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裡斯帶著席琳消失瞭,回到瞭飯店。
「你離開的時間太長瞭,我們幾個討論瞭一下,莫裡斯,直接殺人不並不……合適……你還是把她給帶回來瞭。」
席琳看到羅莎莉幾個內心的震撼更大,這些年她對外面的事情不怎麼瞭解,但是知道過去瞭很多年,而這麼多年時間都沒能在這幾個人臉上留下一點痕跡,這本身就很可怕。
「聖女,哈哈哈哈……」
莫裡斯笑的樂不可支,給席琳打瞭個手勢,席琳就乖乖的自己把自己的長裙提起來。
「額……行瞭,你放下吧。」
看席琳的眼睛還在看莫裡斯羅莎莉又加重瞭語氣重復瞭一遍。
「放下!」
看到莫裡斯示意聽羅莎莉的,席琳才放下自己的裙子。
「還有什麼惡心的事,一起說瞭吧。」
「嗯,就是沒神力的所謂聖女,你猜他在神殿裡是承擔什麼事務的。」
艾拉用手擋在臉上。
「是那種?」
「嗯,那種。」
羅莎莉也知道瞭,她在馬興堡的生命女神殿也見過類似的,隻不過不到聖女那種級別,就是頂著神職人員頭銜招待貴客的妓女,但是她還是無法接受同性。
「太過於惡心以至於我無話可說。你是準備救他,用他來讓那個什麼光明神殿出個大醜?」
「都是老熟人瞭,不先打個招呼麼。」
席琳聽到莫裡斯的話直接向著幾個女人跪下,頭埋在地上。
「女主人,我是席琳,曾經想過殺死你們。我有罪。」
席琳並不知道這幾個女人到底和莫裡斯是什麼關系,她們之間有是什麼關系,但是能跟在莫裡斯的身邊而且這麼久瞭和莫裡斯對話也肆無忌憚,所以也就用瞭最簡單的稱呼。幾個女人聽到他自稱席琳,看他的眼神也不一樣瞭。
「原來她沒死啊。看起來是你幹的壞事嘍?」
「得罪我的人哪有那麼容易放過的?而且羅莎莉,艾拉,你們兩個當時可差點死來著。」
席琳隻是跪在地上重復著有罪和請求責罰,隻不過沒人理他。
「看起來你是準備讓她來偷偷替換掉神殿的教宗瞭?」
艾拉到是直接猜到瞭莫裡斯想幹什麼,隻不過猜瞭一半。
「嗯,的確就是這麼個打算,另外你們飯也吃過瞭不是麼,走吧,你得自己去把你的頭冠拿回來,對付一個九階的教宗,這種事情就不用我們出手幫忙瞭吧。」
艾拉吃瞭一驚,沒想到事情落到自己身上瞭。
「你們不是商量瞭半天覺得我不應該殺人麼,那這個人得死怎麼辦呢,你們自己來吧。」
「我們的意思是能不殺就不殺瞭,不是說換個人來殺……」
這種時候也就羅莎莉敢逆著莫裡斯說話瞭。
「兩個選擇,我出手,或者你們出手,二選一。如果你們要阻止我,那事情就會升級。羅莎莉,你要對我拔劍現在就可以,但是你要清楚拔劍的後果。我讓你刺過一劍,不代表我會任由你再來一次。」
「莫裡斯,你不能拿還沒發生的事情去審判一個人……就算那個教宗以後有可能變成你說的瘋子,至少現在他還沒有到那個地步。」
「你這說法的確沒錯,因為你看不到未來,或者說明知道未來,也不願意去殺掉一個現在罪不至死的人。而我則不同,我做事隨心所欲。」
整個包廂的氣氛開始變的緊張起來。
「我去,你們別鬧瞭,我自己的東西自己去拿回來。」
羅莎莉有點無奈的搖瞭搖頭,坐到一邊生悶氣去瞭。
「好吧,我像極的反派在逼你們幹不願意幹的事情,以後這種事情我就偷偷的自己幹瞭拉倒,讓你們活在虛偽的和平裡也算是你好我好大傢好?」
「你本來就是!」
聽著羅莎莉的抱怨莫裡斯也不以為意,把她抱過來。
「她們一個對你唯唯諾諾,還有一個嘴上說著要阻攔你,實際上什麼都不敢做,你今天可以去殺一個,明天可以去殺一群,後天又會變回過去的樣子殺一片。」
現在羅莎莉變小瞭以後,被莫裡斯抱在懷裡動都不能動,莫裡斯的下巴擺在羅莎莉的腦袋上。
「殺人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但是是最快的辦法,我沒有時間在這裡慢慢的耗。如果你拒絕殺戮的話,幹嘛不來感化魔王而是殺掉魔王呢?你不能單純的限制我殺戮,你限制不瞭,而且我也有我的理由。」
「那就一個,不要再多瞭。」
「嗯,就一個。」
「主人你這搞的還和殺個人要打申請一樣……」
「行瞭別吐槽瞭,我也是要面子的。走,去把事情瞭結。」
莫裡斯揮瞭揮手,幾個人腳下就出現一個 傳送法陣,然後人就消失在瞭飯店裡,估計至少要等到明天店裡的侍從才會發現這事,而且客人走不是正常麼,錢都付過瞭可能走的時候沒人註意到,十有八九並不會在意。席琳則感嘆於莫裡斯這樣的人居然能夠對一個和他置氣的孩子好說好話,甚至要用哄,這個小女孩到底是什麼來頭。
和很多人想象中的燈火通明不同,現任太陽神殿的教宗的房間顯的很幽暗,唯有教宗桌前的一根蠟燭,釋放著光芒。當然這根蠟燭不便宜,聖燭是用來做禮器的,但是在教宗這裡就隻是用來照明。偌大的房間隻有一根蠟燭照明,怎麼都不夠,但是教宗並不在意,緩緩的翻閱著面前的書本。一陣風吹過,書頁嘩嘩的翻瞭不知道多少頁,同時也吹滅瞭蠟燭,這對於超凡者來說沒有什麼意義,法師可以夜視,戰士可以強化視力,神職者自然也有自己的手斷。沒有驚慌失措的叫護衛,也沒有趾高氣昂的責問,甚至沒有動手的意思。
「遠道而來的客人。說起來我記得你。」
莫裡斯緩緩地從暗影裡走出來,手插在口袋裡,無聲的一張椅子就被拖到瞭他的身後,然後坐瞭下去,翹起腳。
「你和我想象的不同,至少你的表現加分項要多一些,所以我可以分出一點時間來,聊一聊。」
莫裡斯隨即打瞭一個響指,一個沙發憑空出現在莫裡斯的身後,幾個女人就坐在沙發上,席琳隻敢站著。
「二十多年時間都沒能在她們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甚至從氣息上來感覺沒有任何一點衰老,不得不說,您真是瞭不起的人物。魔王閣下。」
莫裡斯雙手交叉在胸口,看著教宗,等著他的解釋。而席琳聽到魔王閣下幾個字的時候整個人顫瞭一下。
「當年是我在幫上一任整理書架,桌上幾本書我又怎麼會沒看到,隻是當時我覺得沒有可能罷瞭。隻是再看到你,又讓我想起來瞭那時候的事情……」
現任教宗仿佛在回憶當年跟隨上一任的時光。
「你給瞭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你想問什麼。」
「你究竟是什麼?」
「我和諸神是一樣的存在。」
「不不不不,你這是在敷衍我。」
教宗擺起手,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莫裡斯的跟前,圍著莫裡斯轉瞭一圈又一圈。
「上一任用實力沒能查出來什麼想必我也應該一樣,所以你不是人類能用實力能查的明白的。所以我很好奇,你究竟是什麼。生命女神殿暴走你把他們幹服瞭,然後又沒趕盡殺絕,太陽神殿現在在暴走的邊緣,你又出現瞭,我一直在等,我知道你會來。」
教宗一邊搓著手,一邊有點猶豫,想伸出手碰碰莫裡斯。莫裡斯見狀伸出手和教宗握瞭一下。
「感覺和人握手沒有半分的區別,他有碰過你們嗎?是不是和人一樣?」
教宗直接走到艾拉的面前。
「作為神殿還掛著名的祭祀,我希望你能告訴我。」
艾拉整個人僵住,不知道如何去面對這種狀況。
「哦,對瞭,說起來我拿瞭你的東西對吧,沒事沒事,可以還給你。」
教宗去旁邊的一個櫃子裡拿出頭冠,戴在艾拉的頭上,然後看瞭看。
「前任果然沒說錯,戴在你的頭上剛剛好,這個 果然是為你定做的!」
教宗再一次走回瞭莫裡斯的面前。
「你和諸神究竟是什麼關系,魔王閣下?為何諸神都消失瞭,隻有所謂的神諭,而你依舊在人間行走。真的有所謂的神域麼!為什麼你從不對神殿趕盡殺絕,如果你想完全可以!為什麼你要維持這種脆弱的平衡!」
莫裡斯突然嘆瞭口氣,拍瞭拍教宗的肩膀。
「你為瞭自己的好奇心,放縱整個神殿暴走,有考慮過後果麼?」
教宗也搬瞭張椅子做到莫裡斯的對面,面對著面莫裡斯坐下。
「以前我一直想當教宗,等我當上瞭以後,我感覺到無聊,我失去瞭動力,我已經走到瞭權利的巔峰。我已經品嘗過奢華的極限。甚至因為生命女神殿跌落我連對手都失去瞭……相比較而言那個孩子並不能算是我的對手,他還太嫩以至於有點叛逆,等他執政個十年二十年的他會變得更加油滑。魔王閣下,我感到害怕你知道麼,我感覺……」
「因為失去瞭新鮮感而感到空虛。」
「對對對,所以我決定像一個孩童那樣去追尋真相。幼年時我所提的問題不是別人答不出,就是被斥責這是浪費時間。現在已經沒有人敢這麼斥責我瞭,我發現自己因為無聊幹的任何事情都會被無限的拔高。就比如說我想知道人吃多少會撐死,手底下的人就會去弄一大批所謂的罪人過來強迫他們不停的吃,直到撐死……至於到底是不是罪人我也並不清楚,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甚至手底下的人都幫我找好瞭借口,吃聖餐凈化靈魂,撐死的就是贖罪不夠虔誠……我知道這是鬼扯,但是我並不去說破。」
「有時候你自己都覺得自己可怕,同時為已經適應瞭這種狀況的自己感到絕望。」
教宗點瞭點頭,然後嘆瞭口氣。
「你看我連追尋一些簡單問題的答案都會鬧出點事情,所以我隻有去追尋一些看起來高大上的真相。您能給我一個答案嗎?」
莫裡斯嘆瞭口氣搖瞭搖頭。
「在和平年代成長起來的你們,擁有更加幸福的人生,更順暢的道路,但又欠缺瞭些許的責任感和抗壓能力。」
莫裡斯的一根手指點在教宗的額頭上,教宗的臉上露出無限欣喜的表情,然後人類從有歷史記載開始的知識,甚至其他位面的知識,都直接湧入他的大腦。
「哦哦哦哦哦哦……這是何等的滿足!」
教宗的眼睛裡閃現出光芒,然後慢慢的消失瞭,鮮血從他的眼睛鼻孔甚至嘴裡流出來,整個人也僵在瞭椅子上,還一臉幸福的模樣。莫裡斯一隻手按在教宗的頭頂,一個靈魂被抽瞭出來,莫裡斯的另一隻手打開一個裂痕,把靈魂丟瞭進去。
「又一個渴望真相渴望瘋瞭的,你看看有沒有用吧。」
還沒等對面有什麼回復裂縫又合上和。莫裡斯回頭看瞭一眼席琳,給瞭她一個眼神,席琳走到教宗遺體的身邊,手碰觸到教宗身體的時候席琳感覺自己的力量又回來瞭,很快就變成瞭和教宗一模一樣。莫裡斯站起來,又用手點瞭下教宗的額頭,教宗整個人就從額頭開始就如同碎片一樣被風吹走。
「從今天起,你就是教宗瞭,會有人盯著你,剩下的時間你隻要不出格,隨便你做什麼,當然前提是別忘瞭和那位陛下做對手,也不要被人發現你的秘密。」
看著莫裡斯離開,幾個女人都跟著一起走瞭,蠟燭重新亮起,席琳的頭上滿是汗水,但是,很快又偷偷的笑瞭起來,貌似這個結局對於她來說,並不太糟糕,剩下的時間很多,她可以重新享受那些奢華,體驗一下做男人的感覺,偶爾和那個小國王鬥鬥法。
「不需要我動手瞭麼?」
「本來想讓他成為你進階的墊腳石。但是這個人已經,不能說他瘋瞭,隻是他的追求已經脫離瞭實際,他自己把自己脫離瞭人的范疇,這種人是可敬又可悲的。所以我破例滿足他一下,讓他淹死在知識的海洋。」
莫裡斯敲瞭敲自己的腦袋。
「雖然有一個所謂的智慧之神,但是其實作為人類思維的合集,所有的神隻包括我,都有人類到現在為止創造的所有的知識,甚至其他位面一些穿越過來的人的知識。隻是大多數知識我們根本不感興趣罷瞭。對瞭,不要去過分追求一些虛無的東西,有一些問題不要問,因為就算知道瞭答案,也沒什麼意義。」
「所以不能滿足一下我們的好奇心嗎?其實我們也挺想知道的。」
莫裡斯用手拍瞭拍羅莎莉的頭。
「這個世界上並沒有什麼神域,諸神也各有各的性格,有一些在世間行走,有些在沉睡,有一些在搞事。」
莫裡斯左顧右盼瞭一下以後。
「就現在,生命女神在哄小孩子睡覺,她比起當女神或許什麼孤兒院院長之類的更適合她。戰神在角鬥,為人們為她的歡呼而熱血沸騰,呸!打個凡人也好意思。死神他媽的在一邊看靈魂的過往一邊發出咕嘿嘿的猥瑣笑容,死宅真惡心……幸運女神在翻牌子,看給哪個小倒黴蛋來點好運,然後把以前哪個給過好運的人的運氣給收回來,這惡劣的性格我喜歡。商業之神在數錢,上次看到他也在數錢,數錢數錢數錢,除瞭數錢他貌似也沒什麼其他愛好。哦,你信仰的太陽神又在給人說教瞭,對方還在嫌他煩人,他永遠搞不清楚他為什麼討人厭……」
「說起來你貌似對死神和戰神特別討厭,他們到底怎麼你瞭?」
莫裡斯說到戰神和死神的時候通常會皺眉頭,聽到羅莎莉的提問咳嗽瞭兩聲沒有回答。
「我最近翻到一本書……你不講我就瞎猜瞭啊~」
莫裡斯腳步停瞭一下。
「你就這麼喜歡聽我過去的中二病史和倒黴事?」
莫裡斯目光所及幾個女人都在點頭。
「讓我先去找個什麼出個氣,整理一下心情。」
馬興堡外有一個奇怪的神殿,因為這裡供奉的不是神,而是一隻魔獸。照理說這種很快會被正兒八經的神殿就當邪教徒給剿滅瞭,結果它又安安穩穩的在這裡矗立瞭好些年,原因很簡單,魔物的實力很強勁,不害人,還有個勇者隨從的名頭。曾經跟隨勇者大人去北方抗擊魔王的魔狼多恩就住在這裡,對外的說法,它是狼神在人間的代行者。很多即將踏上行程的商人會來這裡參拜一下祈求一些好運,比如說野外不要遇到魔物什麼的,還真的有點用,多恩的威壓讓很多小魔物敬而遠之。慢慢也就流出瞭狼神殿靠譜的說法,當然這種說法被正兒八經的神殿嗤之以鼻,但是架不住很多愚夫愚婦就是信。
多恩經常會跑去馬興堡裡亂逛,口吐人言,偶爾也會收養一些孤兒,這些孤兒在神殿裡長大接受多恩的庇護,很多人都發現多恩收養的都是女孩,這些女孩慢慢的長大瞭以後各個都亭亭玉立,以至於現在出現瞭新的產業,很多人會帶著自己的女人來覲見多恩,如果多恩有點興趣那說明將來必定是個美人,如果多恩看都不看一眼,那父母就明白瞭,早點湊嫁妝吧……等到這些女孩成年,多恩也沒有絲毫猶豫的對她們下手,所以這些女人在外面被稱為狼神祭祀,或者狼王的新娘。
多恩早些年還能收養到一些女孩,現在多恩看上的女孩別人就會優先買走,搞的多恩很不爽,但是也沒什麼辦法,因為它也得遵守馬興堡的規矩。好在今晚又有一名少女成年,多少讓多恩感到安慰。
少女乖巧的匍匐在地上,身體已經被她的姐姐們清洗的幹幹凈凈,穿上華麗的盛裝,她在今天要成為多恩的新娘之一。對於少女來說並沒有多少抗拒,沒有多恩她可能小時候就餓死在貧民區瞭,被多恩庇護安安穩穩的活瞭很多年,平時這隻大狼也很好說話,會陪她們玩,教她們讀書識字,帶她們長見識,甚至一些有天賦的姐姐還被教授一些法術。如果多恩是個人類的話,估計都輪不到自己,所以這樣的事情少女並不抗拒。親吻多恩的爪子的時候,多恩會再問她一次是否願意,從來沒有姐姐拒絕過所以少女也沒有拒絕。然後她的姐姐們幫她把衣服統統除去,全身裸露還是讓她有一絲害羞,四位姐姐按住她的手腳,幫她處理幹凈恥毛,然後說要給她一個最終的考驗,在她的小腹上烙上一個狼爪,因為所有的姐姐都有。少女沒有反抗,隻是看著被燒的通紅的烙鐵接近自己的身體的時候忍不住的顫抖,感受到熾熱的時候甚至開始哭泣。一位年長抱著她的頭遮住她的眼睛,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安慰著她讓她不要害怕,在烙鐵碰到她的身體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躬瞭起來,但是隻是感受到瞭一絲熱流,並沒有想象中的痛苦,但是很快愧疚感充滿瞭她的腦子。
「我主,我為我的軟弱和不堅定感到羞愧。」
多恩瞇起眼睛看著自己身前的少女,她的整個人被一些拘束道具束縛住,整個人現在就像一條狗一樣,這是讓它習慣和舒服的,心想諾亞教的是真的有用,嚇她們一嚇,然後再給一塊糖,她們就會因為愧疚而降低下限。
「我當初收養你們的確有私心,我隻是神的代行者,做不到神的無欲。」
「沒有的事情,如果沒有多恩大人我們早就餓死瞭,您收養我們這麼多年,從沒欺負過我們,悉心的教導我們,保護我們,能成為您的新娘我還有所猶豫甚至怯弱……」
看著少女哭泣多恩用後爪抓瞭抓脖子。
「如果你真的很抗拒,也沒關系。」
「沒有的事情,能服侍多恩大人我很榮幸。」
看著多恩膨脹起來的棒子,少女感覺自己的臉如同發燒一般的燙,一位姐姐在她的耳邊低語。
「把你的嘴張開,第一次不考驗你的技巧,隻考驗你的忍耐。」
少女聞到棒子上飄出來的腥味雖然有一點點抗拒,但是依舊把嘴張到瞭最大。
「為大人清潔身體,本來就是我們的責任,因為這是第一次,所以你才能享用,以後你可得自己爭取。」
少女的兩位姐姐一左一右伸長舌頭舔著多恩的棒子,隨著多恩的棒子換換的深入少女的喉嚨,在少女腹部狼爪印也開始發力,少女感覺嘴裡的東西仿佛是世界上嘴美味的珍饈,她的喉嚨因為被塞滿而凸起,她感覺自己喘不過氣,眼睛都有一些上翻。而且在這時候她感覺有人在舔她的下體和菊花,還有人在玩弄她的乳頭,全身的敏感帶都被人玩弄著,隨著多恩的棒子在她的喉嚨裡進進出出,少女忍不出感覺自己失禁瞭。
「被插嘴就能潮吹,你會是大人的好新娘,學會調整自己的呼吸,學會去吮吸,學會去用你的舌頭。我們是卑賤骯臟的,是多恩大人給瞭我們重生,可以服侍大人是我們的榮幸。」
少女於是賣力的吮吸起來,讓多恩感覺很滿意,當然它的蛋蛋也被兩名少女含在嘴裡舔舐著,菊花也有人用舌頭刺激著。隨著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大量的精液湧從少女的喉嚨湧進肚子裡,量是如此之大,以至於直接從少女的嘴和鼻孔裡噴湧出來。至少少女的肚子看起來被撐大瞭不少才停下。
「嘔。」
或許是第一次是在太過於刺激,少女把胃裡的精液嘔吐瞭出來,不過沒關系,她的姐姐們馬上會和搶奪一樣來把這些漏出來的精液舔舐幹凈。烙在這些少女肚子上的標記除瞭表明她們屬於多恩,也是一種隱藏的淫紋。這些女人隻能從多恩那裡獲得快感,長時間得不到多恩的體液,整個人就會難受抓狂。如果不是多恩禁止,它的排泄物都會被這些女人收集起來,更多的時候她們會被多恩舔幾下,多恩的口水會緩解她們的癥狀,但是也僅僅隻是緩解,想要獲得愉悅就必須得到多恩的精液。所以這些女人很歡迎來新人,每一次來新人就如同狂歡一樣可以得到很多多恩的精液。多恩和少女就如同兩條狗一樣,屁股都屁股相互碰撞著,淫水不停的滴下來又滴不到地上,他們身下有人在看著等著,少女在不停的發出渴求般的呻吟,剛剛破處似乎又毫無痛苦。
「喲,這不是多恩麼,看起來小日子過的不錯啊。」
不知何時多恩的面前多站瞭幾個人,多恩的新娘中間瞬間有幾個抽出瞭武器準備起法術,多恩畢竟不可能一直保護著這些女人,所以他也教授這些女人一些法術和戰鬥技巧,加上他用淫紋控制這些女人,已經有好幾個塞進來的沙子變成瞭他的人,這些女人反而成瞭多恩的護衛。多恩有點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人,腦子在飛速的轉動,著他媽的不是說魔王會沉睡很多年麼,這才二十年他又出現在他面前瞭,自己以前可沒對他有多尊敬,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勇者大人!我就知道勇者大人不會拋棄我!多恩想你想的好苦啊!」
多恩的棒子一時卡在女人的身體裡,但是已經爬到羅莎莉的腳邊不停的搖著尾巴,少女也被多恩拖瞭一段距離。多恩其他的新娘看到多恩的樣子也乖乖跪下向著莫裡斯一行行禮。這下莫裡斯到是真不好直接發作瞭,多恩的舉動就像是一個小混混在要被大佬幹掉之前連滾帶爬的跑去向大佬夫人求情。
「她真的是勇者麼,怎麼像小孩子一樣……」
一聽到多恩的女人在碎碎念,羅莎莉的血壓就上來瞭,拔出聖劍,劍身亮起光芒。
「多恩啊多恩,你跟隨勇者這麼久怎麼還管不住下半身呢,沒有辦法隻能給你絕育瞭。」
莫裡斯向前走瞭兩步,蹲下來拍瞭拍多恩腦袋,雖然莫裡斯臉上掛著微笑,但是多恩實打實的感到瞭威脅。
「這位當然是真正的勇者大人瞭!她……」
「勇者大人在和魔王的戰鬥中雖然勝利瞭,但是也被魔王詛咒瞭,所以身體發生瞭一點變化,和你們外面看到的不太一樣,所以不要覺得奇怪,也不準說出去哦,說出去的話……」
莫裡斯對著多恩的女人們眨瞭眨眼睛,不知道為何這些女人在看到莫裡斯的時候也會感到敬畏,自然是再一次拜服。多恩好不容易把自己和自己的新娘分開,然後重新換瞭個地方,擺上一些茶和水果,然後把自己的女人都趕瞭出去。
「魔王大人,您能記得我實在是萬分榮幸!」
「挺聰明啊,先向羅莎莉獻媚,是等著她吹枕邊風嗎?」
「不敢不敢,區區勇者又如何是魔王大人的對手呢,隻不過是魔王大人低調。這種女人隻要給她烙上淫紋還不是乖乖聽話讓她幹什麼就幹什麼。」
多恩剛說完就把頭一低,感覺頭頂一涼,然後倒在地上四腳亂蹬。
「救命啊魔王大人!殺狗拉!不對!殺狼啦!這裡怎麼說也得你做主啊,一個女人隨隨便擺弄在您面前舞刀弄槍的!怎麼都不合適啊。」
看到它賴皮的模樣莫裡斯咳嗽瞭一聲。
「打一頓就算瞭,還要它幹活呢,別下死手。」
羅莎莉依言收回瞭聖劍,然後抓起多恩一頓打,打完拍瞭拍手,坐一邊休息去瞭,看著在地上抽出的多恩,莫裡斯的眼皮也跳瞭跳,看起來她已經不爽很久又無處發泄瞭。
「好瞭,別裝死瞭,起來,有正事。」
多恩立馬爬起來,蹲坐在莫裡斯的面前,就是滿頭的包以及黑眼眶看的有點滑稽。
「魔王大人有什麼吩咐我萬死不辭。」
「跟我去一趟北境的深處,以後有的是仗要你打。還有一個,諾亞有給你表達清楚麼,讓你在這裡造神不是讓你天天在這裡交配!」
「額,不是啊,魔王大人,我要是正把自己搞的像個神一樣招搖撞騙,這裡的幾大神殿立馬就出動護教騎士團來圍剿我瞭啊……就是看我像個諧星一樣,撐死就是找幾個女人,他們才對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要知道我看起來在這裡逍遙自在,實際上……」
莫裡斯一臉無奈的一把抓住多恩的嘴。
「閉嘴!你個廢柴!諾亞也是!就看著你在這裡浪,什麼事情都要我來親力親為!這就是我為什麼悲憤!我是不是應該像別人想象中的魔王一樣直接扒瞭你的皮然後掛在旗子上!」
莫裡斯松開瞭手,多恩直接把頭埋在地上然後用兩隻前爪遮住自己的眼睛和被聖劍削瞭毛的禿頂。
「可是人隻會害怕和討厭狼啊,誰會來信奉什麼狼神啊……」
「半獸人啊!你這個白癡!現在半獸人過的痛苦不堪,半獸人中占比很大的狼人現在就需要一個精神的寄托!」
多恩立馬又來瞭精神,重新蹲坐起來看這莫裡斯,尾巴都開始搖起來。
「可是要它們做什麼呢,我又無法回應它們的祈求。魔王大人我就是一隻小小的魔獸,你看我找幾個女人都得看人類的臉色,去哪給它們找食物和生存之地?搶人類的?現在我還能當個諧星,要是真敢碰人類的地,他們會立馬組織起討伐的大軍,您現在可能看到的就真的是我的皮瞭……」
莫裡斯瞇起眼睛露出一個笑容。
「所以我這不是來解決這個問題瞭嗎。」
多恩也立馬露出一副點頭哈腰的狗腿模樣,抱著莫裡斯的大腿彩虹屁一套接著一套。
「我要跟隨勇者大人離開一陣,多則一個月,少則幾天,為人類解決潛在的威脅,我離開的時候你們自己照顧好自己,實在遇到過不去的坎就去找那位大人求助。」
多恩的新娘們紛紛低頭向著多恩行禮,滿眼崇拜的眼神看的羅莎莉和艾拉直皺眉頭。等到重新登上浮空艇,多恩到像個土包子,到處亂竄去瞭。
「我們的房間你敢亂進小心你的皮!」
羅莎莉對著多恩叫喊,也不知道多恩有沒有聽到,然後轉身看向莫裡斯。
「北境又出瞭什麼事情?」
「耗子別,不好好挖礦還是打起秘境的主意瞭,就連那個灰先知斯米克也壓制不住這些耗子作死的心。用半獸人來對付耗子,完美。」
「你自己把耗子去瞭北境……」
「當時它們有用,現在它們有害,此一時彼一時。北境也不像你們想的那麼簡單,你們跟我走瞭那麼多地方,沒覺得北境有一些不對頭麼?」
羅莎莉還在苦思冥想的時候艾拉接瞭一句。
「好像冷的有點過頭瞭,北境的西邊是獸人的地盤,雖然也冷,但是不像北境那樣被大雪覆蓋,那裡的天氣有問題?」
莫裡斯點瞭點頭。
「魔法帝國的殘餘在那裡建立瞭一個和精靈一樣的秘境,想學精靈一樣把自己和普通的人類隔絕起來,哈哈哈哈哈……」
莫裡斯一邊說一邊開始笑。
「精靈說起來生的少,但是精靈活得長啊,沒病沒災……他們病都沒有,隻要不遇到戰爭什麼的,我記得現任的精靈王貌似已經上萬歲瞭。這些法師把自己關在秘境裡,和普通的人類隔絕,區區幾千人,因為亡靈戰爭的後遺癥又拒絕暗系的技術,又生不出幾個崽,崽還未必有天賦,所以最後會發生什麼呢你們也能猜到吧。這群純傻逼,死絕瞭。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莫裡斯笑的前仰後翻,幾個女人倒是沒他這個心情,畢竟一個文明的毀滅,對人類來說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
北境的深處,連海都被冰封,所以沒有船到達並且探索過,人類對於北境的探索,也一次又一次的淺嘗輒止,畢竟這個地方不適合人類的生存。隨著朝代的更替時間的變化,曾經的北境也慢慢的在大陸地圖上邊的模糊,直至成為空白。普通人可能難以想象,在北境裡除瞭冰雪之外,還有一個巨大的防護罩,籠罩著整整一個行省這麼大的地方,大多數是陸地還有少許的海洋。厚達近一米的光幕外面是冰天雪地,而光幕裡面則是春暖花開。即便有一些超級的強者憑借自己的能力進入過這裡,也無意去打擾這裡的平衡,或許是對這個遠古文明的一點敬意,又或是得不償失,又或者是害怕改變帶來的問題,還有一些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後花園,時代變遷,這裡最終被人遺忘。
「好神奇的地方……」
這裡大多數的地方已經被植物所覆蓋,隻有極少數的地方還殘留有一些法師塔的殘骸。隨著莫裡斯的行走,他身邊的殘骸在慢慢的變回過去的模樣,就如同時光回溯,一個法師塔就被莫裡斯還原瞭。
「我覺得這個鬼地方改一改,變成你的神域如何?隻有那些最勇猛的半獸人戰士可以來這裡,為狼神而戰。」
「魔王大人,我們要把誰幹趴下?」
多恩已經開始一邊流口水一邊搓起瞭爪子,有這麼個地方他的確可以來這裡當個土皇帝,裝神棍什麼的根本不在話下。
「跟我來。這裡不過是個前哨站,可以用來獎勵給那些勇士中的勇士,我們通常叫這種人,神選,可以給他一點力量,讓他和其他的勇士區別開,無論到什麼地方,總是逃不開階級的劃分。」
隨著莫裡斯繼續行走,他面前的森林也開始枯萎調零,一條路就在他們的面前形成,直到光幕面前,隨著莫裡斯舉起法杖開始念咒,光幕被打開瞭,外面圍著無數驚愕的鼠人,然後看到綠地,它們露出的是狂喜,在天寒地凍的地方折騰瞭這麼久,可不就是為瞭殼裡面的果實麼。
「吱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鼠人軍閥的嚎叫,幾隻巨大又惡心的戰獸連同大量的奴隸鼠向著莫裡斯沖過來。
「湮滅。」
一把劍出現在莫裡斯的右手,莫裡斯收回法杖,搞搞舉起劍,劍身被黑色的霧氣纏繞。
「吱,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人類玩意兒,死!死!」
沖最快的軍閥高高躍起,手裡的鐮刀向著莫裡斯斬過來,一道風從它的身體裡穿過,軍閥直接被莫裡斯切成瞭兩半,它身後的鼠人軍隊直接被揚起,化為瞭滿天的血雨。所有進入光幕的鼠人都死絕瞭,光幕外還沒有來得及沖進來的鼠人開始相互推搡起來,莫裡斯往前走一步鼠人就集體向後退三步,然後驚叫著四散而逃。把光幕重新合上以後,莫裡斯看著眼前有點目瞪口呆的人和狼,對著她們打瞭個響指。
「這種程度而已。」
「魔王大人您是在太厲害瞭!」
「和我打的時候你放瞭多少水!」
「嗯……硬要說的話,大概是夫妻床頭打鬧的級別吧。」
羅莎莉有點氣惱的踢飛瞭路邊一塊小石子,而多恩則抱著莫裡斯的腿開始親。莫裡斯漂浮到半空中,整個秘境內的地貌隨著莫裡斯的力量而改變,從一個快被植物塞滿的叢林變成瞭一個至少看起來很宜居的樂園,當然為瞭讓這裡看起來是狼神的神域,一個如同山脈一樣的狼神巨像是免不瞭的。
「這種力量真的是人類能夠擊敗的麼?」
「剛才那一擊,就算是正兒八經的滿編重裝騎士團都會被他給揚瞭。」
「他不是說過麼,以前和他對抗可是全大陸所有的力量集合起來前赴後繼的車輪戰,雖然強大也沒那麼絕望。」
多恩的耳朵很好,所以聽得到幾個女人在遠處討論莫裡斯的實力。
「魔王大人,話說你真想讓她們乖乖聽話有的就是辦法,為什麼縱容她們呢?給她們上個淫紋她們也會乖乖對著您搖尾巴。」
莫裡斯看瞭看多恩,拿起紙筆一張紙,刷刷刷的開始畫。
「你看看她們,有什麼想法?」
「比一般的女人多一些活力吧。當然看起來更不聽話,明明實力這麼低還想著反抗您。」
莫裡斯把一張畫遞給多恩。
「這是,我媽?」
「嗯,你的父母。」
畫上多恩的母親化身為人形,雖然身材高大但是看起來就像一位嬌羞的少女,依偎在一個男人的身邊。
「你有一半的人類血統,所以你會對人有興趣。你的父親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人類,到死也不知道他找瞭個什麼玩意兒。說起來你媽在人類的世界也是夠野的。」
想到自己的媽多恩也打瞭個哆嗦,可不是好說話的主,但是看到畫像中母親那嬌羞的模樣還有一個男人得意的神情,嘴又張的老大。
「這是我爸?我他媽的有人類血統?」
「一半。」
「所以他媽的我的兄弟姐妹偶爾會罵我是雜種,艸!你們這些老怪物是不是都喜歡玩這一套?叫什麼來著,反差婊?」
莫裡斯笑著踢瞭多恩一腳,並沒有回答多恩的問題,的確有很多強者會偷偷幹這種事情,到不是說反差,而是他們對平凡的生活會有一種渴望。
「你以前沒這個條件,現在有瞭使用力量的機會就肆意的使用。你現在大概覺得很快樂,隻是你心裡的空洞被填滿瞭麼?你知道她們不愛你,也知道她們其實是受淫紋的影響所以圍著你渴求你,很快你就會對那些肉塊厭煩,她們不再是人,而是為瞭滿足自己饑渴什麼都幹的肉塊。」
多恩有點無語。
「嘿,多恩又建議我給你們上淫紋,讓你們變成乖乖聽話的母狗。」
「多恩!」
看著羅莎莉拔出劍沖過來多恩立馬選擇跑路,這麼廣闊的地方有的就是地方可以逃,打不過還不能逃麼?艾拉和維納是沒興趣去追多恩,所以就回到瞭莫裡斯的身邊。多恩雖然打不過羅莎莉,但是速度卻要遠高於羅莎莉,在嘗試瞭幾次追逐失敗以後。
「莫裡斯,抓住它!」
莫裡斯伸出手打開一個裂縫一把抓住多恩的後頸肉。
「額……不帶這樣的啊……你這是賴皮!賴皮!」
看著不斷逼近的羅莎莉,多恩一邊掙紮一邊嚎叫。在一頓暴揍以後,多恩成瞭三腳狗,一條後退隻能抬著不敢碰地面。
「所謂的正反饋,就是讓人幹一件事情然後給予獎賞,所以有一位精通精神系法術的法師就搞出淫紋瞭這麼個東西。本質就是改變一個人,讓他喜歡上某些事情甚至是他討厭的事情甚至是對他有害的事情,隻要稍稍改變一些排列,可以讓人覺得排泄物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味的珍饈,是不是想想就可怕。紋在小腹上更多的隻是一種標記或者說羞辱,從本質上來說沒什麼意義,刻在哪都一樣,甚至可以讓它不顯現。多恩用的淫紋就是隻要得到主人的體液和主人做愛就可以強烈的刺激精神得到比平時刺激幾倍幾十倍的快感,而和其他人做愛則毫無快感甚至痛苦,不能和主人做愛或者得不到體液就會痛苦。那麼那些女人的選擇就沒瞭偶然成瞭必然。當然發明這法術的人,下場並不好。因為那些被他紋上淫紋的女人並不愛他,隻是成為瞭快感的奴隸,獲得女人過於容易讓這位法師也毫無節制的去獲得然後玩膩瞭就拋棄,肆無忌憚的蹂躪。所以,那些被自己欲望饑渴逼瘋瞭的女人,把這個法師,分瞭,吞噬瞭他的血肉,然後最後都發瞭瘋。一些人試圖挖掉自己的身上的淫紋當然也是不可能成功的,有一些人直接切開自己的肚子切掉子宮都沒有用哦。因為所謂的淫紋,不是刻在小腹上,而是影響瞭人的精神。這個法術則流傳瞭下來,出現瞭很多的變種,當然,也被劃進瞭禁術的行列。」
莫裡斯看著多恩。
「現在你的新娘是不是已經有瞭這種趨勢,她們為瞭獲得你的體液什麼都幹,幫你找更多的新娘,甚至在你不註意的地方有偷偷的藏你的尿。多恩,你覺得還要多久她們會開始暴走呢?」
多恩頭上感覺汗都開始冒出來瞭。剩下幾個女人則一臉嫌棄的看著莫裡斯和多恩兩個,莫裡斯這麼清楚肯定是研究過而且用過。
「等你開始假裝半獸人的神以後,這些女人可以……」
莫裡斯做瞭個抹脖子的動作,多恩立馬點頭。看瞭一眼站在莫裡斯背後拉長瞭臉的羅莎莉又轉為搖頭。
「我一定處理好!絕不弄出人命!勇者大人你把劍收回去!」
莫裡斯則撇瞭撇嘴。
「你要留著也沒事,畢竟作為諸神是歡迎所有人來信仰的,以前半獸人不來信奉你,那你自然隻有人類新娘啊,現在再添加一些半獸人新娘也就沒什麼問題瞭。走吧,狼神的化身。」
看著莫裡斯和多恩兩個勾肩搭背的模樣,三個女人不知道為什麼想到瞭狼狽為奸這個詞。
半獸人自從內戰以後,狼人族可以說日子過的是一天不如一天,人類現在經常雇傭一些貓人來對付偶爾越界的鼠人,也更喜歡單幹的熊人虎人去當傭兵,但是對於成群結隊的狼人,態度就很不好瞭。人類社會除瞭極個別的狼人奴隸,對狼人的接受程度相當低,主要是狼人的名聲就很差,還喜歡組團。
兇眼是這個部落裡最勇猛的勇士,但是這一天他卻嚎叫著驚醒,身邊的老婆溫柔的舔瞭他幾下。
「做噩夢瞭?」
「鼠人!如同潮水一樣的鼠人!我夢見自己在戰鬥,面對潮水一樣湧過來的鼠人!我為什麼會面對鼠人?那是貓崽子的事。」
兇眼的眼神特別兇惡,但是在老婆眼裡是個好丈夫,當然好丈夫也有難處,自己的崽太多,沒有足夠的食物,老婆沒有足夠的奶喂養,昨天最弱小的那個已經快不行瞭,但是兇眼連悲傷都來不及,作為部族裡最強的一個食物都緊缺,其他人可想而知。
「老大!在不在老大!神!神跡!」
聽到門外的叫喊兇眼打開門,是自己的小跟班白疤,臉上一塊白疤就是他的特征。順著白疤的指向,兇眼看到天空中一個巨大的狼頭,不禁直接跪下。
「這是!」
很快整個草原就沸騰瞭,狼神的神諭傳遍瞭草原,邪惡的鼠魔侵犯瞭狼神的神域,狼神需要最勇猛的戰士,這些戰士連同他們的傢眷可以去神域生活,同樣的他們也必須為狼神而戰。整個部落都沸騰瞭,可以去神域!神域會是什麼模樣兇眼不知道,但是神域想必養活自己的老婆和幾個孩子應該是很簡單的事情。一聲不啃的回傢拿起自己的利爪拳套,兇眼就向著神諭指示的地方前進。
「說起來我們為什麼要在馬興堡附近建這個競技場,直接建在半獸人的地盤不好麼?」
莫裡斯直接用魔力在多恩的神殿附近一夜之間幻化出瞭一座競技場。
「這是一種殘酷的篩選,會有很多的半獸人來這裡,能活著走到的,就是過瞭第一關。」
多恩給自己的新娘們都消除瞭淫紋的影響,但是那個印記是沒辦法消除的,讓她們幫著自己幹活。馬興堡裡本來就有競技場這種東西,現在城外突然又多瞭一個,而且是一夜之間冒出來的,那麼人類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想法,幾大神殿的人都登門來詢問一二,這些祭祀聯袂而來,而且都帶著護衛,每傢臉上都帶著微笑,隻是眼神看不出半分善意,當然還有在城內集結隨時準備出動的護殿騎士團。在多恩簽合約保證他們安全以後,還要多恩立誓。
「這……你們說我向誰立誓合適呢?而且作為一個代行者我隻能向狼神起誓,你們又不認。」
幾傢神殿的彼此看看,貌似向哪傢的神立誓都不合適,至於什麼狼神,你要讓它起誓那不就是承認瞭有這麼個神?隻好作罷,進入密室和多恩密談。在多恩保證隻是為瞭對付鼠人召集一些半獸人以後,幾傢將信將疑的表示會靜觀其變,留下瞭要是多恩如果有什麼其他的想法,最好自己掂量掂量實力對比的威脅。
兇眼不知道自己在草原上走瞭多久瞭,也不知道自己打退打死瞭多少馬賊,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到集合地。唯一支持他繼續走下去的是他想看一眼所謂的神域到底是個什麼地方,他隻想喂飽自己的老婆孩子。就在他快倒下的時候,他看到一個肚子上有狼爪痕的少女。兩名少女一左一右扶著兇眼坐下,用半獸人語詢問兇眼。
「你是受到指引前來的勇士嗎?」
這些少女本來隻會人類語,但是莫裡斯用灌輸的辦法讓她們一夜之間學會瞭半獸人通用語,當然在這些少女看來是狼神的神跡,那自然就變成瞭多恩的功勞。
「是……」
吃驚於這些少女純正的半獸人語,兇眼點著頭回答到。
「你能活著到達這裡,已經通過瞭第一道考驗,你可以在這裡盡情的享用美酒,美食。」
隨著少女的指示,兇眼看到瞭吃不完的美食,喝不完的美酒,立馬投入瞭胡吃海喝之中,在這裡他看到有不少和他一樣來自其他部落的勇士,甚至不同的種族,熊人,虎人,半人馬,貓人,個頂個的都是強者,在這裡不停的進食,相互之間敬酒,狂歡,兇眼也加入瞭它們的行列。當天亮瞭以後,兇眼爬起來,其他人繼續招呼他喝酒,兇眼看著滿桌的食物想起瞭自己還在嗷嗷待哺的孩子和瘦弱的老婆,他找到那些帶他進來的少女們。
「這裡不好嗎?」
「我是來為神而戰的,不是來醉生夢死的。」
「恭喜你通過瞭第二道考驗。」
少女向著兇眼行禮,然後帶著他去一個房間。
「請在這裡調整你的狀態,你需要在神面前展示你的武勇。」
一連幾天,兇眼都在房間裡等待著,每天有人給他送來清水和食物,沒有酒。隔壁吃肉喝酒的聲音不斷的誘惑著他,他看到有人放棄瞭,是哪個部落的他不知道,畢竟狼人有太多的部落瞭,那個傢夥就是想喝酒,所以 他離開瞭房間,最後打開瞭那扇門走瞭進去,門就關上瞭。有人來收拾幹凈瞭他的房間,兇眼知道神對那個人失望瞭,明明通過瞭考驗,又墮落瞭。這裡不限制他們的自由,有多少次他也走到門口,想著打開那扇門,人類的酒真好喝,喝完就可以忘記煩惱,他就想再喝一杯,就一杯。就在他的手鬼使神差的要伸過去開門的一剎那,被人抓住瞭。他回過神來,對方也是狼人,對方給他使瞭個眼色搖瞭搖頭,兇眼回頭看瞭一下,好幾張臉上都露出一絲失望,於是又回到瞭自己的房間裡,甚至自己的腳系在床上,他害怕自己受不瞭誘惑。
「兇眼先生,今天神希望你能展示自己的武勇,你覺得自己準備好瞭嗎?」
兇眼都以為自己被遺忘瞭,耳邊又響起瞭少女的聲音,翻身下床,割斷系在腳上的繩子,兇眼開始露出殺氣。
「請跟我來。」
兇眼跟著少女,重見天日,陽光有點刺眼,他用手遮著適應瞭一會,才放下手,眼前是一匹巨大的狼,臥在競技場的觀眾席,或者說,整個觀眾席就是為它而做的。
「勇士,你願意為我而戰?」
「是的,我神。」
兇眼跪下匍匐在地上,向著狼神頭埋在地上。
「我在這裡等瞭幾十年,也沒等到半獸人一族來向我效忠,說實話我既傷心又失望。所以,挑選你的武器,展示你的武勇,我隻需要一位勇士跟我前往神域。」
兇眼抬起頭,看到競技場上還有一個人,正是前兩天阻止他回去喝酒的那一位,懷著復雜的心情,兇眼穿好鎧甲,拿起武器。這些精良的武器和鎧甲他這一輩子都不敢想,為瞭在神面前表現自己的武勇,他必須勝利。戰鬥很艱苦,好幾次差點就要輸瞭,但是兇眼頑強的撐瞭下來,站到瞭最後。
「我神。我贏瞭!」
「我隻要一位勇士。」
巨狼冰冷的眼睛看著兇眼,兇眼看著倒在腳下的對手,神的意思是,殺掉他?
「別這樣……我……還有傢人!」
半獸人的生活很艱苦,和環境戰鬥,和異族戰鬥,和同族戰鬥,從剛生下來開始,兇眼就是搶奶最兇的那個,不然就活不下去,殺一個對手而已。隻是想到他前兩天拉瞭自己一把,兇眼又有點猶豫。
「我神,我願意為您殺雙倍的敵人。」
巨狼伸出一支爪子,尖尖的指甲在空中劃瞭一個團,兇眼看到一片肥沃的土地,滿地跑的野味,隨意瘋長的莊稼。
「我的神域很小,容不下很多的人,所以我隻要最強的勇士。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考慮清楚。」
兇眼看著到處跑的鹿感覺自己口水都要流下來,想著嗷嗷待哺的孩子,看著倒在腳底下的對手。
「別……我死瞭,我全傢都會死……」
「我也有傢人,她們餓……」
猶豫瞭許久,兇眼丟掉瞭武器。
「你要拒絕我的恩賜?」
「你才不是什麼神,如果你是我們的神,為什麼對我們的苦難視而不見。你隻要殺手,你隻要殺手罷瞭。我們現在過的很苦,也還能活下去,跟著你,失去瞭同伴,失去瞭信任,我們死路一條!」
兇眼拖著自己的對手下場,他覺得多留一秒他就要後悔,等他扶著對手走下樓梯,卻進入瞭另外一個世界,就是他看到的肥沃之地,一匹如同山脈一樣巨大的狼臥在地上,仔細看瞭眼才發現是石像。
「你是我需要的戰士,頑強,武勇,智慧,以及團結。」
兇眼看著不知道何時站在自己面前的一匹狼,就和草原上隨處可見的狼一樣,沒有什麼特殊的,隻是兇眼覺得這才是真正的神。
「吾名多恩,是狼神的地上代行者,歡迎你,勇士。」
盡管不是神本體,但也是神的化身,兇眼立馬跪倒在多恩的面前。多恩抬起爪子,在兇眼的身上碰瞭一下,兇眼的肩膀上就多瞭一個狼爪印。
「去吧我的勇士,去帶上你的傢人,因為你的出色,他們有進入這裡的資格。你呢,願意為我服務嗎?」
兇眼的對手這時候也跪在多恩的腳邊拼命的磕頭,以為自己死定瞭沒想到畫風一轉,果然這才是他們半獸人的神。多恩的爪子也在他的身上碰瞭一下,肩膀上也多出瞭一個狼爪印。
「你因為自己的團結,收獲到回報也是理所應當,武勇很重要,但不是全部。穿上我賜予的武器,回傢去,帶上你們的子嗣,你為我而戰,你的子嗣就可以在這裡自由自在的生活,你的子嗣也為我而戰,他的子嗣就可以繼續在這裡生活。」
多恩說完就消失瞭,一陣風卷的兇眼隻能閉上眼睛,過瞭一會再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和對手回到瞭競技場下,身上的傷消失瞭,肩膀上多瞭一個狼爪印,一位少女站在他們的面前。
「恭喜你們,通過瞭神的考驗,你們身上的武器和裝備你們可以帶走,等你們回到傢鄉,和你們的傢人一起,大聲呼喚狼神的名諱,他會用神力帶你們去他的神域。」
兇眼踏上瞭回傢的旅程,和來時的艱苦不同,這一次他回傢可以說是意氣風發,他現在成瞭狼神的神選。他路過之處馬賊退避,半獸人們都會他敬畏不已,他是行走的神選,盔甲上散發著一種威壓,代表著狼神的威嚴。
「它裝的還真像啊,要是剛才那個狼人殺瞭對手,會怎麼樣?」
莫裡斯頭也沒回,和多恩關註著另一組角鬥。
「一樣用啊,狼神怎麼可能就一隊勇士,把殺瞭對手的弄一隊,叫嗜血連,沒殺的弄一隊,叫兄弟連。一個神有個幾隊神選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甚至不同種族的神選,也很正常,那麼多半獸人,有的就是可以給你挑選的對象。」
莫裡斯一邊說著一邊拍瞭拍多恩,一人一狼相互對視瞭一眼,露出一副你懂得的笑容。
「你們啊!」
「一張用過的草稿紙都能哪來當廁紙,何況是這種勇士,隻是要他們來對付鼠人,又不是挑選美德冠軍。」
羅莎莉搖瞭搖頭決定不去考慮這些問題,再爭論下去她大概會被莫裡斯和多恩氣死。
「早知道今天會這樣當初你用鼠人幹嘛?」
摔下一句話,羅莎莉氣鼓鼓的不再看莫裡斯。
「該用的時候用,該壓制的時候壓制,魔王也是王,也要講究平衡的。」
忙活瞭幾天,莫裡斯感覺也有點疲倦,所以把事情丟給多恩,然後休息去瞭,秘境裡的地貌改變瞭很多,但是也有地方沒有動到。
「我們要在這裡待一陣,等到多恩能夠獨自應付一些問題。」
莫裡斯留下瞭一座法師塔,幾個人就暫時住進瞭法師塔裡。法師塔對於法師來說是一個比較綜合的建築,集中瞭生活,學習,試驗,還有防禦等功能。莫裡斯決定在藏書室裡瞇一會,幾個女人決定到處去走走,畢竟這種建築現在早看不到瞭。
「這裡有一本日記本哎!」
羅莎莉和艾拉打開日記本,準確的來說這是日記,但是作者偶爾想起來才寫幾筆。
帝國歷二二五三年,在這一年我成為瞭陛下的副手,按說我的年紀比他還大一些,但是我的成就卻遠不如他,他是我見過的最具智慧的人物。
帝國歷二二七零年,即便睿智如陛下,對於帝國每況愈下的情況也顯得無能為力。很多人都說他好色,說他不顧大局,其實開會開到一半借口後宮打架這種事又怎麼可能是真的,又怎麼會那麼巧,他隻是在逃避,連陛下都隻能逃避。
帝國歷二二九五年,災難降臨的總是那麼突然,更可怕的是面對來卷土重來的暗系,陛下卻得先統一內部,在對抗外敵之前,難道非要先打一場內戰嗎?
帝國歷二二九六年,內戰果然還是開打瞭,一方面要應付暗系的反攻,另一方面要和其他的派系交戰,我們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隻有繼續堅持下去,為瞭帝國,又或許是為瞭生存。
帝國歷二二九七年,陛下交給我最絕密的任務,讓我來大陸的東北角參照精靈的結界創造一個秘境,如果他戰敗,需要為人類為法師留下最後的火種,他無法信任別人,隻好把這個任務交給我。在最困難的時候我帶走瞭如此多的資源和人力,真的是正確的選擇麼,隻是我這樣的庸才,除瞭相信陛下以外,又能有什麼其他的選擇呢?
這裡的地下擁有豐富的礦藏,根據研究這裡可能是一個天然的魔力聚合點,在這裡的確感覺魔力會比其它地方更濃鬱一些。憑借這裡的天然優勢,我們做出瞭一個可以自己運轉的魔法陣把大約一個行省的地方囊括瞭進來。如果不出意外不被破壞這個魔法陣大概可以永遠運行下去,它既可以保護魔法陣裡的人,也可以改變魔法陣裡的天氣,代價就是魔法陣外的天氣會變得更加惡劣。作為人類最後的庇護所,我認為這個代價可以接受,就像舊時代的城市和護城河的關系。為瞭這個地方我幾乎耗盡瞭帝國所剩無幾的資源,但是為瞭人類的延續,應該是值得的吧。
收到陛下的死訊我的心情很亂……
陛下留下的信息要我帶領剩下的法師進入庇護所,不要帶凡人,所有大法師及以上的必須進入,剩下的詢問他們的個人意願。這是很難的工作,但是這時我才發現我已經成瞭全國最強,陛下決戰時帶走瞭所有的大賢者和賢者,而且剩下的法師總人數也變得,一言難盡……
有很多人不願意來,但是在我的脅迫下最終隻能就范,一些低級的法師也選擇瞭繼續留在外面,根據陛下的遺願我任由他們留在外面的世界。
帝國歷三千年,帝國建立至今已經第三個千年瞭,我們在秘境中生存瞭下來,盡管面臨很多問題,但是我們會嘗試克服。
帝國歷三一零零年。外面的世界依舊被戰火所籠罩,很多留在外面的低級法師都死於戰火,屏障內的人這時候大多都認同瞭陛下的判斷。
帝國歷三二零零年。外面的世界並沒有統一,分裂成瞭幾個國傢,相互攻伐,法師重新被世人所接納,畢竟,戰爭用的到他們,想到我們曾經是如何對待劍士的,這大概是一種報應吧。
帝國歷三三零零年。我終於發現瞭一個問題,法師的生育率極低,很多人都死瞭,而且沒有新人補充,我們在自然的消亡。躲在屏障內安逸的生活也磨滅瞭法師們的進取心,他們也失去瞭離開屏障重新去爭奪大陸統治權的野心,其實我們也沒有瞭這個實力再去爭奪大陸的統治權瞭。我第一次對陛下產生瞭懷疑,當初他到底為什麼做這個決定。
帝國歷三四零零年。我不知道還有幾人還活著,我可能是最後一個還活著的人。這些年我似乎想明白瞭一些事情。陛下在帝國和人類之間選擇瞭人類,法師如果當時繼續留在大陸上試圖統治,必然會激起激烈的反抗,最終人類可能會滅亡,所以不如讓法師退出,由人類繼續統治大陸。人類終究不能沒有魔法,魔法實力越強的國度,越有可能統治大陸,最終魔法的文明會回歸。隻是陛下啊,我們呢……您就如此殘酷的拋棄瞭我們嗎?外面的世界法師已經變成瞭戰爭的工具,他們變成瞭不懂原理的匠人,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也不再追尋世界的真相,我們的傳承,已經不在瞭,帝國的火種要熄滅瞭啊我的陛下!
帝國歷三四三一年,我已經確定瞭,我是魔法帝國還活著的唯一一人,我感覺我的生命也快走到盡頭瞭,我不能任由魔法的火種就這樣熄滅,陛下,我要違背您的意志,我可以理解您的選擇,但是我不能認同,我已經無力改變什麼,我隻能留下一個希望。
帝國歷三四六七年,我感覺自己已經走不動瞭,我的工作還沒有完成……
帝國歷三四六八年,我的女兒,我希望你把魔法的火種重新帶給人類,我也希望你能幸福……原來這就是為人父母的感覺麼,凡人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後代身上,正如同我們把自己的期望,寄托在自己的後輩身上一樣。我們終究,也是人類……
「後面沒瞭,好奇怪啊,明明說自己是最後一人瞭,又怎麼會有個女兒?去屏障外面弄來的女人麼?」
「說不定,不過這個人應該年紀也很大瞭吧,他說的陛下應該是納爾遜,然後他是納爾遜的副手,也應該是魔法皇帝,至少應該五六百歲瞭,他還……做得動麼?」
「話說,等等,我覺得剛才我們這裡少瞭一個……」
羅莎莉和艾拉對視瞭一下,維納不知道跑哪裡去瞭,或者說她一定跑莫裡斯那邊去瞭。
「那傢夥!一個不註意就!」
「讓她去吧。」
艾拉看瞭眼羅莎莉,似乎有點意外與她的大度,想到羅莎莉現在是小孩子的樣子又釋然瞭。
「不是你想的那樣,也不是我大度,而是我已經習慣瞭我們一群人吵吵鬧鬧的,少瞭她,會寂寞吧。」
艾拉想瞭一會,把日記本合上。
「說的也是。留點時間給他們吧。」
莫裡斯則在塔頂曬太陽,維納知道莫裡斯有時候喜歡和貓一樣待在高的地方,所以很容易就找到瞭。
「主人。」
「嗯。」
莫裡斯用手枕著頭,閉著眼睛曬著太陽,維納則匍匐在莫裡斯的腳邊,撩瞭撩頭發露出脖子,這是絕對臣服的表示。兩個人就這麼靜靜的待著,過瞭許久。
「你啊,誰說都沒用。說什麼都沒用。怎麼說都沒有用。」
維納沉默著不說話。
「要不要離開我,去追尋一下自己的安全感?」
維納繼續保持著沉默,在莫裡斯快要不耐煩的時候搖瞭搖頭。
「維納呢?」
由於吃完飯的時候沒看到維納,羅莎莉和艾拉就問瞭下莫裡斯。
「她說要離開一下。」
兩個人的眼神中都透露出一點震驚,想問點什麼又問不出口。
「啊……終於趕上瞭……」
看著火急火燎跑進來的維納,兩個人又神色有點怪異的看著莫裡斯和維納。維納滿身的酒氣,身上貌似還沾瞭點血。
「還不滾去洗一洗!」
被莫裡斯呵斥瞭一聲維納立馬沒瞭人影。
「你跑哪裡去瞭?還有你這個搞的……」
等維納再回來的時候身上已經幹凈瞭,酒氣也被香水味道掩蓋掉,又換回瞭她的遮三點式穿法。
「跑出去玩瞭一會,喝酒,吃垃圾食品,賭博,打架,就這樣。」
「你……這個樣子就像女流氓一樣。」
艾拉看著維納搖瞭搖頭,這哪裡像個女孩子。
「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我是從什麼炮灰營裡出來的,除瞭人渣,就是兵痞,想脫離苦海又被摁瞭回去。天天跟你們混在要裝的像個女人,你看我像那種能捧一本書安安靜靜看一天的人麼?還是我心懷憂國憂民之志?成天無所事事不知道做什麼,和坐牢一樣無聊。想做個愛都要看你們的臉色。我才不喜歡和你一樣吃的這麼文雅,恨不得吃一口要擦擦嘴保持儀態。我就喜歡吃那些被你斥為垃圾的食物,烤的加香料的食物有什麼問題?我口味重點就喜歡那個味道,什麼清淡的根本就吃不慣,一點味道都沒有。我還喜歡喝酒,你那種低度的用來調情是不錯一點都不夠勁。我也就喜歡穿成這樣,別人看得見摸不著的,呵呵。主人,麻煩給我做一份垃圾食品,我還想要點烈酒,加冰塊的!」
羅莎莉和艾拉一時半會都楞瞭,莫裡斯倒是笑出瞭聲,抬手敲瞭敲維納的頭,然後拿出一瓶酒遞給她,順帶用魔法弄出一團水,然後水變成冰再被風刃削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冰塊,一起推給維納。
「這的確是她的樣子。」
「我果然還是受不瞭……」
羅莎莉倒是表示沒什麼,艾拉就有點吃不消瞭。吃完飯莫裡斯還被維納給占用瞭,就讓兩個女人更不爽瞭。
「我覺得我是傻逼,居然同情她!」
「難得聽你粗口。」
「從以前我就看不慣她那副樣子,還以為這些年她跟我呆久瞭能改邪歸正,結果她改的過來個屁啊!」
「做自己也是我們給她的意見,她現在做自己瞭,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什麼樣。」
「好吧,那她就是這麼報答我們的,和我們對著幹?」
「也不算對著幹吧,叫回歸本性。」
「你還幫著她說話!」
「並不是,隻是看你現在的樣子,挺好玩的。」
艾拉差點一口氣沒緩上來。
「對我哭可沒用,你得找他去哭訴。」
「你就笑吧,等她天天纏著莫裡斯你到時候會覺得好受?」
「她唯唯諾諾那會我不好怎麼樣,現在倒是方便瞭不少。」
羅莎莉一邊說著一邊握瞭握拳。
「我們幾個感覺又回到瞭過去。」
「我們回不去。至少以前你以前打不過她。」
維納現在正拖著莫裡斯在散步,當然所謂的散步有那麼點特別,維納又幹起瞭老本行,如同母狗一樣趴在地上爬行。隻是一條牽引帶不是系在脖子上,而是從菊花那裡延伸出來,這種遊戲對於女奴來說,要求她們夾的很緊,這樣還能像狗一樣拖著主人走,必須控制的足夠好。要是主人懶散點或者使壞拉扯導致菊花塞掉瞭出來,那是非常尷尬的,脾氣壞一點的主人就不隻是鞭打瞭,受刑或者殺掉女奴都是常有的事情。莫裡斯雖然偶爾會給維納制造一點麻煩,也屬於正常的調教范圍,女奴必須裝的像條真狗,當然也得註意加緊菊花,松松垮垮牽引繩都夾不住的女奴可是會被主人淘汰的,不用心的女奴則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你喜歡這樣?」
「汪汪。」
在調教和遊戲的過程中哪怕主人詢問母狗也不能說話,這算是常識,維納叫兩聲也就意味著否定,但是並不影響她繼續。爬到樹邊抬起一條腿就可以直接尿出來,甚至會和狗一樣這裡來一點哪裡來一點。叼木棍和狗一樣在地上打滾露肚子也做的很熟練。隨著莫裡斯似乎不願意再走瞭,維納繼續拖也拖不動,於是乖乖的爬到莫裡斯的身後,莫裡斯坐在她的身上,拍瞭拍手,示意這一輪可以暫停瞭。
「我以為自己討厭這些,可以忘掉,做起來又如此的熟練,一邊暗罵著自己下賤,一邊都快高潮瞭。我這樣的玩物,別人玩的沒新鮮感瞭,也就賣瞭或者殺瞭,或者直接玩死瞭拉倒。主人,我想學著變回普通的女人,可惜我貌似變不回去,我做不到羅莎莉那樣無畏和灑脫,也做不到艾拉那樣精致。所以我隻能這樣瞭,隻要主人你不嫌棄我,我就願意做你的狗,用我最熟悉的方式來討好你。」
莫裡斯用兩根手指伸進維納的小穴稍微攪動瞭一下以後抽出來,然後伸到維納的嘴邊。
「其實這樣的你也挺好的,就是騷氣有那麼點重。當然你沒必要學她們,她們是她們,你是你。」
維納立馬把莫裡斯的手指含在嘴裡舔幹凈。
「主人,我可以提個請求麼?」
「我給你占卜瞭一下,你今天提的東西自己一定後悔。你下面一句話一定是那就不說瞭。」
維納一時間沒瞭語言,因為莫裡斯要真去探查她們的想法是很簡單的,就像第一次相遇的時候一樣。
「我可以滿足你的願望,但是事後我一定要抽你一頓,讓你知道自己有多蠢,漲漲記性。都說羅莎莉犟,其實你也是,就是別人說什麼都沒用,本質上也是我行我素不聽勸的貨。」
維納點瞭點頭,莫裡斯站起來拍瞭拍她的屁股讓她翻瞭個身躺在草地上,開始輕輕的愛撫她,接吻,撫摸,動作輕柔緩慢,一開始維納似乎還挺喜歡,慢慢的就開始感到不對頭,但是又不敢說什麼。
「你現在明白瞭麼?」
莫裡斯抱著維納敲瞭敲她的頭。
「一天到晚羨慕羨慕,也不知道你羨慕個什麼?你和艾拉的身體素質一樣麼?她體力不足承受能力也不如你們強,所以和她做的時候她更喜歡愛撫,太過激烈她會吃不消,時間過長也不行。你的經驗和羅莎莉能一樣麼?和你比她純的想張白紙。普通的你早就膩瞭,就像你說的你喜歡吃所謂味道重的香料足的食物一樣。你是腦子抽瞭去羨慕她們兩個。說瞭你也不聽,一天到晚總覺得別人碗裡的飯更香!總覺得我對她們更好?我這叫因人而異!」
維納有點無語,因為現在莫裡斯這種做愛的方式的確讓她興奮不起來。
「成天想著學她們兩個,你學得像?總覺得我對你差瞭,我對你哪裡差瞭!」
「我沒這麼……」
「你有這麼想!你總覺得我就拿你來出氣。現在你自己感受到瞭?給我滾到那顆樹邊上去把屁股翹好,今天不抽到你長記性是不行瞭。」
維納乖乖的爬到一棵樹邊上,雙手按在樹上,然後把腰壓低,屁股翹起來,大腿分開,腳靠在一起,這樣無論莫裡斯是抽屁股大腿或者是小穴都比較方便。
「你服氣嗎?別說什麼我說的都對,張嘴閉嘴不敢違逆我什麼的,這次你服不服?」
維納點瞭點頭,莫裡斯拿起一根散鞭在她眼前晃瞭晃,然後直接一鞭子抽在維納的屁股上。
「自己數數都忘瞭?」
「一。主人我錯瞭,請主人多抽十鞭。」
「十鞭?我和你說過今天你一定屁股開花,」
散鞭屬於開胃菜,疼痛在可以忍受的范圍內,維納一動不動的數著數,任由莫裡斯把自己的屁股和大腿抽的通紅。然後莫裡斯一把把維納的頭發抓住,往後拉瞭拉。
「你過去的陰影的確一直籠罩著你,所以你會產生一個錯覺,你喜歡純愛,純愛的婊子?你喜歡個屁純愛,你的身體早就習慣瞭更強烈的刺激,是不是覺得自己和我在一起老受委屈?她們兩個從來不給在外面亂來的偏偏就拿我野戰?你有沒有想過是你他媽的自己在追求刺激和快感!你的下一句話是我下賤是不是?和你說瞭多少次瞭,明著和你說不在乎都沒用,你個傻逼是要氣死我嗎!」
「我……」
「閉嘴!」
把散鞭丟掉換成馬鞭於是維納的屁股和背上出現瞭一條又一條的血印,然後會因為充血漲起來,然後把維納按在地上從後面插進去,過程比較粗暴,但是維納覺得莫裡斯有可能在面對她們幾個人的時候棒子的大小都不同,至少她現在的小穴就被塞的滿滿的,一下直接插到花心,換做羅莎莉怎麼插的進去?有快速又激烈的抽插很快就讓維納的腦子一片空白,隨著莫裡斯手發力讓維納覺得呼吸有點接不上。每一次撞擊都讓維納有一種觸電感,讓她忘記瞭屁股上的疼痛,雙腳顫抖著感覺自己的下身控制不住的有液體流出來,也不知道是失禁還是潮吹。。
「對不起,主人……」
「你個廢物,賤貨!」
拖著維納把維納往水裡一丟,然後濕漉漉的撈上來,讓她跪下抬起頭挺起胸,抄起鞭子本來想打臉,最後有改去瞭胸。隨著維納報著數,兩團脂肪抽的亂晃,一顆藥給塞進維納的嘴裡,一會維納感覺胸漲的厲害,不是被抽的疼痛而是漲,隨著鞭子抽打乳汁直接被抽瞭出來,下半身的淫水順著大腿不停的滑下來。
「主人,我要,操死我。」
「哈?誰是主人,你他媽的給我忍著!」
把維納捆的一動不能動,雙腿岔開,在小穴上摸上一些奇奇怪怪的藥膏,讓菊花裡灌瞭很多亂七八糟的藥水,然後塞上塞子,堵上嘴,莫裡斯開始給維納擠奶,維納的胸本來就很大,在吃瞭奇怪的藥以後漲的更大,如果不擠會異常難受,喜歡折磨女奴的調教者通脹會把女奴的乳頭塞住或者封住,增加女奴的痛苦,但是這樣會影響以後的胸型,維納的胸已經夠大瞭,再大下去不僅會影響她的生活和戰鬥,也不好看,那種把胸改造成西瓜的審美就連莫裡斯也感嘆怪耶,再看一眼,還是他媽的吃不消……這種擠奶會進一步的刺激維納的欲望,噴射乳汁讓維納看起來更加淫蕩,而且她也被浴火燒的忍不住瞭,整個身體都在扭,拔出菊花塞讓維納排空體內的廢物,為瞭節省時間莫裡斯用瞭點魔法,然後直接插瞭進去。
「好久沒插菊花瞭,就插你,你不是總喜歡假裝高潮假裝喜歡麼,來啊,繼續啊。今天你不用菊花高潮個三次不會放過你。」
「主人,求你插小穴。」
「不行。」
「我錯瞭……主人,我吃不消瞭,插小穴吧……」
「你就用騷水噴我腿來感激我?滾蛋。」
「我也不學什麼淑女瞭,我就是個婊子,我也不要什麼純愛瞭,我就要激烈的,主人請狠狠的打我,狠狠的操我,我不裝瞭,我小穴癢,癢死瞭,求主人操死我!」
莫裡斯抽出插進菊花的棒子,然後抄起鞭子對著維納的私處狠狠的抽瞭下去,直到抽到維納失禁,在維納有點絕望的時候停下,然後再一次插進她的小穴,就如同一個要渴死的人在最後一秒被灌下一杯冰水,維納發出歡喜的呻吟,不是那種偽裝而是發自內心的叫喊。
「你死不瞭,但是你等著被艸個半死!」
維納真的覺得自己都被艸到迷糊瞭,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第幾次高潮,也不知道自己失禁或者潮吹瞭多少次,反正現在她覺得自己喉嚨都已經啞瞭,舌頭身在外面很久都沒收回去,嘴裡在說什麼呻吟什麼自己都講不清楚。最後一下感覺莫裡斯的棒子插進瞭花心,維納都叫不出聲,胸部殘留的乳汁也直接噴瞭出來。隨著莫裡斯抽出棒子放下她,維納像條死狗一樣癱在地上動彈不得,身體有點無意識的抽搐。過瞭好久才緩過來,隨著鬥氣開始重新修復她的身體,補充體力,她爬起來,跪到莫裡斯的腳邊。
「主人。」
「你這種傻逼,就算犯瞭錯我能怎麼辦,都這麼傻瞭,也隻能打一頓瞭事。」
莫裡斯一邊說著一邊在維納的頭上拍瞭兩下。
「我是個壞人,所以有時候可能對你使壞苛刻瞭點。也因為我是個壞人,所以我才不會管其他人死活,我隻管自己人死活。當瞭我的女人,你要還這麼見外,那我可要把你劃進外人的范疇瞭。」
「那主人,以後我犯瞭錯你最多也就打我一頓麼?」
莫裡斯本來不想把話放很寬,但是看著抱著自己腿的維納,抓瞭抓頭,答應瞭她。
「你把她搞定瞭?」
回來瞭以後免不瞭會被羅莎莉和艾拉埋汰,尤其是現在維納就跪在他的腳邊,兩個人真就一副魔王配女奴的造型。
「對啊,我讓她沒事以後出去發泄發泄,惹瞭事我兜著,就算犯瞭錯我撐死也就打一頓。當然別覺得就我給她壓力。這人啊,最怕的就是動瞭感情,和你們呆久瞭以後她偶爾會想某一天我們之間起瞭沖突她站哪邊的問題,還會想我會不會殺掉她的問題,所以她才會想要我給她一個免死的保證。」
維納有那麼點不好意思,畢竟這話她沒直接說出口,有時候她覺得什麼承諾都沒有用,畢竟承諾就是用來打破的,協議就是用來撕毀的,但是又希望能得到承諾,鑒於莫裡斯至少對她還算不錯的份上她覺得莫裡斯的承諾可信,但是你主動去要算幾個意思,由莫裡斯自己說出來,意義就不一樣瞭。羅莎莉則看著維納覺得有點意外,畢竟莫裡斯說什麼她幹什麼,而她居然也會考慮這種問題,看來跟艾拉在一起呆瞭多年怎麼說感情也是有的。至於艾拉的臉色則更精彩。
「對傻逼我隻要打一頓就會服,聰明人可不行,聰明人一旦給瞭她免死金牌她就會瘋狂作死,所以你想都別想,別想著萌混過關。」
「我還什麼都沒說……」
「別想。」
「可是……」
「不行。」
「我……」
「不行就是不行。羅莎莉每次打算在某些事情上違逆我,都是做好瞭送命的心理準備的,如果你沒這個準備,又或者想著達成別的目的,最好在參與之前先想想代價。」
艾拉有點失落的閉上瞭嘴,這是可以理解的,享受更多的寵愛,那背叛帶來的傷害就更大。
「有些事情是底線。」
羅莎莉接過瞭話頭。看著羅莎莉認真的眼神莫裡斯抬瞭抬雙手做瞭個投降的姿勢。
「即便你願意陪在我身邊,底線就是底線,我懂。隻不過就算我什麼都不作,我一樣可以讓你看到這個世界的醜陋,無論你把我看的多緊都沒用。所以我把你留在身邊,甚至看起來被你管著,因為這對於我來說是無所謂的事情。我很喜歡你,同樣我也會品嘗你在漫長的歲月中看著人類的黑暗慢慢陷入絕望。無論是哪個你,都會讓我感到愉悅。」
羅莎莉的神色有點復雜,她知道莫裡斯說的事情很有可能發生,作為個人,在人類這個群體面前,是很無力的。
「那個,這種沉重的話題我們能不能放一放,正好我們翻到瞭一本日記,在這裡貌似要待一陣和我們說說這裡的故事。」
莫裡斯接過艾拉遞過來的日記本翻瞭翻。
「哦,魔法帝國的遺民啊,被納爾遜坑瞭的一群傻逼罷瞭。最後的統治者也是個不出名的庸才,對他沒什麼印象,他最後動用瞭死靈法術,制造瞭一個人造人,試圖延續魔法帝國的傳承……說到這個我就想起一些不那麼愉快的事情。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