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月忙完最緊急的工作後就提早回傢瞭。她囑咐傢裡女傭今天不要燒飯。她想帶孩子去父母傢吃。路上女兒興奮地講著學校的事。肖月看著她快樂的模樣,心裡坦然又溫暖。這個小小的人兒,是她最親密的傢庭的全部瞭。
在她還小的時候,她爸爸就出國瞭。走時發誓學成之後把肖月和孩子接出去。這個盼頭在丈夫離開後的漫長日子裡支持著肖月。整整兩年內,肖月苦苦守候,沒有碰過任何男人。對愛情的信念讓她在寂寞和誘惑面前堅強。她把全部精力投入在孩子和工作中,任自己豐饒的身體荒涼。所有的一切在她丈夫回來那天灰飛煙滅。他身邊多瞭一個女人,懷孕的女人。
“你不知道一個人在那裡有多辛苦…我沒有資格請你原諒,隻想讓你瞭解……”
她當然瞭解,瞭解寂寞和孤獨的難熬。 隻是那時的她天真地以為,愛情和道德是無法被摧垮的。
現在,她不想再委屈自己瞭。她是個有欲望的女人,壓抑隻能讓她枯萎。自從認識關文後,她象被夏天大雨救活的樹,滋潤地伸展枝葉,開出妖艷的花。她清楚地知道自己隻能要關文的身體。他不是一個可以讓她托付愛情的人。況且她的任何非份之想隻會把這個男人嚇走。既然自己想得這麼明白,為什麼今天下午,聽見關文打瞭個電話,就變得傷感瞭呢?還嚴肅地做瞭道德上的反省?
吃完飯回到傢,把女兒放上床,已經 11 點多瞭。肖月的手機忽然響瞭。
“是我…想你瞭。”關文柔和的聲音讓肖月心一軟,“怎麼現在打呢?傢裡人呢?”肖月問。
關文在一開始和肖月交往時,就囑咐過她千萬不要在下午 6點後和他聯系。短信也不可以。為瞭保證安全,關文一般在到傢前還會打個電話給她,說個晚安什麼的,其實就是為他們白天的接觸劃上一個句號。
“我出來買點東西,想看看你還好嗎?下午你有點不高興,我擔心呢。還行吧?呣?”
聽到電話裡富有磁性的聲音,肖月的身體忽然有瞭一絲反應。自己也太不爭氣瞭。這樣想著,嘴上就說:“沒事啦。我累瞭,想睡瞭。”
關文沉默瞭一會兒,說:“那…好好睡吧。乖乖的,不要想太多。明天我接你吃午飯。”頓瞭一會兒,關文壓低聲音說:“今天沒有弄到你,想死瞭。明天一定不放過你。”
“你反正有老婆嘛!”肖月自己都不知道這句話是怎麼從嘴裡冒出來的,醋味濃濃的,話一出口她就後悔瞭。
沒想到,關文沒有生氣,反而笑瞭,“小傻瓜。我和她已經幾年不碰瞭。再說,有你這個妖精樣,和別人怕也起不來瞭。好好睡,明天等著我。”
電話掛瞭,肖月卻還傻傻地坐著。她忽然很想自慰,腦子裡浮現出關文撫摸她的場景,下面就慢慢濕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