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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突如其來

  當荊綸托著戈舞快要走到城堡中央之後,眾人這才醒悟,他們懾於少女的氣場自動分開兩邊,可是如果少女今晚是來參加舞會的,那她必定是需要一位舞伴的啊!那名老者怎麼看都像是管傢的模樣甚至都沒有踏進城堡一步,怎麼看都不像是舞伴的樣子,而領著她的小人偶就是個性娃娃。

  一念至此,男人們頓時激動不已,要是能搭上這名不知身份的尊貴少女,那傢族的前途簡直一片光明,一時間所有有頭有臉的貴族紛紛挺直瞭腰板,將自己胸前的閃閃發亮的貴族紋章擺的方方正正,料定這來歷不明的尊貴少女認識帝國的貴族紋章,到時候隻要自己厚著臉皮上去邀約一曲,必定就能獲得賞識。

  人們驚艷的眼神一直在戈舞的身上,直到戈舞快要走到瞭中央才姍姍反應過來,原來那大廳中央早就站定瞭一個人,一時間眾生百態,驚愕、懊惱、悔恨甚至妒忌,他們為什麼沒有一開始就站在中間?但是他們又何嘗知道,少女的驚人的氣場其實隻是散溢都算不上的邊角料,她把所有的氣勢都集中沖向瞭正前方,沖向瞭那個男人,那即使在這三千世界也沒多少人能扛得住的氣場,被他盡數接下。

  華心修女的感官是最強烈的,因為她就是跟著那個男人走進大廳裡的等候的,可是當時她並沒有在意他站定的位置,當人群逐漸分開兩邊之後,那個眾星矚目般耀眼的少女優雅地走進視野裡之後,當身上強烈的不適感越發顫動後,華心這才後知後覺地幡然醒悟,她傻傻地看著男人又看著少女,然後趕緊後退瞭好幾個身位讓出瞭中間地段,返回人群的華心修女,回身滿臉羨慕地盯著大廳中央那對愛侶,那對不知歷經瞭多少才走到一起的人。

  是法恩,他一開始就站在這裡,站在瞭整個大廳的最中間,即使所有人都懾於少女的氣場自動分開兩側,在少女逐步提升的氣勢中,在她一步步走進視野的這段時間中,他都一直站在這裡。看著她驕傲高揚的臉蛋、看著她自信迷人的閃亮黑眸,搖曳著妖嬈妙曼的身姿以及包裹其身那來自異界的美妙服飾,張開雙手迎接著她的到來。

  門外時刻關註著城堡內的黑玉女仆們看到這一幕,眼眸裡無一不是異彩連連,黑執事單腳已經踏上瞭座駕準備返程,側過的半個身位似乎感應到瞭什麼,他停下動作回頭看向法恩的方向,凝視半刻後點瞭點頭。

  他登上瞭車低喝幾聲,讓那群戀戀不舍的癡女們收回目光,他們要返程回去瞭,在這個低位面的時間越久就需要越發恐怖的靈能來平衡這個世界的威壓,盡管隻是一個小小的世界泡,但他們這次帶來的隊伍也並非強到能與世界抗衡。公主此番前來,不是孤身一人。既然帶來瞭少量但卻完整的編隊即意味著宣告的意義,宣告著諸天魔域的註視儼然抵達,但是那個男人既然敢在諸天魔域的註視下展現氣息,無論實力以否,至少他的膽量達標瞭。

  黑執事目視夜空,面無表情,在特蘭城一眾驚愕的目光中帶著戀戀不舍的女仆們騰空而起,掀起的狂風呼嘯而過,整個龐大的獅鷹編隊不多時就消失在瞭黑夜之中。

  特蘭城的血色暴風夜,從此又多瞭一份神秘的傳說,那突然降臨又突然離開的恐怖勢力究竟是什麼人。他們離開瞭,可是特蘭城內中央城堡的宴會才剛剛開始。

  在眾人矚目的宴會裡,那個穿著華麗的性人偶拉著尊貴少女的小手緩緩交到瞭白袍男子的手上,這一幕不知道羨煞瞭多少人,有女子羨慕那少女能夠拉上法恩的手,也有貴族妒忌法恩居然恰好站在瞭那個位置,待在一旁的華心修女滿眼桃花地看著那如夢如幻的一幕,多麼令人羨慕的場面啊,她的神使大人到底在哪裡啊,她也想被人這麼牽著手交到神使大人的手上。

  隻是在那桃花一般羨慕的瞳孔裡,華心也羞得滿臉通紅,中央場地上的兩人開始隨著音樂旋舞,無人敢靠近的地段裡隻有他們兩個人在悠然而然地旋轉,而更加令人臉紅心跳的,那位尊貴少女的衣服一旦旋轉起來色情度居然直線上升,左臂搭乘到男人肩膀上的小手讓少女左側大開口設計服飾內的春光盡數暴露,美妙的側乳時而貼著男人的胸膛變形、時而又彈躍而開,完美的乳型近乎完全裸露。而下身那邁開的秀腿跟著音樂舞動時的裙擺就更加色情瞭,但是她似乎完全不在意側開的裙擺內會暴露出多少另人血脈噴張的迤邐風景。太暴露瞭、太色情瞭、太大膽瞭,難道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嗎?

  隨著音樂逐漸從舒緩過渡到激昂,場上的舞蹈開始加速。場上的視野徒然火熱,其中也包括一直盯著兩人的華心,聖少女小眼死死盯著戈舞本就大開口的斜群,隨著法恩拉著戈舞一記旋轉,揚開又快速飄下的裙擺將少女那水蜜桃般的蜜臀暴露剎那,這一幕被所有關註場中兩人的貴族們完全捕捉到眼裡,一時間滿場呼吸加劇。華心面具下的小臉猛然張開瞭可愛的小嘴,居然真的沒穿嗎?

  一絲熱氣從聖少女的頭頂冒起,不知道想著什麼奇怪想法的修女開始心猿意馬,但是即使,華心修女滿臉通紅也依舊也睜著雙眼使勁看,畢竟戴著面具呢誰知道她什麼神情。

  偷偷摸摸、偷偷摸摸,那個裸露度超高的人偶少女趁著音樂偷偷摸摸地靠近瞭那個滿眼花癡的修女身邊,要說為什麼,雖然隻是見過一面而已,但是荊綸卻下意識地覺得她的身邊非常安全非常溫暖。

  要說為什麼,荊綸哪怕沒有抬頭都知道穿著的充滿瞭性挑逗以及各種性暗示的暴露衣裙無論站到什麼地方去都必定逃不過那些漆黑的欲望,僅僅站在這裡也依然能感受到渾身上下火熱的視野,那些充滿瞭欲望的視野無時無刻不透露著那恨不得直接扒瞭她的裙子將她按在地上狂奸的狂想。

  那條僅有五厘米的小短裙連一半的屁股都蓋不住,輕飄飄的佈料平滑地鋪在那美妙曲線上,兩個圓潤的小屁股就像掀開一半的兩個大包子一樣誘人犯罪,少女可沒有什麼內衣可言,兩掰蜜臀中間就是那極品饅頭小蜜穴,人們甚至不需要掀開那超短裙,隻要稍稍走到前面就能看到粉粉嫩嫩的饅頭狀小穴,讓人恨不得立馬就挺起肉棒操進去。

  可盡管被欲望纏身,少女也沒有伸手遮掩的任何意思,雖然討厭被任何人玩弄,可是少女也不敢遮住自己理應赤裸的嬌軀,主人給她穿的衣服是啥就是啥。但不得不說的是,荊綸的第六感分外敏銳,因為整個宴會確實沒有她的容身之所,那格外強調性挑逗的衣裙讓人一看就知道她就是那種專門處理性欲的玩具,所以很顯然她走到哪裡都會遭到玩弄,唯獨一個地方。

  那就是白晝聖教高階修女華心的身邊,在這欲望的旋渦裡是唯一清明的地段,她的身邊似乎有光,哪怕沒有任何動作也依然驅散瞭周遭的黑暗,那些貴族眼睜睜看著那個性人偶走到修女身邊,卻不敢有什麼出格的動作。

  因為她就站在那裡,她的背後即是白晝聖教,那個斯科蒂帝國唯一也是最高最強的勢力。很少有勢力敢膽招惹白晝聖教的原因之一就是因為這群修行聖光的木頭腦袋基本不管世俗規矩的,隻要踩到瞭他們的底線那就對不起瞭,皇室都會被啃下幾塊肉的。

  華心很快發現瞭身邊的變化,她扭頭看瞭看低頭背著小手的小人偶貼到瞭她的身後,那安靜的小臉乖巧可愛。隻是與她那安靜的氣質不同的是少女的穿著卻暴露至極,小人偶比較矮的原因,任何人從上面俯視下去第一眼就是小女孩胸口上那兩個無遮無掩的翹乳,小乳頭上甚至還掛著強調玩樂行的鈴鐺吊墜。那充滿性挑逗設計的服飾連最低賤的妓女都不會穿,不單單是因為不遮乳不擋臀的原因,那精美的雕花柔軟的綢緞以及分外精美的綁帶長靴一看就價格不菲。

  很顯然她不可能是妓女,華心看瞭看少女脖子上僅有一條淡紫色的緞帶飾品,那應該也不是性奴,渾身洋溢著澎湃的靈能顯然是個實戰派的靈能修行者,但是為什麼本該高傲行走在大地上的修行者卻甘願跟在法恩身邊?華心還記得第一次看見這位少女的時候更加誇張,光著腚的小女孩身上唯一的佈料居然僅有脖子上的兩條黑色緞帶,光溜溜的少女毫無羞澀地跟著法恩一路走上城墻。鬼使神猜地,華心修女看著安靜的小人偶問瞭一句驚天泣鬼的話。

  「難道,法恩喜歡你們赤裸著身子嗎?」

  「呃………」

  荊綸一臉愕然地抬起頭看著華心,閃亮亮的眸子裡滿是疑惑不解!她是性奴啊光著身子不是很正常的嗎?但是很快小荊綸就知道怎麼回事瞭,她脖子的項圈此時就像一條緞帶,沒有人知道她是個性奴,甚至可能還覺得她是迫於法恩的淫威才坦胸露乳的。

  看著那個散發著光芒的聖少女眼眸裡的羞澀以及強烈的好奇,荊綸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興起一種想要調戲她的想法,小人偶平淡如水的眼眸裡極為罕見地閃過一絲屬於少女的狡諧,荊綸輕啟微唇,閃爍如星星般的小眼睛盯著不食人間煙火的聖光少女,低聲微笑。

  「是呀,主人很喜歡我們赤裸的姿態,他覺得那樣很漂亮,很美」

  說話間,小人偶背著小手輕輕晃起瞭雙乳,那雪梨般的毫無束縛的奶子當著修女的面開始搖擺、碰撞、變形,奶頭上吊著的小鈴鐺頓時發出叮鈴鈴的可愛鈴聲。

  原來,他喜歡這樣的嗎?華心的思緒有些發散。

  但是很快就察覺到不妥,這毫無羞恥心的女孩怎麼就因為她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就開始搖胸晃乳瞭?那白花花的乳肉晃得眼花繚亂不說,華心修女面具下的秀臉頓時緋紅一片,要知道這才不是什麼深閨密院裡,這是人聲鼎沸的宴會啊,很顯然這一幕瞬間就被那些愛管閑事的貴族們收入眼底。

  「你看看,怪不得她整天一副見不得人的模樣,還以為是有多清高呢」

  「原來是喜歡賤女人啊,早知道這樣就必要花這麼多心思去猜她瞭」

  頓時聖潔的高階修女其實喜歡的是女人尤其是那種剛剛有所長成的小女孩這種事一夜之間就傳遍瞭整個貴族圈。不是不是不是,華心聽著周遭的言論宛如五雷轟頂,當場就愣住不知所措。隻剩下身邊偷偷使壞的小荊綸在憋笑,柔軟的奶子一頓一頓地顫抖著發出可愛的鈴聲。

  場地中間,旋舞的兩人。戈舞很高興,自從法恩當著她的隊伍散發出氣息來迎接她的時候,就一直高興到現在,清秀的小臉一直洋溢著樂呵呵的笑容。法恩是見識過諸天魔域的恐怖性的,那根本不是個人的力量能夠抗衡的偉大文明,但是哪怕如此,他也依然站出來,以綿薄的身軀張開臂膀來迎接她。

  那代表著他的心境從未衰弱,歷經波折之後隻會更上一層,也讓少女更加期待男人將來淵墮後的模樣。當然那是以後的事情瞭,少女現在高興的還有另一件事,那就是法恩似乎很喜歡她現在的模樣。

  法恩原本攬著她後腰的手臂早已開始下移,手掌不知何時起轉移到瞭半瓣玉臀上,五指成爪扣住瞭那柔軟的臀肉,抓捏間不知不覺地將斜紡裙的開口弄得更大瞭,另外半瓣本就半漏不漏的玉臀因為法恩粗暴的揉捏開始逐漸暴露出更多的臀肉,她第一時間就感受到瞭無數熾熱的視線投射過來。

  戈舞輕聲微笑,她當然感受到瞭來自身後那些惡心男人的視線,但是她不在乎,現在還有更緊要的事情。少女略微冰涼的身軀加劇貼緊瞭法恩的身體,因為她即使隔著佈料也依然能感受到男人身體某個雄壯的部位正貼著她柔軟的小腹,就像一把灼熱的劍刃一樣無時無刻不散發著駭人的熱量。

  「你的部下似乎都離開瞭呢」

  「怎麼?看上哪個瞭?她們都是你的,隨便玩」

  沒有人知道剛才少女步入城堡時對著法恩釋放的氣勢有多麼強烈,甚至讓男人轉生以來一直都懶懶散散的靈魂都驟然緊繃。看著眼前懷裡邪笑的少女,法恩笑瞭,諸天黑玉公主名不虛傳。

  「是嗎?他們就這麼放心一個羸弱的公主待在這危險的世界嗎?就不怕被某人一劍斬瞭?」

  法恩本就捏著戈舞玉臀的手掌突然抓緊,俯身在少女的耳際輕輕說瞭一句威脅,伴隨著加劇的力道將少女柔軟的身段牢牢按進懷裡的臂膀,來自玉臀以及小腹的雙重褻瀆,以及男人此刻遠高於戈舞的修為壓制,無不讓喜歡危險與刺激的魔女渾身顫抖,嬌軀癱軟。

  「那你來斬瞭我呀,現在不斬就是孬種」

  法恩感覺到,少女的體溫迅速上漲,少女媚眼上翻,黑眸子裡泛起延綿不絕的情欲,她趁著音樂的節奏突然邁出一條秀腿,直直插入法恩的雙腿之間,抬頭嬉笑時突然釋放出一小股電流,直擊法恩下身。

  「呃………」

  剛準備進一步的法恩著實沒想到她玩陰的,當場就被電瞭個哆嗦,充血的肉棒頂著內褲差點噴射,被他一口憋瞭回去,抬頭看去,笑吟吟的魔女早已掙脫她的懷抱,提著斜裙樂呵樂呵地跑向瞭華心修女那邊,甚至還回頭給他做瞭個鬼臉,青春洋溢的氣息撲面而來。

  荊綸伸著小手一臉擔心地跑過來想要攙扶一下他,被他搖頭拒絕。這該死的小魔女,今晚她死定瞭,想著今晚要怎麼懲罰那屑女人的時候,場上發生瞭一些變化。

  紐斯特身邊的少女艾栗栗,一開始還認不出戈舞,但當法恩挽著戈舞開始跳舞的時候,頓時呆滯在原地,她終於認出來瞭那名尊貴的少女,似乎就是今天下午一直跟在法恩身邊那個短裙女孩,這怎麼可能,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

  一時間,妒忌、猜忌、羨慕以及怒火淹沒瞭這名少女的理智,讓她死死盯著那名拉著不知所措的華心修女促膝長談的戈舞,無論怎麼想都想不出來那丟進人海裡立馬就消失不見的村姑怎麼可能擁有神秘的背景,著一定不可能。

  就在這時,門外神色慌張地跑來幾名侍從,拉著紐斯特以及其他幾位貴族小聲偷偷說著什麼,聽聞的人包括紐斯特在內紛紛臉色一變,匆忙交代一下其他幾人就離開瞭會場,然而頗為奇怪的是卻都紛紛帶上瞭自傢參宴的女眷,有些是自傢的女兒、有些則是旁氏的女子。

  法恩註意到瞭那些小情況,聳瞭聳肩不在意,如果法恩觀察得再仔細一點的話不難發現,貴族們離開帶上的女眷無一不是今天傍晚時分對著戈舞惡言想向的女子。

  留下大部分人唯獨帶著自己女兒回到府中的紐斯特臉色凝重,聽報告是有位實力超絕的女子突然造訪府中,一路什麼徑直走向主廳的閑遊姿態無視瞭府中全部的防禦禁制,那一下子就把紐斯特給嚇得渾身一顫,因為他深知自己府中的那些禁制可都是數代人留下的恐怖防禦手段,甚至足以抵擋王級強者,給大部分人進傳送陣離開的片刻時間,王級以下甚至都能擊殺,再不濟也是重傷瀕死,哪有閑遊一說?

  莫不是有王級的強者突然造訪瞭?但還好的是,她點名要求見到自傢女兒艾栗栗,看來應該不是來者不善,紐斯特伯爵在馬車上一臉嚴肅地看著自己小女兒,後者戰戰兢兢的模樣甚至不知道發生瞭什麼,她怎麼可能會認識王級的強者?這裡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匆忙回到府中的紐斯特第一眼就看到瞭自傢正門一路沿到主府的道路殘缺不全,到處都是被破壞掉的防禦陣法,那及其破碎的殘骸令紐斯特眼皮隻跳,隻覺得自傢府中闖進瞭一頭兇獸。

  然而與紐斯特的凝重不同,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女艾栗栗在得知如此強者點名要看自己的時候,心裡簡直樂開瞭花,雖然她除瞭自己族裡的強者外不認識什麼王級的強者,但是這並不妨礙她沒邊沒見的幻想,那肯定是天上路過的神仙看上自己瞭,想要帶著自己一起雲遊呢,或者更離譜的,自己小時候出生就被天資出眾,如今終於有神仙來接她走瞭呢。

  這麼一想的艾栗栗頓時一步三躍起來,恨不得立刻就見到那位點名要見自己的強者,一路上破碎的殘垣隻被少女幻想成瞭勇者破除萬般險阻來見到公主的必經之路,那個該死的戈舞,一定要她好看。

  府中,瑟瑟發抖的守衛們分別立在兩邊,一是不敢阻攔在女子前後,二則是另外一個有些說不出口的原因。高挑的女子實力極其強大不說,穿著簡單卻性感至極。

  上半身由簡單的托胸束腰樣式的服飾組成,香肩光裸凝白的肌膚一直暴露到雙乳北半球的赤道位置,大半白花花的乳肉肆意裸露在空氣中,隨著女子的呼吸調皮地上下浮動。下半身由前後四片黑白色的長羽毛組成瞭女子的裙擺,卻在兩側暴露瞭整條性感的大長腿,從腰間直至腳踝整片整片白花花的肌膚耀眼矚目,半片圓潤的翹臀裸露在外,向所有人展示女子胯間真空的事實。

  府外輕輕吹來的微風將那女子的羽毛裙稍稍吹起,兩側守衛的眼睛瞬間瞪得渾圓,隻因那被吹起的裙擺內,女子無毛的粉嫩肉穴一閃而過,那美妙的風景奪走瞭所有人的魂魄,讓這群本應保護府邸的守衛全部變成瞭守在女子裙子的麻瓜。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來晚瞭,請問貴尊深夜訪問我府,是有什麼要事嗎?夜色已深,不妨留宿一晚?」

  女子終於動瞭,她回眸看向房外急匆匆走進來的兩人,大尊師的紐斯特伯爵被她直接略過,素手微動之間似乎掠起一陣風,眾人眨瞭眨眼球的功夫裡,那名被紐斯特帶回來的少女就被直接拉到瞭女子身前。

  「可算找到你瞭」

  普通人不知所謂,可是所有有修為的人卻聳然一驚,剛才那一絲風沒有任何靈能波動,難道她是施展的純粹的速度嗎?一時間所有人腦後勺頓時冰涼入骨,如果這位女子想殺人,這裡所有人都逃不掉。

  然而那隻是有修為的人,沒有修為的人對這種速度一臉茫然,甚至覺得修行者都能施展的出來,就比如被女子拉過來的貴族少女,此時正一臉崇拜地看著身前高挑性感的女子,那個該死的戈舞,居然還找來瞭這麼多人撐場面,看我找一位大修來好好治治你。

  幻想著依靠大修來翻盤的少女渾然不覺,自己究竟得罪瞭什麼人。

  女子饒有興趣地盯著貴族少女上下掃視,那真的能看透所有骨肉的視野盯的少女渾身發毛,此時再怎麼遲鈍,她也發現瞭身前這位女子看她的視野裡沒有帶上任何善意,就像看著一坨死肉一般。

  「我聽說瞭哦,你似乎覺得我傢公主很不識抬舉是不是啊?」

  驚喜、驚愕、乃至恐懼,毫無城府的貴族少女把一切的表情統統顯示到瞭臉蛋上面。女子學著戈舞的表情嘿嘿一笑,她發現這種情形真有趣,怪不得公主很喜歡。

  「不不不,貴尊應該有什麼誤會,小女怎麼可能得罪貴遵傢公………」

  話沒說話,一聲轟鳴爆響,那個陪著笑臉的紐斯特瞬間被打飛,那個身為大尊師的紐斯特,沒有發出任何一絲的抵抗就被打飛。徒留下一個人影的缺口留在房墻之上,這一瞬的動作無人看清,也讓所有人心底冰涼徹底,也讓被女子抓在手裡的貴族少女直接呆滯,她已經嚇到說不出話瞭。

  「公主可不會特地發話來懲罰你,那樣太掉格瞭,但是賤貨賤語又不能不懲罰吧,所以我來瞭」

  女子嘻嘻發笑,笑嫣如花,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猶豫,抓著貴族少女衣領的小手猛然往下一扯,撕拉一聲瞬間拉掉瞭她半條衣裙,一個白花花的小白兔直接跳出來蹦蹦跳跳,少女一愣,哇的一聲慘叫趕緊伸手遮住自己裸露出來的乳房,女子巧笑如嫣,手上的靈力凝聚成刀橫在少女纖細的手臂上,鮮血一下子就飆瞭出來。

  「如果你不想被我砍掉這手,就乖乖松開。」

  少女瞬間花容失色,還沒完全擋住乳房的雙手趕緊撤下,深怕這喜怒無常的女子真就一刀劈瞭她的手。

  「呵呵呵呵,這才對嘛,我聽說你對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呢,讓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一眾守衛的褲襠當場就立瞭起來,那個趾高氣揚的貴族小姐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直接扒掉瞭半身衣裙卻大氣都不敢喘,那露著一個奶子戰戰兢兢的模樣頓時讓一眾守衛血氣上湧。而那神秘女子似乎也頗為懂得人心,在一聲調笑後隨手就扒掉瞭少女的另外半身衣裙,那個自詡高人一等的少女自此隻剩一條內褲遮身,那誠惶誠恐的模樣甚至連自己裸露的奶子都不敢遮擋。

  「還不錯嘛,有模有樣的,雖然小瞭點但也有胸有屁股的。」

  圍觀的守衛們大氣都不敢出,可是一個個肉棒硬得發紫,個別幾個定力不夠的甚至已經彎下瞭腰,那個嬉笑的女子隨手抓上瞭大小姐的胸,那不是帶著愛意的撫摸,而是充滿瞭侮辱的性質,像是玩弄著玩具一般拉扯、搓捏甚至揮手摑打,隨著啪啪啪的淫穢聲響,越來越多的守衛開始彎腰,那響起的每一聲都代表著自傢被扒光的大小姐赤條條地站在原地挨打,女子就像掌摑著人面一樣開始左右拍打著大小姐的雙乳,每一下都拍得那兩奶子噼啪作響,白花花的乳肉被打得充血殷紅。

  「不行呀,不夠大、也不夠軟甚至都不怎麼挺,乳型也就正常水平」

  女子就像評價著玩具一樣評價著貴族大小姐的雙乳,而最讓守衛們頂不住的是,一直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滿臉羞紅,卻隻敢僵硬地陪著笑臉,任由女子肆意拍打評價著她裸露的雙乳。當女子隨手撤掉貴族少女身下唯一一條內褲之後,那水蜜桃一樣的白臀瞬間讓個別幾位定力極差的守衛當場射在瞭自己的褲子裡。空氣中腥臭的精液氣味讓那神秘女子抿嘴輕笑,她看著戰戰兢兢的貴族少女,轉眸間就想到瞭懲罰。

  「但至少著屁股還不錯,很合適當一條母狗,殺瞭你也太可惜瞭,但是若是帶你回去專門給你立罰,你還不配」

  女子手上摸索一下,然後從空間戒指裡拿出沾滿血液一個奴隸項圈,那是路上隨手斬掉的一個奴隸身上拿來的。

  原本渾身顫抖的貴族少女還覺得事情應該差不多瞭,可是當看到那女子居然掏出奴隸項圈之後,頓時嚇得花容失色,一把跪下伏在地上瘋狂給女子磕頭,咚咚咚的響聲直接磕破瞭她白凈的額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啊………我錯瞭我真的錯瞭……不要給我帶那個東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咔嚓一聲,女子還特意用靈力加固瞭項圈,讓即使真正的王級強者過來也解不開著項圈,解開瞭也會被她感知到,這一幕並非在單個貴族傢上演,而是同一時間在特蘭城幾位貴族傢同時上演,那些都是在下午侮辱過戈舞的幾位貴族少女,雖然戈舞不甚在意,可是她的仆從卻不可能不在意。

  「這樣就好瞭,你們所有人都給我記住瞭,項圈解開之後立刻就會被我感知到,到時候你們全部都給她陪葬,知道瞭嗎?」

  笑嫣如花的女子卻說著驚世駭俗的威脅,但真正可怕的是她擁有著實行這一份威脅的實力,雖然自傢小姐被當眾剝光貶為母狗,可是這一眾守衛卻飛速點著自己的腦袋,生怕點慢一步就會飛掉。

  女子笑得花枝亂顫,隨手吸來一根木棍朝著貴族少女,哦不對應該是新的小母狗下體狠狠捅瞭上去,在她仰天慘叫中,那粗糙的木棍一路碾過稚嫩的逼穴,隻是沒有發現任何處女血,這讓女子的笑顏微微一斂,下一刻直接不屑地將她隨手拋棄在地轉身離去,那條木棍還死死插在她的下體裡。

  「怎麼連處女都不是,呵,當條母狗都便宜你瞭。你們這群渣滓給我聽好瞭,這條母狗是我傢公主寄養在你們這裡的,如果她的項圈解開瞭或者死瞭我就立刻上門來撕瞭你們這群垃圾,每天給我往死裡操這條母狗聽到瞭嗎,但她要是真死瞭我就弄死你們所有人,哼………」

  女子已然離去半刻鐘,足足半刻鐘無人敢動,唯有哀嚎的少女一直在死命拉扯著自己脖頸上的項圈,但這是註定徒勞的瞭。

  「你們,你們這群下人,快來解開我的項圈啊,那個該死的女人已經走遠瞭,快給我找一身衣服,叫爹爹快來,啊啊啊那個死女人,等族長回來我一定要弄死那個賤貨,我要你挨千人操萬人屌。」

  空蕩蕩的客廳依舊響著貴族少女囂張跋涉的命令,從小被嬌生慣養的少女似乎已經對這種命令習以為常。直到有人找來一把鐵鏈掛在她的項圈上面才反應過來,她愣愣地看著原本恭恭敬敬的仆人們此時都冰冷冷地盯著她赤裸的嬌軀看,那眼眸深處甚至還透露出掩蓋不住的火熱欲望,嚇得她趕緊捂住自己已經被打腫的雙乳。

  「你怎麼敢這麼看著我,把你衣服脫瞭給我,現在馬上,爹爹呢?我爹爹在哪裡?你們剛才居然沒有任何一個人站出來幫我,要是爹爹回來瞭我要殺瞭你們所有人。」

  一陣疲憊的腳步聲從門外踏入,是紐斯特伯爵,貴族少女一看到是自己親爹頓時喜上眉梢,她甚至開始顧不得自己春光大泄的酮體,趕緊拉著自己的項圈跌跌撞撞地跑向男人,一邊跑還開始一邊撒嬌。

  「爹爹爹爹,救命爹爹,我被人套瞭個項圈,趕緊幫我弄開,臟死瞭」

  然而迎接她的則是男人無比冰冷的眼神,剛才那神秘女子那一下差點讓他命喪當場,他很快就回來瞭,隻是一直在門外偷聽,他肯定是聽到瞭那神秘女子的所有命令,沒有出現是因為他根本沒有能力去招惹一位實力神秘至極的女子。紐斯特伯爵冰冷冷地一把推開她,甚至沒有用手而是用的粗暴靈能,嘴裡說出的話讓那貴族少女直墮冰窟。

  「這丟人的東西,拉她去奴房關著,別讓她死瞭。」

  「不不不,爹爹爹爹我錯瞭我真的錯瞭,我這就去給人下跪道歉,我真的錯瞭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們這群下人,你們別拉我,啊啊啊啊」

  可是不管少女如何哀嚎,淫笑的守衛們紛紛爭先恐後地拉起她脖子上的鐵鏈就把她往大廳外拉,一位侍衛趕緊上前請示,紐斯特不耐煩地揮瞭揮手讓他趕緊滾,侍衛非但沒有憤怒反而喜上眉梢。

  剛出大廳不久就傳來瞭艾栗栗淒慘的叫喚,數個侍衛迫不及待地朝曾經的大小姐伸手,被扒得精光的嬌軀毫無防備,頃刻間上下失守。

  「啊啊啊啊,你們這群混蛋,你們別碰我~~~啊啊啊~~~滾開啊~快松開你骯臟的手」

  「大小姐,好威風啊大小姐,實話說我想操你很久瞭,操你媽別動,來人啊把她的腳給我拉開。」

  幫隨著一陣解褲帶的聲音,大廳外不止傳來少女的哀嚎,還有更加劇烈的肉體碰撞在一起的沉悶響聲,那應該是一個精壯的男子扒拉著一個屁股狂操的聲音。可想而知平時積怨已久的守衛們在自傢囂張跋涉的大小姐淪為母狗之後,會對她著年輕美妙的身體發泄出多麼巨量的欲望。

  人們沒有隱藏她的身份,反而在她脖頸的項圈上掛上明亮的身份牌,紐斯特傢的大小姐。這非但沒給她今後的母狗生涯帶來任何黴運,反而讓她越發受歡迎,那些曾經被甩過臉色的男人們歡歡喜喜地每天過來看著她在肉棒下哀嚎,因為她並沒有像府中培養的性奴那樣鎖在族內,而是被直接鎖在正門口之外的警戒廳,讓任何過往的人都能肆意享受著大小姐那美妙的身姿。

  誰也不曾想到那神秘女子的隨心一舉,反而成為瞭紐斯特分傢劫難後最快打響名聲的一張名片。任誰提起特蘭城的那個紐斯特分傢,最先想起的並非是那晚差點滅絕的兇夜,而是那個無論刮風下雨都一直赤裸裸地站在門口外對所有路過的人搖胸晃臀祈求著精液的性奴美少女,聽說她還是這傢貴族裡直系的大小姐呢,犯瞭大錯之後被貶為奴隸鎖在門口前迎客的。

  隻是那都是後話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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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閃回現在,特蘭城之夜,法恩跟戈舞所在的那場宴會。

  「你知不知道,那個小漁村的那個小賤人多好玩啊,哈哈哈哈」

  「哦?怎麼個好玩法啊?」

  「我們前段日子不是追人嗎?追到瞭那個小漁村,找到瞭那個幫那對狗男女療傷的小賤人」

  法恩豎在那邊看著驚艷全場的戈舞呢,冷不丁地聽到瞭某些信息,他微微側目向斜後方,那是紐斯特一族裡的人,兩兩三三聚在一起談笑。

  「然後呢然後呢?」

  「哎喲你都不知道那小賤人的臉色,我們的兄弟上去就直接拔掉瞭她的褲子,下面白白嫩嫩的還是個處女,被兩個兄弟拉起來當成三明治夾著就開始操,那兩小腳丫子亂蹬的,一下子鮮血直流,小賤人居然不哭也不喊」

  「這有什麼好玩的,你們不是經常幹這種事嗎?」

  「聽我說完草你媽的」

  「好好好」

  「你不知道啊,那個臭妞被人抱著操瞭幾個小時,那小屄都操爛瞭,後面拔出來的時候把腸子都帶瞭出來,屁股下面漏著粉通通的腸子,肚皮鼓鼓的全都是兄弟們射進去的精液」

  「一直用雙手死死護著自己破爛的上衣,嘴裡一直嚷嚷著大哥哥一定會回來打死我們,你說好不好笑啊,明明都光著屁股被人操瞭幾個小時瞭還在那倔。」

  法恩內心沒來由一陣煩躁,他扭頭看瞭看自己手裡的酒杯,平靜的酒水居然泛起兩圈漣漪。他可不是什麼大善人,不會因為不認識的人作惡連天就會暴怒地沖上去殺人,隻是這波動是哪裡來的?

  「然後呢然後呢?」

  「最好笑的是啊,我們去扒她上衣的時候反抗的激烈啊,雙腿亂蹬腸子亂甩的,可笑死我瞭。還以為她有多倔呢,結果扒掉她上衣的時候哭得那叫一個傷心啊,被人操爛瞭屄都沒哭的小賤人,看看奶子就哭天搶地起來瞭,誰稀罕她那搓衣板一樣的奶子啊」

  「也不知道那兩狗男女都給那個小賤人喂瞭什麼藥,無論怎麼打怎麼操都不說出那兩個人的消息」

  「那你們最後撬開她口瞭嗎」

  「沒有啊,我們把她最寶貝的奶子都硬生生拔掉瞭也沒說,你都不知道那粉粉的小乳頭被扯掉的時候她哭得有多慘,可笑死我瞭。」

  「那你們這相當於斷瞭線索瞭啊,要是少主知道瞭非扒瞭你們皮不可」

  那一直相當愉悅的人被別人提到少主的時候臉色猛然一變,他低頭看瞭看周圍,確定沒人偷聽之後,微微踢瞭那人一腳。

  「想死是不是在這裡提,我們也沒辦法啊,該死的白晝聖教突然出現在探子視野裡,我們隻能趕緊走人瞭,不然被抓到什麼把柄可不是開玩笑的」

  咔嚓………

  熱鬧的宴會無人聽聞那細若未聞的破碎聲,法恩一直低著頭看著自己手裡的酒杯,那透著燈光的精致酒杯上赫然浮現一絲裂紋,細微的紅酒從那裂紋中慢慢滲透出來。

  這是怎麼瞭,見過世界盡頭的人,如今連自己的劍心都控制不住瞭嗎?法恩自嘲一笑,攬過一旁不明所以的荊綸就往剛才那群人走過去,人偶少女渾身一冷,她扭頭看著法恩,他那一如既往不變的神色中,不知道為什麼卻微微透著些許寒冷。

  走遠的兩人唯獨留下那杯浮現裂紋的紅酒杯,滲出的紅酒沿著高腳杯慢慢流下,逐漸在雪白的桌佈上染出鮮血般地殷紅。

  幾人也同時發現瞭不遠處正帶著人偶少女走過來的法恩,幾人使瞭使眼色不約而同地停下瞭話題,然後就像正常的貴族一樣帶著微笑展開雙手歡迎法恩。

  「法恩閣下,這宴會這麼快就厭倦瞭嗎?那不妨來我們紐斯特傢坐一會如何?」

  「好啊……」

  「那這樣啊,那不打擾法……什……什麼?」

  幾人笑著準備被拒絕的說辭,聽到法恩的回復卻紛紛愣在瞭原地不知所措,開玩笑吧紐斯特伯爵都沒拉攏成功的人被他們幾個隨從隨口一句話拉攏到瞭?

  「我剛才隱隱約約聽到瞭幾位在談論些好玩的事情,所以想來聽聽看,可以嗎?」

  剛才炫耀事跡的人頓時面露難色,他狠狠瞪瞭一眼剛才提少主的那個人,但是那人也瞪瞭回來,估計想說的是你他媽自己抖的事情你怪我?

  「那真是唐突瞭,不知法恩閣下感興趣的是?」

  那人咳瞭幾下,臉色難看,但是隻能硬頂上去,畢竟透露的少主的事情所有人都得死,他必須得確定法恩到底聽到什麼瞭。

  法恩攬著荊綸肚皮的手順勢往下,當著眾人的面直接拉下瞭她僅有五厘米的裙子,少女秘密的領域頓時暴露,雖然那條僅有五厘米的裙子幾乎什麼都遮不住的樣子,可是好歹也算裙子啊。空蕩蕩的下體頓時吸引瞭來自前方的淫邪目光,敏感的少女甚至還能察覺到自己圓潤的屁股也吸引瞭來自後方不少視野,少女臉色閃過一絲微紅,但是她不敢阻止法恩,畢竟她本就是赤身裸體的奴隸。

  美麗的少女被當眾拉下裙子裸露小屄,少女人偶般精致的臉蛋羞澀如血,可是緊緊握著的兩個小拳頭卻垂放兩側,默認著自己的下體是可以被隨意註視隨意玩弄的。幾人的表現極為不堪,那禮服包裹住的下體紛紛立起瞭小帳篷。

  「我隱約聽到瞭你們的出行似乎有好玩的事情,就是那個小女孩的事情,能詳細說說嗎?」

  紐斯特傢族的幾個人眼前一亮,紛紛對視瞭幾眼,原來他愛這口嗎?但是先前那人還是有些不放心地提瞭一句。

  「法恩閣下聽錯瞭吧,這裡可是白晝聖教的地方。」

  法恩皺瞭皺眉,回頭看向那個人群裡耀眼的高階修女華心,頓時面露不屑地唾瞭幾聲,神情惟妙惟肖。

  「白晝聖教?呵~一群偽善的傢夥,口口聲聲說著拯救世界,卻獨攬大權瘋狂斂財,這群人遲早會被歷史的車輪碾碎」

  他一邊唾棄著白晝聖教,一邊拉出扣著少女下體的手指,然後把那濕漉漉的雙指伸到荊綸的小嘴邊,荊綸紅著臉看瞭看前面幾位目光灼灼的男人,低垂的腦袋隻好慢慢抬起來,張開小嘴朝著法恩的手指伸瞭瞭進去。

  這個美麗但卻衣著暴露的少女,被當眾拉下瞭裙子敞著淫水直流的小穴卻不管不顧,仰著頭隻顧著吮吸著男人才剛剛扣過她小穴的手指,那認真的神態宛如吸著一根雞巴一樣。

  這淫蕩的一幕頓時刺激得男人呼吸沉重,他們紛紛面露喜色,看著當眾調戲著少女的法恩不停地點頭,原來他好這口啊,那早就不應該裝什麼正人君子瞭,這年頭有點實力的男人誰沒著愛好,沒有的才不正常吧。

  他整瞭整禮服走到法恩身邊,先是低頭看瞭看那個美麗淫蕩但卻明顯沒有經過多少強制調教的少女邪惡地笑瞭一下,這才看向法恩。

  「法恩閣下,這裡是白晝聖教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若是不嫌棄來我紐斯特傢坐一坐如何?我們今晚徹夜長談。」

  「好啊」

  法恩也同樣笑著抽出荊綸嘴裡的手指,法恩似乎嫌棄那口水一樣直接把手伸到荊綸的乳房上擦拭瞭幾下,少女柔軟的乳房在一眾淫邪的目光中被捏瞭好幾下,搖搖欲墜的玉乳就像抗拒著物理規則一樣高高挺起。

  另一邊,跟修女談笑甚歡的戈舞終於註意到瞭法恩這邊的情況,法恩帶著荊綸已經差不多要走出去瞭,頓時隻能朝修女歉意地笑瞭笑。

  「快樂的時光總是那麼容易流逝呢,看來今晚隻能先到這裡,我們以後再聊吧」

  蓮華一愣,剛才不是還聊的好好的嗎怎麼說再見瞭?突然心有所感的聖女直接扭頭去尋找法恩,果不其然那個男人已經開始準備離開宴會瞭,但是他居然跟著紐斯特傢族的人?

  蓮華瞳孔一縮,那個傢族絕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身為貴族無法直接撼動他們,但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看好的那個人居然要跟著他們離開,這讓背負救世的少女頓時坐立不安。

  「戈舞,華心能拜托你一件事嗎?」

  剛準備離開的戈舞回頭一個問號?隻見青發的面具少女低著頭不知所措,憋瞭好久才弱弱地憋出一句話。

  「能請你,看好他嗎………」

  話剛出口,一縷青煙從少女的頭殼上冒出,若是此時摘開她的面具不難發現,少女早就羞愧欲死,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說出這種讓人誤會的話,明明站在她前的少女還是那個男人的摯愛。

  「嘿嘿,我可看不住他,如果你不放心,你可以親自看」

  然而戈舞的回答卻震驚少女,她目瞪口呆地看著戈舞回眸一笑然後提著裙子蹭蹭蹭地追著法恩離去,那句讓她親自看著法恩的話繚繞耳際,不絕於縷。

  戈舞幾個閃身避開人群出門而去,卻發現法恩跟隨那群人已經走遠,那個可笑的小淫娃手指不甘心地勾著被褪到膝蓋的裙子,既不敢徹底脫掉也不敢穿上,臉色羞紅的光屁股少女一出城堡吸引瞭一路淫邪的目光。戈舞還想著這傢夥怎麼不等他的時候,空氣中突然飄來瞭法恩的靈魂傳音。

  少女側首傾聽,眸子裡多瞭一分驚訝、三分好奇、四分欣喜以及兩分嗜血,邁開黑絲長腿的少女儼然消失在人海深處,徒留宴會裡失神的人們還在尋找著那勾心奪魄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