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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王熙鳳設計擒色魔 蟠香寺仙子救女嬰

  “我傢二奶奶平日裡不跟你這下流玩意計較,今兒難得休息一日,你知二爺外出辦事就跑來騷擾,那可就怪不得本姑娘瞭。”這一席狠話卻是一個花容月貌的俏丫頭口中說出。這俏丫頭名為平兒,芳齡十六,比王熙鳳小上一歲,是一起長大的陪嫁丫頭。明明說著忠心護主的話,卻一絲不掛的站在一個男人跟前。

  這個男人也是全身赤裸,手腳大開的被綁在暖閣中間,鳳姐和平兒的風姿他卻看不到一點,雙眼被一塊黑佈緊緊蒙住,口中還咬著一根如同馬嚼子的黃銅口塞,既喊不來,也咬不瞭舌頭。聽瞭平兒的話不停掙紮,無奈手腳上的牛筋繩綁的紮實,其實被綁住的既不是下人也不是外來的賊人。

  而是寧國府的正牌玄孫—賈薔。因為自幼父母雙亡,被伯父賈珍養大,這賈薔雖然生的風流俊俏卻是不學無術之徒,平日裡鬥雞走狗、尋花問柳、遊手好閑。其實賈薔和王熙鳳同歲,但是按輩分卻要叫一聲嬸子,自從王熙鳳成瞭榮國府的管事人後,就來百般討好,希望能撈到些好處。若依兩傢的關系,王熙鳳自然會照顧一下,可是這賈薔盡然想憑著自己長相來個財色雙收,如意算盤打到鳳姐身上也是瞎瞭狗眼。

  “平兒,把寶貝們都拿出來,招呼一下我們的賈薔、薔二爺!”王熙鳳不削的看著赤裸的賈薔,往椅背一靠翹起雪白的長腿吩咐道。平兒將床下拉出來的三口雕花鑲金紅漆木箱一一打開,裡面盡是各式各樣的淫具,就連青樓也未必有這裡的全,且箱內的淫具每一件都不是尋常之物,光是那些大大小小的角先生不是玉的就是象牙的,還有那些叫不上名字的稀奇古怪物件定不是尋常之物。

  平兒來到賈薔面前道:“那麼平兒這就開始伺候薔二爺瞭,請薔大爺細細品味。”隻見平兒一直玉手先在賈薔身上輕撫,然後又拿出一隻浮雕玉桿毛筆在耳孔中挑逗,平兒左右開弓一手采耳另一隻手用長指甲來回輕刮賈薔的兩個乳頭。

  本來賈薔昨日聽說二叔賈璉要外出去辦事,會在外耽擱幾日才回來,頓時覺得機會來瞭,想著平日裡跟著王熙鳳忙前忙後討她歡心,偶爾有意無意說些輕浮的話試探,見鳳姐還跟自己打趣,就更大起膽子動手動腳,哪知鳳姐不惱隻是隱晦的點出,便覺得有戲。一大早就向榮國府奔去,想著今日定要拿下這個風騷透骨的美人兒。來到鳳姐住院子就直接進到內屋,一見面沒說幾句就又用言語挑逗,王熙鳳依然和賈薔打趣,眼中一絲寒光閃過,對平兒使瞭個眼色讓她找瞭理由遣走丫頭婆子,又親自沏瞭一杯茶喂給賈薔吃,賈薔見這架勢以為好事已成,可沒一會就不省人事。

  賈薔醒來後自己雙眼被蒙,嘴也堵上瞭,更發現自己被扒光綁瞭起來,又聽平兒一席話,頓感害怕起來,看慣瞭鳳姐兒平日裡的手段,暗怪自己鬼迷心竅,這下怎麼死都不知道。等瞭半天也不見受苦,還覺得一隻柔若無骨小手在身上撩撥,耳孔和奶頭傳來的快感十分受用,不知不覺胯下陽物也挺立起來,接下來一股鉆心的疼又把想入非非的賈薔拉回現實。

  原來平兒拿著兩個銀夾子在賈薔的乳頭上一鉗,這銀夾子上面有齒,又鉗在脆弱的乳頭上,把賈薔疼得不住掙紮亂抖,如果不是嘴巴被封還不知要怎麼慘叫。

  “好個沒用的東西,堂堂男子漢這點點疼痛就受不住,現在才剛剛開始,本姑娘的手段還沒試出來啦。”平兒極為不削的說道。手上也不停下,不斷拿著銀夾子鉗在賈薔身上嫩肉處,剛開始賈薔還拼命掙紮,到後面之剩鼻子裡的傳出的悶哼聲。

  平兒本來是想讓賈薔吃苦頭,哪知他卻開始享受起這種畸形的快感,看著暴漲的陽物氣的對著龜頭就是一巴掌,賈薔喉嚨種發出一低哼,胯下的男根抖瞭兩下一股股腥臭的陽精噴射而出,站在賈薔正前方的平兒哪知這一巴掌把他送上巔峰,躲閃不急被噴瞭一身。看著自己一身醃臢之物,平兒又羞又氣,對著賈薔就是兩巴掌。

  王熙鳳看著平兒的窘態,起身來到她身邊對著渾圓翹立的玉臀上一捏笑著說:“好瞭,好瞭,去洗洗,且看我給你出氣!”平兒才憤憤去清洗身子。

  王熙鳳在箱子中取出一條金絲皮鞭繞道賈薔身後道:“薔二爺,平兒有失禮數,還是換嬸子來伺候你吧。”話音一落便啪一聲脆響,不是牛筋繩捆得紮實賈薔肯定疼得滿地打滾,身上的銀夾子散落一地發出叮當的響聲,本來這一鞭子定叫賈薔皮開肉綻,哪知他隻痛不傷,這條皮鞭是賈璉一次在外地辦完事後去青樓消遣,從一個西域商人處花瞭五十兩金子買來,這條鞭子說不出是什麼皮子做的,發出的聲比別的鞭子響又能不傷人,即使一個弱女子也能把一個大男人抽跪地求饒。

  鳳姐抽瞭二十鞭子,每一下都落在身上最嫩最敏感的肉上面,看這手法想來也非一朝一夕能練出來的,見賈薔昏死過去,鳳姐停下來用手擦瞭擦額頭上香汗道:“平兒,我興致來瞭,讓我試試你這小蹄子的功夫長進瞭沒有。”

  “二奶奶真會使喚人!”平兒紅著臉道。

  “騷蹄子,一會少不瞭你的,到時候可別求饒,快點啊,癢死我瞭!”此時的鳳姐一隻手握著自己的豪乳手指撥弄奶頭,另一隻手探入胯下扣弄自己艷紅的蜜穴,雙眉緊鎖咬著紅唇,可是越摳挖也覺得瘙癢難耐,焦急的向平兒喊道。

  平兒沒好氣的一癟嘴,來到鳳姐面前跪下,看著那濃密陰毛下源源不斷流著蜜汁的玉蚌。一顆珍珠藏著兩片濕潤的肉唇的頂端,這畫面透露著一股淫靡之氣,平兒被這一幕迷住一口就把那兩片肉唇吸入嘴裡,又是吸吮又是輕咬。

  “啊…!你這蹄子嚇我一跳,嗯……輕……輕點,你想給老娘扯下來嗎,啊…好舒服……別咬!對對對!好平兒在舔深一點,啊……!真沒有白疼你一場!”王熙鳳對平兒的撩撥十分受用,手指探入平兒的秀發之中將她牢牢按住。

  “哎呀!差點憋死我瞭,二奶奶下面鬧水災瞭,堵都堵不住!”

  “不……不怕你現在嚼舌,待會……有你好看的!”

  “二奶奶,是不是要用‘雙角公子’。”

  見王熙鳳點頭後,平兒紅著臉從箱子中取出一條不算大的雙頭假陽具,將細小的一頭緩緩的插入王熙鳳的蜜穴之中,又系好帶子,扶著她來到賈薔背後,用濕毛巾把陽物清理幹凈,又將下面春袋和肛門也仔細擦拭。才換上羊腸手套拿出一瓶香花精油倒入手中,然後右手將賈薔的陽物握在手中上下套弄,左手將兩顆春丸來回揉捏。見那條陽物自己手中硬瞭起來,左手繼續又向後一滑摸到瞭賈薔的肛門,一根芊芊玉指借著精油的潤滑插入其中,王熙鳳終於忍不住瞭拉起平兒,一邊品嘗她的香舌,一邊借著精油將假陽具另一頭插進瞭賈薔肛門之中。

  王熙鳳來回扭動細腰,因為自己蜜穴內也插著假陽具,每一次抽插自己也能獲得快感,一隻手也插入平兒的小穴中摳挖,平兒上下兩張小嘴都被鳳姐玩弄著,扶著鳳姐的香肩另一隻手本能緊握賈薔的肉棒快速擼動。

  還是平兒先敗下陣來,將自己被鳳姐纏住的香舌收回口中大聲嬌喘道:“二奶奶!二奶奶!扣……扣死平兒瞭,二奶…二奶奶的手…手指太長瞭,都扣到平……平兒的心坎裡啦!”

  “我還……我還不知道你,你這騷……騷蹄子!哪會嫌長,才巴不得有條……又粗又長的大雞吧,狠狠的操……操你的騷穴!”

  “哼……我才不……不稀罕,隻怕……隻怕……嗯!隻怕是二奶奶你……你自己想吧。啊……二奶奶別……別……啊!好脹,好酸,平兒不敢瞭。”本來還和王熙鳳頂嘴的平兒突然就求起饒來,原來王熙鳳不但多插入一根手指到平兒的蜜穴裡,而且拇指更按住瞭平兒花瓣頂部那顆凸起的肉芽,雙重夾擊下平兒也得乖乖求饒。

  其實賈薔早就醒瞭,肛門傳來火辣辣的刺痛,肉棒卻被一隻溫暖的小手套弄著,痛苦和快感一起刺激著自己的神經,雖然看不到,但是聽瞭耳邊兩個美人說的話更是興奮不已,背脊一麻又射出瞭陽精。

  “二奶奶……這……這下流貨又……又完瞭。”

  “看他那樣便知是個沒用的東西,若不是看他還有幾分人樣,才拿他做個消遣,不然早叫他死無葬身之地!”王熙鳳停下細腰,將賈薔推開,摟著平兒將她一顆奶頭納入口中,更是將那顆粉紅小巧的奶頭拉長,手上的動作不降反升,把平兒扣得淫水直流。

  “啊呀……二奶奶……疼……不、不……是爽……嗯!二奶奶……二奶奶要弄死平兒瞭!天……天啦……要……美……美死啦!”隻見平兒身子一竄,兩條白腿繃得筆直,接著身體又抖瞭好一會才軟瞭下來,若不是鳳姐將她抱著隻怕就癱在地上瞭。

  王熙鳳取出‘雙角公子’扔到一邊,才將平兒扶到床上躺下,卻又見此時的平兒閉目休息,不但小臉泛起一絲潮紅,全身的肌膚更是白裡透紅起來,下面的兩片嬌艷多汁的肉唇隨著呼吸一開一合引得王熙鳳吻瞭上去。

  “別……別……二奶奶,讓平兒歇一下。”

  “你這蹄子最近越來越沒瞭章法,倒讓我伺候起你來瞭,這會子可浪夠瞭。也罷,就先讓你歇會,然後在玩上次那遊戲,今兒若你輸瞭,我就摘瞭你的後庭花。”說完手指就摸到瞭平兒哪緊閉的屁眼上,哪知平兒如觸電一般身子一竄,這一反應又引起王熙鳳的陣陣笑聲。

  這邊春意盎然,另一邊賈寶玉的馬車已經出瞭城,離蟠香寺不遠瞭。可是這一路走來見到路邊滿是破衣爛衫的行人,賈寶玉將小廝喚道車邊道:“茗煙,去打聽打聽這是怎麼瞭。”

  一會茗煙回來瞭到馬車的窗邊回話道:“回寶二爺,打聽到瞭,是從南邊一些小縣城裡來的,今年夏天雨水多,很多地方都鬧瞭洪災。”

  “那倒奇瞭,既然是鬧瞭洪災為何朝廷不管?”

  “寶二爺這你就有所不知瞭,朝廷怎會不管,隻是管得瞭一時,管不瞭一世的,莊稼和房子都毀瞭,這賑災的銀子又能撐幾日。”

  “那這些人豈不是餓死?”

  “寶二爺且放心,這些災民來京城就是為瞭引起註意,過幾日該會有朝廷派官員來治理。”

  賈寶玉聽瞭小廝的話才放下心來,也不繼續問話,閉目養神起來。馬車終於來到瞭蟠香寺外,寶玉下車後見到周邊聚集著更多的災民在此,有老有少,有拖傢帶口的,更有懷抱嬰孩的,便向一旁的傢丁道:“你從太太給的香油錢裡拿出一半,駕馬車去買些糧食,在這做個粥廠,給這些災民施粥吧。”

  然後才和傢丁進入寺廟內,將還願的貢品擺好祭拜後,把香油錢交於主持,由主持陪伴在禪院中品茶等待。見自己的小廝茗煙急急忙忙的跑進來便道:“一切都辦妥瞭?”

  “回寶二爺的話,粥廠已經設好,災民已經排隊在領粥,他們還想還謝二爺啦。”

  “阿彌陀佛,寶二爺年紀輕輕又如此宅心仁厚,真是功德無量。”蟠香寺的主持站起來道。

  “主持嚴重瞭,舉手之勞而已,隻是我傢中還有事,這邊就勞煩貴寺照看瞭。”賈寶玉也起身回禮道,又見茗煙欲言又止說道:“茗煙,是不是還有其他什麼事?”

  “剛剛有一名婦人,抱著一名生病的嬰孩,求見寶二爺。”

  “快把她帶來。”賈寶玉忙道。

  不一會茗煙就帶著一名衣衫襤褸的婦人前來,還不等賈寶玉問話那名婦人一下子就跪倒在面前:“求小少爺救救我傢丫頭,我給少爺磕頭瞭。”

  寶玉將婦人扶起,看瞭看懷中的嬰孩,見她也不哭鬧,小臉緋紅,不斷咳嗽,嘴唇幹裂,先是用手摸瞭摸額頭試瞭體溫,又輕輕捏住女嬰的小臉看瞭看她的舌頭,最後拉出小手看瞭看食指掌側前緣部的淺表絡脈,心下已知大概。先是安慰婦人後,又轉身對主持道:“這孩子的病已經很嚴重瞭,隻是她現已非常虛弱,若用馬車帶她回城裡醫治,恐她受不瞭這一路的顛簸,若我騎馬回城取藥,這一來一回怕是等不到我回來,不知道主持這寺內可種植草藥或是有備些?”

  “這草藥又豈是人人都會種的,不過幾年前從外面寺裡來瞭一位帶發修行的姑子,名為妙玉,我將她安排在寺外一處院子裡,她倒是喜歡種花花草草,這草藥也種瞭些,說不定有寶二爺要的。”說完主持便吩咐人帶著寶玉和婦人一起去寺外的院子。

  這院子倒是不遠,進入一片竹林就看到一座禪院,帶路的師傅在外通報,片刻後就和一個姑子從裡出來,這姑子一出來在打量瞭眾人一番對著婦人說:“把孩子交給我,你在外等著。”又轉向賈寶玉:“還有這位施主,你也同我來。”其實賈寶玉見這個姑子舉動便知道是嫌婦人穿著邋遢,看這院子的陳設也能猜出主人是個及其愛幹凈的人,安慰那婦人後跟著姑子一起進到院子內。

  到瞭院內的前廳,一姑娘已在那裡等候,隻見這個姑娘身上穿一件月白素袖襖兒,外罩一件水田青緞鑲邊長背心,拴著秋香色的絲絳,腰下系一條淡墨畫的白綾裙,手執麈尾念珠。跟著一個侍兒,飄飄拽拽的走來。當走近寶玉見到這姑娘的容貌後更是一驚,“漂亮的女孩子我見多瞭,我身邊就有襲人、晴雯、麝月這些服侍自己的俏丫頭,比這些俏丫頭更為美貌的當屬自己兩位嫂子和兩位姐姐,親大哥賈珠的妻子—李紈、堂兄賈璉的妻子—王熙鳳、大姐—賈元春、二姐—賈迎春,這叫妙玉的姑子居然能和她們比肩,而且因為有一股不食人間煙火的淡雅氣質,顯得另有一番味道。”

  妙玉本來聽說瞭寶玉的善舉才打算見他一面,誰知現在竟然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刻意提醒道:“妙玉聽聞施主需藥材救人,可否讓我先見見那嬰孩。”

  寶玉回過神來,笑瞭笑尷尬的說:“聽主持說起,隻是沒想妙玉姐姐如此年輕漂亮!”

  妙玉聽著這輕浮的話,惱道:“施主還請註意些,誰教你姐姐妹妹稱呼的。”

  寶玉見這個漂亮姐姐生氣瞭,雖不知自己哪裡冒犯瞭,還是急忙行禮道:“贖小弟年輕,見妙玉姐姐和我傢姐姐年紀相仿,故而以姐姐相稱,若有冒犯之處還請明示。”

  妙玉沒想到寶玉如此說,想到剛剛的行為倒是自己小氣瞭,看他說話又如此真誠,也不在計較稱呼。走到抱著嬰孩的姑子面前,伸出一隻玉手將嬰孩的小手握著,拇指輕輕按在嬰孩的食指上。寶玉見妙玉開始診脈,也不打擾。

  “你要的藥材,我這裡有,不過你可是忘瞭什麼。”妙玉診完脈後向寶玉問道。

  “不知小弟忘瞭什麼,還請妙玉姐姐指點。”寶玉借著練習功法以來對自己的學習能力還是有些自信,這個漂亮姐姐看起來比風姐姐小些,但是比襲人她們大一些,自然不會相信她比自己醫術更高明。

  妙玉倒也不賣關子道:“她剛剛出生,才會吃奶……”俏臉一紅又道:“你所給的藥方成年人吃得,她一個嬰兒此時又如此虛弱,就算減輕計量隻怕也喂不進去。”

  “該死,該死,我怎麼把這個忘瞭,險些害瞭一條性命。”寶玉忙來到妙玉跟前行瞭一禮。“想不到妙玉姐姐生的美貌動人,醫術卻如此高明,小弟佩服佩服。”

  妙玉紅著臉轉過身去輕輕呸瞭一聲道:“小小年紀竟是滿嘴花言巧語,你若在口無遮攔定趕你出去。”

  “我這給姐姐賠不是,隻是不知姐姐可有什麼醫治之法。”

  “我先用金針助她先渡過難關,等這女娃能吃些……東西回復些元氣後,在用藥石為她根除病痛,我這就去準備為她施針,就不留施主瞭。”

  “姐姐且等等,我先前答應哪婦人救她女兒,現在豈可一走瞭之,再者我也略懂一點醫術,說不定能幫幫姐姐。”

  妙玉見他賴著不走,又不好攆人,隻得依他,領著人進入藥廬之中,這藥廬被草藥的蒸汽從外薰烤,既如暖閣一般溫暖又散發著淡淡草藥的清香。妙玉命剛剛那名姑子把女嬰從襁褓中抱出,又用草藥熬制的湯水擦拭身體,等給女嬰洗好後才放到加瞭墊子的藥床上,才取出針灸包在旁鋪好,裡面佈滿大大小小的金針。

  賈寶玉雖然也懂醫術,但是對這針灸之法卻是不在行,隻見妙玉輕描淡寫的連施數針,落針之準力道之精看得賈寶玉驚嘆不已。

  半個時辰過後,妙玉已經是香汗淋漓,隻是顧不得擦拭,待施完一針後對著一旁的賈寶玉說道:“我要使用飛針刺穴之法,後面數十針需一氣呵成,我的身邊都是些粗人,還是你來將這女娃抱好,切勿讓她亂動。”

  賈寶玉也不多言將女嬰抱起,便見妙玉十指間已經捏著數十根金針,如同舞蹈般旋轉移動,指間的金針介數飛出。其實賈寶玉都沒有看清等回過神來,每根金針都已經準確的紮在女嬰的穴位上。還在為剛才一幕驚訝不已就見妙玉身子一傾,賈寶玉急忙上前將她扶著。

  妙玉自幼便離瞭父母,跟著師傅一起修行,從未與男子接觸,今日卻被一男子摟住,雖隻是個半大小子,但從這小子身上獨特氣息像是要把自己吸過去,耳邊響起男子關切的詢問聲,便是一驚將眼前男子一把推開,背對著賈寶玉道:“這女娃暫無大礙,勞煩施主轉告她母親,再在我這住幾日便能痊愈,我有些累瞭,就不送瞭。”

  賈寶玉平日裡就對身邊的姐妹丫頭又摟又抱,姐姐妹妹們也都是習慣瞭的,自然不知道妙玉會有此窘態。

  又見懷中嬰孩小臉已不再緋紅,呼吸也均勻,剛想抬頭向妙玉道謝,卻早已不見人影。無奈之下隻好將女嬰交給姑子,那婦人見自傢女兒有所好轉,又收下賈寶玉給的銀兩頓時又是磕頭又是謝菩薩保佑的,賈寶玉見妙玉走瞭事也辦完瞭覺得沒瞭意思便打道回府。

  話說榮國府內院的暖閣中王熙鳳和平兒已經結束瞭一場好戲,此時平兒正為王熙鳳梳頭,梳妝鏡中兩個美人兒依然赤裸著身體,兩人瘋瞭大半天,累瞭就歇會,餓瞭就是吃些糕點水果,一直玩到下午時分。這時卻響起三長兩短的敲門聲,平兒就赤條條的去開門將一婆子放瞭進來,這婆子身材比一般的壯漢還高大,隻見她對著平兒雙手一通比劃,這個婆子雖是個啞巴,耳朵卻能聽,王熙鳳見她身強體壯又不能說話,整個榮國府又隻有平兒能和她交流,就留她自己身邊幹一些見不得人的活。

  平兒回到王熙鳳跟前道:“二奶奶,老太太的孫女,林姑娘已經到瞭,現正在老太太那說話,你看是不是過去一趟。”

  王熙鳳正色道:“快,幫我收拾好,我這就過去。”

  平兒卻奇怪問:“二奶奶,不必這麼急,就算遲一會兒,老太太如此疼你,想來也不會怪你的。”

  王熙鳳笑道:“我倒不是擔心這個,隻是想瞧瞧老太太一天念叨的外孫女。”

  平兒為王熙鳳梳好頭,又伺候穿戴一番,王熙鳳對著鏡子照瞭照後才點點頭道:“還是你這蹄子手巧。”

  又瞟瞭一眼依然綁在屋內的賈薔:“你叫啞婆子把這個沒用東西從後門丟出去,註意別讓人看見瞭。”

  平兒點頭說:“二奶奶放心好瞭,這裡有我。”

  王熙鳳自然對平兒的能力放心,也不在吩咐便出瞭院子,坐上馬車向著賈母的裡院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