈點,叫阿姨,知道不?”
“嗯,我記住瞭。”
“我警告你,她的屄可是會噴火的,到時候別燙死你。”
“呵呵,那我就買根冰棒插她屄裡,給她降降溫。”他們兩個淫笑著談論我的媽媽,設想用各種方法玩弄她的身體,我在床底下聽著,不知不覺天已經黑瞭,媽媽終於回來瞭,隻聽著一串清脆的腳步聲走瞭進來,我扒在床下往外偷看,的確是媽媽的高跟鞋,還有裹著黑絲的小腿。
“你們等半天瞭吧,我有點事回來晚瞭,不好意思。”
“別不好意思啊,我這兄弟就交給你瞭,輕點禍害,人傢可還是處男呢。”
“去你的,你看你把他說的都不好意思瞭。”
“哎?你怎麼不說話呀,別裝瞭,叫阿姨。”
“阿姨。”
“呵呵,這麼大瞭見女人還臉紅呢,以前是不是沒碰過女人啊?”
“親過女朋友。”
“哈哈,你怎麼那麼可愛啊,阿姨教教你吧,要想讓女朋友高興,就得讓她舒服,知道嗎?”
“怎麼讓她舒服啊?”
“呵呵,我這沒什麼喝的,我去給你們買點飲料,回來再告訴你。”
“我們不喝飲料,喝你尿。”
“死黃朗,我真尿出來你敢喝嗎?”
“阿姨你尿吧,我想喝。”回答的聲音不是黃朗,而是那小子,雖然我看不見他的臉,但從聲音可以聽得出來,他一定又緊張又興奮,話說回來瞭,有幾個男人見瞭我媽能不興奮呢,不過他說想喝我媽的尿,這就有點離譜瞭,難道他有受虐癖。
“好,好,我就想看喝尿。”黃朗在一旁起哄,並指揮著那小子躺在地上,準備用嘴接尿。
“你真要喝我尿啊?”
“嗯,阿姨身上的東西我都想吃。”
“他自己都願意瞭,你就尿吧,我特想看。”我躲在床底下,可以看見那小子就躺在地上,媽媽的雙腳放在他的頭兩側,裙底風光完全被他收在眼中。隻見媽媽脫掉瞭高跟鞋,然後她的裙子也落在瞭地上,接著是她的黑色小內褲,但腿上的絲襪卻沒有脫,我可以想像到媽媽此時的樣子,一樣非常誘人,雖然身處險境,但我的雞巴還是不自主的硬瞭起來。
“我尿瞭,你接著點。”媽媽慢慢蹲瞭下來,將她的大圓屁股扭瞭扭,尿道口對準那小子的嘴。
那小子想必從來沒有見過女人的屄,還不等媽媽尿出來,就把臉貼到瞭媽媽胯間又親又嗅,這時媽媽尿瞭出來,噴的那小子滿臉都是,逗得黃朗哈哈大笑,說:“我光說阿姨的屄裡會噴火,沒告訴你還會噴水呢,好喝嗎?”
“好喝。”那小子咳嗽瞭兩下,好像是被媽媽的尿嗆著瞭。
“阿姨,我想幹你,行不行?”
“這麼快啊,不想玩別的瞭嗎?”
“我老二難受。”
“他沒肏過屄,你就別饞她瞭,快點讓他肏吧。”
“那就到床上來吧。”媽媽將屁股從那小子臉上移開,邁著貓步走到床前,然後躺下翹著腳,招呼那小子上來肏她。
那小子也真是急色得很,連臉上的尿都不擦,脫瞭褲子就撲到媽媽身上,床下的彈簧都被他們壓變形瞭。
“啊……輕點……先幫我把衣服脫瞭。”媽媽的的上衣和胸罩被扔在地上,接著我就聽到瞭媽媽的呻吟聲,還有彈簧床發出的聲音。此時正有一個小逼崽子在我上面肏我媽,而黃朗就坐在沙發上一邊抽煙一邊觀賞活春宮,這件事對我的刺激太大瞭,有這樣的母親簡直就是我的恥辱,可我又阻止不瞭體內原始的性沖動,就在那小子在媽媽身上大幹特幹的時候,我也躲在床下面手淫起來。
黃朗抽完瞭一根煙,顯然也早就忍不住瞭,他把鞋子一脫,直接跳上瞭床,因為我始終在床底下,看不見黃朗是怎麼玩我媽媽的,反而更激發瞭我的性欲,趁著他們玩的來勁,我伸手將媽媽丟在地上的內褲拿瞭過來,一邊聞一邊手淫,後來還裹在雞巴上,那絲質柔滑的感覺就像媽媽的陰道,讓我忘情的參與到床上的淫樂中,當然那隻是精神上的。
這一夜,黃朗和那小子不知輪奸瞭媽媽多少次,我隻記得,我在床下射瞭三次。
直到清早,床上的三個人終於累瞭,黃朗和那小子躺在媽媽兩側呼呼大睡,即使睡著瞭他們的手還抓著媽媽的奶子和陰部,媽媽也在連番狂風暴雨後沉沉睡去,而我則趁機從床底下爬瞭出來,靜悄悄地溜出房間,好像做賊的反倒是我。
臨走時,我看著全身赤裸的媽媽,狠狠地說:“還沒完呢,你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