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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艷壓群芳

  荊綸發現自己不認識她瞭,印象中的女主人活潑好動,處處張揚著烈火一般的熱情,毫無架子的她能跟任何人搭訕,無論是低賤的貪婪老鼠亦或者是強大的清高修行者。

  然而這統統不適用於那個逐漸緩步而出的尊貴之人,她沒有改變自己的姿色,依然還是荊綸熟悉的那副平淡的少女,然而氣質卻已經大相徑庭。

  少女的右側以純黑色被主,一席披肩而下覆蓋瞭整條右臂直至漏出玉手為止的黑色披飾,肩膀處佩戴著黑底金框的繁華紋章,被緊緊包裹住的整條纖纖玉臂猶如黑夜下的夜明珠,不經意間顯露的凝白扣人心弦。而與端莊的右臂不同,少女的整條左臂裸露在外,一條過肘的黑色輕紗手套將其完全包裹在內,那似遮非遮而又熱情奔放的誘惑直接撲面而來,如果說右手是端莊的貴族,那麼左手則是魅惑的小惡魔,搭配起來不僅沒有絲毫違和不說,反而上下處處透露著致命的吸引力。

  少女的主體則是一條極不對稱的黑金色長裙,在黑色的大片主體底色下,一條條暗金色的線條紛紛擾擾地組成瞭繁花般的形狀綻放在少女的軀體上。吊在少女左肩向右腰拉去的佈料,不僅透露出半片雪白的肌膚,更讓少女一雙沉甸甸的美乳得以在胸口上被勾勒出驚心動魄的圓弧,雙面合攏到右腰的長裙繼而往左沿襲到左腿膝蓋,遮住瞭半條左腿的同時暴露出整條豐腴優美的右腿,那僅僅隻掛在右腰就往左沿襲過去的佈料將少女半邊盆骨完全暴露在外,少女胯間足以令人噴血的三角曲線被大大方方地展示在外,而從高腰直至大腿的那一片致命雪白裡並沒有看到任何足以稱之為內褲的佈料,甚至連一條細線都沒有,可想而知少女那秘密的花園應該是真空。

  繼續往下,那整條裸露而出的雪白右腿穿上瞭一條荊綸從未見過的襪子,足足拉扯到大腿上半的暗黑色透明絲襪裡居然能透出大腿的肉色,黑絲根部明顯有禁錮的設計,少女豐滿的大腿肉在黑絲根部被勒出一圈豐腴的肉痕,讓人一眼過去就能明白這條大腿有多麼致命的吸引力,與其根的黑絲右腿不同的是,被半身裙遮到膝蓋的左腿著完美赤裸,雪白雪白的耀眼肌膚與右邊黑絲包裹下的肉腿形成及其鮮明的對比,一條黑色的腿環合攏在完全赤裸的左腿腳踝處,卻形成畫龍點睛一般的神奇效果。

  看著戈舞緩步而出的荊綸,不由自主地咽瞭一口口水,那是對於美的詮釋,哪怕同為美少女的荊綸也不由自主地淪陷瞭進去,那是多麼優美優雅尊貴卻有透露著嫵媚的設計,整體極其不對稱的長裙在各種巧合下形成瞭巧妙的對稱。

  尊貴的右肩披飾與端莊的左腿半身長裙、套在右手踝上的手壞以及套在半遮左腳踝上的腳環形成瞭一個整體高貴的形象。但左手優雅的黑紗手套則與性感的黑絲右腿,再加左手內側芳香測漏的那一抹雪白的半乳以及完全裸露在外的右胯又形成瞭另一個誘惑的形象。

  這簡直就是天神與魔鬼融合而成的設計。

  如果說荊綸的的衣著設計是令人欲血沸騰的性玩偶,那麼戈舞則是無與倫比的上位者,那是一眼過去就能令人終身無法遺忘的尊貴氣場,更別提那絲毫不漏但卻在性感上不拉下風的大膽設計,真空上陣的少女每走一步都會讓那高高拉到右腰的裙擺形成一個大開口,往往能讓眼尖的人能夠一睹那裙下風采,但若是久久凝視而不自覺少女已然走過身邊,那必然是終生遺憾,但又有幾個男人能頂得住那不知何時顯露的風光?

  若是強迫自己隻盯著少女的上半身,少女則有自信讓這大千世界沒有幾個男人能夠與她對視,因為她畫上瞭華麗的妝容,勾勒眼角的鮮紅色眼影大大擴開瞭她的麗眼,眼角輕瞇間散發出的驚世魅惑能勾人心魄,更別提眼底深處時不時閃現出的威嚴,那是藐視萬界萬物的冰冷,洞徹人心、冰寒入骨。

  被迫低下頭的男人們以為能躲過一劫?不可能!少女同樣真空的翹美乳在寬松而又輕薄的佈料內被直接頂出兩座渾圓的雙峰,隨著少女優雅的步伐而一塌一挺地擺動,乳頭無時無刻地頂在那佈料上詮釋瞭名為極致的柔軟,時刻讓那些想要躲避她視野的男人們被迫將視野重新聚焦到她的身上,想逃而又無法逃離的可笑一幕必然上演。

  她端正瞭臉蛋,不再嬉笑的神情優雅、尊貴而磅礴大氣,昂首挺胸前進的少女從骨子裡散發出一種閱覽萬千世界的不世之質,她就像一顆黑洞,無論以什麼身份出現在什麼地方,她終究會吸引住全部的視野,她有這個自信、也有這份實力。

  盡管隻是千界一乘,但她怎麼能讓那個男人獨自赴宴,無論在什麼地方,他的身邊都應該配上她。

  黑玉公主並沒有把這份想法告訴任何人,隻因為她知道說給誰聽都極為幼稚而可笑,那個男人僅僅隻是萬千世界中的一縷孤靈,這份話語說出隻會給他招來大千世界的殺身之禍。

  戈舞知道此行瞞不過太多人,很快就會有人知道瞭黑玉公主此次回來而又火急火燎地離開,是為瞭一位心愛的男人,隻是他目前的修為過於低下,導致所有人都以為她的感情隻是玩樂,戈舞對那種猜測極沒駁斥也無贊同,她隻是笑瞭笑而已,時間會證明一切。

  在那一天到來之前,她相信他能夠撐起所有狂風暴雨,她的男人若是如此無能,那也不配陪伴在她的身側。她出來的第一眼就看到瞭處處顯露著精致的小女孩荊綸,眼眸深處閃過一絲荊綸熟悉的笑意。

  然而她卻並沒有像以前那樣呼叫她,而是扭頭看向早已待命至此的黑執事,後者躬身而下。

  「準備動身吧」

  黑執事隨即起身點瞭點頭返身離去,他需要調查一下目的地的文明等級以及靈能強度。

  「公主公主,帶上我唄,帶上我好不好嘛……」

  眼看公主已經差不多準備完成,一旁的妖璃頓時急眼瞭,她急匆匆地走近公主的身側央求,但是被幾位女仆攔住瞭去路。戈舞側眸看向一旁打扮得花枝招展,早已準備出發的妖艷女子冷笑一聲。

  「行啊,既然你這麼想出去玩,那你去卡托亞星幫幫忙吧,聽說那邊的反抗軍抵抗得尤為激烈」

  聽到第一句還欣喜若狂的妖艷女子在聽到第二句的時候將欣喜的表情直接凝固,跟隨公主身邊的黑玉女仆適時打開一份命令書。

  「現命妖璃為卡托亞星遠征軍麾下魔人胎母,帶領魔人軍團協助遠征軍進攻卡托亞星的人類反抗軍。戰火悠長,沉心靜氣,萬事皆需需躬身而行,諸事不可以靈氣用事」

  妖璃的臉色隨著命令的下達越發絕望,雙手顫抖地接過女仆手中的命令書以及附帶的一份告遠征軍慰藉書,書上寫道。

  「殿下憐惜遠征軍團征途渺渺,特賜極品苗床以減輕前線積攢過大的壓力,望將軍穩紮穩打,讓諸天帝國的輝光早日照耀在卡托亞星的大地上。」

  那妖艷女子甚至還沒看完,渾身就開始冷汗直流,幾位黑玉女使瞭使眼色壓瞭過去,後者果不其然直接嘶喊瞭起來,畢竟這場面她們見多瞭。

  「不不不公主我不是想去卡托亞,我想跟你身邊公主啊,公主殿下………」

  幾位女仆臉色一冷,頓時動身羈著嘶吼的女子退下,混亂中的掙紮免不瞭讓她那原本就及其松垮的衣服蹦斷撕裂,一雙白花花的巨乳爆跳而出,隨著激烈的掙紮而發瞭瘋一樣甩動。

  「公主饒命啊公主,妖璃再也不敢瞭不敢瞭,公主啊啊啊啊啊啊………」

  見她還在不死心地負隅頑抗,黑玉女仆眼裡邪光一閃也就不給她留什麼面子瞭,一把抓起她的頭發按下去就開始拖著她離開,妖艷女子一邊慘叫一邊扭動著春光四溢豐滿的肉體被拖離瞭大傢的視野,至於為什麼不給她整理一下衣裙,那是因為她的任務不需要她穿什麼東西瞭。

  被拖走的妖艷女子僅僅留下一路失禁的騷尿,但很快也被勤快的女仆們擦幹凈瞭,一塵不染的地板仿佛從未發生過任何事。小荊綸看她喊得這麼淒慘,沒來由地縮瞭縮脖子,她看向幾個隱隱忍笑的女仆,有些不解。

  「她很強,為什麼還要怕打架?」

  「小傻瓜,她可不是去打架的,她隻去補充前線消耗過快的劣等魔人的」

  荊綸一個腦袋三個問號,劣等魔人?補充?她一個人要怎麼補充啊?一位女仆看出瞭小人偶的疑惑,熙然一笑,單手踮瞭踮她可愛的奶子後隨即拿著手指在荊綸的小肚臍上緩緩畫著小圓圈,附身而下的少女趴在荊綸的耳邊嬌聲一笑。

  「小可愛,你猜猜怎麼補充………」

  被壓著肚臍往下狠狠按住小穴的荊綸渾身一抖,但也讓她想起瞭身為女性與生俱來的作用,那就是生育。女仆看到她領悟瞭那一層意思之後頓時笑瞭。

  「她的任務可不是去廝殺,憑借她的修為當然能大殺四方,但公主可不是派她出任戰力一方,聽不懂我可以給你解釋啊」

  隨著兩位女仆拱火一樣的解說,從人類世界來的少女第一次直觀地感受到瞭魔族的恐怖。劣等魔人軍團實際上就是炮灰,那些誕生下來活不過五天的消耗品,而作為胎母的意思實際上就是用自己的身體充當生育炮灰的苗床,前線消耗的越大她就越要拼瞭命地生。協助遠征軍就更為恐怖瞭,意味著她以後的所有行動都必須聽從遠征軍團的命令,既然沒說明是遠征軍團裡的誰,那就表明瞭誰都可以,隨便哪個魔族戰士的命令,哪怕是讓她倒立拉屎都得馬上撐起雙手朝天岔開雙腿噴屎,即使拉到自己身上都得做。

  戰火悠長沉心靜氣的意思就是讓她在今後的歲月裡不得拒絕任何雞巴,誰來操她都行,哪怕是人類都可以,萬事躬身更為殘酷,說的是讓她今後都得四肢著地爬行,讓那豐滿的大屁股時時刻刻都跟雞巴平行,每時每刻都保持最適合插入的姿勢,是赤裸裸的移動肉便器。

  以及最後最恐怖最絕望的一句,不準使用靈力。

  被扣著小屄逐句逐字解釋其中含義的白發少女臉紅心跳,透明羅紗裙下的嫩穴水花四溢,玫瑰紋飾上的秀乳高高挺立,小乳頭硬的發紅。

  她已經逐漸在腦海裡構建出瞭那一副畫面。打得火熱朝天的前線與那位女子並無關系,擁有碾壓力量的高傲女子隻能光溜溜地趴伏在地,看著與她息息相關但卻不能插手的戰爭屈辱地撅著屁股,任憑低劣的魔人在她身上嘶吼著射精,射進她體內的精液會被融合進而生下同樣低劣的魔人,其實播種誰都行不一定要魔人,反正被詛咒的妖女終身隻能生下魔人,所以她更有可能會成為那邊高等魔族的移動肉便器,赤身裸體地隨著戰線的推進一邊爬一邊挨操一邊狂生炮灰。

  荊綸渾身冰涼,諸天魔域的冷酷無情首次在少女的印象中展現出其中的冰山一角,那位女子的修為遠高於那片大陸,但唯一的作用卻居然是去生炮灰,可想而知的場面是,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得瞭她,隻能眼睜睜看著她撅著大屁股爬進各大主城繁殖,但偏偏她生下的全都是隨手即可碾死的螻蟻。

  她隻有打贏瞭才能回來,但是想要用炮灰淹沒人類幾乎要花費上百年的時間,但偏偏人類卻對她毫無辦法,一切的打擊、封印以及魔法都無法對她造成致命傷,隻能沒日沒夜地守著她的屁股,爭取在她生下魔人的一瞬間碾死,不然經過歲月積累起來的數量足以耗死數代人。

  這一項極其殘忍的懲罰!荊綸狠狠咽瞭一口口水,小腦袋不停地點著表示自己明白瞭,惹得女仆們嗤嗤發笑,嬉笑地從後摟住小人偶瘋狂擺弄著她裸露的奶子拱火一樣說些更為恐怖的懲罰, 嚇得白毛少女一愣一愣的。

  那邊吩咐的戈舞側眸看向已經跟女仆們打成一片的小荊綸,頓時莞爾一笑,不過她看著荊綸那精致的小人偶模樣終究是想起瞭人族世界的通緝,扭頭向俯首而來的女仆說瞭一下自己的要求。

  女仆少女聽到公主的要求,小臉頓時垮瞭下去,為什麼要在乎人類的看法啊,那麼好看一個洋娃娃要化妝成平平無奇的小村姑嗎?

  但是她也就胯著小臉而已,動作卻絲毫不慢,黑玉公主的命令是絕對的,白發少女下一刻就被數位女仆糾正瞭小臉,正在荊綸一臉不知所措的片刻,萬能的女仆能已經給她帶瞭諸天魔族的靈能面具,下一刻浮現的面容就是少女易容過後的鄰傢少女模樣。

  另一邊:「公主,已經調查清楚瞭,我們這次出行的規格是?」

  戈舞側身看向黑執事,眼眸輕瞇間是這片域界無上的絕色。

  「不要讓他驚訝、也不要讓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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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恩大陸斯科特帝國特蘭城中央城堡的晚宴,賓客已經悉數到齊瞭,男性們早早聚集在大廳,等待著二樓裡嬉鬧的美麗女性們,熙熙攘攘的少女聲從二樓那門扉裡時不時傳出,撥人心旋!但是其中沒帶伴侶的似乎隻有法恩一人,他伸手拿起一杯紅酒抿瞭一口,眼皮子今晚一直在跳動,他有預感今晚會發生一些絕對會超出控制的事情,但又不是那種足以致命的危機,就是這種無法控制但又無法逃脫的感受令法恩頗為難受,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這種難受的氛圍瞭。

  「法恩閣下今天不舒服嗎?」

  法恩扭頭看到一旁迎上來的貴族,是紐斯特侯爵,與白天看到的陰沉模樣相比,現在的他滿臉善意,堆滿臉皮的笑意湊近瞭法恩想要展現貴族的風采。

  「不,沒什麼事」

  法恩也笑瞭笑舉杯回應,不是說他沒有留什麼心眼,而是不在乎留,他是物質主義者,不會因為某個人的想法而私自決定某個人的定義,畢竟也有正義的刺客這種黑白不分的情況。

  「哦是嗎,法恩閣下遠道而來就讓你看到瞭特蘭城的笑話,作為這裡的貴族真是自愧不如,我自罰一杯哈哈哈哈哈」

  法恩聳瞭聳肩,自然也回瞭一杯酒。法恩並不知道他抵達特蘭城之前這個人究竟做過什麼事,他並非全知全能。

  「那不知法恩閣下路途是否感到勞累,我紐斯特傢族隨時歡迎閣下前來做客哦,擇日不如撞日,今晚如何?」

  紐斯特侯爵一看法恩似乎很隨和,頓時感到有戲,自然打蛇上棍想要拉攏一下,畢竟他已經得到瞭全面的消息,在守城時的法恩發揮出瞭冰火雷三系瞬發魔法,同時掌握三系魔法的尊師啊,連著不帶停的元素轟炸,那可比他這個半吊子大尊師厲害多瞭,隻要拉攏瞭這個尊師一定能給傢族下一次東海鎮壓中取得更大的軍工,屆時傢族可能更上一層樓,當然這麼想的人並不止紐斯特一人。

  「紐斯特侯爵傢很大,但是法恩閣下不嫌棄的話,也可以來我我科萊傢看看哦,跟紐斯特伯爵傢是不一樣的風格哦。」

  「哎哎,你讓開人傢紐斯特侯爵都沒說完呢,法恩閣下要不來我卡特坤傢看看………」

  就在幾人纏著法恩發邀請函時,二樓的大門適時打開,女眷們嚶聲笑語灑下大廳,一時間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向瞭二樓,試圖探尋那門後迤邐的風光。

  女子們也沒讓心急的賓客久等,隨著合奏曲的響起,花枝招展的女眷們面帶微笑地攜手而出,花費大量心思打扮的女眷們雙手拎著自己裙撐而開的大裙擺,驕傲地挺著束胸過的深邃乳溝慢慢步下旋轉的樓梯,二樓打開的大門不停地湧出各色女眷,宛如百花齊放一般競相爭艷,令場下的男人們看花瞭眼。

  法恩的視野一路略過瞭所有女子,看向人群最後而出的青發面具少女,即使參加宴會她也帶著那沒有表情的空白面具嗎?身為白晝修女的她沒有穿著那些專門為瞭吸引男人的束胸長裙,身為獻身神明的少女也不需要,她依然穿著教會的那一身聖袍,然而可能是因為為瞭參加宴會的緣故吧,那身原本極為寬大的聖袍做瞭一定程度的修身處理。

  自肩膀而下的聖袍不再是白寬長的固定格式,而是沿著少女蜿蜒的身體曲線做瞭一定程度的裁剪,貼胸而裹、圍腰而系、包臀而下的純白簡單設計卻將少女苗條而又青春洋溢的嬌軀展示得前凸後翹,這不知是有心還是無心之舉卻讓無需吸引男人的高階修女引來瞭全場男人的驚嘆。

  「你說啊,如果白晝聖教的修女袍都是這個模樣,這世界絕對少很多紛爭」

  一位貴族瞄著華心修女的身姿,因為白天參加過那場華心修女親自脫衣表演的裸舞,現在的他對修女那貼身聖袍下的嬌軀不可謂不是印象深刻,而沒有穿戴束胸的緣故,修女挺翹的秀乳在下樓時微微顫動的模樣,讓見過那雙奶子赤裸裸甩動樣子的貴族們淫笑連連。

  「您可真會說笑,要是這樣說,那我覺得她們大可不必死守那死板的規矩,直接出去侍奉人就好瞭啊?」

  「像個婊子一樣?」

  「婊子還收錢呢,你什麼時候見過白晝聖教收錢?」

  「哈哈哈哈哈哈………」

  奢靡的貴族們幻想著修女光著身子上街一傢傢敲門傳教的的色情模樣淫笑不已。法恩聳瞭聳肩沒有參與這群大老爺的談笑,幾位貴族少女也適時地來到瞭他們身邊,雖然聽到瞭貴族老爺們毫無遮掩的羞辱,但是少女少婦們全無任何排斥,畢竟以實力為主的世界裡,幾位貴族老爺的地位幾乎無可撼動,別說嘴巴不幹凈瞭,就算真的動手動腳又能怎麼樣?隻要情況允許就像今天這樣讓白晝聖教的修女們獻上身體也沒人敢追究,因為這是修女們為瞭保護群眾而自願獻身的。

  「父親,又在討論哪個女孩啊?艾栗栗我不好看瞭嗎?」

  「還不是那煩人的白晝聖教,不過那些死板的修女哪有我可愛的女兒好看啊,你說是不是啊」

  一位妙齡少女一把拉上紐斯特伯爵胳膊,那經過束胸後的半裸胸乳貼上他的手臂,引來後者一陣愉悅,大裙繁雜不好下手,但男人的手掌依然按上瞭少女的翹臀一陣揉搓,少女甚至還一臉潤紅地扭動起翹臀去摩擦著他的手掌。大庭廣眾下悠然如此,可想而知這些父女私底下有多麼放蕩。

  「法恩閣下,您看看小女怎麼樣?」

  法恩頓瞭一下,他還想著找一下那修女拉近些關系,看看以後要找聖女的時候有個熟人總好過他一頭亂撞,誰知道那伯爵反手就將那位名為艾栗栗的少女推到瞭法恩身邊,那似乎還是他女兒瞭來著?

  艾栗栗被紐斯特一推頓時順勢飄到法恩身邊,寬大的貴族裙扭開瞭花一樣的花紋,來到法恩身邊的少女自下而上地抬起頭含情脈脈地看著法恩,那半裸的胸脯自上而下地看下去幾乎看不到任何佈料,兩坨包子一樣聚攏的胸乳幾乎占據瞭少女半個身影。

  「法恩閣下,您身邊那兩村姑應該沒有跟來吧,那您看我怎麼樣?能夠當您今晚的舞伴嗎?」

  法恩無奈,這不是扯蛋嗎?他現在沒心思跳舞,他今晚來這裡是被人逼著來的,而且這艾栗栗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話語一下子讓法恩想起瞭戈舞,直到這時法恩才想起他似乎已經有好幾個小時沒感受到戈舞的氣息瞭,她哪去瞭?

  「那兩村姑?她們怎麼敢來,就她們那模樣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哦,啊對不起法恩閣下我並無意冒犯您的審美,隻是您的身邊應該陪伴著,更加漂亮的女孩不是嗎?」

  其他幾位貴族少女也被其他幾位貴族推著屁股送到法恩身邊,明顯想要爭取法恩今晚身邊的位置,但是殊不知說出來的話早已讓法恩對她們判決瞭死刑,畢竟也不能怪她們,依附男人而活的她們早已形成瞭身材容貌高於一切的價值觀,雖然她們確實比法恩身邊那兩女現在的模樣好看許多,但是這個世界終究是以實力為主的。

  一陣輕柔的腳步聲突然闖入著小圈子,最外圍的幾位貴族看著一席青發的少女飄然走來,貴族們使瞭個眼色紛紛站出來擋少女前行的道路,然而卻驚訝地發現被少女散發出來的靈力輕柔推開,那走過身邊秀發灑下的香味令人流連忘返。

  她悠然自得地走過身側的姿態,與她白天被迫坦胸露乳裸舞助興的姿態合二為一,頓時令這群貴族們禮服下的肉棒硬的飛起。

  那惡心的視野上下掃過少女的身體,令她冒起渾身雞皮疙瘩,但她還是昂首挺胸地走過去,因為如果時間倒退再來一次,她也依然會選擇同一條路。

  「法恩閣下,不知能否借一步說話,華心修女有事請教」

  少女走到法恩外圍,略過一群嚶聲燕語的貴族少女不卑不亢地朝著法恩行瞭一個聖教禮,看似請教的語氣實則無視瞭一群女孩,那姿態頓時激怒瞭這群貴族少女。

  「好一個華心修女,難道是個男人你都要搶嗎?」

  「真惡心,你不是侍奉神明的嗎?大庭廣眾下脫衣服誘惑父親還不夠,現在還來勾引法恩閣下?」

  華心渾身散發著柔和的氣息,絲毫沒有因為那惡言中傷而有任何變化,因為她早就看出來法恩跟這群人絕不是同一路的,他應該走上更加寬廣的道路,而法恩也如她所想的那樣笑瞭笑。

  他伸出一隻手,在一群貴族少女震驚的目光中向著一直微微躬身等候答復的少女做出瞭一個請的手勢。

  「當然,高階修女的邀請恕難不從。」

  華心那純白的面具雖然看不到任何表情,但是那雙會說話的眸子卻笑瞭出來,讓人一看就知道面具後的少女有多麼開心,臨走前她還回眸瞭一下那群被她搶走瞭男人的少女,柔和的眸子閃過一絲屬於少女但卻不應該出現在修女眼眸裡的狡黠,這直接將那群貴族女孩氣得半死,艾栗栗頓時嬌聲嬌氣地重新跑到紐斯特懷裡。

  「父親,她欺負我………」

  「好好好,我傢艾栗栗是最可愛的,不要生氣哈,父親下次一定給你教訓她」

  上一秒還惡言中傷他人的少女下一秒就淚眼汪汪地投進瞭紐斯特伯爵的懷裡哭訴,男人自然笑聲安撫,隻是那不安分的雙手全無顧忌地在少女身上四處遊走,若不是貴族裙頗為繁雜,恐怕那手掌早已深入裙內肆虐瞭。被輕薄的艾栗栗卻反而一臉幸福,甚至巴不得男人的手掌多摸摸,嬌聲嬌氣撒嬌裡的語言卻惡毒如蛇。

  「真的嗎?那我要她給我當狗……」

  「當然,父親答應你,有機會一定讓她跪下來給你當狗,最下賤的光屁股母狗。」

  法恩華心兩人早已遠離人群,自然聽不到那惡語,就算聽到瞭無可厚非,修女原本就不在意貴族的看法,法恩更是灑脫人間。

  「法恩閣下,我聽說您今晚原本是不想來參加的,騎士們去邀請您的時候被您擺手就拒絕瞭,為何那群貴族去邀請您的時候卻反而答應瞭她們,難道是對她們有所圖求嗎?」

  法恩眉目一揚,略微看瞭看身邊面具少女,那柔和的眸子裡閃過一絲調皮。「不,是一些其他原因,宴會結束我就離開,不會打擾誰,屆時還請方便借傳送陣一用」

  「法恩閣下對這座城市有恩,特蘭城今後將永遠對您開放,還請不要這麼拘束,不過對瞭,您身邊的那位伴侶,她沒來嗎?我似乎沒看到她啊」

  法恩自然知道華心說的伴侶是戈舞,畢竟她見過那個黑頭發的張揚少女,隻是這問的讓法恩不知道怎麼答,總不能說是她非要法恩參加但是自己卻消失不見瞭吧。

  見法恩沒有回話,華心微微一笑。她沉吟瞭片刻,不知是不是該問出那個醞釀已久的問題,轉眸間,她看到法恩眼底的平靜,那是歷經萬物之後的從容,他也沒多大啊,但是這種眼神她隻在教皇的眼睛裡看到過,能夠令人安心。

  「法恩閣下,那天在森林,你們為什麼要保護那個獵人村?我們稍稍打聽得知,你們也不過是剛認識,但你即使如此你也………」

  「順手罷瞭………」

  法恩的略過讓華心捂嘴輕笑,你才不是順手呢,你們兩個的修為當時那麼低下,如果沒有聖騎士剛好路過,那條剛角地龍必然會讓你們兩傷筋動骨的,隻是少女也很識趣地沒有揭穿法恩的狡辯。

  青發聖袍的女子走在前面,黑發白袍的男子走在後面,兩人身處這喧鬧的宴會,卻又似乎不屬於此地。他們一路略過人群,走過燈光,踏出瞭會場,漫天星河倒垂而下。

  「你知道嗎?我在找一個人,已經找很久瞭……」

  「嗯?」

  法恩跟上少女,看著她略有些疲憊地依靠在欄桿上,觀臺外的夜色近不得她半寸空間,渾身散發著熒光的少女就像那閃爍的星星,那不是肉眼能夠看到的光,而是凝練的聖光在她身軀內流轉,即使微弱卻也倔強地散發著光亮。

  這是一個真正的修行者,唯有堅定著自己的信念並且為之付出一生的覺悟才會散發出這種光,那是必定能夠登峰造極的氣息。

  「是你很重要的人嗎?」

  「是,無論是對我,還是對我的身後,都很重要。」

  「那你們應該秉承著同一種信念吧?」

  這下輪到華心愕然瞭,她回頭看向法恩,發現他居然一直在盯著她,早已習慣光彩奪目的少女不知為何,在男人的註目下卻突然感到一絲羞澀,明明自己沒有漏出任何破綻,卻似乎被看得極為透徹。

  「是……是呀..是吧………」

  如果修女此時的姿態被聖騎士們看到,必然會驚愕不已,那個發誓光耀天下的聖女,此時露出瞭極為罕見的,屬於少女的那一份羞澀,她捏著自己的小手,小聲而又不太確定。

  「那既然如此,我覺得你可以不用找瞭」

  「呃?」

  「大道至簡,殊途同歸。如果你們秉承著相同的信念行走在各自修行的道路上,那麼無論結局如何變化,你們終究會相遇。」

  少女看著男子走到身旁,他同樣側身依靠到欄桿上,手上拿著的酒杯平靜如水。

  難道他說的是,相比於尋找救贖,依靠自己才是正確的道路嗎?

  看著驚愕的少女,法恩微微一笑不再說話。她在沉思,男子則看向遠方,天際外的夜色優美如畫,隻是這一份平靜卻沒法持續太久,高大的城堡上自然看得也極為遙遠,在兩人的視野中,遙遠的天空之外突然出現瞭一個發光點,先是點再是線,一隊燈火通明的隊伍緩緩從天際線漂浮而下,那緩慢而又整齊的隊伍散發著異樣的壓迫感。

  羽翼劃過空氣帶來的揮響令華心瞳孔一縮,這個世界能飛的生物很多,但是懂得集體行動的的飛行生物卻很少,更別提維持著秩序,那必然是智慧生物的隊伍,甚至更有可能是人類的隊伍,什麼人會從天上降下?

  少女想到瞭預言裡,那個帶著救贖降落的神使,盡管跟預言中看到的規模完全不一樣,可是預言裡卻反而像是假的一樣,因為預言裡的身影隻有兩位,僅僅兩位怎麼能扶得起即將傾倒的世界,而這一群從天而降的隊伍,才更像是神使的隊伍。

  少女瞬間激動瞭起來,整個人有些抑制不住地發出瞭亢奮的嬌音。然而少女身邊的男子卻完全相反的反應,法恩在隊伍出現的剎那整個人都緊繃瞭起來,如臨大敵也完全不為過,他漆黑的眼眸倒映著逐漸靠近的隊伍,空氣散發而出的氣息經過精心的掩蓋,卻也依然被他辨認而出,那是魔族,貫穿星辰的諸天魔族………

  法恩在那群隊伍裡感受到瞭很多極為危險的氣息,如果是全盛時期的他自然不懼,可是如今的他僅有尊師境的實力,在那些人的眼裡不過螻蟻,而且最重要的是,那群人的實力已經完全超過瞭這個低位世界的靈能標準,強行進入的後果就是花費數倍於自身的靈能作為補償,進入之後還會被世界所壓制,這在諸天魔族看來是一種極為不劃算的代價,這也是為什麼諸天魔族傳送瞭諸天黑玉公主過來之後就一直沒太大的動靜的緣故,這個位面配備的靈能就這麼多,公主一個人就占瞭大頭,哪還有多餘的靈能傳送軍隊。

  可如今,在法恩眼裡的鐵律被硬生生打破,有一群無視瞭世界規則的諸天魔族悍然降臨於此,他們正大光明行不由徑,當著所有人的面直直降落到城外的正門口,那大門洞開,一路亮起瞭耀眼的靈能燈直達城堡,這個城市宛如迎接著無上尊貴的客人般對著諸天魔族敞開瞭自己的胸懷。

  在此前半小時,在特蘭城城主的房間內站著三位艷麗的女子,三位女子笑嘻嘻地看著老邁的城主,眼睜睜地看著他顫抖著手一字一句地親筆寫下金色的邀請函,公主入城入城可以沒有這種東西,但沒有的後果可就是入侵瞭呢,呵呵呵呵呵呵。

  法恩眼皮直抖,安靜的城市在仰天高鳴的號角中被驚醒,城內的人走上街頭,驚嘆這一行平日裡難能一見的異國隊伍,四頭並排的獅身鷹首獸的異獸緩步進入城門。

  一個小女孩站在大街上,看到眼前一個巨大的獸掌猛地踏入大地,掀起的微風甚至讓她有些睜不開眼,收斂起羽翼的獅鷹們占據瞭整條寬廣的主要街道,因為那不是一隻,而是四隻一排步伐統一的異獸,整整走過瞭八排整齊而威武的獅鷹隊伍,驚呆瞭這群從小在城市裡長大的凡民,他們見過王級的強者飛躍天空,可又何曾見過如此魁梧而高貴的異獸踏過大地。

  法恩極為眼尖,握著酒杯的手掌略微冰冷,那個小女孩不曾知道,如果沒有勒令,這些巨獸會像吃葡萄一樣瞬間啄掉她的腦袋。更別提一群訓練有素的獅鷹騎士,那每一頭獅鷹背上都跨坐著一位妙齡美少女,她們優雅得體的笑容以及華麗而統一的服裝讓每一位居民都對其投去瞭羨慕的眼光,那可是諸天魔族,居然裝作人類的模樣,到底有什麼目的。

  當隊伍過半,獅鷹隊伍後拉出瞭一座華麗的八輪座駕,上面描繪著精美的璀璨星河以及天山海遠,金黑色的花紋宛如實質般流淌在那紋飾上面,一股熟悉的氣息不講道理一般沒入法恩的靈魂,他早已收斂氣息假裝自己是個死人瞭,但是那氣息就是不講道理一般直接沖入他的腦海,察覺到那座駕裡的佳人後,法恩沉默瞭。

  也是瞭,也隻有你瞭,不計算任何代價,這大千世界也隻有你會不計代價地去做你想做的事,佳人有約,何嘗隱逸?男子笑瞭,那是一種豁達的笑容,他不再隱藏自身的氣息,大大方方地擴散而開的氣息讓一眾獅鷹猛然抬頭看向那中央城堡,那觀臺上手持酒杯的人影。那並非多麼渾厚的靈能波動,但散溢而出的波動卻仿佛抵達過巔峰之境。

  獅鷹上的美少女們紛紛抬頭看向法恩,一個個眉目美目流兮,巧笑倩兮而又不失優雅,那就是公主殿下喜歡的人嗎?看起來真不錯呢。黑執事站在華麗的座駕內,抬頭看著法恩所在的方向,黑眸無悲無喜、無驚無懼。站在另一邊的穿著華麗而暴露衣裳的精致小人偶也感受到瞭主人的氣息,她高興地看向那城堡。

  而坐在兩人中央的佳人,諸天黑玉公主戈舞,她緩緩抬頭看向法恩的方向,星辰般的黑眸裡閃爍點點滴滴星光,她的目光闖過車廂,略過人群,來到法恩的面前,仿佛是在對他說,我是不是很厲害。

  法恩舉杯晃瞭晃,是嗎?我可不覺得。這傲嬌一樣的情緒出現在他的身上,如果讓法恩曾經的夥伴知道必然會驚掉大牙,隻是戈舞那花容卻為之展顏歡笑。

  華心身體前傾,雙手抓著欄桿直直盯著那從天而下的隊伍,那華麗壯美的陣容一路直達城堡,步履統一的獅鷹們越看越令人陶醉其中,那是一種力量與秩序的集中體現,更別提獅鷹上面坐著的都是美妙的少女們,雖然沒有散發出任何靈力波動,可是那高昂而自信的姿態卻是怎麼都模仿不出來的,那是她們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唯有堅定著高貴信仰才會展現而出的姿態。

  她們會秉承著什麼樣的信仰呢?修行聖光的少女滿臉期待,也準備返回宴會,因為在那裡,所有人都停瞭下來,打開瞭城堡裡所有的燈光所有的門扉來迎接著降臨而來的貴客。

  突然間,一陣顫栗感從靈魂深處蹦湧而出,那是一種說不出的窒息感,雖然毫無敵意卻令人心生敬畏,如果不是一閃而逝,她甚至可能會顫抖著趴在地上臣服。華心心臟一抽,是神使大人嗎?一念至此,身軀頓時歪斜,突如其來的驚喜令少女渾身顫抖,找尋瞭這麼久的人終於肯露面瞭嗎?他在哪裡?

  少女站定就連忙扭頭尋找那感覺,可是剛才的顫栗一閃而逝無從追尋,回身看去,隻有放下酒杯反身回宴會的法恩,華心愣瞭愣,剛才的感覺就像風一樣輕撫而過,無蹤無際,她撓瞭撓腦袋,難道感覺錯瞭?

  數排貴族們分立兩旁,看著紅色的地毯從門口一路鋪設而來,除開驚訝以外更多的是猜測,斯科特帝國可沒有獅鷹這種高貴的異獸,難不成是炎陽帝國那邊來的?

  不少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貴族少女有些不服氣地想要站出來看看究竟是哪傢貴族之女居然擁有如初大的排場,她們可從來都沒享受過,這些排場基本都是自傢族長出行才擁有的待遇,甚至還沒這個一半好,至少他們可找不到獅鷹,還是這麼多訓練有素的獅鷹。

  紐斯特侯爵瞇著眼看向城堡外空地的獅鷹隊伍逐漸停下,四排左右邊依次分開,緩慢而有條不絮的異獸們散發著強烈的壓迫感。紐斯特暗暗嘆息,如果自己能掌握這支獅鷹隊伍,那麼他就不必在畏居在這小小特蘭城瞭,如果給那每一頭獅鷹上配上大尊師然後又宗師以及大宗師級別的強者帶隊,那就是王級來也要頭疼不少,王級以下絕無敵手,是攻城略地的超級部隊。

  不少貴族都跟紐斯特想到瞭同一點,可是這支超級隊伍卻偏偏跟所有人想的都不同,甚至是有點暴殄天物。因為那每一頭獅鷹上同步跨腿而下的美少女們雖然身穿著修身的騎士裙,可是那截短的裙子以及緊身聚胸露著整條乳溝衣裙,甚至周身沒有一絲靈氣波動的美少女們,怎麼看都像是來玩樂的,雖然不可置疑的是一整排站開的美少女們齊齊豎著凝白的大長腿確實極為賞心悅目,那設計可比遮住全身的貴族裙清涼多瞭。

  可是城堡裡的貴族少女可不這麼認為,一看那群美少女雖然個個美若天仙但是卻毫無靈氣波動,頓時發出不屑的笑聲,穿得這麼漏還不如不穿算瞭,還獅鷹騎士呢,估計就是隨軍出發的性奴罷瞭。傲慢的貴族少女們開始擺動著自己花一樣繁雜的貴族裙,炫耀地展示著自身裙擺上的貴族紋章,那可都是歷史的沉淀啊。

  她們絲毫沒看到,那群少女的幾乎統一到毫米的整齊動作,以及在那高空而下的姿態優雅而考究,想當初師級巔峰的小荊綸被法恩帶著跳一段路都已經嚇得屁滾尿流,如果換成這群從未經歷過戰鬥的這群貴族少女,估計屎都能蹦出來,這些細節被她們統統忽視瞭,傲慢帶來的原罪何等可怕。

  在眾人矚目之下,中間那輛華麗的座駕緩緩停下,城裡的人甚至城堡裡的貴族們頓時眺目望去,想看看究竟是什麼人如此奢華。

  率先步下的一個蒼勁的男人,雖說蒼勁但卻是一種奇怪感覺,因為他看上去非但不老,隻有中年面容的男人一身黑底白邊的莊重禮服,一舉一動之間似乎都在遵循著某種古老的禮儀,一雙白底黑瞳的眼眸緩緩掃過眾人,讓所有人不由得心底一涼,那是一種仿佛被瞬間看透的冰冷眼神。

  而如果說這個老男人讓所有人都感到內心一寒,那麼另一邊下來的小美女則讓所有人感到瞭一絲驚艷,因為下來的女孩並非美得多麼沉魚落雁,可是衣著氣質卻極為鋒利。那如同洛麗塔一樣的少女從車廂上一腳塌下,銳利的雙眼警覺地掃視周圍,盡管手無一劍,散發而出氣質卻像是隨時要拔刀砍人一樣鋒利。

  可就是散發著劍士一樣銳利氣質的少女,按理說應該穿著不引人矚目的黑衣隱於人群裡,可是她的卻偏偏相反,人偶少女那穿著極盡花哨而性感暴露,在幾乎完全赤裸的基礎上,那如同畫上去一樣玫瑰花衣貼在少女的腰間兩側,雖然質感真實卻極盡輕薄,逐漸蔓延而上包裹瞭少女一小份的胸乳,但是卻將絕大部分的乳肉幾乎完全曝光在外,圓溜溜的乳型清晰可見,那乳頭上什麼還鎖著誘人至極的小鈴鐺,可想而是少女隻要稍稍一動彈立馬機會讓那乳鈴發出響聲來吸引所有人。

  如果說上半身尚且還有玫瑰花遮到瞭乳頭的位置,那下半身基本就是完全赤裸瞭,一雙齊膝的綁帶長靴的承托下,讓僅有一米五小身材的少女擁有瞭一雙大長腿的既視感,可是代價就是長腿往上的雙層百褶裙卻什麼都遮不到,外層透明的長裙微掩春光,內層僅有五厘米甚至還被拉高到肚臍的超短裙連少女半個屁股都遮不到,更別提那堪稱極品名器的饅頭小穴遮一半漏一半,讓所有男人不由自主地想要瘋狂撕掉那該死的半掩百褶裙。

  她就這麼站在車邊,既不擋著雙乳也不遮著小穴,多麼大膽而暴露的設計,這才應該是高端性奴應該穿的,少女散發著生人莫近的冰冷氣息,那仿佛隨時會砍人一樣的眼神搭配上光臀漏乳敞著小穴的形象大相徑庭,組合起來就是核爆級的誘惑力。

  兩人一左一右站在座駕兩邊,然後伸手抓著車門緩緩拉開,率先邁下的一條右腿上佈滿瞭黑色絲線瞬間讓所有人心臟一跳,那黑色的網線交叉纏繞過白玉般的秀腿,不足一指寬的網格交叉纏繞上整條玉腿,覆蓋但卻不遮掩的漁網襪將少女白玉般豐滿的大腿勾勒得纖毫畢現。

  這是一種輕佻的性暗示,就像拿著繩子綁著赤裸的大腿一樣充滿瞭性挑逗的元素被濃縮在一條襪子並且穿在瞭大腿上,神恩大陸裡的人何曾見過如此露骨的設計,一個個都看呆瞭下去。

  少女的整條右腿已經踏上地面,等下整條?眾人這才發現那條腿似乎太長瞭一點?可是探尋而上才發現並不是那腿有多麼長,一條極為大膽的斜裙系在少女的右腰然後斜著拉向左膝蓋,大開口的右側暴露出整條白玉般性感的右腿,是的就是一整條,從少女腰側優美的人魚線到胯間那半個V型的性感線條無不令人欲血沸騰,那逐漸深入到少女神秘鄰域的線條卻突然被拉過胯間的黑色百褶斜裙所遮掩也更讓人欲罷不能。

  但若是抬頭看去,不難發現少女的眼眸充滿瞭戲謔,她緩緩抬起右手搭在小荊綸舉高的小手上,那白嫩的右臂被藏在形式戰袍的巨型半身披飾上,右肩別著的紋章威武端莊,與少女大膽性感的右下身形成巨大的反差。

  性感的小人偶荊綸舉著小手牽引著戈舞緩緩步入城堡,她微微揚起的臉孔傲然掠過一眾失神的人群,閃爍著戲謔的黑眸卻沒停留在任何人的身上,她就像被人領著踏入領地裡巡視般優雅地走過人群,那一刻的少女就像真正的無冕公主一般耀眼。

  紐斯特伯爵在逐漸走近的戈舞左側,饒是參加過國王大典的大貴族此時居然也被少女的氣場所驚懾。他見過帝國的皇子殿下,但是他發誓就算是三位皇子殿下站到一起,他們的氣場都沒有眼前這位逐漸走過來的少女純粹,那是一種正真的上位者的姿態,無論是神情還是舉動都無可挑剔。雖然沒有人看得懂她的禮節,但每個人都能從中感受到一種由沉淀的歷史裡提取而出的莊重,古老而純粹。

  但就是散發著如此尊貴氣場的少女,她那端莊的服飾卻處處顯露著驚人的魅惑,那及其不對稱的斜方裙系在少女的左肩,然後拉下兩片輕薄寬松的黑底金紋佈飾覆蓋前後再掩向右腰,覆蓋前後的佈料直到腰側才開始合攏,也就意味著少女上半身的左側也是大開口的設計。

  而這套衣服的設計初衷似乎並沒有內衣,凝脂般的玉乳在左側大開口的設計下近乎完全裸露,左側乳挺翹如玉峰般的乳型巍巍顫顫,甚至隻要動作稍微大一點就能看到整個雪乳,粉嫩的乳頭在寬松飄逸的薄佈下若隱若現。

  如此尊貴的少女卻穿著挑逗性的不對稱雙邊開口裙,大大方方地展示著左側乳以及右側臀的迤邐風光,來自異界從未見過的服飾設計將眾人迷得神魂顛倒,那半掩不掩的設計風格令人欲血沸騰,讓人恨不得立刻就撕掉她那寬松飄逸的裙擺當場爆奸。兩側男人們的身體誠實得異常可怕,少女一路走過,這群人盡管面露敬仰的神色,但個個胯下充血的肉棒硬得發紫,勒在褲腰裡子將褲子頂出明顯的凸起。

  荊綸舉著手托著戈舞的手掌一邊走一邊觀察著人群,小臉清晰地將一路人的表情完全收攏眼底。盡管身著的服飾暴露度更加誇張,與戈舞那半份性感半份尊貴的設計不同,小人偶的衣服極盡強調突出瞭她性玩具的身份,完全裸露的玉背僅有遮住半份玉臀的小短裙,正面吊著鈴鐺的雙乳近乎完全赤裸不說,黑色雕花就像畫上去一樣緊緊貼著少女的肌膚,讓荊綸整個上半身苗條的曲線盡顯無疑,更別提下身那僅有五厘米的小短裙連小穴都遮不全,那突出恥骨的誇張饅頭小穴就這麼漏在外面吹風。

  可是盡管如此,少女依然敏銳地察覺到人們的視野很少停留在她近乎赤裸的身體上,這讓荊綸不知為何有些挫敗感,以前在白沙的禁錮下當個赤裸性奴的生活盡管苦不堪言,可是也讓少女養成瞭一些奇怪的驕傲,雖然她隻是個三穴齊開的免費性奴,可就是如此一個卑賤的性奴少女一旦站到眾人視野裡,卻必定是最耀眼的那個存在,荊綸甚至什麼都不需要做,隻要板著臉蛋站著大街上就會讓一整條街的女人黯然失色,雖然之後也會被男人們操得雙腿都合不來。

  但是如今,荊綸跟戈舞都是易容後的容貌,在姿色相差無幾的情況下荊綸卻輸得徹底。她偷偷回頭看著被自己托著小手的女主人,那個散發在強烈自信,仿佛從靈魂深處閃爍著耀眼輝光的少女,將這大廳一眾見多識廣的貴族們都勾引得神魂顛倒。

  荊綸逐漸明白瞭一些道理,魅力這種東西,似乎並非隻是由姿色來決定的,還有一些,更加深層次的決定因素。小人偶偷偷握住瞭自己的拳頭,雖然她現在還不太懂,可是她以後一定要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