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哈哈哈,大傢是不是以為,吳總要跟我一起,來個一馬雙騎瞭。那還是不可能的,且不說這小怡能否受得瞭,單說這屁股,可不是想玩就玩的。最基本的一點,總得清一清,洗一洗吧,不然這黃的白的一起噴,就算滬公子不在意,劉姐可就要沖進來翻臉罵人瞭。

  按我們如今的說法,有什麼腿控,顏控,絲襪控,那吳總就是個頭發控。就愛盯著妹子的頭發作怪,這小怡又是一頭的黑長直,正是吳總的心頭好。吳總把套子摘瞭,拽起一把頭發,就往傢夥事上擼,我們沒有這種愛好,到底有沒有快感,也不去評價。小怡可就嚇瞭一跳,這是幹什麼呢,本來騎在我身上,好好的,一下就被拉著揚起瞭頭。幹脆也就不動彈瞭,吳總一手扯著小怡的頭發,一手就往小怡嘴裡摳,夾著舌頭就扯,那我可就不樂意瞭,我這動也不好動,被單純被她坐著,這能有什麼意思。

  趕著吳總趕緊住手,要弄就擺好瞭弄嘛。可把小怡放躺下來,我這一拉她的腿,就沒啥興趣瞭。雖然小怡臉蛋漂亮,人也放浪,可年紀分明就是不大的,怎麼這陰部如此難看,沒有個千兒八百次,操不成這樣的吧,簡單的形容,就是黑木耳。

  那我就不樂意玩瞭,還是冬冬瞧著舒服些,雖然臉蛋比不上小怡。我撇著嘴,讓吳總自己玩吧,跑去衛生間找冬冬。這死丫頭撲著就咬我,「壞叔叔,不給你玩瞭,哼。」我這可是憋著難受的,哪裡去管她樂不樂意,可冬冬就是不給操。鬧瞭一陣,這妹子才告訴我,她本來就是估摸著這幾天,要來生理期瞭,任總那細長的玩意,剛才把她給頂得實在夠深的,不知怎麼的,就感覺要來瞭。她還是懂得一些門道的,知道我們這些做事情的,可不能「闖紅燈」,所以死活不給玩她。

  本來我的性子就是這樣,玩歸玩,但我絕不強迫的,隻要妹子說不行,那就不行唄。纏著我親瞭一陣,說是到時候,自己爬上床來,讓我使勁玩,套都不用。讓她整理好衣物,既然生理期,酒也別喝算瞭,帶著她出去。滬公子才不管這些破事,他那個知心妹妹,此時正給他按摩呢。吳總那邊,可就沒那麼多講究,一心就要拽頭發,操得小怡也是喊叫不停。

  任總可就來打趣瞭,吃瞭飯,喝瞭茶,現在又玩瞭妹子,我跟他彼此都心裡有數,都算是陪著滬公子玩的,自然就很隨性的。「X總真是心疼人啊,哈哈哈。」我也就跟著笑笑,舉杯碰瞭幾個。

  我可是沒有爽到的,倒也不是太在意,任總瞧瞭眼哇哇亂叫的小怡,似乎跟我一樣,也沒多大興趣,要論起來,小怡一開始就是分給他的。那就隻有拉著小惠過來瞭。這妹子,被吳總養著,真不知算走運還是倒黴,說她走運吧,上回迷迷糊糊,被輪著玩到清醒,這回更好瞭,酒倒是沒喝瞭,進來就被玩,瞧著這冬冬因為身體原因走瞭,後續肯定也是挨輪。可你要說她倒黴吧,嘿,別人我不知道,吳總這大手大腳的,隨便撒嬌兩句,就是一萬塊錢,拿去買口紅去,這種老板,不知道多少女孩子想陪著。

  這妹子不知是習慣瞭,還是性子裡本就是乖巧的。倒也不怕人,那也是,操都操過瞭,還有什麼怕的,貼過來就往我懷裡鉆,此時全身也就穿著條小內褲,任總可就伸手捏奶子瞭,我瞧著任總似乎有抬頭的跡象,幹脆讓小惠過去。整理下衣物,我去陪我的好哥哥,說說話得瞭。

  滬公子瞧著我過來,倒也不去調笑,反而微微點瞭點頭。我這一下,其實就是悶著呢,總不能搶著妹子玩吧,不料,卻也算是誤打誤撞瞭。滬公子揮揮手,趕著那知心妹妹模樣的妹子,坐一邊去。滬公子給我倒瞭杯酒,我也不去裝模作樣,接過來,跟滬公子碰瞭一個。

  「老弟,你這定力,真可以呀,後面的事,可就交給你辦瞭。」

  我這一聽,不對勁,滬公子這是正兒八經的樣呢,我趕緊就坐好瞭,這就是我這哥哥的性子,可不敢吊兒郎當的聽他說事。我腦子轉得也算快,剛才在主樓喝茶,滬公子說過一個事,就是我這回幫著全總,弄到瞭這批特種鋼材,在我哥哥的嘴裡,是形容成捅瞭馬蜂窩,說是有別的單位,打聽到瞭,也想弄一批。滬公子應該就是要說這個事。

  滬公子果然就是說的這事,不過,他的意思是,讓我去推掉。這是為什麼呢,我們不就是搞這個玩意的嗎,低買高賣的賺錢。原來啊,這其中,是大有門道的,各位,聽我慢慢道來。

  我們也還是得說這座大橋,實在是太牛逼瞭。說得誇張一些,舉國之力倒也稱不上,至少也得是舉一省之力。那麼,國傢重視的玩意,也就等於說,大夥都盯著的玩意。搞錢是一方面,這可是實打實的功勞。這也沒什麼遮掩的,從古至今,都少不瞭裙帶關系,大傢也能夠理解,怎麼胡搞瞎搞的呢,我們也不去管,單單說,跟我們相關的事情。

  我們在上海的這攤子事,就是搞的金屬原材料,有朋友不太懂,我隨口提一提。就拿鋼材來說,便宜的,三四千一噸,貴的,也不過一萬出頭,但,這些是常用的鋼材。還有不常用的呢,我們統一稱為,特種鋼材。我們舉個具體例子,圓珠筆,大傢都知道吧,圓珠筆的筆頭,裡面那顆小珠子,各位就不是很清楚瞭吧,這個不起眼的的小玩意,我也不說太專業的東西,隻說價格,大約是兩百萬一噸。而且,如果是私人單位,你得說清楚瞭,你要來幹什麼,你要做什麼道具,把圖紙拿來看看。為何,這可是頂級的合成金屬材料,是能運用到航天航空,以及軍工上面的。

  我們也不扯太遠,還是說這大橋。如此浩大的工程,自然也少不瞭一些高科技的玩意,高科技的玩意有一個通病,對材料要求極高。就拿全總來說,滿大街的鋼材市場,全國各地有鋼鐵廠,為什麼非要托著關系,先找渝公子,再通過我,找滬公子,大傢明白瞭吧。所以說,滬公子說我這一回,是在圈子裡,放出風聲瞭。

  那這不是好事嗎,為什麼滬公子要我推掉呢。也就是這些裙帶玩意在胡搞瞎搞瞭,這樣大的工程,國傢是做出財政補貼的,就拿普通的鋼材舉例,但凡是中標的單位,是享受一個低於市價的價格,直接去找鋼鐵廠購買。也就是為什麼我說,全總你這是拿著合同文件跟我扯淡呢。國傢定的這個價格,沒有人敢去討價還價,這沒問題吧,那麼,現在這個大橋快完事瞭,眼瞅著不能賺便宜瞭,如果你是有裙帶關系的中標單位,你會不會趁著這個機會,搞一批低價玩意,回去囤著呢,轉手就是賺一筆差價的事情,大夥說說,誰不去想辦法呢。

  那麼,普通的材料,我們也不做,對吧。滬公子要我去推掉的原因,首先就是如我上面提到的裙帶玩意瞭,其次就是,這些玩意膽子可肥,要搞就搞一批貴重材料嘛,反正我有合同文件呢。是不是這樣一回事。

  但我們在這裡,也是可以說一說的,即使以這種價錢賣,滬公子還是有賺頭,這就是滬公子跟任總的門道瞭,我就提一嘴,就算過瞭。有朋友還是不明白,我稍微帶入幾個數字,就一目瞭然。假設這個材料,市價是100,實際成本是60,國傢也不會讓廠裡虧錢,定瞭80的采購價,那滬公子呢,實際上隻要70就拿到手,這下總明白瞭吧。

  再不明白,我也沒法,反正我一聽,就知道我哥哥說的意思瞭。那我也犯難啊,我倒不是怕得罪人,大不瞭我就躲在上海嘛,還能當著滬公子面,收拾我不成。主要是滬公子說的那一傢,估摸著這兩天,就要找上門的企業,也不是什麼善茬。名頭我肯定是清楚的,是一傢跟航天有點關聯的單位,這樣一算的話,他們要采購一些特種鋼材,也不算胡搞瞎搞,那就不好推辭呀。

  滬公子哈哈大笑,這就是要不正經瞭,笑嘻嘻的拍我肩膀,「老弟,總要見見世面的嘛,哥哥打算著賣你個面子,你就跟他們拖著,讓他們求著,最後我再出來,人傢可不得記你的好嘛,哈哈哈。」

  我一聽,這行啊。趕緊就給滬公子倒酒,「哥哥,你不是說不賣給他們。」滬公子放下杯子,依舊笑嘻嘻不著調的樣子,「老弟,我可沒說不賣,我隻讓你推辭,但你言語裡,又得留著餘地。」我恍然大悟,趕緊應和著,明白瞭。

  我哥哥的意思,其實也是個規矩。國傢定的價,想都別想,要這樣談的話,我摔門走人就行,沒有這樣的道理。但是呢,還是以上面舉例的數字來說,100的市價,我不要你的,80的國傢采購價,你也別想,不過嘛,賣個95,98,是可以的。有朋友問瞭,X哥,你們賣個90不行嗎。還真不行,這就是一個規矩,一個行業潛規則。我們要是這樣賣,別的鋼鐵廠還活不活瞭,略低一兩分可以,要是仗著關系亂來,這不就搞爛市場瞭,大傢一起惡性競爭,結果大傢一起餓死。至於滬公子怎麼去分賬,即使我知道也不會說瞭。

  綜上所述呢,就是為什麼全總,拐著彎的先找渝公子,再通過我們企業,找到滬公子,一整套的門道瞭。也是為什麼,渝公子一聽這個事,趕緊推得一幹二凈,隻安排一個飯局,而我老板,直接躲著去瞭。假設出瞭亂子,滬公子自然很難追究他,那我就是頂包的。黎總呢,就是一個風險轉嫁,他確實能吃一點利潤,但是他得墊資,後續討要尾款,怎麼也得拖個三五年。搞清楚這些門道,那我還去裝什麼裝,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給妹就玩。

  陪滬公子調笑打趣,又喝瞭一陣,哄得我這個好哥哥,喜笑顏開。我心裡也就有數瞭,後續找上門的單位,心裡也準備瞭一套說辭。我這哥哥,拉著那知心妹妹,不知去哪胡鬧瞭,隻吩咐瞭一聲吳總,陪著任總玩。

  我這個好哥哥,是有點怪癖的,喜歡搞點調教,輕微的SM之類,後續呢,我會仔細的描寫一番,他可是有個性奴的,現在暫且不提,咱們飯得一口一口吃。吳總伺候滬公子的時間,比我長得多,瞧著滬公子拉著妹子走瞭,自然懂得怎麼回事。嘿嘿一笑,那可不就由著我們瘋鬧瞭。

  小惠可就遭大罪瞭。冬冬因為身體原因先走瞭,小怡呢,反正我瞧不上,我是個喜歡看的,漂漂亮亮的,粉粉嫩嫩的,任總似乎也不怎麼喜歡小怡,那不就折騰小惠瞭嘛。何況小惠還是吳總養著的,說白瞭也是個性奴一般的,上回帶著龍哥的跟班,三個男人,好懸沒把小惠操死。這年輕妹子也真是瞭不得,恢復得真快,至於這小惠頂多玩個半年一年的,肯定就要被吳總甩瞭,值不值得,隻有她自己去計較瞭。

  滬公子一走,可就是吳總說瞭算瞭。趕著這倆妹子,陪著喝酒。小惠心知肚明瞭,得,又是挨輪,也就懶得穿什麼衣服,挺著不大不小的奶子,就穿著條內褲。小怡本來就沒脫衣服,她是穿的連衣裙子,剛才自己脫瞭內褲,就往我身上坐,所以我沒瞧著她陰部的樣,不然我肯定不讓她過來。

  吳總跟我也玩瞭一段時間,知道我瞧不上小怡,別看他哄著我們的哥哥,顯得笨笨的樣子,一切都聽滬公子安排,其實吳總一點不笨,鬼精鬼精的,自然也瞧著任總的喜好,也就讓小惠挨著我跟任總中間。任總也不必多說瞭,未來一直都是打交道的,是滬公子的關系網之一,上來就捏小惠奶子,拉到懷裡,跟揉面團似的。

  灌著妹子喝酒,其實大可不必的,也就是老男人的惡趣味。為什麼呢,酒可是冰凍過的,小惠這連著喝瞭幾瓶,嘴巴不也冰涼冰涼的嘛。任總掏出金針菇似的細長棒子,摁著小惠的頭,就玩弄起來。我既不排斥這種場面,也不是太上心,可吳總就來鬧我瞭,我倆都是滬公子的老弟,關系處得也確實好,我可是一回都沒射,他也瞧在眼裡。加上這任總,也約莫著分析出來,就是個愛搞輪奸的。

  「X總,妹子屁股都撅著瞭,這你能忍?哈哈哈哈。」吳總意思要我弄小惠,也就是我說過的,我可不客氣什麼,隔著內褲,搓弄瞭幾下小惠肥美的陰部,一把就扯到腿彎上。等我脫瞭褲子,要去找套子,任總也說話瞭,「X總直接來嘛,哈哈哈,這嫩妹子,可沒啥問題。」

  得,你不在意,我更不在意,這可是我先往裡射的。雙手齊拍在小惠屁股上,這妹子知道要挨操瞭,撅得更高,腰部下沉。手上再用力一分,掰開小惠臀縫,鮮嫩的洞口撕扯著微張,分明就是晶瑩的,她也做好準備瞭,悄咪咪的濕潤瞭,我抵著洞口,一桿就是到底。這妹子嘴裡還吃著任總的細長棒子,一下就吐瞭出來,「哇」的一聲,口水滴落,馬上就被任總又摁著頭,繼續含著。

  瞧著場面實在刺激,我這腰上也夠賣力的。狠狠的撞擊,「啪啪啪」的聲響,小惠「唔唔唔」的喊叫不出。這小惠的逼,比冬冬還要粉嫩,可這陰道裡的動靜,就比不上冬冬花樣多瞭。小惠完全不得章法,胡亂的收縮陰道壁,我分明往前捅,她夾的死死的,可畢竟是一個洞,哪裡阻擋得瞭,等我往回抽,又不夾瞭,難怪這個小惠,被頂得要死要活的,猛烈的沖擊,全都結結實實的承受。一會功夫,就頂得她,含不住瞭,她整個人,幾乎都往前挪瞭一步距離,這會兒,任總的傢夥,都快碰著她奶子上瞭。轉念一想,難怪吳總都是雙腳踩上沙發,騎在身後,雙手去拽著小惠頭發,這她就沒法躲瞭,屬實殘暴瞭些。

  小惠倒是耐操,可身子也止不住下墜,支撐著跪起的雙腿,前傾得不像話瞭。這我就不好發力瞭,任總也塞不進小惠嘴巴。幹脆就把小惠,側放在沙發,任總也站到過道,細長的傢夥事,分明就捅到喉嚨上。吳總按說包養這小惠,怎麼也得心疼一下,過去的說法,小三就是小老婆嘛,可這吳總還搞起動作指導來,「任總,你騰個手,把小惠的腿拉起來,我們X總,可是最喜歡瞧著的,哈哈哈。」

  任總也是哈哈大笑,都是老男人,怎麼不懂意思。可這上手就沒輕沒重的,狠力一拉,這小惠整個人都別扭起來,一腿壓著沙發曲起,一腿被任總拉在半空,膝蓋都頂在奶子上,等於是個字M型,隻不過翻轉瞭個九十度。我可就按捺不住瞭,抽出傢夥事,上手就掰弄小惠的逼,按在肥厚的大陰唇上,連帶小陰唇一起,扒得清清楚楚,我可就受不瞭這種視覺的沖擊,直接頂在大張的洞口之上,屁股一撅,頂得這妹子,再次吐出任總的傢夥,聲調都走音瞭,「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我這紅著眼的,可就當成個玩具似的瞭,因為我一進入這樣的狀態,也是憋不住多久的,頂多百八十下,就得繳槍。此刻場景,實在讓我這樣的視覺生物,吃不消瞭。任總依舊不放過小惠的嘴,細長傢夥事,狠狠的抽插,我身下的妹子,被操得身體扭曲,一腿被任總毫不顧忌的拉著,我的手,扶著小惠大腿根,發力拉扯開,這小妹子粉嫩的洞口,被我暗暗發黑的傢夥,直接抵在洞口上狠操,小惠的大陰唇,直接承受沖擊,早就泛紅起來,陰道裡,淫水飛濺,隨著我次次撞擊到底,我的陰毛早已沾濕。

  隨著我也「額」的發出一聲舒爽的低吼,最後一次狠狠的插入小惠深處,我的陰毛也印在小惠的大陰唇之上,緊緊貼合。我的精華,噴湧而出,抵著小惠柔嫩的陰道深處,毫無保留。小惠被我射得一抖,也回應著,一股暖流沖刷出來。這妹子被操噴瞭。

  任總不用去看,就知道我完事瞭。也放過瞭小惠的嘴,這妹子,被我們倆男人,玩得眼神都失焦瞭,嘴巴也閉合不瞭,瞧著好生淒慘。

  我緩瞭一陣,才翻身下馬。我以為怎麼也得讓這妹子緩口氣,再讓她洗一洗,哪知,這任總就是喜好這個調調,根本不在乎小惠的洞口,緩緩流淌出我的印記,挺著他那細長的玩意,又是一捅到底。這可真是叫輪奸瞭。

  吳總瞧得也是哈哈大笑,生怕玩不死小惠似的。趕著小怡幫我清理,吳總來到剛才任總的位置,比任總還要暴力,揪起頭發就捅嘴,手上也跟任總似的,繼續拉著小惠的腳踝部。這妹子,瞧著比上回還慘。

  小怡也有點懵逼瞭,不免有點兔死狐悲的感覺,這樣玩弄她,怕是她得散架瞭,因為她整體上是瘦弱些。可她更迷糊的是,自己明明比小惠的臉蛋更漂亮,怎麼我們這些男人,就放過她瞭。我可沒有放過她,這小臉蛋確實標致得很,她的逼我不玩,不代表這嘴我不玩。摁著她用嘴給我套弄清理,這小怡估計是真嚇著瞭,這下分明就等於是,連著小惠的味道都嘗瞭,卻沒有一點反抗,任由我塞得滿滿當當,直到發軟瞭,才放過她。

  小惠真是遭瞭大罪,任總不僅長,能力也比我厲害些,足足操弄瞭二十分鐘以上,任總完事,吳總又接著。不過他可沒有任總變態,趁他戴套子,我扯瞭一下吳總,這不能把人玩廢瞭吧,不然玩這個小怡算瞭。吳總哈哈大笑,手一揮,把癱軟的小惠,拉著跪到地上,上半身架著沙發,直接就是一頂,手上再一拽小惠頭發。這妹子挨我操的時候,嘴裡被任總塞著,被任總操,嘴裡被吳總塞,這一下嘴裡沒東西瞭,叫得真是撕心裂肺,「額額額,啊啊啊。」

  等著吳總完事瞭,這妹子可算是松口氣。依舊跪在地上,我這瞧著看真看不過眼瞭,去拉著她。這妹子是真被操成傻逼瞭,翻身坐好,自己就抱著腿彎,以為我還要操她。肥嘟嘟的陰部,連帶著屁股,一片通紅,被我跟任總都是內射的洞裡,又被吳總戴著套子一陣折騰,此時都不成樣瞭,洞口哪裡還能閉合,一縮一縮的,排出跟豆漿沫似的污穢液體。瞧著我是真的不忍,拉著她抱著腿彎的手放好,摸瞭摸她的頭。

  小怡倒是過來瞭,這妹子怕是再也不敢來瞭,挨著小惠說些什麼。我們仨男人,抽著煙喝著酒,哪裡管她死活。我隱晦的提瞭一嘴,吳總哈哈大笑的,說是之前一個妹子,挨瞭五六個人輪,嗓子都喊不出聲瞭,抱著到醫院打點滴,就好這一口的任總,壞笑著嘴都合不攏。我想張嘴,又想瞭想,也真沒啥好說的,說來說去都是錢作怪,但凡這小惠,不是那麼攀比,不是那麼浮誇,何必遭這個罪,報酬雖高,真的值得嗎。

  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妹子也是無藥可救。明明就是小怡攙扶著,才能走到衛生間裡清洗。等她出來,自己又跑過來,吵著要喝酒,也真佩服她,恢復得真快。吳總笑嘻嘻的,哪有什麼憐憫,任她自己胡鬧。我真得跟冬冬說一說,要是我離開上海瞭,能不來就不要來瞭,這小丫頭,還是陪得我舒舒服服的,可不想讓她遭這個罪。

  任總也是個能力強的,也就喝瞭一會,又把小惠攬在懷裡,一手抓奶子,一手分明就伸進內褲裡,摳弄小惠。吳總倒也沒一起折騰,摟著小怡去瞭,這妹子,也真是被嚇著瞭。等著小惠又被任總,摁翻在沙發,我尋瞭機會,借口哥哥還要我辦事,就隨他們去折騰瞭。

  跑到門口,跟劉姐的跟班,調笑幾句,恰好劉姐也過來,拉著我回主樓喝茶。劉姐心知肚明的,所以當著哥哥的面,就警告吳總,她這裡的女孩子,不準這樣搞。看我不跟著胡鬧,對我也是另眼相待。吹瞭吹牛逼,劉姐也說瞭些吳總的「戰績」,滬公子可是幫他擦過一次屁股的,把人玩得真是不成樣瞭,雖說女孩子也是自願的,偏偏是個有男朋友的,這肯定氣不過,帶著所謂的兄弟,找吳總麻煩,可吳總哪裡怕這些毛頭小子,跟班也沒輕沒重的,打得要死,給人瞧見報警瞭。

  我懶得去聽這些破事,不過這吳總,也是有原則,小女孩不碰,不自願的不碰,跟我倒是一致的。他這種身傢,自然不會是什麼沒腦子的,犯不著惹什麼麻煩,紅票子一甩,還怕沒有妹子嗎。

  扯瞭會淡,我轉念一想,劉姐可是見多識廣的,滬公子交待我辦的事,雖然我心裡大致有腹稿瞭,也可以多聽聽意見,沒準劉姐能提出點,我沒想到的地方。我也是喊滬公子一聲哥哥的,雖然比不得劉姐這正兒八經磕過拜過的,倒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話。三言兩語說瞭一遍,劉姐就笑瞭。

  「X總,這單位跟軍工沾點邊,你不找龍哥,找我幹什麼。」

  我一拍大腿,他媽的,我怎麼沒想到,龍哥可是我們一夥的,這我不拉著他啊。臉皮厚也是真有好處的,劉姐一句話,就讓我推翻瞭一切腹稿,伸手就給劉姐倒茶。劉姐知道我是尋求意見,我們這關系,也沒有什麼裝逼啊賣關子的。

  「龍哥這個人,其實跟X總是一路人,很講究分寸,也重規矩,瞧著年輕,無非是傢裡讓他歷練得少瞭,不過他這種傢庭的,肯定是要獨擋一面的,依我看,哥哥的心思,這回賣個面子給X總,X總不妨轉賣給龍哥,龍哥現在正需要見見這種世面,龍哥記著X總的情,可比那些翻臉比翻書快的企業,有用多瞭。」

  何為醍醐灌頂,何為茅塞頓開。劉姐啊劉姐,你才是當軍師的料子啊。當下趕緊捧瞭劉姐幾句,說話辦事,可就是我的強項瞭,不著痕跡的,哄著劉姐笑盈盈的。又詢問瞭一聲,哥哥跑哪玩去瞭,畢竟,一切的運籌帷幄,都還得聽滬公子安排。

  知道我要尋,劉姐讓貼身的帥哥跟班去,滬公子不一會兒,自己就笑哈哈的過來瞭,劉姐趕忙添上杯子,我搶先提起壺子,先燙瞭杯子,再添茶水。也沒有什麼邀功的,原話說瞭一遍,說明瞭是劉姐的主意,滬公子略一思索,笑嘻嘻的,「妹妹也是個小機靈鬼,那就這樣辦,上回老吳跟龍哥挺僵的,帶著他一起,讓他找地方玩去,可別禍害妹妹這裡的小姑娘。」

  滬公子指的是小田,小穎,小景這仨妹子,這仨妹子本就是劉姐的人,上回吳總帶著倆龍哥的跟班,除瞭把小惠輪得要死,小田也是沒落著好。吳總也提過一嘴,龍哥帶著小景,也是折騰得夠嗆的,滬公子當著劉姐的面,肯定是幫著這個妹妹說話的,再說吳總確實玩得有點鬧騰瞭,也就是小惠這倒黴丫頭,一心想著錢,劉姐這裡調教的女孩子,可不是錢能搞定的。小田這妹子沒辦法,礙於吳總也是滬公子的老弟,當時也是劉姐領著她們來的,也是被操得夠嗆的。至於龍哥怎麼折騰小景的,我倒是沒瞧見瞭。

  滬公子又指點著,完善一些細節,算是定下瞭個章程。就等我明天去聯系龍哥,帶著吳總去湊個熱鬧,緩和一下關系。那我就想著瞭,不能讓吳總瘋得太晚,明天隨時聯系好龍哥,就得去碰一面。

  跟滬公子和劉姐告瞭個罪,我就回去尋吳總瞭。這倆貨真是鬧騰,我走的時候,小惠洗得幹幹凈凈的,這會兒,又是一副淒慘模樣瞭,今晚上,少說也挨瞭五六次瞭。吳總倒也知道,不能可勁的弄小惠,小怡也好不到哪去,披頭散發的,瞧著那雙腿間,看來也是直接就操進去射的,本就黑木耳一般的陰部,更是翻瞭個底朝天。

  我拉著吳總,說明哥哥的吩咐,這貨一下子就正經瞭。哪知這吳總,模樣是正經模樣,想著的卻是,龍哥的喜好。我是真無奈瞭,反正他路子多的是,雖然我沒瞧著,聽吳總和滬公子的語氣,龍哥也是個鬧騰的主。隨著他們吧,這時代,也就是這樣個時代,吃飯喝酒玩女人,不然還能幹嘛呢。

  任總不知操瞭幾回,想來也是折騰夠瞭。也是答應要辦事的,明天也還得應付黎總和全總,瞧著差不多瞭,也就告辭,臨走還捏瞭捏小惠的奶子,瞧著都變形瞭,吳總笑哈哈的,說是下回帶著過去,非操到天亮不可。

  等著任總也走瞭,這吳總才真正的精明起來。語調也正經幾分,「好瞭,辛苦你倆瞭,去洗洗吧。」這才是在大上海混得風生水起的模樣。妹子們也走瞭,吳總就拉著我,小酌幾杯,就著滬公子定的章程,詳細的說瞭說。

  「我看就讓龍哥出面,咱們就陪著龍哥,把事情給他辦,單位的人,咱們不去見,他們自傢人,好說話些。X總你不知道,他們那圈子人,真夠能喝的,喝完就拍桌子罵娘,要是這個事,咱們去辦,保不準能跟他們幹起來。」

  我倒是有點耳聞,很多國企,都是對於轉業軍人,退伍軍人,有特招優待的,一是政府安排,二是這些軍人,紀律性強。因為國企裡,也是有些門道的,可不能張嘴在外面亂說話的。加上要談事的這個企業,本來就是搞航天航空的,跟軍工是沾邊的,據說企業的董事長,也是在部隊掛職的。幸好我們這攤子事,五花八門的人都拉上點,那就讓龍哥去談吧,他們自己人,總要給三分面子吧。

  定瞭主意,也大致還是哥哥的這個章程,也就不必再匯報瞭。我要吳總別起得太晚瞭,因為這貨,夜夜笙歌的,不到下午都起不來,可這個龍哥,不一定慣著瞭,啥時候有空也說不準,萬一約在早上瞭呢。

  一夜無事。也就早上九點多,我尋思著,龍哥也該辦公瞭,就打電話去約。龍哥對我印象不錯,其實這裡,是有一點題外話的,但是涉及到我老板的隱私,就不多說瞭,隻提一嘴,我老板跟龍哥的長輩,是有舊的。所以上回才能輕松化解,龍哥也願意摻合進來。不然龍哥的架勢,是要把吳總抓去部隊裡的。

  印象不錯,加上我老板的原因,自然水到渠成,按著我跟吳總商量的地,跟龍哥約在某飯店,可不曾想,龍哥早就被纏上瞭。

  說起來這單位,也夠牛逼的,既然涉及軍工,我就不去透露名稱瞭。這單位,不僅打聽到滬公子,連龍哥摻合在其中,也打聽得清清楚楚。等我跟吳總,傻逼傻逼的推開包廂門,這你媽的,坐瞭十幾個人,甚至有幾個,是穿軍裝,掛著銜的。這可就懵逼瞭,我們這倆貨,不得喝死瞭啊。

  龍哥本就是個小年輕,上回跟滬公子玩得挺好,連滬公子的做派,也學得七七八八,一副笑嘻嘻的樣子,指著他左右各空著的位置,還是跟上回一樣,「X哥,吳總,來來來,小張,讓服務員上菜。」

  我一聽,就聽出味瞭,雖然上回也是喊我一聲「X哥」,可這場景,分明就是把我跟吳總劃分開瞭,那這吳總,今天怕是要扶墻出去瞭,吐三回隻怕都算少的。想著能讓吳總跟龍哥,緩和幾分,罷瞭罷瞭,大不瞭,我背著他走吧。

  介紹一圈,果然是這單位的人,除去龍哥的心腹跟班,這單位有六個人。即使心照不宣,都明白是怎麼回事,場面上的玩意,也少不得。龍哥年輕氣盛的,心裡也藏不住事,我一看架勢,這是要把吳總灌懵瞭,龍哥隻跟我談。

  他這一聲「X哥」喊得,除瞭開場碰一杯,壓根就沒有讓我再喝過。我起身回敬,這些個玩意,都串通好瞭吧,個個擺手,說是不勝酒力。可等著自由發揮的時候,去你媽的吧,不是說不勝酒力嗎,吳總那邊,杯子就沒放下來過。

  我這也沒法,龍哥還拉著我,使勁的調笑,就是不讓我去拉偏架的意思。我也隻得作罷瞭,吳總啊,誰讓你得罪瞭人,吐一場,也好過被龍哥記恨著,瞧著龍哥的面相,也不是小肚雞腸的,整瞭你這一回,應該也就不會再為難你瞭。

  吳總是真不行瞭,跟個熟螃蟹似的。我尋瞭機會,趕緊敬瞭龍哥一杯,意思這也差不多瞭,咱也該說說話瞭。龍哥也隻是閱歷少些,並不是完全不懂,算是看在我份上吧,手一揮,他那些心腹跟班,「嘩」的一下,全部起立,有序的退出包廂。那企業來瞭六個人,也一下子出去四個,隻留著倆掛著銜的,這就是正主瞭,洽談,就算是正式要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