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利諾把玩著匕首,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這匕首哪來的,自從有瞭聖劍以後他就不會再備一把短劍或者匕首瞭,反正一樣可以丟,還能瞬間召喚回來。
「紅葉!」
「哎呀呀,您到現在才反應過來是不是有點慢瞭?大人你看,現在那條煩人的大笨龍不在,要不要偷個情?男人麼,未必是背叛自己的戀人,但是對於偷情這種事情,卻是打心底裡喜歡的。」
紅葉湊到埃利諾的面前就被埃利諾一拳打在肚子上,捂著肚子到在地上幹嘔瞭一會。
「好久,沒感受到這麼強烈的一擊瞭,你應該再往下一點,打在這裡,女人生孩子的地方就在這裡,感受到這種刺激,會很爽。」
「你這傢夥是受虐狂麼?」
「一般吧。」
埃利諾把紅葉按在一張椅子上。
「要繩子麼?在我的隨身包裡。」
「……」
埃利諾這一次把紅葉扒光瞭,確定她身上什麼裝備都沒瞭,然後綁在椅子上,蒙上眼睛。
「大人真是壞心眼,從後面來嗎?如果覺得我最近煩到你瞭,可以先給我一頓鞭子。」
「你給我在這裡好好反省一下。」
說完埃利諾走出瞭房間,紅葉笑出瞭聲。
「大人您行不行啊,還在不在啊,在嗎?」
聽不到回應,紅葉從嘴裡吐出一把刀片,沒一會就脫困瞭。
「奧菲利亞派這麼個人盯著你,是不是太過分瞭?」
「我們和奧菲利亞相處時間很短,不過我覺得她可做不出讓這種人來盯著我的事情,我覺得你才是她用來盯著我的傢夥,看管財寶的惡龍。」
「額……我才不會。」
埃利諾用鬥氣驅散瞭海蒂身上的魔法屏障,露出雪白的肌膚。
「總算有時間瞭,我們可以……」
埃利諾話還沒說完,感覺到旁邊的氣息有一點不對,抄起手頭的一個東西砸瞭過去。
「紅葉!」
「大人您應該適應在一群人圍觀下做愛。這對你有好處。」
埃利諾召喚到聖劍,劍尖停在紅葉的咽喉前。
「畢竟,以後你有可能是位皇帝,而皇帝旁邊不會缺少護衛和侍從,哪怕是做愛的時候。」
「我他媽能自己保護自己,海蒂也一樣,你要不是奧菲利亞的人我直接打斷你的腿接好再打斷一次!」
「沒事,我的手腳曾被砸斷所有的骨頭,然後帶著鐐銬,依靠手肘和膝蓋在地上爬過好幾年,這難不倒我。」
埃利諾無語的把劍收瞭回來,他再抓狂也不想直接弄死紅葉,畢竟紅葉這樣的暗殺者業務能力應該是沒問題,而埃利諾需要她的力量。
「啊啊啊啊啊,你愛看就看吧!」
埃利諾從背後抱起海蒂,分開她的兩條腿,緩緩的放下,插入她的身體。
「我……」
「嘿大笨龍,知道怎麼討好男人麼,你空閑的雙手可以自己揉一揉自己胸,或者給下面的小豆豆多一點刺激,摸它,就像這樣。」
紅葉也脫掉自己的一路,把自己的雙腿岔到最大,看著光溜溜的三角區,紅葉一隻手揉著自己的胸部。另外一隻手伸進嘴裡吮吸著,然後慢慢的從身上往下遊走,一隻手分開肉唇,另一隻手快速的在豆豆上摩擦,隨著淫水開始流出來,紅葉兩根手指伸進小穴裡,快四的抽插著。她的行為看的海蒂臉通紅,感覺到埃利諾把她的下面填的滿滿的,但是手依舊不自覺的學著紅葉開始去撫摸自己的豆豆。
「給我把你的雙手放到脖子後面去,我滿足不瞭你還是怎麼著?」
隨著埃利諾帶著怒氣的聲音海蒂嚇瞭一跳,然後怪怪的把雙手放到脖子後面,手指交叉扣住。
「對不起,埃利諾。」
「你這條淫龍!」
「大人你何必對著大笨龍發貨呢,你應該對我發火才對啊。」
埃利諾根本懶得理紅葉,隻是加快瞭節奏和力度,以至於海蒂那有點貧瘠的胸部都晃動著,紅葉看埃利諾不理她,就慢慢爬向兩個人。
「嘿嘿,大人也好,大笨龍也好,你們都應該早點適應一下有人就在你們身邊才是常態。以後奧菲利亞大人也一樣會加入進來,你的後宮裡會有一堆女人,她們會像發情的母狗一樣扭著屁股等待你的臨幸,希望能生下你的孩子或者得到你的寵愛,哪怕是在你和其他女人做的時候。大人您的尺寸讓我有點眼饞,雖然在我遇到過的裡面不是最粗最長的那一根,但是也位列前端瞭,我能摻和進來玩一下麼?」
「滾開。」
「有什麼關系嘛~」
埃利諾的聲音很冰冷,紅葉到是不在意,歪著頭看瞭埃利諾一會,男人麼,都會裝一下,免費不用負責的女人還有不上的?
「身為奧菲利亞的部下,提前測測你的能力能否滿足她啊,嘿嘿,你可是她的護衛騎士,等她哪天寂寞瞭說不定就會要你上她的床。騎士與公主,故事裡不都這麼寫的。」
「這不需要你操心,我們上過床瞭。」
紅葉聽瞭埃利諾的話愣瞭一下,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額,真的?」
埃利諾根本就懶得去回答這個問題,紅葉跪坐在地上,一隻手捏著下巴,另一隻手橫在胸口托著胸部,看起來在思考。
「原來是這樣,難怪她好像有那麼點不一樣瞭,原來是這樣。哈哈哈哈……」
紅葉突然之間笑的停不下來,一開始捂著肚子,然後在地上打滾,一邊錘著地一邊擦眼淚。
「奧菲利亞,她居然爬上瞭男人的床,笑死我瞭!她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哈……我越來越中意大人您瞭。」
紅葉笑瞭一會以後,正色看著埃利諾。
「我沒和您開玩笑埃利諾大人,你得適應身邊有人,你的命不隻是你一個人的,關系到很多人。就像奧菲利亞,從小開始,她吃飯的時候身邊有人,喝水的時候身邊有人,洗澡的時候身邊有人,排泄的時候身邊也有人。哦對瞭,她初潮的時候身邊也有人,血順著腿流下來的時候她無助極瞭,想哭但是忍著又不讓淚水流下來,因為看到這個情況的人可不止一個。千萬別以為這是什麼調教項目,這就是她的日常,你也得適應,你很強,但是不是什麼樣的危機都能應付,你知道這個是對的,所以你無論對我發多少次火,都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措施。」
埃利諾撇瞭紅葉一眼。
「你自己的本職工作都昨完瞭?沒什麼要匯報的話就滾,不滾就閉上嘴。」
「嘿,你要知道,我是這邊的情報頭子,不是下級的情報人員,這邊有一整套完整的情報系統,我要得親自下去幹活?你現在要去一線管理士兵的操練嗎?要拿著錢袋去收稅麼?還是要帶著劍去維持治安?如果這都要你親自去做,你最好把應該負責的官員給砍瞭。我的工作是分析情報裡的有效部分並且在合適的時候交給你,就算是天天待在你周圍也是看在奧菲利亞的面子上,你覺得自己很強那你是覺得自己什麼樣的算計都防得住嘍?暗殺可不會當著你的面來和你玩,毒藥,魔法,機關陷阱,還有直接用人會讓你防不勝防。大笨龍雖然又笨又愛妒忌但是做瞭件好事,把這裡的人都給送走瞭,省瞭我很多事,不然我還得一個一個去查。你當你的命還是你一個人的?」
埃利諾隻是繼續用力的操著海蒂,海蒂一邊呻吟一邊下半身有水滴出來。
「別說的你好像虧瞭似得,比起大笨龍變的這種外貌,你不覺得我更火辣一些麼?」
紅葉見埃利諾依舊不理自己,站起來擺瞭個姿勢,撐起胸部和屁股,看起來很是誘人。
「你的行為就像拉客的妓女,我他媽的不想在和自己有感情的女人做深入交流的時候你在旁邊摻和,我和你沒感情,我看到你就煩!你喜歡看就看,喜歡站在什麼地方當根木頭就當木頭,喜歡偷窺就偷窺,隨便你,隻是你他媽的別和我說話,把你的嘴給我閉上,也別貼過來,我嫌你臟!」
紅葉被埃利諾這麼一頓罵整個人也楞瞭,嗤笑瞭一聲,然後眼神有點遊離,默默的穿上自己的衣服打開門走瞭出去,順帶把門關上瞭。
「是不是有點過瞭?」
「過個屁,他媽的賤人!非要討罵,艸!」
埃利諾把海蒂按在沙發上,打瞭幾下屁股,然後吐瞭一口濁氣。
「我看奧菲利亞本來對這裡是沒什麼信心,就是把手底下的奇葩都打發過來,那個雅各佈也是,這麼大人瞭,還一副學院派,這個紅葉我他媽是他的上司別的不幹我直接弄死她!還有你!」
「你發火發到我頭上幹嘛!」
埃利諾也覺得自己這麼發火似乎也有點不太合適。
「抱歉,我最近壓力有點大,還被她這麼搞,一時有點失控。」
海蒂跪下來,讓埃利諾坐下,然後把埃利諾的棒子含進嘴裡,仔細的舔舐著。
「行瞭行瞭,別氣瞭,紅葉她就是有時候腦子不太正常,她有和我說你壓力很大,人快炸瞭,提前爆發出來也好,萬一在什麼關鍵時刻炸瞭那不就麻煩瞭麼。而且她的情報網也不可或缺,或兩天給她個臺階下吧。」
埃利諾拍瞭拍自己的額頭,也不說話,眼神望著天花板發呆,海蒂也不多說,仔細的幫埃利諾舔著。紅葉回到自己的住處,坐在一張椅子上,沉默瞭半。
「啊,我都忘瞭自己臟瞭,被那麼多男人恭維著,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受歡迎的貨,其實就是個骯臟下賤的性欲處理工具罷瞭。」
隨手拿起都在桌上的一本筆記本開始刷刷刷的寫,寫完以後,書頁攤開放在坐上,過瞭一會筆記本上開始浮現出一些文字,紅葉靠魔法物品和遠在威廉斯的奧菲利亞溝通,法拉人剛走奧菲利亞就已經知道埃利諾在那邊做瞭點什麼,法拉是過來幹嘛的。
*** *** ***
「殿下,紅葉那邊發來信息,說她今天被埃利諾給罵慘瞭,幼小的心靈受到瞭嚴重的傷害,都要哭瞭,不過以後埃利諾大概對貼上來的女人會很反感,她覺得怎麼著都應該幫她加兩級工資……」
佈萊安娜向奧菲利亞匯報著剛收到的信息。
「身為部下替上司挨點罵算什麼?有什麼好抱怨的。加兩級工資?她要是別脫線好好的拿點賞賜比拿點工資高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瞭,不要,非要那點固定薪水,腦子有病。」
「所以您為什麼一開始要排她去呢?」
「因為她的能力足以勝任那邊的工作。而且可以把她這個麻煩給踢的遠遠的。」
「可是埃利諾大人去瞭您也沒把她召回來換個人啊。」
「這種情報網臨時換領導是大忌,而且很麻煩,埃利諾現在要用人,這種奇葩就先用著吧,讓他好好感受一下我的痛苦。」
「對瞭,她還說得知您和埃利諾上瞭床,她很欣慰。」
奧菲利亞一口茶差點嗆到。
「咳咳咳,埃利諾個蠢貨,怎麼這種事情都說出來!他這個蠢貨,呆子,人渣!」
「殿下,紅葉不會到處去說的……」
「給她加兩級工資!讓她把這個事情給忘瞭!」
佈萊安娜在一旁有點無奈的笑著搖瞭搖頭。
「您還是別提這一茬,越提她越來勁。殿下,說點正事吧,埃利諾大人那邊一下子要那麼多糧食……」
「拿日灸騎士團的軍糧給他,我們的人潛伏瞭那麼久,應該發動瞭。給日灸騎士團裡摻沙子的事情要加快,老祖宗的傳授的經驗,手裡必須掌握一支武裝力量,那是我們最牢靠的底牌。」
「是。」
奧菲利亞伸手接過佈萊安娜手裡的文件,繼續看著紅葉發過來的信息。知道埃利諾這麼早已經到達格林奧菲利亞並沒有感到多吃驚,她當時就預測到精靈族可能會摻和一腳,現在看來的確是這樣,這是一種示好,但是人類帝國的事情她也不想讓精靈族摻和,精靈族那麼點人也摻和不瞭。能想到帶著兵去接收城市埃利諾果然是成長瞭,在很短的時間裡壓制瞭一個伯爵領,這讓奧菲利亞對埃利諾的信心增加瞭不少,最早雅各佈被丟過去說到底就是個嘗試,可是從紅葉的反饋過來的情報來看,奧菲利亞對雅各佈直接絕望,辦不成什麼大事,而現在則不同瞭,作為一個起點,那裡很不錯。
「最近好消息還挺多,又或者,這可以叫做回光返照?」
奧菲利亞站起來伸瞭個懶腰。
「今天又有多少預約?」
看著一大堆的請帖隨手拿出一張,然後丟掉,下一張,繼續。
「殿下,照舊全部回絕麼?」
「嗯……算瞭,我回來瞭以後裝瞭幾天 乖寶寶瞭,是時候露出本性瞭。」
奧菲利亞撿起一張請帖,露出一絲難以揣摩的笑容。
「準備一下,晚上赴約。」
奧菲利亞從草原回來的時候自然是引起瞭軒然大波,大多數威廉斯人震驚於草原上的蠻子居然敢進攻帝國的公主,這是赤裸裸的挑釁行為,而日灸騎士團則是震驚於一支約三百人的騎士團居然覆滅。要求戰爭的呼喊蔓延到整個威廉斯帝國的東北部,必須讓草原人付出代價知道上下尊卑。同樣的,奧菲利亞也會受到很多的指責,還有來自地方以及日灸騎士團的壓力。為此奧菲利亞自己禁足瞭一段時間。很多威廉斯人都哀嘆,皇傢的雙胞胎,奧蘭多王子的口碑和風評是如此隻好,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妹妹,也有人說因為是雙胞胎,奧菲利亞的才智或許全被奧蘭多奪走瞭,所以才會這樣。
「那個婊子這才幾天又原形畢露瞭?」
費恩·亞當斯和丹尼·馮·威廉斯兩個人站在欄桿邊看著下面在舞池裡笑的沒心沒肺的奧菲利亞。費恩·亞當斯是日灸騎士團的團長,現在他很憤怒,那三百人死瞭也就死瞭,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即便是騎士團,遇到苦戰的時候一樣會死很多人,隻要骨幹還在就能慢慢補回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總得補充新血。讓他憤怒的是勞倫斯也死瞭,那是他的左膀右臂,幫他把關新血的人,現在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草原上瞭。丹尼·馮·威廉斯拍瞭拍費恩的肩膀以示安慰。
「她本來就是這樣的貨色,以前雖然算不上瘋,也和聰明搭不上邊,後來麼……現在這樣也好,現在皇傢那一脈完蛋瞭也沒人會說什麼。」
威廉斯帝國現在可以分為四顧勢力,皇室,尼采·馮·威廉斯,丹尼·馮·威廉斯,維克多·李·威廉斯。
下級的貴族和官員或許不會對帝國有那麼清楚的認識,在一些地方大員和頂級貴族的小圈子裡。皇室已經可以判提前出局瞭,斷絕子嗣,手裡沒有一支騎士團的皇室,就如同一個將死之人,雖然還代表著這個帝國,但是已經時日不多。
尼采·馮·威廉斯的勢力主要在帝國的西部,面對神國的,統轄大地騎士團,長期和神國之間的對峙沖突讓其在帝國西部有相當的實力和威望。
丹尼·馮·威廉斯的勢力主要在帝國東北部,面對東部草原和東部聯盟,統轄日灸騎士團,一直防禦著帝國的東北部邊境讓其在帝國的東部成為說一不二的存在。
維克多·李·威廉斯的勢力主要是帝國的南部大片區域,因為處於帝國腹地不用面對外敵,長期以來比較和平經濟發達,統轄夜風騎士團和帝國海軍,強大的財力讓他在整個帝國都有足夠的影響力。
雖然很多人都看好維克多,但是長期處於和平狀態讓很多人對於他掌握的武力心存疑慮,也懷疑他是否有足夠堅強的意志。
「皇太子真的死瞭麼?為什麼我聽說偶爾還會露個面。」
丹尼端起酒杯,搖晃著琥珀色的酒漿,似乎在沉思,面色有點糾結。
「我不知道。」
費恩有點驚訝的看著自己這位上司。
「別那麼看著我,我是真不知道。那件事我沒參與,也沒人聯絡過我。當我知道的時候我也很吃驚,尼采和維克多也沒一個人承認,我動用瞭我所有的情報網絡,都沒能查出一個所以然來。」
丹尼把酒導入口中。
「那你們怎麼判斷他死瞭呢?」
「問個問題,你有聽說過奧菲利亞和奧蘭多同時出現麼?」
費恩思考瞭一會搖瞭搖頭。
「既然是雙胞胎,我們那位太子殿下也應該成年瞭吧,到現在為止為什麼還遮遮掩掩的呢,為瞭要讓他能順利接班不應該幫他開始組織班底瞭嗎?要讓他經常參與政務啊,這位太子殿下在哪呢?而且所謂的太子殿下露面,為什麼總是避開那些見過他的皇族和封疆大吏?啊,對瞭,為什麼我們的奧蘭多太子殿下和他的妹妹奧菲利亞不能一同出現個一次呢?兩個人為什麼總是一個人出現另一個人就行蹤不明瞭呢。」
丹尼看著下面的奧菲利亞,費恩的目光也跟隨丹尼盯上瞭奧菲利亞。
「雙胞胎……所以現在的奧蘭多是奧菲利亞假扮的麼。」
丹尼點瞭點頭。
「可以肯定,憑借化妝和衣著,還有皇室殘存的威儀,大多數人根本不敢細看,就這麼蒙混過關,然後再做個秀,我們的太子大人可英明瞭,將來一定是好皇帝。」
「為什麼不是反過來?」
丹尼也樂瞭,哈哈大笑著拍瞭拍費恩。
「沒事少玩點那種假女人。有很多人可是和她一起沐浴過的。但是我們的太子殿下就不和下屬同樂瞭,甚至都不怎麼參與宴請。」
丹尼用眼神示意瞭一下貴婦的圈子,費恩點瞭點頭。
「我很好奇,當年到底發生瞭點什麼?」
丹尼示意費恩跟著他走,兩個人離開的一瞬間,奧菲利亞的眼神瞥瞭他們一眼,然後繼續在舞池裡跳著。兩個人走進一間密室,丹尼屏退旁人,就剩下費恩。
「當年的事情,流傳出來的信息很少,我們僅能通過後來的一些情報進行拼湊。奧菲利亞的護衛騎士和護衛罪人,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或許隻有他們本人或者那個計劃的制定者才知道,制造瞭一起事故暗殺奧蘭多。現場的具體情況無法還原,最後活下來的人有奧菲利亞,她的護衛騎士,還有一個就是奧蘭多的罪人護衛佈萊安娜,除瞭當場死亡的,皇室當時把其他的同行者統統滅口瞭。」
「那個罪人是奧蘭多的護衛?如果奧菲利亞殺瞭她的主人,沒盡到保護主人職責的她怎麼還能茍活?」
丹尼攤瞭攤手。
「不知道,或許是因為皇室的罪人難找而且特別強大?又或者是因為需要她,比如說偽裝奧蘭多的時候需要她來幫忙什麼的。總而言之,那個罪人現在跟在奧菲利亞身邊。」
「那那個護衛騎士呢,後來問出來點什麼沒。」
「問出來的東西我們都不清楚,據說是皇帝親自審問的。哦對瞭,你知道奧菲利亞的變態嗜好吧。」
費恩稍稍想瞭下。
「哦,你說那個啊。」
「那個據說就是她以前的護衛騎士。」
「所以,你的意思是,奧菲利亞事前也不知道這個事情?」
「她以前算不上聰明,到也不是真的蠢。她自己應該很明白和兄長之間的差距,本來可以在兄長的庇護下平平安安無憂無慮的過上一輩子,奧蘭多即便再天才也無法阻擋皇室的沒落,手裡沒有像樣的武力,遲早會被我們幾個吞噬殆盡,奧蘭多再天才也不過像個將死之人多喘兩口氣,拖延個一到兩代人罷瞭,而現在,恐怕這位公主殿下的明天,不會比她那條賤狗好到什麼地方去。你說她腦子抽瞭去殺自己的兄長?因為父母偏愛她的兄長所以把自己未來的靠山給扳倒?她再蠢也不至於到這個地步。」
兩個人的酒杯碰瞭一下,然後開始聊起開春以後向草原發起懲戒進攻的事情,至於格林,剛剛打過一仗而且遭遇魔獸潮,內部還在分裂,至少幾年內用不著擔心。
人們的關註點都在奧菲利亞身上,作為罪人的佈萊安娜連進入宴會場的資格都沒有,所以隻能在外面等待,算算差不多到時間瞭,佈萊安娜悄悄的離開,劍之時代也有劍之時代的好處,比如說使用魔法很少會被人察覺,如果換在過去的魔法帝國,佈萊安娜這樣傳送早就被人發現瞭,而現在她則順利的溜瞭出來。
「嗯,沒有問題。」
一個男人小隊過一些暗記以後,點瞭點頭,然後嘆瞭口氣。
「讓我做這個事情,擺明瞭要我的命啊,說起來我的命本來就是皇傢給的,還回去也無話可說。」
「你的傢人我們會設法保全。」
男人露出瞭一絲詭異的微笑。
「我的情況你不知道?」
佈萊安娜有點不明所以,她還真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情況。
「看起來你對於皇傢是忠誠的,你連這封信裡的內容都沒偷看過。告訴你的上級,一定要保證我全傢都死,一個不留。」
佈萊安娜一愣,但是也沒有問什麼。
「我知道瞭。」
男人給瞭佈萊安娜一個封信,佈萊安娜接過以後貼身放好,然後就離開瞭。男人靠在自己的椅子上,嘗嘗的舒瞭口氣。
「啊,終於,就快結束瞭,我終於可以不用再演下去瞭,我他媽的快瘋瞭!真的快瘋瞭……」
佈萊安娜把信件遞給奧菲利亞,奧菲利亞拆開看瞭一下。
「他要花點時間來做文章,過幾天你再跑一趟,差不多那個精靈到這邊也準備好瞭。」
「是,殿下。」
「你確定你想知道問題的答案嗎?」
看佈萊安娜欲言又止的樣子,奧菲利亞嘴角微微的翹起,佈萊安娜說到底作為女人也有八卦的心思,但是作為奧菲利亞的仆從,最好別表現的太明顯,畢竟知道的太多容易死。
「他是入贅的,改瞭面容名字聲音,他全傢都被他現在的老婆傢害死瞭,他的妻兒在他面前被人先奸後殺,孩子被當著他的面摔死,最後那些人走的時候放瞭一把火,想著一個手經腳經都被割瞭的人怎麼都不可能活,他硬生生爬瞭出來。然後我們找到瞭他,治好瞭他,給他編造瞭出生,經歷,然後再來一場偶遇,他遇到瞭仇人的女兒,女兒被他的才華所吸引,當然老丈人是不喜歡這種貧寒出生的女婿的,可是經過一段時間的考察,還是決定讓他入贅,因為自己的兒子們實在不太爭氣,傢裡需要有一個頂梁柱。從此以後他兢兢業業的為仇人服務,和妻子生瞭兩個孩子,他對妻子的傢族言聽計從,他和妻子很恩愛,他是模范父親,當然,他是裝的,為的就是有一天能夠把仇人全傢送進地獄,現在,機會終於來瞭。貪污軍糧軍械,涉及數額巨大,導致前線潰敗,呵呵,不殺不行瞭啊。」
奧菲利亞說得輕描淡寫,但是可以完全毀滅一個傢族,甚至牽連好幾個傢族,會死很多人。
「幹嘛露出那種表情,現在的情況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們的丹尼大公現在正志得意滿呢,他可能忘瞭,我們一脈,當初就是在東邊崛起的,即便我們搬遷到瞭大陸中央,對東部的掌控慢慢乏力,甚至被人遺忘,這裡還是有很多我們所留下的痕跡。」
「希望埃利諾大人能順利,這樣您也好輕松一些。」
「呵,那傢夥現在應該正在和海蒂進行肉體的交流吧,總算知道那些女人們怎麼會放任自己的騎士丈夫出去偷吃,體力和精力不在一個水平。說起來男人真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有空多理理政務不好麼?」
「殿下您……」
「閉嘴!第一次就噴水什麼的這種事情簡直可以記入黑歷史,以後不準給我再提!不行,我要提醒埃利諾紅葉說得話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能信!」
*** *** ***
埃利諾把海蒂按在地上,一次又一次深入的撞擊讓海蒂的小腹肉眼可見的在動,房間裡隻有兩個人的喘息聲而海蒂偶爾幾聲壓抑呻吟聲,至於房間裡已經一塌糊塗迷茫著淫靡的味道,隨著埃利諾猛烈的撞擊到花心海蒂捂著嘴哼出瞭聲,小穴緊緊的收縮著,埃利諾也咆哮著把精液都射進去。
「好燙,好多……」
埃利諾喘著粗氣直接躺在地上,眼神似乎沒有焦點。
「感覺稍微好點瞭麼?」
「沒。裝條狗逗我開心吧。」
海蒂剛想發火,看到埃利諾的頹廢模樣,無奈的趴在地上,微微的搖晃著屁股。
「汪,汪汪。」
埃利諾一腳差點踢到海蒂,在離她還有一點點距離的地方停下,點瞭一點海蒂的額頭。
「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真是大笨龍瞭。」
海蒂的臉越來越紅,惱羞成怒的直接往埃利諾的腳上咬過去。
「哎,你別來真的啊,別咬,別咬,臥槽!」
「汪,汪汪汪汪汪!」
「行瞭行瞭,是我不對,不應該逗你玩!我知道錯瞭,別咬瞭!再咬要出血瞭!」
埃利諾看著手臂和腿上的牙印,感覺有點疼,海蒂則一副沒下死口還不夠解氣的樣子。
「房間這鬼樣瞭,怎麼辦?」
「你把我搞成這樣你還讓我來打掃,好久沒叫你人渣又恢復本性瞭是吧!」
「啊……對瞭,塔莎呢?你的女奴跑哪裡去瞭?」
海蒂這時候也反應過來,對啊,自己身邊可以使喚的人呢,怎麼進瞭城以後人就看不到瞭。
「等我找到她,我會讓她知道逃跑是什麼下場!」
「算瞭算瞭,她上次還想著幫忙平叛來著,說瞭有功就要賞的,不管怎麼說她證明瞭自己的忠誠。說起來你為什麼非要和她過不去,別說她想勾引我這種話,紅葉也想勾引我,沒見你反應到那麼大。」
「不要問……」
埃利諾看海蒂的臉色很難看。
「知道瞭,我不問,但是不管怎麼說,有功就得賞。」
海蒂在塔莎身上留個標記,找瞭一會找到瞭城裡的廣場上,這裡有一塊地方專門設置瞭一些架子,一些奴隸,小偷,罪犯通常會被鎖在這裡,供人侮辱取樂。塔莎看到埃利諾和海蒂站在她面前的時候隻能低聲的喊瞭聲主人。
「主人,女主人,下賤的尿壺被綁著動不瞭,沒辦法向您行禮。」
「被捆在這裡幾天瞭?」
「從有叛亂的那天晚上開始。」
「沒被放下來過麼?」
塔莎搖瞭搖頭。
「你的狗頭亂晃什麼,上面粘的精液飛出來弄臟瞭我們的衣服你小心你的皮!」
「咳咳。」
埃利諾咳嗽瞭兩聲海蒂也把嘴閉上瞭,而塔莎則低下頭沉默不語。
「為什麼被綁在這裡?看起來也沒吃飯,也沒睡覺?」
「他們要我吃屎,我嘗試瞭一下實在受不瞭就吐瞭,所以他們就把我鎖在這裡,說放我反省幾天……這兩天喝精液和尿勉強死不掉,我是海蒂小姐的女奴,他們不會弄死我的。對不起女主人,我真的不太行。」
埃利諾沒問那個他們是誰,隻是看瞭眼海蒂,用眼神示意有點過分瞭。
「我沒授意任何人這麼幹。」
的確海蒂沒有授意,但是總有希望討好她來向埃利諾獻媚的人。
「你那天還想著通知其他人有叛亂,不管怎麼說應該對你的忠誠表示一點獎賞,你有什麼想要的?」
塔莎隻是沉默著不說話,埃利諾拔出聖劍幾下拆掉瞭架子把塔莎放瞭下來,基本沒什麼力氣的塔莎跪在地上向埃利諾磕頭致謝,然後向海蒂磕頭行禮。
「把她洗洗幹凈。」
海蒂召喚出一團水把塔莎澆瞭個透,一遍又一遍的沖洗著塔莎,身上的污漬和內體不斷流出來的精液讓海蒂不停的皺眉。
「我這邊就這樣瞭,讓她自己洗!」
「謝謝女主人。」
「海蒂身邊使喚的人也沒有,你主要還是得跟著她。」
「我不用你成天跟著,以後你沒事就來這裡呆著,有事我會來找你。」
「是,女主人。」
「現在跟我們走吧。」
塔莎聽從埃利諾的話剛跟著走瞭幾步,被海蒂眼睛一盯,於是趴在地上開始跟在埃利諾身後慢慢的爬,沿途因為被海蒂嫌棄爬的慢,還挨瞭兩頓打。塔沙一邊爬著一邊偶爾抬起頭看一眼海蒂,她到現在還不明白海蒂為什麼會對她有這樣的惡意,可能埃利諾也不知道。但是她看得很清楚,埃利諾對她其實並不差,如果不是海蒂的要求,自己完全可以呆在埃利諾身邊端個茶倒個酒什麼的當個侍女,說不定那天喝多瞭和她睡上一晚也不是不可能。而海蒂則直接斷瞭自己的可能性,又不殺自己,反而是在延長自己受到的折磨似的。所以她從來不會向海蒂求饒,因為沒用,但是可以向埃利諾賣慘,因為埃利諾這樣的人吃軟不吃硬,就比如剛才她其實是故意誇大瞭自己的遭遇,因為知道埃利諾和海蒂不會去細究這個過程,隻要把自己說得夠慘埃利諾就會拉她一把,埃利諾不是對她有什麼想法,而是單純的對於弱者的同情。
「把房間收拾幹凈。」
「是,女主人。」
看著在地上收拾的塔莎,埃利諾拍瞭拍海蒂。
「把她身上的字消瞭吧。說瞭有功就得賞的,而且她也證明瞭自己的忠誠。」
「我的人我自己會管!」
「所以把她身上的字給消瞭。」
「我會剝掉她那些皮等她重新長起來。」
「塔莎,你願意消麼?會很疼。」
「願意。」
埃利諾給瞭海蒂一個眼神,讓海蒂很不舒服,而塔莎則臉上露出一絲感激,內心竊喜,消去身上的字就意味著告訴那些下屬,別看我今天隻能像條母狗一樣,也是大人的人,以後不會有人再來死命折騰她,會有一些膽小的人慢慢的向她示好,隻要自己能爭取到這個侍女的位置就行。
「行瞭行瞭,我知道瞭!」
到第二天,埃利諾還摟著海蒂在睡覺,小馬迪就跑過來敲門瞭,這讓埃利諾萬分不適應,睡眼朦朧的看著馬迪半天沒說出話。
「大人您到現在還不出來召見幕僚,處理政務麼?」
埃利諾半天才反應過來。然後一個枕頭把馬迪砸瞭出去。
「滾蛋!」
回頭摟著海蒂繼續睡覺去瞭。
「您這樣是要完蛋的。」
埃利諾痛苦的爬起來打開門,放小馬迪再進來,海蒂就躺在床上拉起一條毯子把自己的身體遮住,在埃利諾和海蒂看來馬迪還隻能算個男孩,所以沒關系。
「我們沒那麼多政務需要處理,我也不懂那麼多東西。」
「可這樣您怎麼治理自己的地盤呢?」
「把問題交給專傢啊。」
「如果他們欺騙您呢?」
「嘿,小馬迪,人不是超人,更不是神,不可能什麼都懂,總有你不懂的東西,作為一個領導應該掌舵,而不是作為下面的具體實施人員。」
這顯然和馬迪受到的教育有區別,看著馬迪在那裡皺眉思索,埃利諾拍瞭拍他的頭。
「還住的習慣嗎?」
「我還行,就是蕾娜偷偷的在哭。」
埃利諾嘆瞭口氣。
「她還小,多陪陪她。」
「我工作結束瞭以後會去陪她的。」
埃利諾和海蒂都笑瞭,海蒂用毯子把自己裹瞭起來,然後起床瞭,埃利諾幫海蒂梳理著頭發。
「說老實話,真沒那麼多工作給你做。」
「所以我是一個人質麼?」
埃利諾搖瞭搖頭。
「我要什麼人質,你父親有什麼實力和我對抗麼?哪怕我沒有這些手下,要幹掉你的傢族也沒什麼難的。」
埃利諾在海蒂的臉上親瞭一下。
「說起來,要不要找個裁縫來幫你做幾件。」
海蒂點瞭點頭。
「還不是要被你撕。」
「這才有情趣麼。」
「那您為什麼要把我留下來當個跟班呢?」
埃利諾抬起頭,瞥瞭馬迪一眼。
「臨時起意罷瞭,覺得你挺好玩。」
「我不是你的玩具。」
「嘿小夥子,別生氣。你知道麼,我很討厭你的父親,所以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叫什麼,隻知道他是沃倫子爵。我可以理解他但是我不喜歡他,一點點都不喜歡。冷血,傲慢,見利忘義,昏庸,有的就是壞詞來形容他,但是我又可以理解他,身為一個貴族麼,最重要的就是保護自己的傢族,一個人能力不行不足以讓傢族更進一步,隻能盡全力維持著傢族不要倒退,或許他年輕的時候也曾經和你一樣是個好孩子,隻是後來他把那些品質給丟瞭。我留你下來的原因是你救瞭蕾娜,你可以不用救,甚至說你不應該救她,你救瞭,看到你我覺得內心可以獲得一種平靜,提醒著我這個世界依舊是有希望的。你知道嗎馬迪,我很快就要變成和你父親一樣的人瞭,哦,不對,變成比他更壞的人。我也沒有辦法,我有我的無奈,就像他有他的無奈是一樣。」
埃利諾拍瞭拍海蒂的肩膀。
「梳好瞭,起來吧,咱們先去吃飯,然後去給你定制衣服,再去看看那隻可憐蟲頭發有沒有拔光他自己的頭發。」
說完埃利諾一把抱起海蒂,海蒂則笑著幻化出一身衣服,拋開瞭毯子。
「今天沒你什麼事情瞭,回去陪陪蕾娜吧,這麼一個小孩子我不至於殺她,讓她安心吧。明天別來這麼早瞭,過瞭中午再來。」
埃利諾和海蒂兩個人離開瞭,馬迪有點不知所措,他一時半會還沒辦法消化埃利諾那個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所以他把房間稍微收拾瞭一下,然後關上門先回去瞭,他很想回傢一趟,把這些話問問父親,他聽的很害怕埃利諾對他的父親很不滿,但是又覺得埃利諾不會對他的傢族幹什麼,這讓他很苦惱。
對於埃利諾來說上街是不用帶什麼隨從的,畢竟他覺得自己夠強,而且他也沒有帶隨從的習慣,過去的他也養不起隨從……因為埃利諾沒有放任部下劫掠,所以城市很快又開始活瞭過來,畢竟生活還得繼續下去,當然本地的居民還有點小心翼翼。
「老爺,這是這裡最好的裁縫店。」
看著一臉賠笑的裁縫,埃利諾沒有什麼好臉色,從小在城鎮長大的他這種話聽的多瞭,每個地方的店你走進去都是同一個調調,自己是當地最好的,至於到底好不好,就不知道瞭。
「這樣的衣服做的出來麼?」
店主瞇起眼睛看瞭看海蒂身上的衣服。
「女士,能否讓我摸一下您的衣服,我想知道這是什麼材料,如果沒有的話我隻能用相近的材料,可能達不到那個效果。」
埃利諾和海蒂當然不可能真讓別人來摸,因為這個衣服是幻化出來的,並不真實存在,這讓店主萬分為難,隻是理解成這個材料相當之貴。
「把你們的佈料都拿出來,讓女士自己選。」
店主聽到這個話立馬讓學徒去把佈料一卷一卷的搬出來,埃利諾回頭看瞭眼,是小馬迪。
「不是給你放假瞭麼?」
「放假瞭就不能跟在您身邊麼?」
「好吧小馬迪,你以後會明白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會討厭有其他人跟著,哪怕關系再好的也不行,不過今天就算瞭。」
小馬迪坐上一張椅子,埃利諾則站到他的身邊,摸瞭摸他的頭。
「我們吃頓飯的時間你幹嘛去瞭?」
「收拾大人的房間,回去看瞭看蕾娜,告訴她別害怕,然後就跟著過來瞭。父親以前說如果有機會能跟隨位高權重者,可以盡量多跟在對方身邊以求混個臉熟,對於將來的提拔會有好處,人都難以免俗,有好處會優先想到熟人,有位置會優先安排自己用得慣的人。」
埃利諾點瞭點頭,馬迪到是有什麼說什麼。
「就這個料子吧。」
海蒂選瞭一款最華麗的。
「女士,這個可以做外衣,但是穿在身上不會很舒服,您再看看內衣的佈料。」
「不用,我不在乎這些。」
海蒂作為一條龍自然不在意衣服舒服不舒服的問題,不過埃利諾還是覺得女人有內衣,扒起來更有情趣,想起來自己脫梅莉內衣時梅莉的嬌羞,那都是美好的回憶瞭。
「來都來瞭,順帶做幾件吧。」
「好煩……」
有女學徒幫海蒂量瞭身體,學徒很好奇怎麼剛進更衣室這位女士衣服就脫光瞭,她的衣服在哪,也沒好意思問,直到量完以後發現海蒂身上直接出現瞭一身衣服才知道這位女士不一般,出門後向店主低聲說道。
「她是罪人。」
店主一個眼神給學徒,然後發現埃利諾和海蒂都看著他,知道這兩位都不是一般人,賠笑著打瞭女學徒兩耳光。
「貴人的事情要你去摻和什麼?」
「小姑娘,你叫我什麼?」
海蒂的瞳孔收縮瞭一下,變成一條直線。
「對,對不起,女士……」
海蒂走到女學徒的面前,對方嚇得一動都不敢動,海蒂伸出手輕輕拂過女學徒的臉,小女孩驚訝的發現臉不疼瞭,但是內心依舊恐懼,一代又一代人,對於魔法的恐懼依舊刻在人的血脈裡。
「如果魔法都是邪惡的,那這種力量算什麼呢?」
「隻要沒犯罪,沒有觸犯法律,就不是罪人,以後我統治的地方都會是這樣,對瞭老板,我需要你幫我的法師部下做一批衣服,你接不接。」
店主這才知道來的這位居然是剛剛占領城市的領主,嚇瞭一跳,立馬下跪。
「大人,您有什麼吩咐我們照辦,不敢違逆。」
「你又沒犯罪,下跪幹什麼?行禮就可以瞭。」
店主戰戰兢兢的站起來,向埃利諾行禮致意。
「剛好,既然你在就幫我跑個腿,去找南妮和曼德爾,讓他們來這裡,日灸騎士團的那一身換掉把,讓南妮給出法師袍的方案,去吧。」
「大人你得給我個信物啊,不然他們怎麼知道是您派我來的呢?」
埃利諾想想也是。
「但是我的印章還沒有做,這個事情也得排進日程,你幫我去關註一下,把我的劍帶去吧。」
「大人不能不帶劍啊。」
埃利諾和海蒂都笑瞭,這座城市裡真沒幾個人能對他們造成威脅,大概唯一的一個是紅葉。
「去吧。背得動麼?」
小馬迪點瞭點頭,就跑開瞭。埃利諾拍瞭拍店主的肩膀。
「將來你會曾經為我服務而自傲的。」
說完埃利諾也就拉著海蒂離開瞭店鋪。找到雅各佈的時候他已經忙瞭半天的政務瞭。一臉鄙視的看著埃利諾和海蒂。
「聽說大人和女士昨天晚上奮戰到很晚啊,以至於今天到中午才起來。我可和你不同,要安撫平民讓他們恢復商業和生產,組織治安隊維持治安,調集糧食喂飽那些吃閑飯的,還要統計下面的損失,您一路過來幹的好啊,幹的很好啊!……」
埃利諾被一頓數落隻能點頭賠笑,海蒂則根本沒進行政辦公室,畢竟她可不會像埃利諾一樣忍耐,一些文官看到埃利諾被雅各佈數落相互之間傳遞瞭一些眼神,至少從短時間來看,他們不用擔心自己丟掉工作,這裡還是雅各佈說瞭算,這位大人暫時應該沒有換人的打算,而且也不會收走什麼權利。加上昨天庫房裡多出來的錢,這裡的文官們信心很足,可以大展拳腳幹很多事情。
「你看起來好像沒事……」
雅各佈扶瞭扶眼鏡。
「事情太多,我沒空失落。」
「那就好,我想和你談個事情。」
雅各佈見埃利諾有正事要談,給下屬吩咐瞭幾句,和埃利諾換瞭個房間,這次海蒂也在。聽完埃利諾解放法師的言論雅各佈到沒有說反對或者贊同,而是在思考。
「大人您是真的有這種想法,還是為瞭戰爭順利的一時妥協或者激勵?」
「這是我的使命,沒有歧義,這是我成為勇者的使命。」
雅各佈又皺著眉頭思索瞭一會。
「大人您的傳聞很多,我從……法師那邊聽到過一個說法,您是神選,是真的嗎?」
「額……」
「明白瞭,沒有否認。或者我這麼理解,就是重新讓法師回歸超凡者本來應有的地位算是神諭,而您正是帶著這種使命被聖劍認可成為瞭勇者,但是你剛才去瞭趟裁縫店發現普通人對於法師的恐懼簡直深入骨髓,所以你在擔心如果你頒佈法令承認法師的地位會不會造成一些問題。」
埃利諾點瞭點頭,雅各佈雖然有他學院派的那一面,也有他睿智的一面。
「我的建議是,現在別頒佈,您的威望還不足。這些法師還沒表現出足夠的價值讓人認可,至少得您的部下大多數都認可他們才行吧。您占領下一個行省以後,憑借您的威望和法師們的功勞,再酌情頒佈或者是延後。而且您現在頒佈這樣的法令效果很差,從執行上不能保證,畢竟你拿什麼去懲罰那些違反的人呢,或者說您的下屬違反但是他很重要您怎麼辦呢?也不會吸引來什麼法師人才。還是先忍一忍,等到手頭的牌更多的時候再出手。」
埃利諾點瞭點頭,嘆瞭口氣。
「也隻好先這樣瞭,我已經派人去面見奧菲利亞,如果有物資送來,那最好,如果沒有,我會盡可能的擴大戰果掠奪,必要的時候就多死點人吧,你說得也不無道理,盡可能的別出現人吃人的現象。」
兩個人沉默瞭一會以後,埃利諾站起來告辭。南妮和曼德爾跟著馬迪來到服裝店,店主聽完南妮的表述直接搖頭表示做不瞭。
「女士,您要做的東西,我們做不瞭,你換個城市,依舊做不瞭,或者說,裁縫店做不出您要的東西。」
「導師,您說得這一套東西都算是魔法物品瞭,他們怎麼可能做的出來?」
就連曼德爾聽瞭也直搖頭,同情的看瞭一眼店主,而店主也回以一個我委屈的眼神。南妮也知道自己的要求貌似過分瞭,因為魔法帝國時期法師穿的法袍包含很多用途,標識身份,隻要看看法袍就知道那位法師所在的行省,主要修行的屬性,等級,在魔法帝國的職務等。法袍除瞭保暖隔熱以外兼具防禦,魔法增幅等功能,的確算是一件魔法道具而不是單純的服飾。南妮隻好和曼德爾說收起這一份記錄,讓店主把樣式給做出來。這點到不是很難,店主按照南妮的樣子很迅速的把法袍的樣子畫好,承諾會盡快的做出樣品。
法拉穿過迷途之森進入威廉斯,通過一些秘密的手段聯系上瞭奧菲利亞的人,幾經輾轉終於見到瞭奧菲利亞,當然奧菲利亞的待客之道很快讓她和奧菲利亞發展成為瞭朋友關系,比如說奧菲利亞對於法拉帶過來的茶葉贊不絕口,但是絕不會去提這是埃利諾幫她要的,隻會稱贊精靈的東西很好,當然還不忘感謝法拉的幫助,滿足瞭法拉的虛榮心,就是不知道她知曉她同伴的皮是奧菲利亞的收藏品後會有什麼想法。
「看,他不是很有想法麼。」
奧菲利亞把埃利諾的信丟給佈萊安娜,佈萊安娜快速的掃瞭一眼。
「如果單純的依靠迷途之森這樣運輸物資是否代價很大而且也不夠及時?而且把格林的皇室屠殺殆盡似乎也不合適。殿下,如果他對格林心懷不滿,對您……」
「他的憂慮是沒錯的,即便往北方打,打通瞭和威廉斯的聯系,我也做不到明目張膽的給他輸送大量物資,參與運輸物資的人越多,暴露的可能性就越大,雖然通過空間物品運輸代價很大,但是相對來說更保險,安全有保障,有那個精靈在就不會出什麼意外,就這麼辦吧。殺掉格林王族他的理由也說明瞭,不用多加懷疑,男人麼,你不能用硬的,我會提醒他別一次性殺光,慢慢來空出來的那些地多分給其他人,到後面那些新起來的貴族會巴不得格林的王室死。現在不用對他防備什麼,皇室這一脈現在最大的問題在於沒有一支能征善戰的大軍和一位擁有足夠聲望的統帥,他很合適。」
「可是他就一個騎士,並沒有治理地方的經驗,也沒有統帥大兵團的經驗。」
奧菲利亞笑出瞭聲。
「你知道如何變成一個統帥麼?」
佈萊安娜搖瞭搖頭。
「道理可以說出來一大堆,但是成為統帥的人很少很少,所以有時候,得憑感覺。我覺得他行,要相信女人的直覺,哈哈哈哈哈……」
「殿下……這……」
「佈萊安娜,你聽說過命運之子麼,我覺得我就是,大陸這麼多人口,我能生於皇傢。很多人想殺我,但是沒有成功。眼看已經進入絕境,又給我送來瞭希望的曙光。我要收回我那句話,不論是哪位神隻回應瞭我的抱怨,我由衷的感謝您,感謝您做的一切,我真心誠意的為自己的無知和無理道歉。」
奧菲利亞做出一個祈禱的姿勢,很正規,看起來也很虔誠。
「現在,我決定相信自己的直覺,如果我真的是命運之子,如果我真的得到瞭神眷,那就讓我繼續勝利下去。」
佈萊安娜有點看不下去,小聲的嘟囔瞭一句。
「殿下,是不是太貪婪瞭?」
「不貪婪如何為王!王是這個世界上最貪婪的人,因為貪婪,所以才會充滿動力不斷前進,我就是貪婪,何必惺惺作態。」
法拉給埃利諾帶回來的物資讓埃利諾都愣瞭,看著城市糧倉都堆不下的物資,埃利諾一摟雅各佈的肩膀搖晃著,讓雅各佈覺得有點頭疼。
「看看,我就知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這下你還擔心什麼?」
「我擔心您的計算學,這點糧食看著多,軍隊加上平民的消耗……」
「別說什麼喪氣話,後續還會有源源不斷的物資過來,不過需要更多的籌備時間,你真的應該樂觀點。」
雅各佈隻是嘆瞭口氣。
「邊境那邊準備好瞭麼?」
一句話又把雅各佈從惆悵中拉瞭回來,點瞭點頭。
「和工人還有苦役說是做收稅的關卡,也的確是在做,已經有人刺探瞭幾次,還有我們也在組織修路,加上紅葉那邊做瞭一些幹擾,周邊的勢力都認為我們是在為通商做準備。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隻是這樣有用麼,我們這裡發生動亂他們不可能一無所知,哪怕紅葉那邊再怎麼幹擾也隻能拖延一些時間罷瞭,他們多多少少會知道。」
「正因為不是一無所知,他們才不會上心,以他們的常識,占下瞭一個伯爵領以後,需要花很多時間來消化戰果,補充戰力,哪有那麼快又能進入戰爭狀態的。呵呵,戰爭的形式會發生改變,雅各佈,過去那一套什麼過境平推,然後圍城圍個半年一年的打法,要淘汰掉,你就看著法師們怎麼表演吧,有空和南妮還有曼德爾他們多交流交流,你會發現我們過去是多落後。越早解放法師,我們的戰爭速度會越快,你就看著吧。」
在春耕開始的這一天,埃利諾帶領著部隊,順著修整完的道路,出發瞭。在對方邊境守衛目瞪口呆的註視下,埃利諾率領少量的騎士和騎兵還有法師揚長而去,邊境的哨所楞瞭許久都不知道這個事情應該怎麼算,說打仗吧人是不是少瞭點,你說不是打仗吧,人又多瞭點,直到後續的步兵們趕到。
三天後,行省首府直接被埃利諾攻破,城防軍看到埃利諾一行準備拉起吊橋關閉城門,結果直接被曼德爾帶領的法師部隊狙擊,火球術和雷擊打斷瞭吊橋的鎖鏈,轟開瞭鐵門。埃利諾直接率領著部下沖進瞭城市,騎兵和法師下馬占領城墻,埃利諾親自帶領由騎士組成的突擊部隊沖進執政大廳。在親切友好的一番物理交流以後,被劍架在脖子上的侯爵直接下令放下武裝投降,僅僅半天行省首府易幟,信使們四散而出,要求各地的貴族騎士們投降效忠。然後埃利諾壓根沒有休整,信使剛到還不滿半天,臨近的貴族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率兵向旁邊的伯爵領打瞭過去。
短短三周裡,埃利諾連戰連捷,以閃電一般的速度在那些貴族騎士們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奪取瞭一個行省,打瞭不下三十戰無一敗績,斬殺七階的劍聖一人,因為戰鬥的規模不大,敵人無法有效的聚集起大軍,從幾十人到上千人的戰鬥都有,埃利諾和海蒂兩個人就可以直接沖擊對方的軍陣,有時候甚至是他的部下趕到以前戰鬥已經結束瞭,看著四散而逃的敵軍他的部下們感嘆又得接著跑,抓俘虜都沒空……他停下的理由是部下們實在吃不消瞭,盡管不停的在勝利,部下已經跟不上他的進軍速度。
雖然短時間內占領瞭一個行省,但是並沒有完全的統治,大量的貴族不願意服從埃利諾的統治,或者說他們認為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對於這種情況,埃利諾直接放權給自己的手下。你打下一個村莊,隨便你搶,打下兩個,可以封一個給你,你要說你打下幾個鎮,那麼直接封男爵,給封地。你有本事打下一個城市,直接封子爵。在金錢和爵位的雙重誘惑下,埃利諾的手下瘋瞭,因為埃利諾和大多數的首領不一樣,他不忽悠,說給封地就真給。那些騎士們四散而出,他們是最接近貴族的一批人,很多貴族都是由騎士轉變過來的,以前拼死累活的領主有時候就直接忽悠過去瞭,現在不一樣瞭,現在這種混亂時期打戰哪裡是為大人打的,明明是給自己打的,打下的就是自己的。不光騎士,有時候甚至騎士都覺得累瞭,想歇一歇,他的部下都不肯,攛掇著繼續打,因為埃利諾才不管你是不是騎士什麼的,哪怕你是個普通人,隻要有功績,一樣賞,例子就是一個普通的老兵,因為有打過的仗多忽悠瞭一群新兵蛋子跟著他,打下瞭兩個村莊,一般來說這種戰果最後會被貴族或者騎士拿走,但是這個老兵這一次打算瘋狂一次,沖到埃利諾的面前問能不能封地,埃利諾一句不享受騎士頭銜享受騎士待遇就把一個村子封給他瞭,連這個老兵都楞瞭,不給名頭但是給好處,比反過來強瞭不知道多少倍,當場痛哭流涕的向埃利諾表忠心,不到一天就傳遍瞭全軍,這下普通士兵也瘋瞭,哪怕自己腿斷瞭隻能爬,也要用嘴咬著刀子往前爬,機會就這次瞭,提著刀出來搏命難道不就是為瞭這些?
埃利諾不僅封地,而且不幹涉下屬們交易,封地可以交易,這下那些不願意搏命的貴族也紛紛摻和進來,那些騎士光棍一個為自己搏個前程,自己傢大業大傢裡那麼多人怎麼可能出去搏命,但是不搏命這地哪裡來呢?現在好瞭,大人不管他們交易,還踏馬的喲這種 好事!雅各佈那邊是熱鬧的很,地圖上插的旗幟一天要換上幾遍,畢竟很多騎士打下的地方比較亂,有的人打下的幾個村子根本不相連,就像飛地一樣怎麼統治?於是雅各佈的文官辦公室就成瞭菜市場,騎士個貴族們在這裡討價還價,有人買就有人賣,還有人換,當然有的時候大傢火氣比較大,一不小心就會打起來,還有文官們最近工作的時候危險系數也提高瞭,因為這些火氣很大的貴族和騎士有時候會把火撒在他們頭上。一些騎士湊到幾個村子以後試探性的問瞭問能不能給他們升個爵位,埃利諾也大手一揮同意,這下騎士們更加瘋狂的去作戰,甚至出現瞭狙擊投降使者的事情。整個行省一片混亂,搞的雅各佈都受不瞭瞭,拿著一本法典就往埃利諾臉上砸,然後把所有的騎士貴族一通罵,這下埃利諾才下令所有人收斂一些,第一個是不準再隨意的劫掠貧民,第二個是不準再截殺使者,第三個是不準威脅文官和在文官的辦公室打架……
僅僅三個月後,埃利諾的大軍前鋒已經到達二皇子一派的首府,二皇子派系的人戰鬥意志本就不高,而且多半是被二皇子的母系一族所籠絡,現在遇到這種一路和瘋狗一樣不按常理出牌打過來的人,又沒人攔得住,士氣越發的低落。而且不投降的下場很多貴族看到瞭,埃利諾的部下巴不得你抵抗,為什麼要投降,你作為貴族的榮耀呢?最早的混亂期過瞭要開始講規矩瞭,很多人都後悔,後悔當時沒再拼一把,現在的人投降的太快瞭,你們都投降瞭我們可怎麼辦呢?一開始隻是下級貴族和騎士投降,慢慢的上級貴族也開始投降,等到大勢起來瞭甚至出現瞭以行省為單位進行投降。隻有二皇子母系的貴族拼死進行瞭抵抗,而他們的抵抗也就稍微延緩瞭一下埃利諾的前進速度,他們的盟友紛紛倒戈加入瞭埃利諾的陣營,畢竟聽說有這樣慷慨的領袖,那一定不能錯過,二皇子派一路被打的丟盔棄甲被逼無奈隻有退守最後的堡壘。
「我們已經拿下瞭半個格林。」
雅各佈一臉嫌棄的看著埃利諾。
「半個格林也不知道抵不抵得瞭帝國一個行省,有什麼好嘚瑟的?還有你知道我在後面給你擦瞭多少屁股麼?」
「說的你在帝國能管一個行省的政務似得,誰能放這樣的權給你,放權給你可不就是要你來擦屁股麼,而且最近不也走上正軌瞭麼。」
雅各佈直接嘆瞭口氣離埃利諾遠瞭點,看著面前城市埃利諾自己也皺起眉頭,裡面是二皇子派系的死忠,而且他也知道自己一路上很順的原因是沒有遇到什麼像樣的抵抗和堅城,任何國傢都存在這個問題,邊境的城市更堅固而內地的城市相對來說比較敷衍,包括士兵也一樣,邊境的士兵能打,內地的士兵混日子,埃利諾就是賺的這個便宜,格林北部的堅城都在大皇子手中,他們倒是有嘗試進來摻和一腳,但是還是兵力不足,加上埃利諾的部下士氣和戰意相當高,被打瞭回去,南部邊境的堅城倒是更直接瞭當的向埃利諾舉瞭白旗,沒有打起來,而二皇子派現在占據的就是格林王國的王城,身處內地依舊花費大力氣打造的堡壘,不是說和過去一樣依靠少數人就能打的下來瞭,所以埃利諾也在增兵圍城。
「準備的怎麼樣?」
埃利諾來到法師們佈置法陣的地方,很多法師都向埃利諾行禮,也給埃利諾冠上瞭法師解放者這麼個稱號。埃利諾在占領一個行省以後就頒佈瞭法令,取消法師的罪人身份,法師也可以因為戰功受到嘉獎,不過是以另外一種形式來支付,魔法知識。一開始還有人反對,但是隨著戰事的進行,埃利諾的聲望和法師們表現出來的價值讓所有人都閉上瞭嘴,以曼德爾帶領的原日灸騎士團法師為骨幹,埃利諾手下的法師隊伍已經擴大到一百多人,而且還有一些野法師和不願意再當罪人的出逃法師加入。
「這次南妮導師準備來一個大場面。」
「哦,我等著。」
或許是埃利諾的心思更多的在格林的王城上,所以忽略瞭曼德爾的表情絲毫沒有興奮,甚至有點難過。
「埃利諾。」
「聽說你準備來個大場面,具體怎麼搞。」
「看到他們佈置的法陣瞭嗎?我打算摧毀一段城墻,然後冰封河道,嘿嘿,這個計劃怎麼樣?」
這樣可以直接打崩對方的士氣,而且士兵們也不用再面對高聳厚實的城墻,隻要能打進去,一切就結束瞭。
「嗯,我等著看。」
南妮飄進魔法陣的中央,埃利諾有點奇怪,一直以來,不都是曼德爾主持魔法陣麼。
「為什麼你?」
「因為曼德爾實力還不夠啊,埃利諾,再見瞭。」
隨著魔力開始啟動,整個魔法陣開始運轉起來。
「等等,再見是什麼意思,南妮!」
士兵們盡管整齊的排列著,他們在埃利諾的手下也見慣瞭魔法開道的場面,一直以來這種戰法讓他們所向披靡,很多城市根本來不及抵抗就陷落瞭,但是這一次動靜有點大,所以不少士兵忍不住向著這邊張望。二皇子的士兵們站在城墻上恐懼的看著下面,然後有人指著天空。
「諸神啊!」
三枚隕石砸向瞭城墻,整個城墻受到沖擊,沖擊波掃出來把城裡的士兵和房屋摧毀瞭一片,埃利諾的軍隊由於法師們提前準備好瞭魔法防護所以隻是被風吹的隊伍有點散亂,而格林王城的城墻,終於頂不住這樣的傷害,坍塌瞭,法師們念起咒語,護城河上結起瞭冰,埃利諾的士兵們雖然被這個威力所嚇倒瞭,但是很快他們又反應瞭過來,城市的防護已經不在瞭,甚至不需要埃利諾指揮,士兵們就沖進瞭城市,這一次,埃利諾沒有再一馬當先的沖進去,因為南妮消失瞭,魔法陣中隻留下瞭她的法杖。
「到底怎麼回事!」
埃利諾扯著曼德爾的法袍在咆哮。
「導師,說她時間不多瞭,最近開始經常的出現靈魂不穩定的情況,她不讓我們和你講,她說這是沒辦法的事情,人都是要死的,她也一樣,她很幸運的遇到瞭您,她想最後幫您一次。」
曼德爾和他的部下跪在南妮的法杖面前泣不成聲,南妮是他們遇到的最好的一位導師,一位真正的老師。
「艸!這種事情為什麼不說,她這個人就是這樣,自以為是,她總是這樣!雪莉,雪莉你在哪?」
雪莉悄無聲息的走到瞭埃利諾的背後。
「我在。」
「南妮的魂匣還在你這裡麼,她死瞭?就這麼死瞭!」
「她的靈魂很虛弱,但還能堅持一段時間。」
「導師說,請你找位祭祀,為她解脫。」
埃利諾不停的在原地轉來轉去,他想到瞭他們從冰脊山脈上下來的時候,莫丘比有說過南妮因為是半巫妖的性質靈魂可能被諸神所拒絕,找個祭祀為她解脫貌似是個辦法。等等,幾個月前莫丘比不是莫名其妙的過來說什麼南妮的靈魂不穩定,還說什麼這裡的如果遇到矮人,會有意外的收獲!他早就知道會有這事,對,他早知道!
「雪莉,能不能穩定她的靈魂,讓她多堅持一些日子。」
「可以,但是需要代價。」
「什麼代價!」
雪莉看著海蒂,海蒂被雪莉盯得有點發毛。
「不會是要我的命吧……」
「龍族是生命力和靈魂很強大的種族,用龍族的胸口鱗片和鮮血,可以制作一個容器,把南妮的魂匣放在裡面可以延長一段時間,每天輸入魔力保證血液的魔力濃度可以再延長一段時間。」
「海蒂。」
「胸口的鱗片不是……」
「海蒂!」
「你不是龍族你不懂,那不是……」
「我才不管那些,不危及你的生命對吧。」
「是不危及……」
「那就別叫喚!還有紅葉,你死哪裡去瞭紅葉,給我出來。」
埃利諾這幾個月可以說根本沒見到紅葉,報告就是定期隨著其他文件一起送過來,急報就是書桌上偶爾多瞭一份文件,命令什麼的埃利諾找雅各佈說瞭以後也總會有反饋,看不到紅葉的人,但是埃利諾知道紅葉有在做事,而現在就是要她去找矮人瞭。
「你給我滾出來!要不出來以後你就再也別出來!」
「我臟,怕瞎瞭您的眼睛。」
埃利諾一轉頭看到紅葉正坐在一個箱子上,手裡玩著一把匕首。
「求你瞭,幫我個忙!」
埃利諾一把抓住紅葉的肩膀。
「你知道我為什麼從來不要別人的賞賜麼?因為我不想和你們這些混蛋有工作以外的什麼交情,我活的足夠長,所以工資越高,我拿的就越多,可以一直領下去,而你們的賞賜則是一時的,同樣,拿瞭你們的賞賜有些事情就不得不做,而現在,我可以大聲的對你說不。我做瞭我的本職工作,我不知道你要給我什麼活,我不接,能力不足,請另請高明。」
「我錯瞭還不行麼!」
「不行。」
「你要怎樣?」
「你向我跪下認錯吧。」
「好。」
「不可以!」
海蒂和雅各佈同時叫出瞭聲,埃利諾現在的身份已經不一般瞭,怎麼可以向自己的下屬下跪!但是埃利諾真的向紅葉下跪瞭。
「我埃利諾·迪亞做錯瞭事情,無故辱罵瞭紅葉女士,我有錯,我請求您的原諒。」
雅各佈直接一巴掌拍在額頭上,這下這個事情怎麼收場啊……紅葉或許也沒想到埃利諾會真向她跪下,她現在也尷尬瞭,一群人恨不得也把她給撕瞭,所以紅葉也很知趣的向埃利諾跪下。
「我不知好歹自己任性妄為,大人您能原諒我的行為我萬分感激。」
不僅向埃利諾拜瞭一下,還一瞬間淚流滿面的撲進埃利諾的懷裡開始痛哭流涕的認錯,這下這個事情變成瞭埃利諾不計前嫌不顧身份的挽救自己的下屬,而紅葉也被埃利諾的行為所感動承認自己的錯誤,一副和諧的大好畫面,當然前提是沒在意埃利諾拍紅葉的手勁和紅葉捏埃利諾的巧勁這些事,至少他們的眼淚都有點真。
「大人以後你絕不可以這樣。」
雅各佈很直截瞭當的指出埃利諾應該註意自己的身份,他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獨行騎士瞭。
「相比較而言,沒瞭南妮我的損失可不止一點點面子!紅葉,找到矮人你有沒有把握。」
「我聽說這裡的確有矮人,但是很難接觸到啊,矮人自從魔法帝國時期和人類關系還不錯,後來因為一些事情和人類鬧翻瞭……到現在偶爾會有一些矮人和人類接觸,但是外交基本沒有啊。」
紅葉得知居然要她去找矮人的時候皺起瞭眉頭,她到瞭格林以後根本沒有放任何力量在矮人身上,所以她對於格林的矮人除瞭聽說好像有以外幾乎一無所知,現在一下子要她找她也沒有頭緒。
「這個我知道,很多矮人加入瞭魔導聯盟,魔法帝國清繳魔導聯盟的時候可不管是不是矮人,一起處理的,所以矮人直接和人類斷交瞭,矮人的仇恨之書估計可以堆滿幾個倉庫。」
聽到海蒂在一邊說的話紅葉眉頭皺的更厲害瞭,矮人是很頑固的種族,頑固到有時候沒人願意和他們打交道,現在埃利諾要她去找矮人,估計還有一系列的行動,這就非常頭疼瞭。
「我現在需要的不是科普,畢竟科普救不瞭南妮,咱們先把能為她做的做瞭。海蒂我不懂胸口鱗片對龍族意味著什麼,但是你不會死,現在她要死瞭,所以先救她,以後你要什麼補償我再補償你,紅葉你現在就給我去找矮人,現在就去!」
「讓我去是沒問題,但是你怎麼知道找到矮人能救她?」
「神啟!」
聽到埃利諾這麼說,一群人都沉默瞭,然後紅葉背起一個背包。
「行吧,我去瞭,別天天催,找到我第一時間回來告訴你,如果找不到也別怪我,我盡力瞭。」
「快去!」
紅葉騎上一匹馬以後很快就消失在瞭眾人的視野裡,埃利諾則把海蒂的藥丸給翻出來遞給她。
「給我變。」
「……,我要找個沒人的地方,你給我記著,你為別的女人拔瞭我胸口的鱗片!」
海蒂也離開瞭,曼德爾等人聽說還有希望,紛紛表示會保持好南妮導師周圍的魔力濃度,而埃利諾現在也沒瞭勝利的喜悅,南妮非要說堆埃利諾有多重要,有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重要,隻要有雪莉在,魔法帝國的知識就可以慢慢的弄出來,法師們一樣會聚集到他的手下,有南妮不過是稍微走點捷徑罷瞭,但是待在一起久瞭,埃利諾難免也會對南妮產生一些感情,又或者是單純的不想她就這麼死,既然莫丘比那貨說有驚喜,那麼必然是有辦法救她的,所以埃利諾這次要和死神比速度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