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隔天,所警又押解我到所長室。

  那兩個讓我恐懼的同性戀男囚已經在裡面等我,一進去,他們就淫笑走到我面前,山豬男端起我下巴,兩片肥唇二話不說貼上來,惡心的粗舌像電影裡的濕黏怪蟲,輕易頂開牙齒鉆入口腔。

  一旁肌肉男則負責脫我的衣褲。

  我嗚咽搖頭,眼角流下淚水,但身體卻很順從,任由人扒到精光,然後又在赤裸的身體上抹油。

  「好想你啊……小寶貝,你俊美的臉蛋跟苗條的身體,真是我們這個圈子裡難得的天菜呢……」

  「我不……」我想說我不是他們那個圈子的人,但才哽咽說兩個字,就被山豬男新娘抱起來。

  這時我才註意,所長室中央放瞭一張長牙舞抓的八爪椅。

  「走,今天也要一邊作,一邊看你正妹老婆精彩的演出喔。會不會乖?乖才要讓你看……」

  「嗯……」我貼在他油膩膩的肥胸前點頭。

  「要說出來,隻有嗯誰知道?」

  「會……會乖……」我忍辱回答,但不知為何,今天的心情,已經沒有昨天那麼抗拒。

  「哈哈……跟你正妹老婆一樣害羞,真可愛。」

  他們笑著,把我放在八爪椅上,兩條腿抬到左右邊的架子,露出昨天被插到紅腫成一圈的可悲肛門,雙臂拉高過頭頂綑綁。

  「再兩個禮拜,你的案件就要定讞瞭……」

  郝明亮走到我面前,今天在他辦公室作客的有三名陌生男性,一個是高瘦面目嚴峻的老人、一個理平頭四方臉的中年人,還有一個則是全國人都認得的紅頂商界。

  「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你會被判二十五年重罪……」

  「騙……騙人……」我腦袋一片轟然,顫抖反駁:「你不是法官……」

  「我不是,但明天的審判長在這裡,要他提前替你宣佈嗎?」

  郝明亮獰笑,手掌往後一示,幫我介紹那個高瘦老人:「殷公正法官,就是你庭上的審判長。」

  因為前兩次開庭,他們都強迫我以健康因素為由請假,由律師代我出庭答辯,所以我是第一次看到這狗法官的真面目。

  「你……你們沒權利這樣……」我激動掙紮,但手腿已被麻繩一道道綑綁,隻能在八爪椅上扭動。

  郝明亮那狗警威脅:「下周讓你出庭,隻要乖乖聽宣判認罪就好,要是敢在法庭亂說話,你那個天生殘疾的唯一骨肉就會被送回來等死,知道嗎?」

  我再不甘心,為瞭皓仔,卻也隻能吞下加諸己身的不公不義,即使氣憤到全身不由自主抽搐。

  「聽到瞭嗎?回答!」他堅持聽到我的回答。

  「唔……」我不甘心點頭。

  那狗警這才滿意,繼續說:「再讓你認識,這一位是刑事總隊的丘子昂副隊長。」

  他介紹那個小平頭後,又轉向那名紅頂商人。

  「還有這一位萬海先生,相信沒人不認識才對,他除瞭事業很大外,也是全國警察之友的榮譽會長喔……」

  「你們到底想做什麼!」生無可戀的我悲憤問。

  「嘿嘿,這三位還有我,都是周末要去疼愛詩允的大人,他們聽到她丈夫這麼沒用,也都想來看看你,這樣玩起正妹人妻會更來勁……」

  「你們這些……變態……」我咬牙切齒,瞪著這些隨意玩弄別人人生的衣冠禽獸!

  郝明亮臉色一刷,對我旁邊那兩個同性戀犯人說:「你們兩個,好好教育他!殺人犯居然還敢辱罵執法跟司法官員。」

  「你們……唔……」我還想回「你們算什麼執法人員」,但才說兩個字,嘴就被箝扣球塞住綁緊。

  躺在八爪椅,我眼睜睜目睹肌肉男拿大型浣腸器,繞到我張開的雙腿前,把管嘴插進生緊的菊肛。

  「寶貝,要忍耐喔,今晚也是先痛苦後快樂……」他淫笑這,慢慢將冰冷油液註入我直腸,我感覺肚子一點一點酸脹起來,卻隻能在八爪椅上扭顫。

  「唔……」

  「忍一下,別撒嬌,嘿嘿。」山豬男推來一座蓄電池,上面好幾條末端連著小鐵夾的電線。

  我深深感覺不妙,果然肌肉男還在繼續對我浣腸時,山豬男就把鐵夾夾在我雙邊乳頭還有睪丸上,連陰莖也用裸銅線纏繞。

  光是那些東西咬在皮肉,都已經讓我痛得快閃尿,真不敢想像通瞭電會怎樣!

  肌肉男註射完一筒又換一筒,我原本瘦巴的肚子都已經鼓起來,痛苦的在椅子上掙扭,最後他將浣腸器前端拔出來時,我差點就要直接排泄,但大腦裡的羞恥意識,讓括約肌即時縮住。

  怎知這樣剛好稱瞭他的意,他立刻拿出準備好的黑色肛塞,硬擠入我屁眼!

  我整副腸子被冰冷油液灌滿,像吃壞肚子般翻滾劇痛,糞水卻全堵在肛口出不去,冷汗如漿一直從毛細孔噴出來,簡直比死還痛苦。

  「現在你享受,等一下給你看的影片,你那正妹老婆也正在享受喔……」郝明亮興奮地說。

  「詩唔……擬們對特作唔嗚……」

  我激動問他們又對詩允作瞭什麼,雖然嘴被塞住含煳不清,但郝明亮還是有聽懂。

  「不是我們,是你們社區那些好鄰居,想看嗎?」

  「唔……唔……」我忍著腹痛如絞,咬著牙回答。

  「那你先要求你兩位主人疼愛你一下,才要讓你看。」

  「……」雖然我極度想看,但要我跟那兩個同性戀男囚說出這種話,怎樣也難啟齒。

  那三個作在沙發上的官賈,這時也都微微往前傾身,等看我的反應。

  「快啊,給你三秒鐘,不說我就送你回去監房,讓兩個主人繼續疼愛你。1秒、2秒……」

  「唔唔……唔嗚唔..」

  「先把他嘴裡的東西拿掉,讓他好好說。」郝明亮獰笑。

  於是肌肉男暫時拉掉塞滿我口中的箝嘴球。

  「好好說清楚。」他下令。

  「主……主人……疼愛我……」我流下淚屈辱乞求。

  「好喔,哈哈……你這麼乖,我們一定會好好疼你的。」肌肉男淫笑,手指撥弄夾在我乳頭上的鐵夾。

  山豬男也玩弄我那條被裸銅線緊緊纏綁的垂軟陰莖。

  殷公正、丘子昂跟萬海這三個坐在沙發上的衣冠禽獸,看著我這樣的表現,也毫不掩他們變態的笑聲。

  他們重新把箝扣球塞回我嘴裡,然後郝明亮打開他辦公室裡50寸的電視螢幕。

  「今天有貴客來,所以用大螢幕看比較清楚……開始瞭!」

  他走回沙發坐著。

  還沒看到影片,就先聽到電子琴演奏出來廉價音樂聲,而且是多數人耳熟能詳的脫衣舞旋律。

  「脫啊!不要害羞,逼逼……」鏡頭從黑壓壓的人頭和喧鬧聲中,慢慢拉高到一座臨時搭起來的明亮舞臺,上面兩個隻穿小三角褲、渾身抹油的黝黑肌肉男,把我清純的妻子夾在中間。

  舞臺旁邊還掛著「天妒英才」「天人永隔」「音容宛在」這些挽聯,顯然是在塗海龍那流氓的靈棚前。

  一陣刺耳的麥克風回收聲後,傳出有人說話,脫衣舞的音樂也暫時弱下來。

  「明天一早,我們敬愛的塗公海龍就要出山……」

  臺上拿麥固的,是成人用品店的韓老板,那傢夥一身大黃色西裝、白長褲跟黑皮鞋,光禿的蛋頭上,剩沒幾根頭發還分邊服貼,整個造型幾乎就是歌廳秀主持人。

  「……所以今晚他的孝眷們,特地安排這段他生前愛看的表演,讓他們敬愛的丈夫跟阿爸觀賞後,明天開開心心上路,到天上去作仙……」

  鏡頭轉到坐在前排的秀琴跟塗小龍,秀琴那賤人雙目發紅,但不是哭過的紅腫,而是妒恨的血絲,兩道惡毒目光從沒離開過舞臺。

  至於塗小龍,則是胸前扣子隻扣一半,翹著腳不停抖著,跟他葛屁的老頭簡直同一個模子的流氓樣。

  「好耶!脫啦!脫光光給我們跟海龍看!」

  「逼逼!」

  「贊喔,不要害羞啦,大傢都是鄰居喔!」

  臺下幾個遊手好閑的地痞大聲鼓噪,這時鏡頭總算轉回舞臺,而且拉近到可以清楚看見被兩個上油肌肉男夾在中間的詩允。

  她清湯掛面的新發型,依舊清純動人,但水煮蛋般的蘋果肌上全是淚痕,一小撮烏絲黏在臉頰,濕紅的大眼透著羞慌無助,看起來更加楚楚可憐。

  應該是夏末仍不見秋涼的夜晚,隻穿一襲細肩帶白色連身裙,單薄佈料緊貼纖細窈窕的胴體,胸前一雙因懷孕而略微升級的小白鴿羞恥的鼓脹著,兩顆勃起的奶頭清楚激凸在薄衫上。

  連身裙擺隻能勉強遮住大腿根,燈光從後面照進,恥胯間完全沒有褻褲的痕跡,想必裡面什麼都沒讓她穿。

  脫衣舞下流的旋律,在鼓噪聲中音量又上揚,一切都在逼迫她作非自願的表演。

  詩允一手揪住鎖骨上的肩繩,一手將極短的裙擺往下拉,兩條潔白大腿夾緊緊的,低頭一直羞恥顫抖。

  「啊不是已經練習一整個下午瞭,怎麼隻會呆呆站著?兩位勐男,幫幫她啊!」韓老板催促。

  ㄧ個肌肉男抓起她玉手,逐一將兩根雪白胳臂拉高過頭,雙腕捉在一起。

  「扭起來,像剛剛彩排一樣。」他命令羞恥到快站不住的詩允。

  詩允悲羞地搖頭,秀麗的短發被微微甩亂。

  「會害羞嗎?」

  「嗯……」她啜泣點頭。

  「害羞也是要跳,不然沒辦法讓你下去喔。」

  「……」

  詩允一味垂首顫抖,她雖然不是什麼名門千金,但也是好人傢出身的女孩,又是國立研究所的高學歷,怎麼可能在那些下流胚子面前穿那樣跳艷舞!

  肌肉男見她放不開,開始軟硬兼施:「我們跟你一起跳,這樣比較不會害羞,來,扭起來……」

  兩個肌肉男夾著她,跟著淫穢的音樂扭轉屁股,還抖動發達的胸肌,立刻逗的臺下那群人歡聲鼓噪。

  「快啊,換你喔,跟我們一起跳……」

  他們夾著我清純的妻子扭動,詩允雖然任由他們強壯的身軀磨蹭,卻還是羞得無法抬頭。

  「快跳!不然老師要處罰喔!」

  右邊抓高她雙臂的肌肉男看她還是沒回應,聲音略略一沉,同時把她手拉更高,踩著短根小涼鞋的玉足都忍不住微微踮起。

  「快喔,太太,這是往生者要看的,你要拿出誠意來跳才行……」

  另一個肌肉男抬高她臉蛋,她早已哭到淚眼模煳。

  「我們知道這位太太是為我們的往生者而哭的,大傢替她打氣,鼓鼓掌!叫她別害羞好嗎?」那姓韓的情趣用品店老板還很會掌握氣氛!

  果然臺下立刻響起熱烈鼓掌。

  「跳起來,扭起來!」

  「海龍要看,我們也想看!」

  「對喔對喔!逼逼!」

  「不用害羞啦,大傢都認識你瞭!連你老公我們都認識哩!」

  「快點拿出誠意來跳!」

  詩允被逼到盡頭,無助的跟著旁邊兩個肌肉男扭起來,雖然動作生澀完全放不開。

  「逼逼!再動瞭喔,認真一點扭,要投入啊……」

  「對啊!要跟上音樂啦!拿出誠意來!」

  「這樣不行,下午不是有教過你?認真跳!」左邊肌肉男說,他一張手摟住詩允的纖腰,強迫她更大方扭動。

  「我……我辦不到……真的好羞……好害羞……放過我……」詩允不住啜泣,看著肌肉男乞求。

  「嗟!有沒有搞錯,現在還在扭扭捏捏!」

  「是怎樣,到底要不要跳?要不要脫?」

  臺下立刻湧上不滿的聲浪!

  「還在裝害羞,有沒有搞錯?」

  這時韓老板突然走到她旁邊,最貼在她耳邊不知窸窣什麼,他走回去後,詩允美麗的眼眸忽然滑下兩行淚水,接著就認命地扭動起窈窕身軀。

  「好喔!好喔!開始有點看頭瞭!」

  她在兩個上油肌肉男擁夾中,羞赧地蠕動酥胸、腰肢、蜜臀和修長玉腿,贏得臺下熱烈不斷的歡呼和哨聲。

  肌肉男把我妻子玉手拉到他厚實的肩膀上搭著,另一個也把她另一條胳臂往後拉去勾住他脖子。

  詩允紅燙的臉蛋緊貼對方厚實胸肌,羞到無法抬起頭,隻能配合前後男體的節奏繼續扭動。

  隻見那兩個無恥的傢夥一前一後彎著身體,用鼓起的褲檔頂在她兩腿和屁股間磨蹭,短窄的裙擺下春光乍隱乍現,把現場氣氛愈炒愈嗨。

  郝明亮這時突然把影片暫停,笑嘻嘻問我:「你知道那個色老板剛剛跟你正妹妻子說瞭什麼,她才會認命配合嗎?」

  我憤恨地搖頭。

  那狗警說:「其實他跟你正妹老婆說,如果不配合,隔天就要把她帶去墮胎,她才乖乖服從。」

  「嗚……」我不甘心地嗚咽,不肯接受詩允居然為瞭保住她跟塗海龍的孽種,願意這樣作賤自己。

  但我沒出息的反應,卻讓郝明亮跟那三個畜牲顯得興奮,他們一定都在想著這周末就要奸淫詩允的事,我的屈辱就是他們最佳的助性劑!

  「繼續看吧,廢物男,你同事都這樣叫你對吧?」郝明亮獰笑,按下續撥鍵。

  詩允夾在兩個幾近全裸的男人間,繼續跟著他們淫穢扭動。

  「等一下自己跳好嗎?要邊跳邊脫唷,跟下午彩排時一樣,脫光光的給往生者跟鄰居們欣賞。」

  前面的肌肉男柔聲勸誘。

  「不……唔……我……會害羞……」詩允臉埋在他胸膛,嬌喘顫訴。

  「真會撒嬌……」肌肉男抬起她下巴,讓她仰起臉:「你可以的,不可以也不行,知道嗎?」

  她這時已經臉頰潮紅,忍不住紊亂的吐息。

  「不……求求您……這樣……就好……」

  「不行喔,脫光衣服後,還有鋼管舞呢。」

  「什麼……我辦不到……我懷孕……」詩允聽說還有那種的安排,緊張搖頭求拒。

  但他們根本沒在意她的話,隻顧他們想要她作的,後面的肌肉男接著說:「還是讓你喝一點烈酒,比較不會緊張。」

  「我不能……我懷……唔……」她還沒說完,就被身後的肌肉男把臉轉過去,那傢夥霸道吻住她雙唇,把含在嘴裡的洋酒喂進她口中。

  「你真詐,先嚐到她的舌頭,那我也要……」前面的肌肉男吃醋地說。

  他也接過韓老板送來的威士忌喝瞭一大口,含在嘴裡,換將詩允臉轉正,跟他同伴一樣強吻住她小嘴,頂開兩排抗拒的貝齒,將酒全喂入她喉嚨。

  詩允喝瞭兩大口烈酒,蘋果肌立刻又染紅,跟兩個肌肉男一起扭動磨蹭的動作愈來愈放得開,迷離的水眸似乎已看不清臺下人頭。

  「要讓你自己表演瞭喔,加油!」

  「不……我害羞……」

  她仍在呢喃,但已經不似清醒,兩個肌肉男拉開她的手,站在她身邊指導。

  「跟著音樂跳,像下午教你的那樣。」

  「唔……好羞……」她急促嬌喘,身體卻停不下來。

  「對,動作再性感一點,盡量放開沒關系,愈騷愈好!大傢不會笑你……」

  在他們鼓催跟酒精作用下,我那清純如校花的妻子,性感地撥弄清湯掛面秀發,隨淫亂的脫衣舞曲搖動胴體。

  「很好喔……海龍一定很喜歡……」韓老板負責敲邊鼓。

  「喔喔,愈扭愈來勁,完全放開瞭!」

  「哇!M字開腿都來瞭,沒穿內褲也,哈哈,屄都看到瞭,沒打馬賽克……」

  詩允在眾人鼓噪下愈扭愈投入,連表情都交錯著清純與性感的致命誘惑。

  被綁在八爪椅上的我,呆呆看著妻子墮落的過程,臉上一直有溫溫癢癢的淚水滑過。

  我跟她認識十年,還未曾見過她跳舞,更遑論是這種充滿撩人性挑逗的艷舞。

  「是不是該讓丈夫也爽一下瞭?」郝明亮忽然提醒我身邊那兩個同性戀男囚。

  「是!」山豬男回答,隨即走去打開蓄電池開關,夾在我乳頭、睪丸的鐵夾,還有纏綁陰莖的裸銅線立刻通電,我在八爪椅上,就像被電殛宰殺的牲畜一樣悶號,但視線仍離不開電視。

  螢幕上,詩允完全融入在淫穢的旋律裡,兩條誘人大腿敞開,一手壓著往上縮到恥骨的裙擺,一手則是將香肩上的細帶拉到胳臂,微微咬著下唇的表情,讓旁邊兩個種馬體格的肌肉男都快壓抑不住。

  「開始脫吧……」

  他們拿著油,朝扭動的女體高高淋下,詩允呻吟一聲,任由液體流下她肌膚,原已單薄的連身裙更變成透明,裹住火熱的嬌軀。

  「嗯……嗯……」但冰冷的油液似乎讓她稍微清醒,又本能地夾住腿。

  「別停,繼續啊……」

  兩個肌肉男提醒,其中一個從被後緊擁住她,一邊配合音樂隨她搖擺,同時兩張大手在她酥胸、腰腹揉撫助興,她嬌喘聲立刻又急促起來,在無法控制的迷亂情緒中,羞赧地拉掉另一邊肩帶。

  「要脫瞭喔,扭大一點!一邊扭一邊脫!」

  「好喔,好清純又好騷喔,海龍一定愛死瞭!」

  詩允雙頰紅燙、神情迷離中帶著一絲羞意,在樂聲中大力擺動腰肢和屁股,同時將連身衣往下卷,露出瞭雪白酥胸,還差一點就看到乳頭。

  臺下一片鼓噪,但鏡頭帶到秀琴,卻是一臉恐怖的鐵青。

  「脫掉啊,什麼都沒穿的給往生者觀賞。」肌肉男催促動作已遲疑下來的詩允。

  詩允急促嬌喘,終於跨過羞恥和理智的防線,將衣衫繼續往下拉到柳腰,兩顆鮮紅油亮的乳頭,因為懷孕和發情,高高的腫立在所有視線中。

  「真誘人……」

  「好想吸一口!」

  「沒看過形狀這麼漂亮的奶子,雖然沒很大,但真是美啊!」

  臺下贊嘆聲不斷。

  這時我剛接受完第一次電殛酷刑,在八爪椅上仍一直抽搐,全身都是痛苦的汗漿,甚至聞到微微的焦味,根本不敢往下看自己的老二和睪丸變成什麼樣子,隻好努力聚焦在電視螢幕上的妻子。

  詩允最終還是將整件連身裙脫下,由旁邊的肌肉男拿走,她一絲不掛站在舞臺,隻剩雪白玉足上的一雙短跟小涼鞋。

  臺下的鼓噪、歡呼跟口哨聲達到瞭頂點,他們要詩允雙手舉高放在後腦,不準遮著私處、繼續扭腰擺臀讓眾人觀賞。

  這時肌肉男從舞臺一角扛來鋼管,將它插入正中央的底座鎖緊固定。

  「接下來是鋼管舞表演,會由兩位勐男從旁幫助……」韓老板宣佈。

  臺下又一陣歡呼,鏡頭轉過去拍那些鄰人,我才看清楚在舞臺下的不止有男有女,連少年兒童都有,甚至貌似外配的婦人抱著才一歲多的嬰兒在看,在那個社會底層群聚的社區,根本把辦喪事和私刑當成熱鬧在參加。

  我已悔恨N次,當初貪圖房子便宜又有頂樓加蓋,即便很多人勸我們那裡居民復雜別買,我還是一意孤行,如果當年肯多背點房貸,或者不堅持坪數要多大,而買在環境素質比較高的社區,那麼或許我和詩允命運就不會那麼悲慘!

  在我的深痛懊悔中,山豬男又點燃大根的紅蠟燭,還分給瞭肌肉男一根,然後拿到我上方,對著我被綑綁在八爪椅上的不堪肉體滴下滾燙的蠟油。

  「唔……唔……」紅色液體落在抹油的皮膚上冒出白煙,我立刻從喉嚨迸出悶嚎!

  皮肉燒燙的劇痛,加上灌到肚皮鼓起來的油液在翻騰,這種酷刑根本是古代才有。

  我急促喘氣、彎起脖子看自己被綁開的兩腿間,那根肛塞仍聞風不動,可憐的肛門已經腫到像一圈香腸。

  坐在沙發那些衣冠禽獸,卻個個都很興奮,還倒起紅酒邊喝邊欣賞。

  電視上,姓韓的成人用具店老板還在說話:「……大傢都知道,站在這裡的女人,不但勾引海龍破壞別人傢庭、她丈夫還是殺死海龍的兇手,所以她今天是自願來贖罪的,這次鋼管舞也會讓她用贖罪的方式跳完,才能平息亡者的怨念,讓他一路好走。」

  他說完,立刻轉向那兩個肌肉男:「兩位勐男,麻煩你們瞭。」

  兩個肌肉男立正點頭。

  其中一個,冷不防就將詩允攔腰抱起扛上肩。

  「哼……」詩允羞喘一聲,卻沒有掙紮,安靜趴在對方肩上,上半身懸在肌肉男背後、下半身掛在他身前,光熘熘的屁股和兩條美腿對著舞臺下上百道目光。

  另一個肌肉男準備一盆牛奶狀的液體,情趣用品店的韓老板則是拿出一根浣腸器。

  我終於明白他們的意圖,也知道今天為何那兩個同性戀男囚為何要對我灌腸,因為郝明亮他們幾個變態,想要看我們夫妻受一樣的折磨!

  但我已經無力再為影片中的詩允憤怒,他們一邊把蠟油滴在我全身,包括龜頭和陰莖,甚至脖子、臉都沒放過,一邊又開通電流,我在椅子上扭挺哀鳴,最後身體控制不住的抽搐,連腳心都縮筋,十根腳趾像得腦性麻痹一樣扭屈纏夾在一起,口水也一直流出來。

  最可憐的莫過於我胯下之物,已經硬不起來瞭,還被他們這樣蹂躪。

  郝明亮似乎很懂刑求的極限,我快要休克前他就叫山豬男關掉電閘。

  「嗚……嗚..」這時的我還在激烈喘息,現在大腦裡唯一的念頭,是寧可被他們像昨天一樣強奸,也不想再經歷電刑的痛苦。

  「真可愛,被我們折磨成這樣……」

  肌肉男愛撫我油黏黏、裹滿一層厚重溷合物的身體,手指從我皮膚上不斷沾起黏絲。

  我從凌虐中恢復到能繼續看電視時,詩允已經在被韓老板灌腸,她雖然讓肌肉男扛在肩上沒有掙紮,也看不到懸在男人背後的上半身,但仍聽得到陣陣忍耐的哼喘。

  確定已經懷孕的腰腹,就這麼掛在肌肉男肩上承受全身重量,而且韓老板還不斷從她後庭註入牛奶。

  「唔……不……不行瞭……」終於她顫抖哀求。

  「忍住!還有半筒呢,嘿嘿……」

  喜愛性虐待玩法的韓老板興奮地說,繼續將半筒牛奶擠入她小巧的肛門。

  「喔……不可以……肚子……好脹……裡面有小孩……嗚……不能再裝瞭……」

  她的神智被痛苦喚醒,開始想到她懷孕這件事。

  「放心啦,會流掉就會流掉,流掉就不用擔心生出來沒爸爸瞭..」

  「不……嗚……不能那樣……」她想掙紮,肌肉男強壯的胳臂瞬間?緊,將她牢牢固定在肩上無法動彈。

  另一個男人在韓老板繼續對她施以浣腸時,解下她兩隻懸空玉足上的小涼鞋系帶,將它們脫下來丟到舞臺旁邊。

  幾分鐘過去,整盆牛奶全進瞭她直腸,韓老板拔出浣腸器的瞬間,她發出痛苦悶哼,美麗的紅腫菊肛本能往內縮,但白色的牛奶卻還是從中心滲出來,眼看就要守不住。

  那變態老頭不疾不徐從口袋掏出黑色肛塞,沾瞭油後,用力擠進那個排泄的小洞。

  「嗚……」詩允掛在肌肉男肩上嗯嗯顫喘,韓老板手指還撥動那顆肛塞,似是在試它塞得牢不牢固,不顧她快要休克似的抽動。

  「可以瞭,還有這個……」

  韓老板又掏出一條內面有棒狀物的透明C字褲,在她的小穴口沾瞭沾淫水潤滑後,就將棒狀物塞入窄小的陰道,可憐的詩允又是一陣痛苦顫抖。

  那件淫穢的C字褲,前襠伏貼在光禿的恥部,密合到似成為身體的一部分,而且因為是透明材質,女陰構造看得一清二楚,深埋在陰道的透明棒子,還是中空塑形,在C型褲底部造成一個空洞。

  韓老板用手電筒朝那個空洞照,然後叫鏡頭拿近拍特寫,被內棒撐大的陰道肉壁完全現形在螢幕上。

  棒狀物前端還有刻意做出的透明小圓珠,將子宮頸口擠開,珠上一根細毫,殘忍地插入子宮頸內。

  「好瞭,放她下來!」韓老板說。

  肌肉男將詩允從肩上放下,她一沾地就立刻軟倒,屈並玉腿勉強坐著,一手按在地支撐身體、一手壓住被牛奶灌到微微鼓起的小腹,神情痛苦地喘息顫抖。

  「起來!還沒開始跳呢!」肌肉男彎身抓住她腋下,強迫她站起來。

  「我……唔……我不行……求求您……等一下……」她兩條修長美腿根本是軟的,連伸都伸不直,但那些人可不管她。

  韓老板還將C字褲前後端的細鏈拉上她脖子套牢。

  隻見兩條潔白大腿緊夾,修長小腿外八字張開,腳掌踮地一直發抖。

  「站好!」他們強迫我妻子站直,但才挺直,身體前後不夠長的細鏈,立刻將那條淫褲拉陷在腿胯。

  「啊……啊……」

  她被肌肉男從後架住,張著嘴彷佛要休克似的抽搐著。

  「站好,不要看到帥哥勐男就想撒嬌!」韓老板卻毫無同情心。

  在他們不斷強迫下,肌肉男放開她,她終於一個人歪歪扭扭勉強站立。

  「唔……求求您……我裡面……嗚……有東西流出來……好……好怕……是小孩……嗚……求求您……」

  她恐懼啜泣,兩條外八張開的小腿劇烈發抖,一道粉紅色的液體、延著玉腿內側慢慢流到雪白的足踝。

  「不要怕啦,因為毛插進子宮頸,子宮裡面有東西流出來是正常的啊!」

  「求求您……我懷孕瞭……怕胎兒……會怎樣……而且……好……好癢……腿……腿都……軟瞭……」

  「沒事啦,頂多生出來是畸形兒而已,擔心什麼?而且會癢才好啊,是不是很興奮?」

  「不……我不要……」

  「不要浪費時間瞭,大傢都要看鋼管舞,開始吧!」韓老板完全沒給她說不的權利,臺下也想起如雷歡呼。

  兩名肌肉男走過去,將她拖到鋼管旁邊,拉高她雙手要她抓住鋼管。

  「握緊,等一下要整個人夾住鋼管爬上去……」

  「我……我沒辦法……」她哽咽搖頭,淒美的淚眸哀求著旁邊兩個男人。

  這種具有高難度的舞,根本不是沒有訓練過的柔弱女生可以辦到,但這些畜生似乎要硬逼她表演,況且還是在懷孕、浣腸跟下體塞瞭一條棒子的狀態下作。

  「別擔心,我們會幫你。」肌肉男嘿嘿淫笑,把她的手強提到最高,直至兩張腳掌都必須踮直的程度,強迫她抓緊鋼管,然後一人一邊抬起她雙腿,逼她夾住鋼管。

  「啊……啊……不行……我裡面……好麻……好癢……嗚……」

  詩允被迫整個人離地攀在上面,因為兩腿被逼要緊夾管子,恥胯間透明C字褲因而倍受壓迫,裡面那條棒狀物也更深入盡頭。

  她麻癢痛苦到一直抽搐哀鳴,插在菊肛的黑色塞子露在屁股下顫抖,但那兩個笑嘻嘻的肌肉男還是抬住她雙腿、強迫她抓緊鋼管不讓她下來。

  「我們要放開羅,爬不上去就算瞭,但至少要撐住五秒,知道嗎?」肌肉男對她說,也不等她回應,就轉頭對臺下宣佈:「大傢給她熱烈歡呼聲!」

  「我……我不……嗚……噢……」

  歡呼鼓噪中,兩個肌肉男慢慢放手,詩允整個人獨自攀在離地一公尺鋼管上激烈抽搐,才沒兩秒,就脫力滑下來。

  「這樣不行,再來!」

  於是她又被拉起來抱上去,這次他們強迫她雙手抓更高,可憐的詩允早已快要昏厥,雪白的屁股蛋流下一條比剛才更深粉紅的分泌物,可能是子宮頸被毛尖侵入,從有孕的子宮裡滲出帶血的液體。

  「要放開羅,一定要撐住五秒……」

  「嗚……」兩個肌肉男才松手,她聽話地拉緊鋼管,緊恥胯幾乎壓陷在鋼管上,兩條美麗玉腿用力到浮出未曾見過的肌線紋理。

  這樣撐瞭二、三秒,她忽然劇烈痙攣,屁股下滴出鮮紅的分泌物,然後手腿一松,整個人直接滑落地板。

  「這樣不行,得用那個工具瞭。」

  韓老板自言自語,走到角落彎身在工具箱翻出一條帶勾的繩子,還有一綑細麻繩。

  他們再度把詩允抬上去抱住鋼管,韓老板將勾嘴插進塞入她陰道的棒物空管,另一條麻繩則系在肛塞外的拉環,然後爬上阿昌搬來的鋁梯,將兩條繩子另一頭綁牢在鋼管最上面的T型鐵架上。

  弄好一切,他爬下梯,拍拍手說:「好瞭,放開她!」

  「要抓好喔,腿也要夾緊管子,知道嗎?」肌肉男提醒被折磨到神智有點昏亂的詩允。

  「嗚……噢……」她張著小嘴無意義呻吟,但被調教習慣的身體和軟弱意志,本能聽話地照作。

  「好棒的表情,看得我也好興奮……」

  那個肌肉男看著我清純妻子的臉蛋,簡直快流出口水,他和他的同伴一樣,胯下那根東西已經快要包不住,褲襠鼓起的程度,隻差一點龜頭就要竄出來。

  「對啊,我也是……這人妻真正,比女大學生還清純,真受不瞭!」

  兩個肌肉男一邊興奮討論,同時慢慢放開抬住她大腿的手。

  「唔……噢……」詩允激烈痙攣瞭一下,然後張著嘴啊啊的哀鳴,這次沒再往下滑,因為全身重量,都被勾在下體的兩根勾子拉住。

  這時電子音樂響起,是十幾年前最流行的舞蹈電音「眉飛色舞」,臺下歡呼聲到瞭沸點。

  「跳啊!搖起來!噢!耶!」

  「快點動啊,這不像鋼管舞,要旋轉、還要用力搖落企!」

  「逼逼!快點跳起來!讓我們嗨!」

  臺下幾個地痞般的男人一直鼓噪。

  我目睹螢幕上妻子被這些惡鄰霸凌折磨,自己也才剛剛經歷第三度電刑,夫妻兩人都像任人宰割的魚肉。

  這時詩允的下體不斷流出疑似來自子宮內的粉紅色分泌物,偶爾還夾雜血絲。

  但她在群眾聲浪壓迫下,抓著鋼管弓動腰肢和屁股,小嘴發出「唔唔喔喔」的痛苦悲鳴。

  「有在搖瞭喔!好看好看!」

  「再搖大力一點……音樂這麼嗨!你也要更嗨啊!」

  「對啊!Open一點啦!要更sexy啊!大傢都知道你很浪,隻是臉蛋長得清純而已!」

  韓老板掌握氣氛,對已經快要休克的詩允說:「快,大傢要看你更放得開的樣子,用力給它搖下去!」

  「唔……」我被綁在八爪椅上,正被山豬男用鞭子鞭打睪丸跟陰莖,黏在上面的厚厚乾蠟四處噴飛。

  同時痛苦看著妻子被逼迫跳性虐鋼管,雖然很想叫她別如此百依百順,任人擺佈跟玩弄,但根本一句話也說不出口,隻能嗚嗚悶叫,其實就算說瞭,對著已經發生一個月的影片,又有什麼意義?

  詩允雖然已經近乎痙攣,卻還是聽韓老板的命令,攀住鋼管、恥胯在上面激烈磨蹭。

  不知道是什麼力量,讓明明應該已經要昏厥的她動得比剛才更賣力,股縫黏稠一片,都是粉紅帶血的稀水。

  「水喔!水喔!好Sexy啦!」

  「逼逼!這樣就對瞭,腿來一下,來個花式讓我們看啊!」

  「對對!要看花式,一條腿伸直那種!」

  「有聽到嗎?大傢要求呢,海龍在這裡應該也想看你性感的表演吧?」韓老板又對詩允下瞭這過份的命令。

  「海……海龍……唔……」她辛苦抓著鋼管,一絲不掛的柔弱嬌軀掛在管子上,腳趾都快抽筋似的握住,口中斷斷續續喘叫。

  「對啊,海龍,就是你去勾引他,你丈夫還吃醋去殺死人傢的往生者,他的照片在那裡……」

  韓老板把她的臉轉向靈堂,塗海龍那流氓的照片掛在花山上方。

  「有沒有看到?海龍正在看著你沒穿衣服發浪的表演呢!你記得他的大肉棒插你的滋味嗎?」後面那一句,韓老板狡猾地小聲問她。

  「唔……好……害羞……」她辛苦嬌喘,明明已經力竭到發抖,卻還是努力磨蹭那條鋼管。

  我忽然醒悟,她把鋼管當成瞭塗海龍胯下之物,現在的神情表現,就像當初被塗海龍征服,百般下賤任由那流氓糟蹋、還背棄我跟皓仔取悅對方時一模一樣!

  「唔……」想通這一點,隻讓我更痛苦,這時山豬男的鞭子又「啪!」一聲抽在我的睪丸上,我劇烈挺起身體,那兩顆可憐的造精工具,早已變成紫色。

  「腿抬起來……對,加油……不能彎、要全直的才行……」

  螢幕上,詩允兩手死命攀著鋼管,一條腿仍纏住它,另一腿努力想伸直抬平,雪白玉足從腳背到趾尖繃成一直線,但根本抬不到被要求的高度。

  「還不夠高!腿抬高!這是要給海龍看到,要努力喔!」韓老板殘酷地命令。

  「嗚……裡面……好麻……喔……」她似乎已經到瞭極限,一直顫抖的潔白胴體覆蓋一層厚重汗光,美麗的淒眸快翻成白眼。

  「幫她一下!」韓老板對那兩名肌肉男說。

  一個肌肉男走過去,直接將她小腿抬到過腰。

  「啊……」詩允張著小嘴劇烈發抖,看不出是興奮抑或痛苦。

  「贊啦!花式的!」

  「漂亮喔!她整個人都在抽動呢!」

  「喂,她騷屄流血瞭,不要緊吧?」有人終於忍不住關心,一點一點鮮血遮不住肉穴的C字褲縫隙滲出來,染紅雪白的赤裸恥胯。

  「沒關系,她剛懷孕,子宮出點血是正常的。」韓老板毫無憐憫心地回答。

  這讓我想起詩允懷喆喆的前一、二個月,也曾子宮出血,當時醫生要她躺在床上一個禮拜不能常走動,而這次的子宮出血,無疑是被人強迫作這些動作,還把她灌腸、穿有內棒的淫褲造成。

  其中最惡毒莫過棒子前端那根插在子宮頸內的細毛,雖然我不是女人,但光用想它在敏感的內生殖器內鉆動,都會全身毛孔像螞蟻爬出來一樣煎熬。

  看詩允的樣子,應就是淫癢難受,尤其子宮受到侵入,即使隻是一根如針細毛,對胎兒也是極大危險。

  這也成為我最害怕的事,因為吳總昨天告訴我,詩允至今胎兒仍在肚子裡沒流掉,如果他沒騙我,經歷過這些慘不人道的蹂躪,不知道最後會不會真如韓老板所說,生出一個畸形兒來!

  光想到她會生出那流氓的骨肉,就已讓我無法接受,如果還是個畸形,我更不知道如何再……

  我卷入溷亂的回憶與憂懼漩渦,直到電視上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

  「另一腿也來!兩腿懸空的高難度動作!」

  肌肉男一人一邊,把詩允兩條玉腿拉直近乎一字馬,還強迫她連足背都下壓到與趾尖成筆直。

  這樣高難度的動作,贏得臺下持續不斷下流的歡呼和口哨。

  接著以鋼管為中心,她被慢慢轉到正前方。

  可能已被人調教到習慣不反抗,即使灌滿牛奶而微微隆起的雪白柳腹在痛苦抽搐,兩邊腿根被迫張裂到極限,下體還一片血稠,她卻還是高舉胳臂、抓住身後的鋼管沒放開。

  鋼勾勾進C型褲底的小洞、還有夾著黑色肛塞的可愛屁眼,一切殘忍和不堪全都落在眾目之中。

  「好刺激……水啦!」

  「看光光瞭,沒見過女人被玩到這麼賤的……」

  「她丈夫一定死都不想看到這一幕吧,哈哈……」

  「嗯……嗚……」

  可能聽到有人在說我,羞恥令她噼直的玉腿本能抽動,但立刻就被兩個肌肉壓制下來。

  粉紅色的稀水,夾雜明顯的血絲,流劃過潔白的大腿壁,也ㄧ滴滴落在舞臺上。

  「來吧,跳一段精彩的給海龍看!」韓老板大聲吆喝。

  「動起來啊,快點……」兩邊肌肉男一手抱住她的腿,另一手夾住她胸前腫翹的奶尖輕輕扯動。

  「呃……嗯……呃……」

  她果真配合地弓扭起來,口中哼哼嗯嗯地呻吟。

  「不錯哦太太,來!說一下,你在監獄的老公叫什麼名字?」韓老板把麥克風送到她唇前。

  「育……育桀……嗯……嗯……」她張著小嘴呻吟,迷蒙的濕眸流下淚水。

  「說全名!」

  「林……育桀……唔……好癢……」她忽然激烈喘息,顫抖說:「流……出來瞭……好……好多……」

  下體的帶紅稀水,正從C型淫褲緊貼恥胯的密縫大量滲出來。

  「沒事啦,繼續,你兒子呢?叫什麼名字?」

  「喆浩……林……喆浩……嗚……裡面……真的……好癢……好難受……」

  她一直痛苦抽搐,兩條被撐直的玉腿不斷想踢動,兩個肌肉男都抓得有點吃力,想必那根穿入子宮頸的細毛,已經把她折磨到極限。

  「是不是這兩個?你丈夫跟兒子?」韓老板把她的臉轉向舞臺側邊的大型電子螢幕,上頭放出我跟喆喆趴在床上的合照照片,那是約莫一年前詩允幫我們父子拍的。

  我記得我們傢所有合照,都被阿昌和傻永銷毀掉,沒想到他們居然還有留這一張。

  尤記得詩允的臉書一直有這張照片,她還在下面寫說「今世情人跟前世情人都好帥,幸福」。

  但如今卻是在這麼不堪的情況下,這張照片被殘酷的放在大螢幕上。

  「怎樣?螢幕上那是你丈夫跟兒子嗎?」韓老板問她。

  「嗯……育桀……喆喆……」她流下兩行思念和羞愧的淚水。

  「看看你現在這種樣子……」韓老板把她腦袋望下壓,讓她看自己一絲不掛、下體還插進勾子的羞恥的胴體。

  然後又把她臉轉向螢幕看我們父子的照片。

  「你這種樣子,想對丈夫跟兒子說什麼?」

  「對……對不起……」她淚眼婆娑,卻仍在控制不住嬌喘激顫。

  「再說啊,就用這種羞恥的樣子,好好跟你丈夫還有兒子說話!」

  這時兩個肌肉男,已經從舞臺上方鋼架垂下兩束白綾,末端綁成瞭圈,讓她兩顆腳踝分別擱在上面,左邊胳臂被他們綁牢在後方的鋼管,隻留右手自由。

  誘人的胴體就這樣維持雙腿一字馬噼開,掛在半空中痛苦搖顫。

  「快說啊,給你一分鐘對丈夫還有兒子的照片說話,說完還要繼續表演呢!」

  「對……不起……哼……好癢……」她才說瞭三個字,又失魂哼叫。

  兩條被迫一百八十度噼直的玉腿一直想蹬動,卻是力不從心。

  「不要隻會說對不起,對不起誰!對不起什麼?要說清楚!」

  「育……育桀……對不起……還……還有……喆喆……媽麻……對……對不起……喔……流……流出來瞭……」她反動白眼,張嘴胡亂呻吟。

  扯直的光凸恥胯,帶紅的稀水一直滴下來。

  「為什麼對不起丈夫跟小孩,是因為你不守婦道,被搞大肚子嗎?」

  「嗯……嗯……我……不守……婦道……喔……好癢……」兩條噼直的修長玉腿一直想彎曲,導致在半空中亂蹬。

  即使直腸灌滿牛奶,肛門被殘忍塞住,應該跟我現在一樣腹痛如絞,一分一秒都難以忍受,但已被男人調教順從的身體,卻好像無法抑制興奮。

  從她胸前兩顆油亮嫣紅的乳頭,因為懷孕加上發情,毫不知恥地高高腫翹著,就是最好的證明!

  「很癢,很想要?」韓老板淫笑問她。

  「嗚……」她點頭啜泣。

  「可是下面都出血瞭,孩子沒關系嗎?還是真的很想要,管不瞭瞭?」

  「我的……孩子……不可以……但我……喔……裡面……好癢……」她神智陷入短暫迷亂,渾然不知自己在說什麼。

  「勐男在你旁邊,想要的話,就用發情的動作求他們吧!」

  「我……唔……我……好害羞……」詩允一邊嬌喘一邊搖頭。

  「幹!你都已經這種樣子瞭,還害羞個屁啊?……」

  韓老板又把她腦袋往下壓,看自己難堪的身體,惹得臺下哄然大笑。

  「唔……」

  詩允流下兩行恥淚,在白綾懸吊一字馬開腿的狀態下,被綁的一手扶著鋼管,沒被綁的手顫抖地揉弄乳房,辛苦弓扭起來。

  「水喔!水喔!發浪瞭!」

  「想被幹瞭嗎?哈哈哈!」

  「好刺激,沒看過比這個還精彩的鋼管!」

  臺下情緒瞬間又沸騰。

  她纖細指尖捏著自己腫翹的奶頭,嗯嗯啊啊地呻吟,得不到滿足的身體苦悶起伏。

  「跟你丈夫還有小孩說,說你想被外面的男人幹,讓我們錄下來,以後播給他們看。」

  韓老板惡毒地笑著。

  「嗯……嗯……啊……育桀……北鼻……嗯……對……不起……嗯……」

  辛苦哼喘中,她斷斷續續抽哽:「我想……被外面的男……男人……嗯……喔……」

  「說出來!說想被幹!」韓老板大聲命令。

  「嗚……我……我想……被……幹……」

  在眾人大笑中,她流著淚完整說出口。

  「還有你兒子也要,以後要給他還有他的同學看這段影片,讓他所有同學都知道你有多下賤!」那個變態的禿頭男還不放過她。

  「我……嗯……」

  「看著丈夫跟兒子的照片好好說!」他一把抓住詩允秀發,將她臉轉向我跟喆喆的合照。

  她顫抖瞭幾秒,羞愧的淚水一直延臉蛋滑到下巴,梨花帶淚的模樣,顯得更清純動人,但這份美麗無暇的臉蛋和身體,卻早已被性虐饑渴所奴役,從欲語還止的雙唇,悲羞呢喃著不能被原諒的字語。

  「寶貝……媽麻……對不起……你……和爸拔……因……因為……媽……媽麻……想被……被……外面……外面的叔叔……幹……」

  說完這些,她已羞愧到無法再看我跟喆喆。

  這時肌肉男摸著她清純帶淚的臉蛋,柔聲問:「是真的嗎?你想被我們幹?」

  「唔……」她紅著臉把脖子微轉一邊,那樣子等同默認。

  「想被什麼東西幹?用你的手摸它,我們才會知道。」肌肉男的手指玩弄她濕亂發尾,撫著潔白頸項,敏感的胴體更激烈的顫抖。

  「快啊,用你的手讓我們知道,你想被什麼東西幹?」

  人聲忽然慢慢沉寂下來,上百隻眼都看她的反應。

  隻見她羞喘著,沒被綁在鋼管的那隻纖手往下伸,輕撫住肌肉男高高隆起的窄緊褲襠。

  臺下瞬間爆出那些惡鄰殘酷的鼓噪。

  她呼吸更加激亂,淚珠卻一滴接著一滴落在地板。

  「想被這個幹嗎?」肌肉男也興奮到不行,扳住詩允掛著淚的下巴,將她清純的臉蛋轉到他面前。

  「舌頭伸出來,在你老公跟小孩照片前,我們會好好疼愛你……」

  「嗯……」詩允吐出舌尖,一雙淒眸,淚水像鎖不住般滑過嫩頰,明明滿心羞愧,卻又無法抵抗墮落誘惑的表情,讓肌肉男都快受不瞭!

  「你真乖……」

  他的呼吸變得像牛一樣粗重,手掌在被註入大量牛奶而痛苦顫抖的腰腹輕輕娑撫。

  「……都被弄成這種樣子瞭……還是這麼乖……」他獎勵著我清純且百依百順的妻子。

  「嗚……」詩允發出不知道是羞恥還是興奮的嗚咽,閉上淚眸,兩片誘人軟唇跟肌肉男的嘴貼在一起。

  「唔……」交錯起落的急促喘息中,濕舌互相纏繞交換體液。

  兩個男人擠著她,四張大手同時在赤裸的胴體愛撫、一對乳房被揉捏成各種形狀、腫翹的奶頭也被手指大力搓轉。

  一個吻幾十秒,就換另一個把她臉轉過去接力,輪流品嚐甜美的津口。

  詩允在男人玩弄下,身體發情的反應到瞭高點,一直在白綾懸吊和火燙雄物貼擁中激哼扭顫。

  那隻唯一自由的纖手,毫不知羞地撫揉男人隆起褲襠。

  這樣激亂的三P前戲,進行瞭幾分鐘,肌肉男開始低頭吸舔,從她脖子、鎖骨、腋下……

  詩允嬌喘著,吊在白綾佈圈上的一雙潔白小腳,秀氣腳趾都情不自禁緊緊握住。

  「幹!林北也要!」臺下有個地痞看到慾火焚身,大吼瞭一聲,接著人沖上臺。

  韓老板這時轉頭看瞭坐在前排面的秀琴,那惡婆娘面無表情,似乎默許瞭在她亡夫靈堂前接下來的脫序發展。

  另外三、四個地痞愣瞭兩秒,也跟著爬上舞臺,詩允頓時被六、七個男人圍擁,他們輪流搶吻她、對著她身體揉撫吸舔,連潔白的玉足跟腳趾頭都沒放過。

  我清純美麗的妻子,在男人肉墻包擠下,隻看得到被被綁在鋼管上的那根胳臂,還有兩條讓人抓著一直吸舔的玉腿和腳ㄚ,連激動的呻吟,都被他們濃濁的獸喘淹沒。

  「脫掉瞭!」

  有人興奮歡呼,隻見一隻手高舉那條帶著內棒的C字褲,從男人縫隙伸出來的潔白雙腿一陣抽搐。

  「哇!流出好多子宮水,都是粉紅色的,這樣會不會流產啊?」

  「管她啊,又不是我們的種!」

  「我來幫她吸掉,說不定很補……」

  「幹!你這苔哥鬼(註:骯臟鬼的意思)」

  他們邊奸淫我的妻子,一邊下流的嬉鬧。

  擋住詩允的地痞這時蹲下去,我終於能看見她,臉蛋正被社區不知那ㄧ戶的地痞扭住強吻,那人渣一邊吸吮她香甜小舌,手還在她胸前大力搓揉濕軟的椒乳。

  不隻那地痞,她全身都被男人咸濕的手掌和舌頭爬滿。

  蹲下去的那個傢夥,扒著她雪白的腿根,真的把嘴貼上去,朝不斷流出子宮血水的肉穴舔落。

  她從喉間發出激烈嗚咽,兩條被抓住的美腿興奮屈動瞭幾下,又被其他男人抓牢。

  「她發情發得好厲害啊……」

  「真受不瞭!」

  「子宮流血流成這樣,還這麼興奮……完全沒再擔心的。」

  「做這種女人的丈夫跟兒子也太倒楣瞭吧,哈哈……」

  那些男人邊笑邊脫下褲子,一根根興奮勃起的雞巴圍著她。

  詩允一隻手被他們搶著抓去握肉棒,兩片柔嫩的腳掌也有火燙的男莖磨蹭。

  最後那隻被綁在鋼管上的手也被解開,加入瞭服侍這些人的行列。

  我呆呆看著一次比一次墮落的清純妻子,深痛懊悔自己當初為何要答應讓她為我犧牲,如今變成這種樣子,我們幸福的傢已經徹底毀滅瞭!

  就算她還能回到我身邊,裡面住的也已經不是原本那個詩允。

  山豬男一鞭一鞭抽打在我下體,我隻像沒有靈魂的軀體般抽搐。

  「喔!漂亮啦!哈哈哈!」

  螢幕又傳來如雷歡呼。

  我一邊悲喘,聚神看去,她現在被人轉成倒立,兩張手抓住肌肉男的腳踝,兩條小腿倒鉤屈舉在空中。

  詩允柔弱無力,根本不可能辦得到這樣的動作,唯一讓她沒倒下的原因,竟是肌肉男一手提住綁在肛塞上的繩子,鏡頭拍她變成一圈細筋的括約肌,吃力地纏繞黑色肛塞,就靠那排泄用的縮口,勉強維持著搖搖欲墜的嬌軀。

  男人們的手指還在她陰道挖弄,抓住她腳ㄚ繼續吸吮秀氣嫩趾,粉紅帶血的子宮水被擠出來,從兩腿間延潔白的肚皮一路流下。

  那些人對一個懷胎二個月的孕婦施以灌腸、倒立這些酷刑,完全不管她會不會流產或傷到胎兒。

  但詩允本人似乎也已忘瞭肚皮的安危,徹底沉淪在痛苦與興奮的墮落地獄,激烈的呻吟嬌喘著。

  「她還在呻吟也,很興奮的樣子,怎麼會發情到這種地步?」

  「一般女人早就會掙紮瞭,這女人到底怎麼回事?」

  「而且越說她丈夫跟兒子,她好像就愈興奮……」

  「既然這樣,就玩死她吧!」

  他們看她這樣順從,竟愈來愈過份,將她頭上腳下往上提,詩允手碰不著地,隻能ㄧ雙藕臂勾纏肌肉男大腿、兩條小腿擱在他肩膀,頭倒掛在他胯間。

  肌肉男俯首就能吸舔她下體濕煳滲血的肉穴。

  一個地痞率先把勃起的肉棒塞進她小嘴,詩允就這樣倒掛著,任由男根在口中抽送逞慾。

  「嗯唔嗯唔啾……啾……巴……嗯嗯啾巴……」

  我隻聽見辛苦的吸吮和悶喘聲,還有懸在男人肩上的修長小腿在晃動。

  「我也要……」旁邊地痞急著想把肉棒插進她銷魂小口,催促正在挺送的同伴換人。

  「乾脆來幹吧!反正都已經玩到這個地步瞭!」有人提議。

  「好喔,我看她也不會反對才是,嘿嘿……」

  「你們有套子嗎?」

  「套個屁啦,直接中出內射就好瞭,這種清純賤貨,最適合搞大肚子瞭,要不是她已經有瞭野種……啊對不起,要不是她已經有瞭龍種,我就讓她大肚子!」

  他們興奮嬉鬧,將詩允抬下來放在舞臺上,一群人圍在她周圍,對發情的胴體又吸又舔,最先沖上舞臺的地痞翹著雞巴,跪在她雙腿間,眼看就要插進去。

  這時忽然一個身影縱躍上臺,一腿踹開那個人渣,其他人還錯愕之際,他已彎身橫抱起仍在激烈嬌喘的詩允。

  這時我才看清楚,救她的居然是塗小龍。

  那個小流氓此時兇狠的氣勢,完全不似高中生,反像一頭宣示交配權力的年輕獅王,讓臺上那群男人瞬間震懾不敢有動作,就這麼眼睜睜看他抱著到嘴的美肉,走下舞臺離去……