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韻沒有一絲遲疑地,俯身跪下去,雙臂被反綁在背上,動作做得有些吃力。
上身盡力貼緊床墊,雙腿微分,渾圓的雪臀高高地翹在空中。
她沉默卻迅速的動作,在陳漾看來,分明帶著濃濃的對抗和挑釁。
「行,今天我們就來聊聊你的小脾氣。」 一隻手掌撫上瞭梁韻光滑的臀瓣,威脅式地拍瞭兩下。
陳漾不知什麼時候從旁邊拉過來一個大號的行李箱,箱口敞著,裡面五花八門的工具,應有盡有。
梁韻瞥瞭一眼,不禁繃緊瞭身體,卻仍然一動不動地趴跪著,心裡默念:
生的偉大,死的光——
「咻——啪!」
「啊啊啊——」,革命志願還沒默誦完,臀上已經迎來瞭一條炸裂的刺痛。
是藤條。
梁韻被打得痛叫一聲,平趴的胸部也忍不住離開瞭床面。
藤條停住,頂端在她後腰處點瞭點,「擺好姿勢!」
梁韻極不情願地又把上半身貼向床單,屁股高高撅起。
啪啪幾下,幹脆而快速地又落在梁韻的臀峰上。
她咬緊牙關,卻還是有幾聲呻吟忍不住溢出瞭口唇。
「不是不回答我的問題麼?有能耐就一直別說話。看看是你嘴硬還是我的藤條硬!」
又是一藤,打在臀股交界處,一道滲著血絲的紅紫立刻浮現出來。
梁韻的眼淚「嘩」地流出來。
短暫的暫停,似乎在給她時間回答。
陳漾沒有聽到滿意的回應,手臂立刻抬起,連續快速的藤條又落瞭下來。
啪啪啪啪——
疼疼疼疼!
梁韻再也顧不上面子,隻覺得屁股像被火在燎烤,慘叫連連,不管不顧地翻身過來,拼命往床角縮去,「主人,主人!輕一點兒!求求您輕一點行不行?」
陳漾毫不領情,回答她的是又一下重重的抽打,正甩在她豐盈的胸部,突起的乳果被抽得猛一震顫。
梁韻的痛呼幾乎破瞭音,趕緊翻過身再次跪好。
韌性十足的藤條不含一絲憐憫地繼續下落。
原本雪白的臀尖上已是紅腫一片,殘忍地鮮艷,臀腿交接的地方有幾處已經帶上瞭青紫的瘀痕。
梁韻感到自己的屁股像是被按在油鍋裡煎炸,油煙四起,滋啦作響。鋪天蓋地的疼痛織成瞭一張大網,罩得她嚴嚴實實,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她早已不能保持姿勢,整個人平趴在床上,左右扭動,可是不管怎樣,都躲不開藤條猛烈的責打。
梁韻又哭又叫,早顧不得會不會被旁邊的房間聽到,可腿間的花瓣卻瘋狂顫抖,刮剃得光滑潔凈的私處更是濡濕一片,黏滑晶瑩的愛液在深色床單上留下瞭明顯的一塊印記。
藤條的呼嘯停瞭下來。
整個房間安靜得隻聽得到梁韻急促的呼吸和隱忍的啜泣。
陳漾解開瞭綁縛她雙手的領帶,「胳膊往前,伸直。」
梁韻聽話的照做,把腦袋埋進瞭兩臂之間,臀部在空中越發挺得高翹。
擺弄工具箱的一聲輕響。
陳漾拿瞭個口球過來,在梁韻的背上輕拍瞭一下,「抬頭,張嘴!」
梁韻抽泣著扭過頭,嘴裡立刻被滿滿地塞住,勒嚴,皮質的鎖鏈帶在腦後緊緊地扣住。
她用餘光看到:陳漾拿在手裡的刑具,已經換成瞭檀木的板子。
狹長,厚重,堅實。
「三十下。」他說。
不等她反應過來,第一下板子已經帶著風聲被使勁地掄下。
梁韻早就被抽打得鮮紅的臀峰上立刻起瞭兩指寬的一條檁子。
「唔——」她激烈地顫抖起來。
啪啪啪啪——
一下接一下的鈍痛,毫無間歇,砸在她的臀上,生生地穿透皮肉,鉆進骨頭裡。
陳漾下手比之前更重瞭些,而且這種刑具很容易造成集中的淤血。他默不作聲,但仔細控制著,讓每一下板子都會落在梁韻臀肉上不同的位置,均勻地分散瞭皮膚上的壓力。
梁韻痛苦地扭動著,不由自主的用手去後面遮擋,卻被陳漾死死按住雙手,「再擋,就打六十!」
男女體力差距懸殊,她根本掙脫不開,加上陳漾要加倍的威脅,梁韻隻好認命的放棄抵抗。
由於口球的限制,舌頭被壓著動彈不瞭,哭聲也隻能是「唔唔」的低悶呻吟。
鼻子因為哭泣充血,已經堵塞得不能通暢呼吸,她本能地要張大嘴渴求氧氣,卻被橡膠的口塞堵得無比困難,口水不受控制地滴落,下巴上一片狼藉。
胡亂的掙紮導致她的身體進一步的反向彎曲,梁韻現在被迫的高高仰起瞭頭,眼神裡的倔強逐漸被乞求代替。
她支支吾吾地好似要說什麼,陳漾卻像根本沒看見一樣,按著她佈滿汗水的後背,接著往屁股上揮板子。
看臀肉在木板抽下的一瞬間,凹陷,由於血液被暫時阻斷而發白,緊接著在板子抬起的時候,微顫著再彈起,回流的血液立刻帶著熱度把皮膚染得紅紫艷麗。
劇烈的掙紮換來的是體力的消耗,梁韻很快就趴在床上,像是一條沒瞭水的涸魚,被動地讓傷痕累累的屁股繼續挨揍。
眼淚、鼻涕、口水全都糊在一塊,把床單弄得狼狽不堪。
————小劇場————
梁韻:在主人鐵面無私的舉起戒尺和板子,即將要雷霆萬鈞地落在我弱勢而無辜的臀部之時,電光石火的一瞬,我的腦海中萬馬奔騰地湧現出無數位鐵骨錚錚、寧死不屈、獨寒傲雪的英雄人物——文天祥、譚嗣同、秋瑾、江竹筠……他們成為我堅定不移地貫徹「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精神力量!前輩們在註視著我,鼓勵著我,等待著我!啊啊啊啊——
陳漾:死到臨頭瞭,你還能腦補這麼多戲,不愧是我心目中的完人——你,完瞭!
作者菌(拿瓜子,搬小板凳):我來占個前排,兩位繼續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