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南回瞭任上,盛錫文和林安娜又過起瞭同進同出的翁媳二人世界。
兩人在在叁處住所來回換著住,於性生活一項簡直比剛戀愛時還要頻繁且和諧。
這一日,盛錫文去參加一個省衛生系統的重要會議。林安娜一早起來,替他系好紐扣,打好瞭領帶,像個溫柔體貼的小妻子似的將他送出門。
盛錫文最近心情很好。除瞭兒子出櫃這件事,其他方面簡直再滿意也沒有瞭。
也許是他這副春風得意的帥氣面容實在招人嫉恨,會議間隙,省人民醫院的副院長湊到他旁邊來。
此人是個走學術路線的官僚派,於學術成果和實操技術上都沒有什麼建樹,但貫會見風使舵,一路從小小的住院醫師走上來,居然也成瞭位名聲在外的副院長。
“盛院長,好久不見!”白胖圓潤的馮副院長笑著跟他來握手。
“好久不見,馮院長。”盛錫文淡笑著與他回握。
省醫院原該是本省醫療條件和技術最高的醫院,但數十年來,因為醫學院附屬醫院的口碑碾壓,居然就漸漸落瞭下風。盛錫文沒做院長時就是醫學院的學術大拿,近來做瞭院長更是提攜瞭一些技術過硬的新晉醫生,這讓附院的風頭一時無兩。
馮副院長不樂意看他這副高冷嚴肅的臉,大傢都是男人,也都是有頭有臉的男人。
他盛錫文還是保養得宜身材完美的男神,而自己已經是發福肥胖的中年大叔,種種心理上的不平衡就讓馮副院長很樂意想給他添堵。
“啊呀,這畢業季又要來臨,也不知道盛院長那裡有沒有什麼合適的人選,我們省院啊,也是求才若渴。”
這話把盛錫文說的莫名其妙,他是院長不錯,但也不是人才中介,就微笑道:“這還是看校招的結果。”
馮副院長本來就意不在此,話題一轉道:“聽聞盛院長的高徒林醫生也是神外專傢,不知林醫生未來要去哪裡任職?”
盛錫文更莫名其妙瞭,難不成這個老匹夫還想打林安娜的主意?就道:“這要看她自己的意思。”
“呵呵,也是,現在也沒有徒弟必須替師傅做工的說法瞭。我倒是聽說,這林醫生有意來我們省院,已經聯系瞭人事部門洽談過待遇。”
哦?盛錫文心下憤憤,面上卻笑得更開,他問:“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她前幾天還跟院裡提交瞭留校申請。”
馮副院長一聽,這消息居然還不確切?就道:“也就是這一兩個月的事吧!”
盛錫文懂瞭,那時候大約是林安娜因為他提瞭分手,一氣之下決定離他遠遠的。可見他的小人兒確實是傷瞭心,要不然她那樣懶得與人多交流的性子,怎麼會想著換新環境呢?
馮副院長見此事不能壓住他,就道:“盛院長還是一個人?”他們這些高級知識分子,很多都有不為人知的癖好,這個盛錫文長得跟個小白臉似的,喪偶多年從來不跟女人多來往,不少人都覺得他是那個。
“一個人習慣瞭,做我們這行的,工作起來沒日沒夜,成傢反而拖累人傢。”盛錫文似真似假的說道。
“哎~話也不能這樣說,咱們是為群眾服務,又不是做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我太太的小妹,就在我們省院婦產科做護士長,人麼長的也配得上您,我看你們工作年齡都合適,找個適當的時間,一起出來坐坐。”
呵!居然還有人要給年近五十的他介紹對象?好在休息時間結束,大傢都往會場裡走,盛錫文就將馮副院長這話完全忽略過去瞭。
待到散會,盛錫文邁開長腿率先離開,馮富國根本連他的影子都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