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本應是個喜慶的日子,哪怕是有疫情的影響,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但因為我昨晚的所作所為,傢中彌漫著一種怪異的氣氛。
不管我怎麼搭話,媽媽根本不搭理我,弄得我很尷尬甚至有些手足無措,畢竟上瞭自己老媽這事也不光彩,根本沒法找人詢問對策,要是被人大嘴巴傳出去,社會性死亡和身敗名裂都是輕的,我腦子裡也想不出個法子,隻能盡力去討好媽媽,可惜媽媽根本不領情。
三四天過去瞭,期間媽媽對我說的話屈指可數,無非就是「吃飯」,「吃飯」,「吃飯」。
冷戰的煎熬讓我的心情越來越糟糕,更不用說我還是個喜歡出去浪宅不住的人,日漸焦躁,最後坐不住主動向媽媽攬下瞭外出采購的活,全副武裝後久違地走出瞭小區,大街上空蕩蕩的,本想摘下口罩透透氣,尋思瞭一會還是放棄瞭,直奔超市采買瞭需要的東西,回去的路上在路過藥店時,我不知道怎麼想的進去買瞭盒毓婷,在路上磨磨蹭蹭瞭一個多小時才回到傢。
我手指還沒按上電子鎖,門就「啪」地一聲從裡面打開瞭,媽媽帶著口罩一手拿著裝醫用酒精的噴壺對著我冷聲問道;「買個東西怎麼用那麼長時間?你死哪去瞭?」
沒等我回答就又聽到一聲「把眼睛閉上」,媽媽拿著噴壺給我來瞭個全身消毒,連腳底都沒放過。做好消毒工作後,我把買來的東西放好,坐在沙發上摸著兜裡的毓婷想著該怎麼交給媽媽,以此作為突破口緩和一下關系。
腦子裡胡思亂想,不斷地編排起話術來,這一坐就是幾個小時過去瞭,直到媽媽放下手機去廚房做飯我才回過神來。
又躊躇瞭一會兒,準備進廚房把毓婷給媽媽找個話頭時,媽媽的手機響瞭,我瞥瞭眼是媽媽的閨蜜張阿姨發來的微信消息,本來我沒打算偷看媽媽的微信消息的,但鎖屏界面顯示的那則信息讓我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張美蘭:老薑你讓我給你物色幾個對象,我給你找到瞭,等下我把微信推給你,你和他聊聊】
對象?什麼對象?該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我懷著忐忑的心解鎖瞭媽媽的手裡,點開瞭媽媽的微信,看瞭眼聊天記錄,心裡咯噔一下。
「張美蘭,我記得你上次說你認識很多優質男是吧?」
「咋得瞭老薑?思春瞭?終於耐不住寂寞瞭?」
「呸,別瞎說,我就是想讓你幫我找個能過日子的人,孩子大瞭,以後有瞭媳婦忘瞭娘,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多難受。」
「我不信。」
「愛信不信!」
「老薑,講真的你不是饞男人瞭?」
「張美蘭!你正經點好不好?我就想找個老伴。」
「……,你哄誰呢!你化化妝看起來頂多三十出頭的樣子,你給說找個老伴?饞男人就是饞男人瞭唄,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你抽屜裡那玩意肯定沒真人用起來爽,你都是如狼似虎的年齡瞭,以前忌諱鹿鹿不想找,現在鹿鹿馬上畢業瞭,出去工作後再認識些小年輕肯定不願意回來跟你個老媽子過,所以你就放心找瞭?」
「張美蘭你不能不開黃腔?你再這樣信不信我把你的事捅給你傢那口子!」
「行行,不鬧瞭,你說說想找個什麼樣的,我給你物色物色。」
……
我有些懵,有些不知所措,媽媽想找個對象的原因我也清楚,就是因為除夕夜那晚,但這十多年來一直都是我和媽媽兩個人相伴,若是突然多出一個人,甚至那個人還會把我踢出去,那我又該怎麼辦?
我也明白,突破瞭禁忌後,我和媽媽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瞭。
我慌瞭,以至於晚飯時還有些魂不守舍的(我傢一般晚飯是在下午五點半左右吃),飯後心不在焉地洗簌過後就開始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一直在想如果媽媽給我找瞭個後爸的場景,越想心情越糟糕,一想到那人住著我傢,將我趕出去,花著媽媽的錢,甚至想到媽媽白皙的身體被別人壓在身下,還是媽媽主動引狼入室,想到這我就火氣上來瞭,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內心做著劇烈的掙紮,然後咬咬牙決定賭一把,去找媽媽對峙。
一走到媽媽房門外,我就有些慫瞭,腦子清醒瞭不少,要是媽媽根本不理會我,或者表面敷衍,那我又該怎麼辦?
站在媽媽門前許久,我始終沒能推開面前這扇門走進去,隻能懊惱地又回瞭自己房間,開瞭罐啤酒灌瞭自己兩口,哪怕喝完一整罐啤酒,我還是沒能抑制住自己紛亂的思緒。
最終,我還是決定去找媽媽要個答案,不然我今晚怎麼都不可能能睡著。
生怕自己又慫瞭,我直接跑到媽媽門前擰開門把手走瞭進去,媽媽正在半躺在床上看書,看到我走進來,媽媽有些驚訝,但一瞬間後又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甚至帶有一絲戒備。
「你不睡你的覺,過來幹嘛?」
我按捺住忐忑的心,直接瞭當的問道:「媽,你是不是讓張姨給你找對象瞭?你想找個人二婚?」
「你知道還問?回你屋睡覺去吧,大人的事小孩別多管。」
「不是,媽,那你好歹也得問下我的意願吧?」
媽媽嗤笑一聲,「問你?你什麼身份?你是我兒子,我幹什麼還要給你打報告啊?」
我無言以對,我知道媽媽找後爸是為瞭防我,但我是不可能接受自己多個後爸出來的,「反正我不同意,我是不可能讓你帶男人回來的!」
「呵!鹿子言!別給你臉不要臉,你吃我的住我的,我累死累活把你養這麼大,這幾年沒這麼管你,你還知道你姓什麼嗎?我是你媽!我想幹嘛幹嘛!還輪不到你管我!我找個對象回來咋瞭?你不想我找你就自己滾出去自己養自己……」
媽媽的語氣越來越冷,如同一盆冰水一般讓我心頭那團火瞬間熄瞭,我站在那聽著聽著感覺兩眼發黑,面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過瞭好長時間才緩過來,在媽媽的怒罵中我沉默著走出瞭她的房間,,直接走去瞭大門口拿瞭個口罩穿上羽絨服打算到樓下花園透透氣冷靜冷靜想想對策。
媽媽明顯聽到瞭我開門的聲音,在她房間內嘲諷道:「還長脾氣瞭,你出去就有本事別回來!」
我站在門外愣瞭下,張張嘴,發現自己什麼話都說不出,心裡想到不如就如瞭媽媽的心思吧,做錯事的是我,媽媽說的也是,她累死累活把我養大成人,結果我不但沒孝順她,反而還做出瞭大逆不道的事。
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想的,關上門後,等我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已經走到瞭小區門口。
「小夥子,都這個點瞭你去哪?」門衛大爺拿手電筒照瞭我一下問道。
「啊?噢,傢裡的生活用品用完瞭,現在超市還沒關門,想著晚上沒多少人,趕緊去買一下。」
「登記一下,你買完趕快回來,耽擱太長時間我可不讓你進瞭。」
「嗯,我快去快回。」
……
冬日的夜風格外刺骨,說實在的出來後我就後悔瞭,手機身份證錢包一樣沒帶,而且因為疫情人人自危,根本無處可去,但我卻還是死要面子不願意低頭。
媽媽想找男人就讓她找去吧,反正她不要我瞭,也怪我做瞭大逆不道的錯事,恨自己怎麼就光用下半身思考,也不看對象是誰。
負面情緒不斷地在心中產生,我甚至起瞭幹脆一瞭百瞭的念想,抱著這樣的念頭,我朝著大橋的方向走去。
大橋上空無一人,這座城市沒瞭往日節慶的喧囂,隻剩下瞭冷風呼嘯的聲音,我翻上欄桿坐在上面盯著黑漆漆的河面沒一會兒,我就慫瞭,小心翼翼地又翻瞭回去,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真掉下去。
哪怕不考慮自己,也要考慮一下媽媽的感受啊,想到這,我又開始鉆牛角尖瞭,說不定沒瞭我,媽媽正好可以有個新的開始。
冒著寒風,我漫無目的地走走停停,也不知走瞭多遠,腳底板又酸又痛,我隻好找瞭個擋風的角落坐下來休息,沒想到這一歇我便睡瞭過去,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瞭自己的床上,手腳和臉部又熱又癢,時不時還感受到一陣疼痛,難受的感官讓我意識到自己並非是在做夢,側過臉我看到瞭媽媽憔悴的面容,雙眼紅彤彤的,血絲密佈。
看到我醒來,媽媽先是一喜,然後又板起瞭臉揚起手準備給我一巴掌,但又止住瞭動作,最後嘆瞭口氣放下瞭手,「你是不是氣死我就開心瞭?」
我沉默著不知該怎麼回答,媽媽告訴我幸虧我命大,走路的時間長,沒有睡太長時間就被人發現瞭,凍傷不是太嚴重,如果在晚幾個小時被發現說不定會有截肢的風險。
被警察通知後,媽媽嚇傻瞭,急匆匆便去找我,好在我隻是有些輕微凍傷和體溫過低。
本來媽媽以為我頂多在外面轉兩圈就會回來,結果沒想到我會那麼硬氣,徹夜未歸,甚至有輕生的念頭,警察叮囑媽媽要和我好好聊一聊,開導開導我,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
我聞言面色有些古怪,要過坎的是媽媽而不是我,我主要是擔心媽媽給我找瞭後爸,感覺現在除瞭一不做二不休讓媽媽徹底接受我們之間的新關系外,別無他法瞭。
醒來後,可能因為受涼的原因,我發燒瞭,因為疫情鬧得人心惶惶,媽媽也沒帶我去醫院,隻是吃瞭退燒藥,再加上凍傷,三四天後我才算是緩過來,但還是有些後遺癥,最明顯的地方就是兩側的臉頰有著紫黑色的凍瘡,手指粗瞭一圈。
這幾天內我和媽媽之間的話還是少的可憐,更是對我離傢出走那事隻字未提。
晚飯後,就在我受不瞭依舊尷尬的氣氛準備回屋時,媽媽的進屋前撂下的一句話讓我欣喜若狂。
「你收收心吧,別再想有的沒的瞭,你結婚後我再找人過日子。」
回屋後我興奮地蹦到瞭床上,也不知道自己在高興個什麼勁,但依舊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心裡想著有的沒的,然後又想到瞭除夕那晚媽媽白皙的身體,還有像我要水喝時的春情,這一想不要緊,更睡不著瞭,下體急速膨脹。
猛地從床上坐起,我索性打定主意現在去夜襲一下媽媽,不成功便成仁。
什麼都不做的話,媽媽最終還是會和我漸行漸遠,不如賭一把,萬一見鬼瞭呢!
這般想到,我躡手躡腳地走到媽媽房門外,輕輕擰動門把手,萬幸的是媽媽並沒有反鎖房門,看來上天都在給我機會。
房門被推開的「吱呀」聲讓我的心高高懸起,也許是幸運女神再次站在瞭我這邊,側身躺在床上的媽媽並沒有任何反應。
我輕輕拉開被子鉆瞭進去,沒有絲毫猶豫一把摟住媽媽富有彈性的腰肢,整個身子貼瞭上去。
「誰?」媽媽身子猛地一顫,顯然是被我的動作驚醒瞭,發覺是我後,胳膊肘用力向後一撞呵斥道:「鹿子言!你不在你屋睡覺,又犯什麼病?」
媽媽越是掙紮我摟的越緊,我環在媽媽腰肢上的雙手突然撓瞭一下她的癢癢,媽媽被我作怪瞭一下不但沒有掙開我的懷抱,反而還向我懷裡縮,讓我胯部隔著睡衣死死頂住瞭她的臀部,讓媽媽嚇到僵住瞭動作。
我將頭埋在媽媽散落的青絲中,嗅著她身上令我沉醉的芳香,我炙熱的呼吸打在媽媽雪白的脖頸後,讓媽媽的身子不禁有些發軟。
但還是沒有止住媽媽掙紮的欲望,她知道如果再不做些什麼,後果可想而知,生怕被鄰居聽到,媽媽低聲呵斥道:「鹿子言!快給我放開,你再這樣我真的生氣瞭!」
「媽!我害怕!你別動,讓我抱抱好嗎?」
「你害怕個屁,我還害怕呢!快給我放開!」
媽媽根本不理會我準備要動之以情的話語,依舊奮力掙紮著,開始對著我的裸露在外的手臂連掐帶扭,疼得我呲牙咧嘴。
我松開瞭緊緊環在媽媽腰肢的手臂,媽媽見狀一喜,但沒想到我的一隻手直接順著她的腰肢一路向上,然後覆蓋住瞭能被我一手掌握住的胸上,雖然隔著睡裙,但我稍稍一捏就能感受到那份柔軟。
媽媽連忙伸手阻止,兩隻手抓住我的手抵擋著我的侵犯,「鹿子言,我數到三,你趕快給我放開!聽到沒有!」
「我不放,我害怕你給我找個後爹!」
「我不是說瞭嗎?你結婚之前……呀!」
媽媽尖叫一聲,沒想到我另一隻手拉著她睡裙的腰部猛地向上一拽,嚇得她松開瞭阻止我襲胸的手,趕忙去向下拉睡裙。
我另隻手掌松開媽媽的睡裙後話向她的屁股,隔著一層薄薄的棉佈捏著媽媽柔軟又不失彈性的臀肉,上下失守,媽媽急的隻能在我懷抱裡不停扭動,但奈何力氣比不過我,反而這些動作撩撥地我心中愈發火熱。
「你結婚後媽媽你也不找行瞭吧,鹿鹿聽話,放開媽媽好不好?」
「媽媽,我愛你,我不想你離開我。」
「媽媽不離開你,你趕快你起來好不好?媽媽求求你瞭。」
我沒有理會媽媽的哀求,她柔弱的樣子,不但沒讓我心生憐憫,嚴母柔弱的反差反而讓我得欲火更上一層樓。
我猛地支起身子翻身將媽媽壓在身底,讓她趴在我身下,一隻手繼續揉捏著她柔軟的乳房,另一隻手向下探去,趁媽媽不註意,直接從她小內褲的松緊帶處伸瞭進去,剛觸碰到媽媽的陰毛,就被她兩隻手死死按住,不讓我再深入分毫,也不管乳房被肆意玩弄,雙手拼命地護住要害,隔著一層薄佈和我較勁。
媽媽被我壓在身下動彈不得,隻能咬牙切齒道:「鹿子言,我讓你起開你聽到沒有?你個畜生是不是想逼死我!」
媽媽見我沒有回答,也沉默瞭,我們兩人保持一個詭異的姿勢僵持著,但我放在她胸上的手始終作怪著,媽媽也不敢分出一隻手去阻止我,趴在媽媽身上,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起來,被媽媽按著陰部上方的手隱隱感受到一股濕意,就是不知道是汗還是媽媽起瞭反應。
見狀我那隻手開始碾磨起媽媽挺立的乳頭,頭埋在媽媽脖頸處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
「別……」
身下,媽媽的身子有些發軟,按住我的兩隻手力度也漸漸小瞭,我抓住瞭大好地機會,用力向下一伸沖破瞭阻撓,手掌直接覆在瞭媽媽陰部,黏黏的一片,泥濘不堪。
媽媽好像也意識到瞭,雙手抓住我的手腕,大腿夾住我的手,臉死死埋在被子裡看不見表情。
我的中指貼在那道熱乎乎的肉縫上,稍稍一彎指尖,便在濕滑的黏液幫助下直接分開瞭陰唇按在瞭凹陷處,媽媽渾身一顫,夾緊瞭大腿,將我的手緊緊裹在裡面,手雖然難以寸進,但手指還是可以在夾縫中肆意動彈,按在凹陷處的指尖隻是輕輕一滑,便滑進瞭濕潤的洞口,中指在媽媽的陰道中努力的伸進著,指肚摸索著每一寸肉壁,探尋著敏感點,我能清楚的感知到媽媽的陰道在我指尖下的蠕動,沒一會兒,我身下的媽媽身體突然一抖一抖的,如同篩糠一般,淫水不斷湧出,弄得我的手掌濕漉漉一片。
媽媽高潮瞭?
媽媽就像沒瞭骨頭一樣,松開瞭夾住我手的大腿,還有抓住我手臂的雙手,哪怕我抽出瞭雙手,媽媽還是趴在我身下,將頭埋在被子裡,若不是媽媽的身子還時不時一抖一抖的,我都以為她把自己悶死在瞭被子裡。
見媽媽不在掙紮,我迅速褪下褲子,掏出早已堅硬如鐵的陰莖,然後去準備脫下媽媽的內褲,不曾想我剛碰到她內褲的松緊帶,媽媽就突然伸出手死死拉住松緊帶,拽瞭兩下沒拽動,我直接勾住瞭媽媽擋住陰部的內褲部扯向一邊,出奇的是媽媽並沒有阻止,雙手還是緊緊拽在內褲松緊帶處。
我見狀明白瞭,這是媽媽最後的倔強,劇烈的羞恥心讓媽媽放棄瞭掙紮,認命瞭。
這下我開心極瞭,一手扶著陰莖,一手拉著媽媽的內褲露出她濕漉漉的陰部,龜頭抵在洞口,屁股一挺徑直插瞭進去,一插到底。
「哼~ 」
媽媽的悶哼聲在安靜的房間內格外刺耳,對我而言卻是格外的悅耳。
媽媽陰道肉壁上的軟肉緊緊的裹挾住我的陰莖,濕熱的感官讓我覺得十分舒服,特別是龜頭處抵在一團軟肉上,周遭的褶皺就像一張小嘴一樣緊緊吸住我的龜頭。
一抽出陰莖,大量的淫水被帶出,涼涼黏黏的,不斷滴落在床單上。
再次故地重遊,我隻能說又潤又緊,很難想象媽媽是一個已經四十多歲的人瞭。
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刺激讓我像得瞭失心瘋一般極速抽動起來,每一下都重重頂到深處,媽媽的嬌軀被我撞的前後晃動,時不時發出一聲悶哼,看到媽媽緊緊抓住內褲松緊帶的雙手我眼前一亮,雙手抓住媽媽的手臂向後一拉,將把頭埋在被子裡的媽媽拉瞭起來。
媽媽嚇瞭一跳,有些慌張的掙紮著,「你要死呀!松開我!」
媽媽拽瞭兩下胳膊,沒拽動,反而腰帶著屁股一扭一扭的,就像是在迎合我似的,掙紮著沒幾下,媽媽也發現瞭不對,急的想抓我卻怎麼也夠不著我的手臂,在我肚子上撓瞭幾下,疼痛不但沒讓我松開媽媽,反而激起瞭我的兇興,加重瞭抽插的力度,每一下陰莖都全根沒入,重重地頂在媽媽的花心,隻剩下兩個蛋蛋卡在外面。
沒個幾下,媽媽的陰道也隨之起瞭反應,緊緊夾住我的陰莖,不斷的收縮,陰莖被夾裹的酥酥麻麻的,讓我舒爽的頭皮發麻,反而又加快瞭抽動的速度。
房間內有我的小腹撞在媽媽的屁股上的「啪啪」聲,我們母子二人交合處「噗呲噗呲」的水聲,隱隱還有著媽媽悶哼的壓抑呻吟聲。
「嗯……你……哼……你輕點……哦……疼……輕點,聽到沒?」
媽媽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拼命壓抑著呻吟,被我鉗制雙臂的手也不再抓撓我瞭,改成瞭推,極力阻撓著我的動作。
「媽,你說啥?」
「唔……你輕點……啊……」
媽媽剛張開嘴沒說幾個字,我又猛一挺屁股,重重頂瞭進去,龜頭再次觸底,媽媽隨著我的動作,後背漸漸挺直,身子後仰,背後的睡衣濕瞭一片。
我又抽插瞭幾十下,一股股電流般的快感湧上腦門,最後猛力抽插瞭幾下之後,我松開瞭抓住媽媽的手臂,抱住她的要,恨不得將媽媽整個人揉進我身體裡,下身緊緊頂住媽媽的屁股「噗噗」的全部射進瞭媽媽體內。
媽媽的身子軟的要命,在我懷裡時不時顫抖一下,絲毫沒瞭再掙紮的欲望,高潮的餘韻我沒享受多久,大腿就挨瞭一巴掌。
「松開我。」
我下意識就松開瞭媽媽,愣神一下內心充滿瞭惶恐,本以為接下會是媽媽狂風暴雨的巴掌,不曾想媽媽卻沒理會我,從床頭撕瞭幾張紙巾堵在瞭下體,擦拭瞭幾下丟到地上,然後把紙丟給我,黑暗中我看不見媽媽的神情,聲音也聽不出喜怒,隻是有些疲憊,「擦好滾蛋,我去洗個澡。」
看著媽媽走出房間後,我拿著紙還在發呆,不知道媽媽這是什麼意思,我松瞭口氣躺瞭下來,腦子裡又開始胡思亂想,想著等媽媽洗完澡後又該怎麼辦,想著想著腦子漸漸昏沉起來,不知不覺居然睡著瞭。
夢沒做,我是被媽媽踹醒的,媽媽臥室的燈被打開瞭,媽媽站在床邊,扯著被單瞪著我,「讓你滾蛋,你怎麼還在這!」
我瞬間清醒瞭,急忙跳下來床,被單中間濕漉漉一大片,就連被子也濕瞭一角,有汗水,有淫水,也有精液。
「媽,都成這樣瞭,你咋睡?」
我話一出口,心裡咯噔一下,要完,一臉慌亂的抬起頭看瞭眼媽媽。
也許是媽媽剛剛洗個澡的緣故,也可能是別的原因,媽媽的臉通紅通紅的,惡狠狠的瞪瞭我一眼,「趕快給我滾蛋,我換床新被子。」
我眼珠子一轉,小心翼翼說道:「媽,要不你今天晚上去我那屋睡?別的被子你也沒曬,肯定也潮,你就現在我那屋將就一晚,我先去洗個澡,媽,你拿著枕頭過去吧。」
也不等媽媽回答,我急匆匆跑去瞭衛生間,沖瞭好幾分鐘澡心跳才平穩瞭下來,洗完澡後,我咽瞭口口水,媽媽那屋房門緊閉,我也不敢開門看看媽媽是否在,隻能徑直走回自己房間,床上凸起的被子,讓我欣喜若狂,媽媽面朝著墻睡在裡面,我內心給自己比瞭個耶,無比振奮地急忙走瞭過去,掀起被子鉆瞭進去。
激動的心情驅散瞭困意,我有些犯愁,發現自己怎麼也睡不著瞭,媽媽呼吸平穩,我以為她睡著,將手剛搭在她腰上就被媽媽猛地推瞭,嚇瞭我一跳,好在媽媽還是面對著墻側睡著,並沒有罵我或者說什麼。
又過瞭一會,我將手再次搭瞭過去,又被推開,我不死心,又把手放瞭回去,和媽媽這樣較勁瞭幾次,媽媽最終有些不耐煩瞭,狠狠地拍瞭一下我搭在她腰上的手,不過並沒有推走,「你有完沒完,還睡不睡瞭!也不看看幾點瞭,你不睡我還睡呢!」
我嘿嘿笑瞭兩聲,忍著痛沒有收回手,掌心隔著睡裙感受著媽媽小腹的溫熱,漸漸進入瞭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