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回到盧瑟福的領,盧瑟福似乎也並沒有多關心這個事情,隻是派管傢表面上寒暄勉勵瞭一下幾個人,然後放瞭他們幾天假就算完事瞭。埃利諾領到假就迫不及待的去找梅莉。

  「這一次出征你沒有受傷吧。」

  獨處的時候,梅莉把埃利諾全身看瞭一遍,確定沒有什麼傷口才算安心,說老實話她並不關心埃利諾立下瞭多少功勞,雖然收到一對耳環她很高興,但是她更希望埃利諾平平安安的。

  「你的未婚夫怎麼可能受傷。」

  「咱們還沒訂婚呢。」

  埃利諾並沒有在意這些,隻是自顧自的在那裡說,述說自己的英勇,述說敵人的兇殘,述說同伴對他的依靠和贊賞,述說上司對他的賞識,梅莉就靜靜的聽,埃利諾說著說著,就沒瞭一開始的亢奮,把頭埋在梅莉的胸口,沉默無聲。梅莉輕輕撫摸著埃利諾的頭發。

  「我就知道,你表面上裝的什麼都不怕,其實還是那個愛哭鬼。」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嗯,知道瞭。」

  梅莉不會去問埃利諾到底發生瞭什麼,埃利諾沒有對她說,是埃利諾的溫柔,她不問,也是她的溫柔,有些事情不能去窮根究底。這年頭的娛樂其實很匱乏,年輕氣盛的男女碰到瞭一起除瞭做愛之外,似乎也找不出更多的娛樂方式,當然這或許也是大陸人口不斷增加的原因之一。這一次埃利諾短租瞭一個房子,為的就是能和梅莉膩上幾天。

  「埃利諾,這樣好羞恥。」

  「上次就都看過瞭,而且你將來是我的老婆,你就是我的,全身都是我的。」

  騎在埃利諾身上把屁股對著埃利諾,下半身一覽無餘讓梅莉羞恥感暴增,幸好她不用臉對著埃利諾,不然現在臉應該紅透瞭,有過口交的經驗以後,這一次梅莉做的就比上一次好瞭一些,又或許是埃利諾洗瞭個澡身上沒那麼大的味道讓她不是太難受。埃利諾的手指在她的花瓣上劃來劃去,如果埃利諾想用手指就可以戳破那一層薄薄的膜,讓梅莉變成一個女人,或許梅莉有時候心想就這樣吧,如果這樣爸爸媽媽可能也就不會把她當個貨物直接把她丟給埃利諾瞭。但是埃利諾並沒有辜負梅莉信任的意思。等到埃利諾親吻上梅莉的花瓣的時候,梅莉終於被嚇的叫出瞭聲。

  「那裡!埃利諾不覺得臟麼。」

  「你怎麼會臟?還是說,你嫌棄我臟,隻是忍著?」

  第一次被口交梅莉也覺得很感動,而且也感受到瞭刺激,甚至直接被埃利諾舔到高潮瞭一次。

  「嘴好酸,做不動瞭……」

  「那就不做瞭。」

  梅莉覺得埃利諾似乎會瞭不少有的沒的,第一次給他口交的時候沒多久他就射瞭,而現在則做到她嘴酸瞭還沒事,但是聰明的女人就會當做不知道,就像她媽媽從來不問他爸爸晚上為什麼晚回來,去幹什麼瞭。一個女人隻要抓住瞭男人的心,把自己的影子刻在他的心裡,他或許會被金錢權利甚至美色所誘惑一時,當是最終他會回帶著愧疚回到自己的身邊,在線梅莉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影子刻在埃利諾的心裡,刻的更深一點,刻到他一輩子都忘不掉。

  「抱歉……」

  「我是騎士,而你是普通人,在體力方面不如我也是很正常的,而且我們經驗都不豐富,沒關系,結婚瞭以後我會天天膩著你,你到你覺得煩為止。」

  梅莉抱緊瞭埃利諾,表現著自己的嬌羞。

  「沒有釋放出來很難受。」

  梅莉有點為難的看瞭看自己的胸,她現在身材還有點平,如果胸部足夠豐滿的話,用胸也是可以的。埃利諾的棒子在梅莉的花瓣外蹭著,讓梅莉的身體顫抖瞭一下,隻需要調整一個角度埃利諾就可以輕易的奪取她的貞操,她靜靜的等待著,或許會,又或許不會。埃利諾讓梅莉並攏起雙腿,這種摩擦可以刺激到兩個人,但也算不上做愛,終究他們兩個還是沒突破那一層底線,梅莉的心情是復雜的,也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是開心還是失望。

  「你應該有一場婚禮,一場配得上你的婚禮。我有時候很無奈,對一些事情很輕易的就妥協瞭,讓我的夢做的更久一點。至少對你,我希望能給我我能給的最好的,至少在你身上,我可以保留一點,希望。」

  「埃利諾……」

  婚禮對於普通人來說是不存在的,很多人結婚就隻是帶上一點東西搬到對方傢裡去,或許那一天會買上一點在平時看來比較奢侈的食物吃一頓,就算是結婚瞭。隻有貴族才會舉辦婚禮,甚至會請神殿的祭祀到現場給新人釋放祝福術。祝福術說起來是一個比較奇怪的法術,有些人覺得這就是個心裡安慰,而有些人則會迷信這個法術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總而言之,一個婚禮可不便宜。

  「我沒事,隻是想在你這裡尋求點安慰。」

  除瞭母親,或許梅莉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給埃利諾帶來安慰的人。埃利諾和梅莉在一起的時候甚至可以進入一種賢者時間,埃利諾可以抱著赤身裸體的梅莉卻對她沒有絲毫的褻瀆欲望,在看梅莉的時候甚至覺得她的背後長著白色的雙翼或者頭上頂著光暈。

  「你是我的天使。」

  「你這樣我會驕傲的。」

  埃利諾隻是用自己的嘴堵住瞭梅莉的嘴,兩個人吻著對方,埃利諾在梅莉的懷裡睡過去,睡得很沉,這是他最近睡的最安穩的一次。當然兩個人不能過夜,在天黑之前要把梅莉給送回傢。

  接下來的幾個月裡,埃利諾依舊和梅莉保持著這種除瞭最後一條線都躍瞭的關系,另一方面埃利諾開始瞭自己的訓練,雖然埃利諾已經達到瞭四階進入瞭騎士的階級,但是他依舊是騎士中的底層,甚至他沒有一套完整的鬥氣秘籍,而是最基礎的版本,這套秘籍是流傳最廣泛的,唯一的優點就是適配性比較好,將來轉一些專門或者高深的秘籍不會出現什麼沖突。當然除瞭適配性好以外,可以其他的表現說不上差勁,但是真的很平庸。而高深或者專門的秘籍則都掌握在某些傢族或者勢力的手中,想要獲取不是那麼簡單的,所以埃利諾隻能能加努力的去訓練自己,唯有表現出自己的價值才能被人重視,才會有人給出一個合適的招攬價位,通過這次出征他已經明白自己就算在盧瑟福手底下呆一輩子,也不可能被分封到一個村子的現實,事實上盧瑟福對他除瞭一開始表現的很熱情以外,實際上沒有任何拉攏的行為,完全是不關心,不在乎的態度,所以埃利諾對於盧瑟福也談不上什麼忠誠可言,這位男爵不過是他人生中的一個跳板。

  鎮撫使是威廉斯帝國的一個臨時官階,帝國太過於龐大瞭,占據瞭大半個大陸,沒有魔法帝國時期便捷的傳送陣,要控制如此龐大的帝國顯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個情報從邊境發送回帝都,以現在殘存的魔法也是可以做到的,但是即便能夠勉強的維持通訊,讓政策和指示化為行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離首都太遠的貴族們對於這個帝國,並沒有那麼敬畏。於是帝國在邊境設置瞭鎮撫使這麼個職位,由中央直接指派,保證當地的軍政符合帝國的政策。這些鎮撫使沒有封地,直接代表皇帝的威嚴,任期一般在三到五年,通常由皇族擔任,來指揮,協調這些遠離帝國政治中心的貴族,保證他們不會起什麼不好的心思。

  隨著越來越多的情報顯示格林王國將對帝國進行一場入侵,瓦倫王國也收到瞭威廉斯帝國東部邊境鎮撫使的一紙詔書,整個王國其實也如同一個奴隸,為主人一句話就要開始動起來。稅吏們四散而出,向王國的臣民們征收著戰爭稅,或者血稅。各地的民兵和騎士們開始集結,操練。大量的物資和補給開始由王國的各地向著北部邊境集結。普通人隻是抱怨著萬稅萬稅萬萬稅,一些知情者則知道戰爭要在王國之外開啟,而棋手們則開始盤算能從中獲得多少利益,或者對對手造成多少損失。

  幾個月兩個人都始終沒跨過那條線,梅莉很想對埃利諾說不要去,但是這個話她說不出口。對於埃利諾來說他成年瞭,對於梅莉來說也一樣,很多和梅莉同年的少女甚至已經手裡抱著一個,身上還懷著一個瞭,梅莉也沒有很多的時間等待下去,每一天對於梅莉來說都是煎熬,因為他的父親也在為她物色一個合適的人傢。說起來梅莉的長相也隻能在平民區算的上出眾,一米六的身高算起來不高不矮。偶爾在傢裡幫幫忙所不用在外面風吹日曬所以人看起來比較白皙,皮膚也算細膩。小商人傢算不得富裕,也不會缺衣少食,加上母親有意的控制她的飲食,看起來不胖不瘦,人很健康,臉看起來比較清秀,一頭柔順的栗色長發,可能唯一比較遺憾的是胸比同齡人稍稍小瞭一些也不至於說平,說起來算得上是一個中等偏上的孩子。在平民區是絕對不愁嫁,但是她的父親可指望能把她嫁個有錢有權的人傢,而對於大貴族或者大商人來說,可以挑選的女孩太多瞭,而且他們更多要考慮到政治上的聯姻問題,不可能考慮平民。小貴族和小商人又無法滿足梅莉父親的野心,所以現在梅莉的婚事還拖著,也就是拖著,拖到她父親沒瞭耐心或者看清楚瞭現實,也就拖不下去。梅莉的父親能容忍埃利諾的唯一原因就是埃利諾算是個有潛力的孩子,這種時候給他留一線,萬一他有所成就,會給自己足夠的補償,作為商人,總會選擇留一線,話說死瞭事做絕瞭,不好。就像現在,埃利諾或許和梅莉有點什麼,但是隻要梅莉還是處女,就無所謂,如果態度很強硬,那麼這小子直接把梅莉上瞭或者兩個人私奔,就真的是虧大瞭。

  「活著回來,哪怕沒能建功立業,一定要活著回來。」

  梅莉曾經思考過將來要過怎樣的生活,但是總結下來她很無奈,她是有姐妹進入瞭大貴族的傢裡,但是過的就如同女仆,說不要就不要,玩膩瞭丟出來或者被遺忘的比比皆是。也有為瞭所謂愛情嫁給窮小子的,婚後被沉重的生活壓的喘不過氣早不復當年的甜蜜,後悔的也比比皆是。隻能說在婚姻上門當戶對真的很重要,對於梅莉來說,她的條件嫁給小貴族或者小商人是最好的選擇,吃穿不會太愁,夫妻雙方地位相差不大。而埃利諾是她的青梅竹馬,父母雙亡就是說將來沒有公婆,沒有什麼親戚之類的麻煩,有潛力成為一個小貴族,最重要的是埃利諾喜歡她,她也喜歡埃利諾,所以不論怎麼看,埃利諾都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當然前提是埃利諾真的能夠成為一個小貴族,比如說一個有封地的正兒八經的騎士,而不是現在這種掛著自由騎士,俠義騎士,雲遊騎士之類的糊弄人的東西。如果埃利諾隻能當個領薪水的騎士,梅莉的父母怎麼都不會答應,梅莉自己心裡也會心有不甘,而且埃利諾可能也無法維持梅莉現在過習慣瞭的生活和開銷。當愛情和激情滿滿的變淡,自己能否真的毫無怨言?所以梅莉擔心埃利諾,但是不會阻止他去建功立業。

  「無論我身處何方,我的心永遠和你在一起,我終將回到你的身邊。」

  埃利諾和梅莉告別,然後決定踏上征程,既然當不成正義的夥伴瞭,那就為另外一個夢想而奮鬥,為瞭功勛和金幣,拋棄那些幼稚的幻想,為瞭戰鬥,去殺戮,去掠奪,然後回傢娶妻生子,過好自己的生活。

  盧瑟福男爵的領出動瞭三名騎士和三十名民兵,目送著這些人離去,盧瑟福的感覺整個人都松瞭口氣。

  「終於他媽的走瞭。」

  然後對自己的管傢招瞭招手。

  「那三個人的房間都收拾一下,有用的留下,沒用的丟瞭吧。」

  「老爺?」

  在管傢疑惑的眼神中,盧瑟福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苦笑。

  「照辦吧。」

  洛克跟在盧瑟福的身後,眼神中透出一絲淒涼。

  「又隻剩下,我一個……」

  「一個男爵要那麼多騎士幹什麼呢,他手底下的民兵還挺彪悍的,他是不是有點什麼小心思?能保下你,就是我的極限瞭。他們甚至不希望我有常駐的士兵,呵呵……」

  這一次,格雷很出奇的不躺在馬車裡瞭,正兒八經的騎在馬上領著隊。隨著瓦倫王國的軍隊慢慢的集結,在邊境集結瞭超過三萬名士兵,七百多名騎士,超過一百名神殿騎士,甚至還有十幾名罪人。這樣的陣容對瓦倫王國來說已經是一支舉足輕重的力量瞭。但是面對威廉斯帝國來說,這點人實在不夠看,以至於甚至沒安排軍隊監視,隻派出幾名文官過來。甚至大軍進入瞭威廉斯帝國的邊境,也沒起什麼波瀾。

  「話說我們的軍隊就這樣開進來他們都不安排軍隊監視的?」

  「小子你這就不懂瞭吧。你知道威廉斯帝國的東部邊境守衛有多少嗎?沒動員的情況下就有五十萬。如果他們認真起來動員,可以立馬擴展到近兩百萬,接近王國一半的人口瞭。」

  「準確的說,其實是東北,畢竟咱們算是威廉斯帝國的附庸,至於東南就直接被叫做南方邊境守衛瞭。」

  「那南邊呢?」

  「傻逼,南邊是大海。」

  「什麼是海?」

  「咳……我也沒見過,據說就是站在岸邊望不到邊的河。」

  「那河對面呢?」

  「你哪來那麼多問題……河沒對面。」

  埃利諾在人群裡,聽著來自各地的同伴們相互說著閑話。威廉斯帝國的人即便是普通人,也一點都不害怕他們,甚至會看著他們指指點點,從表情中就看出瞭一點蔑視,老爺傢的狗,比賤民的命更貴。大帝國的平民,對於小國也有著強烈的優越感,即便他們自身沒什麼值得稱道的。

  直到進入威廉斯帝國的魯德省,氣氛才開始肅殺起來。魯德省作為威廉斯帝國東北部的軍事行省,駐紮著近五十萬的士兵和差不多數量的普通人。同樣,到這裡這些瓦倫王國的軍隊才感覺到兩個國傢國力的差距。連自己的騎士隊伍裝備都做不到統一,而威廉斯帝國非但做到瞭騎士統一配套的裝備,就連一些精銳的凡人老兵,也做到瞭人人帶甲。即便是一些雜牌軍,統一的制服,制式的裝備,也讓瓦倫王國的泥腿子們大開眼界,相比起來瓦倫王國的軍隊簡直就像是逃難的。威廉斯帝國的文官們把瓦倫王國的軍隊送進瞭軍營,劃撥瞭點補給給他們就算瞭事,在他們看來無非就是讓瓦倫王國表現一下自己的忠誠順帶削弱一下這個國傢的一種手段罷瞭,對於這些訓練不足的遊兵散勇也不能給予多少期望,屬於用完瞭就拉倒的炮灰。警告完這些人在這裡最好別和在傢鄉一樣隨便,可能會被砍頭以後,威廉斯帝國的文官們就迫不及待的離開瞭,這種地方他們是一分鐘也不想呆。

  埃利諾有那麼一點迷茫,他可以出軍營,但是身上沒錢,人生地不熟的他出去幹嘛呢?不過芭芭拉正好需要個跟班,就把埃利諾給帶上瞭,在其他的女騎士們芭芭拉啃嫩草的調笑聲中,埃利諾紅著臉跟在芭芭拉的身後。

  「這裡你很熟?」

  「不熟,我也是第一次來。不過這種以軍事類行省,不會少瞭神殿。」

  跟隨著芭芭拉的眼神,埃利諾看到瞭戰神殿。

  「不要太過在意別人的話,就像我知道男人看到你我出去瞭會說什麼,別以為女人紮堆的時候會好到哪裡去,都一樣的。在任何時候,別忘瞭搜集情報,想活著回去,可算不上一件容易的事情。」

  埃利諾點瞭點頭,也明白瞭芭芭拉的潛臺詞,上次和郊遊一樣輕松的出征,並不是常態。

  「區區七階的實力,你以為你是誰,鎮撫使大人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所以才需要大人您的幫助啊。」

  格雷被威廉斯帝國的文官訓斥瞭倒是一點都沒有露出什麼難堪的表情,反而市儈的陪笑著,給對方倒滿酒杯,又不動聲色的把一盒珠寶推瞭過去。看到格雷識相的份上,文官收起臉上的怒氣,冷眼看著格雷。

  「大人,說實話吧,我們這些人,在瓦倫王國是混不下去瞭,就是那種你懂的,傢裡面已經有個嫡子瞭,我們這種人,要麼仰人鼻息,要麼自己出去闖出一番事業。想要讓老傢的那幫廢物知道他們當年把我們趕出去是錯的有多離譜,唯有威廉斯帝國可以做到。所以我們需要一個機會,也需要一個舞臺,今天我們的確入不瞭大人物的眼,所以今天您隻要稍稍給我們一點幫助,我們就會感激您一輩子。對您來說隻是舉手之勞不是麼。鎮撫使大人必然會來一趟,隻要大人美言幾句,給我們一個機會……」

  文官看著格雷,眼神沒什麼變化,於是格雷拍瞭拍手,綺莉捧著一盒藥劑跪在地上緩緩的膝行到桌前,後面跟隨著好幾名奴隸,也手捧著珠寶的盒子膝行過來,集體的匍匐在地上,格雷也起身單膝跪地。

  「不過是舉手之勞,大人為什麼不拉我一把呢,我隻是求一個機會,隻要見到鎮撫使大人,至於能不能看上我,就與您無關瞭。」

  文官沒看珠寶和藥劑,用手捏著胡子皺著眉頭思思索著。

  「大人,可有什麼難處?」

  「過去的確是舉手之勞,但是今年來瞭一位新的鎮撫使……」

  格雷揮瞭揮手奴隸們留下珠寶全部退瞭出去,而綺莉則跪倒瞭格雷的腳邊,繼續把頭伏在地上,文官仔細的看瞭看綺莉的項圈。

  「嗯?罪人奴隸,看起來你也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庶子。這麼和你說吧,這位新上任的鎮撫使,還在赴任的路上,是什麼樣的人,有什麼喜好,會不會延續過去的政策,我們完全不清楚,甚至男女都不清楚。現在我們知道的僅有這位鎮撫使,字不是馮,而是金。」

  「金!」

  文官點瞭點頭,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威廉斯帝國是魔法帝國覆滅以後就從一個小小的行省開始,一直發展到最後一個占據大半個大陸的龐大帝國,固然有偶然和運氣的成分在裡面,也離不開威廉斯傢族一代又一代人的流血犧牲。但是同樣的,身為皇族的威廉斯傢族也越發的人口眾多起來,以至於威廉斯帝國的首都,別人開玩笑說丟塊石頭砸到十個人有九個威廉斯。所以威廉斯傢族又對一般皇族和皇族中的要人之間再做區分,在名和姓之間多加瞭一個字。比如說麥克·威廉斯,那多半就是個無名小卒罷瞭,別被他的姓給嚇到。如果是麥克·李·威廉斯,那你要註意,這位麥克一定是在藝術或者商業上有一定成就的那種皇族。如果是麥克·馮·威廉斯,那你最好別惹到這一位,他是皇族中掌管軍事類的貴族,是皇族的基石。這種馮,李的賜字一般都是由皇帝批準,隻準本人使用的,甚至傢屬都不準加。如果是麥克·金·威廉斯,那就是現在的皇帝,皇帝的兄弟姐妹,皇帝的子女,才能使用的,甚至會因為皇位的更迭回收,你比你的皇兄還長壽,你是現任皇帝的叔叔,不好意思你的字要被回收瞭。總之,遇到字是金的,你最好低下自己的頭顱表達自己對這個龐大帝國的敬意。整個大陸,唯有威廉斯帝國的皇族名字中會多一個字,以顯示自己和其他人的區別。格雷經過短暫的震驚後,又冷靜瞭下來,然後狂喜。

  「這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大人!五倍,不,十倍,給您的禮物我回去想辦法湊!我哪怕去借款,也請您務必努力一下,您的恩情,我永世難忘!而且這也是您的大好機會不是麼!」

  文官的眼神閃爍瞭幾下,如果能夠得到皇帝直系親屬的賞識,對他來說不是正常的上升途徑,但是的確也是一條很快的上升途徑,可以離開這種邊境之地前往帝國的政治中心,哪怕被人鄙視也好過繼續在這裡蹉跎。

  威廉斯帝國和瓦倫王國制度並不相同,瓦倫王國是分封,領主軍政一把抓,領主也要向自己的上司效忠,為其征戰,並且繳納一定的賦稅。而威廉斯帝國也有領主,但是領主不能說把握一地的軍政,由中央派遣的官員和當地的領主共同治理。簡單來說威廉斯帝國貴族基本都是武官,憑借軍功受封,而行政基本又是一套文官體系,由中央派遣,相互制約。而且為瞭防止文武相互勾結,文官都是異地就任,而且一般五到十年總會給你挪個地方。邊境這種遠離政治中心,地方貧瘠,貴族勢大,文官要看貴族臉色的地方顯然不是什麼好地方,但是也是刷履歷的地方。

  文官現在從履歷上來說是不錯,但是挪地方裡面門道又很多,需要運作,不管怎麼運作都少不瞭要用到錢。作為文官的確是有人討好他,給他行賄,他平時過的是不錯,因為總是少不瞭宴請和女人,基本都不用他出錢,但是遇到這種突發情況,讓他短時間內湊一大筆錢出來,對他來說又不是那麼容易的,畢竟他在這裡沒有根基,還有貴族們會給他使絆子。格雷一下子就抓住瞭問題的重點,這位文官在短時間內需要大筆的錢,來討好新的鎮撫使,所以格雷也直接用錢砸。

  「你的確說動我瞭。我會想想辦法。」

  「服侍好大人。」

  格雷說完也退瞭出去,隻留下瞭綺莉一個人還跪在房間裡。

  「抬起你的頭來,罪人。」

  綺莉抬起瞭頭,文官看著她的臉。

  「的確是一張漂亮的臉,所以被起瞭這麼個名字。說起來我睡過的女人不少,姿色比你好的也有很多,你有什麼能讓我感到新奇的?還有你那個胸,說實話我不是很喜歡。」

  綺莉打開一瓶煉金藥水喝瞭下去,很快她的胸開始膨脹的更厲害瞭。

  「大人,這瓶藥水會讓你整晚保持雄風。這些補藥會保證您不會透支身體。」

  綺莉的胸因為藥水的原因漲大變得很誇張,甚至因為太大讓人感覺到反胃和惡心,隨著綺莉輕輕的擠壓,乳汁就噴射出來。

  「大人,想必小穴,菊穴,嘴巴您都玩的足夠多瞭,您插過這裡嗎?」

  看著綺莉費力的用雙手捧起一隻大的誇張的胸,流淌著乳汁的乳頭,文官咽瞭口口水。

  「這的確是未曾設想過的道路啊。」

  居然還能有這種玩法,說起來文官玩的東西也不算少瞭,但是這種接近人體改造還真是第一次。

  「居然能插?」

  「大人您可不是第一位進來的人。」

  綺莉用兩根手指插入自己的乳頭,輕輕的攪動著,乳汁就隨著手指的抽插攪動而飛濺出來,甚至濺到瞭文官的身上,文官也不以為意,反而饒有興致的的看著。

  「大人。」

  文官也用手指插入綺莉的乳孔,一種奇異的感覺讓他感到興奮,這遠比用針或者動物的貓刺進女人的乳頭來的有趣,讓他感覺下體膨脹瞭起來,綺莉則很識趣的拿出一些凌虐的道具,格雷早就通過情報知曉瞭這位文官喜歡玩性虐的癖好。

  「哦哦哦哦哦,這種感覺!前所未有的!」

  文官一邊在綺莉的一個乳孔裡抽插著,一邊把一根鋼針紮進綺莉的另一邊巨乳,乳汁混著血液彪射出來,而綺莉則依舊媚笑著點上一根蠟燭遞給文官。

  「你猜猜我準備用這根蠟燭做什麼?」

  「大人要滴蠟?」

  「不不不,對於你這樣的罪人來說這種懲罰太輕瞭。」

  文官拿出兩根手指粗細的鋼針穿過綺莉的雙乳,然後用蠟燭加熱著鋼針的頭尾。

  「身為罪人,唯有承受更多的痛苦,才能贖罪。」

  「是。」

  在天亮以後,格雷走進瞭房間,看著倒在地上的文官,還有依舊跪在的綺莉。

  「怎麼樣?」

  「他喝瞭很多。」

  一晚上文官都精神亢奮的折磨著綺莉,而且看到綺莉先喝藥水,自然也就放心大膽的把藥水給喝瞭,煉金藥水讓他一晚上鐵棒不倒,射瞭一次又一次也不知疲倦。當然對於綺莉偶爾提及的要幫格雷一把這種話也隨口答應瞭下來。

  「我隻是給他下瞭暗示。」

  「足夠瞭,首先我不需要這麼一個廢物,其次威廉斯帝國可是有相當數量的罪人,直接控制這種人會增加我們被人察覺的危險。」

  格雷一邊微笑著一邊拍瞭拍手,一群奴隸進入房間,把文官安置到床上,然後托著綺莉的胸,幫她前去另外一間房間休息,她的胸現在依舊大的誇張,而且被折磨的千瘡百孔,看著都令人惡心,需要經過一段時間的恢復才能見人。等到其他人都離開瞭,綺莉終於忍不住流下瞭眼淚,同時眼睛裡也充滿瞭怨恨。擁有常人所沒有的天賦及力量的自己,為什麼會過的比個女奴還不如,如果她隻是個普通女人被這麼來一次不死也殘瞭,幸好她是會煉金術的法師,才能偷偷的修補自己受傷的身體。

  「不要給我逮到機會……」

  綺莉一邊惡狠狠的自言自語,但很快又消沉瞭起來,如果自己真那麼堅強,又怎麼可能活到現在,早就被弄死瞭,從她第一次妥協開始,就一步一步滑向深淵。隨著嘩的一聲,房門又被拉開。

  「啊,對瞭,看在你的功勞和忠誠上,從今天你就用回自己的名字吧。伊絲蒂。」

  「是,少爺。萬分感謝,您的恩情我永世不忘。」

  「我已經不再是什麼少爺瞭。」

  「主人。」

  伊絲蒂拜伏在地上,其實她隻是不想格雷看到她的眼睛和眼淚,而格雷則不會在意這些,對他來說他知道伊絲蒂肯定對他充滿瞭恨意,不過那有什麼關系,他不在乎,他很滿意伊絲蒂的表現,於是點瞭點頭,吩咐她趕緊養好身體。

  芭芭拉帶著埃利諾來到戰神殿,神殿的祭祀看到芭芭拉胸甲上戰神殿的標記,於是對芭芭拉行禮,芭芭拉也回以禮節,雙方通過這種行為來確定對方不是假冒的。

  「我名芭芭拉,來自瓦倫王國。」

  「歡迎你,來自瓦倫的姐妹。」

  祭祀掃瞭一眼埃利諾,埃利諾也回以騎士的禮節。

  「這位先生是有意皈依我神嗎?」

  「我是埃利諾,抱歉盡管我對戰神充滿敬意,我還有俗世的欲望,我和芭芭拉女士是同伴,我陪同她過來而已。」

  祭祀也不以為意的笑瞭笑,依舊隨口祝福瞭一聲埃利諾。魔法帝國覆滅以後,當初的光系魔法師們重新分裂成瞭各大神殿。光系在當初對抗暗系的作戰中發揮瞭重要的作用,自己又分裂瞭,而且龐大的信徒也讓重新爬上統治地位的劍士和貴族們忌憚,真實存在的諸神和神力導致貴族和劍士不敢把這些神棍和其他法師並稱為罪人。所以就從另一個方面對神殿進行打壓,提出瞭凡人歸凡人,諸神歸諸神。如果你想在一個王朝中任職,那就必須放棄自己的信仰。如果你堅定你的信仰,你就放棄世俗的榮耀和利益專心侍奉你的神隻。

  祭祀帶著芭芭拉和埃利諾進入神殿的內部,找瞭個接待室請他們坐下,然後讓一些見習的仆役給他們送上清水。

  「那麼,芭芭拉姐妹,你來這裡是有什麼目的呢?」

  「曾經,也有一些兄弟姐妹應該來過這裡,他們中的很多,沒有回到瓦倫。」

  祭祀有點隱晦的笑瞭笑,沒有直接說話,埃利諾見氣氛有點詭異,於是起身向祭祀提出瞭一個請求。

  「作為一名要出征的戰士,我希望能接受戰神的祝福。」

  這種祝福自然不是給你白加的,是要付錢的,聽到這個話祭祀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但是還是沒有松口。

  「當然可能還需要一些祝福之油,來保養武器。」

  祭祀點瞭點頭,給瞭芭芭拉一個這孩子比你懂事的眼神,然後緩緩的張開嘴,壓低瞭聲音。

  「有些話,走出這個門,我是不認的。你們其實就是帝國向瓦倫收取的血稅。」

  芭芭拉和埃利諾一時間都沉默瞭,這種事情他們不是沒想到,但他們聽說的更多是來自格林王國的敵人多野蠻多兇殘,傷亡多慘重之類的內容,而且每年也有一定的人榮歸故裡。

  「總得讓讓瓦倫對國內有點交代。」

  看著芭芭拉和埃利諾有點迷茫的表情,祭祀直接瞭當的點穿瞭他們內心的想法。

  「沒有出路嗎?」

  「如果說是普通人,的確幾乎沒路,好在你們不是普通人。」

  埃利諾和芭芭拉對視瞭一下。

  「你們或許從來沒有關註過炮灰營什麼的,對吧。」

  埃利諾和芭芭拉點瞭點頭。

  「的確炮灰營裡的人流水的換,不停的死,但是,每一個從裡面爬出來的人,都是集運氣,能力於一身的人。對於帝國來說也一樣,帝國可以說沒什麼敵手,承平日久以後內地早就沒瞭進取心,從邊境,附庸,甚至敵對國傢吸納人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我有一個疑問,沒人逃走麼?」

  祭祀直接笑出瞭聲。

  「你們以為,你們幾萬人的隊伍這麼過來就沒有逃兵麼,你猜猜他們現在在哪。這裡不是帝國的內地,而是邊境,不像你們一眼所見的那麼簡單。」

  埃利諾點瞭點頭。

  「所以說,我們其實沒有什麼很好的選擇,要麼立下過人的功勞,要麼,被消耗掉。」

  祭祀含笑點瞭點頭。

  離開戰神殿,芭芭拉和埃利諾心情都不太好。兩個人找瞭個酒館一杯又一杯的喝著。

  「什麼他媽的神殿會庇護你,所有人都是兄弟姐妹,全他媽的是騙子,垃圾,人渣……」

  「我不過就是胸大瞭點,就被同伴排擠……本來關系很好的同期都不和我說話瞭,又不是我想胸這麼大的,我有什麼辦法……那些討厭的男人總喜歡盯著我的胸看,看的我害怕,和同伴說還要被她們當成是炫耀。」

  「被從一個地方趕到另外一個地方,沒有事業,沒有愛情,也沒有安全感……蹉跎到瞭三十歲,一事無成,一事無成……」

  「你倒是說句話啊!」

  埃利諾不知道怎麼去搭話。從酒館出來,埃利諾扶著芭芭拉在街上一步一步的拖著,要不是埃利諾和芭芭拉都穿著胸甲,估計已經有不長眼的小混混要上來跟著一起分一杯羹瞭,喝醉酒的女人,不上白不上。

  「嗚……嘔……嘔……」

  埃利諾拍著芭芭拉的背,免得她被自己的嘔吐給嗆到。吐到差不多瞭,埃利諾看著芭芭拉並攏著雙腿在扭。

  「?」

  「我……快憋不住瞭……」

  「!」

  「真的,要憋不住瞭……」

  男人隨便找個地方就可以,問題是女人當街就有點……所以埃利諾直接四處張望瞭一下,一摟芭芭拉的腰,把她抱進瞭一個小巷子,本來有小混混打算跟進來埃利諾直接把腰間的劍拔出來瞭一點,一個兇惡的眼神把對方逼退瞭。放下芭芭拉然後埃利諾轉過身去,結果聽到瞭水滴下來的聲音,還有芭芭拉的抽泣聲。

  「……」

  「別轉過來!」

  「你在哭……」

  「……」

  滴水聲漸漸的停下瞭,抽泣聲依舊沒有停下,埃利諾轉過身,看著蹲在地上雙手捂著臉的芭芭拉,眼神撇過地上的水,隻好盡量不去註意或者提及。

  「這個樣子,回不去瞭吧……反正有三天的假,在外面住一晚吧。」

  芭芭拉點瞭點頭,把自己褲子給尿濕瞭,不管怎麼說都不是一件值得說到的事情。埃利諾再次轉過身去,芭芭拉就把濕掉的褲子脫下來,然後用幹的部分把自己的下身擦幹,埃利諾則脫下自己的一件衣服讓芭芭拉系在腰間,現在時間還早,所以街上的行人很多,雖然這種小巷子裡混雜著各種難聞的氣味,但是芭芭拉羞於出去,埃利諾也隻好呆著。

  「轉過來吧,難為你跟我在這裡一起聞尿騷味。」

  「也沒……」

  埃利諾剛轉過身,看到下身赤裸的芭芭拉,嚇瞭一跳,又背過身去。

  「大齡剩女瞭,就算赤身裸體,也激不起小夥子的興趣瞭。」

  「不是,你喝醉……」

  埃利諾剛轉過頭,嘴唇就和芭芭拉的嘴碰在瞭一起。

  「嗚……」

  「都說我是三十歲的老女人瞭,都說我吃嫩草,我連戀愛都沒談過啊,我就這麼令人討厭麼,除瞭這個胸我就一無是處麼……想看就看吧,三十歲的老女人瞭,根本不如年輕的女孩挺啊,也不如她們有彈性啊……」

  芭芭拉解開自己的胸甲,脫下衣服,一對大的有點誇張的巨乳就露在埃利諾的面前,同樣喝瞭不少酒的埃利諾感覺自己口幹舌燥,雙手不自覺的就伸向芭芭拉的胸。

  「你清醒瞭以後,會後悔吧……」

  「我不想……到死還是處女……我不想,到死都沒被人愛過,哪怕是一夜……」

  揉著芭芭拉的胸,埃利諾的理智也消失瞭,直接一把把芭芭拉推到墻邊。

  「扶著墻。」

  「哎?」

  「雙手扶著墻,把你下賤的屁股翹起來,叉開你的腿,露出你的騷穴!」

  芭芭拉又捂著臉抽泣起來。

  「你平時動不動調戲我!調戲我,自己還是個處女!我都不是處男!」

  「我有什麼辦法!男人就隻會看我的胸!那個和餓狼一樣的眼神……」

  「你給我背過去!」

  埃利諾一巴掌拍在芭芭拉的胸上,芭芭拉剛要發出驚叫就被埃利諾捂住瞭嘴,聲音又咽瞭回去。隨著埃利諾一下又一下拍在芭芭拉的胸上,芭芭拉的乳房晃動著,並且微微的發紅,然後隻好乖乖的背過身去,雙手扶在墻上。

  「你該不會有受虐傾向吧,你這個下賤的……」

  埃利諾抬起手想繼續打芭芭拉的屁股,突然想起來自己貌似不應該把自己的恐懼,不滿,發泄在一個女人的身上,今天是芭芭拉,明天會不會是梅莉?

  「對不起……我也……我也和你一樣害怕……我也……」

  埃利諾和芭芭拉兩個人相互擁抱著,雙方在過去隻是同事,而在現在,兩個人卻成瞭唯一能給以對方安慰和幫助的依靠,慢慢的,兩個人都冷靜下來。隨著夜慢慢的變深瞭,埃利諾和芭芭拉兩個人看街上的人漸漸的少瞭,最後隻剩下一些喝醉的人和無傢可歸的地痞流氓,於是從小巷子裡跑出起來,很快速的找瞭傢旅店標識的店沖瞭進去。

  「為什麼隻有一間房……」

  「命運就是如此,小屁孩,剛才我的確是不太清醒,你也沒興趣去上一個身上沾瞭尿的女人吧。」

  「也不是這麼說瞭……」

  「哎,你口味這麼重嗎?」

  「你個老處女你再調戲我!」

  「要不要,把剛才沒做完的事,做瞭……」

  「你現在清醒瞭還來?」

  「要說清醒,也沒完全清醒,反正都沒你給看光瞭,羞恥的模樣估計也能被你記一輩子,就當,是封口費吧。」

  洗瞭一把澡的芭芭拉,身上也清爽瞭很多,隨著芭芭拉解開浴巾,埃利諾咽瞭口口水。

  「還要我扶著墻麼?你要來懲罰我對你的調戲嗎?」

  埃利諾紅著臉說瞭句對不起,然後把芭芭拉拉到床邊,讓她坐下。

  「可能,第一次會有點疼。」

  芭芭拉點瞭點頭。

  「我好歹也是個騎士。」

  埃利諾也脫掉自己的衣服,芭芭拉看著埃利諾翹老高的棒子。

  「是不是……大瞭點……」

  想到芭芭拉平時對自己的調戲和自己過去對她的怨念。

  「就算是騎士,幹的插進去也會疼的要死吧,你我都是。幫我洗一下?」

  「額……我知道瞭。」

  伸出手把要站起來的芭芭拉按下去。

  「用你的嘴和舌頭來洗。」

  「哎?」

  「讓你平時調戲我!」

  「我……還是幫你洗一下吧……」

  或許是心理上還過不去那個坎,所以芭芭拉還是 拖著埃利諾進瞭浴室,用水把埃利諾沖瞭一遍,然後小心的幫埃利諾清洗著棒子,畢竟男人多多少少會有味道。

  「你下手輕點……還有你不應該用嘴來洗麼……你不可能洗到說完全符合你標準的幹凈……」

  芭芭拉盯著埃利諾的棒子,洗瞭又洗,靠近聞瞭聞,又倒水開始清洗,甚至想搓一搓。

  「一直這麼翹著也挺難受的,是男人看到你的胸當然會饞啊,要不,你用胸……」

  芭芭拉捧起自己的胸,包裹住埃利諾的棒子,露出一個下面該怎麼做的眼神,埃利諾用手稍稍比劃瞭一下,芭芭拉就明白瞭,然後罵瞭句色狼。

  「男人可不都是色狼麼,如果可以的話,用舌頭……」

  芭芭拉看著即使被她的胸包裹著還能露出一點頭的棒子,猶豫瞭一會,伸出舌頭,舔舐著。或許過去埃利諾一直沒有仔細看過芭芭拉,現在有機會仔細的看一看這個女人。芭芭拉其實人挺高的,大概一米七的樣子。因為練武所以皮膚不算很好,也不夠白皙,顏色更像小麥,但是看起來足夠健康。臉雖然沒什麼特色但是有一對讓人刮目相看的巨乳,身為武者經常鍛煉即便有一點下垂也不影響美觀,畢竟一般的女人要是和她一個年紀有這樣的胸 估計都下垂的很厲害瞭。腰雖然不像男人一樣一塊一塊的肌肉但是也很緊致,當然比起一般的女人來說,就很粗。屁股也夠大夠翹的。幫芭芭拉把頭發撩到耳朵後面,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黑色的頭發不能留長,稍稍過肩。說起來其實芭芭拉真要嫁人應該不難,拖到現在還能是剩女估計十有八九不是性格問題就是有什麼心理陰影,倒是便宜瞭埃利諾。

  「很舒服,再這麼搞一會都要射出來瞭。」

  埃利諾感覺芭芭拉的臉有點燙。

  「這不挺可愛的女人麼。」

  「我都是老處女瞭……」

  「那今晚變成女人吧。」

  埃利諾拿起一條毛巾遮住芭芭拉的眼睛,然後把自己和芭芭拉都擦幹,芭芭拉站在那裡想把毛巾拿開,又有點扭捏。

  「不許拿下來,今晚我說什麼,你做什麼。」

  隨著埃利諾端起芭芭拉的下巴一個深吻,芭芭拉整個人也軟瞭下來。

  「你調戲我的事情我總得找回場子,所以今晚我是你的主人,趴下。」

  芭芭拉乖乖的趴下,埃利諾在芭芭拉的屁股上拍瞭兩下,肉肉的手感很好,忍不住又拍瞭兩下。

  「把腰壓下去,向前爬。」

  「埃利諾……嗚」

  隨著埃利諾又打瞭兩下屁股,芭芭拉有點不知所措。

  「應該叫我什麼?」

  「埃利……嗚……主人。」

  「爬的時候背不要躬起來,這麼大瞭還嫁不出去就是不會討好男人,你應該送去奴隸市場讓那些調教師好好的教教你禮儀。」

  芭芭拉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腦抽瞭,居然乖乖的按照埃利諾的要求向前爬著。埃利諾用浴巾在地上鋪瞭下,讓芭芭拉跪在上面,這樣膝蓋不至於很難受。

  「上半身趴在地上,屁股翹到最高,屁股上這麼多肉你說是不是誘惑男人來打?」

  埃利諾一邊說著一邊又狠狠的抽瞭幾下芭芭拉啊的屁股,看著肉浪忍總忍不住想多打幾下。

  「身為騎士區區這點疼痛都忍不住麼?自己把肉扒開,肥的小穴都看不到怎麼插。」

  看到芭芭拉乖乖的把屁股扒開,埃利諾感覺現在對她的那點幽怨都煙消雲散。

  「背又躬起來瞭,腰下去……」

  把芭芭拉的腰按下去,埃利諾把棒子在芭芭拉的小穴口蹭瞭蹭,被舔濕瞭應該不是什麼問題,輕輕拍瞭拍芭芭拉的屁股。

  「第一次什麼情況都會有,哪怕不成功也沒什麼大不瞭的,受不瞭就說。」

  芭芭拉點瞭點頭,埃利諾緩緩的插進去,隨著芭芭拉一聲呻吟,埃利諾感覺自己的棒子都快被擠出來瞭,狠狠心,索性讓她疼一下拉倒吧,埃利諾直接一下查到深處,芭芭拉因為疼痛小穴收縮著擠壓著埃利諾的棒子,現在估計兩個人都不好受。

  「很疼?」

  芭芭拉點瞭點頭。

  「你太緊張瞭,已經破瞭處應該會好一些,我們再試一次?」

  埃利諾拔出棒子,擦掉上面沾染的血跡,想換個姿勢又被芭芭拉阻止。

  「現在,不要看我的臉,至少現在別看,就從後面……」

  埃利諾嗯瞭一聲,然後突然攔腰把芭芭拉抱起來,直接按在墻上,扯掉遮眼睛的毛巾,看著芭芭拉的臉。

  「我偏要看。」

  「你……嗚……嗚……」

  芭芭拉剛想抗議就被埃利諾用舌頭堵上瞭嘴。

  「三十歲的老女人瞭,還學小姑娘害羞?」

  就在芭芭拉想把頭撇開的時候埃利諾又補瞭一句。

  「不也挺可愛的麼。」

  雙手抱起芭芭拉的雙腿,用棒子頂著芭芭拉的花瓣。

  「剛才破處瞭,現在我可不會再特別憐惜你,要是能做到我插進去的時候放松,抽出來的時候收緊,你這個小穴怎麼操都不會膩。」

  埃利諾再一次把棒子插進芭芭拉的小穴,一開始兩個人一邊接吻一邊做,做著做著興致起來瞭,埃利諾開始直接插到底,芭芭拉比較大隻,小穴也更深一些,可以容納埃利諾那個尺寸有點誇張的棒子,插到後來芭芭拉的腹部都會看到鼓起,也虧得芭芭拉是騎士在剛破處就能忍受這樣的強度,同樣埃利諾經驗也不是很足,隻是騎士比普通人更能控制自己的身體,所以才能這樣,埃利諾忍不住低聲咆哮著頂著芭芭拉的花心把精液射進去,芭芭拉也摟著埃利諾的脖子,整個人不住的顫抖,然後又一次失禁瞭。這一次埃利諾沒有繼續嘲笑芭芭拉,抱起她進瞭浴室,用清水沖瞭一下,然後出浴室把房間打掃一下,回到浴室看到芭芭拉蹲在那裡,精液從小穴滴出來,不知道為什麼感覺自己的沖動又起來瞭。

  「男人的精液就被你這麼浪費的麼,都給我舔幹凈。」

  把芭芭拉按在地上又開始瞭下一輪。兩個人在床上糾纏的時候,陽光都透過窗戶照瞭進來,芭芭拉被埃利諾操的有點懵,或者說人很疲倦。

  「我,餓瞭……」

  這時候埃利諾也反應瞭過來,覺得自己也饑餓難耐,畢竟一晚上就是他在出力。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亢奮一晚上,把棒子從芭芭拉紅腫的小穴裡抽出來,也覺得硬瞭一晚上有點疼。於是進浴室把自己沖洗幹凈,出來發現芭芭拉已經睡著瞭,就下樓買瞭點吃的,並且把房費續瞭一下。在店主曖昧的眼神中,埃利諾咳嗽瞭兩聲,開始拼命的吃喝,吃完以後帶瞭一份回房間,把芭芭拉搖醒,看著芭芭拉迷迷糊糊的模樣,就喂給她吃。出門給芭芭拉買一套替換的衣服,當然男人去買女裝多多少少總也會遇到點尷尬。回到旅店,埃利諾居然還沒睡意,看著熟睡中的芭芭拉,埃利諾靠著墻坐下。自己並不愛芭芭拉,甚至和芭芭拉隻想有一夜情,但是為什麼他會如此的亢奮?埃利諾把心態調整回來。

  「還真以為自己多勇敢,其實也是個膽小鬼罷瞭,說著不怕死,想要建功立業,真面要面對這種情況瞭,也不是一樣怕得要死……」

  想明白瞭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事,埃利諾訕笑瞭一下,打瞭個哈欠,然後看著睡的迷迷糊糊的芭芭拉,脫瞭衣服也鉆進被子,摟著芭芭拉,捏瞭一會她的胸,看著她要醒又醒不過來的樣子,打瞭個哈欠睡瞭過去。等到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埃利諾看到芭芭拉看著自己,想到自己昨天欺負她一晚上還有一些不那麼紳士的行為和舉動,讓埃利諾有那麼點尷尬。

  「額,什麼時候瞭。」

  「半夜。」

  兩個人沉默瞭一會,這已經是第三天瞭,他們必須回去瞭。

  「我不想回去……」

  「說起來,我們平時各個都說自己勇的不行,真到遇到點事,又怕的不行……你是,我也是。」

  「畢竟我是女人,你就是個小屁孩。」

  埃利諾捏瞭捏芭芭拉的胸和屁股。

  「昨晚你可是被小屁孩幹失禁瞭兩次。」

  芭芭拉扭過頭去不想說話,一般來說破瞭處女人多少會有點不適,但是芭芭拉作為騎士用鬥氣修復瞭自己的身體,所以很快就適應,並且感覺舒服。

  「我們。不能不回去的吧……我們也沒有路可以選,隻能繼續走下去,堅持下去,要麼成為少數的幸運兒,要麼死在這裡。」

  芭芭拉嘆瞭口氣,翻瞭個身,這些事情她都知道。

  「酒和性愛也不過是麻痹我們一時罷瞭……」

  「我都知道!知道……」

  隔瞭許久,芭芭拉又問出瞭一個讓埃利諾頭疼的問題。

  「我們兩,算什麼關系?」

  「要說愛你……那是騙你。我喜歡你的肉體,你帶給我肉體上的愉悅,難以言喻。將來不好說,但是現在的確是這樣。」

  埃利諾聽到的是芭芭拉的一聲嘆息。

  「如果咱們都能活著回去,當我的情人吧。」

  「你養我?」

  「我不敢給你保證,但是我們兩隻有一口吃的,你先吃。」

  「連哄女人都不會的傻孩子啊……」

  芭芭拉又轉過身,把頭埋在埃利諾的胸口。

  「既然我的身體能給你帶來快樂,那就繼續哄哄我,然後繼續享受這個快樂啊。」

  埃利諾用手抬起芭芭拉的一條腿,然後把早就挺起來的棒子又插瞭進去,一個豐滿的熟女,體力又跟得上,這種生活是讓人沉迷。

  埃利諾和芭芭拉幾乎是踩著點進入瞭軍營。相比較於同伴們的壞笑,長官則板著臉。

  「你們再不回來,我就要在奴隸市場上見到你們瞭。」

  埃利諾隻是賠笑著抱歉,然後芭芭拉去瞭女騎士那邊,而埃利諾則回到自己同伴的房間。

  「大奶牛爽不爽!」

  看著同伴的一臉賤樣,埃利諾也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伸出手豎起拇指。

  「爽到靈魂都進瞭神域。」

  「切,這估計是摸都沒摸到吧。」

  人就是這樣,埃利諾要是一聲不吭,他們就有的話說瞭,埃利諾現在這個表現別人倒是以為他沒能幹什麼。

  「嘖,那個觸感,回味無窮。」

  「你小子就吹吧。」

  「長官有一句話沒說錯的,你們要是再晚點回來,真可以在奴隸市場上看到你們瞭。」

  小隊長是一位年紀有點大的騎士,五階的鬥氣,也算是小隊裡經驗最豐富實力最強的一個,看到隊長認真臉,埃利諾的眼神也認真起來。

  「是不是有逃兵什麼的……」

  小隊長點瞭點頭。

  「你們去瞭哪裡?」

  「戰神殿。」

  「有什麼分發現?」

  周圍的人都無聲的圍攏過來。

  「那邊的祭祀說,我們就是用來消耗的炮灰,如果表現出眾,有可能被威廉斯帝國看中吸納,否則的話,我們怎麼對炮灰營裡那些人,威廉斯帝國就怎麼對我們。」

  一陣沉默以後,所有人似乎在消沉,然後又恢復瞭過來。

  「果不其然就是這樣。從他們對我們的態度來說就能猜到。所以說你們在外面幾天幹什麼?」

  「消沉,喝酒,喝瞭吐,吐瞭繼續喝,最糟糕的時候想過跑路。」

  小隊長拍瞭拍埃利諾的肩膀,用力的按瞭按。

  「緩過來瞭麼?」

  「要說想開是不太可能,隻是接受瞭這個現實罷瞭。說起來隊長你們為什麼能這麼淡定……」

  老騎士嘿嘿的笑瞭兩聲,用手扒開自己的頭發,埃利諾看到瞭幾根白發。

  「要說你命不好,年紀輕輕就被送到瞭這裡,可有時候想想,你又是命好,有瞭這麼個機會。」

  埃利諾搖瞭搖頭,露出一個疑惑的眼神,表示自己不太明白。

  「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也做過很多不切實際的夢。和你一樣去瞭某個男爵的領任職,一晃二十幾年過去瞭,我已經開始長白頭發,然而我沒有封地,領著微薄的薪水。別說大奶牛那種女人,隻能娶個村姑將就。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幹幾年,畢竟人才年年都有,領主已經覺得我這個老傢夥油滑又不怎麼聽話,一點也不如剛出師的小夥子好騙。有個兒子也不省心,文不成武不就,也沒個一技之長。錢也沒存下多少,不知道將來沒瞭工作,怎麼繼續生活下去……這些年幫著領主也沒幹什麼好事,將來隻能去其他地方養老,除瞭會殺人其他什麼都不會,就連殺人,都殺不動瞭。我的未來一眼可見的絕望,所以我趁著自己還有力氣,騎得上馬,揮得動刀,再拼一次。我是自願來的。」

  「我也差不多,待在瓦倫,我們這些泥腿子出身的,永遠沒有翻身的可能。」

  「嘿嘿,老爺傢裡可有一幫少爺,別說肉瞭,骨頭渣子都沒的剩給我們哦。」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紛紛抱怨著,埃利諾的眼神則看向瞭營地的深處,那裡是少爺們的駐地,就算是在軍營裡,也依舊可以歌舞升平。

  「投胎好,也是本事啊。」

  「可不是麼。」

  這時候埃利諾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說起來,我們對敵人瞭解多少?」

  所有的同伴都楞瞭一下。

  「這個……」

  「我們驅使炮灰的時候也隻會告訴他們打贏瞭有賞,讓他們向前沖見人就砍,至於對面什麼樣也沒有和他們說過。」

  「所以說你們到底是充滿瞭覺悟來的,還是破罐子破摔來的……」

  在埃利諾的眼神中,很多同伴都低下瞭頭,有些則用咳嗽掩蓋自己的尷尬。

  「我們還有沒有休息日?」

  「應該出征前還會放我們一次假。」

  埃利諾點瞭點頭。這一次,他主動去找瞭芭芭拉。

  「嫩草主動送上門瞭這是。芭芭拉,有人找。」

  芭芭拉看到埃利諾有點尷尬,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再來找自己,其實那一次回來以後她覺得很尷尬,認為那一次一夜情或許是自己在心神不寧的情況下的腦抽行為。

  「我們得再去一次戰神殿。」

  「祈禱並不會給你帶來什麼特備的好運哦……」

  「我們到現在都不瞭解自己的敵人,那邊的祭祀貪財歸貪財,或許可以給我們一些情報。走吧,我們沒多少時間可以浪費。」

  「嗚哇,這位小弟弟就這幾下還挺帥的,你不會是被吃的那個吧。」

  「你們好煩……」

  一邊走,埃利諾一邊和芭芭拉交流瞭一下。

  「你倒是接受的挺快。」

  「事實如此,如果我們逃跑的話,也會被抓回來當做戰奴,那就真完瞭……」

  「我是女人……我沒你那麼大的野心,我隻想安安穩穩的。有時候甚至覺得自己走錯瞭路,當初就不該被忽悠當什麼騎士,當個祭祀找個地方窩著或許更好。」

  再次來到戰神殿那位祭祀看起來記得埃利諾和芭芭拉,笑瞇瞇的向他們打招呼。

  「不錯的小夥子,這一次看起來你已經成瞭做主的那個人。」

  「我們是要踏上征程的人,我和我的同伴都希望戰神能給我們帶來好運,所以想買一些必需品,求一些賜福。」

  祭祀含笑伸手做出一個裡面請的姿勢。

  「小夥子,你想知道什麼?」

  「我對於這個世界瞭解的不多,我的同伴告訴我格林王國和威廉斯帝國相比完全不在一個量級上,如果是這樣的話,威廉斯帝國為什麼要在邊境放如此之多的軍隊,甚至需要一個專門的軍事行省呢?」

  祭祀收斂笑容,認真的思考瞭一會。

  「你這個問題很有趣。的確格林王國和帝國相比,實在不是一個量級。格林王國是一個多山林的國傢,這個國傢主要出產的東西就是木材,礦物,那裡最多的就是礦工和伐木工。這樣的人比農民更容易訓練成士兵。豐富的礦物和冶金技術讓格林王國的武器裝備,甚至要比帝國的都好一些,披甲率甚至更高。」

  想到威廉斯帝國的軍容,埃利諾眉頭皺瞭起來,這不是一般的難打,即便騎士會瞭鬥氣,在戰鬥中消耗也很快,尤其是大的混戰,砍死一個無甲的士兵和砍死一個披甲的士兵需要付出的代價完全不同。列陣交戰的話瓦倫王國這些民兵更是會被披甲的敵人屠殺,陣線一旦崩潰,他們會毫無反抗之力的被圍剿。看著埃利諾露出的表情,祭祀微微笑瞭下。

  「好在,格林王國的人口還是不足以支撐很龐大的軍隊。」

  這不是軍隊多少的問題。

  「對方的能力者數量怎麼樣?」

  「總數自然是和帝國沒法比,但是,那邊覺醒鬥氣的比例要比其它地方高,具體是什麼原因我就不是太清楚瞭,畢竟沒有一個定論。有學著說是因為地方苦寒的,也有說是因為那邊有什麼古代遺留下的什麼遺產遺跡能提高概率什麼的,總之說法很多。」

  「哎全是壞消息。」

  「呵呵呵,小夥子,人生不就是這樣麼,你以為這已經夠糟糕瞭,總會有個更糟糕在等著你。給你一些額外的忠告好瞭。人死瞭光榮什麼的都是虛的。備一點禦寒的衣物。」

  埃利諾又購買瞭一些東西,在祭祀微笑的告別聲中離開瞭。

  「懂事的小傢夥總能讓人覺得可惜,希望你能有幸活下來。」

  離開瞭神殿,埃利諾還真的去弄瞭一些禦寒的裝備。

  「你還真聽他的?我是越聽越覺得……你幹什麼?」

  埃利諾直接在芭芭拉的屁股上捏瞭一下。

  「與其抱怨,消沉,不如多做點準備。一會去吃個飯,休息一會,然後找個地方開個房間。」

  「……,你居然還想,我告訴你上次……呀!」

  埃利諾又狠狠在芭芭拉的屁股上掐瞭一下,讓芭芭拉叫出瞭聲,然後立馬捂住瞭嘴,畢竟被周圍人的目光盯著不太好。

  「手感不錯。乖乖聽話。」

  「為什麼我要聽你的……」

  「作為我的情婦,你不聽我的聽誰的?」

  芭芭拉抱怨歸抱怨,倒是跟著埃利諾走瞭,她可能沒有發現一個問題,那個從前一直和她差半個身距的埃利諾,已經走到瞭她的前面,現在是她差瞭埃利諾半個身距。

  「大白天……」

  「就是大白天的才能看的清楚一些啊,別用手捂臉瞭,來幫把手,把自己扒開一點。」

  「哪有你這麼欺負人的……」

  「喜歡你才看啊,遇到長得醜的我有看的心情?哎,原來女人小穴也長的不一樣啊。」

  「你這是看過瞭多少!」

  「不要在意這種細節,說起來你的毛有點旺盛,恥毛濃密瞭一些,幫你剃掉點吧。」

  「你!」

  看到芭芭拉裹著毯子蜷縮在床上一聲不吭,埃利諾覺得自己是不是做的有點過瞭。把芭芭拉抱起來,稍稍愛撫瞭一會。

  「這不還是濕瞭麼。」

  芭芭拉掙紮瞭幾下又被埃利諾抱緊瞭。

  「我不是故意要欺負你,如果有很多時間,我會細細的去探索你的身體,自己挖掘你的喜好,隻是現在這個情況咱們都沒有很多的時間。我很想在你身上發泄自己的欲望,在我發泄的同時我也 希望你能感到快樂,而不是痛苦,難受,或者遷就。」

  「多抱抱我,多摸摸我,多誇誇我除瞭胸以外的地方,多和我接接吻,還有,別每次都插那麼深……」

  埃利諾抱著芭芭拉,不再那麼狂野,雙手在她全身撫摸著,不停的親吻著芭芭拉的脖子,臉頰和耳朵。

  「怎麼又哭瞭?弄疼你瞭?」

  「如果……如果我小十歲,不……五歲,我一定會把你從你那個未婚妻那邊搶過來……我一定會的……」

  「現在也並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