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盛錫文與林安娜一跪一站緊密相擁著深吻,盛錫文隨著性器的快速充血硬挺,吻也從憐惜輕柔變得狂暴,林安娜受他情緒影響,身體因空虛而激動得輕顫起來。
她伸手緊緊握住那根能讓她攀上高峰的巨大物什,承受著盛錫文給予的熱烈激吻。盛錫文將她面向靠背向他跪爬著,曲膝扶著分身挺入她滴瀝著淫水的小穴。
因為沙發不夠高,他挺動得有些費力,隻好將一條長腿跪在沙發邊沿,繼續深深淺淺富有節奏的操弄身下隻穿著一件半遮半掩白襯衫的女人。
這種姿勢很神奇,過去的歡愛中,盛錫文總結出林安娜最愛他後入,尤其是他單膝跪著肏幹她時,她幾乎能次次被刺激到險要之處,一場性事可以達到好多次激烈的高潮。
這次因為兩人所在的高度不匹配,他隻能采用這樣的別扭姿勢。他感受著她比平時更緊致攀咬著他棒身的陰道細肉,爽的頭皮尾椎發麻。盛錫文趕緊定住心神,忍住射意,將胯間劇物稍稍撤出。
他兩手從襯衫底部鉆進去,握住林安娜的兩隻乳房,托舉揉捏,還用掌心將乳頭刺激發硬。口舌含住她的,與她甜蜜的交換著愛意和津液。
林安娜知道他不會這麼快繳械,晃著白嫩的臀部去撞他的雞巴。見她如此騷浪的媚態,盛錫文眼含笑意的繼續吻她,卻不急著插入。
林安娜空虛的想要張口說話,他迅速將她擺成一幅上半身貼著沙發坐墊,臀部依靠扶手,順勢向上敞開的姿勢。
撲哧一聲,自上而下的將粗長賁張的雞巴插進她銷魂濕潤的美穴,盛錫文覺得這真是再舒服也沒有的事瞭。恨不得每日每夜時時刻刻都將自己與她緊緊相連。
這高度正適合盛錫文發揮,他也不再忍耐,立時大開大合的狠戾操弄起來。他修長的雙手探進襯衫下擺,抓住兒媳的兩邊臀瓣,又狠又重的揉捏。
盛錫文冷著一張臉,居高臨下瞧她這副被蹂躪的凌亂不堪的模樣,心裡的暴虐因子就要關不住。
林安娜被他插得呻吟不已,宮口被撞得疼痛發麻,淫水一股股溢將出來。
那一天,盛錫文就像一個不知疲倦的性愛機器,按著林安娜在書房的角角落落直做到午後才停歇。林安娜身上那件隨手套上的白襯衫被他扯得凌亂不已,但他固執的不給她脫掉,雲收雨歇時,林安娜躺在地毯上喘息,盛錫文跪在地上,精液全射在林安娜穿著的那件白襯衫上。
盛錫文那件價值不菲襯衫就這樣完成瞭它最後的使命。
那天之後,盛錫文就沒再提過盛淮南的事。又過幾天,林安娜受瞭盛淮南的委托打聽他的態度。
林安娜看他情緒不錯就問他,怎麼感覺你已經完全接受瞭呢?
盛錫文聽瞭,挑挑眉道:「那還能怎麼辦呢?他連假結婚坑他老子這種事都幹得出來。」
林安娜笑,問他:「你有什麼打算?」
「打算?」盛錫文一想,賭氣似的說道:「那有什麼,再生一個就是瞭!反正我現在有瞭你,又有他這個障眼法遮著,生個孩子還是不成問題。」
林安娜哪裡就想到他把思維跳躍到這個位置。又想起網絡上看到的段子,憋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見盛錫文疑惑的看她,忍著笑說道:「你這是大號練廢瞭,打算練個小號?」
這個比喻倒是貼切,盛錫文哼瞭一聲也算認同。
兩人既然談開瞭,盛錫文就打算把最近的安排都跟她說說,也好讓她有所準備。
「~這混小子辦事不妥帖,委屈瞭你!我原想著等你畢業,過一段時間咱們就登記結婚。」嘆息一聲,有未盡之言,他卻不再多說。又道:「如今,你和淮南雖然是假夫妻,但這層私下裡的關系,也隻能咱們幾個知道。還得回趟傢裡辦個喜宴,在老爺子那邊過過明面!好在你馬上就畢業瞭,就暑假裡回去辦。」
林安娜對此沒有異議,既然接受瞭盛淮南的提議,辦婚宴就是或早或晚的事。她有心理準備。
她父母那邊因為要準備的東西多,決定在寒假的時候辦答謝宴,給親朋一個交代。
「淮南跟陸景,嘖,這個陸傢還真是陰魂不散~找時間叫他們回傢吃頓飯,既然要接受,就算是這種關系,也總歸是一傢人。」盛錫文安頓林安娜,但是越說越覺得牙疼。真是~氣死他瞭!可是他又不能打罵盛淮南,誰讓他自己行事更有悖倫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