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怎麼啦?」

  我從後環抱住姊的蠻腰:「姊,我好想你哦。」

  「在說什麼傻話?我們不是天天見面嗎?都幾個禮拜瞭。」姊溫柔地反手撫上我的臉頰,頭微微後靠,我能清楚地嗅到她的發香。

  「嗯--但總覺得你變瞭、跟以前不太一樣。」我環著她纖細的腰肢,輕輕地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呵--你不是說我都沒變嗎?果然是騙人的,說!是不是姊姊老瞭?哪邊有皺紋嗎?」

  「不是啦--」我把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我也說不上來。但剛才你抱我的時候,又變得像你瞭。」

  「噗--傻孩子--」姊原本撫著我臉頰的手往上移,拍瞭拍我的頭:「所以是沒被姊姊抱抱,就不像我瞭是嗎?但我們現在是同事啊,怎麼能隨便抱?」

  「嗯--」我撒嬌地叩在她的肩膀上,抱著她的腰輕輕搖晃她的身子。

  「好啦好啦,抱夠瞭吧?走,跟姊姊回傢--在亂摸什麼啦!」我忽然想起姊的衣衫不整,沒多想的就隔著她的小背心握住她內衣的下緣,打算幫她調整一下。

  「你的衣服亂瞭,沒整理好--」等到握著她的胸部,才發覺自己做瞭什麼--但我也舍不得放開瞭,美其名調整,實際上是趁機偷摸姊姊的大奶子--她今天穿的胸罩似乎挺薄的,我沒摸到襯墊或鋼圈,手感非常好,就像沒穿一樣。

  「是嗎?--」姊也沒推開我,反而一手捧著我的右臉,一邊把臉貼在我的左臉上摩擦:「不可以亂來喔--」

  我的小兄弟悄悄起立,溫暖親密的肢體接觸,讓我欲火漸漸攀升。

  「你頂到我瞭啦--」姊在我耳邊輕聲說。

  我又再次精蟲上腦,原本隔著背心抓奶的手,此時已經從衣服下擺伸瞭進去,直接抓在她的胸罩上--這內衣果然挺薄的,我仔細用手感受那輕柔細致的質感,似乎有些蕾絲雕花--然後手翻進杯緣裡,尋找她的乳豆。

  「嗯--」姊輕輕喘息著,屁股也緊靠著我挺立的雞巴扭動。

  「哦--」我找到瞭她的奶頭,輕輕掐住、捏著轉動。

  「夠、夠瞭吧?--我也很想你哦--」姊一邊喘息,一邊在我耳邊悄聲說。

  我這時雞巴硬到可以穿破我的內褲,怎肯就此罷手?一手把她的背心掀到奶罩處,另一手就去解她褲子上的腰帶。

  「不要--」姊沒有改變語氣,也沒有伸手阻止我,她依然軟綿綿地倒在我的懷裡:「乖弟弟,我們回傢瞭。姊今天好累--」

  我暗自嘆瞭口氣,一手仍是抱著她,但另一手把她的內衣拉正、然後把小背心也拉回原位。我把她轉瞭過來,上下端詳瞭一陣,確定她的衣服都穿好瞭,才伸手理瞭理她的瀏海:「還有點濕,應該等下就幹瞭。」

  「弟也一點都沒變,是我的好弟弟。」她笑瞇瞇地看著我,然後在我的臉上吻瞭一下。

  不等我發呆,她拉著我的手往門口走去:「快、快,再不回傢我老公又要吵吵鬧鬧的瞭。」

  「你把我帶回傢,他就不會吵吵鬧鬧的?」我們鎖上大門、走到公司樓下等Uber。

  「我也不曉得--但房子是我的,他也不能怎樣吧?而且有你陪我,你會保護我啊,不是嗎?」

  「他是你老公--我要怎麼保護你啊?」

  「哈哈--開玩笑的啦!沒事,收留我無傢可歸的弟弟怎麼瞭?他也知道你是誰,你到職那天我還有跟他講過你呢,還有我們以前的事。」

  「以前的事!?」我嚇得提高聲音。

  「幹嘛?我們又沒做什麼事,有什麼不能說的?」

  「我--我們當然沒做啥,但我們兩個經歷的事,應該跟你有關的事情比較--」

  「哦--你以為我是白癡嗎?我當然知道怎麼說啦!不用你擔心,噗--不知道是弟弟笨,還是你把我想得那麼笨。」

  一想也是,如果把姊姊學生時代的荒唐事都抖出來,那誰還敢娶--咦--?

  「姊,你跟姊夫感情不好嗎?」

  「嗯--為什麼這樣問?」

  「我剛才聽到離婚什麼的--」

  「嗯--這有點復雜--總之,我們感情最近不太好吧。」

  「你不愛他嗎?」

  「愛?一定有愛吧--不然怎麼連孩子都生瞭。但--唉,下次再告訴你吧,車來瞭。」

  在車上保持著尷尬的沉默,姊似乎心事重重,我伸手握住她的手,她也不掙脫,任由我握著她,然後反手捏捏我的掌心。

  她傢不遠,車隻開瞭十幾分鐘就到瞭。

  「弟。」她忽然認真地說:「雖然我剛才說你會保護我,但你可別真的亂來哦!等下不管他對你或對我做什麼,都跟你沒關系,我會讓你留下來的,但你不要多事,好嗎?」

  「好--但為什麼?」我們兩站在電梯前。

  「他--他的脾氣不太好。總之你別多事,應該不會對你怎麼樣。」她伸手去按門上的密碼。

  我還來不及答話,門已經向後敞開。

  「咦?--」門口站著一個高大的男子,正滿臉錯愕地看著我和姊姊,不知道是不是姊姊剛才說的話的關系,我甚至能感覺得到他原本是一臉兇神惡煞地跑來開門,看到我才忽然換瞭一張臉。

  自從我知道姊姊結婚之後,不隻一次想象過她的丈夫會長成什麼樣子。畢竟待在她身邊好幾年的時間,見識過她身邊來來去去的男子,總會忍不住想象最後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能娶到我姊姊,是高大的帥哥,還是像她收編的那堆矮胖的小夥伴?

  但不管我怎麼猜,都沒有想過會是眼前這個樣子的男人。

  他長得相當高,應該有180幾公分,我得抬頭才能看見他的表情;但絕稱不上帥,狹長的臉龐留著兩撇小胡子,給人一種陰狠的感覺,看上去比我大上不少,眼角的褶紋顯示他豐富的社會經驗;他的四肢很長、很瘦,因為他隻穿著一件吊背心、一條內褲的關系,更凸顯他身體沒有任何的肌肉,活像隻大蜘蛛似的。

  「老公,我回來瞭--」姊按著門邊,蹺腳脫下瞭自己的高跟鞋:「鞋子脫掉放在那邊--老公,這是我幹弟,之前跟你講過的。」

  「他來幹嘛?」他似乎很努力想壓抑語氣裡的敵意,但一點用都沒有--

  「呃,姊,我還是--」沒想到對手這麼棘手,這男人光看就不是好惹的對象,我頓時打起退堂鼓。

  姊給瞭我一個警告的眼神,示意我不準講話:「我們今天加班到很晚,他住的宿舍有門禁回不去瞭,所以我讓他來我們傢睡一晚。」

  「不能去睡旅館喔?你們公司不是福利很好嗎?加班申請一下就好瞭吧?」

  從剛才到現在,我們都站在門口說話,他一點都不想讓我進門的意思十分明確。

  「拜托,現在都幾點瞭?要找旅館多麻煩,我們傢就有空房間,讓他睡一晚會怎樣?」姊似乎壓抑著怒氣說話。

  我差點又要開口勸阻她幫我講話,但想到剛才姊警告的眼神跟電梯前說的話,我隻好把話吞回嘴裡。

  「哪來的空房間?你--」

  「唉--我今天會回去睡主臥。」姊打斷他。

  「真的?」他似乎眼睛一亮,語調提高。

  「真的啦!我睡哪又有差嗎?」姊語氣無奈地推開他,他也不再擋住門口,我就跟著姊後面走進去。

  「寶貝--今天有沒有乖乖呀?」姊走到客廳前的嬰兒床邊,從床上抱起瞭一個小嬰兒,捧在懷裡又親又蹭的,小嬰兒也被她逗得格格直笑。

  姊的傢--很大,目測大概有個6、70坪吧?不隻大,還是挑高的躍層設計,水晶吊燈、大理石傢具,整個傢充滿著富麗堂皇的樣貌--但我不是太意外,畢竟學生時代就見識過她傢的財力瞭。

  跟兒子親熱夠瞭,姊轉回頭來,看到我仍是背著背包傻傻站在原地,她老公則是雙手抱胸,一臉不悅地跟在旁邊,便開口說:「弟,這是我老公明凱,你叫他凱哥吧;老公,這是我弟,他叫阿學。走,我帶你去你房間,時間不早瞭,早點洗澡睡覺吧,明天還得上班呢。」

  雖然替我們兩個各自做瞭介紹,但她完全沒有給我們互相打招呼的時間,就走過來拉著我爬上閣樓--看來他們夫妻關系確實是出瞭點狀況。

  我跟著姊爬上閣樓,這裡放瞭一張雙人床和一張書桌、還有滿地的雜物。

  「你有衣服換嗎?還是要先穿明凱的?」姊從床上拿走幾個抱枕:「這邊是我之前睡的,可能有點亂--」

  「沒關系!謝謝姊姊,這裡很棒。我有帶衣服在背包裡。」

  「那好,臟衣服脫下來我拿去洗。」

  「好--」

  「脫啊!在等什麼?」姊不耐煩地看瞭看樓梯下,明凱似乎沒跟著過來,不知道溜到哪去瞭。

  「呃--不是去洗澡再脫喔?」

  「幹嘛?現在突然會害羞啦?我哪有空等你洗澡啦,你快一點脫一脫,我還有一堆衣服要洗。」

  我隻好乖乖地把衣服脫個精光,她也沒有要轉頭的意思,就這樣盯著我脫衣服,彷佛我還是當年那個頑皮的小孩似的。

  「內褲也要啊!」姊接過我遞給她的上衣褲子。

  「哦--哦。」我迅速拉掉內褲,用手遮著我的小老弟。

  「誰要看你瞭!遮什麼?」姊拍瞭我的肚皮一下:「真的是胖有夠多,這幾年都吃瞭些什麼?」

  「隻、隻是老瞭代謝變慢啦!」我尷尬地背對她,蹲下去從背包裡拿出我的衣服。

  「我把浴巾放在門口,你下樓之後右轉就是浴室瞭,不要摸太久,早點睡覺,明天我們再一起上班。」姊的聲音在我背後遠去,聽起來已經下瞭樓梯。

  姊的傢連浴室都特別寬敞,不隻像飯店一樣做瞭幹濕分離的設計,還有一個大得不可思議的石材浴缸,方形的大浴缸看起來足足可以容納三、四個成人一起泡澡吧?可惜時間晚瞭,否則真想試試看泡在這浴缸裡的感覺--墻壁上竟然還有個十幾寸的屏幕,能在內湖住得這麼奢華,姊還是這麼富有。

  我匆匆沖瞭個澡就離開瞭浴室,姊果然在門口替我放瞭香噴噴的幹凈浴巾。沖澡出來,客廳的燈已經暗瞭,隻留下瞭幾盞夜燈,看來是姊怕我迷路留下的,嬰兒床也不見蹤影,姊應該也已經梳洗完畢回房睡覺瞭吧?不知道她是在哪洗澡的--這房子這麼大,有兩間浴室也不奇怪。

  我擦著頭發爬上樓梯,一時找不到夜燈的開關,就幹脆讓它亮著瞭。

  我大字型地躺在床上。好久沒有睡在姊傢瞭,遙想小時候跟著她夜出不歸的時候,也常常被她帶到住處睡一晚,有幾次還看過姊主演的精彩床戲--想到這裡我登時不安分起來,不知道姊都睡在床的哪一邊呢?我嗅瞭嗅床單,是滿滿的香氣,但我分不出來是不是姊姊的味道。

  在床上翻滾瞭幾圈,忽然摸到一團衣物,看來是姊堆在這裡沒收好的衣服。我隨手拿起一件衣服,把鼻子埋進去聞瞭聞--可惜,看來是洗好的衣服。本來有些失望,把衣服放回原位的時候才發現瞭新大陸--是好幾件內衣跟內褲啊!

  我興奮地點亮瞭燈,把衣物堆一件一件分開,果然找到瞭藏在一堆外出服底下的好幾件內衣內褲!我一件一件拿起來蓋在自己臉上,雖然姊洗得很幹凈,不隻沒有任何污漬,也沒有洗衣精以外的味道。但想象這些貼身衣物原本覆蓋的位置,還是讓我興奮地勃起瞭。

  姊應該睡瞭吧?

  我拎起一件素色的內褲,摸起來是絲質的,手感柔滑舒適,再挑瞭一件看起來是一套的素色胸罩--姊似乎偏愛無鋼圈的胸罩,這件奶罩的手感摸起來和她今天穿在身上的很像,也是有少許的雕花蕾絲。胸罩的標簽上寫著F--看來姊又長大瞭。

  我把碗公大的罩杯蓋在鼻尖上--不誇張,真的像我晚餐用的碗公差不多大--然後把姊的內褲套在我的命根子上。好久沒這麼做瞭,好懷念的青春年華啊--

  我一邊回想今晚發生的所有場景,隔墻聽到的、親眼見到的、親手觸摸的,一幕幕在我腦海復習。我想象自己和辦公室的奸夫互換位置,姊蹲在我的跨下之間,用臉乘載著我的老二,我把老二放在姊美麗的臉上來回摩擦,滑過她的唇、滑過她的人中、滑過她的鼻尖、頂在她的眼窩旁。

  「嗯嗯--我的臉是弟弟的老二展示臺--」我幻想姊這麼對我說。

  「啊--啊嘶--」我把姊的內褲套在雞巴上快速套弄著。「姊,我也要射在你臉上--」我輕輕地說。

  姊柔滑的內褲套在我的雞巴上,手又因為搓弄漸漸有瞭溫度,我進而幻想姊低頭一含,把我的龜頭吞進瞭嘴巴裡啜弄。

  「哦--哦--姊的嘴巴好爽喔----」我的幻想來到高峰,忍不住自言自語。

  我把剛才辦公室裡沒射出來的子孫全射在姊的內褲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瞭,姊應該不會怎樣吧?我把內褲拿到浴室擦洗幹凈,然後跟胸罩一起收進我的背包裡,接著嗅著姊床上的香味沉沉睡去。

  ※       ※       ※

  「你自己說晚一點的,現在夠晚瞭吧?」

  「唉--就不能讓我好好睡一覺嗎?你難得在傢,就非要做不可?傢裡有客人,不能以後再做嗎?」

  「以後?要等到多久以後?我們都多久沒做瞭?你說要分房睡,我也尊重你的意願,結果分房隻是你不給我的借口!我不加班你就加班,我加班你就早早帶兒子去睡,根本是在外面給客兄喂飽瞭不想跟我做而已吧!」

  「我隻是工作累--」

  我被這陣爭吵吵醒,伸手摸到手機--半夜三點鐘。這陣對話清晰得這麼不自然,就好像在我耳邊吵架一樣,我環目四顧瞭一下,發現瞭聲音的來源--是書桌上傳來的。

  幾乎是發現密錄器的同一個瞬間,心裡有個聲音驅使著我--我盡量維持自然的動作,視線平掃過去,假裝我沒註意到密錄器鏡頭上的反光--這房間有人偷拍!肯定不是針對我而來,而是針對姊姊的吧?這時候去動那個攝影機肯定沒什麼好處,我假裝自己沒發現,躡手躡腳地下樓。

  姊的豪宅格局很特別,幾乎沒有隔間,放眼望去可說是一覽無遺,開放式的廚房、開放式的書房,所以我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肯定聲音的來源--位在屋子角落的唯一一間房間。

  主臥的大門敞開著,不知為何給我一種陷阱的感覺,於是我觀察周圍,發現側面有一扇日式的拉窗,我悄悄來到窗邊,推開一條足夠看見房內的縫隙。中大獎瞭!這個角度正好能從側面看見大床,視野清楚且開闊。

  「你弟?擔心什麼,他也很想幹你吧,我幹給他聽聽有什麼不好?他還得感謝我呢,用你的奶罩罩臉的時候有音響可以聽。」

  靠!果然是這傢夥裝的偷拍,看來還可以遠程聯機的,我可以肯定剛才沒人上樓取密錄器--好險剛才福至心靈,沒去動攝影機,否則他就知道我發現他的秘密瞭。雖然被他發覺瞭我拿姊姊的內衣褲打手槍很丟臉,但這時我隻想到要找個辦法弄到那玩意兒才行,或者至少取得遠程登錄的方法。

  「請你住手--啊--」姊尖叫一聲,似乎真的擔心吵到樓上的我,連忙摀住瞭嘴巴。

  「對,小聲一點,門沒關上,說不定你等等註意一下門口,會看見你的寶貝弟弟蹲在那裡偷看也不一定。」明凱剛才把姊的褲子扯到大腿上,現在看姊兩手摀嘴,沒手來抵抗,便繼續把內褲連著短褲一塊扯掉。

  「拜托你不要--兒子在--」我定睛一看,嬰兒床果然在床角。

  「閉嘴,賤女人。」明凱打瞭她一記耳光,不知道痛不痛,但倒是挺響的。我本來以為是某種刻板印象,對姊的男伴都有種自然的敵意,但現在我很清楚瞭--這不是一般的敵意,我討厭這個男人。

  明凱兩腿跪坐在我姊腿上,防止她亂動掙紮,兩手拉著自己的內褲,「刷--」的一下褪到膝蓋上。

  「哇--」我差點真的喊出聲來。拜姊姊之賜,我也算閱屌無數,五專時期看她「經手」過的屌,可能比我在軍中看過的還多(畢竟現在環境好瞭,多人擠在一間洗澡的機會也不多)--但我從來沒看過這--麼大的老二。

  我對自己的老二算是蠻有自信的,雖然不算太長,也有個15、16公分,最重要的是我驕傲的粗度,至少也有兩個半指幅寬、大約五六公分的橫幅。但明凱的屌不僅僅是長而已,雖然無法拿尺去量,但遠遠看來說不定有20幾公分,粗度也是跟我有得拚,甚至超過。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屌勃起的角度是斜插著往上的。

  我聽說男人的老二勃起超過九十度,都是18、20歲正強壯的時候,人老瞭就會因為韌帶松弛還什麼原因的,漸漸沒法翹那麼高。但這傢夥橫看豎看至少都有個40歲上下,陰莖竟然還能翹這麼高?根本是天賦異稟瞭吧--

  這微微上彎的超勃起巨屌,讓我自嘆不如,彷佛像親眼看見洋人的屌在我面前耀武揚威,而且才剛脫褲子就進入戰鬥狀況,以他的年紀來說真是令人欽佩--正當我還在贊嘆他的巨屌、想象我姊終於還是挑瞭一個這樣的丈夫時,姊驚叫瞭一聲。

  「別--啊--好痛--痛啊--」姊的呼痛聲甚至帶瞭點哭音,看來這傢夥絲毫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完全不管潤滑就捅瞭進去。

  「哦--真緊--好爽--還是這臭機掰幹起來舒適--叫啊--再大聲一點,讓你弟聽聽看你有多淫蕩--哦--好爽--」

  明凱雙手握著姊的纖腰,用腿撐開我姊的美麗雙腿,然後開始用力地做起活塞運動。

  「啊--啊--好粗--老公--別那麼深--太深瞭--別--」

  「哼!蕩婦,開始爽瞭吧!剛才還說不要?是不是老公幹你最爽?」明凱得瞭便宜還賣乖,雙手改握住她的小腿舉瞭起來,讓我姊的雙腳呈現一個倒「ㄇ」字形,極盡羞辱的姿勢,狠狠地一下又一下插進她的小穴裡。

  我眼看著那條巨屌在我姊的體內進進出出,也不由得目瞪口呆起來--這麼粗暴的做愛姿勢,就連A片裡面也不多見。

  「啊--啊--哦--嗯--老公--好粗--好硬--」姊的聲音漸漸沒瞭痛楚,取而代之的是淫靡的呼聲--看來被這樣硬插,她也漸漸舒服瞭。

  「哼--流湯瞭啊?臭機掰果然欠幹,有水就沒那麼爽瞭啦!就不能忍忍嗎?大雞巴幹得你這麼開心是嗎?剛剛不是還不想要嗎?」

  「我--我想要--老公快、快一點--」我一臉震驚地看著眼前這一幕,我一直以為姊雖然樂於性愛,但卻對性欲有極強的控制力,沒想到她竟然也會臣服於別人的強暴之下嗎?難道真的是屌長的差別?

  正當我以為三觀被顛覆的時刻,才發現姊的眼角似乎閃爍著一些水光,再仔細一看,她臉上的表情、眉宇間的樣貌,也跟我印象中的「舒服時色氣滿載」的姊姊有著相當大的出入,難道她在演戲嗎?

  「就知道你這麼賤,看我還不幹死你!」明凱似乎什麼也沒註意到,隻是更加賣力地幹我姊姊。

  「啊--啊--老公,你幹死我瞭--快幹死我瞭--」巨屌仍在我姊體內快速進出著,我這時也管不著姊姊是真高潮假高潮,我隻知道她這兩腿被架在半空中狂幹的樣子很值得我大尻特尻,於是我立刻拿出剛才順手帶上的姊姊奶罩,套在老二上搓弄起來。

  「嗬--嗬--我、我幹死你這任人騎的賤貨--」畢竟是有年紀瞭,一輪沖刺似乎讓明凱有點吃不消,喘息加劇。

  「啊--你--你怎麼射在裡面--」

  「啪」他又給瞭我姊一耳光,這真是有點過分瞭--「射在我老婆裡面又怎樣瞭?老子自己養不行嗎?」話說完,他忽然全身趴到我姊身上,大頭鉆進瞭我姊的睡衣裡。

  「別、別用咬的--痛--」我姊哭著求他,看來是他正在啃咬我姊的奶子吧?

  「怎麼沒奶?這樣我兒子吃什麼?」明凱啜著我姊的奶頭,含糊不清地說。

  「今天都擠完瞭--老公別咬好不好--會痛--」姊抱著他埋在自己胸口的大頭輕輕拍。

  「好吧--」明凱心不甘情不願地從睡衣裡鉆出來,湊嘴到我姊嘴上。

  「唔--嗯--」姊也回吻他,兩人發出嘖嘖地舌吻聲。

  「嗯--嗯嗯--」姊的親吻聲忽然高亢瞭起來--原來是明凱緊貼著姊姊下體的下半身又開始扭動起來--我的天,這才過瞭一分鐘而已吧?這傢夥也太能「幹」瞭吧?

  「今天一、一次就好好不好?」姊離開他的唇,哀求似的說。

  「好啊,再一次就好!」明凱看來根本不管我姊的哀求,一把抱著她的腰,把她從床上拉起身來--我看見他的老二果然又硬瞭,正頂在我姊平坦的小腹上蠢蠢欲動。

  「為、為什麼要開燈?」

  忽然眼前一亮,剛才隻能模糊看見身影的房間變得燈火通明,我看到姊的大腿上一片狼藉,似乎還有點血絲?她穿著一件寬松的襯衫--當然是衣衫不整到瞭極致,扣子繃開瞭好幾顆,可以從空隙間看見她的乳房,上面紅紅腫腫的,明凱似乎是認真地在咬她的奶--下半身不翼而飛,應該是剛才激烈的運動下不知道被扔到哪去瞭吧?。

  明凱則是和我剛才看到的穿著差不多,他的內褲還掛在膝蓋上,上半身一件吊嘎背心:「我看你弟也差不多該醒瞭,怕他看不清楚啊。」

  「不、不要這樣--你--你都做瞭,還不滿意嗎?」

  「幹我老婆有什麼滿意不滿意的問題?」說著兩手在她肩上一按,我姊便順勢跪在他的老二面前:「還是你不滿意?我去叫醒你弟來幹你好瞭?這樣你也比較爽吧?怎麼樣,他是你愛的那種老二嗎?」

  姊不敢再搭話,兩手握住他的巨屌,開始上下套弄--這還真的是我第一次親眼看見,用兩手握的屌還能露出龜頭來。燈光下他的巨炮更是顯得怒意賁張,上面甚至還佈滿瞭青筋,想來硬度也不會差到哪去。

  「林可微小姐,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啊?怎麼隻用手弄?--嗯--乖,給我好好地舔、仔細地舔,就像你幫別人舔那樣--對,卵葩搓一下--很好,跟以前一樣熟練嘛!」明凱兩手插腰,彷佛君臨天下似地看著我姊為他服務,嘴上還機掰地說著各式各樣羞辱的垃圾話,好像我姊是他路邊叫的妓女一樣。

  姊一言不發地賣力舔著眼前男人的老二,我晚上幻想而沒有實際看到的畫面,現在在我眼前真實呈現,姊姊的姿態果然如我所幻想的一樣性感撩人,她熟練地沿著雞巴根部一路舔到冠狀溝、再把龜頭整個含進嘴裡吸啜幾口的樣子,甚至比我想象中的更加淫蕩--但我卻忽然有些失去瞭興致。

  「媽的,舔啊舔的不會整根含嗎?這樣是怎麼射?」明凱不耐煩地捉住姊的手,像提小雞一樣把她從地上拉瞭起來:「轉過去,屁股翹高,不準看門口!免得你弟害羞不敢探頭,哈哈--」

  姊也不反抗,雖然扯手的動作讓她皺瞭一下眉頭,但她仍是順從地轉過身去,扶著一旁的架子,然後翹高瞭她的美臀--再說一百次我也要說,我姊的奶子可能不是最大的,臉蛋可能不是最美的,但她這大小剛好又渾圓翹挺的屁股,絕對是我看過最翹最漂亮的,即便生瞭孩子也不減她的姿色分毫,運動選手也不見得有這種翹臀。

  明凱也不囉嗦,扶著她的大屁股、一挺腰就插瞭進去。

  「啊--老公又進來瞭--啊--還是好粗--老公不要那麼深--輕一點--」

  「怎麼能輕一點?我就是要幹破你的臭機掰,才不會便宜瞭別的男人,給我站好!」明凱握緊姊的屁股--我都能看見他的指節泛白、我姊白嫩的屁股上泛起瞭紅色的指印--一下又一下地插進我姊的小穴裡,每一下都是整根消失在屁股外,然後再整根拔出,然後再整根沒入。他的老二上沾滿瞭黏稠的液體,不知道是我姊的淫水,還是他剛才內射完沒流出來的精液。

  燈火通明的情況下看見這畫面比剛才模糊的黑影更加震撼,明凱粗長的老二在我姊窄緊的小穴進進出出,那畫面比我看過的A片加起來都還驚人,我姊的陰唇就隨著他大屌的抽插反復翻開、閉合、翻開、閉合。

  「啊--好痛--好爽--好痛--老公--老公要把人幹壞瞭--」姊的聲調逐漸高亢起來,我很確定這時候就算我仍在閣樓上,也能清楚聽見這陣放肆的淫蕩叫聲。

  「賤、賤女人--爽開瞭是吧?--看我幹死你--幹破你--看誰還敢要你這賤女人--」明凱越幹越用力,姊扶著的架子也跟著搖晃起來,架上的東西紛紛掉落。

  「啊--幹、幹破我--我是老公的賤女人--別的男人都不能幹--」姊配合著他的羞辱,這時我看不見她的臉,也不知道她是真情還是假意,隻知道這樣的淫叫聲很對明凱的胃口,他看起來又要射精瞭。

  「嗬嗬--嗬嗬--」明凱腰部的擺動越來越劇烈,每一下幹進去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好幾次甚至連龜頭都拉出來,然後再狠狠地插進去--都讓我擔心他這樣插會不會一個不小心就插錯瞭洞。

  「幹、幹死你、幹死你!嗬---」明凱忽然一陣癱軟,趴伏在我姊背上。

  總算來瞭點自信,雖然復蘇的速度、老二的長度不如他,但我的持久度應該是遠超過他不少--畢竟他連幹瞭這兩場,都沒超過十分鐘。雖然不算早泄,但也不是什麼驚人的持久度--不過也說不定是我姊的小穴特別厲害,上次才用手指感受過她依然緊致的肉穴,沒有親自上陣倒也說不太準--

  姊溫柔地離開他的雞巴,扶著他到床邊坐下。

  「舒服點瞭嗎?」姊撫著他的臉頰,充滿著憐憫地說。

  「嗚--對不起,老婆--」明凱忽然放聲大哭,撲在我姊懷裡。

  這是在演哪一出?我忍不住伸手搔瞭搔後腦。

  「好瞭--去洗澡吧,別把兒子吵醒瞭--」姊拍拍他的肩膀,抱著他。

  「我去外面洗吧!」姊把明凱送進浴室--果然主臥還有另一個浴室--然後就隨便拎瞭幾件衣服,往客廳走去。

  我躡手躡腳地跟在她背後,經過閣樓的時候她似乎抬頭看瞭一眼,但也沒逗留,就走進瞭我剛才洗澡的那間浴室。

  嘩啦啦的水聲開啟,我還在尋找浴室的對外窗時--剛才那場活春宮與其說適合打手槍,不如說適合作為驚嚇片,我剛才嚇得來不及握槍,現在趁姊洗澡,純看她美麗的肉體應該比較好尻一點吧?--姊的啜泣聲忽然傳進我的耳裡。

  盡管努力壓低瞭聲音,還夾雜著水聲,仍是無法掩蓋姊姊不停地哭泣。

  我想也不想就推開瞭浴室的門,反手鎖上。

  姊坐在浴缸邊緣,一絲不掛地在蓮蓬頭下啜泣,水柱從頭上沖刷著她,讓我分不出她臉上的是洗澡水還是淚水。她看見是我,頓時一呆,停止瞭哭泣。

  我跨步向前,也不管會弄濕衣服、不管姊此時全身赤裸,一把將她攬在懷裡。

  姊把臉埋在我胸口,放聲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