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下打完。
陳漾把梁韻抽身抱瞭起來,解開瞭口塞。
梁韻的口腔已經麻木,恢復瞭好一會兒,才痛哭出聲。
臀部和大腿還在不受控制地痙攣,陳漾的手掌剛一碰到,她就是一個彈跳的應激反應。
「主人,我真的知錯瞭。」梁韻把頭埋在陳漾胸前,抽抽噎噎地說。
「不當劉胡蘭瞭?」陳漾似乎心情很好,語氣變得輕松。
大手卻在她屁股和大腿上按揉、舒活,碰到被板子打出來的皮下硬塊,便會加幾分力道,幫她活血。
「不當瞭,不當瞭!你……別打瞭……」梁韻「嘶嘶」地倒吸著冷氣,搖著頭像是隻驚恐的小貓,往他懷裡鉆著耍賴。
「那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嗯?」陳漾認死理一樣,繼續糾纏回第一個問題。
肉體上的疼痛撞開瞭梁韻情緒上的閥門:他對她的疏遠、工作上的憋屈,心情上的壓抑,一股腦沖出來:
「你不理我,拿我當玩具!他們利用我,拿我當棋子!」
陳漾愣瞭一下,「他們?他們是誰?」
梁韻一抽一抽地又哭起來,把這次工作上的合作項目一五一十地告訴陳漾。
陳斌的名字被提到的時候,陳漾的眸色深得見不到底。
「你知不知道,別人很可能覺得你這叫得瞭便宜賣乖。」
「我不是」別人「。我希望被肯定的是自己的能力,不是另一個人的影子。」
「那你就因為這個賭氣喝酒?糟踐自己的身體?幼稚!」陳漾用手撫摸著梁韻的後背,「不過,我——喜歡。」
梁韻驚訝地抬頭,透過模糊的淚水,看見陳漾微翹的嘴角。
「可是,有點小脾氣可以,但不能用自己身體作代價。另外,職場上面,不得已的事情很多,心裡的底線標準努力保持沒有錯,但是不要把情緒掛在臉上。合作夥伴的關系中,對方看重的隻是利益,而不會是為瞭照顧誰的心情。被別人一眼看透瞭脾氣,你就輸瞭。」陳漾輕輕拍著她的肩膀。
梁韻悶悶地「哦」瞭一聲,又小聲囁嚅,「主人,你……你不生氣瞭?」
「我從來也沒生氣啊!不是你自己倔著脾氣,趴過來討打的?」陳漾的手已經從梁韻的後背滑向瞭前面,在她的腿心外圍挑逗打轉,「這裡倒是刮得幹凈,還算聽話。」
他觸摸到瞭梁韻濕得一塌糊塗的花瓣,卻並沒有繼續前行,轉而向後,覆蓋在她紅腫的屁股上,另一隻手放在自己腿上拍瞭拍,「趴這兒。」
陳漾從旁邊拿過來一管蘆薈凝膠,像是在給一件精美的瓷器上釉,細心而緩慢的把清涼的凝膠塗遍瞭梁韻又紅又紫的臀部。
「好好的蜜桃臀,都快變成佈朗果瞭。」
還不是你幹的好事?!
梁韻趴在陳漾腿上,恨恨地聽著他打趣自己。
突然,陳漾暖和的手掌貼住她整個陰阜,大拇指開始按壓起腫脹出陰唇保護的豆豆。
聽到梁韻欲求不滿地呻吟瞭一聲,食指和中指順著花唇兩邊從下往上壓揉起來。
梁韻的身體早被這痛快的一場調教推向瞭渴求的高峰邊緣,此時被他剛剛揉瞭兩下,便開始呼吸急促,下身顫栗痙攣。
陳漾把她翻過身,仰躺著,雙手把兩瓣花唇掰開,拉到最大,手指更加快速有力地抽動起來,勾著指尖,摳弄裡面的紅肉,看著小穴瘋狂地收縮,穴壁一張一翕地吐出股股透明的粘液。
梁韻聽著下面越來越響的水聲,腦中一片空白,口中隻剩下瞭無意識地呼喚,「主人,主人,主人……」
「想要?」
「想——啊啊——想要!」
「你看,主動承認,哪有那麼難?」
陳漾把手抽瞭出去,從床頭拿過來一個枕頭,放在梁韻身後,讓她上半身整個墊瞭起來。
他低頭親她的臉,低啞著聲音說,「好好看著,看著那裡,看著主人是怎麼操你的!」
他的眼睛裡隱藏瞭一絲興奮甚至是癲狂,但是隱藏得很深,露在外面的,隻是讓梁韻著迷的占有欲。像是兩種極端的溫度,又冷又燙,冷的是他的表情,燙的是他的眼神。
陳漾胯間用力一頂,宣告瞭自己的占領。
緊致的甬道已經被愛液浸潤得順滑無比,粗壯的陰莖毫不客氣地抽插著,絞纏著穴肉向外拉扯。
梁韻閉上眼睛,乳房上卻被咬瞭一口,咬住以後又撕扯,痛得她立刻睜開眼睛。
陳漾捧住她的臉,「睜眼看著!」
梁韻迷離著眼神,看向二人的交合之處:
紫漲的肉刃筋脈暴突,在自己粉嫩的穴洞裡進出,全根拔出來的時候,猩紅的龜頭高高彎成一個帶著兇狠弧度的角度。
受傷的臀部在床單上摩擦,是帶痛的提醒:
你是他的,身體是他的,靈魂也是他的,不該有所隱瞞,所有的想法、願望他都要洞悉,百分之百地交予他,賞罰皆要甘之如飴。
陳漾壓在她身上,勁腰不停地聳動,快速有力地樁送要把梁韻洞穿,燃爆,飛升。
她所有的疑惑、懼怕、迷茫通通消失,隻留下來崇拜,臣服,甘願伏在他腳下,任他鞭笞、責打、撫慰、獎賞。
「啊啊啊——謝謝——主人!」梁韻在高潮來臨的一瞬間,抱緊瞭眼前堅實的身軀,哭喊著昏睡瞭過去。
————小劇場————
梁韻:咦?主人你不是正給人傢pep talk職業技能、人生規劃呢嗎??怎麼雞湯文演講說著說著把人傢壓床上瞭??
陳漾(狠狠頂她):物質文明精神建設,兩手抓兩手都要硬!說,硬不硬?!
梁韻:啊……硬……好硬……啊啊啊啊
作者菌(捂眼睛,偷偷張開一條縫):這不是幼兒園的班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