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到卡蘿爾的時候,她已經成為瞭哈比女王,和以前纖細的身材不同,現在的卡蘿爾以人類的眼光看身材豐滿的很,胸圍讓幾個女人不由自主的皺起瞭眉頭,尤其是哈比是不穿衣服的……靚麗的羽毛,以及偶爾在身邊浮動的可見的風元素,都顯示著她的強大。但是這裡的人並不害怕這位哈比女王,她雖然強大但是並不傷害人類,可以和人類友好的交流,並且經營著一傢快遞商行。卡蘿爾速遞,可以說是這個行省一種小范圍內獨有的速遞業務。因為這個速遞的速度真的很快,它的速遞員都是哈比,這些素食和人類能相處的哈比在卡蘿爾的帶領下展開瞭這個業務,隻要你支付錢或者水果或者果幹,就可以讓這些哈比幫你寄信,給的足夠甚至可以快遞某些貨物。收信和貨物的都是人類,負責運輸的是哈比,哈比對人類的大多數東西都沒興趣所以不用擔心它們會偷看信件或者拿著東西跑路,哈比女王的強大也導致其他一些人或者魔物不敢對這個哈比族群有什麼想法。積累瞭十幾年的口碑讓這裡的人很信任它們。
「你們在這裡歇一會,我陪艾拉去看看她的父母。」
羅莎莉和維納沒什麼意見,隻是等莫裡斯和艾拉一走,兩個人就看向卡蘿爾,看的卡蘿爾心裡有點發毛。
「好久不見卡蘿爾,我們是朋友對吧。」
「呀,沒錯,是朋友……」
艾拉的母親生艾拉的時候年紀已經不小瞭,至於到現在,已經是個老婦人。也就是因為生活條件不錯,所以到這個年紀依舊還活著,普通人傢或許早就死瞭。畢竟艾拉看起來還是二十歲的模樣要真算起來都四十瞭。艾拉的母親此時正曬著太陽,年紀大的人在這種暖洋洋的情況下容易瞌睡,幾名女仆看老婦人睡著瞭就留下一人,其他的去幫各自的事情。艾拉對於和莫裡斯一起進入另外一個位面已經駕輕就熟,她知道現在她的手其實是碰不到自己的母親的,依舊想撫摸一下母親的臉,幫她把毯子蓋蓋好,粗心的女仆也站在那裡打瞌睡。就在艾拉的手碰到她母親的臉的時候,她的母親似乎突然醒瞭過來,看向艾拉的方向,露出一絲疑惑。女仆也被老夫人的動作驚醒。
「夫人,怎麼瞭?」
「我的女兒,我覺得她好像就在這裡……就在這裡……」
女仆也四處張望瞭一下,看不到任何人。
「夫人您這是又想女兒瞭。」
女仆幫老夫人把毯子往上稍稍的拉瞭一下,倒上一杯水。
「夫人需要稍微喝點水潤潤喉嚨嗎?一會少爺要回來,到時候再吃點點心喝點茶吧。」
老夫人沒有拒絕,接過杯子抿瞭幾口。
「我們夫妻兩個,這一輩子,大概最對不起的就是女兒……」
莫裡斯看艾拉有點傷感,就留她一個人在她母親的身邊,自己稍稍的離瞭遠瞭一點。艾拉就坐在椅子上,坐在自己的母親身邊,兩個人就靠在一起,又像隔著千山萬水。又過瞭大約半小時,一個朝氣蓬勃的年輕人跑來向老夫人請安。
「母親。」
艾拉已經通過莫裡斯知道他不是母親生的,他是一個侍女生下的,侍女的地位太低瞭,自己的母親又沒有兒子,所以他從小就管自己的母親叫母親。小傢夥看起來還算禮貌,對自己的母親恭恭敬敬。
「好孩子,來陪我喝一杯下午茶吃點點心,說說外面的趣事。」
男孩平時也會去上學,雖然離傢不遠但是會住校,隻有休息日才會回傢,恭恭敬敬的陪自己的母親喝瞭杯茶吃瞭點點心,說瞭一些閑話,男孩也就離開瞭,這個男孩從小由母親教導很懂規矩,可以說是母親喜歡的標準貴族模樣,艾默森放棄瞭騎士的稱號當個富傢翁但是也還是希望後代能回到貴族的行列,這個孩子就是全傢人的希望。男孩也知道他和老婦人並沒有多少親情,但是不能少瞭必要的禮數,這是遊戲規則。看這男孩離去的背影,艾拉的母親有一絲絲的失落,這個孩子什麼都好,隻是少瞭一份親情,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有得總有失。艾拉想做點什麼,最後又什麼也做不瞭,她無法陪在父母的身邊,也不知道怎麼面對他們,更不可能出來教育自己的弟弟。看著她的父親從遠處過來,艾拉的眉頭微微的皺起,艾默森因為是騎士,所以年齡比母親還大一些的父親,看起來似乎還像四十多的壯年,當然作為會鬥氣的騎士沒病沒災基本能活到百歲。
「他回來瞭?」
「嗯,陪我喝瞭杯茶,是個好孩子。」
看著父親要坐過來,艾拉讓開瞭位置,盡管她繼續留在現在的位置也沒事,但是她讓開瞭。
「他對我也禮數周全,隻是,少瞭一份親近……」
艾默森也微微的嘆瞭口氣,輕輕的撫摸著自己妻子的手。
「我,好像夢到艾拉瞭……我夢到她來看我,就在這裡,她想摸我的臉,想幫我拉一拉毯子……但是她做不到……」
「當年的事情,誰也不想的……就算是我們的養子,也不想。但是我們當時已經走瞭,把爛攤子丟給他,他一個剛接手封地的小騎士能拗得過一個皇子?哪怕我們在,我們也沒有任何辦法,甚至他們要我出面或者要你出面,我們不敢拒絕……」
「我們對不起她。」
「我知道……我知道的,後來不是有傳說她還在北方當冒險者麼……」
艾默森夫婦齊聲嘆瞭口氣,因為這種話就是自己安慰自己,傳說這種事情,說白瞭就是自己騙自己。這時候一個仆人一邊跑一邊叫喊著。
「老爺!夫人!信!信!」
「成什麼體統!」
艾默森一邊埋怨著一邊一把抓過信看瞭一眼,也楞瞭。
「艾拉來的信!怎麼可能!哪裡來的?」
「老爺,是一個行商,說他從北方來進貨的,幾年前有一次他在野外遇險,結果被路過的一位祭祀救瞭。那位祭祀通過聊天知道他經常往來南方進貨,就留瞭一封信,說幫他查一查她的傢眷是不是還活著,如果活著就把這封信給他們。他為瞭報答救命之恩花瞭很多錢好幾年才查到這裡!」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不會無緣無故的做夢!」
艾拉看瞭眼站在一旁望天的莫裡斯,露出一副復雜的神情,不用猜也知道,信是剛寫的,人是先找的,記憶是編造的……這封信看起來很陳舊,根據行商的說法在他那裡留瞭幾年,畢竟他不是個專業送信的。艾默森和他的夫人看著信封上娟秀的字跡,認出這的確是艾拉的筆跡,要仿造一個人的筆跡對於莫裡斯來說不是什麼問題。兩個人有點緊張的打開信封,信裡面的內容有點雜亂,沒什麼目的,仿佛就是隨便說說自己的近況。艾拉還活著,怎麼活下來的她並沒有說隻是她還活著,現在和以前的戰友兩人組隊當冒險者,不怎麼缺錢生活也過得去,到現在也是單身可能對婚姻沒什麼想法瞭。對於當年的事情她知道父母親人都有自己的難處,但是她也不知道如何去面對,所以還是不見面瞭,唯有在信裡感謝一下父母的養育之恩。近幾年她對於自己的人生有點迷茫有點不知所措,想去西邊大陸的神國去看看那邊的世界,因為這一去大概這輩子就再也回不來瞭,所以對於自己不能在父母身邊盡孝感到遺憾,也請父母不要再掛念她這個不孝女。
「一天到晚說她是不孝女……但是這個傢能有今天也是托她的福……」
「她還活著,這就夠瞭,這就夠瞭……」
艾拉看著自己的母親把那封有點臟的信件按在胸口,流下幾滴眼淚,然後走到瞭莫裡斯的身邊,挽起瞭莫裡斯的手臂,把頭靠在莫裡斯的肩膀上,示意她想走瞭。
「最後一次見面瞭,不多留一會麼。」
「我怕我會……走吧。」
「壽命論。人類的壽命是有限的。對不起,永生從來不是什麼祝福,而是一種詛咒。人們總以為永生瞭好像就無拘無束,但是他們從沒考慮過為瞭永生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和永生瞭以後他們要承擔什麼責任。我們所熟悉的人會老去,會死亡,我們再也沒有親人朋友,慢慢的隨著你享受過這個世間的一切你會變的無聊,什麼都提不起興趣。最後你會感覺痛苦,因為你不知道還能有什麼事情可以讓你感覺哪怕有那麼一絲絲的新鮮。你會覺得自己成瞭這個世界上的遊魂,是那麼的孤獨,痛苦。如果你有一天撐不住瞭,記得告訴我,我會送你無痛苦的離開。」
艾拉點瞭點頭,表示自己明白。莫裡斯帶她來就是和父母訣別,這一次走瞭以後,她也就將成為一個無牽無掛之人。
「以前你欺負我的時候還騙我說碰到人會現形,這次有機會你要不要試試。」
莫裡斯拍瞭拍艾拉的頭。
「不要逃避。你現在需要的不是一次激烈的運動,你需要一張床,或者說,現在的你就像貓一樣,給你一個小盒子,讓你鉆進去。你誰也不需要,甚至我,自己抱著自己哭一哭,把所有的情緒都釋放出來,然後接受這個現實。」
「我也不是一無所有,我還有你,還有她們。」
莫裡斯抱起艾拉,吻瞭吻艾拉的額頭,艾拉把頭埋在莫裡斯的胸口,莫裡斯能感受到艾拉的眼淚在往外湧,就這麼抱著她在人流中穿行,像極瞭兩個遊魂。回到卡蘿爾那邊,看到被打扮的花枝招展不敢動的卡蘿爾,莫裡斯和艾拉都笑出瞭聲,也沖淡瞭這種悲傷。
「你們兩個這個品味……咳,不能這樣,這樣不好,卡蘿爾再怎麼說也是哈比女王瞭,威嚴還是要的,不然怎麼壓得住下面的鳥人?你們不能這麼欺負她。」
看著滿眼求助眼神的卡蘿爾,莫裡斯揮瞭揮手,把她從兩個女人的手裡解救出來,然後看著她。
「我要離開瞭。」
卡蘿爾這些年也聰明瞭很多,她知道莫裡斯的意思。作為一隻團寵,莫裡斯幫瞭她很多,在她還是隻被人欺負的小魔物的時候被莫裡斯一行人撿到,當瞭幾個月的團寵,那一段日子對卡蘿爾來說不算很舒服,但也是少有的安逸,反正隻要每天等開飯就行瞭。後來莫裡斯展現瞭魔王的本體,也直接讓卡蘿爾進階成瞭哈比女王,對於很多魔物來說,她是無比幸運的。隻是今天莫裡斯要走瞭,那就到瞭她選擇的時候。如果繼續跟著莫裡斯一行,那她就可以繼續優哉遊哉的當一隻寵物,又或者選擇留下繼續當自己的哈比女王,隻是從今以後她就再也無法得到莫裡斯的庇護,死活也和莫裡斯無關。
「呀,我知道瞭。」
卡蘿爾的態度表明瞭一切,她不願意再回去做一隻吉祥物瞭,她已經有瞭她自己的群落。莫裡斯並沒有多做停留,對於他來說吉祥物這種東西遍地都是,而且當初收留它也不過是給幾個女人用來消遣的,既然它自己做瞭選擇,那她自己承受後果就行。
把艾拉送回房間,她現在需要一些私密的空間,感情需要釋放,什麼有淚不輕彈都是狗屁,想哭的時候就好好的哭。莫裡斯思考瞭一會,還是去瞭羅莎莉那邊。或許是因為羅莎莉的出身,她的房間一直很簡潔,沒有像艾拉那麼多的裝飾,除瞭一些必要的傢具,並沒有太多的東西,羅莎莉坐在床上,頭頂上一盞魔法燈提供著柔和的光亮,正在翻一本書,現在的羅莎莉有瞭更多的時間看書,看著她的側臉可能會有人認為她是一位知性美女。
「不陪陪艾拉跑我這裡來幹嘛?」
合上書本,轉過頭看著莫裡斯,嘴角稍稍揚起瞭一點點還是暴露出她的心情。
「現在她需要一個人安靜一下,她也不希望我看到她的醜態。」
「那維納那邊呢。」
說到維納莫裡斯嘆瞭口氣,忍不住搖瞭搖頭。
「這個笨蛋,恐怕腦子沒那麼容易轉過彎瞭,艾拉懂瞭但是以為隻有她一個人懂,你懂瞭但是你不說,隻有她還像個傻逼一樣,往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你自己也經常說她是最傻的那個,所以不要過於苛責她。或許可以提點她一下,讓她去找找艾拉吧。」
「就這麼辦吧。」
莫裡斯和羅莎莉的眼神交互瞭一下,羅莎莉給自己看的書插上書簽然後合上,起身下床走進衛生間關上門,還把門給鎖上,讓莫裡斯啞然失笑,鎖不鎖門,其實沒有什麼意義,但是有時候這種矜持,卻讓人欲罷不能。幾個女人各有特色,艾拉會把自己洗的幹幹凈凈從內到外,甚至會加一點點藥材和花瓣沐浴讓自己身上聞起來有一種若有若無的香味。維納以前是澡都不洗直接上,說起來就是原味,現在稍微好瞭一點也是水裡面過一下就算完事。羅莎莉的應對最為普通,該怎麼就怎麼,正常的洗個澡。莫裡斯坐在床邊,拿起羅莎莉翻閱的書籍,皺起瞭眉頭。等羅莎莉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長發還滴著水,莫裡斯讓她坐到鏡子面前,拿起梳子給她梳著頭發。
「你怎麼老喜歡看我的醜事?」
「是以前的英雄們總會遇到你不是麼。」
莫裡斯想瞭想這麼說貌似也沒什麼毛病,隨著梳子的梳理羅莎莉的頭發也幹瞭,然後湊到羅莎莉的耳朵邊上。
「可以玩點有的沒的嗎?」
羅莎莉的呼吸開始稍微加快瞭一些。
「才不要。」
「哎,前幾天還喜歡被用繩子捆子教育,你不愛捆綁瞭嗎?有那麼點變態的勇者大人。」
莫裡斯的手伸到羅莎莉的私處撫摸瞭一下。
「你看,都開始流水瞭。」
「那是洗澡水!我沒什麼不良嗜好你才是個變態!唔……」
羅莎莉剛轉過身準備抗議就被莫裡斯端著下巴吻上瞭。
「不許……過分……」
在羅莎莉身上很多事情都是不能做的,她會直接拒絕,討厭的甚至會直接反抗,和另外兩個女人不一樣。對於羅莎莉來說,莫裡斯就是莫裡斯,不會因為什麼頭銜也有什麼不同,自己討厭的事情就是討厭,不會明明討厭還要強忍著或者假裝很喜歡。和羅莎莉做愛就得考慮到她的感受,讓她覺得舒服而不是自己一味的發泄。
「以前的女人可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來著,被吊起來就是吊起來 重量全在手腕上,所以很容易壞死。」
幾條繩子把羅莎莉的四肢拉開,腿都差不多快成一字瞭,以她的身體柔韌性來說,雖然有點難受但是問題不大,人是漂浮在空中的,背後似乎有一個無形的東西拖著她,所以手腳不會很難受。然後莫裡斯拿出瞭幾個毛刷。
「人的身體有很多地方都是弱點,隻要對這些地方下手,基本就會無往不利,無論是讓她痛苦,還是讓她興奮,都可以。」
隨著莫裡斯遮蔽羅莎莉的眼睛,羅莎莉感覺自己的腋窩,腰部,背部,還有身上都被柔軟的毛搔著,這種癢癢的感覺不是很好,讓她很別扭。
「你說你吧,雖然不怕疼,但是怕癢啊,終究不還是被我吃的死死的。那些地方很嫩,稍稍刺激一下就會很疼,所以我用的毛都是絨毛,很軟的那種。」
隨著乳頭和下身的小豆豆也開始被毛刷刺激,莫裡斯故意調高瞭房間裡的溫度,很快羅莎莉的身上汗就開始流出來,羅莎莉整個人身上會癢的地方都在被軟軟的毛騷動著,這讓她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隨著時間拖長,羅莎莉的身上就如同上瞭一層油脂,整個人在低聲的呻吟而且扭動,看起來很淫靡。
「一直忍著可不好哦,小羅莎莉你求饒嗎?」
羅莎莉別扭的不願意開口,莫裡斯知道她就在高潮的邊緣徘徊,自己控制好的。
「如果你不求饒我可以一直讓你在這種高潮的邊緣徘徊,幾小時,幾天,幾周,甚至永遠,沒有不服軟的,甚至有被逼瘋的,所以你考慮一下,勇者大人,向魔王投個降怎麼樣。」
「插進來……」
羅莎莉用蚊子一樣打消的聲音回答著。
「插哪裡,嘴,小穴,還是菊花,勇者大人發出這麼淫蕩的請求是不是,有那麼點失格來著。」
「你自找的!」
羅莎莉直接拉斷瞭捆她手腳的身子,扯開眼罩撲到莫裡斯的身上喘著氣。
「你知道欲求不滿的女人有多可怕麼,我的魔王大人。」
「我還真的想領教一下。」
隨著刺啦一聲,莫裡斯有點意外的看著自己的長袍,這件長袍不說跟隨他多少年的問題,這件長袍本身就是一件防具,而且防禦力並不低,直接被羅莎莉用手撕開。
「額,冷靜!冷靜!」
「冷靜?你把我的情欲調動起來然後叫我冷靜?」
羅莎莉直接扒下莫裡斯的內褲,然後用嘴舔瞭幾下沾上口水,然後用手飛快的上下擼動讓莫裡斯硬起來,以至於莫裡斯有點懵,這是有多久沒有女人敢用手碰過自己的棒子瞭?然後等硬起來以後迫不及待的騎瞭上去,一插到底以後小穴就開始收緊。
「你這個混蛋,男人要射的時候也被握住不準射好受嗎?好受嗎!」
「我可是魔王哎,不能有點特權麼?」
聖劍擦著莫裡斯的臉紮在地板上。
「特權?堂堂勇者服侍你還不夠特權?你的特權就是我對你的過去既往不咎。」
莫裡斯笑出瞭聲,看著羅莎莉。
「這才……有點相愛相殺的味道。你這個小混蛋。」
莫裡斯一把掐住羅莎莉的脖子,把她從自己身上扯下來按到地上,反正自己的長袍已經被羅莎莉撕瞭,那換一套也就是瞭,索性也撕瞭自己的衣服。
「你自找的你個小混蛋,明天下半身疼可別怪我。」
「來啊,誰怕誰,我怕某些人前腳說要操死我後腳說男女有別。」
羅莎莉用雙腿盤在莫裡斯的腰上,張開雙手摟著莫裡斯的脖子。
「我不會用鬥氣,你也別用你那該死的魔法,就像男人遇到女人一樣。」
「你這個缺愛的孩子。」
「對啊,我的父母就沒愛過我,老師前輩們或許太忙瞭,也沒有愛能分給我,隻有你,哪怕是功利的甚至是虛偽的,我也會緊緊的抓住。」
「不是虛偽的,魔王和勇者的命運,終究會糾纏到一起,你我都逃不掉。我殺瞭很多,坑瞭很多,無視瞭很多,也嘗試和其中一些交流,隻有到你,你的特殊情況讓我決定走一條沒走過的道路,試試愛你會怎麼樣,現在看來,還挺不錯。幸好你是個女的,如果要是遇到個小兔崽子,我妥妥的坑死他。」
說完莫裡斯和羅莎莉開始接吻。
「呼,那我還真是幸運啊。」
「你失去瞭一些,又得到瞭一些,總沒有辦法十全十美。準備好接受制裁瞭麼,失格的勇者大人?」
「放馬過來吧,你這條咸魚魔王。」
隨著莫裡斯開始抽插,羅莎莉也發出瞭叫床聲,以至於莫裡斯差點就射瞭。
「你居然,叫床……」
維納不叫床才奇怪,艾拉會忍一忍到後期做到有點迷糊也會叫,但是羅莎莉,莫裡斯從沒聽到過她叫床,以至於被她給嚇瞭一跳。
「你以為我們幾個閑著不會聊到這些?維納可是怎麼叫,什麼節奏,怎麼叫的人臉紅心跳,怎麼叫的讓男人血脈膨脹,都給我們演示過。剛才你偷偷用魔法瞭吧,你可憐的棒子在我身體裡一跳一跳的。這都沒射,你作弊啊。」
莫裡斯有點惱羞成怒的拍瞭拍臉,然後把羅莎莉翻過來,狠狠的抽瞭幾下她的屁股。
「偷襲這麼不講武德的事情也是勇者該幹的?」
「對手可是魔王,和魔王講什麼道義?」
「那我可就不客氣瞭啊。」
「這不是興奮起來瞭嗎,感覺又變大瞭點。」
兩個人差不多快把各種體位做瞭個遍,說不用能力結果兩個人都用上瞭,到快天亮的時候,兩個人終於停下瞭,兩個人都像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渾身沾滿瞭汗水還有體液,在浴室裡沖洗幹凈瞭以後兩個人在床上躺著。
「偶爾這麼瘋一次,也不錯。」
躺在莫裡斯懷裡讓羅莎莉感覺很舒服,她的確難得這樣,自己也覺得自己玩的有點瘋。
「睡吧。」
莫裡斯吻瞭吻羅莎莉的額頭,然後起身給她蓋上被子,羅莎莉知道莫裡斯還要去給其他人做飯,自己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吃飽瞭,現在很困一頓飯不吃也就不吃吧。
「晚安。」
「嗯。」
等到羅莎莉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分不清時間瞭,有點迷迷糊糊下瞭床,走進衛生間以後突然感覺似乎有那麼一點點不對,和自己長期以來的感覺不對,伸出手看瞭一下以後整個人立馬清醒瞭過來,然後找梳妝鏡看瞭一眼以後發出瞭慘叫。
「你對她做瞭什麼,幾天不見人,一出場就搞這麼大動靜。」
盡管沒看到人,但是艾拉是聽到瞭羅莎莉的慘叫的,看瞭一眼正在裝死的莫裡斯。
「誰知道呢。」
莫裡斯攤瞭攤手,但是並沒有停下手頭的活。然後門被羅莎莉一腳踹開,莫裡斯抬手一個魔法擋住瞭飛過來的門板。艾拉和維納一時間都愣住瞭,在她們面前的是羅莎莉以前的樣子,一米五左右的身高,洗衣板的身材,還有變回瞭短發。而不是大傢最近一段時間看習慣瞭的大人狀態。
「莫裡斯!」
看著羅莎莉咬牙切齒的模樣,莫裡斯直接笑出瞭聲。
「好啦,淡定。」
「主人你還真是蘿莉控呢。不過這樣也好,羅莎莉現在的樣子,才是我們認識的那個,前凸後翹的根本就不是一個人麼。」
維納嬉笑著用手指點著羅莎莉的臉,然後被羅莎莉一把按住手腕,整個人壓在地上。
「維納姐姐,我現在心情很不好,還有,我的戰鬥力沒有衰退。」
「疼疼疼!趕緊放開我,放開!我錯瞭!」
維納另外一隻手拍著地板,她沒想到羅莎莉雖然變回去瞭,但是戰鬥力並沒衰退。莫裡斯敲瞭敲桌面,端出一盤肉,澆瞭點汁在上面。
「你虛假的名頭都放棄瞭,那具虛假的身體為什麼就放不下呢,你應該知道那個其實並不是你,而是人們想象中的你。所以你會動不動出現身體和意志沖突的狀況,既然你猜到瞭我有辦法解決隻是想把你騙到其他大陸上去這件事,我就幫你解決掉瞭你的麻煩。這樣不好嗎?」
羅莎莉露出一副異常糾結的表情。
「但是……」
莫裡斯知道羅莎莉多多少少對於自己身材不好這個事情很自卑很在意,更害怕她就一直這副模樣長不大。
「想長大也不是什麼難事,好好的吃飯,好好的睡覺,好好的鍛煉,然後加上時間。從吃飯開始做起吧,啊,別光吃肉,記得吃蔬菜。」
「這次你沒騙我?」
「我發誓這件事上不騙你,畢竟我不是蘿莉控。這樣吧,一年後你沒長高拿著劍來砍我好瞭,我絕對能力都不帶用的。」
羅莎莉這才松開瞭維納,維納爬起來稍微活動瞭一下手臂。
「你下手輕一點啊……」
「哼,你以為我變回去瞭又變成那個任你蹂躪的小孩子瞭,過來招惹我自然我不會客氣。」
維納也不好說什麼,無聲的退到一邊。
「維納,你的。」
莫裡斯遞瞭一盤肉給維納,順帶敲瞭敲維納的頭。
「她現在心情不好。」
「我不敢……」
維納說到一半看著莫裡斯,感覺自己主人的臉色更陰沉瞭些,有點不知所措,莫裡斯好久沒碰她瞭,似乎對她也有點越來越不耐煩,而她不知道自己做錯瞭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隻好低下頭什麼都不說。莫裡斯則敲瞭維納的頭兩下,伸出一根手指,在維納的眼前晃瞭晃,然後指向艾拉。
「明白?」
維納知道莫裡斯這是讓她不懂的時候去找艾拉,看瞭眼艾拉,兩個人對視瞭一下以後點瞭點頭,艾拉則嘆瞭口氣。
「笨蛋。」
北方的安德魯王國日益強盛,那麼這個國傢的事情就不單單是這個國傢的事情,年輕的雷諾陛下大婚,周邊的國傢也紛紛派遣使臣過來祝賀,或者說光明正大的過來搜集情報。安德魯王國是受光明神殿的支持立國的,那皇帝的大婚自然需要受到神殿的祝福。
「他會不會下跪?」
「人類雖然很復雜,但以我對他的瞭解來看,他不會跪。」
莫裡斯和諾亞兩個人並排坐在某個高處,看著下面的婚禮現場。雷諾陛下現在面臨一個抉擇,光明神殿的教宗要給他祝福,對於一般人甚至絕大多數的貴族來說這是一個天大的榮耀,但不包括國王或者皇帝。因為受祝福之人應該跪下接受祝福,如果是對著神像跪下那倒也沒什麼,現在的問題是雷諾必須向教宗冕下跪下。私下到也不是什麼大事,問題是這種公共場合下當著一票的貴族使節還有人民代表對著教宗下跪,對於雷諾來說就成瞭無法承受之重。
「那啥,你的女人手能不握在劍上麼……」
莫裡斯瞥瞭眼羅莎莉,咳嗽瞭一聲。羅莎莉相比於看雷諾大婚,似乎對諾亞更有興趣,目光一直盯著諾亞的後背,一隻手搭在聖劍上,以至於諾亞感覺坐著都不怎麼安穩。莫裡斯知道羅莎莉其實還在發脾氣,如果現在讓她去打架,場面一定會很精彩。
「說起來真下死手我應該是打不過你,他呢?」
諾亞像被嗆到瞭似得咳嗽瞭兩聲連忙擺起瞭手。
「咳咳,別,別……有話好好說……勇者大人你看我就是一個替魔王大人撈錢的,要換成貴族傢裡我就是個管傢的角色,打架這種事情我不擅長的。如果您想找人比劃比劃,妮可您覺得怎麼樣。實在不行您找多恩吧,現在它可是很瞭不得。」
羅莎莉往莫裡斯的背後一靠,從側面盯著諾亞看瞭一會,好像在回憶什麼。
「我記得多恩有說過你下手很兇殘,把馬興堡周圍的魔族,而且還是高階魔族殺瞭個幹幹凈凈,這才有瞭那座商業都市來著。多恩在提到你的時候都在發抖。你告訴我你不擅長戰鬥?」
諾亞感覺自己在不停的冒汗,一個閃現消失在瞭原地,再不走他怕羅莎莉真忍不住會出手,莫裡斯絕對不會管甚至可能在一旁加油叫好。
「你看看你,把人都給嚇跑瞭。」
莫裡斯拍瞭拍自己身邊的磚石,讓羅莎莉坐在他的身邊稍微安靜一點。
「我們來這裡看他結婚幹嗎?」
「太陽神殿改名為光明神殿,要人們統統信仰光明,呵呵,這群宗教瘋子總能整點花活出來,如果這位雷諾陛下太過於軟弱,神殿就會做大,他們會像過去的生命女神殿一樣生出一些不該有的心思,這樣不好。所以我要來看看他是否是一位能壓制住神殿的陛下,如果不能,在我離開的時候我就必須留下一些手段,免得這離變成和西邊一樣的所謂神國。」
刷的一個身影跳瞭上來,有點迷惑的左右看瞭看,這裡是一個 高臺,作為建築頂端的裝飾,沒有上來的路,可以把下面國王的大婚現場看個清清楚楚,自己已經安排瞭守衛,對這裡也檢查過很多次瞭,但是總覺得有問題,他的直覺告訴他這裡有人。
「國王陛下大婚,你們是什麼人躲在這裡!」
來的人對空氣發出提問並且抽出隨身的匕首。
「我知道你們在這裡,你露出的馬腳就是這裡太幹凈瞭,幹凈的有點過分!一個沒人打掃的平臺怎麼可能沒有積塵!」
隨著啪啪啪的鼓掌聲,一個法術屏障打開,西蒙看清瞭眼前的人,然後一瞬間瞳孔變大,背著聖劍的小女孩,太陽神殿的祭祀,還有沒節操的紅發女戰士,那個男人雖然沒回頭但是他的臉經常出現在自己的夢中,每次都讓他感覺到恐懼和後怕。
「照理說,你應該是看不到我們感覺不到我們的,你的直覺依舊可怕啊,西蒙。」
「莫!魔王!」
西蒙感覺自己的腿都在顫抖,一瞬間他的腦子裡閃過很多想法。
「喲,好久不見啊討厭的傢夥。今天兒子大婚你這個做父親的就不能消停點好好享受這份溫馨?」
「你為什麼要來這裡……」
「你是我屬下的屬下,雖然不是我的屬下,但是最好對我尊重一些。我想去什麼地方,誰能管?誰敢管?」
西蒙看莫裡斯的背影,又看瞭看羅莎莉,知道一些真相的人知道這位才是真正的勇者,一個說起來沒人會信的小丫頭,而不是外面到處宣揚的偽物。
「你終究也淪為瞭魔王的玩物……」
這個話說的羅莎莉直接臉色就變瞭,莫裡斯用魔法讓羅莎莉飄起來,抱到自己的 腿上,就和過去一樣,用自己的身體當住瞭羅莎莉的臉,這樣不至於讓羅莎莉繼續尷尬下去。
「呵呵,我可是永生不滅,你以為我死的掉?又或者是真的能被她打敗?她打不過我,連同歸於盡都做不到,看在她很努力的份上我和她做瞭個約定,她當我的奴隸一天,我就一天不來找人類麻煩。另外兩個也一樣,一個成瞭我的侍女一個成瞭我的忠犬。」
艾拉則是繼續一副很乖巧的模樣站在一邊不說話,至於維納,西蒙就不會對她有任何一點幻想。莫裡斯身上的鍋反正已經不計其數的多瞭,所以也不在乎繼續背。勇者和魔王帶一起,那必然是被逼的,難道還能是自願的?
「聽說你把艾米給收瞭,前上司的女人,一國前女王,給你的感覺感覺怎麼樣?小穴還緊不緊?」
這下輪到西蒙開始尷尬瞭。
「我聽諾亞說艾米現在和條狗也沒什麼區別,隻會伸著舌頭滿地爬,小穴隨隨便便也可以塞隻手進去,已經玩爛瞭啊。讓她在伍德的墳頭撒尿然後再和你做愛她也不會拒絕吧。你和伍德之間的恩怨不就瞭瞭麼。」
「我沒那麼下作!」
西蒙和伍德之間的關系的確有點別扭,是上下級,又帶點朋友關系,曾經有過共同的理想,又可能隻是欺騙,但是在得知西蒙失蹤於戰場隻剩下兩隻斷臂以後伍德在那一刻的的確確是傷心欲絕。有時候莫裡斯都懷疑他們之間是不是有基情。
「哈哈哈哈……和下不下做沒有什麼關系,人都有軟肋的西蒙。如果你不願意對不起你的老上司來這麼一場墳頭秀,我會對著下面直接來一發隕落術,你看如何。」
莫裡斯回頭看向西蒙的眼神冰冷,以至於西蒙汗都流瞭出來,他不知道莫裡斯是不是玩真的,但是他真的不敢賭,因為莫裡斯有這個實力。
「我……做!」
「你的格局小瞭,這位前勇者就算無牽無掛也不能看著我禍害大陸,她的軟肋就是見不得我把人類都給禍害瞭,所以會被我威脅。這對於我來說太過於簡單,所以有什麼好奇怪的呢。我可是魔王,超越人類的存在,人類對於我來說,全都是玩物罷瞭。」
莫裡斯稍稍的揉瞭揉羅莎莉的頭,然後指瞭指自己的身邊,向西蒙示意。
「坐。這裡的風景不錯,可以把下面看個全。」
西蒙隻好乖乖的坐下,他在不斷的猜測著莫裡斯到這裡來的原因,以及剛才莫裡斯到底是不是和他玩真的。
「你以為是諾亞給瞭他這個機會?一切都在我的計算之中,是我給瞭他這個機會,你應該感謝我才對不是嗎?我記得我很早就和你說過,你的子嗣會成為皇帝。」
「為什麼不能放過我的傢人?對你不敬的是我。」
莫裡斯瞇起眼睛看向婚禮現場,伸出一隻手指,示意西蒙別說話。
「陛下,請接受來自神殿的祝福。」
看著國王沒有動作,教宗身邊的紅衣主教微微的向前走瞭兩步,代教宗催促著雷諾。這一次他們也是花瞭很大的力氣,走動瞭很多安德魯王國內的親神殿貴族搞出的這場婚禮,為的就是壓雷諾一頭,讓這些凡人知道誰才是主宰。
「陛下貴為人皇,也應對諸神抱有敬意,還是說陛下對光明神殿有什麼誤會,又或者是對光明神……」
雷諾看著紅衣主教面帶微笑,但是心裡已經想把這貨給宰瞭。
「雖然我不是教徒,但是我對太陽神一直充滿敬意。同樣對太陽神殿為安德魯王國提供的幫助心存感激。請帶我去神像面前,我會親自表達對於神隻的敬意。」
雷諾並沒有用光明神,而是照舊用太陽神的稱呼頓時讓光明神殿教宗把臉拉瞭下來。太陽神殿改光明神殿已經有一段時間瞭,這位陛下是幾個意思?
「冕下就是光明神的代言人,陛下有什麼話不能和冕下說呢?」
如果繼續在名字上做文章,那麼可以無休止的爭吵下去,所以雙方開始各說各的。
「教宗冕下是神隻的代言人這一點毫無疑問。既然太陽神給予我祝福,作為人皇我自然應該直接向神隻獻上敬意,隻是又何必再通過教宗冕下之口轉述。麥克斯。」
雷諾身後一名看起來有點微胖的年輕人快速的跑到雷諾的身邊,臉上帶著一副商人的市儈感,雷諾在他耳邊低語瞭幾句以後,這個叫麥克斯的男人立馬單膝跪在地上。
「教宗冕下,我代表我皇向太陽神表示崇高的敬意,對他的賜福表示萬分的感激。」
這搞的太陽神殿一群人有點下不來臺,隨著雷諾揮瞭揮手,麥克斯又站回到雷諾的臣屬隊伍裡。
「您看,雖然我對諸神和您充滿敬意,麥克斯也是我最忠心的臣屬之一,可以當我的代言人,但是我的敬意通過他的轉述,怎麼都無法體現我的虔誠。我覺得這樣對神隻來說也一樣,我對他的敬意由您來轉述,是對神隻的不敬。」
這下神殿這邊的人一片尷尬,你該說什麼,說你的祈禱神隻聽不到聽不懂,隻能通過我來轉述?這些神棍當然想這麼說,但是不能當著所有人的面這麼說。
「我們隻是為瞭盡可能的禮儀周全,陛下……」
「諸神是仁慈且博愛的,哪怕是農夫農婦,隻要心存對諸神的敬意,也可以向神祈禱,神隻不會在意這些細節。你是要說我身為人皇不知禮儀?還是想污蔑太陽神不夠仁慈?又或者,你覺得我不夠虔誠?」
所有的神棍都知道皇帝國王什麼的怎麼可能虔誠,皇帝國王就是最不虔誠的那一批人,但是這個話不能說出口,紅衣主教隻能低頭後退表示自己的歉意,並表明自己絕無這樣的想法。雷諾看到現場緊張的氣氛也知道自己現在的實力和周邊 國傢的環境不足以讓他和神殿說翻臉就翻臉,所以對自己的皇後芬妮使瞭個眼色,芬妮立馬很乖巧的在教宗面前跪下,並低聲念著祈禱詞。
「我的妻子一直希望能進一步的聆聽神隻的教誨,但是她以前一直陪我住在深宮之中,所以沒什麼機會,以後希望她能多去神殿走動學習,也希望冕下能嘗試指引她走上正確的道路。有她陪伴,我也能在處理政務之餘有更多的時間來瞭解神隻。」
教宗明白雷諾現在不願意和他們撕破臉皮,但是也絕不會屈居神殿之下,所以讓自己的皇後進入神殿,這是釋放一種緩和的信號,也算是一種讓步,如果神殿再咄咄逼人,那麼也就過瞭雷諾的線,東部大陸畢竟不像西邊的神國,皇權和宗教相輔相成,現在安德魯王國蒸蒸日上,神殿也跟著受益,如果內部先打起來,周邊國傢的君主們睡著瞭都能笑出聲,其他的神殿也會興高采烈加入這場盛宴,畢竟宗教之間的不戰原則沒人敢打破,哪怕是太陽神殿在安德魯王國算國教,其他神殿一樣也有人,他們每天都在忙著走動想把你搞下來,你還不能拿他們怎麼樣,因為你也在幹同樣的事情。教宗無奈隻能一隻手按在芬妮的頭頂,另一隻手點在雷諾的額頭上,使用神力給兩個人施展祝福。看著教宗冕下頭上的頭冠散發神力的波動,莫裡斯的眼神閃爍瞭一下。
「應對的還行吧,看起來是不用擔心太陽神殿繼續暴走下去瞭。當然現在周邊的國傢也發現安德魯王國並沒有想象中的強大,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和睦。估計你兒子有生之年安德魯王國隻會是一個區域性強國,至少不會變成法恩那種帝國。能不能解決內部貴族和宗教問題不好說。你就好好幹吧,當然我得提醒你,終有一天,你隻能眼睜睜的沿著自己的子嗣滅絕又毫無辦法。這就是惹到我的懲罰,對你來說還是很遙遠的事情,但是又是必然會發生的事情,呵呵……」
西蒙剛想張開嘴說點什麼,撇過頭發現莫裡斯一行已經消失瞭,擦瞭擦頭上的汗,他覺得應該向諾亞匯報一下這個事情,有點擔憂的看瞭看雷諾,現在的雷諾還是意氣風發,微笑著向自己的臣民使節們揮手致意。
「嘖嘖,你不知道魔王大人小心眼麼?我記得你可是得罪瞭他不止一次的,還跑過去見他,真是不知死活。我是想躲都躲不開,如果不是必須我真不想去見他……他說瞭點啥?讓你去伍德的墳頭操艾米,這個說起來我都想看,別告訴我你和她到現在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你他媽的開什麼玩笑收瞭到現在碰都沒碰過,你是不是性無能!你們這幫殺手都他媽禁欲麼?要知道魔王也是王,言出法隨,你要是過不去心理上的坎正好借口都有瞭不是麼。他沒墳頭?我想想……那貨當時貌似被法恩城的人隨隨便便就給埋瞭,這麼算起來這些年過去瞭大概的確找不到墳頭瞭,不過沒事,我幫你現做,甚至可以貼上伍德遺像。惡劣?你大概不知道你這位前上司幹過點啥,她讓艾米在摩根大公夫人前面對著摩根的頭撒尿來著,你以為你這位前上司是什麼好人?」
諾亞拿起餐巾擦瞭擦嘴,看著單膝跪在自己面前匯報的西蒙。
「其實有什麼用呢,堅持內心那邊所謂的道義並沒有什麼意義?你當艾米是什麼好人或者你不碰她她會感激你,她隻會害怕,怕自己對你一點用都沒有被你宰瞭。她會自己爬上你的床,自己作踐自己,呵呵。你要不樂意就算瞭。反正這位魔王大人已經給瞭你最大的懲罰,皇傢可是藏污納垢的好地方,你的兒子或許還經歷瞭點挫折看起來有點人樣,但是凡人總是死的很快,他的後代,後代的後代,你會發現人怎麼會墮落到這麼個地步,而且你對此毫無辦法,因為這些人是你的子嗣,但是和你已經沒什麼感情可言,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你想和對方談感情,對方卻在算計你能給他帶來多少利益。魔王大人要離開瞭,走之前不放心這邊,不希望太陽神殿在整出點花活變的和以前的生命女神殿一樣,所以過來看看雷諾是否是一位合格的君主。啊,對瞭,這件事誰都不可以說,說瞭會被滅口。沒什麼事情你可以退下瞭,我說的話你想一想吧,及時行樂。」
西蒙隻是習慣的點瞭點頭,看到諾亞揮瞭揮手,就自覺的退下瞭。至於他到底會怎麼做,諾亞並不關心,畢竟自己手頭的事情還很多,莫裡斯給他自主行動的權利是要他幹活撈錢的,這位魔王大人說要錢要資源的時候你拿不出,不好意思,你沒瞭。
「還有什麼要我批復的麼?」
站在諾亞身後的波利特把手頭的一份文件遞給諾亞,諾亞接過稍微文檔的時候掃瞭眼波利特的手。
「你做瞭指甲,身上也有淡淡的香水味道。」
雖然諾亞沒有直視,但是波利特立馬跪下瞭,她當初和諾亞簽下的條約可比西蒙苛刻多瞭,她是完全屬於諾亞的,甚至包括靈魂。
「是誰?」
「我……」
「別說什麼你不敢或者就是閑著沒事做做之類的,告訴我是誰,如果覺得有趣我也可以放你去玩一陣。」
「那位,陛下……」
諾亞想起來自己也經常讓波利特去安德魯王國的皇宮走動,甚至還幫雷諾幹瞭不少臟活。
「這有些人真就是位面之子天選之人啊,女人看到瞭就和不要命似得往他身上撲。你想的話我是不介意的,甚至你想和他有個孩子我也不會介意,隻不過我會把多蘿西放出來,等你和雷諾上床的時候讓他在一旁看著,到那時我一定可以品嘗到強烈的絕望和痛苦。你一定得生個孩子,這樣將來說不定還能看到你和你的子嗣亂倫,祖傳的肉便器可不多見不是麼。就這麼愉快地決……等等!」
諾亞說到興奮的時候 突然轉頭看向波利特,因為她感覺到波利特的情緒不對,沒有那種被人點穿的羞愧,而是一種快得逞的興奮。
「你想的是我把他給放出來。」
感受到波利特的情緒一下子低落諾亞瞬間感到一種舒爽。
「你是我的奴隸,我不打開你的腦袋看你想些什麼不是不能,而是嫌煩,在我這裡玩心眼?」
「請主人責罰。」
「你要是覺得小穴寂寞瞭癢的不行可以去找多恩。」
波利特隻是頭埋在地上不說話,諾亞一隻腳踩在她的頭上。
「別忘瞭我們定下的契約,也別忘瞭變成今天這樣是你自找的。」
「我以為隻要盡心盡力的服侍好您完成您交代的事情您到時候會放我們走,讓我們度過餘生。可是現在看來您根本就沒這個意思,我們成瞭您永遠的奴隸!」
「呵呵,你以為呢?我可是魔族,你當和我簽瞭契約還能逃得掉,你怎麼會蠢成這樣?」
「我們這些年盡心盡力的為您工作,也沒別的心思,就算您不放我們走,繼續折磨著我們圖什麼呢?讓我們對您心存怨恨,時刻想著背叛或者逃走嗎?」
諾亞一腳踢在波利特的臉上把她整個人踢飛出去。
「以後記得直接直接和我說這種話,不要玩這種小心思。過來。」
波利特被踢瞭一腳有點頭暈,隻能慢慢的爬回諾亞的腳邊繼續跪著。
「索性就和你說瞭吧,你這種靈魂都賣給我的傻逼,哪怕神志都消失瞭也會繼續是我的奴隸,永遠不可能會擁有自由。當然就如同你說的,我雖然是魔族但是也不是完全不近人情,隻要你給我好好工作我也可以給你一些獎賞。」
諾亞隨手丟瞭一把鑰匙給波利特。
「這是給你的獎賞,同樣作為你小心思的懲罰,你給我躺到餐桌上來把腿叉開!」
波利特乖乖的躺到餐桌上自己把自己的雙腿掰開,諾亞直接往她的小穴裡塞瞭幾枚藥丸然後用一張符紙貼上。
「催情藥,沒精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種,符紙會保證他插不進來,除非實力比我強的幫你撕下來不然誰也插不進來。給你一個月,你和多蘿西愛怎麼玩怎麼玩,用哪裡玩都隨便你們,過瞭這個月你們兩個中的一個給我滾回培養罐裡去。」
波利特再一次跪下向諾亞道謝,然後立馬溜走瞭。
「不出兩天你就又得回來求我。敢和我玩小心思,真不知道怎麼想的。呵,女人……」
諾亞一邊抱怨著一邊搖瞭搖頭。
「有時候太過於放縱自己的下屬瞭,以至於少瞭上下尊卑……」
莫裡斯一行可沒有離開,而是繼續留在瞭安德魯王國的首都,現在幾個人又可以上街瞭,畢竟羅莎莉現在的樣子沒人會把她當勇者,莫裡斯的長袍被她撕瞭以後也換瞭一身打扮,現在看起來更像一位年輕貴族。好久沒逛街瞭幾個女人還是有點興致的,隻是莫裡斯的臉拉長瞭顯然有點不痛快。這時候另外兩個女人是沒膽子來問的,所以還是羅莎莉先開瞭口。
「說起來那位陛下不是如你所願對神殿展現出不那麼配合的態度瞭麼,你怎麼還一副不爽的模樣?還是說西蒙?你不至於這麼小心眼還要和他置氣吧。」
「我想殺個人。」
幾個女人頓時楞瞭一下,莫裡斯冷冰冰的聲音說明他不是開玩笑,是真的在想殺人的事情。唯一的好消息是他說的是想殺個人,而不是想殺人。當然艾拉和維納更擔心莫裡斯和羅莎莉又因為這種事情鬧起來。
「就算是殺人,也需要一個理由吧……」
「我自然有我的理由。」
這時候莫裡斯的目光似乎又瞄向瞭另外一個地方,然後丟瞭一枚銀幣給路邊的一位攤主。
「那個隊伍,那個派頭是什麼人?」
「客人您是外地來的吧,那位是光明神殿的聖女。任何人都會被她的容顏和微笑所傾倒,她從不說話,隻是默默的給所有人祝福。」
「哈哈哈哈哈……聖女!聖女……」
不知道為什麼莫裡斯臉上的冰霜又沒瞭,而且笑的前仰後翻,甚至到瞭肚子疼的地步,以至於周圍的人都有點不知所措,攤主更是氣憤的把銀幣丟回給莫裡斯。
「我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但是你不能在這裡對聖女大人無禮。現在你最好趕緊滾!」
「哦豁。」
莫裡斯的笑聲一瞬間停下瞭,看著路邊攤的攤主,攤主感覺自己仿佛被什麼恐怖的東西盯著動都沒辦法動。
「他隻是個普通人,不值得你和他置氣。」
艾拉挽住莫裡斯的胳膊,然後惡狠狠的盯瞭攤主一眼。
「區區平民也幹對貴族無禮?趕緊收拾你的東西消失。」
或許是艾拉沖淡瞭莫裡斯的壓迫感,讓路邊攤主又能控制自己的身體瞭,然後攤子都不顧驚叫著跑瞭,周圍的其他攤販本來還看著這邊現在都把頭瞥向瞭其他地方,沖撞貴族這種事情可大可小,有的貴族一笑瞭之,也有的貴族會搞到你傢破人亡,誰知道自己會不會是倒黴的那一個。隨著莫裡斯開始走,整個人身上開始流露出殺氣,周圍的人都自動的讓開路,感受到身邊艾拉挽他手臂的力度似乎增加瞭一些,看她的手和腳也在發抖,莫裡斯收斂瞭殺氣。
「抱歉抱歉,要知道有時候情緒上來瞭就會這樣。」
「你不是一向對小人物不怎麼在乎麼,這麼這次像個沒品的小反派一樣。」
莫裡斯輕輕的拍瞭拍羅莎莉的頭。
「首先,我本來就是反派。其次,人類中絕大多數都是在那樣的小人物,所以你以為我代表誰的意志?我真正想弄死的又是誰?」
莫裡斯每一次搞事的終極目的就是大規模的削減人類的人口總數。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人類本身來說,就是這樣,總喜歡去崇拜點什麼,沒什麼可以崇拜的就制造點崇拜對象。所以才令人討厭。」
莫裡斯嘆瞭口氣。
「我要殺的是太陽神殿的教宗,那頂頭冠,他應該還回來瞭。畢竟是我送給你的東西,被一個野心爆棚的神棍再帶頭上蠱惑民眾,這可不行。這不是你在不在乎的問題,是我在不在乎的問題。你們不用勸我什麼,也不能阻止我,這是我的工作。」
莫裡斯的話讓幾個女人沉默瞭,甚至直接把艾拉的話給堵瞭回去。
「偷走不行麼?」
「建議偷竊這可不是一個勇者應該提出的意見哦。」
「總比殺人好……」
羅莎莉似乎想做一下最後的努力,畢竟對於莫裡斯來說拿走點什麼根本就是神不知鬼不覺,然而莫裡斯的眼睛卻一瞬間化為瞭紅色。
「你們這些小孩子是沒經歷過宗教暴走,當地面的神殿暴走的時候,哪怕諸神也會受到影響而改變,曾經發生的宗教戰爭的殘酷你們是不能想象的。異教徒可是得殺絕種的,是絕種哦。甚至諸神都會被影響發動神戰,所以你們以為諸神之間為什麼會下神諭不準信徒之間開戰或者強迫信奉?」
幾句話透露出來的信息已經夠幾個女人瞎想一段時間瞭。找瞭一傢餐廳,弄瞭個包廂,莫裡斯點完菜,等菜上完以後就直接付瞭賬讓後讓侍從不要來打擾他們。看在爽快的付賬和小費的面子上侍從點頭哈腰的離開瞭。
「你們幾個慢慢吃,我先去辦點事情。」
莫裡斯一桌菜碰都沒碰就直接消失瞭,也沒讓幾個女人插嘴。
「那個聖女有問題……」
「你還在想那個聖女?他這是又要開始瞭……」
「他不會一直陪著我們給我們講故事,做飯,上床,看風景……羅莎莉你應該接受這個現實,我們能做的就是別讓他暴走……」
「我不知道就算瞭,知道瞭還要接受,那還是我麼?」
「不接受又能怎麼樣?」
「艾拉你就是一步一步的退讓,他能殺一個人就能殺一群人,然後變成很多人!」
維納看著羅莎莉和艾拉兩個,突然拍瞭一下桌子,讓氣氛有點緊張的羅莎莉和艾拉一齊看著她。
「主人不在,有個事情我能問一下麼?」
艾拉看著維納用手扶著額頭。
「你就是個笨蛋……」
「你第一天知道?你很聰明我大概剛張嘴你就知道我想問什麼,那你們關心這個世界和其他人之前能不能先關心關心我?你們連我都不關心卻在關心這個世界變成什麼樣?我現在……」
看著維納要哭出來的樣子艾拉隻好先去安慰她。
「莫裡斯隻是覺得你讓他有點失望,還沒到看到你就討厭的地步,你不用怕成這樣。」
「可是,主人好久都沒碰過我瞭,每次看到我不是搖頭就是嘆氣,我不知道我做錯瞭什麼,也不知道怎麼再討他的歡心……我不知道怎麼辦,我真的不知道……」
艾拉稍微安慰瞭維納一會,羅莎莉倒是自顧自的吃瞭點東西,然後看著維納平靜下來。
「你現在這副樣子就是莫裡斯嘆氣的原因。」
「我知道啊,可是為什麼呢,我做錯瞭什麼?」
「你自己想想你和我們一起的時候,一開始接觸到你的時候你是什麼樣,那時候的你翻他的包,肆無忌憚的和他開玩笑,勾引他。那時候他對你什麼態度,艾拉來瞭以後你總說莫裡斯偏心艾拉,你自己又做瞭點什麼,自己把自己定位到瞭二線。」
「可艾拉那時候是處女,我呢!」
「那你自己把自己定位越來越低,你讓莫裡斯怎麼給你好臉色看?」
「你們一個一個出身比我好,能力比我強,跟隨主人的時候也沒什麼難堪的過去,我能怎麼辦啊!」
「所以你沒覺得你現在的狀態就和那個背叛我們的女人一樣麼?」
維納整個人似乎和窒息瞭一樣,艾拉把維納抱住,輕輕的拍著維納安慰著。
「都說瞭她是笨蛋你就直接說麼……」
「這時候你到開始裝好人瞭……機會讓給你。」
「維納你知道麼,人是有兩面性的,比如說莫裡斯在我們的面前就是莫裡斯,但是在很多地方,他就是魔王。羅莎莉在外面就是勇者,在咱們內部很多時候她就是個小妹妹。我在外面需要一本正經的維持一個祭祀形象,但是在內部就不用。」
「你又給扯遠瞭,維納你聽好瞭,莫裡斯不缺下屬,作為魔王他要辦事的時候秀秀肌肉有的就是人給他辦事,那個諾亞也好,妮可什麼的也好,你能比得上哪個?有什麼事情非要你來幫他做事?他不缺下屬,更不缺奴隸,如果他想無論通過武力也好,或者花錢,他可以弄到很多很多,她們的底線會比你更低更沒節操玩的比你更重口味。所以你不能再唯唯諾諾的把自己定位成他的下屬或者奴隸。你得像個女人一樣,去……愛他,就完事瞭。他壓根不在意你的那些個小問題。你應該變回那個想要什麼就敢翻他的包,性趣來瞭就去勾引他,無所畏懼的你,而不是現在看到他就怕,你越怕他,他越心煩。」
「可……可主人是魔王啊……」
「所以說你要過分在意莫裡斯的另外一重身份,他就會拿那一重身份來對待你,對於魔王來說,不缺你這麼個人。聽好瞭,你要當他是莫裡斯,以前那個莫裡斯,你剛接觸到那時候那個不正經的學者,而不是魔王。話已經給你說明瞭。」
「聽到啦?不是不想幫你,而是幫你就是損害我們兩個的利益,反正他也沒對你不耐煩到想把你處理掉或者趕走的地步,所以我們就這麼看著。」
「你們兩個混蛋!」
「我們也是女人,在對待男人的問題上妒忌也好,私心也好,甚至攀比也好,都不會少。」
莫裡斯則在靠近光明聖女的遊行隊伍,聖女臉上總是掛著淡淡的微笑,雙手做著祈福的姿勢,引起沿途人群的註意和感嘆,莫裡斯則臉上掛著一絲微笑,遊走在遊行隊伍的旁邊。這是光明神殿擴大自己影響力的一種手段罷瞭。聖女似乎做完一段祈禱,抬起頭並且抬起手向著四周揮手致意。當她看向莫裡斯那一側的時候,莫裡斯也正好看向她,兩個人的眼神交匯瞭,一瞬間聖女的眼睛睜大瞭,似乎想說話又沒有說出口。莫裡斯伸出一根手指豎在嘴唇的中間,做瞭一個別說話的樣子,然後就混入瞭人群之中。聖女盡管很焦急,但是依舊跪坐在她的位置上沒有動。遊行結束瞭以後,聖女一個人待在一個房間裡,面向神像,她很焦急,不像往常那樣自顧自的祈禱。
「你看起來在等我。」
莫裡斯憑空出現在瞭房間的一個角落,聽到莫裡斯的話聖女立馬轉身向著莫裡斯的方向,沒有說話,隻是跪在地上頭埋在地下,沒有聲音,大約過瞭許久,莫裡斯蹲在聖女的面前,用手敲瞭敲她的頭。
「好久不見瞭,席琳。這副身體好玩麼?」
席琳不敢說話,她眼中的世界是詭異的,所有的人和東西都不可名狀,甚至說話都聽不懂,同樣她說出來的話在別人聽來也是不可名狀的,她的表情在別人嚴重也會成為不同的意義。唯有今天,在她的世界裡出現瞭一個人,就是莫裡斯。這些年來他已經學會瞭忍受那些讓自己痛苦的事情,甚至研究明白瞭自己做什麼那些不可名狀的怪物就不會動她。她並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聖女,也不知道自己每天幹的到底是什麼,隻知道這樣自己就能每天獲得食物,雖然那個東西在她感覺難以下咽,但是她知道現實中那個食物可能並不差,能幫她活下去,即便到瞭這種地步她依舊頑強的活著,甚至憑借自己殘存的知識和毅力,經常試圖解開這個詛咒。
「長期不說話所以不會說瞭麼,我明明讓你變正常瞭,看來你並不珍惜,那不如把你變回去?」
席琳聽到以後稍稍抬起頭,才發現自己看到瞭正常的房間,整個人激動的顫抖不已。
「不!求你不要!莫裡斯,給我一次機會,求你瞭,就一次!我不敢瞭,我真的不敢瞭!」
席琳都不敢抱莫裡斯的腳,隻是不停的磕頭親吻著莫裡斯的鞋子。
「看起來你每天還有說話來維持自己說話的能力,席琳,說實話除去你想殺我這一條,我其實還蠻欣賞你的,在這種絕境下依舊活瞭這麼久,人沒崩壞,能沉住氣,給你一絲絲的機會就想著抓住。」
這時候門外傳來人的聲音,席琳又跪坐瞭恢復恢復瞭在祈禱的模樣,隻是通過短暫的一撇她就明白瞭自己應該是在一個神殿裡,平時面對的是神像,那麼自己以前應該是一直在做祈禱,既然莫裡斯說讓她短暫的恢復瞭正常,那她就必須掩飾過去,這大概是莫裡斯的惡趣味,不過現在她可不管是不是惡趣味,能讓自己恢復莫裡斯有什麼惡趣味都得忍著。幾名看起來有點油膩的中年人在一名胖胖的祭祀帶領下魚貫進入房間。
「這就是那位聖女大人嗎?」
「哦,那是當然,嘿嘿。」
隨著祭祀發出猥瑣的笑容,一些不是第一次來的人也發出嗤嗤的笑聲,讓那些第一次來的人有點不明所以。隨著祭祀把席琳的衣服掀開一些人發出瞭驚嘆。
「盡然是!」
「一個長著一張女人臉又天生擁有魅惑 他人能力的男人。她不是不會說話而是不知道他說的什麼 ,在他的眼中估計也不知道我們是什麼,所以諸位可以放心大膽的肆意玩弄他,他的身體恢復能力比一般人強很多,隻是諸位,無論你們捐獻瞭多少,不可以在他日常裸露的地方留下傷痕。」
這對於席琳來說幾乎成瞭日常,但是直到今天她才知道自己每天都在經歷什麼,而且她還得裝作和過去一樣面無表情沉默不語。
「無論幾次,聖女的菊穴依舊緊致啊。哈哈哈哈。」
「隻可惜嘴差瞭點,沒有互動。」
「它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用在乎它是什麼,我們能教會狗跳舞,它也一樣,該學會的遲早都會學會的。」
席琳被人玩弄瞭很久,還得一直裝作和平常一樣的無表情,其中的痛苦和掙紮也是常人無法承受的,莫裡斯就坐在一張長椅上默默的看著這群人把神聖的殿堂變成淫窩。等人都走瞭,又有侍女進來幫席琳清洗幹凈。等所有的人都離開瞭,席琳似乎又活瞭過來,飛速的再一次跪到瞭莫裡斯的腳邊。
「主人需要我幹什麼。」
莫裡斯伸出手拍瞭拍席琳的臉。
「這態度不就不錯麼,如果你早用這種態度對我,我根本不會去過問你那些破事。」
「是我有眼無珠。」
「宗教總是這樣,明明打著很好的招牌,內部卻墮落無比。那些人也不是天生如此,很多人在投身宗教的時候滿腦子是奉獻,責任。等他們當久瞭所謂的神的代言人,就把自己代入瞭神,而忘瞭自己的一切來源於哪裡。席琳,你恨這些人對吧,從在西邊的時候就恨對吧。你還隻是個孩子的時候,審判庭的人沖進瞭你的傢,把你不會魔法的母親當做魔女給逮捕瞭,受到酷刑折磨承認瞭一堆根本不知道什麼情況的罪責後被燒死,隻是因為她有一本魔法基礎原理的書籍。從那以後你就成為瞭罪人之女,被迫在神殿贖罪,你以為隻要自己乖乖的 聽話就好,結果就是他們把你當牛做馬,你過的還不如妓女,至少他們上瞭妓女以後還得給錢,而上你則是一種恩賜。所以你逃走瞭,你的記憶力很好,這是諸神給你的祝福又是詛咒,你記得書本上的每一行句子,自學成才當瞭個野法師,但是也同樣的,你到現在都記得那些人是如何玩弄你的,你所經歷過的折磨和痛苦始終在你的腦中揮之不去。所以你慕強,也渴望變強,但是你經歷過的一切又讓你膽子變得很小而且毫無忠誠可言的善變。千變又何止說的是你的外貌,還有你的心。在我給你起這個外號的時候,你就沒能聽出我的態度?」
「是的,我恨他們,我恨極瞭,如果您有需要,我會為您服務,我會幫著摧毀這個神殿!」
莫裡斯伸出一根手指在席琳的面前晃瞭晃。
「不,我不要你這麼做,我也是喜歡折磨你的人之一。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脫離你現在聖女的身份,但是從今以後你得變成自己最痛恨的人,一個教宗。呵呵。你摧毀不瞭太陽神的信仰,即便這裡的被你禍害瞭還有很多其他的地方還有信仰,凡人是愚昧的,他們還是需要一些指引和心靈的寄托,所以不能摧毀信仰。我當時給瞭你多少年的壽命來著,大概還剩下不到四十年?那位年輕力壯的陛下不出什麼意外大概也能活這點時間,你就當個和他旗鼓相當的對手吧,免得他沒事情做到時候老糊塗瞭本來一代明君變成瞭昏君。我的話你聽明白瞭麼。」
「我明白瞭,我幹!」
「安安穩穩的度過這些年去投胎,或者是一段時間沒看到我以後就放飛自我,賭我壓根沒有留後手。席琳,你猜猜看,現在你急於脫困所以什麼都答應,後面會不會再一次被我逮到背叛,經歷更殘酷的命運?現在你隻想著怎麼都好,讓你恢復正常的生活,一段時間以後你會不滿當下的狀況,到臨近死亡之時,你會害怕,你會不想死。」
看著莫裡斯血紅的眼睛,席琳感覺整個人都在顫抖,直到今天她依舊不知道莫裡斯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她可以理解莫裡斯的強大,一個可以輕而易舉的決定神殿教宗的人,能使什麼善類?
「不過我無所謂,就像貓喜歡玩老鼠一樣,老鼠總以為自己能逃出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