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的時侯我有些睡眠不足,進洗漱間的時侯,隻見子軒在洗臉,子琪剛好從衛生間出來。
子琪看見我便跳過來摟著我的脖子,掂著腳尖在我嘴上快速的親瞭一下,笑嘻嘻的說道:「爸爸你起晚瞭哦。」
女兒的無所顧忌讓我皺瞭下眉頭,抬眼看瞭看子軒,他正彎著臉用毛巾洗著臉,似乎什麼也沒看見。
我拍瞭拍女兒的屁股,示意她先出去,然後我走到洗漱臺邊拿著牙膏和牙刷,狀似無異的問道:「子軒昨晚睡得好嗎?」
子軒一邊用擰幹的毛巾擦著臉上殘留的水珠,一邊露齒輕笑道:「昨晚睡得挺好的,一覺到天亮。」
剛用熱水洗過臉的兒子,白晰的皮膚透著水潤的粉紅色,細細的眉毛形如柳葉,大大的眼睛清澈而透亮,閃著光彩,眼睛裡有星星說的大概就是這樣的眼睛吧?
薄薄的嘴唇彎著漂亮的弧形,露出幾顆白瓷般的牙齒,拿著毛巾的手指,纖細而修長。
膚如凝脂,面若桃花,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套用在他身上一點也不算唐突。
以我作為男人和父親的角度來說,我肯定是不喜歡兒子如此的女性化,但如果換個角度呢?
如果是女人看見這樣一個漂亮的男孩子,叫她舔腳趾都願意吧。
何況他本來就和子琪是雙胞胎姐弟,相貌有六七分相似,長得漂亮是理所當然的。
我仔細的看瞭兒子兩秒,現在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我從他的表情上瞧不出絲毫端倪,隻得點瞭點頭,接水洗漱起來。
關於昨晚,如果他真聽到瞭或者看到瞭什麼,用威脅肯定是行不通的,不僅可能適得其反,而且我也不可能不擇手段的威脅自已兒子。
那隻能收買瞭。
剩下的問題就是用什麼收買瞭。
錢肯定行不通,別說他一個高中生對金錢還沒有太大欲望,就算有,多少錢能收買?直接問他,多少錢能讓你在父親和姐姐亂倫這件事情上閉嘴嗎?
隻能利用感情攻勢瞭。
我和他的感情,肯定是比不瞭他跟媽媽之間的感情深厚的,但我也不奢求太多,隻要他能顧及父子之情,在跟他媽媽說點什麼之前,先想著跟我聊聊就可以瞭。
在車上我試著回想當年我與兒子的快樂時光,說道:「子軒,你現在還打籃球嗎?我也好久沒打瞭,什麼時侯有空再一起去打一場吧。」
後座的子軒淺笑著,答道:「上初中就不打瞭,其實是姐姐愛打籃球,我陪著她而已,她不玩瞭,我也就沒再玩過瞭。」
這倒是我沒想到的,我略微失望看瞭一眼女兒問道:「小時侯我們經常一起玩籃球,我記得你們都挺愛玩的,怎麼突然就不繼續瞭?」
子琪皺瞭皺鼻子,嗔道:「球場上都是男的,哪有女生玩籃球的,而且胸前多瞭兩坨肉,跑著都累人,哪還打得瞭球喲。」
我瞧瞭眼女兒賁起的胸脯,這個答案……倒也不算出人意料……
又思索瞭一下,我問道:「那羽毛球呢?子軒你不會連這個也不玩瞭吧?」
女兒吃吃笑瞭起來,答道:「你別問子軒瞭,小時侯那些跆拳道,滑板,腳踏車,遊泳,爬山,跑步這些鍛煉身體的運動都是跟我屁股後面一起做的,現在他就是個不愛運動的死宅。嗯,跳舞除外,他喜歡跳舞。」
她手指點著嘴唇,翻著眼睛想瞭一會,又說道:「不過,子軒最近在練素描,爸爸想跟子軒玩,可以當他的模特喲。」
我咧瞭下嘴,向子軒說道:「子軒你需要模特就跟爸爸說。」
子軒答道:「好的,謝謝爸爸。」
子琪卻又瞇著眼睛笑得像隻小狐貍,說道:「爸爸,子軒最近還迷上無人機瞭喲。」
我回頭看瞭眼子軒,他隻是抿嘴淺笑著不說話。
我低聲咕噥道:「那個挺貴的吧?」
子琪吃吃笑得開心,道:「區區幾千塊,爸爸不會心疼瞭吧?」
我張著嘴,半晌,才擠出一句:「好。」
到達校門口時,子琪在我臉上親瞭一口,和弟弟一起下瞭車。
我想瞭一下,也下車叫住瞭子軒,他有些迷惑的看著我。
我過去抱住他,在他額頭親瞭一口道:「好好學習,爸爸永遠愛你。」
兒子明顯沒想到我會有這樣的舉動,身體顫抖瞭一下,反手抱著我,帶著哭腔道:「我也永遠都愛爸爸。」
擁抱瞭幾秒,我才放開他,揉瞭揉他的頭發說道:「有什麼煩惱都可以跟爸爸說,爸爸永遠都是你的後盾。」
兒子眼圈紅紅的點瞭點頭,說道:「我會記得的,謝謝爸爸。」
目送我的車子離開之後,子琪才冷冷的問道:「昨晚你聽見瞭吧?」
子軒抿嘴笑道:「是你哭鼻子那段嗎?」
子琪舉手就打瞭過去,怒聲喝道:「你他媽是想死瞭!」
子軒瑟縮一下身子,也不敢跑,等著挨揍,但子琪的拳頭在將要打到他身上時,還是停住瞭。
最終子琪隻是輕輕推瞭他一把,餘怒未消的說道:「你最好忘掉,不然我弄死你。」
「哦,知道瞭。」子軒點頭答應,偷眼看瞭下姐姐,眼睛裡閃過瀲灩的光。
子琪用手指捋瞭捋頭發,再抬起臉時,又已經是滿臉甜笑,說道:「跟我說說你昨晚跟媽媽都幹瞭些什麼吧。」
「沒幹什麼,就是幫媽媽塗瞭會腳指甲,還跟她看瞭會電影,《門徒》。」
「哦,老師介紹過的,反毒的,還讓我們都要看看,劇情怎麼樣?」
「沒看完,就是演到激情戲的時侯,她問我覺得張靜初性感不性感。」
「那你怎麼回答的?」
「我就說吳彥祖挺帥的,張靜初的衣服也挺好看的,裙腳和袖口的蕾絲很漂亮。」
「沒想到你還算有腦子,哼哼,她既然要試探你,你就讓她陪你看《山河令》好瞭嘛。」
***
吃完晚飯,我陪妻子看瞭會電視,八點半又準備進書房的時侯,明煙嗔怒道:「你們公司是人人都那麼忙,還是就你一個人在當牛做馬啊?」
我摟著她的肩膀,頗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剛調任新部門,很多工作資料和文件要整理。而且過段時間就是五一瞭,也要做好下一步的工程安排,你也不想我五一放假被叫回來加班吧。」
妻子哼瞭一聲,不說話瞭。
我想瞭一下,接著說道:「對瞭,五一我們帶孩子一起回去看看我爸媽吧,過年都沒回去,五一再不回,有點說不過去。」
明煙翻個白眼,說道:「是你沒回去而已,過年我可是帶孩子們去呆瞭兩天的。」
我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道:「那不是回不來嘛,辛苦老婆你瞭。」
明煙又哼瞭一聲道:「過年回去的時侯還正好碰上你姐他們傢瞭,你姐倒是越來越漂亮,都四十多的人瞭,保養得還像三十歲一樣,嫁瞭有錢人就是好啊,天天光鮮亮麗的,羨慕死個人。不過,就是一點不懂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個道理,在你爸媽傢吆五喝六忙前忙後一副主人的樣子,反而我倒成瞭客人瞭。」
出於遷就明煙的關系,我遠離傢鄉在明煙父母的城市安瞭傢,好就近照顧她的父母,姐姐是偶有微詞的。弟弟跟個上門女婿似的,拋棄父母遠在他鄉,她都沒有明裡暗裡的說難聽話,性格已經算是非常的溫和瞭。
同樣性格柔和的明煙自然也不會和姐姐發生直接的沖突,但我無疑就會淪為她的出氣筒瞭。
聽著她這些陰陽怪氣的話,我頗為頭痛的說道:「這些年本來就是姐在照顧爸媽,她願意當主人就讓她當唄,你這兒媳什麼也不用幹,吃現成的,有什麼好不樂意的?」
明煙瞪瞭我一眼,摟著雙手不說話瞭。
道理其實她都懂,本該我照顧的父母全都甩手給瞭姐姐,論原因還不是歸咎於她。隻是女人的小心眼就是那般斤斤計較,總是會在莫名其妙的地方生氣。
我看她依然一副氣呼呼的模樣,隻得摸著她的大腿,嬉皮笑臉的討好道:「要說漂亮,我姐哪比得瞭你,她歪眉斜眼,尖嘴猴腮的,全靠臉上塗的三斤粉遮擋,那皮膚就都快趕上風幹的老樹皮瞭,哪像我的小煙煙,皮膚光潔溜溜的,嫩得出水。你再看她那屁股跟個磨盤似的,那麼老大。」
看我極力抹黑著姐姐,明煙終於噗嗤一聲笑瞭出來,橫瞭我一眼道:「你們男人不就喜歡屁股大的嗎?」
我親吻著妻子的耳朵,用手揉捏著她的屁股,說道:「那要看長在誰身上瞭,長她身上就是剪瞭龍袍做褲衩——白瞎瞭那塊料瞭。」
明煙吃吃笑著擰瞭我一把,才說道:「過年的時侯跟你姐聊天,聽她的意思,好像在懷疑你姐夫有小三呢。」
我聞言微微一楞,頓時情緒就有些惆悵,與妻子調情的動作也停瞭下來。
姐夫是個小地產公司的老總,我身處相似的行業,這種級別和成就的老總我認識很多,接觸得多瞭,知道他們這種混跡於常年混跡於交際場,有點小錢的,沒有外遇才是不符合常態。所以聽到這個消息我一點不算意外,隻是當受害者是我姐姐時,我心裡不禁五味雜陳,鬱結不暢。
我意興闌珊的說道:「可能隻是她聽瞭些風言風語,在胡思亂想罷,道聽途說的東西當不得真。」
明煙大概也聽說出瞭我的情緒低落,點點頭道:「或許吧,她也是隨口提瞭下,沒什麼真憑實據的。」
想到跟我從小一起長大、親密有加的姐姐,美麗端莊,一顰一笑都透著溫和與優雅,她的婚姻實在不該是這般待遇。
但想想我和子琪的關系,我又哪來臉面指責得瞭姐夫呢?
男人啊,都是管不住胯下那二兩肉的。
十一點的時侯我結束瞭工作,剛進衛生間,還沒關門,子琪就鬼鬼祟祟的跟瞭進來。
我以為她急著上廁所,就說道:「你先上廁所吧,我等會。」
誰知女兒卻把衛生間的磨砂玻璃門一關,咔嚓一聲上瞭鎖,笑瞇瞇的看著道:「爸爸,人傢是來喝睡前熱牛奶的喲。」
她也是剛洗完澡不久,頭發帶著微微的濕意,皮膚水嫩嫩的泛著粉紅,身上穿著長及大腿的白T恤,胸前部位印著一隻卡通狗。乳頭尖尖的突起,顯然她並沒有穿內衣。
我咽瞭下口水,女兒的膽大妄為著實讓我心驚,隻得壓低聲音道:「你媽才剛回房間,子軒也還沒睡覺呢,這太危險瞭。」
女兒過來解著我的皮帶扣,吃吃笑道:「所以爸爸要快點哦,別讓他們發現不對勁瞭喲。」
叫男人快點,這叫什麼話?是可忍,敦不可忍?
我正糾結著要不要拒絕女兒這回太過危險的行為時,她已經蹲跪在我的胯下,拉開我的內褲,用小巧的舌尖舔弄著綿軟的龜頭。
然後我晚上才感慨過的男人胯下管不住的二兩肉,就管不住的勃起瞭。
我微微呻吟一聲,女兒已經張開小嘴把粗大的陰莖含進瞭嘴裡,口腔裡溫熱濕滑的黏膜擠壓著龜頭,靈巧的小舌頭舔舐著射精口,舌苔上略為粗糙的顆粒刮蹭著輸精管上敏感的包皮。
不一會我就迷失在女兒嫻熟的吸吮中,手捧著她的頭部,挺動腰臀,操起瞭她的小嘴。
我低頭看著充血黑紅,青筋虯結的陰莖在女兒嫣紅的小嘴間進進去去,她也上翻著眼睛看著我癡迷的表情,滿眼狡黠。
操瞭兩分鐘,女兒站起身來,吃吃笑著低聲道:「爸爸快脫衣服,操人傢大腿喲。」
說著,她便把身上的長T恤脫瞭,露出白玉般的赤裸軀體,原來她T恤裡竟是一絲不掛。
瞧著她光潔如剝殼雞蛋般的下體,我心中一熱,陰莖又硬瞭幾分。
果然不愧是令男人失控的白虎穴。
女兒瞧我發楞,微微嗔道:「爸爸,快點喲。」
我這才手忙腳亂的將衣褲脫掉。
女兒赤裸的身體在冷灰色系的衛生間裡顯得逾發的白晰,直如環繞聖光的天使。
我撫摸著女兒滑嫩的腰間皮膚,她咬著凝著水膜般的嘴唇,輕笑一下道:「爸爸,從後面操,不要太用力喲,不然會被聽到聲音的喲。」
「我盡量。」看著女兒轉身,那渾圓如球的臀部就貼著我龜頭,我不由啪的一巴掌拍瞭上去,狠狠揉捏瞭兩把。
女兒扭頭,將手指放在嘴唇上,做瞭個噤聲的手勢。
我這才醒悟過來,無聲的輕笑一下,手扶著陰莖往女兒緊夾的大腿間插瞭進去,那裡已經一片濕滑。龜頭蹭著柔軟的陰唇擠開緊密相貼的腿肉,女兒鼻間發出銷魂的哼聲。
女兒微閉著眼睛,壓著聲音呻吟般道:「爸爸,你的雞巴燙得人傢小屄好舒服喲。」
我用陰莖無聲的、快速的摩擦著她的陰穴,手伸到胸前揉著她堅挺而柔軟的乳房,在她耳邊微微喘息道:「那好女兒什麼時侯可以讓爸爸操你的小屄呢?」
女兒吃吃笑道:「快瞭喲,爸爸你再忍耐一下。」
聞言,我也不再多說什麼,舔咬著女兒的耳朵,腰部聳動,快速抽插快來。
置衣架旁有塊小梳妝鏡,正對著我和女兒,從鏡子中我能看見女兒在我的抽送下潮紅嫵媚的臉,半閉的眼睛裡閃著迷離的光。
來自胸前和下身的快感使她鼻間的哼聲越來越密集,偶爾不堪承受般咬住嘴唇,喉間發出悶悶的聲響。
正當兩人的快感累積,呼吸加速時,過道時傳來吧嗒吧嗒的拖鞋聲,然後停在隔壁子琪和子軒的房間門口,敲門聲響起。
幾秒後房門被打開瞭,妻子蘇明煙的聲音響起道:「子軒,你看會書就睡瞭吧,別太晚瞭。」
然後她又問道:「子琪哪去瞭?」
這瞬間,我血液仿佛都凝固瞭,一切動作都被暫停瞭一般,摟著女兒一動也不敢動。
但女兒卻扭頭嫵媚的白瞭我一眼,自已擺動著臀部摩擦起瞭我的陰莖。
子軒這時回答道:「姐姐說忘拿快遞瞭,剛跑下樓去取快遞去瞭。」
妻子嗔道:「這孩子真是的,大半夜的取什麼快遞。」
我聽到這裡,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下。
門外過道吧嗒吧嗒的拖鞋聲朝客廳去瞭。
女兒從梳妝鏡裡看著我緊張的表情,抿著嘴直笑,臀部擺動得更為起勁,濕滑的陰穴不停的磨蹭著陰莖。
可惜樂極生悲,本來就快感累積到一定程度的女兒陰蒂在龜頭上大大的刮蹭瞭一下,一陣電擊般的酥麻感令她腳一軟,一個趔趄,身體向前撲去,幸好手撐在置衣架上才未摔倒。
看到女兒摔倒,我本能的微微向前,伸手去扶。
就這樣,好死不死的,我的龜頭就頂在瞭一個溫暖和緊小的通道口上。
女兒的身體僵住瞭,紋絲不敢動。
我的身體也僵住瞭,那通道如此緊小,敏感的前端能感覺頂開的柔軟花瓣中央那潮濕的溫暖在輕輕蠕動,呼喚著門外的客人進去探訪。
隻要我當作毫不知情,往前一挺,我就能進到那朝思暮想的極樂仙境裡瞭。
這誘惑之大,足以令我熱血沸騰,心為之狂,全身細胞都在歡呼著讓我前進。
但我最終還是微退瞭一步,扶起女兒,在她耳邊輕笑道:「小妖精,看你還敢亂動嗎?」
女兒癟著嘴,似要哭出來的表情。
我咧著嘴,無聲的笑瞭一陣,問道:「那還繼續嗎?」
女兒咬著嘴唇想瞭一秒,就點瞭點頭。
我便又將陰莖塞進她兩腿間,抽送起來,女兒的神秘花園也仿佛在慶祝剛剛的危機解除般不斷滲流著蜜一般的汁液,腿間一片黏滑,一些汁水順著她潔白修長的大腿往下流去。
這時妻子叭叭的拖鞋聲又響起,竟直朝衛生間而來。
女兒也聽見瞭門外的動靜,眼裡微露驚恐,一隻手捂住瞭嘴巴,一隻手的手指輕點著我的大腿,示意我暫停動作。
但此時,我非但沒有恐懼,反而異常的興奮。
我放緩瞭挺動的速度,但每一下都讓小腹緊緊頂著女兒的臀部,陰莖從她的腿間突出去一截,我才慢慢抽回。
速度雖慢,但給女兒的刺激一點也不小,她在梳妝鏡裡瞪我,我一隻手環錮著她的腰肢,咧著嘴笑。
敲門聲響起,妻子隔著門問道:「阿弘,你什麼時侯睡覺?」
我穩定一下氣息,一邊慢速抽插著,一邊答道:「我在上廁所,等下再洗個澡,你先睡吧。」
女兒仰著脖子,死死捂著嘴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而我,激動得渾身發抖。
妻子就在門外,我卻和女兒在門裡赤身裸體,摩擦著性器。
妻子又說道:「等下你洗完澡看下孩子們,別讓他們睡覺太晚瞭。」
我答道:「好的,等下我去看。」
妻子聽瞭,叭叭的走瞭。直到嘭一聲門響,女兒才放開捂在嘴上的手,大口的喘息著道:「爸爸喲,你真是瘋瞭喲。」
我這時也放開瞭手腳,啪啪的撞擊著女兒結實健美的翹臀,喘息著說道:「還不是讓你這小妖精逼瘋的喲。」
一會女兒就搖著頭,帶著哭音道:「爸爸,慢點喲,人傢會忍不住叫出來的。」
我不但不減速,反而加速沖擊著她,手上揉捏著她的乳房,呼哧氣喘著說道:「爸爸也快射瞭,乖寶貝,哭出來,讓爸爸看看你被操哭的樣子。」
女兒就嗚嗚的哭瞭起來,壓抑著聲音叫道:「壞爸爸,又欺負人傢喲。」
女兒陰穴裡熱熱的液體噴灑出來,我又快速的挺動幾下,想起女兒這次來的目的,於是說道:「乖女兒,跪下,幫爸爸含一下雞巴。」
我放開女兒的身體,她軟軟的跪坐在地板上,我將陰莖伸到她嘴邊,她就乖巧的含瞭進去。我捧著她的頭部,挺送瞭幾下,噗嗤噗嗤的在她嘴裡射出精子。
女兒先瞭嗆瞭一下,然後還是咕嘟咕嘟的把嘴裡的精液咽瞭下去,射完之後她還吸吮著射精口,把輸精管裡殘餘的精子一滴不剩的吮吸殆盡。
我看著女兒此刻妖媚的神情與動作,腦海中又浮現出第一次她給我口交時那個名字:榨汁姬。
吸食完最後一點精液,女兒才吐出我軟下來的陰莖,用舌頭舔瞭一下嫣紅水潤的嘴唇,微微喘息著,幾縷發絲散落在潮紅的臉上,異常的性感。
我也有些腿軟,退瞭兩步坐到馬桶上,輕笑道:「寶貝兒,帶著你騷屄水的熱牛奶還好喝嗎?」
女兒白瞭我一眼,嗔道:「爸爸太壞瞭,人傢差點被嗆到瞭。」
「對不起,寶貝,是爸爸的失誤。」我稍稍喘勻氣息,便去扶起女兒到淋浴間裡。「寶貝,爸爸幫你沖一下,快點睡覺瞭,別讓子軒懷疑瞭。」
女兒聽瞭就吃吃直笑。
不過,最終她也沒讓我幫她沖洗,白虎穴仍是不讓我碰的禁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