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人是一個復雜的生物。一旦某種欲望達到臨界點,那麼就會支配著他們拋棄本有的理性,變得比野獸更為獸性。隨著信息爆炸的洗禮,現在的人開始在文化作品中尋找道德觀,在現實中尋求背德感。
。。。。。。。。。。。
我愜意地躺在床上,把玩著阿麗的頭發,阿麗一手輕揉著我的陰囊,一手扶著我的肉棒,頭一上一下的舔著我的肉棒,長發披散下來散落在我的肚皮上,讓我看不到她的面容,但我卻能感受到她的小嘴緊緊箍著肉棒上下套弄,期間時不時夾雜著舌頭對龜頭的舔弄。
「唔……鹿哥,你就別回去瞭唄,陪我在這過年怎麼樣?你想玩什麼我都陪你。」阿麗突然停下瞭動作,支起瞭身子問道。
「別停啊!口深點。」肉棒處的酥麻感一停,弄得我有些不上不下的,我不滿地瞪瞭阿麗一眼,雙手捉住她的腦袋對著我的肉棒按瞭下去。
阿麗白瞭我一眼,順著我的動作伏低瞭腦袋,隨著她頭部的上下運動,嘴唇和我的肉棒相互摩擦不斷發出「嘖嘖」的水聲,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湧上腦門。
「你說的再好聽我也不能留這,疫情冬天又會起來,我要不回傢就回不去瞭,放著我媽一個人過年,我媽能殺瞭我。」
聽到我這話,阿麗不知受瞭什麼刺激,腦袋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每一下都將我的龜頭頂到嗓子裡,麻癢感一陣緊跟著一陣,爽的我不禁叫出瞭聲,而阿麗更是變本加厲的吮吸瞭幾下讓我直接精關失守,肉棒一顫一顫地將一陣陣快感傳到腦海,直接射進瞭她的嘴裡。
「嘶~你那麼賣力幹嘛?」
。。。。。。
好在我急著回傢,沒有留戀阿麗的溫柔鄉,回傢後沒過幾天傢裡的小區便因為封瞭。
介紹下我自己,我叫鹿子言,勉強算是單親傢庭。在我11歲那年,我爸出軌被對方丈夫抓奸在床,然後被打進瞭醫院,當媽媽到醫院得知緣由後,感覺整個天都塌瞭,感情破裂,毅然地決定離婚,不過卻在撫養權上起瞭爭執,其實我心裡是想跟爸爸走的,因為小時候比較崇拜爸爸,況且媽媽當時也沒跟我說離婚的理由是爸爸出軌,給瞭爸爸一個公平的競爭撫養權的環境。
在協商陷入僵持,雙方沉默良久後,媽媽說以後孩子撫養不需要你掏一分錢,都由媽媽一力承擔,而且媽媽也不會主動要求賠償,財產分割時房子也給他。
雖然由法院判決的話撫養權100%會落在媽媽手裡,但媽媽還是在協商時做出瞭妥協,也可能是想讓我看清爸爸真正的嘴臉,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他連思考都沒有思考直接同意瞭媽媽的提議,甚至之後再也沒去看過我,直到現在。
從那以後我和媽媽搬出瞭一直以往的傢住到瞭姥姥傢,媽媽作為一名會計能力十分出色,後來還和別人開瞭傢公司,保證瞭我生活的富足。
同時對我管束的也十分嚴格,很少讓我出去玩,我也很少有玩樂的時間,各種各樣的補習班充斥我的生活。
雖然傢庭富裕,但我也是上瞭大學才有的人生中的第一部手機,雖然電腦早早就有,但也隻是用來給我查資料和媽媽辦公,開機密碼我也是高考完後的暑假才知道。我還記得第一次偷偷跑去網吧,沒享受多久的快樂時光就被媽媽抓瞭個正著。
媽媽鐵青著臉不敢相信我居然會跑去網吧,在她眼裡網吧都是小混混不務正業的人才會去的,後果可想而知,我被罰跪瞭一小時,手掌被打板子打腫。
上瞭大學後,媽媽就不在多管我,在大一時我也談瞭人生中的第一次戀愛,聽起來十分苦逼,而且不到一個月就被甩瞭。
當時我如遭雷擊,整個人都頹廢瞭起來,我的舍友老單是個炮王,從高中時就開始嫖,在他面前我就像朵小白花一樣,那天他帶我出去喝酒,對我說:「老鹿啊!不就是個女人嗎?你至於被甩瞭後就像死瞭孩子似的,哥哥我帶你去見見世面。」
然後他帶我去嫖瞭......我也是沒想到我的第一次交代在瞭按摩房,當時還被撩撥的害羞得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我一直以為第一次什麼都該給自己的女朋友,然後一直走到婚姻,但那一次過後,我打開瞭新世界的大門,變成瞭宿舍中的第二個炮王,大學四年下來也算是名副其實的渣男,隻饞身子不談感情,最期待的時候就是每一年的新生報到,每周都會夜不歸宿幾次,迪廳的常客。
媽媽隱隱也知道,也找我隱晦的談過,每次我都她說我聽,嗯嗯啊啊敷衍兩聲,左耳進右耳出,最後不瞭瞭之。
在我心中,媽媽的形象是嚴母,我對她一直敬畏有加,但年前的一個發現讓我心中嚴母的形象破滅瞭,甚至讓我起瞭不該有的心思。
因疫情的愈演愈烈,加上傢裡的口罩所剩不多,食物儲備還很充足,這也導致瞭我和媽媽基本上很少出門,我更是怕死,哪怕欲望比較強也沒打算出去鬼混,但碰過女人後手藝活基本上就沒再拾起過,兩者根本不能相提並論,我也隻能忍著。
晚上吃過飯後,我在客廳打遊戲,沒多久就聽到媽媽在廁所喊我。
「鹿鹿!」
「啊?媽啥事?」
「去媽房裡幫媽拿包衛生巾,廁所的用完瞭,在衣櫃下面抽屜裡,你找找。」
「哦。」
我把手機扔在沙發上,跑進瞭媽媽的房間,衛生用品媽媽買瞭很多,抽屜裡堆瞭一摞,我拿瞭一包腿上抽屜去被裡面的卡住瞭,於是我將抽屜全部抽瞭出來,準備把東西碼整齊在推回去,當我把最裡面那包衛生巾拿出來後,下面的兩樣東西讓我傻眼瞭。
一個振動棒,一個按摩器。
我呆在原地,一手一個把它們拿瞭出來,我知道女人有這方面的需求,但從沒往媽媽身上想過,她沒打算給我找過後爸,雖然也有別的男人接近過她,但媽媽始終沒有再找一個。
「鹿鹿,還沒找到嗎?」
「啊?噢,找到瞭,我兩口茶就給你拿過去。」
媽媽的聲音驚醒瞭我,我慌忙把手中的東西塞回原地,把其他東西放好然後推上抽屜跑瞭出去。
將東西給媽媽送去後,我呆呆地坐在沙發上久久不能回神,等她出來後,我更是用著怪異的眼神看著她。
媽媽今年四十四,不過托經濟條件好的緣故,哪有女人不愛美的,化妝品更不用說瞭,還經常跟著幾個阿姨去美容院,保養的很好,皮膚白皙,不過還是有些魚尾紋,但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瞭,有點皺紋還是很正常的事情。
傢裡的主臥還被媽媽改成瞭健身房,托經常鍛煉的福,媽媽的小腹緊實贅肉很少,大腿渾圓修長,身材比例很好,就是胸不太大,很難想象她這個年齡瞭,比我個二十出頭的青年要健康,我都還有小肚子。
從這之後我便對媽媽有所改觀,直到年三十那晚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年三十除夕夜,傢裡隻有我和媽媽兩個人,四個菜,沒有酒,媽媽的酒量一言難盡,一杯啤酒就是極限,再多就暈瞭。
早早吃飽喝足洗完澡後,我也沒回屋打遊戲,在客廳陪著媽媽看春晚,節目屬實無聊,看瞭一會兒我便心不在焉地看向瞭媽媽,然後腦子一抽說:「媽,腿給我枕一下,我躺著看。」
「懶死你瞭,天天就知道睡」媽媽詫異地看瞭我一眼,然後坐好拍瞭拍大腿。
我嘿嘿一笑將頭枕瞭上去,後腦勺蹭瞭蹭她的小腹,惹得媽媽嗔怪地打瞭我一下。
暖氣開得很足,媽媽穿著睡裙,腿上蓋著毛毯,我的心思卻不在電視上,過瞭一小會我將手伸進瞭毛毯下將手放在媽媽的大腿上,「手冷,媽我伸進去你給我暖一下。」
我微涼的手碰到瞭媽媽熱乎乎的大腿,冰的她猛一顫,為此我又挨瞭一巴掌,「你還能再憨點不?」
「沒事沒事,一會就不涼瞭。」
「滾。」
媽媽嘴上罵著我,但卻沒阻止,伸進去的手貼著媽媽大腿光滑的肌膚,漸漸地我起瞭不該有的心思。
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伸進去的兩隻手,一隻放在媽媽大腿下,一隻開始瞭慢慢做起瞭小動作,不斷地摩挲著,食指聽著電視中的音樂在大腿媽媽內側點來點去,沒一會我就聽到瞭媽媽的呼吸聲變得重瞭,沒好氣地又拍瞭我的肩膀,「你手瞎蛄蛹啥呢?看個電視還不老實,在亂動給我拿出來。」
見此,我停下瞭動作,「媽,我去拿點喝的,光這樣看太無聊瞭,吃點喝點。」
也沒管媽媽答沒答應,我就跑回瞭自己房間找出瞭之前留下來的四洛克,也就是失身酒,別看這玩意酒精度數不高,喝著像汽水一樣,以我喝四瓶啤酒才開始醉的酒量,何為一罐人就懵瞭,買瞭四瓶就喝瞭一瓶,其他的一直扔在傢裡放到現在。
拿瞭瓶西瓜味的,洗瞭兩個杯子,我就帶著歪心思回到瞭沙發,懷著忐忑的心情滿上瞭兩杯,然後遞給媽媽一杯,「媽,來,嘗嘗,光吃瓜子花生容易口渴。」
「這什麼?和汽水差不多味,你又瞎買東西。」媽媽抿瞭一口就開始說教我,冬天室內因為暖氣的緣故很幹燥,加上吃著幹果還有不停地說我,沒一會媽媽一杯酒就下肚瞭,臉很紅,貌似也有些醉瞭,但我又給她倒滿瞭,媽媽也沒拒絕。
一罐四洛克,我喝瞭三分之一,媽媽喝瞭三分之二,喝完後,媽媽就一手撐著頭閉著眼說頭暈還有點頭疼,讓我扶她回屋睡覺,我扶著她走瞭沒幾步媽媽就吐瞭,我心想完瞭,別喝出事瞭,心裡極其後悔,也忘瞭原本想幹嘛。
好在吐完後,媽媽說好多瞭,我扶她到床上,「媽,你頭還難受不?我給你揉揉。」
「行。」
我盤腿坐在床上,墊瞭個枕頭讓媽媽躺好然後幫她按太陽穴,也不知道過瞭多長時間,我揉的手也酸瞭就說,「媽,我胳膊酸,不給你揉瞭。」
媽媽沒吱聲,呼吸很平穩,我想應該是睡著瞭,就連我抬她頭都沒反應,因為盤腿時間長腿麻瞭,我沒馬上走,坐在床上緩緩。
看著媽媽熟睡的樣子,我本來忘瞭的心思又起來瞭,在酒精的作用下愈演愈烈。
我大著膽子推瞭兩下媽媽,沒反應,然後我膽子更大瞭,隔著睡群把手放在媽媽胸上,當時我手抖得不行,心狂跳不止,砰砰作響,就像隨時能跳出胸膛一樣,害怕媽媽隨時會醒來。
見媽媽還是沒什麼反應我才放下瞭心,雖然當時還是很緊張,壯著膽子捏瞭兩下,很軟。
因為媽媽洗完澡後,胸罩基本上不會去穿瞭,正好也省瞭我事,隔著睡裙揉瞭幾下,松開手後,我感覺自己身子都是軟的,手止不住的抖,心裡面想著要不就這樣算瞭,萬一媽媽醒瞭就完蛋瞭。
心裡面掙紮瞭一會,我繼續瞭,一方面有酒精還有憋瞭好長時間的緣故,另一方面就是太刺激瞭,讓人欲罷不能。
心中兩個小人天人交戰,最後為瞭追求背德的刺激感,邪惡的小人打敗瞭善良的。
「我就看下媽媽的裸體,看完就走。」我心裡這樣告誡自己,但實際上我在想什麼當時我也很清楚。
我咽瞭口口水,顫抖的手貼著媽媽的大腿慢慢將睡裙卷起來,因為背後的衣服被屁股壓著,好在媽媽的睡裙很寬松,睡裙卷到下乳我就停瞭下來,深吸一口氣撫摸著媽媽的乳房,即便略微有點下垂,卻也讓我愛不釋手,食指輕輕揉著媽媽的乳頭,沒一會兒,媽媽的乳頭便充血硬瞭起來,當我情不自禁低下頭含住媽媽的乳頭時,回味著兒時的感覺,雖然和小時候不知事的情況完全不一樣。
我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瞭出來,好在媽媽沒有醒,也沒有什麼特殊反應。我忐忑無比地支起瞭身子,想著要不就這樣算瞭,現在還來得及挽回,但我的視線下滑後,理智的弦再次崩斷,我被欲望支配瞭。
我跪在床上,低著頭看著媽媽的下半身,是一條黑色的內褲,但帶著蕾絲邊,我舔瞭舔幹燥的嘴唇,隔著內褲摸瞭摸媽媽的陰唇,然後拉著內褲兩次緩緩拉瞭下來,媽媽的陰毛不少,陰唇微黑,我扳著媽媽的大腿向兩側分開後,陰唇也跟著分開瞭。
裡面的小陰唇依然粉嫩粉嫩的,我食指和中指撐開小陰唇就看到瞭粉嫩嫩的陰道,裡面的肉芽清晰可見,讓我忍不住咽瞭口口水,下體像要爆炸一般。
我低下頭並沒有聞到什麼異味,因為剛洗過澡沒多久還有股沐浴露的香味,我輕輕舔瞭舔幾次陰蒂和陰道,有些咸咸的,沒多久便濕漉漉的瞭。
這時候,我再也忍不住瞭,直接褪下褲子很內褲,跪在媽媽陰部前,扶著充血到爆炸的陰莖慢慢插瞭進去,一插到底。
當整根陰莖都被吞沒後,熱乎乎的緊致陰道讓我丟掉瞭僅存的理智,插到插進來瞭,死也要先等爽完再死。
我扶著媽媽的大腿開始緩緩抽插,因為陰道被異物插進的感覺,睡夢中的媽媽眉頭皺瞭起來,鼻息聲加重,好在還是沒有睜眼,此時我根本無所顧忌,隻想著發泄自己的獸欲。
背德的刺激,再加上好久沒有碰女人,媽媽的陰道又緊得出乎意料,感覺我抽插瞭一百多下,就像初哥一樣射瞭,射進瞭我出生的地方。
我沒有停下動作,即便射瞭還在繼續抽插,因為我即便射過精,還得過個好幾分鐘陰莖才會軟掉變小。
我扛起媽媽的雙腿放在肩頭,壓在媽媽身上再次開始瞭打樁,可能因為我太用力的緣故,我竟然聽到瞭媽媽的鼻息聲帶有一絲呻吟,我非但沒有高興,反而差點嚇軟,急忙停下瞭動作,心想,媽媽該不會要醒瞭吧?大腦一片空白,然後惡向膽邊生,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當時是怎麼想的,我居然拉起瞭媽媽的胳膊,把她的手塞進衣袖裡,將媽媽的兩個袖口緊緊系在瞭一起,然後再次抱起媽媽兩個大腿放在肩膀上抽動起來陰莖,可能因為我已經射進去一次的緣故,也有可能是媽媽的陰道開始分泌淫液,越插越潤滑。
每次下沉腰部我都沒有收斂自己的動作,肉體的碰撞聲「啪啪」作響,媽媽的眉頭皺的更緊瞭,袖子裡的手臂不安的扭動瞭幾下。
偶爾發出一聲「嗯~」的低沉鼻音聲,感受到陰莖被媽媽陰道時不時收緊裹住一下,我就知道媽媽快醒瞭,她的身體跟著起瞭反應。
我也不知道現在距離我停下給媽媽按摩後過瞭多久,酒就這麼快醒瞭,但我卻被欲望支配著絲毫不在意這些,大腦一片空白,也不在意後果,隻想沉浸在快感當中。
在我勢大力沉的大概插瞭一百多下時,媽媽醒瞭,睜開瞭眼,「嗯~水......」
但感受到被侵犯時,媽媽立刻就清醒瞭,「啊!鹿子言!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趕快給我起來!」
喊罷,媽媽便開始劇烈掙紮起來,我一米八四的身高重一百四十多斤,媽媽一米五多體重才一百出頭的,不談媽媽雙手被我系在瞭一起,我還扛著她的雙腿壓在媽媽身上,她怎麼也掙紮不開,被我按得死死的。
「你個畜生,你知道你再做什麼嗎?你趕快給我起來!」
媽媽一邊喊著一邊抬著手臂狠狠地砸瞭兩下我的腦袋,好在我及時抓住瞭媽媽的手臂,然後按在瞭她頭頂,媽媽一邊掙紮一邊罵我,我生怕她咬我就沒敢用親的方式堵她的嘴。
我緩緩的抽動下身,對媽媽低聲說道:「小聲點,讓鄰居聽到瞭看你怎麼辦?」
媽媽聞言憤怒地瞪著我,但聲音確實放低瞭,見她有所顧忌我可沒什麼顧忌的,媽媽還在罵我,不過聲音低瞭很多,也不知過瞭多久,反正我始終沒有停下操弄,媽媽似乎罵累瞭,閉著眼睛不說話,劇烈的喘息著。
我見狀加快瞭抽動的速度,又開始瞭勢大力沉的抽插,每一下都頂在媽媽的花心上,媽媽閉著眼睛,呼吸急促,眉頭緊皺似乎再忍耐著什麼,但也任命瞭,任我施為。
強烈的心理刺激和生理快感讓我十分忘我,第二次我意外堅持瞭很長時間,弄得我自己都有些累瞭,但陰莖還是堅硬如鐵,絲毫沒有射精的感覺。
媽媽的耐心似乎消磨完瞭,睜開瞭眼睛瞪著我,厲聲問道:「你還要多久好?趕快弄完滾!」
「早呢,還沒感覺。」我回瞭媽媽一句,停下瞭抽插的動作,向媽媽身體使勁頂瞭頂屁股,龜頭頂著媽媽陰道深處的那團軟肉慢慢碾磨起來。
媽媽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瞭,腿彎下意識夾緊,但卻被我壓住動彈不得,我知道這是要高潮的前奏,於是又開始瞭征伐,對著媽媽用出瞭這四年來我玩女人的技巧,不一會兒,我就感受到瞭身下的媽媽身體猛地緊繃,陰道潮水泛濫,抽插濺出來的水打濕瞭我的小腹,我沒想到媽媽的水居然會那麼多,也終於她發出瞭「嗯~」的呻吟聲,在我耳中格外嬌媚。
「媽,高潮瞭?你這不是也有感覺嗎?」刺激感讓我有些上頭,說話完全不經大腦,果不其然也刺激到瞭媽媽,她又開始劇烈掙紮起來,邊罵我甚至還扭著頭想要咬我,不過仍然克制著音量,我左耳進右耳出,完全不理會她的怒目,又開始碾磨起來她的花心,讓她的罵聲時不時一滯變成呻吟,看著我得笑臉,媽媽惱羞成怒地閉上瞭眼睛,沒過多久再次睜開,「停一下,放開我,給我點水喝。」
我停下瞭動作,盯著媽媽,「真的假的?」
「快點。」
媽媽有些不耐煩地扭瞭一下身子,見她嘴唇確實有些幹裂,我本想松開她去夠床頭桌上的茶杯,但又怕被她掙脫開,盯著媽媽說道:「我抱你起來喝?」
「都行,快點。」
「那你別打我。」
我捉住媽媽被系在一起的雙臂鉆瞭進去,讓其環住我的脖子,出乎我意料的是,媽媽並沒有其他動作,哪怕我放開瞭她兩個條腿也沒有逃開,頓時我放心瞭,確信她是真的渴瞭想喝水。
媽媽也沒有想到,我沒拔出插在她陰道的陰莖就直接將她抱起來瞭,挪到瞭床邊,拿起瞭水杯,「媽,我喝一口用嘴喂你吧?」
「你敢!你信不信我咬掉你的嘴!」媽媽惡狠狠地瞪著我,又開始瞭掙紮,雙腳踩著床猛一瞪,要不是我早有防備一隻手緊緊摟住瞭她的腰,插得夠深,差點就被媽媽掙脫開,雖然滑出瞭一截陰莖,但我一拱屁股又插瞭進去,頂得媽媽悶哼一聲。
「喝水,喝水,不用嘴喂你。」
「哼。」媽媽冷哼一聲,扭過頭開始喝水,她確實渴瞭,罵瞭我那麼時間,加上喝瞭酒,又和我鬧地滿身大汗早就有些缺水瞭。
喝完水,我剛放下杯子,媽媽又開始瞭掙紮,身子使勁的向後仰,導致下面都快滑瞭出來,見狀我也有些急瞭,抱著她的屁股直接猛一轉身又將她壓在瞭身下,雙臂順勢摟過媽媽腿彎將她卡住我身下再次被我鎮壓。
浴火高漲下,我趴在媽媽身上猛烈地抽插起來,次次到底,壓榨起我最後體力,我就像殺紅瞭眼的人一樣。
媽媽好像被嚇到瞭,放棄瞭掙紮,就像一片小舟,承受著我狂風暴雨的撞擊,時不時呻吟一聲,百來下後我感覺到瞭射精感,陰莖麻麻癢癢的難以忍受,再次射進瞭媽媽體內。
然後像一條死狗一樣,趴在她身上喘息著,緩和著劇烈消耗的體力。
過瞭一會後,媽媽勒瞭下我的脖子,「爽夠瞭還不起開!趕快給我解開!」
媽媽面無表情地看著我,爽是爽夠瞭,但我不想死,一旦解開瞭媽媽,我也不知道後果會是什麼,但終究還是要解開的,早死晚死都是死,現在害怕也晚瞭,我心跳再次快瞭起來,心臟在胸膛內咚咚作響。
我和媽媽相對坐在床上,我內心忐忑地為媽媽解開瞭袖口,結剛一解開,我就看到瞭媽媽猛地揚起手,好在我及時抱頭趴瞭下來,那一巴掌拍在我的後背上。
「啪!」
巴掌聲很響,也很疼,即便隔著衣服我也能感受到痛感,這隻是開始,狂風暴雨般的巴掌拍到瞭我的腦袋上,媽媽邊打邊罵:「鹿子言你真行哈!在外邊亂玩我管不住你,你個畜生居然玩到你媽身上!」
「你個下三濫居然灌醉我。」
「你把我當什麼?我當初就不該生你個畜生,你個逼養的。」
「和鹿海(我爸的名字)一樣是個壞種,我造瞭什麼孽生瞭你這麼個畜生!」
......
我也不敢反抗,隻能挨著受著,畢竟是我確實做瞭不該做的,沒有哪個兒子會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黃書漫畫A片裡看看樂呵樂呵就完瞭,但我確確實實在現實做瞭這種「孝順」的事。
在從媽媽抽屜裡看到振動棒的時候,媽媽在我心中以往的形象破裂瞭,於是我就起瞭別樣的心思,精蟲上腦,加上借著酒精我真的去付諸瞭行動,完全沒想過後果,也沒想過事情發生後的處理方法,完全不經腦子的上瞭自己的親生母親。
我不敢想以後,準確來說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待到媽媽打累瞭,罵累瞭後,我抬起頭悄悄瞅瞭她一眼,媽媽坐在床上,頭發凌亂,胸膛劇烈起伏,陰部泥濘不堪,我射進去的精液正隨著地心引力從陰道中慢慢流出,很是淫靡。
我差點就想抽自己一巴掌,什麼時候瞭,怎麼還在想這事。
好在媽媽沒有哭,我也從未見過媽媽哭過,即便是爸爸出軌,離婚。
哪怕是今天她被自己親兒子玷污瞭,後來我知道媽媽其實是個很脆弱的人。
我們兩個就這樣僵持著,我滿腦子胡思亂想,媽媽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沉默瞭許久,媽媽說話瞭,「你想怎麼辦?」
我愣瞭愣,然後也不知道怎麼想的脫口而出:「媽,我會負責的。」
說完我就後悔瞭,我再一次地想打死自己,又不看對象的瞎說話。
媽媽氣笑瞭,冷笑瞭幾下反復地說著:「呵,負責...負責,呵呵......」
「鹿子言你給你媽說對你負責?呵呵.....」
「媽,我知道你其實也想找男人,你抽屜裡還有那東西。」我指著那個藏著振動棒的抽屜說道,媽媽聞言臉色鐵青,沒等她怒上心頭我又說道,「我知道你愛我,有我的原因,也有我爸之前出軌的緣故,你沒給我找個後爸,雖然我也很抵觸這件事......」
然後我又說大學亂搞是因為我發現自己其實喜歡媽媽,但又害怕,於是借別的女人來轉移這份感情,但現在再也忍不瞭瞭,發現振動棒後,認為媽媽也是個女人,也有欲望,害怕媽媽離我而去,去找別的男人,說著說著我自己差點信瞭。嘟嘟囔囔說瞭一大堆,絲毫邏輯沒有,媽媽隻是沉默著聽著我講,講我愛她,這輩子都不想離開她什麼什麼的。
等我說完後,媽媽還是面無表情地盯著我,十分嚇人,我本想低下頭躲過這滲人的眼神,但還是強迫自己看著她的眼睛。
良久後媽媽才說道:「我對你的愛,和你對我的愛那是一回事嗎?是同一種嗎?」
我沉默瞭,低下頭低聲說道,「不是。」
又是一陣沉默,也不知過瞭多久,在我的觀感中卻是度日如年,我的心跳一如既往的快。
直到一句「滾!」我才放下心。
「啊?」
「滾回你那屋去。」媽媽的眼睛沒有再看我。
「媽,我......」
「滾!別讓我再說一遍。」
我想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整個人如蒙大赦,衣服都沒拿便出瞭媽媽的屋子,回到自己屋輾轉反側。
躺在床上我仔細地聽著媽媽那邊的動靜,隻聽到她又去洗個澡,也不知過瞭多久,身心疲憊的我迷迷糊糊睡著瞭。
早上,我被一聲「吃飯」叫醒瞭,雖然大腦還有些不清醒,但我知道這是個好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