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一街市之中,傳來四更的響聲,街道不似白日裡繁華,人煙阜盛。街北一座府邸前蹲著兩個大石獅子,三間獸頭大門,正門之上有一匾,匾上大書‘敕造寧國府’五個大字,這座府邸旁不多遠還有一座大宅,照樣也是三間大門,這便是榮國府。在榮國府內院之中一間廂房內,一名男孩正依偎在一少女懷裡沉睡著。本來睡得香甜的男童突然眉頭一皺,進入瞭一個奇怪的夢境之中,陽光明媚的院子裡男孩正和自己的姐姐妹妹在追逐打鬧,周圍站著服侍的丫頭和婆子。一時間院子內充滿瞭孩子們的嬉笑聲和婆子們關切喊聲,這群孩子最大不過十多歲,最小的隻有四五歲。
其中一個婆子喊道:“小祖宗們,你們慢點跑,可別摔著瞭。”可這群孩子那裡會聽,反而追逐打鬧得更兇瞭,結果沒一會兒那年紀最小的女孩便摔倒瞭。
男孩忙跑到女孩身旁,抱著女孩急急的問道:“探春妹妹,可摔疼瞭,快讓哥哥瞧瞧有沒有哪裡傷著瞭。”說完就關切的在女孩的身上查找著。看到探春艷麗的小長裙破瞭一條小口子,肉乎乎的手掌擦傷處更滲出血珠,心疼的連眼淚的都流出來瞭。
本來摔倒的小探春不但沒有哭泣,見到男孩流淚反而甜甜一笑安慰道:“二哥哥,探春不疼的,二哥哥快別傷心瞭。”
男孩卻道:“知道探春妹妹要強,但是你看看都流血瞭,還說不疼。”
說完後覺得奇怪,不見周圍婆子丫頭上前查看。一回頭剛剛院子裡滿滿的人都不見瞭,便轉身查找。就在這時突然天空烏雲密佈,隨之而來就電閃雷鳴狂風大作,這種光景就連小探春都嚇得緊緊抓著男孩的手,男孩感覺拉著自己瑟瑟發抖的探春,正要轉身抱住妹妹,結果一回頭空無一人,哪裡還有探春的影子。男孩正想大聲呼叫被一聲驚雷打斷緊接著閃電劃破長空,男孩隻得轉身朝房間跑去。本該出現在眼前的應該是自己的房間,結果卻來到瞭一處山頂。這下男孩徹底慌瞭,嚇得嚎啕大哭起來。
“賈寶玉”
本已六神無主的男孩聽到有人在喚自己名字,便尋找聲音的來源,尋瞭半天也不見半個人影,正以為自己聽錯瞭。
“賈寶玉”
這一次男孩聽得真真的,聲音是從天上傳來的,便向上望去,一團白光正漂浮在空中。
“你是誰,是神仙嗎?”寶玉見這場景,想到那些婆子奶娘常給自己講的故事裡,那些神啊仙啊,都是住在山頂上,便隨口說出自己疑惑。
“我是神非神,是仙非仙,我是言者,也是聽者。你可知道你又是誰嗎?”
寶玉前半段還聽雲裡霧裡的,什麼神仙聽者的,又想起那些故事裡的神仙都喜歡說些自己聽不懂的話,便認準瞭這白光是神仙。既知道自己的名字偏又問知道自己是誰,隻得怯生生的回答。
“我名叫賈寶玉,是榮國府賈政二子。”
“此刻你還沒開竅,自是不知,我卻知你前世今生,甚至你的由來。”聲音剛落白光一閃,周邊的環境又回到榮國府,寶玉見回到自己的傢中正要高興,卻見一隊隊官兵沖入自己的傢裡,將自己的父親和一眾男丁全都押走,又開始翻箱倒櫃將值錢之物盡數搬走。
“他們……他們這是要幹什麼。”一個孩子哪裡見過這個陣仗,寶玉正要問,又見周邊的環境一變,來到一房間內,一鬢發如銀衣著華麗的老婦雙眼緊閉躺在主椅上,周邊一眾女眷有老有少,均是掩面痛哭。見一眾人在最疼愛自己祖母面前又哭又鬧祖母卻不聞不問,雖不懂發生瞭什麼,但本能覺得定是不好的事,終是忍不住痛哭起來。
待寶玉哭累瞭,白光的聲音才又緩緩響起:“你因想體驗這紅塵中的人間百態,才來到這世間。方才先讓你窺得一二,還隻不過是太倉一粟,隻怕後面的悲歡離合你更是經不起。”
寶玉一聽還有更可怕的事發生,又想那些故事裡神仙總是能幫人逢兇化吉。便跪倒在地磕起頭來:“求神仙保佑,既知我的前世今生,定能幫我的。”
白光道:“你的一生本已註定,終不是我所想見的,你若想逆天改命,我便助你,先傳你一門功法助你易經洗髓,待你開瞭竅,我自會再來找你。”不等回話,白光一閃,賈寶玉就覺身體一輕,如被人拋起,身體往前一傾坐瞭起來,睜大眼睛環視四周,終於發現自己坐在床上。
“寶二爺,寶二爺,怎麼啦,可是做噩夢瞭?夜裡涼,快躺下,小心著涼!”一把少女輕柔的聲音傳來,隨後一名長相秀麗的少女便把寶玉攬入懷中。這少女便是襲人,她原姓花,本命蕊珠。比寶玉大四歲,正是豆蔻年華,她本是賈母四大貼身丫頭之一。這四大丫頭自幼跟著賈母,由她親自調教,這襲人的相貌雖比其他三位丫頭略差些許,但是賈母知她心性純良,做事最是盡心,又會體貼人,又覺得房子太大,孩子要有人陪睡,不然易被魘著,又因寶玉不喜歡那些婆子,就命她服侍寶玉生活起居。
因她姓花,寶玉便給她改命襲人。意為花氣襲人知晝暖!
寶玉也不說剛才的夢境,反而道:“襲人姐姐,你又忘瞭,我不是說過瞭嗎,隻有你我的時候叫我寶玉便好。”
“哪怎麼行,你是爺,我是奴才丫頭,豈敢直呼!”
“好姐姐,我幾時把你當作丫頭,我知你真心待我好,就是像親姐姐一般照顧我,你卻爺啊,爺的叫,顯得生分!你若不叫我寶玉,我便生氣瞭。”說完便將頭扭到一邊。
襲人聽瞭這話心裡一暖道:“好,好,好!寶玉!寶玉!這樣可好?”
“這才是我的好姐姐!”寶玉轉個頭在襲人紅唇上親瞭幾下,說完就躺回床上。
“寶玉且等一下,既然醒瞭,先把尿撒瞭,不然又得尿床。”說完把寶玉拉起來又將一件小褂與他披好。然後讓寶玉站在床邊將他的裡褲除下,下床將一旁的夜壺拿起放到寶玉胯下,寶玉尿完後正要提起褲子。
襲人忙阻止道:“且等會,尿完要擦幹凈。”先將夜壺放回原處,拿起另一邊的濕帕將寶玉的陽物仔仔細細的擦拭一番,當觸碰到露在外面的馬眼處寶玉便顫抖一下。
清理後兩人都重新回到床上,襲人又將寶玉拉入懷中將被子掖好。寶玉聞著襲人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少女體香,由於寶玉側爬在襲人的懷裡隻有一隻手能動,便從襲人後背緩緩的撫摸,感受少女絲滑的肌膚。襲人隻覺一陣微弱的酥麻感隨著手遊走流變全身,正享受這輕微的快感,卻發現那隻手已經摸到瞭自己的屁股上,慌忙一把抓住那隻手。
“好好睡覺,不許鬧!”
“好姐姐,我那勞什子你收在什麼地方?”
“我用絲巾包好放在枕頭下,平日裡你最不喜歡這寶貝,非要人傢親親抱抱才肯帶,這會子怎麼想起它來?”襲人見寶玉不答,以為隻是孩子心性,也不在追問。
寶玉說的勞什子便是通靈寶玉,這通靈寶玉說來還真是件奇事,當年王夫人生下寶玉之後,發現孩子口中盡銜住一塊通體翠綠的玉石,這玉晶瑩剔透不含一絲雜質。
賈府上下都覺得這定是寶物,可偏偏寶玉覺得如果這真是寶物,應該人人都有可偏偏隻有自己有,便覺這不是什麼好東西,平日裡都是襲人好說歹說又親又抱才勉為其難的帶著。等瞭一會見襲人呼吸均勻,才從枕頭下取出通靈寶玉,將其含入口中,照著神仙傳授的摒除雜念,不多時就覺得從玉中有一股若有若無的熱流順流而下一直到小腹,寶玉把腹中的熱流安法門慢慢的運行到四肢百骸,當運行一周後寶玉覺得全身舒暢說不出的受用,反復運行三周後才停下來,將玉取出包好放回枕頭下。
因為習練功法寶玉睡意全消,便開始欣賞起眼前的襲人,看著看著便輕輕撫摸起襲人的面容來。從眉頭摸到鼻尖,又捏瞭捏嘴唇,緊接著又將手探入襲人的抹胸內摸到瞭那柔軟的乳肉,別看襲人年紀不大可是乳房卻發育得初具規模。在襲人的玉乳上遊走的手指終於觸碰哪凸起的乳頭。像得到新玩具一般一會用拇指和食指輕捏,一會又用指甲輕刮,襲人便發出細小的鼻音。寶玉不停的玩弄哪因為刺激而發硬的小乳頭,之後又順著平坦的小腹鉆入褻褲內繼續向下探去。
寶玉前幾天無意間偷看過姨娘洗澡,隱約知道男女下面是不一樣的。大人和小孩更是不一樣的,姨娘胸前哪沉甸甸的奶子可不是現在的襲人可以比的,最讓寶玉吃驚還是姨娘下體的哪濃密的陰毛,現在想知道襲人下面可也有一樣毛毛?當寶玉手指觸碰到陰阜上稀稀疏疏的陰毛時,便以為大概女人下面是會長胡子的,又一想女人下面沒有小雞雞,那麼她們下面是什麼樣子的。
還好襲人此時雙腳微分,不然可要費一番功夫。手繼續向下摸去手指卻觸碰到一個凸起小肉芽。這一碰不要緊,之見襲人身子微微一顫,口中更是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
這反應嚇瞭寶玉一跳,以為把襲人吵醒瞭,趕緊收回手緊閉雙眼假裝睡覺,過瞭好一會發現沒有動靜才睜眼偷偷的瞧。見襲人眉頭輕鎖,紅唇微開,依然沉浸在夢鄉之中,又壯起膽子將手伸向剛剛侵犯的地方。這一次寶玉要仔仔細細研究襲人的羞人之處,用手指小心翼翼的觸碰哪如珍珠般的凸起之物,感受和乳頭不同觸感。隨著手指的挑逗,襲人氣息加重開始輕輕的扭動嬌軀,口中更是傳出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寶玉的手指繼續向下滑去,陷入一條肉縫之中,這一觸之下寶玉便是一驚,將手抽出放在眼前,看著手指上晶瑩的液體。
寶玉心裡想道:“難道襲人姐姐尿尿瞭?”將手指放到鼻聞瞭聞,沒有想象中的尿騷味,倒是有些說不出來的氣味卻也不覺難聞。轉念一想:“這絲滑濃稠的手感倒是和口水有幾分相似,哪肉縫摸著像是嘴唇,女人的下面又有胡子,難道是一張嘴不成。”
滿心好奇的寶玉迫不及待的又在襲人的蜜唇上來回探索,果不其然在哪肉唇之中找到一道小小的洞口,寶玉剛為自己的新發現感到欣喜,就感覺到這洞口不但往外冒著熱氣,還有陣陣溪流緩緩流出。寶玉想用食指將哪留著口水小嘴堵住,誰知這小嘴剛一接觸異物,嫩肉一縮將食指的手尖包住,又有一股吸力想要將手指往裡吸。寶玉覺得手指像真的被一張小嘴嘬住來回吮吸,忍不住用指尖上下撥弄。
“嗯……啊……!”襲人的呻吟聲一下由底轉高,痛苦中夾雜著快樂,寶玉從來沒有聽襲人發出過這種聲音,隻是簡單的一聲卻聽得心神一蕩。
一個孩子第一次對女性的身體產生出異樣的性趣,直玩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才抱著襲人沉沉的睡去。
清晨太陽剛剛升起襲人便醒瞭,看著緊緊抱著自己的男孩,一股幸福感充滿心間。
正準備起床梳洗,就覺兩腿之間一片絲滑,嚇得襲人急忙用手一摸,大腿根雖然濕濕的卻又不像是尿床瞭,難道和昨晚哪奇怪的夢有關,想到夢裡發生的事頓時羞得小臉通紅,“不行,得趕緊換好衣服,不然讓晴雯哪蹄子看到瞭,還不知要怎麼取笑人。”
起身下床又為寶玉把被子蓋好,才急急忙忙的將弄臟的褻褲換下,又和一些準備清洗的衣物混入在一起放到盆裡,拿起盆出門去準備梳洗完後伺候寶玉起床。
賈寶玉自從得到那神奇的功法後,每晚都會偷偷習練,半年間猶如脫胎換骨,不但身體強壯瞭不少,更是一掃以往柔弱的氣質,頭腦更是開瞭竅一般,不但讀過的書籍過目不忘,還學起琴棋書畫,醫經藥理,賈政為他請的各種先生隻需一個月便教無可教,時常被問得啞口無言。沒多久就在京城裡傳開瞭,上至王孫貴胄,下至平民百姓都知道榮國府內賈傢出來一個銜玉而生神童。
賈政本還有一長子,名為賈珠,自幼才華橫溢,也受賈母史老太君喜愛,娶妻後本打算去考取功名,哪知一病不起,英年早逝。賈政本希望寶玉如他兄長一般,誰知此子因含玉而生又生的漂亮,被賈母視為心頭肉,又因賈珠早逝,便要來由她親自撫養,從小嬌生慣養又不喜讀書寫字,隻知同姐妹和丫頭一起玩鬧。氣的賈政從不給他好臉色,但是老太太護著不好打罵。不過這半年賈政對自己這個兒子甚是滿意,不止同僚就連王爺也誇他教子有方,倍感有面子的賈政雖然在寶玉面前依然不茍言笑,但也不似以前那樣對兒子的行為太過苛責。
話說這日,賈寶玉如往常一早便先給老太太請安,然後在書房中給父親賈政請安後,便準備去給自己的母親王夫人請安,不多時來到榮禧堂,王夫人正坐在堂中吃茶,一見寶玉忙喚他進來,寶玉恭恭敬敬請完安後,挨著王夫人坐下一頭鉆進懷裡,王夫人放下茶杯將寶玉抱緊摸著頭笑道:“我兒來的正好,為娘正有事找你。”
“太太有何事找我。”
“年前去廟裡燒香,求菩薩保佑老太太福壽安康,我們傢族興旺,也保佑保佑你,這半年你倒是讓人省心不少,老爺雖然在你面前不誇你,但是背地裡卻時常提起你。本早就該去還願,可一直拖著,昨夜裡我還夢見這事,看來不宜在耽擱瞭,我身子這幾日不爽,就由我兒代唯娘去吧。”
“那是自然,正好我這幾日飲食清淡,隻是不知是那座廟宇?”
“蟠香寺!”(註:為瞭讓妙玉早點登場,就將蟠香寺寫到京城。)
“好,我這就前去。”
“我兒一路註意,不可生事,另還有一事。”
“太太請講。”
“你那姑蘇林傢的表妹今日便要到瞭,我兒早去早回,不可失瞭禮數。”
“常聽老太太提起這林傢表妹,卻從未見過,太太可曾見過。”
“為娘嫁入賈傢時,你姑姑還未遠嫁,她在傢排行老幺,當年可是老太太的心肝寶貝,後來她下嫁你姑父林如海沒幾年就撒手人寰,老太太得信後哭得死去活來,這林丫頭是你姑姑獨女,想必老太太見瞭定會疼愛有佳,你可不得招惹。”
寶玉笑著應允,王夫人自然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平日裡最是喜歡和漂亮姑娘玩鬧,自然不會相信他會乖乖聽話,不過這半年幸得菩薩保佑,寶玉越發懂事,自己在老太太跟前也覺有面子,前幾日還有王爺屈尊紆貴來府上走動,見寶玉後大勢稱贊,聽老爺說還賞瞭寶玉幾件稀罕玩意。
“為娘還不知道你,也罷,你如今大瞭,也該知道分寸。”
母子親昵的又寒暄幾句後,寶玉道:“如果太太沒有別的什麼事,那麼我就出發前往蟠香寺。”寶玉說完就起身來到王夫人跟前行瞭一禮。
王夫人向旁喚道:“金釧,送送寶玉。”
不一會從內廳走出一名身穿紅綾襖,青緞掐牙背心的丫鬟,給王夫人行瞭一禮後:“寶二爺,請!”寶玉跟著這名丫鬟向著廳外走去。這名為金釧的丫鬟是王夫人身邊的大丫頭,年紀和襲人相仿,身材相貌也不相上下。寶玉走在後面看著少女的身段,他這半年來博覽群書,雜書更是沒少看,其中一部沒有名字的殘書上記錄瞭一篇閱女術,可從五官判斷出女人心性,更能從舉止步態看出女人是否淫蕩。寶玉雖然不信,但是過目不忘倒也記得。
“金釧姐姐進來可好。”
“多謝寶二爺記掛我們這些做丫頭的。”
“金釧姐姐你看那是什麼?”寶玉指著道路一旁的假山石道。
金釧看向手指的方向,除瞭假山怪石並沒有別的什麼,轉過頭來正想詢問,哪知寶玉早就將臉湊過來等她,兩人四目相對鼻尖貼著鼻尖,寶玉不等她反應一把將其抱著,更含住一片香唇吮吸起來,金釧大驚急忙扭動掙紮,以前隻把他當小孩看待,半年前還矮自己一個頭現在已相差無幾,如今抱著自己,自己居然脫不瞭身,倒是有幾分男子氣概瞭。
“我在想什麼呀,他明明是在輕薄自己,怎麼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剛想奮力掙脫,哪知小嘴一張一條滑膩舌頭盡鉆入瞭進來,才一會金釧就覺得呼吸空難,腦子也不清醒瞭,就連在自己身上遊走的手也顧不上瞭,兩條腿更是發軟,不是被人抱住,早摔倒在地上瞭。
“金釧姐姐的胭脂可真甜啊!”
金釧聽瞭寶玉這一句猶如遭雷擊,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推開抱著自己的人,腳下一軟險些跌倒,好不容易站住身子,眼前的人卻笑吟吟的看著自己,更是又羞又氣。
“寶二爺小小年紀學些歪門邪道,來欺負我們做丫頭的,看我不告訴老爺太太。”
“姐姐可是冤枉我瞭,姐姐還記得以前對我說過什麼?”
“我說過什麼?”
“前些年,我見姐姐雙唇胭脂艷麗,吵著要嘗一嘗,姐姐明明說如若夠得到便讓我吃個夠的。”
金釧想起那年寶玉纏著自己要吃自己嘴上的胭脂,見他年幼手短腳短夠不著自己,便起瞭戲耍這模樣俊俏的小主子一下的念頭。想不到因緣果報,還是落在他手裡。
“都什麼時候的話寶二爺你還記得。不過一句戲言,你還當真瞭。”金釧嬌羞的辯解道。
“金釧姐姐的話寶玉那一句不當真,姐姐吩咐的話自然要牢牢記住。你瞧今日不是安姐姐的吩咐行事瞭嘛!”
“呸……!”前兩句聽著還順耳,後一句羞得金釧忙啐瞭一口。
“好姐姐嘴上剩餘的胭脂也一並讓我吃瞭吧。”寶玉說完就準備上前再次抱住金釧。
這次金釧學乖瞭,向旁躲瞭幾步,又笑吟吟的說:“太太房裡事忙,金釧就不送寶二爺瞭,寶二爺別顧著貪玩誤太太的事。”說完後就轉身一溜小跑逃走瞭。
寶玉也不糾纏,看瞭看周遭幸無人看到,自己雖然不怕,但是有人去老爺太太面前嚼舌,怕是要連累金釧。出瞭角門向北行瞭一會來到一片房舍前停下來,“好幾日沒見到風姐姐瞭。”
此處是寶玉堂哥堂嫂的屋子,寶玉的堂哥堂嫂乃賈璉和王熙鳳,賈璉是他大伯賈赦的長子,這王熙鳳跟寶玉的關系就更近,王熙鳳的父親王子騰和王夫人是兄妹關系(註:鳳姐的父親沒提是誰,就當王子騰,方便以後描寫),所以在沒嫁入賈傢前就是寶玉的表姐,小時候最是寵愛寶玉,兩人關系極好,所以不稱嫂子一直叫姐姐。
寶玉向院內張望盡然空無一人,連外院都也不見丫頭婆子打掃。寶玉倒也不覺奇怪,鳳姐自從開始管理榮國府後,自有大大小小的傢務要忙,這會子又不知在哪裡理事。寶玉出瞭榮國府,大門外早已有馬車在哪裡等候,小廝將寶玉攙上車內,便和四名傢丁驅車前往蟠香寺。
剛剛的院子裡並非沒有人,其實在內院主屋內有三人正幹著不可告人的事。其中有兩名女子一位是這屋子的女主人王熙鳳,另一名是她的貼身大丫頭平兒。這王熙鳳一雙勾人的丹鳳三角眼,兩條柳葉眉,眉梢更是高高翹起,雙頰微紅滿是春意,卻又透出幾分女主人的威嚴,性子潑辣,八面玲瓏,伶牙俐齒,能言善辯,心思細膩,又善於心計,對自己喜歡的人關愛有加,對自己討厭的人心狠手辣,管理榮國府大小事務,賞罰分明,府裡幾百號下人沒有一個不怕這位璉二奶奶。
平日裡穿著打扮端莊大方的鳳姐此時隻著一條薄絲細沙長裙,裙內卻是空無一物,豐滿的乳肉驕傲的挺立在胸前,兩點艷紅若隱若現,明明已經生產過腰腹卻依然如少女一般,不過那高高翹起的屁股又比少女多一絲婦人的韻味。相比之平兒就更加直接大膽,整個俏人兒赤裸裸的站鳳姐身旁,在整個溫暖的暖閣之中充盈著淫糜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