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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洞房花燭

  翌日,用過晨食後,我提出凝練聖心,娘親卻說暫緩,今日且隻撫琴弈棋,范從陽所給的卷冊一直由娘親保管,我無從得知;況且聖心已有決斷,緩個一時半刻也於大節無礙,我自無意見,聽從安排行事。

  奇怪的是,娘親請胡大嫂早早地做瞭晚食,未時過半便已用完。

  送走瞭胡大嫂之後,娘親更是神秘一笑,讓我在堂外稍候,我依言等待瞭一會兒,才聽見仙子的呼喚:“進來吧,霄兒。”

  “是。”我踏進瞭堂中,卻見到一番別樣景象:天地牌位前,漆木方桌上點燃瞭兩隻紅燭,嗶剝作響,貼近桌緣處擺著兩杯薄酒。

  娘親一襲白袍,立於供桌前,仙顏含笑。

  我走上前去,好奇問道:“娘親,這是……”

  娘親撫上我的面頰,溫柔凝視:“霄兒,娘答應要與你前路同行,此刻雖非良辰吉時,但擇日不如撞日,我們母子便在今日拜堂成親、共度良宵。”

  “娘親,這、這……”我未曾想到是如此巨大的驚喜,一時間高興得無以復加、口舌難言,氣血直沖天靈,幾乎要不省人事。

  娘親溫柔地撫上胸膛,及時以冰雪元炁為我理順瞭氣血。

  我捉住娘親的柔荑,激動到難以置信:“娘親,這是真的嗎?!孩兒沒在做夢吧?”

  “當然是真的。”娘親溫柔頷首,仙顏含笑,“霄兒不想和娘拜堂成親麼?”

  我哪有半分猶豫,激動點頭,直抒胸臆:“想!做夢都想!”

  “事不宜遲,霄兒還等什麼?”娘親柔荑拉著我的手,來到天地牌位前,檀口司儀,“一拜天地——”

  沒有三書六禮,沒有八抬大轎,沒有祥龍紅鸞,沒有鳳冠霞帔,沒有高朋滿座,沒有恭賀祝禱,隻在窮鄉僻壤的清幽宅堂裡,卻比史書上任何萬國朝拜、祭天封禪的宏偉典禮更令我心旌動搖,更何況為此等悖逆綱常、顛倒倫理之事的司儀不是旁人,正是從前冰清玉潔、守身如玉的娘親!

  我壓抑住亂竄的心頭熱血,看著無盡溫柔的娘親激動一笑,而後齊齊躬身,朝著成雙紅燭、天地牌位深深一拜。

  娘親起身後,將垂在胸前的青絲拂至身後,溫柔一笑,櫻唇輕啟地唱道:“夫妻對拜——”這一笑一顰幾乎讓我幸福得頭暈目眩,四肢僵硬卻又自如地拜瞭下去。

  隨著娘親唱儀的天籟之音,回蕩在灑滿明光的正堂裡,我們母子二人相對而拜。

  青絲如瀑地垂落至我眼簾,淡雅清香隨之而來,教我迫不及待地起身,望著娘親溫柔的絕色仙顏,正欲擁抱,卻被一隻伸來的玉手止住瞭動作:“霄兒不急,還有合歡酒未飲呢。”未等我反應,娘親袍袖一展,快若閃電地在桌上來回一拂,便見兩隻玉手手各自端著一杯酒,輕巧地遞來。

  我更為激動,手忙腳亂地接過左手那杯合歡酒,在娘親的指引下,與仙子玉臂相交回折,將酒杯遞至嘴邊,迫不及待地仰頭一飲而盡。

  辛辣酒水入喉,我忍住咳嗽,不為所動,註視著娘親櫻唇抿住杯沿,螓首輕昂,將酒水飲盡,將瓷杯置於一旁,柔情似水地望來。

  合歡酒交杯而飲,宣告著我們母子二人永結同心,已成名正言順的夫妻!

  曾經是嚴母孝子,如今成瞭同命鴛鴦,饒是我早料到有此一日,但仍感覺如墜夢中。

  望著溫柔清麗的仙子輕輕揩去嘴角殘酒,我忍不住踏前一步,將娘親擁入懷中,緊緊抱住,顫聲呼喚:“娘親!”

  娘親自然地環住我的腰背,雙峰緊貼我的胸膛,柔笑打趣道:“傻霄兒,都成婚瞭,還叫娘親呢?”

  我雙手箍得更緊一分,激動喚道:“清凝!”

  “嗯~”娘親溫柔回應。

  我在娘親的雪頰吻瞭一下,“娘親該怎麼稱呼孩兒?”

  娘親並無羞赧,檀口輕啟,大方愛語,天籟清音化為纏綿柔情:“夫君~”

  一陣火熱走遍全身,我再也忍不住,張開大嘴將櫻唇含住,激烈索吻,娘親亦是靈舌勾人,與我交纏癡繞,爭渡津涎,母子二人吻得溫柔纏綿,滋滋作響。

  熱吻良久,我才依依不舍地放過娘親的香舌,如夢初醒地懇求道:“娘親,再叫一聲好麼?”

  娘親促狹一笑:“怎地又叫回娘親瞭?”

  “啊?”我不由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孩兒感覺還是娘親叫得順口,可以嗎?”

  “當然可以啦。”娘親柔柔頷首,自無不允,“霄兒是娘的夫君,想怎麼叫都可以。”

  “嗯嗯。”娘親的善解人意讓我大為感動地點頭,隨後揶揄,“娘親還說孩兒呢,自己都叫得亂七八糟,又是娘又是夫君的。”

  娘親也是仙靨微愣,隨即母子二人同時一笑。

  待嬌笑停歇,娘親才溫柔撫面道:“現下娘和霄兒既是母子又是夫妻,這些稱呼本就是理所當然,我們高興便好。”

  百依百順的娘親讓我受用無窮,雙手不由得沿著光滑脊背滑瞭下去,卻在如瀑青絲尾端停住,帶著希冀問道:“娘親,孩兒可以摸嗎?”曾因輕舉妄動而讓仙子自情潮中驚醒,以致於錯失瞭嬌軀,現下我雖已與娘親結發成婚,卻仍是未敢輕越雷池。

  “此身已屬柳郎,夫君想摸便摸,何須過問妾身?”娘親極盡溫柔之軟語,教我心頭既是柔情湧動又是炙灼火熱,一口含住櫻唇深吸淺吮,惹得懷中仙子嬌吟儂儂。

  一雙伺機待發的魔爪向著臀峰進發,卻沒有唐突粗魯,而是隔著袍服,珍而重之地以手掌輕輕貼著胴體輪廓緩緩臨摹,自腰窩而始,先是如同登山攀嶽地起勢,而後到達瞭圓潤峰頂,緊接著就是飛流直下,既似遊歷瞭傲峭絕嶺,如同從天宮摘下瞭一輪明月。

  翻山越嶺之後,我的大手停在豐臀下沿,體悟著從方才手心劃過的完美的圓弧,心下火熱,隔著袍子一把抓在瞭臀峰上。

  “嗯~哼嗯——”

  娘親的豐臀受襲,櫻唇又被吮吻,那動人春情盡數化作瞭或短促或彌長的嬌哼,從瓊鼻中蕩漾而出,美目瞇成一條縫,將秋波盡數擠瞭出來。

  圓、翹、彈、軟、柔……即使隔著袍子,諸般美妙感受卻比勁弩還鋒利,毫無阻礙地破開素袍,在掌中如同電掣雷鳴般激蕩,直透心底教我渾身酥麻。

  我已是意亂神迷地五指盡張,卻隻能堪堪覆蓋臀瓣,用力抓握之下,大手既是深陷軟肉不能自拔,卻又能感受到彈力十足的臀峰在反抗,在指縫間集結成淺丘,或弱或嬌地反抗著逆子的侵襲。

  抓握數記,我被那驚人的彈性與柔軟折服,啜飲著娘親檀口中的香津,兩隻手掌改成貼伏在臀峰上,圍繞著峰頂來回摩挲,輕撫緩弄間,那臀尖竟似能夠嚴絲合縫地嵌在手心,迸發出令人流連忘返的柔彈觸感。

  盡享瞭半晌絕倫妙觸之後,我的雙手又順勢一抓,握住臀瓣,盡力向兩側扒開,似乎想將那隱秘的溝壑全數露在朗朗乾坤之下,而後揉上一圈教兩瓣豐臀緊緊撞貼,再復扒開,周而復始,雖說其中自己目不能及,卻仍是樂此不疲。

  “嗯……嗯嗯嗯~”如此浮躁輕佻的舉動,惹得娘親的一記嗔瞥,瓊鼻有規律地哼吟,雖然模糊不清,我卻立時聽出那是一句嗔怨——“壞霄兒”——我心下一柔,立時松開瞭被來回蹂躪的妙臀,改為掌托臀丘下方,上拋下顛,似在稱量著嬌貴肉脂,一下一下地撲在手中,卻教我心頭如雷動電躥般顫抖不已。

  這仙子玉臀,常常被寬松白袍遮掩得絲毫不漏,隻有娘親端坐或者騎行時,我才有驚鴻一瞥的機會——若是因此而氣機紊亂還會被娘親責罰——現在娘親卻自願將其供奉給親生愛子享用,更被我的魔爪肆意蹂躪,搓圓揉扁,褻玩淫瀆。

  從責罰之由變成招待之禮,如此天差地別,焉能不令我欲火攻心?終於再難忍耐,大發狂性,五指揉捏抓擠,將圓臀塑成各種形狀……

  “哼嗯~唔嗯……”娘親櫻唇與豐臀同時受襲,瓊鼻哼吟若有若無、時輕時重,仿佛是被愛子的不倫作弄壓迫出來的,一雙玉手卻是箍在我的腰間,身軀更是沒有半分躲避,挺著月臀任君采擷。

  襠下陽物如怒如憤,亢奮直立,龜尖似已經吐出一些液體,隔著二人的衣物,頂在娘親柔腴香軟的小腹摩擦,隻能隔靴搔癢般稍紓欲火。

  當我將那翹臀抓揉瞭個夠之後,才終於省起正事,手指頂著袍佈向深邃桃溝裡鉆去時,娘親猝然驚醒,退開半步,豐丘與檀口脫離瞭我的索取。

  娘親仙顏染緋,美目泛波,煞是驚心動魄,我卻撅起瞭嘴,委屈地撒嬌:“娘親——”

  “霄兒,娘並非不願,隻是良宵未至,且陪娘看看日落如何?”娘親拉起我的手,清音婉轉,溫柔解釋,恰似新婦向夫君求取憐惜。

  我心下一柔,沒有得寸進尺,點頭稱是。

  娘親畢竟是恪守古禮的,此時天色未暗,依我所願無異於白日宣淫,倒是有些自私瞭。

  更何況娘親如此逢迎,已然證明良辰美景近在眼前,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多謝夫君善解人意。”娘親曲身萬福,牽住傻笑的我,出瞭正堂,拉著我下坐,依偎於簷下席上。

  我這才回過神來,順勢摟住娘親的香肩,上下摩挲著娘親的藕臂,渾身放松,恍至無欲無求的境界,而娘親嬌軀緊貼,絕妙身段投懷送抱,微微側首,靠在我的臂膀上。

  殘陽日照如楓江,又與相依相偎,教人心曠神怡,我甚至覺得可能洞房花燭夜也不過如此瞭,於是慵懶地問道:“娘親,方才我們為何沒有二拜高堂啊?”

  “霄兒還真敢想啊?”娘親美目輕輕飄來一絲嗔怪,“莫說你父親已經身故,就算他活著,你將他的妻子據為己有也就罷瞭,還妄想當面拜堂,你不得被剝層皮啊?”

  “啊……嘿嘿,這倒也是。”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也覺得有些異想天開瞭。

  娘親轉口又道:“不過——天地既然造就瞭我們這對母子夫妻,那麼它們便是你我的高堂,倒也不算未曾拜過。”

  “嗯嗯,這就叫天造地設吧。”我點點頭,滿足地摟緊懷中仙軀,而後又打趣道,“娘親,如此說來,孩兒其實拜瞭兩次高堂的——不過第二次是在夫妻對拜的時候。”

  “哼,就知霄兒沒安好心,壞夫君~”娘親香肩在我懷裡輕輕一撞,勾得我心下火熱,吻住懷中仙子嬌俏櫻唇,盡情掠去香津甘霖,將那惹人憐愛的花瓣親得滋滋作響。

  娘親任君采擷瞭半晌,才輕輕推開我:“好啦好啦,現在先陪娘看看落日晚霞,待會兒教你親個夠。”仙顏嬌靨染著淡淡緋紅,卻與雪膚神貌毫無沖突,任憑江山如畫也難以企及這般美景,饒是我已經欣賞過十數次,仍舊嘆為觀止,心下柔情一起,乖乖與娘親依偎在瞭一起。

  如此依偎相擁而坐,娘親並非小鳥依人,隻輕輕靠來,卻讓我覺得成為瞭仙子的依靠,心中踏實無比,竟真的看起瞭峰頭落日、天邊燦霞。

  許是昨日雨意未消,天光漸漸晦暗,白雲染上瞭墨色,似乎一場山霖再所難免。

  “娘親,天要下雨瞭……”我將心中所想說出來,卻忽然聯想到瞭一句俗語,便順勢說出來瞭,“娘要嫁人啦。”

  娘親嫣然一笑,玉手捏捏我的鼻子,心領神會地接口:“是啊,娘今日嫁給霄兒瞭——你這個壞兒子……”

  我再次感覺到瞭心意相通以及仙子生母的曲婉逢迎,緊握柔荑,感動無比:“娘親,這輩子既能做你的兒子,又能當你的夫君,真是孩兒三生修來的福分!”

  “娘卻是被你害苦啦~”娘親嬌哼一聲,假意埋怨實則微嗔,隨即又溫柔道,“不過誰叫娘生瞭你這麼個兒子,凈想著做娘的夫君,偏生娘還拿你沒辦法,這就叫自作自受。”

  “有這麼苦嗎?”我親瞭一口嬌嫩指尖,嬉皮笑臉地說道,“依孩兒之見,娘親歡喜得很,一口一個夫君,孩兒聽瞭都害羞……”

  娘親抽回柔荑,微微促狹道:“霄兒不喜歡聽啊?那娘就不叫瞭。”

  “喜歡,怎麼會不喜歡呢?”我豈能不知娘親不過打情罵俏,於是將仙軀摟緊一分,柔聲訴情,“娘親每叫一聲,孩兒骨頭就酥軟半分,再多來幾次,孩兒就要化成一灘爛泥瞭。”

  “這還差不多。”娘親捏捏我的面頰,滿意地頷首,重新靠著我的臂膀,眸光澄凈,靜靜欣賞著殘霞晦雲。

  我們母子沒再繼續談話,轉相依偎,靜看雨雲聚集,驕陽掩面,涼風習習。

  不多時,一陣小雨淅淅瀝瀝淋下,有些雨滴自屋簷垂落,有些墜濺於走廊上,但我與娘親所坐之地方圓卻並無半點濕潤,我知是娘親功體所致——先天高手,可勾動天地異象。

  臥闌聽風雨,難訴幾多情。

  雨點滴答,我與娘親相依相偎,沉浸在靜謐中,溫情流動,無限無垠。

  片刻之後,雲銷雨霽,重見天日,竹葉青石,露閃瑩光,微彌泥芳。

  我與娘親靜靜相依,互體溫情,閑看時流辰逝,天光轉移,日暮西山,雲霞滿天,如胭脂潑玉面。

  眼見與娘親約定的良宵將至,我有些心癢難耐,左手從香肩滑到瞭腰肢,感受著柔軟美肉,不由得輕輕一捏。

  “嗯~”

  娘親猝然一哼,嬌軀微顫,電光火石之間便抓住瞭我的魔爪。

  “娘親?”我心下疑惑,難道是……

  娘親似是與我心意相通,已然猜出我心中所想,卻是毫不掩飾地大方回答:“娘這兒有些怕癢……”

  仙子嬌軀還有這等敏感弱點,我不由得玩性大起,正欲抽手作弄一番,娘親卻飄然起身,溫柔一笑,清音吟哦道:“夕照既現,良宵已至。”此話一出,我如何不明白,與娘親共度春宵的時刻到瞭!

  “是!”我氣血湧腦,霍然站起身來,與娘親攜手進瞭正堂。

  屋內已然略顯晦暗,我左右一望,期期艾艾地問道:“娘親,咱們在哪兒……洞房啊?”

  娘親仙顏微綻,理所當然、風情大方道:“霄兒既是娘的夫君,自然是入主東廂,行周公之禮瞭。”

  我一聽此言,心頭突突直跳,腦子裡都是奔雷般的回聲。

  曾幾何時,娘親的香居無異於禁地絕處,自記事起我便從未踏足過,連其中是何陳設都不得而知;如今物換星移,我卻要在娘親的居所香閨、羅床錦榻上,與仙子一般的生母夫妻敦倫、一體交融!

  我心神還沉浸在激動中,娘親已然一手推開東廂的房門,牽著我的手進入其中,預示著那曾經的禁地對我敞開大門,不設防備,無任歡迎,但憑臨幸……

  恍若置身夢境一般,我踏進瞭娘親的居所,癡癡地打量起來:真要說起來,東廂房陳設其實也簡單,外是窗前銅鏡、梳妝木臺,中是一張圍廊式撥步床橫亙室內,內是衣櫃以及洗漱架子等貼墻而置,不過如此。

  隻是那撥步床造型奇特,最外是四角立柱,鑲有木制圍欄窗戶,其內尚有乾坤,正如屋內安置瞭床榻,二者之間又有空隙,形成瞭回廊,床頭兩側有木櫃小桌。

  正在我打量的空檔,娘親已在撥步床前後點燃瞭十數隻紅燭,“屋中屋”被照得亮堂堂的。

  那屋內大床長寬皆巨,規格甚隆,足可以兩三人同臥,床單被褥更是應景的大紅色,繡花紋雲,似在期待著洞房花燭的良辰吉刻。

  今日,我和娘親就要在此床上合為一體瞭麼?!

  我心中火熱,凝神看去,隻見娘親正立於床前回廊,笑吟吟地望來。

  曠世仙子,清麗絕倫,姿容絕世,巧笑目盼,紅光喜床,洞房花燭,不過如此!

  “霄兒,還等什麼?”娘親一拂青絲,雅笑嫣然,明眸善睞,如新婦待夫。

  我忍不住沖上回廊,一把抱住娘親,將嬌艷欲滴的櫻唇含住,如饑似渴地激吻索取。

  “嗯~哼~唔……”娘親雙手輕環於我的腰間,唇關大開,香舌靈動,嬌羞事主,與我粗舌追逐纏綿、繞舔深舐,毫不吝嗇檀口中的香津蜜涎,也不嫌棄我的濃稠口水,或渡送或吞吃,唇舌相交之間,已然混合成瞭粘膩絲液,潤濕瞭嘴角。

  享受著娘親的蜜吻,隻見她仙顏飛霞、春情盎然,我駕輕就熟地解開娘親的腰間系帶、內衫褡扣,伸手至衣領向外一扒,懷中仙子順勢抽出香肩玉手,任由我將白袍內衫扔在床頭。

  被外人稱呼為仙子的娘親,上半身已經被我剝脫得隻剩抹胸,這更勾起瞭我的欲望。

  我索吻不停,將娘親緩緩撲倒在床榻之上,用力吮吸幾口香津之後,放開瞭櫻唇,雙手撐在兩側,欣賞起美景。

  娘親成熟風韻的胴體,宛若一隻熟透多汁的蜜桃,即使以往僅能偶爾窺見、卻也是深知其妙,縱然歷覽塵世間也是不可多得的,可我仍未料到,竟能如此鬼斧神工、風姿妙韻。

  此刻娘親半臥在床榻之上,仙顏舉霞,美目柔波,藕臂後撐,圓潤香肩在燭光裡耀眼,抹胸之下的乳峰傲然挺拔,隨著輕喘嬌籲微微起伏,撩人心魄。

  娘親的小腹如同軟膩雪脂凝成一般,並非一平如砥,而是微微凸起美妙的弧度,沒有橫紋褶皺,如同渾然天成的羊脂白玉,臍眼明明是凹陷內窩,卻圓潤素潔,反似鑲嵌瞭一顆光滑珍珠,隨著呼吸微微翕張,看得我口幹舌燥。

  那腰肢自胸肋下開始收束緊窄,並非盈盈一握的纖細柳腰,但與渾圓碩乳與綢褲間隱約的胯臀曲線相得益彰,竟與葫蘆陷口、凈瓶縮頸不遑多讓,構成瞭風韻成熟、豐腴誘人的曼妙軀體,妙到毫纖,不可方物,若有增減,則美感俱毀。

  我俯身親著櫻色緋頰,伸手至娘親背後摸瞭兩把,輕車熟路地將抹胸解開,隨手扔在一旁,才順著修長雪頸親吻而下。

  “嗯……”娘親也並未強忍羞赧,瓊鼻輕哼,動情嬌顫,“霄兒……”直至吻到瞭鎖骨,我的下巴已然觸碰到瞭綿軟乳肉,才從唇齒留香的愛吻中回過神來,不禁抬頭細看。

  此時娘親仙軀半臥,雙峰終於是稍稍變得圓扁瞭一些,但依然挺拔飽滿、渾圓自持,頂著嫣珠的乳尖高聳不屈,乳峰微微向兩側分開,雪溝壑內的乳根卻是緊緊挨著,不分彼此,仿佛同出一源。

  如此美景在前,我焉能再忍?

  一手小臂撐住全身重量,俯首含住右乳,盡情含吮舔弄,撥挑乳珠,將雪嶺紅梅塗滿瞭濃稠的口水,仿佛以此滋養蚌珠;我自不會冷落另一座高聳乳峰,大手盡力抓握揉捏,指掌撩撥、摩挲嫣珠,魔爪將碩乳肆意搓圓揉扁,幻化塑形。

  “啊……貪心的霄兒……”娘親口裡斥責,一手卻撫上我的頭發,輕輕穿梭撫弄,偶爾按壓,似乎想將我悶在雪白碩乳裡,任由愛子在養育瞭他的雙乳上口狎手褻。

  含著粉色乳尖吸吮瞭半天,我終是略感滿足,隨即大嘴緊緊含住勃立的嫣珠,另一手則捻住她的佳偶,兩邊同時向上抬起,將乳首拉扯成粉肉尖峰,直至再含不住才“啵”的一聲放開,那乳尖立馬回彈,卻餘波未消,顫顫巍巍地抖動。

  這一下娘親也忍不住,嬌聲輕呼:“霄兒,莫扯……啊~”還未等娘親的斥責出口,我的大嘴與手又互換目標,如法炮制,肆意褻玩起仙子玉峰來。

  “啊嗯~非得兩邊都親過摸過才肯罷休麼……貪心~”娘親似是無奈似是埋怨,但更多的卻是嬌嗔,玉手溫柔地愛撫著我的頭顱,“霄兒不急,慢些……嗯、慢慢來、噢……”

  娘親的乳房如此豐沃滿香,較之溫柔鄉也不遑多讓,若非還有更要緊的事情,哪怕含咬吮舔、揉捏搓弄上一輩子,我也不會生出絲毫厭倦。

  如此褻玩半晌,我才戀戀不舍地起身,瞥見沾滿瞭濃密口水的兩隻乳尖,心中湧起一些得意。

  “瞧你笑得……將娘身上弄得滿是口水,很開心麼?”娘親無奈地搖頭,手指輕捏我的鼻子。

  娘親玉靨暈紅,卻仍落落大方,我不禁俯首,含住櫻唇吮吻瞭一會兒,惹得她嬌哼幾聲,我才無賴回應:“我是看娘親開心才這樣的……”

  “油嘴滑舌。”娘親軟軟嗔怪一聲,我已然伏下身子,將臉頰貼在瞭娘親的小腹上,感受那隨著呼吸而柔柔起伏的雪原。

  軟膩雪脂般的腹部散發著淡雅的清香,與平日裡聞到的香風如出一轍,我細細嗅瞭幾下,便伸出粗舌,不由自主地在雪花般潔凈的腹肉上舔瞭起來。

  舌頭滑過,竟似舔著瞭入口即化的花膏凝脂,軟嫩雪膩,加之微微凹陷,似乎真的那片嫩脂融化在瞭我的口水中,被吞入瞭腹部。

  如此絕妙的體驗,教我難以自持,盡情舔舐,急欲將這完美的雪腹處處都以粗舌褻玩一番,教此處盡數浸潤在我的口水中。

  娘親不知何時倚在瞭枕頭上,一雙玉手抱住我的頭顱,指尖輕輕插在頭發裡穿梭撫弄,愛憐萬分,微微吟哦:“啊~怎地……又舔起來瞭,霄兒要把娘吃瞭麼——”吃瞭?

  是啊,娘親如此仙軀胴體,雪白軟膩又不失彈性,比任何美味佳肴更加具有入口即化的美妙,遍閱人間也斷然難尋,如何不教人欲品嘗而後快?

  小腹雪脂隨著我舌頭用力舔舐便凹陷一分,滑去之後又恢復如初,隻餘橫流口水,甚是美妙。

  滿口清香與嫩滑雪脂教我沉醉其中,每一下都有無盡的妙覺迸發在舌尖,舌頭舔舐著雪腹,如濕蟒過沙,留下濃密的口水痕跡,不知不覺便來到瞭臍眼處,我心中早有定計,舌尖先是繞著肉窩外圍舔瞭幾圈,隨後如同靈蛇歸洞一般,探瞭進去。

  “呀——好癢……霄兒……”娘親腹臍受襲,竟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渾身微顫,雪腹柔弧輕輕拍打著我的臉頰,卻不似抗拒而是撫迎。

  那臍眼如同珍珠的模具一般,小巧精致,沒有一絲肉褶餘皺,也是一般的軟膩雪潤,娘親嬌笑之下,不時收縮,我僅能探入半截舌尖,但亦能極盡挑逗之能事,或鉆或頂,或舔或含,將裡面塗滿瞭滑稠的口涎。

  “啊~壞霄兒、真不知羞……舔娘的肚肚……嗯、呵呵……”仙子似怨實嗔的羞語未能阻止愛子的逆行,我行我素地逗弄瞭半晌,我“啵”地親瞭那小巧臍眼一口,這才舍瞭珠座似的雪洞,但再向下,卻是未能脫去的綢褲瞭。

  我不急於一時,待娘親癢笑漸漸平息,輕喘嬌籲,雙手才自她腰間的縫隙伸入,一連捏住綢制的外褲、內褲和褻褲,抬頭問道:“娘親,可以嗎?”

  娘親嫣然一笑,頷首應允,檀口輕啟:“還請夫君憐惜~”

  此言一出,我心中柔情與欲火並起,輕輕點頭,雙手顫抖地將三層遮羞絲綢緩緩褪下。

  娘親微抬腰臀,隨著三層褲子如同退潮一般消失,露出的卻是比絲綢更雪白更光滑的腰胯,左右兩條月弧似的肉褶向著恥丘遊去,合並於腿根,劃分出一個倒尖峰的區域,長著一小撮淡黃絨毛,短似針尖,軟軟伏於膩肉。

  娘親腹胯腴軟,嚴絲合縫,僅能看見恥丘輪廓及其上一道微微內陷的肉縫,緊並的玉腿雪線與腹股溝連成瞭丫字。

  我心神如迷,雙手卻並不停頓,繼續剝下絲綢,露出一雙玉腿,如同剝去外殼般的春筍,軟腴而豐彈,修長而渾圓,鬼斧神工,嘆為觀止。

  直至過瞭膝彎、小腿,一同脫去繡鞋雪襪,我才算完成瞭工作。

  我將綢褲扔在圍欄上,回頭一看,便見到瞭一幅除我之外、世間再無人可欣賞的絕景:隻見娘親仙顏帶笑,曲線玲瓏,冰肌玉骨,通體如同羊脂白玉般聖潔素靜,雪頸藕臂,豐乳香腹,軟腰柔臀,美胯玉腿與飽滿恥部連成一片,毫無春光泄露,滿溢而出的成熟風韻無可比擬,較之任何淫褻穢亂的春宮裸女都更撩人心魄,卻更多瞭不可侵犯的聖潔純貞。

  當然,我心中明瞭,隻要眼前仙子的愛兒伸手將掩藏春光的聖所分開,娘親定不會阻止,反而會任我探索其中奧妙。

  胯下陽物如同咆哮的怒龍,隻想釋放它的狂欲,但面對完美造物般的仙子神女,又是我與娘親洞房花燭之夜,良宵一刻值千金,怎能操之過急呢?

  在仙子溫柔已極的笑顏與凝視中,我緩退一步,蹲下瞭身子,抄起瞭娘親的一雙玉足,捧在手心細細欣賞。

  娘親的一雙玉足映入眼簾,亦是通體雪白,泛著粉紅肉色,玉趾如同嫩筍尖一般靈巧,晶瑩剔透,仿佛浸著明光,雪嫩足底的紋路淺淺細細,幾不可察。

  好一雙珠圓玉潤、精雕細琢的月足,散發著比體香稍濃的淡雅清香,鉆進鼻子裡讓人心癢難耐。

  我不禁將兩隻絕美玉足並在一起,形成淺淺雪窩,將鼻子探入其中,深深聞嗅,如蘭似麝的足香遊遍全身。

  鼻息噴在足心,娘親許是覺得如同羽毛輕撓,不禁檀口微嗔:“啊,霄兒……那兒~好癢喲,呵嗯……”

  娘親玉足一彈,似欲掙紮逃脫,卻被我穩穩捉住,深嗅輕吻,如聞芝蘭,心神俱醉;再看那嫩得要出水的足肉,我哪裡還忍得住,粗舌徑自舔上瞭梨渦足心。

  雖是常年承受仙軀的玉足,但娘親身法高明,功體特殊,比之雪腹的柔膩亦是不遑多讓,這一下舔弄,盡是滑嫩水潤,更有一股異美清香入鼻。

  “嗯~霄兒,不行……娘、好癢~嘻嘻——”娘親禁不住我的粗舌舔弄,笑得花枝亂顫,月足仿佛一尾出水的純白錦鯉輕拍著我的面頰,卻並未決然抽走,反是與君共戲般嬌羞。

  我穩穩捧住輕輕掙紮的玉足,舌頭仿佛朝聖拾級而上一般滑過足底,緩緩來到聖山之頂,張口含住白凈嫩趾,粗舌卷掃舔繞,如同吮吸乳汁一般。

  一顆顆足趾,如同豆蔻一般,軟圓香嫩,宛若凝脂,入口即化,毫無異嗅,盡是清香,粗舌掃卷纏吸,竟讓人亟欲吞進腹中。

  “呀——別吸、嗯~那地兒又沒乳汁……”娘親口中亂哼,嬌軀微扭,似難受似快美,還有一絲藏不住的笑意。

  自古以來,所謂的大傢閨秀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禁足以示自身貞潔,而有的世傢豪族更是對妻妾亦有此規矩,新婦入門後不可妄動蓮足,否則就是不檢點,須靜待宅邸,以明為夫守貞守節之志。

  而江湖兒女自然沒有這許多繁文縟節,追人趕路是常有的事,少不瞭勞累雙足,但潛移默化下仍是受瞭不小的影響,身下玉足有一絲夫婿禁臠的意味,不容外人旁窺把玩。

  而娘親身為名滿天下的傾城月姬,其玉足為我所褻玩,象征著已屬我專有之物;作為遺孀,守貞衛潔之禮被我瀆弄,象征著我將父親加諸於娘親的枷鎖徹底破壞,而以己身重鑄之。

  更何況我還是父母的親生愛子,如此悖逆倫常、以子欺母,這讓我尤為激動,胯下陽物硬如精鐵,幾欲噴火。

  思慮及此,十根肉趾已被我盡數舔過,在娘親漸漸平息的嬌吟中,我定睛一看,這玉趾已然塗滿瞭粘稠濃密的口水,如同以白糖漿汁勾芡的珍珠,澤濕濡膩,卻是不知受瞭多少記舔弄。

  這是我的傑作!

  我不由暗自得意,捧起一雙濕淋淋的月足,欣賞瞭片刻,最後吻瞭一記玉趾,才將其放下,卻又聞著足背足弓以及圓潤小腿,緩緩而上。

  這兩隻小腿脛骨筆直,腿腹柔軟,與玉足渾然一體,雪潤光滑,被我一邊輕吻細嗅,一邊揉捏撫摸,很快來到緊閉的膝關。

  我在膝關上吻瞭一下,將雙手置於其上,抬頭望向床榻上的仙子道:“娘親,孩兒來瞭。”

  “嗯——”娘親雙手置於腹上,將豐碩雪乳擠得更為飽滿,靨頰桃紅,螓首輕點,應允瞭愛子叩關的請求。

  我點頭回應,雙手微微用力,輕易掰開瞭膝關,玉腿雪脂似乎還有些依依不舍,互相挽留地緊貼在一起,直至分開半寸才彈回原處。

  隨著我將兩隻渾圓玉腿分開兩側,娘親的仙子玉穴終於露出瞭廬山真面目:雪白腿心之間,鑲嵌著豐腴玉戶,宛若淺丘,其上一抹嫣紅耀眼奪目;自鼓脹陰阜而下,有一道內陷肉縫,將飽滿肉丘分成兩瓣,那裂縫快到肉丘頂端時卻展開瞭兩瓣微微翕張的薄薄肉翼似的花唇,仿佛將完美對折的桃瓣置於此處。

  那花唇外如雪玉、內如胭脂,沒有絲毫褶皺細紋,更似稍厚的花瓣,晶瑩剔透,光滑誘人,泛著點點潤澤;兩瓣花唇守護著嫣粉蜜裂,及至末端又匯合在一起,緊緊掩藏著娘親的聖宮。

  我被這景象迷住瞭,臉頰沿著修長水潤的大腿滑下,距離胯間數寸時卻不敢唐突冒進,連呼吸吐納都害怕驚擾瞭如此瑰麗景觀。

  我微微吸氣,聞到瞭一股全然不同於雪乳、玉足與檀口的香氣,似是清香但更顯馥鬱,似是麝香但未有那般濃烈,竟帶瞭一絲淫蜜,撩撥著心房情欲,有無數的褻語急欲脫口而出。

  “娘親,好美啊~”此言一出,連我自己也是一愣,卻又忘瞭原本想說什麼,似乎是被著氤氳蜜香熏得失憶瞭。

  自胯間抬頭,從峰谷望去,隻能得見娘親半張仙顏,那雙桃花美眸柔波蕩漾,卻並無羞赧,天籟傳來:“是嗎?那霄兒便好好看看,待會兒就不美瞭……”

  “怎麼會……”我忍不住反駁,卻忽然領會到娘親所言何意:當母子二人情濃交歡、雲銷雨霽,這精雕細琢的完美性器必是飽經蹂躪,屆時將會是如何的花凋荷殘、惡露蒙塵……

  那般場景,未經人事的我想象不出來,卻陡然勾出心中的欲焰,我悍然俯首,一口吻住瞭飽滿仙丘。

  “啊~”娘親似是被打瞭個措手不及,仙軀一顫,腿根微微夾住瞭我的腦袋,嬌吟不已:“霄兒~讓你看……怎麼、含住瞭……嗯~”

  我雙手攀上瞭肩頭玉腿,張嘴覆蓋瞭大半個玉戶,粗舌舔上瞭花唇蜜裂,肉翼如滑潤軟玉,雖然形狀自持,但實則不堪一擊,在粗舌的撥弄中如同怒海扁舟,左右搖擺,更與粗舌共奏出瞭“哧溜”的靡靡之音。

  “嗯~”娘親呻吟令人一蕩,玉股微顫輕夾,雙手摸上瞭我的雙鬢:“舌頭……霄兒、好壞……啊~”

  那嫣裂嫩到瞭極點,仿佛不堪挑逗,每舔一口便縮緊一分,似乎害怕被火熱粗舌融化,隻能退守陣地,愈加緊閉。

  但這未能叫我知難而退,反而窮追猛打,蟒蛇上掃下舔之餘,口水已將花唇浸透塗滿。

  除去嘴裡含吮的肉丘,肩上雪腿微微顫抖內夾,按壓摩挲著我的耳朵面頰,亦是讓我意亂神迷,渾圓光滑,修長軟腴又不失彈性,揉捏之下肉花朵朵,撫摸之下玉膏層層,教我怎麼褻玩都不知足。

  “啊嗯~慢些……霄兒……”娘親意亂神迷,嬌喘呻吟,或長或短,雪峰亂顫,玉腹起伏。

  忽然,我察覺到滲出瞭一小股清涼粘稠的蜜汁,幽香更濃半分,直透口鼻。

  我立馬便知,這汁水與娘親胯間的異香與其脫不瞭幹系,忙以口唇相就,粗舌一卷,盡數掠進腹中。

  花露甫一入口,便覺溫熱濕滑中包裹著一絲清冽幽冷,瞬間融於口涎舌津裡,卻又藕斷絲連。

  “呀,霄兒……怎的這般貪嘴?那裡的水水也不放過~”娘親似怨似訴,花蜜卻是涓滴不絕,玉手更是撫著我的天靈腦頂,似推拒似鼓勵,這般微弱的動作,自然不能教胯間的愛子停下褻弄。

  我又含吮瞭幾口,正拱聳舔弄間,忽覺鼻尖碰到瞭硬肉,定睛一看,原來是兩瓣花唇上沿匯合處,一小顆肉蔻挺立潮頭,緋紅透亮,宛若荷角初露。

  我瞬間好奇心起,舔一口香蜜,沿著花唇而上,舌尖一撩,挑弄起那顆深紅水亮的肉蔻來。

  “呀……別舔——那兒……好酸,霄兒……不聽話,哦~嘶——”誰知甫一接觸,此舉便讓娘親如遭雷擊,拱腹挺腰,軟腴大腿將我腦袋箍緊半分,呻吟如泣如訴,倒吸涼氣,似是難以承受。

  這一下異變叫我心中擔憂,趕緊舍瞭嬌蒂,掙脫半分,憂心問道:“娘親,你怎麼瞭?沒事吧?”

  娘親嬌喘幾口,呼吸很快平息,柔柔綻開微笑,撫著我的臉頰安慰道:“娘沒事,還是霄兒心疼娘。”

  “那就好。”我松瞭一口氣,正欲低頭繼續品玉,卻被娘親雙手托住下頜,輕啟朱唇道:“霄兒,春宵苦短,別再浪費時間,快些圓房吧——這些花樣來日方長。”

  我抬頭望去,隻見娘親玉面飛緋,笑靨如花,落落大方,邀郎行歡。

  “是!”來自仙子娘親的合體之邀,讓我這個朝思暮想的兒子如何能夠把持?

  娘親雙腿離開我的肩頭,我便順勢起身,正欲撲上去,卻驚覺自己還是衣裳完好,這模樣如何能夠將欲火發泄?

  “壞霄兒,給娘寬衣解帶,自己卻穿戴完整,這可怎生圓房?”娘親腿股交疊,眉眼一挑,捂嘴輕笑,雙峰微顫,風情萬種。

  “娘親,等等孩兒,很快就好……”我心中焦熱,胡亂應瞭一句,著急忙慌地解帶脫衣,一時慌亂,竟忘瞭先脫鞋襪,褲子不得而出,隻得蹲下亂扯。

  這番急態似是讓娘親十分開心,蕩出一聲促狹輕笑,但我很快便脫得精光,站起身來一看,娘親不知何時已換瞭一個姿勢:大紅被褥上,娘親玉體橫陳,側臥嬌伸,藕臂擎鬢,青絲垂床,雙峰並疊,下肢緊並,肩腰臀腿曲線浮凸,宛若此起彼伏的連綿雪山,絕世胴體完美無瑕,宛如一尊白玉雕塑,仙顏飛霞,明眸顧盼,柳韻桃姿,優雅慵懶,儀態萬方,風情萬種。

  眼前美景固然人間難得,卻讓我生瞭一絲錯愕:“娘親,怎麼到榻上去瞭……”

  “傻霄兒,同房哪有讓夫君在榻下的?”娘親捂嘴一笑,而後招手道,“快上來,待會舒服些。”

  “是,娘親!”聽著娘親既關愛又大方的邀請,我高興地應瞭一聲,爬上床榻。

  “呀……”隨著娘親的一聲嬌呼,我翻身欺母,四肢撐在赤裸仙子周圍,身下是無瑕胴體。

  娘親玉背倚枕,一雙冰涼滑膩的玉手自然地環住我的脖頸,笑吟吟地望來。

  仙靨嬌容,緋紅淡淡,我忍不住俯首含住瞭櫻唇,與香舌互相勾動,纏綿親吻,吮吸得啾啾作響。

  我並沒有沉溺太久,將香舌劫掠到口中大肆舔弄一番,便戀戀不舍地松開水潤柔唇,沿著玉頷雪頸吻瞭下去。

  “嗯……”娘親雙手撫上瞭我的頭發,任由愛子放肆地在冰雪肌膚上吻出淡緋櫻痕,順流而下。

  很快,我下巴就被兩座雪峰阻擋住瞭,隻得抬頭起來,隻見留在挺拔乳尖上的口涎已然風幹,隻餘淡淡水痕,幾乎恢復瞭雪嶺朱蕊的神聖雅潔。

  但我卻深知這對乳尖曾遭受瞭怎樣的蹂躪,曾被逆子的嘴巴與大手如何花樣百出地作弄,心火旺盛之下,我一口將嫣紅乳蒂吞含舔弄,半張臉都埋陷在雪嫩乳肉中拱聳,盡情褻玩。

  隻可惜我需要雙手撐住身體,否則將另一隻豐乳納入手中揉捏,豈不美哉?

  好在我已體驗過數回,且我與娘親將成合體夫妻,來日方長,並不急於一時。

  “嗯……壞霄兒,就知道你貪嘴……慢些~口水才幹不久……嗯~”娘親口中嬌吟埋怨,雙手卻是輕輕摩挲著我的頭發鬢角,似乎在哄小孩一般,流露出無限溫柔。

  很快,雙峰都遭到瞭大舌的粗魯舔舐,光澤涔涔,口水四溢,沿著雪峰流入乳溝。

  我深深吸瞭一口雙乳間甜膩清香,便轉移陣地,將臉頰貼上瞭微微起伏的柔腴雪腹,輕輕緩緩,上下摩挲,那冰絲涼爽、光滑軟膩的觸感似乎是娘親在溫柔愛撫,讓我不禁想要永遠沉淪在其中。

  將那珠座般的臍窩輕輕舔弄幾口之後,我沿著腹線而下,忽覺下巴有些癢,抬頭一看,原來是碰到瞭肉阜上方那片淡黃軟絨。

  我玩心大起,以下巴摩挲瞭一會兒整齊絨毛,蜜香勾動情欲,教我不由伸出舌頭舔弄起來。

  那撮軟絨占地不過兩個指頭大小,宛若廣闊雪地中的沙嶺,除瞭青絲黛眉之外,這是娘親雪白胴體上的唯一毛發,其餘諸如玉腿、藕臂等皆是光滑耀眼,連一絲寒絨都找不到。

  舌頭很容易就完全覆蓋瞭淡絨,舔弄之下恍若不存,似乎直接融化在瞭口水裡,但又有一些微微刺癢,感覺甚是奇妙。

  “嗯~那裡……怎地也舔?舌頭不嫌刺撓麼……”

  “怎麼會?孩兒恨不得將這毛毛吃掉。”我微微抬頭,意猶未盡地回答道,定睛一看,隻見那撮淡絨被濃密口水糊住,針尖似的絨端三三兩兩地黏在一起,伏於雪沃陰阜,顯出嬌嫩柔弱。

  我驚訝暗嘆,雖欲繼續褻玩,但還有更重要的合體之約等待完成,不能再多加逗留瞭。

  於是我深吸一口淡淡蜜香,望向瞭娘親胯間。

  隻見雪腴腿根與肉丘緊緊相抱,恰似丫字,僅有阜丘上一截肉縫,一雙玉腿緊緊相並,雪白腿股連成一片,一絲春光都不曾泄漏,幾乎不分彼此。

  我將雙手插至玉腿縫間,好似被沾水棉花包裹,難以言喻的溫軟相貼,看向面有緋色的娘親,柔聲請求道:“娘親,孩兒來瞭。”

  “嗯。”娘親瓊鼻一哼,螓首輕點,柔情萬種地應允瞭愛子逆倫行歡的請求。

  我深吸一口氣,雙手輕輕用力一扒,頓時一雙雪腴玉腿如霜枝般分開,美胯裡的仙子玉穴再無遮掩,飽滿肉丘上花唇微展,但方才的清亮玉露竟尚未風幹,在腿根間架起細細水橋,黏稠滑膩,甚至流到瞭臀縫中,浸潤瞭小巧而粉嫩的菊蕊。

  雖然仍想品嘗那嬌艷欲滴的玉穴,但我胯下陽物早就硬得發疼,仿佛催促在我盡早合歡縱情。

  我將娘親玉腿分開搭在腰側,膝行著將身軀前進數寸,將胯下陽物湊近水澤微涼的花唇,怒龜輕輕頂在緊瞇妙縫上,那冰涼滑膩的蜜液如同六月飛霜一般,將我心神驚醒半分,卻是迅速將腰身後撤,那龜尖與花唇間拉出數道濃密透明的絲液,如月弧一般連接不斷,訴說著二者似乎不願分開的纏綿。

  當我龜尖觸到花唇時,娘親不由輕聲嬌哼、美目微瞇,此時見我退縮,不由疑惑問道:“嗯~霄兒怎麼瞭?”

  我垂頭頹然,原因無他,與娘親羊脂白玉般的仙子胴體相比,我這平平無奇的身軀實在是自慚形穢。

  娘親瓊軀妙體通透雪白,冰清玉潔,鬼斧神工,曲線玲瓏,仙韻熟蜜,毫無一絲多餘的毛發,連性器也是精雕細琢般絕美,教人不忍褻瀆。

  而我雖是仙姿曠世的神女親子,五官勉強算得上好看,但既非強健體魄,也非頎長修身,隻能美其名曰骨肉勻稱,膚色亦是淺黃微褐——與娘親相比,我就像一節黑炭置於冰雪中,如何能夠提起自信?

  我手腳上的體毛雖不濃密但也沒到可以忽略的地步,胯下陽物更是青筋盤繞,在一片粗黑硬毛中猙獰聳立,恍若為禍荼毒的怪蛇。

  可惜這陽物也不夠雄偉,隻有兩指半粗,長約中指指端至手心定驚穴,而據《禦女寶典》所言,天賦過人者有粗如兒臂、長過指掌之器具,亦或是金槍不倒之能、霸王舉鼎之姿,不一而足,傳說中假宦官憑借胯下過人之處與當朝太後勾搭成奸乃至因奸成孕——與他們比起來,這根陽物實在不值一提。

  我不禁想起瞭洛乘雲,雖然陰柔病態但是俊俏無比、軀體雪白——聽那兩個漢子說,連命根子也是白玉一般——從前我並不覺得羨慕,但即將與冰雪仙子合體之際,才驚覺自己真是醜陋粗俗,甚至荒唐地想到,恐怕隻有洛乘雲那般白玉公子才能配得上娘親吧?

  當然這話我是不會承認的,雙手輕輕撐在娘親的腰側,有些低落地說道:“娘親,孩兒是不是很難看啊?”

  娘親美目圓睜,微怒呵斥:“誰說霄兒難看?娘一掌拍死他!”

  我未曾想到娘親會因為這句疑問說出這般狠話,訕訕道:“呃……孩兒說的。”

  娘親似是也感到錯愕,美目投來,旋即母子相視一笑,低落的陰霾瞬間掃去大半——我心緒略定,這才明白過來,那句狠話必是娘親故意為之。

  “既是霄兒所言,那娘就免瞭你的‘死罪’~”娘親起身盤坐,清涼玉指一點我的額頭,美目微凝,“與娘說說,為何這般妄自菲薄?”

  “娘親,孩兒自覺……相貌不夠俊美,身軀既不夠勻稱修長也不夠強健壯碩,連胸膛都沒多少肌肉……”經娘親那麼一打趣,心中並沒那麼低落,我點點頭,將方才所想挑揀一些說瞭出來。

  “要那麼多筋肉幹嘛?難看死瞭……”娘親清涼冰膩的玉手撫上我的胸膛,先嬌斥後寵溺,“娘就喜歡這般,能夠摸到霄兒的心意——你瞧它跳得多快,定是對娘喜歡得緊!”

  娘親這番話教我歡喜萬分,但仍存瞭一絲不自信:“娘親,你真的喜歡孩兒這樣的嗎?”

  “霄兒,你錯瞭,娘親並非喜歡霄兒這般模樣的人,而是隻喜歡霄兒一人;若論身形樣貌,不如霄兒者甚多,霄兒不如者亦甚多,但於娘而言,他們都是過眼雲煙,談不上喜不喜歡。唯有夫君一事,不是霄兒娘便不要。”娘親緩緩搖頭,愛憐地撫摸著我的面頰,柔情萬分地勸解,而後又微嗔淺怒,“否則你真當娘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啊?也就是你這個小祖宗,換瞭別人敢對娘動手動腳,早教他凍成冰雕、魂歸九泉瞭!”

  我恍然大悟,娘親武功蓋世,如若不願,無人能強迫就范,因有所顧忌,定下鴛盟後也沒有與我共效於飛;今日與我行周公之禮,定然是深愛到瞭極點,才能教她無視世俗倫常,與親子合體交歡。

  思慮至此,我心中更有何疑,感動得幾乎熱淚盈眶。

  娘親玉手愛撫,美目深情:“霄兒懂瞭嗎?”

  “嗯。”我重重點頭,更不多言,銜住瞭娘親兩瓣為我寬解心事的櫻唇,恩將仇報地吸吮親吻起來。

  但此回並無更多獸欲,深情愛吻,娘親也動情回應,唇舌相交,渡津分涎,其樂溶溶,心意相通。

  一吻結束,母子二人四目相對,深情相望,陷入瞭一片沉默但又激湧的寧靜中。

  “好瞭,霄兒,別看瞭。”良久娘親才嫣然一笑,天籟仙音似靈蛇般鉆進耳中,“春宵苦短,夫君更待何時~”

  如此顛倒倫常的“以母為妻,以子為夫”之言,本就禁忌萬分,此刻聽來更是無異於仙子嬌羞求歡,如何讓我不欲念勃發?

  胯下陽物再次如昂藏鐵塔般矗立,將娘親撲倒於軟塌上,抱著螓首雪頸啃瞭幾口,惹得仙子淺哼嬌吟,這才起身盤坐,將娘親交疊的雙腿分開,重又恢復方才的姿態。

  窗外已是暮色沉沉,床榻前後十數支靜靜燃燒的紅燭將“屋內屋”照得明晃晃的,紅衾白玉,仙軀嬌臥,雪峰捧珠,玉腿岔分,蕊戶奉迎。

  我跪於娘親胯間,將紫紅怒漲的陽鋒輕輕抵在花唇間,那清亮粘纏的蜜汁立時沾濕瞭龜尖,叫它更硬半分,在粉裂間滑動幾個來回,卻有些束手無策,隻得焦急開口道:“娘親……”

  “嗯……”娘親本來美目半瞇,被我陽物滑弄得輕輕嬌吟,此時睜開略有些迷蒙的眸子問道,“怎麼瞭霄兒?”

  “娘親,孩兒……不知該怎麼做……”我額頭微汗,有些羞於啟齒,但還是急得厚著臉哀求,“幫幫孩兒——”雖然我看過《禦女寶典》中男女交歡的法子,知是以陽鋒破入女子體內,但娘親花唇間的嫣紅肉縫緊密無間,又是精致玲瓏,我未經人事,哪能尋到仙子秘境的入口呢?

  “哎呀娘的小乖乖啊,怎地想幹壞事卻不得其門哪~”娘親一時笑得既促狹又無可奈何,不過終究還是心軟下來,“娘來——”

  隻見那雪白柔荑如同靈蛇一般探入胯下,冰涼玉手握住陽物,引導著怒龜在那花唇間滑動,抵住蜜縫微張處,清音微顫道:“好瞭,便是此處。”

  “是!”生母親手引導愛兒陽物進入身體,這份顛覆倫常的禁忌感讓我欲念狂漲,肉莖更硬半分,腰臀微一用力,杵尖頓時陷入花唇半分,卻被娘親仍未松開的玉手止住去勢。

  “娘親?”受此一阻,我微微一驚,欲火冷卻半分,“……可是還有猶豫?”在葳蕤谷中,我從未踏足外界,十餘年與唯一的娘親朝夕相處,早已悄無聲息地誕生瞭悖逆倫常的念頭;但娘親卻是飽讀儒典、謹遵古禮,如今正是母子合體的關竅,一旦結合便再無反悔餘地,事到臨頭有所退縮也是情理之中。

  而我雖然朝思暮想著與仙子共效於飛,卻不會罔顧娘親的意願,哪怕隻差臨門一腳便能得到無雙胴體,我也不會擅自妄為,隻須娘親搖頭,我便會乖乖下床反省。

  “霄兒想到哪兒去瞭?此時此刻瞭娘怎會還有猶豫?”與我所料不同的是,娘親輕輕搖頭,而後嫣然一笑,拋來一個桃花羞目,“隻是娘已經十多年未曾夫妻敦倫過瞭,還望夫君憐惜……”

  “是!”聽得這番緣由,我不知為何激動萬分,大聲應道。

  “瞧把你高興的……”娘親微嗔一句,美目相凝,卻是撤去玉手,修長雪腿環於我的腰背。

  我哪堪再忍,扶住火熱陽根,腰臀緩緩用力,隻覺龜尖將緊閉的花唇頂開,小半截探入瞭甚是小巧的孔竅,極為溫暖緊致。

  與娘親清涼怡人的肌膚玉體不同,花宮內裡竟是極為不相稱的熱情溫暖,較之我欲火勃發的下體似也不遑多讓,卻更多瞭一絲若有如無的冰爽,恰似千回百轉的繞指柔情。

  然而這般風情卻不是我能輕易消受的,隻這一下花宮蜜吻,便教我腰眼微麻,無師自通地明白過來,自己泄意已起。

  我心中一驚,陰陽交歡尚未開始,怎能丟盔棄甲呢?

  《禦女寶典》所載的訣竅——囚龍鎖——似乎早已蓄勢待發,悄然浮現,我略一思索便心中大喜,著正是能解燃眉之急的妙法!而且此法不需精深元炁,隻需調動數處穴位肌體便可縱享歡情。

  我趕忙依訣而行,穩住精關,才敢繼續緩緩發力,大半個怒龜漸漸破開花唇,陷入瞭溫暖的蜜裂,似是撐開瞭嫣紅粉嫩的肉環仙竅。

  “哼……”我正欲再前進半分,娘親卻在這時一聲嬌哼,明顯帶著一絲痛楚。

  我趕忙停下動作,望向仙顏嬌靨,關切道:“娘親,你沒事吧?”

  娘親呼吸有些急促,卻輕搖螓首道:“娘沒事,霄兒繼續吧。”此話分明是在安慰我,半個龜頭被娘親花道緊緊逼夾推拒,那肉環似的仙竅更是一收一縮,勒得生疼。

  “娘親,要不是算瞭吧?”娘親的痛楚哼吟讓我心中不忍,萌生瞭退意。

  “霄兒心疼娘,娘很開心,不過事已至此豈能半途而廢?”娘親溫柔一笑道,“長痛不如短痛,霄兒用力些……”

  “娘親……”我還在猶豫不決,娘親一雙玉腿卻是將我腰背前箍,竟似要親自將愛子陽物納入體內!

  眼見如此,我也咬牙點頭:“娘親,孩兒來瞭。”

  娘親綻開微笑,頷首應道:“嗯。”

  我瞅準時機,趁那肉環隨著娘親的呼吸而微微張迎時,腰臀一挺,悍然將整個龜首擠進瞭花徑之中。

  “啊!”“嗯~”

  我們母子二人同時一聲呻吟,娘親是略帶瞭一絲痛楚,我則是一絲觸及靈魂的舒爽。

  娘親的蕊道溫熱緊致,肉褶層層疊疊,擠壓、環繞、包裹、撫摸、舔舐著龜頭,而那蜜環鎖箍著冠溝,如同天造地設一般無間無隙,隨著娘親呼吸,一張一翕地囁咬著肉莖。

  龜頭與柱身恍如隔世的體驗,教我不禁想要狂亂沖撞,但因掛念著那一絲痛楚,我強忍欲火問道:“娘親,孩兒……弄疼你瞭嗎?”

  “娘不疼,隻是許久未經房事,霄兒的壞東西又頗具威風,一時有些難以消受。”娘親已然拂去瞭面上的痛楚,美目柔波流轉,溫婉一笑,“不可再磨蹭瞭,否則對霄兒、對娘都是徒增痛苦。”

  “是。”聽娘親如此說道,我不再猶豫,雙手撐在娘親腰側,一咬牙,向前挺近瞭半分,卻忽感捍格,頓時停住。

  “嗯~”娘親嬌哼一聲,還未待我開口,美目便輕輕瞟來,隻覺腰間光腴玉腿下滑些許,輕輕箍緊後引導著我的腰臀上提半分,“這樣便不妨事瞭,來吧霄兒。”

  在善解人意的仙子的邀請中,我粗喘點頭,腰腿發力,緩緩下沉,堅硬如鐵的烏莖一點點擠入瞭仙子的花宮中。

  娘親的蜜道仿佛本就是一整塊暖玉,無間無隙,溫熱緊致到瞭極點,龜尖每前進一分,都感覺是開天辟地般艱難,但隨後又被蜜肉緊貼包裹,無與倫比的銷魂快感吸引著我繼續深入。

  那竅口肉環緊緊卡箍住莖柱,似乎在極力阻攔虯根,每前進一分就像周身被刮擦,但仙穴裡滲出的清粘愛液又讓這份抗拒變成瞭異樣的快美。

  突入到花徑的陽物遭到瞭更加難以想象的歡迎,層層疊疊的蕊褶蜜肉緊緊裹住棒身,如同極細極膩的蠶絲一圈一圈地纏繞,每前進一分便被套弄無數次,更好似在歡迎遊歷已久的愛子回鄉。

  龜首被久無人至的花徑推拒,虯根卻被溫熱的蕊肉癡纏,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構築瞭無與倫比的快美,貞潔仙子既似在抗拒阻止無禮淫徒,又似在熱烈侍奉心愛情郎。

  我一邊深入溫暖緊致的花宮,一邊不由粗聲喚道:“娘親……裡邊好熱、好緊……好像在咬孩兒……啊——”

  “嗯~壞霄兒,得瞭便宜、還賣乖……哦——”

  “啊——”

  隨著娘親的一聲嬌媚長吟,我的一聲粗獷叫喊,母子二人胯部緊緊相貼,陽物終於盡根沒入瞭仙子玉宮裡。

  進去瞭,徹底進去瞭!

  曾經我對於大牛和洛乘雲以目光、淫念褻瀆娘親的行為怒不可遏,恨得咬牙切齒;但經過數番波折,今日卻是作為親生愛兒的我,以醜陋猙獰的孽根,直貫仙子蜜宮,徹底占有瞭胴體嬌軀,守護也玷污瞭娘親的貞潔!

  同時,我更有一種漂泊在外的失鄉遊子重回故園的喜悅,是的,時隔十六年,我又重新回到瞭娘親孕育我的神聖玉宮!

  這般思念一經觸動便濃烈翻騰,我雙手抓住娘親的腰肢,如同著瞭魔似地將腰胯死死用力下壓,陽具明明已然再難寸進,但仍舊毅然決然地向著溫暖花宮內鉆去,仿佛想將兩顆囊丸也塞進仙子體內,甚或是想讓這七尺之軀重回母體……

  一隻冰涼柔荑驀然攀上瞭我的臉頰,溫柔撫摸、擦拭著不知何時流下的淚水,天籟清音喚醒瞭我的神智:“霄兒不哭瞭,娘的小乖乖,回傢瞭哦~”如此溫柔安慰,卻讓我的淚水是更迅疾半分。

  回傢?

  沒錯,傢不在葳蕤谷、不在拂香苑、不在司露村,隻有娘親在的地方才是傢,娘親才是最終的溫暖港灣與歸宿。

  娘親的愛撫讓我渾身頓時一松,就此伏在娘親的酥胸上,淚流涓涓,輕輕啜泣。

  娘親無限寬容寵溺,一手摸著我的後腦勺,一手上下撫摸我的脊背,溫柔哄道:“不哭瞭霄兒,洞房花燭夜該高興才是……娘的小乖乖,不哭瞭哦~娘疼你……”

  我哭瞭一會兒,才撐起上身,癡癡望著寵溺仙顏,輕聲道:“娘親,孩兒回來瞭。”

  娘親溫柔一笑,美目如月牙,柔荑摩挲著我的臉頰,檀口吐辭:“回來就好,娘的小乖乖~”

  我心中湧起無限的滿足,俯身在娘親的櫻唇上輕輕一印,卻並無破關攝香之舉,隻深情愛吻瞭片刻,便抬起頭癡望。

  “好啦,霄兒,還沒看夠麼?”娘親捏捏我的鼻子,寵溺不已,“快些行房吧,不然咱娘倆今晚都別想休息瞭……”

  “娘親這麼美,孩兒一輩子都看不夠。”我輕吻瞭緋絲雪頰,直起上半身道,“娘親,孩兒要繼續瞭。”

  “嗯。”

  方才雖然真情流露,但陽根深埋於娘親仙宮中,那裹纏絞咬的銷魂快感無時無刻不刺激著氣血湧集於陽具,下體火硬生疼與腦中清明感動並存無礙,對我來說也是初次體驗。

  我往下身一瞧,心火更旺:隻見一根烏紫發黑的陽具盡數沒入玉戶之中,被撐得滾圓的櫻紅蜜裂死死地咬纏莖身,花唇仿佛貪嘴似的含裹柱根,飽滿肉丘被粗棒塞滿,與軟腴腿根擠出深深肉褶,些許清亮粘露沾濕瞭緊緊相連的胯部,流至玉臀深溝、陰囊尾緣。

  腹下一些黑硬曲毛,與娘親雪白美胯相接,讓我心中火起,卻不知怎麼動作,若要拔出則太吃緊瞭些,若要深入又力有不逮,隻得再次請教身下仙子:“娘親,孩兒……該怎麼做?”

  “哎呀,傻霄兒,怎麼什麼都要娘教啊?將你那壞東西拔出一些,再重新進來,如此往復就是瞭。”娘親微嗔淺怨,螓首輕搖,無可奈何地教導、囑咐,“可不要全數拔出,否則娘又要受一回遭罪瞭。”

  “是。”娘親的天籟清音讓我如聞仙諭,依言將腰身後撤,但花徑蜜肉層層疊疊如同無數個絲環死死箍咬著陽根,比我吸吮香舌時還要難舍難分,僅靠腰腹竟然難以帶出。

  “啊~”

  但這一下嘗試卻是讓快感倍增,娘親似也忍不住地嬌吟瞭一聲。

  瞟一眼緋暈玉面,我心中有瞭主意,雙手握住娘親的腰肢,胯部向後,總算將嵌套彌合的陽具緩緩帶出。

  隻見青筋虯起的烏莖從花唇中一點一點的退出,浸潤著清亮粘稠的愛液,帶出一圈緊緊箍著棒身的薄薄肉膜。

  每退一分,便似被無數肉褶摩擦刮舔,聚集堆疊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舒爽得讓我呻吟出聲:“啊,娘親……怎麼這麼緊……”

  “嗯啊~壞霄兒,盡說這些……哦~”

  伴隨著娘親的昂頸長吟,我忍受著快要爆炸的快感將陽具拔出,終於退無可退:方才阻止我向仙子花徑中突進的竅環,此時成瞭不容退出的關隘,牢牢地陷箍在龜首冠溝中,好似天造地設的長槍與紅纓。

  我喘瞭口粗氣道:“娘親如此緊緊挽留,孩兒想拔也拔不出啊~”

  “嗯~壞霄兒,娘都敢笑話~”娘親美目泛白,微微嗔道,“美得你~別摩蹭瞭,不然天快亮瞭、嗯~”最後一聲潰不成軍的嬌吟,卻是我又重新將肉棒擠進花徑所致。

  第二回進軍,並不比首度順利幾分,花徑圈圈層層疊疊環環,緊緊貼裹上來,但那蜜肉卻又是極嫩極熱,反倒讓我這個入侵者感到瞭無窮的快感。

  “啪~”伴隨著恥骨撞擊在娘親雪胯的一聲輕響,虯根再次填滿瞭仙子玉宮,毫無縫隙,身下玉體雪峰一顫,兩顆嫣珠在風中招搖。

  “嗯啊~”

  “哦——”

  我和娘親同時呻吟,皆帶著靈肉合一的舒爽與快美。

  方才那一下,將棒身上的花蜜撞擊得水絲四濺,落到瞭娘親的雪丘玉臀、我的烏黑曲毛以及大紅被褥上。

  娘親如此豐沛的愛液,蜜穴怎會緊到這般地步呢?我分明察覺到蕊肉嫩滑,但兩次進出都是緊緊包裹、快感萬分。

  我雖然有些疑問,但在娘親蜜道中抽插的欲仙欲死,讓我不再有餘力思考其他,隻顧著喘著粗氣將肉棒拔出又深深送進玉宮。

  捉住娘親的腰肢如此反復進出幾回,數股花蜜打濕瞭母子胯間,總算不再那麼生澀,我才放開雙手,腰身前搖後晃,陽具在玉宮中緩進慢出,無窮的快感充盈瞭所思所想。

  “娘親、好緊……孩兒好舒服……”“嗯~啊……呀……霄兒……”娘親仙顏染緋,美目蕩波,被我陽根重搠之下,檀口嬌吟,雪腹起伏,腰肢挺拱,一對豐乳來回搖晃。

  往日冰清雪寒的仙子,此刻染上瞭情欲,玉面緋霞,被污穢陽根沖擊得螓首微昂,嬌吟曼哼,婉轉清啼。

  令仙子含羞忍辱、胯下承歡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她親手養育成人的愛兒,如今恩將仇報,將自己猙獰陽根毫不留情地捅入曾經孕育瞭他的神聖玉宮!

  望著娘親、輕吐媚吟的檀口櫻唇,如同一朵綻放的桃花,我再也忍不住,虯根狠狠搠入蜜道關底,兩顆濕潤的囊丸擊在臀瓣上,水花四濺,發出清脆的“啪”聲。

  “啊——慢些……唔~”娘親一聲嬌呼未盡,雙手便被我甩到頸後,嬌艷欲滴的櫻唇亦被大嘴銜住,一條粗舌魯莽地鉆入檀口,逮住香巧靈藥吮吸起來。

  “唔……嗯~哼嗯——”耳邊天籟般的鼻吟嬌哼,總覺怎樣聽也不會膩,我反手抱住香肩,胸膛將娘親豐碩雪乳壓得扁圓,腰胯勁聳,一抽一插之間,陽具帶出大股粘稠愛蜜,而後又勢若沉鈞般搠入花徑深處。

  “嗯唔……嗯~”娘親櫻唇被堵,陽物每次沖入花宮,滿溢的春情便化為哼吟從瓊鼻蕩出,被壓得似面團的豐乳上,勃漲雙珠似有似無地劃刻在我胸膛,盤在我身上的玉手和雪腿均是輕輕搭靠,仿佛我再多使半分力就會不由自主地癱甩到被褥上。

  如此姿勢,幾乎將娘親胴體完全壓在身下,每次都能將陽具盡根沒入,但弓身駝背,動作不捷,是以少不得在花宮內以龜尖研磨數息,每當此時,娘親便會蕩出一連串似斷似續的鼻吟,不停“嗯哼”,既似快美到瞭難以抑制的地步又似難受得急欲排解,讓我心中蕩漾非凡。

  陽物受花蜜滋潤,更脹更硬半分,仙子蜜穴緊咬死纏的快感亦讓我泄意漸起,我放開娘親的嬌唇,陽物重重破入花宮深處。

  “啊~”受襲之下,重得自由的檀口吐出瞭哀媚嬌吟,娘親雪頰緋紅,微嗔埋怨道,“怎地這般使勁……”

  “娘親、裡邊太舒服瞭,孩兒忍不住……”我粗重喘息,雙手抓住娘親柔軟的腰肢,迫不及待地挺臀送胯,強忍著銷魂蝕魄的快感,在仙子玉宮中橫沖直撞。

  “啊——霄兒……慢些~勿需心急……嗯~”胯臀相擊,啪啪作響,玉露飛濺,花枝亂顫,仙子促吟,嬌啼哀懇。

  此時我才驚覺,這半場交歡,娘親已是香汗密佈,氤氳熏蒸,黛眉微蹙,媚意橫波,烏黑青絲黏在額鬢、雪頸以及豐乳間,最妙的是在娘親的檀口嘴角間含掛著的一縷秀發,仿佛墨汁流淌在湛白宣紙的桃花林中。

  冰雪仙子在我胯下被寵幸得如同一灘爛泥,嬌顏緋紅,雙目迷離,雪乳蕩漾,扭腰拱腹,臀腿泛波,玉手虛抓,體香、乳香以及蜜香混合彌散,滿室可聞,更刺激瞭我的情欲,動作愈加狂放。

  我腰胯不停,粗硬肉棒在花穴裡抽插,帶出汩汩淫蜜,一手抓上瞭滑膩雪乳,肆意揉捏;一手撫上瞭柔腴玉腿,來回愛撫。

  “嗯嗯~霄兒,貪心……什麼都想要、啊~慢些——”娘親的埋怨嗔怒被撞得支離破碎,月牙似的美目流露著動人春情,嬌軀胴體卻被愛子的陽物插弄得雪波蕩漾,一隻沒有被魔爪抓攝的雪乳如同大白兔在上躥下跳,甚是吸引我的眼球。

  “啊嘶——娘親,好緊……孩兒好舒服——”爆炸般的快感漸漸累積,沖擊著精關,我亦有些支持不住,腰胯不由得急送狠聳,如鐵般堅硬的陽物無情地蹂躪沖撞著蜜穴。

  “嗯,霄兒、慢些……莫這般快、嗯~好酸、好脹……娘不成瞭……嗯啊——”

  未曾想,在我狂奮地抽插下,娘親意亂神迷地哀呼嬌啼,雪白胴體顫抖痙攣,玉腿死死夾箍我的腰背,雙手抓住被褥,伴隨著一聲盡情長吟,竟是先登瞭極樂之境——我喘著粗氣,心中正微有些得意,吮著陽物的花宮卻異變驟生,一股冰霜涼膩的愛液淋在瞭耀武揚威的虯根上,而火熱緊致、層層疊疊的蜜肉緊緊吸裹住瞭陽物,蠕動絞纏著腫脹到極致的肉莖。

  這冰火兩重天的快感如同山嶽崩塌般難以抵禦,我精關幾欲崩潰,強忍泄意艱難抽插幾下,氣喘如牛地喊道:“啊,娘親,孩兒快憋不住瞭……”

  “嗯~霄兒,沒事的、都交給娘……”娘親神智稍復,仙軀仍顫,花徑絞擰,動情嬌呼道,“夫君……娘的小乖乖,射進來——”

  面對娘親如此禁忌軟語,更是允許愛子將欲望盡數傾瀉至仙子玉體內,我豈能再忍?

  慌亂與娘親無處安放的雙手十指相扣,陽物在如絞如纏的蜜道中艱難地抽插瞭幾個短促來回,快感極速堆疊成高塔而後崩塌,精關驟然緊繃到極限。

  “娘親!孩兒來瞭、啊——”我如強弩之末一般粗喝低吼,將硬脹到極限的肉棒用力搠入花徑深處,隨之雄關大開,在娘親聖潔的仙子玉宮中盡情噴射陽精!

  我身體僵硬到極點,頭腦無法運轉,陽精源源不絕地成股噴射,如同山洪暴發,如同汛河決堤,不填滿花房誓不罷休。

  娘親一雙玉腿死死箍住我,腰臀逢迎,似乎不允許陽精有點滴泄露,花宮緊縮、蜜穴吮咬,似乎想將我的體內污穢精液榨幹殆盡……

  我緊緊扣住娘親的十指,腰部死死抵住美胯,似乎想將陽根送至玉宮盡頭,好讓污濁陽精噴射至仙子體內更深處,春囊、腰眼正在不停輸送子子孫孫,會陰收縮著擠出更多精漿……

  不知過瞭多久,不知道在銷魂玉宮裡射瞭多少股精液,直覺得莖身、會陰一陣刺痛,我才渾身一松,銷魂到欲死欲仙的極樂幾乎讓我不省人事,癱倒在娘親豐韻仙姿的胴體上,頭腦一片空白,隻顧著大口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