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我之前有談過,關於場子裡的女孩子的一些門道。伏在我身上的小魚,就不是什麼往她身上丟錢,就能去玩弄她的瞭。怎麼講呢,其實這些女孩子,也都是會培訓的,人體的生理結構,是非常巧妙的。

  為什麼我會這樣說,可能是我玩得多一些吧。這小魚用嘴的方式,就非常有技巧性瞭,她會去試探我,敏感的點在哪,而不是真的像吃棒棒糖一樣,悶著頭亂舔。

  她先是直接含下去,我小兄弟的頂端,剛剛碰到小魚喉嚨,就馬上撐起來,連續含瞭幾下,她發覺我沒有太多反應,就改成隻含一半,拇指食指圍個圈,一邊擼我,嘴裡用吮吸的方式,頻率比較快的連續吞吐。

  看我還是沒什麼,本來擼我圓柱體的手,慢慢滑下去,碰到我的陰囊上。而我是不喜歡這樣的,她馬上就發現瞭,又改成用手握著我整根圓柱體,隻留頭部的冠狀組織,小魚嘴唇嘟起,難怪叫小魚瞭,跟魚嘴還真是挺像的。

  然後小魚就一下下的,用嘴唇親吻我小兄弟的頭部,等她發現,舌頭觸碰到我頂端的孔洞,我明顯的抖瞭一下,這時,她就知道瞭。隻含著我一截頭部,舌頭又舔又鉆,嘴唇嘟起的圓形模樣,一左一右轉圈似的扭動,握著我陰莖的手掌,也配合著一下用力一下放松。這你媽的,真是頂不住。

  等我「嘶」的一聲,手伏到小魚的頭上,她知道我要摁著她瞭,握著的手松開,任由我發力壓著她的頭,狠狠的頂個深喉。然後她繼續進攻我頂端,酥酥麻麻的,等我忍不住又按她的頭,她照樣隨著我。

  光是這用嘴的小花招,這個妹子就不簡單。是場子裡花心思培養的,從長相身材,再到剛才喝酒時,賣萌撒嬌,再到現在用嘴服務,以及等一下操弄進去,這一系列都是特意去挑選和培養過的,專門是伺候一些牛逼大佬的,普通客人來瞭,小魚見都不讓見。

  自然就更不可能去催促我,瞧著喜歡玩她的嘴,磨破皮瞭都不會去囉嗦什麼。找到我敏感的點,就專心攻擊,我按她的頭,就任由我頂到喉嚨上,也不像一些女孩子,馬上就幹嘔著。

  猶是我不怎麼喜歡操嘴的,也被小魚弄得徹底充血,堅硬如鐵。這會她又知道瞭,我的手肯定要亂摸瞭,自己蜷縮著,朝我擠過來,讓我伸手就能揉捏奶子。她知道,我準備要忍不住瞭,準備要壓著她狠狠的操她。

  我輕輕在她背上一拍,小魚的身體就立瞭起來,眼角含春看著我,嘴角也濕漉漉的。我要是去推她,她就仰面躺著挨操,我要是去拉她,她就會騎到我身上,我要是有起身的意思,她就會跪在沙發上。

  所以為什麼我說,任何的行業,都是有些能做得好的人。做雞有三五百的,也有三五萬的,憑什麼呢?憑的就是人傢專業,做雞可不是開著腿,假模假樣的浪叫,能讓場子裡老板,安排著接待龍哥和我,不說什麼頭牌的,至少都是精心培養的。

  小魚看我沒有起身的意思,也不去拉她,自己就抱著腿彎,躺瞭下去。我再一瞧,小魚的陰部,陰毛修剪得整整齊齊,大陰唇肥嘟嘟的,緊緊夾起,守護小陰唇和洞口,這種妹子,可真不是隨便操得到的。

  伸手扒拉一下,顏色非常鮮嫩,作怪著再去翻開小陰唇,洞口清晰可見的收縮著,已經分泌出不少液體,做好瞭迎接沖擊的準備。這可就不能忍瞭,挺著傢夥,就是一刺。好他媽的緊,這妹子,挨操的次數,比我想象的要少得多瞭。

  「哎呀呀,壞哥哥,慢一些。」

  浪叫的聲音,也是相當好聽。我一下就有點紅著眼瞭,由於沙發還有靠背,不能按成個M字型,我擺弄著小魚的雙腿,讓她夾起,她自己伸手,攬著腿彎,膝蓋都虛頂到奶子上。再一刺下去,「嘶」根本不用小魚去夾我,我這一下就差點交待瞭。

  這就是區別瞭,這種妹子,先是撩得我欲仙欲死,這下捅進去,我能堅持三分鐘,就算牛逼瞭。

  我知道肯定憋不住,我膝蓋也立起,跪在沙發,手上伏著小魚的大腿,發力一壓,讓小魚的屁股,微微抬起,狠命的就抽插起來。看著自己的傢夥,在小魚的逼裡進進出出,帶出一點嫩肉,小陰唇也包裹著,狠狠一頂,又全部塞進去,對於我這樣的視覺生物,哪裡還來得及控制什麼。

  「啊啊啊,壞哥哥,操壞小魚瞭。」

  「啊啊啊,壞哥哥,射給我,射滿小魚的逼。」

  這你媽的,視覺上看著爽,小兄弟被夾得爽,浪叫聲聽得也爽。

  估摸三分鐘都不到,狠狠的抵著小魚,一泄如註。

  這可不是丟不丟臉的問題,誰都頂不住啊。

  等我抽出傢夥,小魚一下就伏過來,又是舔弄清理,真叫個爽上天瞭。

  龍哥那邊也好不到哪去,按著素素,跪伏在沙發上,從頻率上,就判斷出在沖刺瞭。龍哥吼瞭一聲,狠狠的撞擊幾下,「啪啪啪」的聲響,隨即也不動瞭。

  這倆妹子真是不得瞭,我這種老男人也就罷瞭,龍哥可是強壯小夥,我們哥倆,連口交的時間一起算上,也不過十餘分鐘,倆兄弟,統統繳槍。

  等著妹子一起去衛生間清理。龍哥哈哈大笑著,「X哥,這妹子真會夾,我一進去就差點完蛋瞭。」

  我也調笑著,跟龍哥碰杯酒,「這倆妹子,估計也就是跟著龍哥來,平時肯定不露面的。」

  龍哥酒到瞭,妹子也操瞭,又開始他那副紈絝樣瞭。笑嘻嘻的去拉小魚,讓素素到我身邊,我無所謂的呀,妹子倒是扭捏著,撒嬌著。

  龍哥直接翻身壓著小魚,這小夥子就是牛逼,我現在都還半軟不硬呢,龍哥已經能夠連續作戰瞭。

  可憐小魚剛穿的衣服,三兩下又剝得七七八八瞭。被龍哥摁著,明顯就是又挨操瞭。龍哥射瞭一發,可就沒有那麼容易糊弄瞭。操得小魚「嗷嗷」叫喚。

  我跟龍哥在上海玩過的,他也有點變態心理。我甩開素素的手,也走過去。龍哥一瞧,就知道我要去捅嘴瞭。

  這小魚本就被龍哥操得大喊大叫,一下就被我塞瞭進去。小魚有沒有被輪過,我倒是不知道,但同時前後玩她,估計是很少,這可是有區別的。一個接一個的,叫輪著上,大部分妹子都可以接受,但是一起同時玩,就不一定瞭。

  小魚「唔唔唔」的一直掙紮,龍哥不必說,肯定是捅到底的,我這也不手軟啊,同樣是塞得滿滿的,要是從素素的角度看,就跟我們哥倆,在強奸小魚似的。

  龍哥就是喜歡玩點刺激的。小魚越是扭動著,他操得越狠,完全跟平時的龍哥,是兩個模樣。這可憐的妹子,嘰嘰咕咕的又喊叫不出,嘴裡被我塞得,口水都流瞭出來,下面更不用提瞭,肯定是泛濫成災。

  龍哥折騰瞭好一陣,才放開這妹子,我也抽回瞭傢夥。小魚可就像條離水的魚瞭,大口的喘氣著。龍哥壞笑著,又看著素素,這妹子肯定慌瞭,但也不敢躲啊,我的傢夥事,被小魚的口水浸泡著,也是再次挺立狀態瞭。

  「X哥,這妹子屁股翹,按著腰從後面來。」

  我們哥倆壞笑著,這素素也聰明些,自己就扳著沙發的靠背去瞭。跪伏在沙發上,叉開雙腿,翹起屁股。意思就隻能我一個人操弄唄,人傢妹子的頭都靠著沙發靠背上瞭,龍哥怎麼去作怪呢。

  龍哥被逗得哈哈大笑,這點小心思,我們哥倆如何不知。我可懶得客氣什麼,雙腳踩上沙發,雙手覆壓在素素的手上,一起扳著沙發靠背,大腿夾著素素的屁股,整個人騎在她身上,略微探索幾下,就狠狠的操瞭進去。

  素素仍是「哇」的一聲浪叫,我可不管,你自己擺的姿勢,不就是讓我騎上來嘛。也就操弄十餘下,這素素就有點往下掉瞭,反正伏在沙發上,也不怕她摔得多重。而且這妹子,自以為聰明,可沒想到吧,沙發本身是有一定的彈性的。

  我故意控制著下半身,體重壓在素素身上,隨著沙發自身的彈性,一下下的,操得越來越重。這就是跟咱們機械上的原理類似瞭,我壓著她的手,一起扳著沙發,跟她是有連接點,算是一體的一起在做功,她屁股被我撞擊擠壓,沙發受力形變,我一回縮,沙發一彈,屁股又是迎著我的撞擊過來,這可不就是一下比一下更重嘛。大傢能想象出,是個什麼機械的樣式嗎,反正這妹子肯定沒好好念書啊,哈哈哈。

  每一下都整根插入,插得素素大喊大叫,想伸手手又被我覆壓著,想扭動身體,屁股又被我大腿夾著,隻能被動的隨著沙發一下下的回彈,被我操得哇哇大叫。狠狠操瞭5。6分鐘,由於沙發的彈力,我一點都不費勁,可素素就挨操得受不瞭瞭,雙腿一會並攏,一會張開,一會又曲起小腿,胡亂的拍打著沙發。

  突然我就感覺到素素的陰道緊緊繃著,甚至感覺到隨著我的插入,莫名的液體從陰道裡被擠壓著飛濺出來,這妹子要被操噴瞭。我手上也不扳著沙發瞭,收回來對著她胸口探去,一把就緊緊握著素素的奶子,手指一搓,揉按在乳頭上。

  素素本就達到瞭一個臨界點,被我這一下抓在敏感的乳頭之上,哪裡還抵抗得住,一聲大叫,聲調都變瞭,頭拼命揚起,馬上又重重摔在沙發靠背之上,我的小兄弟也感受到來自素素陰道的擠壓,夾得快要斷掉,隨即又一松,一股溫熱的液體,沖刷在龜頭上。

  這妹子自己達到高潮,那就不一樣瞭,這就是爽瞭,而不是遭罪瞭。身體也顫抖起來,全身發軟,皮膚也微微泛紅。我繼續沖擊,雙手攬著素素,發軟要掉下去的身體,也不去故意的忍耐,伴隨著素素的喊叫,再次發射進去。

  這倆妹子,確實算得上,玩弄過的,比較滿意的妹子瞭。我跟龍哥都很滿意,等著妹子再次整理一番,我們哥倆也穿瞭衣服,摟著妹子,瞧著她們委屈的眼神,差點又沒忍住。

  因為我們這回,是在基地的招待所住的,那就不可能扯個妹子回去瞭。又喝瞭一陣,也不敢真的喝懵瞭,瞧著有個七八分的樣子,再次揉捏,摳弄一番,也就回去瞭。

  接下來呢,其實也就沒什麼可以去吹牛逼的瞭。真當隨便研究一下,就能有什麼收獲啊,其實也無非是借鑒一些,瞧一瞧別人的部件,拆一拆別人的結構,是個什麼樣式的,為什麼要這樣做,有沒有什麼小技巧,結構間的做功關系是什麼。

  哪怕是有心去仿造,也不可能說,十天半個月就能搞得出來,咱們制造業,可不是那麼簡單的東西。

  不過鋼鐵廠那邊呢,還真有點成果。他們本來就是對材料這一塊,有相當深入的研究的,也算是給龍哥呢,能應付著交差瞭。

  船廠的張工,罵罵咧咧的,恨不得直接拖走,他們造船的,研究的東西,就更高深瞭,什麼流線型啊,什麼運動力學啊,跟我就一點都沾不上瞭,我不認識它,它也不認識我。

  林教授也表示,受到不少的啟發。我們其他這些人,都隻能算是,一邊工作,一邊摸索的,林教授就不一樣瞭,他是悶起頭來搞學問的,他表示呢,如果發表一篇什麼論文的話,會特別鳴謝一下龍哥,等於署個名瞭,這可讓龍哥樂瞭老半天。

  各回各傢,我跟龍哥,還有我老板,一起回上海。別人不知道我老板,我可是非常清楚的,我老板這一次,是有收獲的,隻不過他才不會當著一群人的面說。

  等著滬公子派車來接,我老板就讓我去搞一些工具。其實也就是鋼尺,圓規,三角板之類的。我知道我老板要發揮他的技能瞭,別看他不做聲的,嘿,都在腦子裡有個大概的模樣瞭。

  開著車,就滿大街的找,測繪制圖的工具店。這些玩意,真正想去買,很多人都找不到地方,制圖的紙張,工具,都是不一樣的,瞧著跟普通的沒啥區別,要是仔細觀察,刻度什麼的,外行人完全看不懂怎麼用。

  到瞭劉姐的別墅,我老板就找個房間,自己玩去瞭。滬公子幹脆拉著我們,到瞭旁邊的一棟副樓裡。龍哥當著滬公子面,可就不敢吹牛逼瞭,滬公子又問我,我老板大約是研究出什麼。

  其實我很清楚,因為我們企業一直想搞一搞機械臂,或者說是機器人。別看現在的工廠裡,都是什麼裝配機器人,搬運機器人,我們當時,可是沒有這些玩意的。換個別的方面來說,我們現在回到傢,隨口能讓智能機器人,幫我們開燈,幫我們掃地,對吧,可我們當時,無論是機械上的,還是智能上的,也都是屬於初期階段,有那麼一個輪廓和想法,並沒有實際運用。

  我就跟滬公子說瞭情況,滬公子可不是什麼,隻會吃喝玩樂的主。滬公子其實相當關心,一些高科技的領域。而我們當時呢,與我們相關的領域,就屬這個機器人是高端玩意瞭。

  芯片這些,我們不去吹牛逼。哪怕在今天,這些核心的玩意,也都還是要別人出口的。這可不是說,你隨便編程就行的,比數控技術,要復雜多瞭。我們現在當然是隨便編個程式瞭,那承載運作這些程序的玩意是什麼,這個東西,我們可玩不來。

  我老板研究的,還是在於機械上的設計。舉個例子說,裝配機器人,一個翻轉的關節,就是有很高技術含量的,對吧,左邊點一點,右邊點一點,上面碰一碰,下面碰一碰,都是在數秒鐘內完成動作。這對於設計,以及材料,就是需要攻克的瞭,也是我們所能夠,勉強去研發的東西。

  滬公子肯定就感興趣瞭。直白的說,賺大錢啊。工廠流水線,一套機器人,負責一個部分,隻需要少量的工人,少量的技術員,少量的維護人員,就能替代過去需要幾十人,幾百人,才能完成的工序。這得是多大的市場啊,這能賺多少錢啊。

  當然瞭,也不止是我們有這種想法的,當時也是有很多先驅者在探索瞭。還是那句話,程序研發什麼的,咱們可玩不來。所以我們目標就很明確,就是在機械構造,設計,材料,這些方面下功夫。

  那就不是說,我老板畫個圖紙的問題瞭,得找人。

  滬公子上心的玩意,才能看到他的能量有多大。我老板畫瞭些圖紙,滬公子直接就讓人,往北京送,送去哪?那就牛逼大瞭,中科院。

  到瞭北京,別人說不行。不是說北京的院士們不行,而是咱們國傢,早就已經註意到這一塊瞭,當時在沈陽,搞瞭一個自動化研究所,國內的頂級專傢,教授,院士,都在沈陽。

  那就再往沈陽送,全都是滬公子,打個電話就安排的事。

  這一下,可就不得瞭。為什麼呢,咱們國傢集中一大批高端人才,肯定就是搞高端的玩意嘛,恰恰就缺少,我老板這些,搞外形設計,搞材料研究的。這圖紙一送過去,馬上就引起瞭重視。

  滬公子帶來的消息,要我老板趕緊回去,著手於實際的制造。我也曾說過,東西再好,也隻是在圖紙上,到底能不能行,你得弄出來實物,實驗之後,才能下論斷。這可就是一個大方向瞭,搞成瞭,整個企業都可以跟著轉型瞭。

  緊接著,滬公子就開始安排,一些核心的玩意瞭。因為咱們自己研發的東西,可不能隨便就拿出來,我們直白的說,肯定是先安排到一些軍工領域的。那咱們民用的怎麼辦呢,進口唄。

  光是搞出個框架來,可是不頂用的,當然也是很重要的東西,但,還不是核心。核心的玩意,咱們國傢研發的,倒不是說滬公子拿不到,而是不可能讓我老板,放在民用的方面來用。

  那就找老外唄。這裡就有一點誤區瞭,這個玩意,老美不是最牛逼的,而且老美才不跟玩什麼民用的,他們都是搞軍用的東西。日本行不行呢,也不行,日本玩的是仿生機器人,什麼行走啊,鞠躬啊,端盤子這類。

  說到工業運用上,還是得德國。工業機器人,也是德國最先提出的概念,人傢人口少啊,工資也高啊,肯定就想辦法在機器上,玩點花樣嘛。現在的機器人公司,多瞭去瞭,也談不上誰最牛逼,但是我們當時,沒什麼選擇,隻有德國庫卡。

  德國這個國傢,怎麼說呢。跟咱們的關系吧,其實沒有太大的歷史積怨。雖然在二戰中,是對立的,但畢竟沒有碰到一起。總的來說,在歐洲國傢,算是關系比較好的。但是他們跟毛子的關系,可就差瞭,大傢懂的都懂。咱們跟毛子,一直是攜手並進的,所以德國呢,也不怎麼搭理咱們。

  不過呢,可以談。要技術是吧,那不行,要產品,可以。德國搞這些東西出來,本來就是跟全世界做貿易的嘛,無非是錢嘛。

  有得談就好辦呀,滬公子的心思也不少。畢竟他這個身份呢,有心去調查,也會發現有點敏感。他幹脆就讓一傢外貿公司去談,自己根本不出面。大上海從舊社會時期,就是一個世界性的的商埠,別的地方不敢說,在上海找一傢跟德國關系好,又能做生意的公司,那就太他媽容易瞭。

  我們如今嚴格來說,一些數控設備,一些精密機床,其實都能稱為機器人,凡是能夠完成過去需要大量人力操作的工作的,我們都可以這樣說。滬公子找的這傢外貿公司,就是往我們國內,進口德系機床的,可以算是懂行的。

  既然滬公子又打算在後面指揮,那就又是我跟吳總上陣瞭唄。

  對方公司的老板姓楊,滬公子交代過的,那也就算自己人瞭。吳總大喇喇往沙發一坐,好嘛,肯定是見過面的瞭。

  楊總這邊也是很客氣的,跟吳總聊瞭幾句。吳總話鋒一轉,非常詳細的跟楊總,介紹起我來,包括我的公司,直接給我安瞭個總裁的名頭。這我跟吳總,事先是沒有溝通的,但我馬上就明白意思瞭。等於是什麼呢,這次找上門,是我們公司的事情,拜托瞭滬公子介紹,然後吳總才帶著我過來,而我就是直接能拿主意的人。得,我這哥哥,又把自己摘除得幹幹凈凈。

  楊總馬上就站起來,跟我握手。商人嘛,看到有錢賺瞭嘛。原本以為是滬公子的事,那楊總可就不敢亂搞,這一聽,是我們公司要采購的,那就能做點文章瞭嘛。看著楊總,殷勤瞭許多,我心裡暗笑著,肯定也不會去點破瞭。

  這也好,我直接就說出目的,要搞一臺德國庫卡的裝配機器人。咱們今天要去買,那隻要你有錢就行瞭,可當時就不能這樣去說的,但凡有什麼新事物,新技術,剛開始的交流,都是相當謹慎的。

  楊總也算是行裡人,他搞進口機床的嘛,這肯定是沾上邊的。他眉頭一皺,肯定不好辦嘛,這我也不用他說。沉吟瞭好一會,楊總也不會傻逼到,問我要來幹什麼,隻說先得去接觸一下,不敢一口答應。

  我們也就隨意的,一起吃瞭個飯。

  足足過瞭三四天,楊總才約我們去辦公室。也沒有什麼好去套近乎的,楊總就問瞭幾個問題,也是德國那邊要瞭解的。

  首先就是說呢,這些玩意都是成套的,一條生產線的東西,單獨要其中一部分,德國人表示有點奇怪,想瞭解用途。其次就是呢,德國人並不認為,我們能獨立的操控安裝,當然也有他們自己的心思,保護一些知識產權嘛,要派人指導。第三也就跟第二條一樣的意思,隻不過說得好聽一些,要實地測量一下我們的廠房,他們也可以根據需要,去做一些修改嘛。

  我現在也是學著點滬公子的樣瞭,我看著楊總,笑嘻嘻的,老半天就不說話。把楊總看得有點發毛瞭,我才慢悠悠的說,「楊總,我隻關心一點,楊總能不能按我提的要求,搞回我們國內來,我們公司會不會用,怎麼用,不需要老外操心,楊總辦得到,咱們價錢上都可以商量,辦不到,隻能換個地方問問瞭。」說完我就看著吳總。

  吳總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玩意,別瞧著他玩女人的樣子,就覺得他沒什麼本事。

  「老楊啊,搞個設備進來,有什麼難辦的,X總可是我的兄弟,老楊你給哥哥辦過事,我才把兄弟帶過來的,你該辦就辦瞭,錢又不少你的。」

  楊總可就傷腦筋瞭,這跟錢有關系,但也可以說,沒什麼關系。楊總隻得讓我們等他消息,這一回,飯都省得吃瞭。

  回去跟哥哥一合計,滬公子倒不是擔心別的,就怕老外不願意這樣放進來,要是買一整套,肯定是不值得的。吳總倒還是那副樣子,多給點錢唄,滬公子都懶得說他瞭,我很婉轉的告訴他,這跟錢多錢少,沒什麼關系。

  這也沒什麼辦法,隻能等著楊總去溝通。他既然一直能做進口機床的生意,肯定有他的辦法,滬公子其實不是沒辦法,他不想隨便出面而已。大傢是否記得,原來幫我們搞材料的時候,滬公子能直接找到德國駐重慶總領事館的。

  楊總這回呢,確實耍瞭點商人的小心思瞭。他沒有找我,而是單獨打電話給吳總,殊不知,我們哥倆正陪著哥哥吹牛逼呢。

  吳總掛瞭電話,也懶得賣什麼關子。楊總是跟吳總打聽呢,我們企業的實力怎麼樣,在吳總吹噓瞭一番後,楊總才說明瞭真實意思。楊總說這次得花很大的力氣,所以他要先問問我們企業的情況,必須是能有機會,讓他後續繼續跟我們合作,他長期能在我們身上賺錢,他才肯費勁去辦,而且也明白的告訴吳總,價錢肯定要高得多瞭。

  滬公子這下就樂瞭,高就高唄,就怕不能談的。既然開口瞭,那就說明十拿九穩的,這些商人們,可不會亂吹牛逼的。

  果然到瞭第二天,楊總就來約我們瞭。他以為我不知情,哪裡想得到,我跟吳總就是穿一條褲子的啊。我耐心的聽他裝逼吹噓,怎麼怎麼困難瞭,怎麼怎麼托關系瞭,我就笑嘻嘻的看他,等他自己尷尬瞭,我才開口,而且我心知肚明的,他就是想搭上條線,而不是隻搞一錘子買賣。

  「楊總可是費心瞭啊,哈哈哈,咱們可得多走動走動,以後還有勞煩楊總的時候啊。」

  我這一說,楊總就樂瞭,趕緊謙虛起來。互吹瞭幾句,才說到真正的價格上。貴肯定是貴瞭,楊總肯定也沒少賺差價,這也沒辦法,搞外貿的,本來就是賺這種錢的。裝模作樣的砍價,吳總也幫著說話,這些人,可比什麼演員更能演瞭,扯瞭老半天,才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意思自己沒撈什麼好處,純當交個朋友瞭。

  這我管你呢,場面上的漂亮話,又不花錢的,吹唄,捧唄。

  搞到東西,直接就往我們公司送,我老板看到瞭實物,那仿造起來,就快得多瞭,也根據我們的需求,去做一些改動。也沒過多久,我老板就親自過來上海,我們還得找楊總,這回呢,滬公子也得出面瞭。

  為什麼呢,我們隻是仿造瞭外觀,加上自己的設計,說白瞭,也還是個空殼子,核心的玩意,還得找老外啊,我們總不能買瞭人傢的東西,然後拆散瞭,裝進自己的設計裡,再拿去賣吧,這不是閑的蛋疼嗎,直接用人傢原裝的不就好瞭,這一回,就要楊總搭線,我們要跟老外,談技術專利的問題瞭,或授權,或分成,轉讓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